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死鬼,人家爱你-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抽搐地小声说:“龙虾的没有,龙须菜的可以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新的开始,收藏依然惨淡




追男

  来医院的这一个多星期里,我总是这么积极的奔向食堂,并不真的是为了可以抢先打到饭菜,我更多的还是想打完饭后抢先一个位置,最好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样就可以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偷偷地先喂大叔吃东西了。
  
  这次也是一样,我打了两种菜质柔软的主菜,要了一个鸡蛋汤。
  
  大叔苦熬了九个年头,这才半个多月,他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过来的,所以我在这方面还是选择清淡无刺激性的为主的。
  
  顺便把给杨医师打的饭菜倒进保温饭盒里,没办法,急诊室里有名望且是成手的外科大夫急缺,杨医师很少能正点吃上午饭,自我跟了他的班后,这个光荣的任务我便毫无怨言地接手了,又给柳兮婉那个馋虫打了一份回锅肉。
  
  就这道菜是我们医院食堂最拿手的一个了,要是赶不上前十几位,这菜基本也就打不到,鄙人不才每次不只是前十几位里的一位,且每次都是前三。
  
  “大叔,先喝口汤压压胃里的凉气!”
  
  幸好我的腿快,我坐的这个角落周围还没有人,先后涌进的人流也都是汇聚到打饭的十几个饭口里,暂时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和大叔这里的互动的。
  
  “幻儿,你觉得我还有胃吗?”他吞下了我递过去的汤,却还是有些自嘲地笑着说:“也只有你……还会处处把我当个人吧!”
  
  “胡说什么,人也好鬼也好,你都是你了,尝尝这个扒茄条,味道不错!”
  
  不容他再妄自菲薄,我夹了茄条递了过去,就着一匙米饭让他吃下。
  
  也不知大叔是做鬼的原因,还是以前的胃口就不好,每餐吃的都很少,小半碗饭,几口菜,再喂他他就摇头不肯吃了,我也只得采取曲线救国的政策,随身带着几包零食,定时往他嘴里塞上几个,当然,我自己也得跟着吃上几个,要不……他又会红了脸的。
  
  可今天他突然说了他想吃龙虾后,我便不得不陷入另一种思想纠结中了。
  
  吃得少……或许不是胃口不好而是这些东西他不爱吃吧。
  
  这种北方的家常便饭,他一个南方人,还是一个曾顶级奢华、吃过全世界各种美味的人,应该是吃不惯的,或是难以下咽的。
  
  我不由得有些发愁,龙虾这种东西以我现在的资本储备,估计连只爪都买不来的,还有今早发生的打车一事。
  
  从我们医院往我家走,我是终点站起步,只要肯花些时间排队,有个靠窗的座位是不成问题的,只要我有座,大叔就可以贴着我站着了,不会挤到,而从我们家到医院也是中点,却不是终点,十次固定有九次是人挤人挤死人的,这必定就会重复发生今早的场景,一次两次我还能承担得起,可这要是日日如此,我肯定是承担不起的,破产指日可待。
  
  钱啊,你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我忧来让我愁,今晚回去有事做了,还是得和以前的编辑联系联系,找一些兼职来做,画点画稿赚点稿费,宽裕宽裕手头,还应该在同城社区发则广告,找个可以同线拼车的,这样怎么说也能少上一半。
  
  “苏幻童,想什么呢?听到我和你说的话了吗?”
  
  坐我对面的柳兮婉在桌下踢了踢我的脚,我才注意我已经发呆很久了,她什么时候坐下的我都不知道,你说大叔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我回过头去看他,他却不知何时也和我一样,思想也在溜号中,我看他他都没有感觉到,不行,一会儿没有人的时候,我得问问他,他怎么就能总是那么的深沉,至于此时,还是答对对面的柳兮婉的好。
  
  “我胡思乱想发春梦呗,对了,你刚才和我说什么了!”我往嘴里扒了口饭。
  
  “我就知道!”她一副了然的表情后,悄悄地抬起右手拾指,指了指斜对面的那张桌子,扭捏着小声说:“看,那个就是白锦,咱们医院的院草。”
  
  白锦吗?我顺着柳兮婉手指的方向扭头望去,对于这个名字,我的了然程度已经远远超过我们院的院长以及我们科的科主任了。
  
  没办法,我和柳兮婉刚熟悉不到两天的功夫,柳兮婉的嘴边或故意或不故意地已经提过不下七、八遍了,等我们真正地熟悉起来后,这个名字基本就挂在柳兮婉的嘴边成了柳兮婉的口头语了。
  
  柳兮婉几乎把现当代所有能用来夸赞男子的词汇都用到了此君身上,我自是半信半疑,却也因为长期被柳兮婉所涂毒对此君产生了那么一点好奇心,只是由于此君是内科医生,一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那是一个腰背挺直、目光明朗的男子,坐在那里正和对面的某人聊着些什么,既然有院草之称,五官自是出类拔萃的,这点不用细看我也知道,我只是在暗暗品评,他对得起对不起柳兮婉用来形容他的那些空前绝后的美好形容词。
  
  就在他站起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些什么,也就失去了看他的兴趣,我迅速扭回了头,对柳兮婉说:“小柳子,你要是能把他追到手,你以后就不用我给你打回锅肉了。”
  
  “什么?”柳兮婉被我的话说得一愣,微张了唇,眨着大眼一脸无知地看着我。
  
  “我那般速度,尚且只能屈尊于第三名,此君却在我之前,不愧是院草啊!”
  
