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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志-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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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扁翠儿泪如珠下,王大官人那叫一个心疼,平日里就最见不得女人梨花带雨的样儿,更何况眼前这个是自个老婆,当谓五爪闹心。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男人最怕女人的眼泪,再铁石心肠也能给哭化了。古有孟姜女哭倒长城,窦娥的哭声感动上苍六月飞雪,三年不雨,这连老天爷都被感化了,好男人当然为之服软,谁叫女人的眼泪自古就是征服男人最好的武器,简直是秒杀!王大官人一向自诩是好男人,眼下当然得做点什么才行,如若不然,听任扁翠儿继续耍小性子下去,万一一发不可收拾,再惊动了扁老头,岂还了得?自己那个便宜老丈人的臭脾气,别人不知道,王大官人可是太了解了,那可是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真真护短的很,要是被扁老头撞见自个宝贝女儿哭成这副模样,劈头盖脸不上来一顿暴打才怪,非得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老婆,别委屈了,是哥的不是,哥错了。乖,咱不哭了……”心思电转间,王大官人赶紧的连搂带哄上前,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这一本经,就栽在这儿了,不过惧内也不是多大丢脸的事儿。俗话说的好,听媳妇的话,跟党走,要是连自个老婆这一关都过不了,身为一个男人,哪儿还能成多高气候,是也不是这理?
“起开!”
不成想王大官人这才一靠近,却被扁翠儿狠推了个仰八丫子,这倒也罢了,算不得出糗,可扁翠儿扯着嗓门这一声河东狮吼,楞是吼的王大官人耳蜗一阵“嗡嗡~”,有点晕乎。再看扁翠儿,已在凝眉啐道:
“少来这一套!”瞋叱着王大官人,扁翠儿越发声泪俱下,削肩抽嗒着啜泣不已,泣不成声道,“我是个小女人,不懂你那些大道理,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去找跟你有共同语言的好了,我走还不成么?省却碍眼,及早给你们腾地方!”
王大官人歪在地上,一看扁翠儿这仗势,这是要动真格的呀!可他。妈。的,哪个能点醒他,扁翠儿这股邪火究竟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至于一下子火冒三丈高吗?哄都哄不好了。
王大官人一头雾水的工夫,那边扁翠儿已然扭头就冲回屋里,看样子是收拾行李去了……迷迷糊糊地想到这,王大官人这才恍晃着从地上一跃而起,后脚紧跟进里屋,果不其然,扁翠儿已是翻箱倒柜出一大摞衣物,东一件西一件扔的一地狼藉。
“老婆,哥都认错了,你这是干嘛呀?”再一次厚颜无耻的凑上前,王大官人索性从后面紧紧搂抱住扁翠儿柳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拿自个的热脸去贴扁翠儿的怒目而视,把怀里人稳住才是,“老婆,这儿可是咱们的家,共筑的爱的巢穴,老婆你忘了,你说过要在这儿给哥生一沓小崽子,怎么能食言,舍哥而弃?”
扁翠儿俏脸一红,腮晕潮红,嘤然有声又冲王大官人耳朵眼面有嫌恶之色的吼了声:“起开!”
“不!哥就不起开!”王大官人心下一乐,看来这招管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厚脸皮到底,恬着脸就蹭向扁翠儿滑腻似酥的冰肌玉肤。
耳鬓厮磨之下,扁翠儿挣脱不开王大官人咸猪手的钳制,就像不幸落入虎口的待宰羔羊,眨眼间,肩带已是被扯下藕臂。
情急之中,扁翠儿双颊酡红的绞着抓在手里的一件乳白色碎花睡袍,一咬牙,照着王大官人的蹄子就踩下去。只听“哎呦”一声痛呼,王大官人登时吃痛,蹩着脚就散开了死搂着扁翠儿的臂弯:“老婆,你,你下手也忒狠了点吧?不管咋的说,哥可是你老公,难不成想谋杀亲夫不是?”
看着王大官人疼得呲牙咧嘴的抱着脚在原地打转儿,扁翠儿一扬下巴,双手攥拳,骨节发出清脆的“咔吧~”声响,朝王大官人扬了扬手中的睡袍,媚眼如丝,一叠声反问道:“狠?”
王大官人心下一颤,瞧扁翠儿这架势,大有“这你就嫌狠,狠的还在后头呢!”之意,直觉事有不妙,拔腿就要往外开溜:“老婆,哥听着,屋外有人来了。哥先去看下,回、回头再受罚!”
