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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顿 (完结)作者:喜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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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奢华美食派对”听说到弄的实在,里面顶级美食不用说,好象连厨房都是开放的,你有兴趣去他的工作间学他几个招牌菜也是可以的。其实,这餐饭到不见得会贵到哪里,关键是,进去的人,刚才说了,那可都是些平时在里面使劲使劲“咂”过钱的大主儿。我怎么可能弄到入场券?
  只能请扣子帮忙了。索性,她和她家里人在这里都时有消费,额度虽然不至于那么高,可也算老会员,经理说,本月内再有一次三千元以上的消费,他会赠送一张入场券给我们。商人就是商人,他知道你求着他,就要再讹你一顿!
  我坚持塞了四千给扣子,扣子当然不得要,还说我这样“特伤感情”。我坚持给了她,也说,如果她不要,才真叫“伤感情”。
  想想,这次为了行遗爱同学,我确实花了血本,看咱一月薪水有没有四千————不过,值得。
  “抗抗,人都来了吗?”
  “来了。你真的不留下来一块儿?”
  四千元的大餐,我也蛮会做人,请了学校里同组的老师们,也是为了答谢。我工作以来,他们都很照顾我。
  扣子帮助我安排好一切,她就要走,
  “不了,都是你同事,我又不认识。等完了后,我过来接你,这离你现在住的地方还蛮远——…”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的了,你两头跑什么——…”
  我们站在包房外,这时,感觉一个人从后面走过来,指着扣子,“好啊,扣子,一个人跑这儿来,我们叫你来你怎么——…”
  那人的话,突然象吞了个大鸭蛋噎住了。因为,他看见了我。
  其实,看见平弈这样吃惊地仿佛见着鬼样的模样,是很有趣的。我只是微笑着一点头,“平弈,”转身就进了包房。里面还有一桌子的同事等着我呢。
  脸上在笑,心里确实是有些烦的。看见平弈,就意味着那圈子人都在这里,啧,是真不想碰见他们————

