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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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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话都能够收回来的。”阿宾站在原地竖起了一根手指,淡淡的说:“所以,我不会接受他的道歉,也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有些话既然说了出来,那么说这话的人,就要为他说出的这些话付出代价。”
阿宾说这些话的原因是因为廖伯在楼上对着他摆了摆手中的大哥大,廖伯的意思阿宾知道,所以他笑了,因为他的人会在五分钟之内赶到这里。
“你的自信没有根据啊。”直到这时,王飞才转过身看了阿宾一眼,相比于其他的师兄来说,刘勇的道术可以说是垫底的,但他在拳脚上的成就,却也是所有师兄弟中最高的,别说在方才他已经察觉出这个阿宾有些拳脚功底却并不是那些失传已久的古武,就算阿宾练的真是古武术,刘勇也能够在三分钟内将其解决,正是因为如此,适才王飞才没有阻止刘勇的举动。
他现在所思考的,是怎样才能在干掉这个人之后安全的从这里逃出去,而扁翠儿,也同样是他必须要带走的,梦中的几年虽然已经模糊不清,可说到底扁翠儿也变相的跟他做了好几年的夫妻,甚至在自己醒来之前,她还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有些感情深厚的夫妻在生死离别之际都会说上一句来世在与你结成夫妻之类的豪言壮语,更罔论他王飞跟这扁翠儿的旷世姻缘?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让我扔下你独自逃走,对不起,我办不到。”在心中,王飞这样告诫着自己。
扁老头不知道王飞此时心中的想法,要是被他知道这小子在这时候还想着拉上自己视如生命宝贝女儿,估计都用不上阿宾动手,他第一个就跑过去跟这臭小子拼命了,可是眼下:“唉,你们两个能不能少说几句?”
扁老头瞪了王飞和刘勇一眼,这才走到了阿宾身上悄声的对他说道:“阿宾,他们两个都是从内地跑过来的,没见过世面,可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俩置气呢?”
“要知道……”扁老头附耳在阿宾身前说了几句,阿宾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扁老头说的没错,与无数的金钱相比,这两个小子的几句污言秽语真的不算什么:“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扁老头一看阿宾的语气有所缓和,忙对他说道“我让这俩小子给你道歉,相信我扁正南说的话,他们这两个小混球还是能听得进去的。”
扁老头这句话的声音很大,王飞和刘勇自然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可是:“你让我跟他道歉?”
上下打量了这老头半天,刘勇楞是不知道该说他太自以为是,还是说他傻好了:“我凭什么跟他道歉,他算那颗葱啊?”
阿宾确实是咽不下这口气,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在他眼前如此放肆呢,只是扁老头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就想要借坡下驴了,毕竟跟金钱相比,面子确实不怎么值钱,但那傻大个也太不识抬举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好赖不分啊?”
阿宾心说:亏了你不是跟少爷混的,要是跟少爷混的话,就你这样的,少爷我一天要是不打你八遍,少爷我跟你姓。
只是这表面上,确实有些软了,就在这时,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骚动,二十多个小年轻没人拎了把西瓜刀就冲着静雅斋跑了过来,有个光头离得老远就看到了正在门口一脸怒气的阿宾少爷,当下他就喊了句:“阿宾少爷,是哪个不开眼的杂碎惹你不开心了,兄弟们砍了他……”
哪知道他口中的阿宾少爷正因为要用人家帮自己赚钱,而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让自己在不失颜面的情况下将这件事情给解决了呢,现在让这光头一喊,就更是让阿宾觉得有些骑虎难下了,没好气的上去将刚跑到门口就准备拎着片刀进店去砍人的光头一脚踹了个趔趄,仍犹自对着他怒道:“你个笨蛋,没看到我正跟里面这两位朋友谈事情呢吗?”