见王大官人作备夺门而逃,扁翠儿却笑靥如花的娇嗒嗒唤了声:“飞哥,急甚?看这边嘛!”
忽听扁翠儿这一声娇嗔,顿时唤的王大官人骨头都快跟着酥了,两条腿更是不由自主当即停下,小绿眼也不争气地回首向扁翠儿。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从不曾听扁翠儿如此多娇的主动施以诱。惑,也怪不得王大官人今番经不住这声嗔唤。
“呼”地一下子,王大官人色。迷心窍回身的刹那,只见兜头就罩来一件宽硕的睡袍,眼前一暗。毫不犹豫地抛出手中睡袍蒙盖住王大官人眼脸的同时,扁翠儿也已欺上前来,顷刻间,王大官人只觉身上遍捶下雨点般的香拳,一声更胜一声的哀嚎,混杂在连连求饶声中,悄然传出屋外。
色字头上一把刀!当真是可怖、可悲又可叹……枉王大官人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个小女子手里,还是孔老夫子有先见之明,早有警示恒言在先——“唯小人与小女子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年头,男人不易做,好男人更难为呐。
“嫌我拖后腿,不情愿带我出门,我怎就那么不堪,哪儿给你丢人现眼了?!自以为是,凡是凡事什么都说我不懂,是,我是不懂,我就是个小女子,登不得大雅之堂,你一走就是好几年,都不屑与我言语声,自个就不辞而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这是旅舍呀!你不有理吗,有理你倒说呀,今个索性一次把话说开,往后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王大官人双手抱头屈蹲在墙角处,浑身上下被扁翠儿暴打一通也便作罢,只要扁翠儿可解气,就是受再大的屈辱也都值了,奈何扁翠儿边拳打脚踢,仍在喋喋不休的撂何话,是可忍孰不可忍,细细听来,方晓爱妻何故这般大的火气,原来是积压已久,但说归说,一拍两散断是不允,气头上的话岂可作数。
也不知挨了多少拳头吃,反正数是数不过来了,约莫一刻钟后,趁着扁翠儿上下其手直累得“呼哧~”喘粗气的工夫,王大官人这才掀开睡袍一角,露出一脸的可怜,弱弱出声道:“老婆,气儿可顺了?”
白眼相向着王大官人的孬衰相,扁翠儿朱唇一撇,二话未说,一把撸过自个的那件睡袍,抱在怀转身朝床柜走去。
就在王大官人悻悻的以为此事到此为止、扁翠儿不再予以追究之时,暗暗活动全身筋骨扶着墙角爬起身来时候,一回头却见屋内已不见了扁翠儿的影儿,四下急急一寻,才望见扁翠儿已是打好行礼,正提着行李箱趾高气扬朝门外扬长而去。
这下,王大官人是又懵又恼,照此情势看,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当下就龙行虎步紧追几步,不由分说直接把已经走到门槛处的扁翠儿打横抱回了屋。刚才不过是陪扁翠儿做了场戏,就扁翠儿的身手,根本伤不着王大官人一根头发丝,说白了,无非是不舍得还手罢了。
“起开!”冷不防被王大官人掠回屋里,扁翠儿提在手的行李箱早已丢在门边,伏在王大官人宽厚的肩膀上,又狠狠捶打了几拳。殊不知,就扁翠儿手劲儿上的力道,就算使尽全力一击,对于王大官人而言,顶多好比挠痒痒般丁点不痛不痒。
臂力适中的把扁翠儿扔在床上,王大官人径自压上身,噘住了扁翠儿两瓣朱唇,吮入丹田一体芳馨。
一室旖旎缱绻之后,扁翠儿已是香汗淋漓酣睡过去,王大官人轻轻移开扁翠儿枕在自己臂膀上的娇颜,窸窸窣窣穿戴好衣衫下了床,伸了伸懒腰,朝外屋踱去。一场翻云覆雨,王大官人煞是神清气爽,一到屋外,却见窗格上映着道影子。
王大官人定睛看去,竟是胡媚娘一脸诡笑的在那望着自己,那双狐狸眼,眼底尽是浓浓的笑味。可见在窗外窥探了多时才是,十有八。九是意有所图。





    正文 第七章 消失了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2…11…3 17:40:12 本章字数:3252


被王大官人给堵了个正着,胡媚娘神色略微有些慌张的消失在了窗口。
看着快速在自己眼前消失了的胡媚娘,官人有些哭笑不得:“呵,这个狐狸精的动作倒还是挺快的。”
从桌子上拿了盒一块三一包的羊城牌香烟,取出来一根点着,官人抬头看了看窗外还很是黑暗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眼下蝰蛇精青儿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那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而王大官人最关心的有点就是他的感觉是否正确。
“算算时间,那条花蟒也应该醒过来了。”自言自语的一会,他又摇了摇头:“算了,我想这么多干什么,还是等青儿回来再说吧。”
左右自己也回来两天了,官人就寻摸着是不是该给老程头打个电话啥的,毕竟自己也没几个朋友,这老程头啊,他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一个忘年交吧?