  12

  “是真没想到他们都在这,”扣子跟着进来帮我给各位老师斟好饮料,悄悄地跟我咬耳朵,也有些不耐烦,我在桌下拍了拍她的腿,“你能留下来陪我,我就高兴,”“咳,”扣子没好气地叹了口气。我笑着招呼向我的同事。
  “抗抗,我们没想到你请大家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多不好意思——…”“别这样说,大家对我这么照顾,这顿饭算什么,哦,对了,张老师是喝酒的吧,瞧我怎么忘了,扣子,麻烦你——…”“不用,不用,喝饮料是一样的,”张老师连忙摆手,我和扣子却已经站起来,“那怎么能行,如果您不嫌弃,我还应该叫您声叔叔呢,您帮我和那么多学生谈过心,扣子,帮忙叫一瓶白酒进来,呵呵,我知道,张老师每餐饭都要酌两口的,”扣子微笑着点点头,“抗抗,这太破费了——…”“没什么,您别客气——…”我这边才坐下来,扣子拉开了门————“啧,你们——…”我听见扣子小声的斥责。门那边,“抗抗?!”首先冲进来的是童星,他盯着我,有不可置信,有激动,也好象有伤心———“天呐,真的是抗抗!你这几年死哪里去了?!”这个是航筱,轻嚷地眼睛都红了,要不是我此刻坐在靠桌里处,她就要扑过来,后面还有,付屿、彬一、申泽、毕朋 ————没有看见他们两个,也许,是我没有再仔细往外面看。包房里突然拥进来这些人,显得一下子连空气都窒息了,我的同事们显然被这阵势弄的有些尴尬,因为,这些闯进来的年轻人们个个好象既伤心既怨恨地,不可置信地望着我————这仗势,我确实也有些不知所措,一手还捏着筷子,一手撑在桌角摸了摸鼻子,“童星,彬一,你们先过去,抗抗在请他们同事吃饭,你们这样,人家怎么吃,”扣子眉头全蹙在一起了,小声地发起脾气,“好啊,扣子,你早知道她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们?!是她不想见我们吗?!”航筱才不管她那,照样大着喉咙嚷,“文抗抗,你最好出来给我们说清楚,你这样一声不吭走了六年到底算什么,我们从小到大——…”那么大咧咧的筱筱真哭出来了。我也不好受,“算了,筱筱,抗抗还有客人,”还是付屿会过来,几个男孩子牵着筱筱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那一眼,真的是怨恨,扣子在他们都出去了后关上了门,没一会儿,又打开了门,“小姐,我们这里要一瓶白酒”。有些担心的走过来,我微笑着朝她摇摇头,“没事儿,我等会儿过去,”她无可奈何地也摇摇头,“对不起,刚才都是我朋友,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去了加拿大六年也没和他们联系,所以他们——…”我歉意地说,老师们都直劝慰,“呵呵,看得出你们感情都很深,抗抗是在哪儿都结人缘,”我只能苦笑,这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服务生送白酒进来,打开门一看,却是童星,他往我怀里塞了两瓶崭新的白酒,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是贵州茅台。
  这都是些很有优越感的孩子。
  我指的优越并不是只因为他们的父辈是处于中国的上层,更重要的是,他们有勇气,有自信,有想法,并能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样说,不是自吹,这里在座每个大院儿的孩子全是97界正儿八经高分考入水中火箭班的学生,成绩优秀,没有一个走后门。
  他们也能吃苦,也能忍痛,他们之间也有刻骨铭心的感情————我一手提哩着一瓶茅台,一手捏着透明酒杯,走了进去。一瞬间,眼睛确实是酸的。
  他们都愣着。我带着微笑逐一把他们看了个遍,所有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杭晨,莫耐————一眼而过,只一眼而过————一直带着微笑。
  “呵,我回来了,”一脚勾过椅子坐了下来,酒杯放在桌边,歪着脑袋,象个调皮地孩子。自己往里面盛了满满一杯酒。
  “各位,”捏着杯沿对着他们环了一圈,微笑着,然后,一口懑了下去!
  “啧,”不拘小节地就用手背随手抹了下嘴,我笑了出来,“还是国酒香,呵呵,”笑地有些憨,人眼睛浅浅眯起来,头舒适地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男孩儿女孩儿们,“别怪扣子,是我不想见你们——为什么不想见你们呢?”我憨笑着叹口气,闭上眼,用手背盖住了眼睛,“因为,我爸爸被枪毙了,看见你们就让我想起这件丑事,呵呵——…”我依然笑着,无声地轻轻摇着头,“抗抗,我们都是你最好的朋友——…”感觉航筱过来环住我的肩,她在哭。我很敏感般却推开了她,“没事儿,我没哭,你哭什么,”粗鲁地抹了抹自己的眼睛,有些狼狈地就站起身,醒醒鼻子,又倔强地笑起来,“过来和大家打个招呼。那边还有我的客人,不打扰你们了。”转身走了出去。
  “抗抗!”航筱流着泪还要过来拉住我的胳膊,被平弈拦住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这般情境确实难受,可是我只想如此。

