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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人家爱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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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明天降温,好冷……




逛街

  如果我们的爱情被常人称之为疯狂,那我只能选择不疯狂不成魔了,谁让爱情这东西就是让人无法掌控呢。
  
  大叔成了人形后,便可以碰实物了,只是很久没有碰过筷子这类高难度的餐具,用起来显得有些笨拙,几次挑面条都没有挑好,却还兴致勃勃地继续努力。
  
  柳兮婉坐在餐桌的另一头,一根根挑着面条的同时目光却紧紧盯在大叔脸上。
  
  “柳兮婉,你下午还去医院吗?”
  
  我得把柳兮婉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她再那么看下去,大叔的长寿面就一根也别想吃下去了。
  
  “不去了,今天我休息,你要是肯放我出门,我下午要回家。”
  
  看她这话说的,好像我把她非法禁锢了一样。
  
  “你要是想走,随时都能走,就是……”
  
  “我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别看我平时嘴巴大,真正有事的时候,我的嘴比江姐都严。”
  
  柳兮婉此时说多少信誓旦旦都没有用,只要她自己记得她发的那个誓言就行了,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害怕大叔受到伤害。
  
  “那谢谢柳小姐了。“
  
  大叔客气地说完,柳兮婉讪讪地笑了一下,哆嗦地说了一句,“不……,不用……客气!”就迅速地把头低垂下去,恨不得埋到面条碗里了。
  
  柳兮婉有些受罪样地吃完面条后,就快速离开了,临走时极其慌张,却还不忘了对我说,让我明天把钥匙给她带到医院,今晚她就不过来了。
  
  她走后,我又吻了大叔一次,我喜欢大叔有实体,我觉得他也喜欢。
  
  我收拾厨房里的碗筷时,大叔也没有闲着,动作优雅地摘着我贴在墙角棚顶处的花灯和气球,条理分明地归类到地上不同的纸箱里。
  
  “大叔,我们下午去逛街吧,今天的天气不错呢!”
  
  我摘下身前扎着的围裙,挂到门后。
  
  “已经吓到一个柳兮婉了,你还嫌不够啊,还要吓到多少个啊,而且今天……还是我生日,要是让他们认出来,还不得以为我还魂了,这要引起多大的骚乱啊。”
  
  大叔的忧虑不为过,但听他的语气却是藏着懊恼的,他应该是想去的吧,外面阳光明媚,他又有了实体,我们终于可以手捥手地出现在人前,却又因为他的那张招风的脸,怎么想都是有些可惜的。
  
  正当我皱眉犯愁的时候,却一眼瞥到了摆在窗台上的一副黑色大墨镜,我不禁感叹,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大叔,你试试这个!”
  
  我把大墨镜不由分说地架到大叔的鼻梁、耳朵上,这样不就可以了么。
  
  大叔生前虽是个名人,但毕竟已经过世多年,纵使声名显赫,余温未降,也不可能会让身边擦肩而过的那些路人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怀疑他是原天王巨星郭荣霆的,这么诡异的事,谁能相信又有谁能脑筋转弯迅速地联想到。
  
  之前柳兮婉刚见到大叔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认出来吗?还不是因为渡给大叔的气息不够致使大叔突然消失,才会引来柳兮婉的惊觉和晕倒的吗?
  
  由此看来,出行能不能顺利,大叔的脸还在其后,主要的还是我渡给大叔的气息的量。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我在出门之前,抱着大叔狠狠地亲了一个法式缠绵热吻,饕餮了好一阵子才肯松口。
  
  大叔则是一副看小孩子的宠溺目光看我,抿了抿有些微肿的唇,抬手揉了揉我有些乱的短发,顺着我的脸颊滑下后,搭在我的肩膀后,带到他的怀里,就这么搂着,带我下了楼。
  
  我一下子就飘飘然了。
  
  墨镜的规格是超大款的,大叔带上后,遮了大半张脸,非但没有影响大叔那张脸的整体美观效果,反倒显出一分冷酷,衬得鼻子越发挺直,薄唇越加秀美,一路吸引了无数目光,回头率百分之百。
  
  只是吸引到警察,完全是出乎意料的。
  
  成也墨镜,败也墨镜,都怪这墨镜太招摇了,还好我反应够快,还未等警察开口,我就换上了一副悲悲戚戚的脸孔,现场给拦我们的警察同志编了一本七万字的台版小白言情,赚得围观路人一把同情泪,骗得警察直到走的时候,还叹息着,“怪可怜的,年纪轻轻的就瞎了……”
  
  “幻儿,你口才真好呢!”
  