心中有些怪这个小弟怎么这么没眼力价,脚上的劲却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大,不管怎么说这帮年轻人都是因为自己一个电话而赶过来的,适当的安稳人心的手段他阿宾还不至于不懂,而他这般做作,也算是给里面的王飞师兄弟表了个态,意思是我已经不追究你们得罪我的事情了,你们也不要得寸进尺,看到没有,我的人已经来了,如果你们再不识抬举的话,今天这事怕是就没有那么容易收场了。
对于阿宾的这番举动,刘勇只是撇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去,眉宇间的不屑显露无疑,王飞却是对着阿宾点了点头,从这件事上,他看到了阿宾御人的一面,心中对这个的评价又高看了一分,在高看的同时,他也把阿宾当做了必需要尽快解决的人物了,像这种有心计,又懂得忍让的对手,王飞是绝对不会任由他继续对自己师兄弟等人产生威胁的,就好比广州的那位三少爷一样: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早已把眼前这两人看做了死人的阿宾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同样也把他看成了必要要尽快解决的对象,在他看来,凭着自己家的势力,等到他们出发之后自己就直接回家族的山庄里去,以自己家族山庄里的武装实力,就算右派的那帮老家伙把军队开过来,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也别想打进去,自己只要回去了家族,就算是安全了。
至于这两个小子?
等他们拿到了东西,就是他们的死期。
同时他也有些自责了起来:你说我跟俩个快死的人置什么气,难不成是越活越回去了?
眼见着双方都安静了下来,扁老头这才松了口气,要说在这里面最生气的就是他老人家了,虽然他也没安什么好心,可谁又能把过错揽到自己的头上?
现下皆大欢喜,他老人家也就把话题给引道了正事上来:“阿宾,你看,这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说的那个……”
“哦……对对对。”经扁老头这么一提醒,阿宾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那位想要出售鼻烟壶的老板就在对面的酒店里,我这就派人将他给请下来。”
还有些不大情愿的刘勇,在王飞给他使了个眼色之后也安静了下来,他也知道这里不是在他的地盘,要是自己师兄弟真在这里出了事,后果几乎可以定性为不堪设想,给自己倒了杯茶,他也就不说话了。
想要出售鼻烟壶的那个台商姓林,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头不高,也就1米70左右,一身休闲装穿在身上显得很是整齐,梳理的一丝不苟的中分油光铮亮,给人一种很是干练的感觉。
鼻烟壶王飞看过了,跟自己梦中所见的那个珐琅彩的鼻烟壶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于是便对着阿宾点了点头。
阿宾见王飞对着他点头,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子才是今天的正主,于是很爽快的把对方要求的价格,一百八十五万给付清了。
交易完成,那林姓台商也很是高兴,当下就对着阿宾说了句:“阿宾小兄弟,我看你是个讲诚信的人,今天就再给你送一笔生意。”
说着话的功法,他就变戏法般从他那干瘪瘪的提包夹层内取出来了一幅字画,这幅字画采用的是古式的卷轴式画卷,画轴的制式很是讲究,是那种超过二十年以上的老檀香木制成,拿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和墨香,当整幅画卷展开的时候,王飞就忍不住失声喊了起来:“这是周仲朗的《簪花仕女图》?”





    正文 第七章 临摹版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3…9…3 17:39:14 本章字数:3526


“周仲朗的簪花仕女图?”阿宾对于王飞失声喊出的这个名字很是陌生,扭过头将目光望向了廖伯。
这个大少爷虽然接手这家古玩店有一段时间了,但他的功课却明显做的有些不足,此时见这阿宾少爷的目光迎向了自己,廖伯用空拳放在嘴边清咳了一声,缓缓说道:“这仕女图亦称‘仕女画’是以记录我国封建社会中上层妇女生活为题材的绘画,它最早发源于唐代,想必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大唐民风开放的程度尤胜康乾,而且这唐代的女子也不似其它朝代那番保守,所以这仕女图呢,主要是以记录当时大家闺秀的闺房生活为主……”
“而这位小兄弟所说的周仲朗,恰恰就是此中高手。”没等廖伯说完,那位林姓台商就将话头接了下来:“说来惭愧,林某早年发迹之时也曾四方寻找周仲朗真迹,怎奈周大家所传下来的丹青实在太少,这簪花仕女图,也只有那唯一的一副孤本罢了,而我手中的这副……不过是后人临摹的罢了。”
“临摹的?”王飞看向了林某人,后者点了点头,王飞小心翼翼的轻抚了一下画身,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林先生,不知此画究竟是何人所作?这……这简直就和真的一摸一样啊!”