可是他又仔细一想,心道:还是算了,等过几天没事了再说吧,反正自己回都已经回来了,这跟他们见个面、吃个饭啥的,也不差这两天。
“圣主,你跟这想什么呢?”胡媚娘已经看王大官人一个人在客厅里发愣了半天了,这不,她看官人把电话拿起来又放下的,就走到官人的身后问了他一句。
王飞回过头看了胡媚娘一眼,淡淡道:“哦,没什么,就是在这想了会心思。”
“嗯。”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胡媚娘对官人问道:“圣主,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青儿妹妹怎么还没回来呢?”
“可能是她们有什么话要说吧!”抬手将烟头捏灭,顺着窗口扔了出去:“毕竟她们跟青儿是同族,都属于蛇精的范畴,这要是说起话来,共同点也可能会多一点。”
“那我们要不要提前做点什么?”在官人的门外偷听了一个晚上的胡媚娘,自然很清楚王大官人在那对蟒蛇精的身上发现了什么,可让她搞不懂的是眼前的这个圣主明明是个融合期的高手,虽然在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受了些外伤,可他的伤在服用了丹药之后也已经好了呀。
那么,他现在到底要做什么,这个问题可以说是目前萦绕在胡媚娘头顶上的所有疑问当中最令她想要了解的一个问题了。
可是在她眼前的这个圣主,却让她怎么也看不透……
“等吧!”这句话,就是目前官人的心中所想,说完这两字,官人没有再对胡媚娘多说一个字,没错,他是在等,等一个关乎到自己今后到底应何去何从的答案。
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对于从小就生长在红旗下的王大官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虚幻和不真实了,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太相信这段时间所发生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可偏偏轩辕残魂留给他的传承又是那么的真实,这让他感到很是迷茫。
假如,崆峒印真的会出现的话,也许,官人就要认真的考虑一下自己到底要怎么去做了,但在这之前,他还要等……
不知道什么时候,扁翠儿来到了官人的身后,为他披上了一件外衣:“飞哥,夜已经深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温柔的拍了拍扁翠儿的手背,官人点头应了一声,就陪着扁翠儿进屋休息去了。
清晨,已经完全的消化了药力的青儿悠悠的醒转了过来,但花蟒精雯雯,和蟒蛇精元霸,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青儿散发精神力在四周察探了一下,发现不止是它们,就连那些还没有化形的小妖,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里过一样。
而事情却不光是这样,当青儿寻找它们的时候,却发现它们竟然连气味都已经给掩盖住了,这让一心想要帮助柳蛇一族的青儿很是不解:“大家,都去哪了?”
带着满腹的疑问,蝰蛇精青儿顺着自己一路留下的气味回到了官人的家中。
“你是说,它们都已经走掉了?”听着蝰蛇精青儿的汇报,官人明显的有些不太相信,这蝰蛇精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有人类‘筑基后期’的修为了,可特么昨天晚上的那几条小蛇却连‘筑基’都没有达到:“连气味都没有留下?”