  瞄到大叔微张的嘴,我先凑上了我的唇,事到如今,吻已经不主要了,主要的是渡气,这要是大叔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我非得被带进国家安全局。
  
  我这浪漫举动,立刻引来围观路人爆满的掌声。
  
  太高调了,我活这么大,就这次最高调了,高得我血压都要升高到二百八了,满脑袋黑线,拉着大叔,拨开人群,迅速离开案发现场,逃窜去也。
  
  “幻儿,别急,没有人跟来。”较之我,大叔还是冷静的。
  
  “嗯嗯,那就好,这破眼镜怎么能把警察招来呢?”我十分怨愤地瞥了一眼那只还架在大叔鼻梁上的大墨镜。
  
  我给大叔带上去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有考虑到它功用背后还有的那些潜在含义呢,——颇似某某场景某某老大之类的人常用的道具,哎,百密一疏啊。
  
  “看我不像好人呗!”大叔笑得很开心,刚才的事一点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还能如此自嘲。
  
  “我没有想那些,冲到我头脑里的第一条反应就是你没有身份证,我们真要是被警察缠上了,就彻底讲不清楚了,还好人都是有同情心的,我故事编的还可以吧?”
  
  “启止是可以,是相当不错了,都可以改变成剧本了。”
  
  “真的,太惊险了!”
  
  我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畅快感,捥上大叔的胳膊说:“郭荣霆,话说大难不死必不后福,通过刚才那件事的考验,我相信我们以后的每次逛街必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了,好了,说,你想去哪里?现在我们是百无禁忌,去哪里都可以了。”
  
  刚从柳兮婉那里出来,我还有些提心吊胆,经过这事的洗礼后,我发现我又坚强并坚韧了一分。
  
  “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好,我对这里又不熟悉,你说吧。”
  
  大叔说得我心花怒放,捥着他的手臂更加温柔了。
  
  我们这座城市在全国来讲,只能算是二线城市,最近几年发展得还可以,却也没有发展出什么特色来,换句话说就是别的地方有的,我们这里也有,别的地方没有的,我们这里也没有,真要是具体到去哪里玩,我一时也想不出来。
  
  停顿了片刻后,想起有好长时间没有去动物园了,就提起去那里,大叔点头同意。
  
  坐上去动物园的公车,找了靠后并排两人的位置坐好,车还没有开出一站地远呢,车里自带的那个电视系统,就播起了大叔生前的MTV。
  
  其实这一路上有许多个地方,都放着他的歌,用这种方式纪念着他的生辰,只是那时我们是移动的,哪处也没有多做停留,没有在这个车箱里听得清晰听得纠结罢了。
  
  随着那经典歌曲的响起,身边也有人低声议论起来,无外乎是痛惜的话。
  
  大叔静静地听着,整个人瞬间变得低沉,墨镜很厚,看不到他的眼,我又不能在此时多说什么,只得紧紧拉了拉他的手,他偏过头来,弯转了唇角,又转了过去。
  
  下车后,大叔的心情明显有些不好,没有来时开心,我也不知说些什么话才能安慰他,只有陪着他一起沉默。
  
  买了两张票后,又在公园门口的超市里买了一大袋瓜子,两瓶饮料和一兜玉米花,检票进了动物园。
  
  市区内的这家动物园,不是纯正的野生动物园,而是那种综合性的公园,一半动物,一半游乐景区。
  
  进了公园正门走不出十五米,就是分路线,一边通往游乐场,一边通往关养动物的地方,“我们走哪边?”
  