“画得像有个屁用,还不是个假的?”对于王飞那般作态,阿宾有些不耐的摇了摇头,但秉承着蚊子再小也是肉,临摹的再假也是‘名’的原则,阿宾还是很希望将这幅画也给买下来的,尤其是在听到了王飞的那句一模一样之后,他的这份心思就更加的明显了,只是这副画的价格……眼下说的这般话,也只是他想压压价格而已。
他家里有钱不假,但那些钱现在又不是他的,能多赚点零花钱,他是绝对不会吝啬手段的。
哪知林姓台商听阿宾这么一说却是有些不高兴了:“就算这副画是假的,那也是同样的价值连城,你知道这幅画是谁临摹的吗?”
阿宾看他那架势,视乎颇有一言不合就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势,逐带着些许疑惑问道:“是谁画的呀?”
“顾叔言……”
阿宾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面部的表情倒还正常,可在古玩界混了大半辈子的廖伯,在听到顾叔言这三个字之后,也傻了……
“你,你说这副簪花仕女图是顾叔言临摹的?”
“林某敢用自己这张老脸担保。”林姓台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有些激动,随后又叹息了一声,说道:“唉,这幅画是家父早些年在法国的一个私人拍卖会里拍下的,也是家父众多藏品中的最爱,一直被家父视为传世之珍,如不是因林某的生意最近有些萧条,家父是断不能让林某将这幅珍宝拿出来换现的,而且家父在林某出门之前亦曾直言,这幅簪花仕女图只寄不卖。”
“不是……”阿宾就有些郁闷了:“你们说的这个顾叔言是谁啊,他很出名吗?”
廖伯对他说:“这顾叔言,原名顾闳中,乃公元910年生人,五代南唐时期著名画家,曾做过中书侍郎;光政殿学士,承旨官,南唐李煜时期曾任画院待诏……”
“你就直接说他出不出名就行了。”阿宾听的有些不耐,当即对廖伯摆了摆手,对于他来说,那些古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临摹的这副画究竟能值多少钱。
一看阿宾少爷这表情,廖伯都快被他给气乐了,习惯性的咳嗽了一声,他才说出来两个字:“无价。”
“无价?”阿宾看了廖伯一眼,颇有些不解:“任何的事物都有其应有的价格,您老怎么却说它无价呢?”
阿宾自然知道无价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无非是无价之宝尔,可这些年被定性为无价之宝的古物实在太多了:“只要它的主人把它拿了出来,它就是有价。”
不管这东西是不是大陆的国宝,只要人家拿出来卖了,那就是有价,寄存?
哼!只要东西到了本少手里,你还想着再拿回去?
做梦吧……
更何况这里是台湾,大陆的手暂时还伸不了那么长,到时候只要少爷找个适当的时机把它给卖了,谁又能把本少怎么地。
“我可以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看吗?”
说实话,在听到这副画是顾叔言所临摹的范本的时候,王飞就已经有些激动了,南唐虽然太过久远,但也没听说过这些红极一时的文人墨客的墓葬被谁人发现过,而且就他所知,这顾叔言流传于世的孤本里并没有临摹贴的存在,也就是说,这幅画,很有可能是从墓葬中盗出来的。
王飞二人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最缺的自然是钱,而且还是大量的金钱,在广东忽必烈坟的时候没有能够从里面拿出来一件东西,一直都让王飞引以为憾,而今他和刘勇两兄弟落难台湾,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赚钱,而这盗墓,无疑就成为了当下最简单的来钱渠道。
可台湾这个地方的历史太短了,加之荷兰人又在此统治多年,就算是台湾有再多的大墓,估计也都被那些荷兰殖民者给盗了个精光,加之先前扁老头所说的那个墓里又是机关重重,所以王飞就把主意打在了这幅画上。
先时他第一眼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还以为这幅画是从周肪的墓里盗出来的,当然,也并无当年有与周肪关系密切之人得其馈赠收藏的可能,可是这副画,王飞却是可以确定:一定是从墓里盗出来的,而且时间还不长。
他之所以跟林姓台商提出入手把玩的要求,也就是想要确定自己的判断而已。
文人的墓要比那些帝王贵胄的墓要安全的多啊!