  番一

  (武倪)
  莫耐,就是一个优美的符号。
  人们追随他,也许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他的帅气,他的坚韧,他的倔强,他的肆意,他的冷漠,他的真实,甚至,他的高傲————
  我看到的却是他的孤独,是的,我眼里的莫耐就是一颗孤独而美丽的星球。
  总记得《两个只能活一个》里,金城武躺在集装箱上,仰面望着空中的飞机掠过。他深爱的那个女子,正乘着它飞向遥远的异域。虽然从此以后,永不相见,但他们都知道对方还活着,还可以去追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样的无奈,那样的幽怨,那样的————又充满希望。静静的去看莫耐,他眼中确实写着这些。
  我爱上了他的孤独,心,为这样的莫耐,疼着。
  一步一步,我也迷醉般地追随上他的步伐,才真正感受到,这个男孩儿就象天空,清澈高远,你可以走进他的怀抱,但,永远无法尽情占有。
  三年了,依然没有看进他内心的那个角落。也许,那里面有道伤痕,而这个伤痕,是他们共有的。
  是的,他们。
  任何一个初次见到杭晨的人,相信都会和我一样,为眼前这样一个淡定疏朗的男孩儿惊叹:就象漂浮在绿色湖水中的小寺院;刻在地板上驱赶心魔的鲜艳经书;背在山顶俯瞰寺院的小小铜佛————杭晨,真个唯美的佛性少年。
  他们是圈子的中心,一群天之骄子围绕在他们身边。这群孩子,他们有共同的记忆,深刻的感情,彼此信任:童星、付屿、航筱、彬一、平弈、子秋、申泽、毕朋———还有,方扣。
  一度,我确实以为这个漂亮到让人感觉窒息的女孩儿会是那两个男孩儿共同的心伤。她很少参加他们的聚会,即使来了,也很少说话,最关键的是,莫耐和杭晨,只要她在场,眼里都会有疏离的迷芒,仿佛隐隐忍着某种一触即发地疼痛————
  我以为,她就是莫耐角落里的那道伤痕,长久以来,一直这么以为————
  原来,错了,错的离谱。是啊,真正埋在骨血里的伤痛是不会有一丝一毫地崭露,因为,如果一旦掀开————
  我看见了后果。
  昨天,是童星从日本进修回来的第二天,我们在潮皇食府为他接风洗尘。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除了子秋说有采访任务,就只有方扣,他们说没有联系上。
  当时,大家都玩地很尽兴,平弈说是出去再点两个甜品,这些男孩子一直都很有绅士风度,从来不会因为我们女孩儿好甜食,就慢待我们。
  可是,他出去了只一会儿,再进来时————
  平弈是匆匆推门进来的,人显的很慌张,他是个沉稳的人,这样的情状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平弈,怎么了,”
  “平弈,见着鬼了,”
  “呵呵,八成是见着前段儿缠着他的那妞儿,诶,你怕她个什么,”大家都还在开玩笑,可他却只是看着我身边带着戏谑微笑的莫耐,又看了看窗边在看书的杭晨————
  “我碰着了扣子,”他状似努力镇静地走了进来,眼睛却一直看向了桌上放着的一盘红烧五花肉。说起来,这盘菜挺奇怪,他们在座的,我看谁也不喜欢吃这菜,可每次出去吃饭,不管多少人一起,不管在哪儿,次次必点这道菜,却从来没有人动筷子————
  “切,碰着她怎么了,扣子最不讲义气,每次约她出来,她总有事儿,完全忘了小时侯哥儿几个为她和别院的打的头破血流,哼,我一回国就跟她打电话,她还关机,最不够意思的就是她!”
  童星愤愤地说。可,说是这么说,人却已经站起来,“她在哪儿,去把她哈过来,好好整整,呵,丫头大了,就学会不理人了?————”
  大家都笑着,随他怎样,却————平弈一句话,仿佛震住了所有人的心魂!
  “我看见了抗抗。”
  我清楚感觉到旁边莫耐的轻颤。
  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都冲了出去。莫耐已经站了起来,可,还是坐了下来。而窗边的杭晨,他一直坐在那里,书,遮住了他的表情,但我看得清,他的身体有多么的僵硬————
  最终,莫耐还是走了出去。杭晨始终坐在那里————
  屋内,寂寥无声。

  番二

  (武倪)他们再进来时,脸色都不好。
  “抗抗怎么——”童星的话没有说完,却有些气恼,有些怨懈。其他人都没有再做声。
  许久,“童星,把那——…”从一进来就一直站在窗边的莫耐突然开口,他望着放在角落里的酒水饮料,有些犹豫,又有些急切,大家都愣了下,“哦!”童星马上反应过来,赶紧从里面拎出两瓶贵州茅台匆匆跑了出去,莫耐的眼睛又看向窗外,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屋内,一直沉寂着。直到————她,确实是个美丽的宠儿。
  这个什么都泛滥的时代,看惯了美丽,不过就象流水线上量产的精致,能有一两件限量版,已属不易。
  她不同。就象一卷失佚多年的典籍,偶然被发掘于阳光之下,就算看不懂字句含义,亦一样会被泛黄书页间流转出的时间香味迷醉,不知今夕何夕。
  她有一双女巫般的眼睛,碎钻的星光,恰如天使的美丽,又有精灵般的妖冶。秀气挺直的鼻子。红滟温润的唇。是的,她的美又是张扬明艳的,人人都会爱上这样的女孩儿,特别是,她的美丽里又注入了强烈的个性血液,丰满如毒汁。
  她拎着酒杯酒瓶进来,一直带着浅浅地笑,有一点慵懒,有一点温婉,有一点妩媚,有一点深邃,还有一点迷情。
  “呵,我回来了,”所有人,看着她象个优游的孩童张扬的坐下,所有人,看着她豪爽地一饮而下,所有人,看着她低垂眉目的幽幽一笑,有着凄清坚忍,所有人,看着她掩目轻喃,“别怪扣子,是我不想见你们————”,“我爸爸被枪毙了,看见你们就让我想起这件丑事,————”倔强的孩子让所有人的心都为她疼。
  “我们没有照顾好抗抗,”当航筱哭着说出这句话时,我看见深沉的疼痛出现在每个人的眼底,特别是莫耐————那种痛,仿佛长久潜藏在幽黑的谷底,他已经遗忘,已经抛弃,如今,却如潮地疯狂翻涌出来,连他自己也无法承受,无法掌控————紧紧地握着拳,他一直看着窗外。我难过地望着这样的莫耐,他在流泪吗———“杭晨,”当众人叫住他的名字时,我才想起,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杭晨,你能想象这样的微笑出现在这样一个男人脸上吗,是的,杭晨是倔强的,这点,他和她真象!
  “没事儿,”他朝大家摆了摆手,走了出去。那个背影————这个叫抗抗的女孩儿,知道她的转身,带走了多少心魂吗?
  也许,一切都不再平静。
  我开始惊惶,莫耐,我要彻底失去你了吗————(一阶段番外 完)