  “随便!”他显得心不在焉。
  
  “那我们先去游乐场吧,我们去玩云霄飞车,你以前玩过吗?”
  
  我准备用点刺激性的项目,带一带他的心情。
  
  “没有。”
  
  “那你会害怕吗?”我笑得狡黠。
  
  “应该不会吧”他好像也不太确定。
  
  云霄飞车那东西没坐过,也该看过,我一直觉得,这种游乐项目的真正感觉就是你看着的时候要是害怕,坐上去的时候就会比看的时候还害怕,反之,则是怎么折腾也不害怕。
  
  我晕高,我却不怕坐这种东西,很奇怪吧!我想大叔有从三十几层高楼跳下来的经验,就像他说的应该也不会怕的。
  
  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那么一个温和柔顺的人,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能相信,他叫起的声音那么惊心动魄,反应那么激烈,几乎要把他带的大墨镜甩下车去了。
  
  等游戏终止,我扶着他从车上下来时,他几乎要吐了,一张脸惨白,比我初遇他的那个雨夜还有凄惨,一手扶着我一手扶着树,说:“幻儿,我倒底是老了啊!”
  
  他说完,我忍不住地大笑出来。把他折腾成这样,我也余心不忍,却仍是庆幸,他可以因此暂时忘记刚刚的不愉快,今天可是他的生日,我不想他有一点不开心,更不想他犯抑郁症。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




强行

  有了云霄飞车这一大巫对比后,后来玩的几个游戏顶目都是小巫了,有一个射击游戏大叔玩得特别顺手,还给我赢了一个半人高的加菲猫玩偶。
  
  玩够了就去看猴,拿着买来的玉米花和瓜子扔到猴笼里,看着大猴小猴抢做一团,再逗逗狗熊和老虎,有意思的是狼窝里,竟有一条灰毛狼是瘸腿的,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人家身残志坚,抢游客扔进笼里的东西比其它几只四只健全的狼还拿手,上窜下跳,无一遗漏。
  
  其间,我还不忘了在人少的地方,亲大叔几下,接给接给气息。
  
  动物园里小朋友太多,成年人多的地方,大叔尚且有些不好意思,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但耐不住我的一再坚持。
  
  我也是为了他们好。我宁愿用这种方式涂毒他们纯洁的神经,也不能用活人大消失这种挑战人类视觉极限的项目刺激他们脆弱的精神。
  
  这一玩就玩到了傍晚太阳落山,带着满满的收获,衬着夕阳余辉,我们又回到了柳兮婉租的那间小屋。
  
  柳兮婉既然让我明天还她,那就说明我今晚还是有使用权地,大叔的生日蛋糕还在那里,可是好利来的,水果口味非常不错,绝不能浪费。
  
  这一晚的效果出奇的好,特别是当我点燃生日蜡烛的那一刻,大叔淡雅的笑就瞬间弥漫开,渗透在每一处可以渗透的地方,醉透人心。
  
  大叔这人若要咬死是倾城倾国、俊美无敌,那真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他的眼睛是那种标准的凤眼,形状细长,眼角上挑,眼内干净幽深,如行云流水,一闭一合,风情无限。他的五官除了这双眼睛其它都谈不上太过出色,只是组合在一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雅了,似午夜盛开在莲池内一株白色的莲,贴合他的气质。
  
  这样的人是一眼望过去,就令人难忘的,以后越看越觉得无法忘怀的,哪怕为他粉身碎骨,也会觉得一切都是值的。
  
  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吻他,开始他还未躲闪,吻得越深越动情时,他竟想要推开我,奈何他纵使成了实体的人也因是渡了我的气,所以力气也没有我大,任他怎么想把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却无法办到。
  
  我不是小孩子了,那事我虽没有做过,但毕竟是没少看过,接触颇多,并不是那种涉世不多、单纯的小孩子,我当然明白他想推开我是为了什么,——我让他情动了。
  
  其实这个生日的最开始,我是想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他的,只是不确定一缕魂魄的他能否接受,而现在他成了实体,我是一点顾忌都没有的,他呢?他的顾忌似乎比之前更多了。
  