“小兄弟是个真正懂行之人……”林姓台商明显还在对阿宾方才所说之事耿耿于怀,于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故意的瞪了他一眼,但是对于比其更懂行的王飞,他确是换上了另一种态度,因为只有真正懂行之人才能明确的知道这副画的价值啊:“不像某些人,不懂装懂,真真是有辱了斯文。”
“我说错了么我?”不要说阿宾了,就算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对这种明显的指桑骂槐无动于衷,更何况:“你这副画最后的买家是我静雅斋,我问你个价格有错吗?”
不理会争辩的二人,王飞故意用簪花仕女图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形,以方便自己的嗅觉能更好的判断出这幅画的出处究竟是不是出在墓中,而像廖伯这种古玩行当出身的人,自然难免要与那些土耗子打交道,所以王飞不可不防,而他所谓的防,也只是对刘勇使了个眼色,让其帮自己挡住廖伯罢了。
好在,此时廖伯的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阿宾的身上,要是不然,他定能从王飞的举动中看出一丝异样。
可是眼下,他却是怕自己的这位阿宾少爷把对方给得罪的狠了,要知道这林姓台商在赤崁城中也算得上是有名有号的商人,若是因为一幅画而将其给得罪了,那就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
画的品相十分完好,以王飞的眼力,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瑕疵,可就是因为这幅画的品相太过完好了,王飞才敢确定这幅画定然是近期才出土的古文物。
这顾闳中·顾叔言是山东北海人,唐末进士,但当时的南唐却是在当时的江南,也就是说,这顾叔言的墓葬很有可能就在当时的南唐旧都寿州附近,也就是如今的安徽省六安市寿县境内。
想到这里,王飞那颗因为兴奋而躁动的心情,登时就凉了一半,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在台湾啊,而且此时他们哥俩还是两个不择不扣的穷光蛋,就算是他现在想带着刘勇回去盗那个顾叔言的墓,他……他回得去么?
更何况,这副簪花仕女图到底是不是出自顾叔言的墓中,还真的很难说。
林姓台商其人,看似忠厚,实则狡黠如狐,而且,这个人从一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实话,虽然这些东西都是真东西,但是这东西的来路,却绝对不会似他方才所述的那么清白。
直到现在,王飞也没有能够将他看透:“这个人,不简单。”
就算是王飞有梦中的记忆和十几人的经历,也只能对其作出如此评价。
而此时,阿宾和那林姓台商也终于商量出了结果:“两百万,我只是寄存在你这里,过段时间我的生意有了起色,还是要将东西拿回来的。”
这是林姓台商的底线,至少,在明面上是这样的。
“行,两百万就两百万,少爷我给你了……”阿宾说着,就要将那副画给收起来。
而此时,他伸向那副画卷的手,却是被林姓台商给制止住了:“先等等,咱们口说无凭,当立字为证。”
林姓台商如此做法,就是表现的有些不相信阿宾的为人了。
“唉……我说你这人。”听到对方光拿了钱还不够,还要让自己给他立个什么字据,阿宾本能的就有些不愿意,可他一看对方那一副你不立字据我就不给你东西的眼神,他的口气就又有些缓和了许多。





    正文 第八章 欲擒故纵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3…9…3 17:39:14 本章字数:3667


可是,他却也并不想与那林姓台商签订什么字据。
但这林姓台商不干啊,那是说什么都必需阿宾跟他签订字据才行:“若是不然,这副仕女图林某就算一辈子不出手,也不会寄予你处。”
对于林姓台商如此做为,王飞也很是纳闷,按道理说:他这东西卖了也就卖了,虽然两百万台币有些少,但那东西目前在台湾也就值这个价,就算是换算成了人民币也有一百多万呢,绝对是不算少了。
“难道,他是想等着过几年这东西升值的时候再拿回去?”
王飞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很有可能就是林姓台商心中的想法,俗话说: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只要未来的几年亚洲没有发动什么太大的战争,这古董的升值走势就已经成为了必然。
他到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只是如此一来,却又不符盗墓贼给钱就出手的规矩。
难不成,这林姓台商根本就不是个盗墓贼。
先前自己所想的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了?