  15

  第四章毕业的时候,他们许下这样的誓言,“从今天起,我们决定互不认识。”
  “我不认识他俩,”“我也不认识他俩,”“从前,我们发了那么多誓言,但没有一个遵守的,这一个一定要遵守,”“我们三个人当中谁再违背诺言的话,谁就去死。”
  他们真的违背了自己的诺言,也真的付出了年轻的生命。我记得《那时花开》讲的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我不会重复这个故事。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是个遵守誓言的人。有些事,说了要忘记的,最好就别再记起。唯一留在我脑子里的,只有那些月光倾城的晚上,和那些开在天涯的花香————“怎么,难过了?”
  扣子在柜台结帐。我们早早散了席,有几位老师还要回去接孩子。
  “啧,造孽呐,就一个,怎么分,”她扒了扒我散在颊边的刘海,我懒懒趴在柜台上呵呵笑了出来,没接话,“哦,方小姐,你们今天的消费已经有人全部支付了,还有,这是我们本月‘美食派对’的贵宾券,欢迎您们的光临,”我皱起眉头看着方扣手里的三张贵宾券,直起身子,“看吧,你是他们的心肝,”干脆地抽出她手里的一张,转身就走了出来。扣子笑着跟在我后面,“这些怎么办,”“随便你怎么办。这餐饭的钱要退回去。”我看着过往的的士准备拦,都有载客。有点烦。
  “呵,那也要退地回去,”扣子无奈地说,我只当没听见,继续寻着空的士。
  当我将贵宾券作为奖励颁给行遗爱同学时,终于看到他脸上属于孩子的笑容,“你真行,”甚至,下了课后,他真挚地跟我说了句。说实话,就为这,我真的蛮高兴,一天心情都蛮好。
  “抗抗,外国人是不是都挺浪漫?”
  胡双是华师外语系大四的学生,正在外校实习,跟我一个组。小丫头听说我刚从加拿大回来,整天就开始问东问西。巧的是,我们俩住的还挺近,所以经常一起回家。这不,放学路上,她又问上了,“那看怎么说,我觉得浪漫不会分国籍吧,”校园里的晚风吹地挺凉爽,把包包甩在身后,走地惬意极了,“那可不一定,看人法国,人家天生就比我们多长一根爱情的神经,”我微笑着扬扬眉,没做声。也许,确实如此,法国就是不愧浪漫之国,它是有魔法的,任何人去到那个神奇的地方,都会变的不可思议。就象虞澍。
  他牵着我的手,带我走遍整个巴黎城,尼斯,陪我在满天烟花下醉到酩酊,马赛,我盘腿坐在街边象乞丐一样乞讨,他安静地呆在我身边看着我,里昂,一起吃饭时,我有剩的,他都会二话不说,直接吃光,波多尔,国家剧院里,我对他大吵大闹,他只说,“娃娃,别闹,”鞋带散了,我低下头,他说速度太慢了还是他来系好了。漂亮的蝴蝶结。整场宴会的法国贵族都静静看着他半跪下————还有还有————太多————都是在法国,只在法国。回来后,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他,即使,我病地快死去————“抗抗,抗抗,”我这才发现自己握住的拳背发白,“呵呵,没事儿,”微笑着摇摇头,咬了咬唇,对胡双说,“法国确实是个好地方,谈恋爱的时候去那儿逛逛吧,”“咳,但愿咱有那福气,”小丫头叹了口气。我有趣地望着她直笑,“哇靠,大美女咧,”还没到门口呢,胡双突然眼睛直直地吹了个口哨。我望过去,她口里的大美女朝我走过来。
  扣子的表情是一脸苦恼。
  “你过来,看这怎么办,”她非常严肃地拉着我走到马路对面,“怎么了, 大美女,我们那小丫头可看着你眼睛都——…”我还在笑着和她痞,却见她打开她那停在马路对面的奥迪TT后备箱,“看吧,怎么办,”是个挺大的盒子,很普通,我疑惑地望她一眼,她头一扬,示意我去打开,我没好气地上去拆开了盒子————啊!连自己都小抽了把气,盒子里全是一匝一匝的贵宾券,摞着。
  “看吧,这就是退回去的后果!”