“难道在它们的身上,有什么可以隐藏气味的法宝吗?”听完蝰蛇精的描述,胡媚娘也有些不相信那些实力远远不如自己二人的小家伙会在自己这个妹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蝰蛇精青儿的为人,胡媚娘还是知道的,所以,胡媚娘知道她绝不会为这点小事就来骗自己和王大官人的,虽然她以前也很会骗人。
摇了摇头,蝰蛇精青儿表示她也不知道那些小蛇,究竟是用了什么秘法做到从她的眼前消失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小蛇的身上会有可以隐藏本身气味的法宝,咱们别的不说,单从那些小蛇的数量来讲,它就不可能是一个法宝就可以将其完全掩盖了的。
在妖界里,一件可以隐藏气味的法宝就意味着是妖族的第二条生命,更何况如此数量的法宝,所以,青儿才坚决不信正在面临着灭族危险的柳蛇族会拥有如此数量和大范围的可以隐藏本身气味的法宝。
“既然它们都已经走了,咱们也就只好将此事作罢,不要再去想它们了,咱们就全当着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吧。”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都已经没有用了,除非他王大官人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它们那些蛇精的藏身地点,但如果那些妖怪真的要躲避官人这个人类又或者是青儿这个同类追查的话,估计官人他们真要在广州甚至是广西巡查它们的去向,也不会那么容易。
而在没有飞行能力代步的前提下,官人现在却是连动都懒得动了。
“难道咱们真的不去找它们了吗?”对于官人的态度,不单是胡媚娘,就连青儿和扁翠儿都有些疑惑官人的脑袋瓜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于是,扁翠儿就忍不住对官人说了一句、道:“就这一夜的时间,我估计着它们应该不会跑出去太远的,咱们在那个废弃的工厂附近仔细的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出来一些线索。”
不得不说,扁翠儿的这番话,还是很合胡媚娘的脾气的,看了看王大官人的反应,她却发现官人正在那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于是她就接着扁翠儿的话附议、说:“圣后说的不无道理,那些小妖本身的实力不强,虽然它们可能有能够掩盖住气味的法宝,但那么多只小妖想要完全的隐藏住本身的气息却是有些困难,更何况它们是趁着青儿妹妹调息的时候连夜撤走的,那么在它们行进的路上,就一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
就算胡媚娘和扁翠儿说的话都有一定的道理,而王大官人却并不准备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了,他摆了摆手,对扁翠儿和胡、青二妖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既然它们已经连夜走了,那就说明那条叫做雯雯的花蟒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那咱们救助青儿姑娘同族的目的也就算是基本上达到了初衷,现在人家既然已经走了,我想它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不走的理由,所以,走就走了吧。”
“可是……”扁翠儿还想要再说什么,却被官人给打断了,因为他并不想让蝰蛇精青儿知道自己在他们的身上发现了‘崆峒印’的气息这件事。
“走就走了吧,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明后天虎子可能就要过来了,咱们还是先休息一下,看看虎子这次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吧。”
以扁翠儿冰雪聪明的智商,官人相信她一定可以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的,只要那些柳蛇精的身上真有‘崆峒印’的话,凭着官人体内轩辕气息的指引,他一定会找到它们的,所以,官人倒是不怎么急着要去寻找那些柳蛇精了。
让官人不知道的是,他今天早上所说的这番话,却是让蝰蛇精青儿对他的态度又好上了不少,这也为今后他把这条蝰蛇精收入后宫省下了不少的力气,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官人一边养伤,一边暗中的留意着体内那丝轩辕之气与那类似‘崆峒印’的宝物的联系,可无一意外的都没有再与那丝气息联系上分毫。
这让官人不禁有些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感觉错了?”
今天是虎子来广州的日子,官人很早就从家里来到了东站,坐在中信广场还没有全部建成的水泥台上,他一边等着火车到站,一边悠闲的在那里看着最新的羊城日报。
就在官人看着一条报导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道美丽的倩影不知在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面前,女子疑问的低头对官人问了句:“王飞?”
“嗯?”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官人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随即抬起头看向了叫他的那个人。
嗯,这是一个身穿职业装戴着墨镜的女人,女人的手中提了个手提袋,上面印满了整整一手提袋的英文,看的官人直头疼。





    正文 第八章 路逢旧人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2…11…3 17:40:12 本章字数:3528


看着自己眼前这位打扮的十分知性的亮点女人,王大官人一时半会儿根本就认不出人家到底是谁,带着疑惑,官人对她问道:“你是?”