就这样,直到最后,林姓台商和阿宾也没有就立字据一事达成协议,而那副仕女图,也最终被那林姓台商给带走了。
好在阿宾少爷并没有因为这么一幅画而把林姓台商给得罪的狠了,要是不然……看着林姓台商逐渐远去的背影,廖伯终是长出了一口气,这件事到如今也勉强算是画上了句号了。
而接下来,就是阿宾少爷跟眼前的这两个少年人之间的事情了。
林姓台商走后,阿宾吩咐廖伯把那枚鼻烟壶收好,复又先前那光头男给王飞二人沏上新茶,他这才在王飞对面坐下,道:“此次我让扁叔叔把二位请来,主要是听说二位兄弟从小苦修道术,一身探穴寻龙的本事更是出神入化,所以我有一事想要与二位相商……”
“你别尽说那些好听的……”眼见阿宾的那二十来个小弟呈半圆将自己师兄弟二人和阿宾围成了一圈,这刘勇要是还能给他好脸色才叫一个怪了,在他看来,今天他们师兄弟和这阿宾的摩擦已经发生,就必须要有一方服软才行。
方才那阿宾虽然嘴上说将今天这件事情一笔带过,但他如今的这般做法,就已经证明了他心中所想。
这小子,他是时刻都在防着自己师兄弟二人啊!
为这样今后可能会处处都提防着自己师兄弟二人的人做事,他刘勇自认他的人品还没有那么高尚,那么:“咱们不如打开了天窗说亮话,如果我们师兄弟二人帮了你,你能给我们多少好处。”
没有阻止刘勇与阿宾继续针锋相对,相反,王飞还十分的赞同刘勇此时的做法。
刘勇的话说完之后,王飞就把目光看向了在自己对面正襟危坐的阿宾。
三番两次被同一人羞辱,阿宾那强打起来的笑脸顿时就被刘勇的这句话给弄的荡然无存,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阿宾的脸色虽然谈不上阴沉,但也绝对谈不上好看。
沉思了片刻,阿宾缓缓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无论这一次你们能找到多少东西,我都只能分给你们货物总数的一成。”
“一成?”一直看不惯这小子做派的刘勇,突然之间笑了:“你让我们兄弟为了你进那不知道多少年都没人进去的死人墓里冒着生命危险给你淘金,而你阿宾大少爷,却只分给我们师兄弟物品总数的一成?”
这句话说到最后,刘勇的声音都有些变得走调了,他那是被这阿宾少爷给气的。
“刘兄弟,你不要太贪心,要知道那些货物总数的一成已经很是不少了,而且这次这个墓葬绝对算得上是安全的,你仔细想一想,我这几乎就是在白白的给你送钱啊……”
虽然知道眼前这两人在事成之后必死,阿宾也不准备答应对方提出来的条件,答应的那么痛快,更何况先前这二人在言语上得罪了自己,如果此时自己要是答应他们提出来的条件答应的太快的话,倒是难免要让他们起疑。
所以,阿宾想起了一条无论是在商场,还是在战场上都可以应用的一条计策。
欲擒故纵?
没错,此时阿宾所用的计策正是欲擒故纵,打你一棒子,再给你一颗甜枣,但在这个过程上,却绝对不能让你觉得自己拿的过于轻松。
只要你不满意我所提出来的价格,而反过来要跟我谈条件,那么这条计策就算是成功了。
而在这条计策成功的同时,还可以让对方二人对自己的敌意减少几分,毕竟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这世上绝对没有永恒的敌人,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
当然,阿宾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眼前这二人打消对自己的戒心。
可是:“不少么?哼,你阿宾大少爷还是另请高明吧,恕我们师兄弟不奉陪了。”
这傻大个刘勇的突然出招,使得阿宾有些措手不及,他以为,他主动放下身段跟对方尽释前嫌已经是很给对方面子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这刘勇,在东北老家那也算是一个标准的富二代。
虽然他这个富二代的水份有点大,但他终归不算是普通人家的子女,所以,刘勇根本就没有卖他这个帐。
“草,你他鎷怎么跟我们宾少说话呢?”一直在阿宾身边等待机会的光头男终于抓住了一个跟阿宾少爷表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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