  这些是难免的,他经历的比我多,考虑的事情自然也会多,我却什么也不愿意想。从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我要是愿意想,也许就不会有我们现在的相处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什么东西想得多了,反倒会适得其反的,倒不如轻轻松松地面对,有的时候当傻子会过得更快乐,在他的世界里,我愿意做个傻子。
  
  我任他挣扎,就是不肯松了抱着他腰的手,就是缠绵地吻着他,从额头一路延伸到颈部,和更深的地方,耳边传来他愈加浓重的气息,说着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话。
  
  他似乎在说,“不行的,幻儿,不行,我会害了你,会……”,他说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一概不听,我要我想要的。
  
  “我不在乎,哪怕就这样过一辈子,我也不在乎!”
  
  “但幻儿,你知道……我是在乎的!”
  
  他在乎吗?这我就不管了,他是个矛盾综合体,我可没有时间等着他纠结。在我几乎要开始强行扒他的衣服,展示我的超级主动快成功时,却被意外来的电话铃音给未遂了。
  
  来电显示是家里的,我不能不接。我妈在这方面有狂燥症,有一次我爸就因为没有及时接起,第二天我妈就趁着洗衣服这个机会,把他的手机扔进了洗衣机里。
  
  “妈,有什么事?”
  
  我刚起电话,郭荣霆就真趁着这个空隙,把我挣脱出他的怀里,还退到了沙发的仅那边,一双微闭的凤眼紧紧地盯着我,闪烁着的表情那个好笑,好像我刚才把他怎么地了,要不是正面对我难缠的妈,我一定已经笑出来。
  
  “你今天白天在什么地方?”
  
  开始我还没有觉察出来什么,随口答道:“在医院啊!”说完就觉得不对了,突然地头皮发紧,让我预感到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果然……
  
  “臭丫头,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啊,你好的不学你学坏的,你还敢在大街上当众接吻,你还要不要脸啊,说,那混小子是谁?你快点从实招来,……听到磨刀声了吗?我已经让你爸准备好了,竟敢拐骗我家姑娘,我让他知道你爸下乡时是做什么的?当我们苏家好欺负吗……”
  
  以下的话省略,因为我妈已经开始骂人了。真不幸,我爸下乡时,做的工作是给知青点放家畜的,顺便也宰家畜,官话叫屠夫。
  
  还有,这倒底是谁嘴这么快,把我的事捅出去的啊?我人生就高调过这么一回,还被检举了。
  
  我的脸立刻抽搐成干咸菜,内心深处已经开始唉声叹气了,还算郭荣霆有良心,在觉察出不对后,他从沙发的一角又凑回我的身边,把耳朵也贴到我的耳机上,刚巧就听到我妈骂人话完成后,又一次进入正常状态的第一句吼:“你现在在哪里?”
  
  “在……”我还想编……,就听我妈又吼:“说实话!”
  
  “在柳兮婉租的房子这里!”我气息立刻变弱。
  
  “啊——”超级刺耳的惊叫,我和郭荣霆几乎是同时把耳朵拿开手机,“说,是不是那混小子拐你过去的,啊,他是不是要强行和你发生关系啊,然后逼迫你和他成婚,这个该死的混蛋……”
  
  我妈是电视剧看多了吧!
  
  我身旁的大叔在听到“强行”两个字后,用很委屈的目光瞄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外乎是想说他没有强行,是我强的行。
  
  “妈,你说的什么啊?”我懊恼之极。
  
  “他姓什么?”
  
  “呃……”我妈这问的了太跳跃了吧,“姓郭!”
  
  “你让那个姓郭的小子接电话!”
  
  “妈……”
  
  “快点,要不让我你爸杀过去了!”这话真是太具有威胁效果了,我急忙把电话递给郭荣霆,极小声地提醒他,“你应该了解我妈了吧!”
  
  在我家住了这么久,怎么也应该摸到我爸我妈的脉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不会不清楚的。
  
  他一边点头一边小心地冲着话筒叫了一句,“伯母好!”
  