“怎么,这才几年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女人摘下了墨镜,有些戏谑的勾了官人一眼,媚眼如丝,只一眼,已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直把咱们的情场小初哥给臊了个满脸猪肝红。
“咦?这不是欧阳大美女啊!”待眼前的美人摘下墨镜,王大官人细细端量了两眼,这才认出跟自个搭讪的人是谁——欧阳静,官人大学时校花级的女同学,当年在校时候就是个倾倒众生的尤物,时隔几年不见,准确说来,该是自从王大官人改道之后,就再未碰过面,欧阳美女可是越发出落得仪态万方了。
俗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是大学那几年,王大官人隔三差五就可以在篮球场上遇见当时身兼拉拉队长的欧阳静,未少借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套近乎,相谈倒也投机,谁叫官人是个早熟的多情种子,一来二去之下,两人也算有几分交情,勉强算得上是故交,如若不然,今日在大庭广众下,突然冒出个妹纸来点名道姓的暗送秋波,官人不被电晕乎了也得想歪了。
“嗐,吓哥一跳!哥还以为是……”心下嘀咕着,王大官人嘴上就说溜了嘴,见欧阳静细眉一挑,官人连忙后知后觉的改口,赔笑道,“对了,听说欧阳大美女提前毕了业,不知现今做什么呢?”
确定了王大官人的身份,欧阳静抿唇一笑,刚才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没做什么呀,就是自个在这边开了个公司,飞哥呢?在哪高就呢?”
欧阳静这一声“飞哥”,可是把王大官人骨头都喊酥了,当年在校时,就最爱听欧阳静叫自己这个,美女效应嘛,谁还没有个年少气盛时候。岁月催人,一晃几年过去,现如今官人早已是有家室的人了,即便色。诱在眼皮子底下,那也绝不能乱了怀才是。
“哎呦,不错呀!自个开的公司,这么说,欧阳大美女岂不是大老板了!”按下起伏不定的胸怀,王大官人拿腔捏调朗笑了声,却觉得自己笑得有些贼。
欧阳静掩唇哧哧笑道:“什么大老板,不过是家小公司,搞些外贸,赚几个小钱养活自个!”
欧阳静这一笑,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惹得王大官人又是好一阵嘘唏不已,昔年欧阳静可谓所有在校男生梦中的情人,官人自诩不猥。琐,但也是个男人,自然也不止一次的曾把欧阳静列作想象中的初恋情人之一。此刻看着比往昔浑身上下更凸显女人味的欧阳静,官人不觉恍惚间仿佛重拾回曾经少不更事却又少年老成的年岁。
少不更事的是,那时自己是个连嘴毛都还没长开的毛愣小子,身边成天围在一块打哈哈的人也是一群“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的乳臭未干的小弟,老成的却是那颗不安分的心,争先恐后抢着搜罗海报上的大屁。股女人春。心荡漾,对着张贴满墙的吊带女郎谈了一千零一夜的恋爱,回头真要追个学妹时,楞是憋得脸红脖子粗连个屁也放不出来,就熊成那副怂包相,还敢逢人就海吹自个是个情圣……
人不风流枉少年呐,年少那就是资本,比真金白银还要贵上千倍万倍,买都没处买去,往昔不可追,不过,这几年官人倒真是“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了,历经这几年,官人也真是老练了不少。
正当王大官人径自沉浸于今昔之中,暗暗感叹这摆满杯具的人生时分,欧阳静亭亭玉立在水泥台旁,美目含笑静观着官人面上忽阴忽晴的变化,情不自禁戳了指官人脑门,嗤笑道:“飞哥,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王大官人歪着头望眼欧阳静,只觉有股香气扑面而来,像是从欧阳静指尖带风吸入鼻息中,一嗅便知,是香水特有的味道。都说成熟的女人多爱擦香水,而男人最爱女人把香水擦在颀长的颈部、如皎的耳垂后、诱人的双。乳间以及皓腕上,也不知是哪个坑爹的草痴调查的这几个部位,但官人这会儿倒无比认同,欧阳静身上这股香水的味道确实有够提升一个熟女沁人的魅力。
其实吧,不见得这世上所有的女人就都爱擦香水,香水有毒嘛,扁翠儿就从不擦香水,王大官人忍不住念想起自己那个娇滴滴的娘子身上与人不同的体香,不得不说,那体香,真是幽幽撩人,简直比往身上灌百瓶老牌子香水都更能引人亢。奋,官人每次就都会为那个抑制不住冲动。这可绝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胡媚娘和青儿也不用香水,还不照常把男人们迷得神魂颠倒,不过,官人初时那只狐狸精和那条青蛇精时,二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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