  16

  “哥几个现在都可以混到这份儿上了?”靠在后备箱上,我敲着手里成打的贵宾券,扣子摇摇头,望着我,很严肃,“是杭晨,”我蹙起眉头,放下手里的东西,望向远方通红的夕阳,“你知道杭晨有多倔,他比你更倔,”扣子走过来,双手环胸和我并肩靠着,“杭晨研究生毕业后,本来被加拿大麦基尔大学医学院录取继续读博,可他不知怎的,没去。现在在协和。医生收入不错,可也没到这种砸钱的份儿上。这些,”扣子看了眼车里的盒子,“要从金额上看,可以耗掉他几年的收入了,可这也不全是钱的问题————”闭上眼,我揉了揉眼睛:杭晨是我们这几个里面和家里关系闹地最紧张的一个,我知道扣子的意思,能搞到这么多券,绝不是光钱能解决,要有多扎实的门路,杭晨家里人出马,哪个都有这个面子。这意味,他怎么在拉下自己的架子——…吐了口气,我起身过去抱起那个盒子,“抗抗,就成全杭晨这个心意吧,”我没做声,抱着盒子先走了。
  身后,是扣子无奈的叹气声。
  盒子回家后就摞在了角落。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不过,当天看到那么多的券,今天这样的情况也就可想而知了:“美食派对”成了包场。
  行遗爱放学时跟我说,希望晚上我跟他一块儿去“美食派对”,“我只弄到一张券,”我如是说,“我知道。这张券是你送给我的,我应该把看到的跟你说一下。”
  这孩子到有意思。不过,我怀疑他让我跟着去,是担心我弄到的是否是张有效券。直到他真正进去了,欣悦的情绪才出现在他的眉梢,我看的真切————我自然没进去,把他送进去后,我在潮皇食府门口的小卖部前找了个凳坐下。他说一会儿出来告诉我看见些什么的。
  心想,这孩子扒心扒肝要进去,不是去吃,是看?看什么,看菜色,看制作过程?也许,他对烹饪有爱好————想着想着,也觉得这样坐着等蛮无聊,拿出包里的MP4,堵住耳朵看起电影儿————这是才从英国一个网站下下来的片子,《HOUNDDOG》。
  关于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劳埃伦的性萌动。她有一个小恋人,他们接吻、扮成大人去看猫王的演唱会。劳埃伦的父亲是个酒鬼、无赖,“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她说。
  然后劳埃伦被人带进谷仓诱奸,她抬起头来,头发蓬乱,少女的羞涩和纯真从她眼中消失了————只剩下数不清的蛇,在河里、花园里、草丛中,它们从窗外直勾勾地盯着她,在她的床上和梦中翻滚————影片浸淫在湿漉漉的沼泽气和过多的性爱之中,是典型的美国南部文学与哥特风格的杂糅:放荡的白人无赖父亲,神神叨叨的老祖母,乱伦,被侮辱和被损害的纯真————这一切融合闷热忧郁的主调之中。
  肩膀被拍了下,我抬起头,摘下一边的耳塞,“这么快就出来了?”我问他,男孩儿却没看我,他眼睛盯着小卖部里的电视。正在转播欧洲杯。
  我笑了笑,收起MP4。真是再有个性的男孩儿都会喜欢一样东西,足球。想起那次在英国————虞澍也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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