  大叔叫我妈“伯母”,按实际年龄推算,大叔比我妈还虚长两岁呢,可也不能管女朋友的妈叫大妹子吧,我又一次郁闷了。
  
  “谁是你伯母!”
  
  这三个字好像刺激了我妈的神经,吼声比之前还高了八度,连带着我的手机都颤抖起来。
  
  “你—立刻—以及—马上—,带着我家童童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我妈绝对有女王风采,吼完这话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剩下我和大叔大眼瞪小眼,不知怎么应付。
  
  “你妈要见我!”他吞了吞口水,微皱了眉。
  
  “是啊,我妈要见你,我爸还磨了菜刀,这事麻烦了!”我拉了拉他的手,比之前还冰凉了。他可能是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压力吧,见女方父母,还是以一个随时可能会消失的灵魂的身份。
  
  “菜刀我不怕,我怕……”
  
  “你不用说,你怕什么我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说咱们怎么就那么倒霉,就是当街接个吻,怎么就被我妈知道了呢!”
  
  “别说这些过去的事了,从这里走到你家就得用三分钟,我们没有时间了,走吧,边走边说!”
  
  不愧是天王巨星,见过大场面的人,比我稳当多了,还有时间计算我妈说的那个时间问题呢。
  
  我突然就不担心了,没准大叔在我妈面前,随便笑一笑,就能把我妈搪塞过去也说不定呢。
  
  要知道花痴可是女人的统一毛病,上到八十的,下到八个月的,有几个不愿意看美男的呢,更何况大叔还美得一塌糊涂。
  
  为了避免大叔会发生消失人形的事,我们出门之前又吻了一个长吻,这才下了楼。
  
  随着一级楼梯一级楼梯的走下,我心里的忐忑完全成了甜蜜。越看身边的人越觉得开心了。
  
  自己喜欢的人,肯毫不犹豫地同意和自己回家去见自己的父母,这样的心情想不舒畅都难啊,我的耳边好像响起了“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那个老土民歌,就差自己也哼哼出来了。
  




结局

  人家都说‘长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跟着’,可我和大叔哪个也没长得像包子,为什么就招来白锦这条执迷不悟的良种狗呢。
  
  我不知是柳兮婉这丫不守誓言告了密,还是白锦碰巧是守在这里拦截,总之见了他,我控制不住地全神戒备。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那么在这条幽暗的楼空中,我和白锦到底谁能成为勇者呢?我紧紧地拉着大叔的手,他的手更冷了,目光却颇有些深意地望向了前方白锦所站的位置,用他那宽八度,带着浓厚磁性的嗓音问:“先生挡着我们的路,可是有事?”
  
  大叔冷静,白锦更冷静。白锦随意地笑了笑说:“我有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吗?几日不见,竟然能显出人形了,倒是我手下仁慈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缠我不放?”大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因为你是鬼,因为我是捉鬼的人。”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那些害怕的猜想终究成了眼前的事实。这都什么年代,怎么还能有某某道士某某天师的存在啊?我忍不住有些哆嗦,大叔感到了我的紧张,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笑着摇了摇头,好像他一切都能搞定的样子。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别人不知道他的底细,我还能不知道?他若是懂得反抗,就不会在那个路边历了九年的劫难了。
  
  若是有白锦这类的捉鬼人存在,那么厉鬼这一说或许也就是真的,都说那种怨气很重的人死后会成了害人的索命鬼。但大叔绝不是这种类型的,大叔平和温良,即使是跳楼自杀的,那也是顿觉了身心疲惫想求个解脱,或是刚巧抑郁症发做,学医的都知道有深度抑郁症的,到了窗口就想往下跳,这都是控制不了的。
  
  “白锦,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大叔不是那种害人的鬼,大叔生前……”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锦生生地打断了。
  
  他冷冷地说:“他生前是做什么的我管不着,他死后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尘归尘、土归土,他是哪里的就该去哪里。”
  
  这时的白锦就有一点包青天的铁面无私了,而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的手里还多了一样,我根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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