  我刚才扭头去看时,就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等他真正站起,我就立刻明白是在哪里见过了,这明明就是我打饭时,排在我之前的那位“运动员”嘛。
  
  原来,他就是柳兮婉日日念着的院草白锦啊,之前我还以为白锦是怎么个绝色呢,然后就有了不过如此的唏嘘了。
  
  柳兮婉了悟了我的意思后,立刻装出淑女样,嘴上还逞强着说:“谁要追他,人家只是欣赏。”
  
  “噢,那你就继续欣赏,看着别人把他追走,你别说,也是一出不错的剧幕。”
  
  我慢声细语地调逗着柳兮婉,柳兮婉扁着嘴冲我翻了个白眼,把头探到快挨着我的脸了,才小声地问:“你……就没想过追他吗?”
  
  我感觉到柳兮婉这话说完,一旁一直深沉入定的郭荣霆大叔立刻抬起了头,连看向我的目光都有些锐利了。
  
  我连忙摇头说:“没,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若是想追,我倒是可以给你指个方向摆条道来。”
  
  “什么方向什么道?”这时柳兮婉倒不敷衍不装淑女了,问得这个直白啊,我都替她不好意思。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可我却以为这男追女的山看着艰难,只要用心就没有爬不过去的,珠峰都被征服了,还能有什么山爬不过去,而女追男听着是隔层纱,但谁知道这层纱是不是天蚕纱做的,所以啊,在追之前你要充分考虑到前路的坎坷,并抱着不答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才行。”
  
  我这番话说完,我身旁的一人一鬼,人是满眼放花,鬼是满脸无奈,可能是已经深有体会并自觉出深受其害了。
  
  “苏幻童,我就觉得你行,真的,快说说,我要具体怎么做?”柳婉兮拉住我的手就不放了,可劲地摇啊。
  
  “这个嘛,你得先行动起来,你这么干坐着肯定是不行了,你看他一辈子,他也不知道有你这个人啊,你要主动制造与他相识的机会,台剧看过吗?如果没看过,最近几天抓紧补一下,其中的招术虽说弱智的很,但不能不失为行动派的上策首选啊!”
  
  “对,对,苏幻童,你说得很对,还有呢?”
  
  “练就一双电眼,你这双眼睛长得这么漂亮,必须要利用起来,千万别画烟熏妆,不适合你更不适合我们现在所处的工作环境,你需要的是明眸善睐妆,一个眼神过去,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楚楚怜人,清纯绝世。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不美得天花带乱缀,他怎么能有兴趣探讨你思想有多丰厚。”
  
  我说这话时,有点得瑟了,忘记这里并不只是我和柳兮婉,我的身边还坐着大叔郭荣霆,所以,我这话刚说完,他便向我投来了明显带有压迫感的目光,害得我立时闭了嘴,都不敢去看他了,缩了脖子装驼鸟。
  
  “苏幻童,你都可以去电视台做频道解说了,说,你之前是不是如法炮制,追过小男生啊?”
  
  这好死不死的柳兮婉竟还敢在此时问如此欠揍的问题,苍天可鉴啊,我只是学习经验丰富,至于具体操作……,除了大叔,我清白得可以手指朗月去发誓了。
  
  “我才没有呢,追人多没趣……”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沉默着的大叔,突然阴寒寒地说了一句,“是啊,追鬼才附和你心意,是吧?”
  
  这话问得我真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大叔,人家是真没有那个意思啊,你可千万别多想,我一直拿你当我亲爹一样尊敬的,我纵使一脑袋的歪歪点子,也断然不敢有半分用在你身上的啊,大叔……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努力的说




忧思

  整整一下午伴整整一个晚上,大叔都没有理我,若只是不理,我还不甚着急,可大叔不理的同时又添了一项虐我又虐他的项目,——绝食。
  
  大叔的这一举动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我把饭菜拿回我自己的屋子,低三下四地围着他转,就差要伸手去掐他下巴,逼着他吃了。
  
  “大叔,你多少说句话,我倒底是做错什么了,你就生这么大的气,我不就是中午时顺嘴胡说了些哄小姑娘的话吗?外界传言你宽容大度,你就高抬贵手,宽我一次,容我一回吧,我下次肯定不在你面前满嘴跑火车了,行不行啊?”
  
  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认错认得如此诚恳呢,好笑的是我竟然还不知道我倒底错在何处了,可他竟然还是不肯开口更不肯吃下我喂他的东西,腰背挺直地坐在床角,目光似夜色低沉,暗得无边无寂。
  
  见他仍没有说话并吃饭的意思,我只好放下了手里端着的饭碗,哄也哄了、缠也缠了,我总不能真的逼着他吧,也许他自己呆一会儿就好了。
  
  我有些懊恼地摁开了电脑的开关,今晚还有正事要做,我得抓紧时间联系编辑,看看有没有新活可接,钱啊,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东西。
  
  上了QQ,开始和关系较好的几位编辑打了招呼,也去了画手群里露了头,发了一堆“兄弟有难,急需好活,体栽不限,现钱最好”的贴子。
  
  等着回音时,顺便连了一个用代理服务器才能上的外国网站,嘻嘻,做这一行的,没有事实经验,就得看着现场直播了,你说你总不能没吃过猪肉,还不见见猪跑吧,我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挡住了电脑屏幕,好在大叔正和我持久战,要不我还真不好和他解释。
  
  嗯嗯,最近某小岛国里新出的这颗GV界新星,称得上是行业中的一朵奇葩了,面容堪称攻受兼备,够得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可以把原先的那些前浪通通拍到沙滩上了。身材也正点的没话说,刚刚好是我喜欢的,行了,新漫画的男主角就用这个了,再配以一点银色的服饰搭扮,头发应该是长发才好,还是选定淡紫,这颜色优雅些,背景定位在战国时好呢,还是更远一些……
  
  我这儿正极其敬业地构思新作的同时,也没有忘了竖起耳朵,防范有人会突然进来,以便及时关掉网页。
  
  我自己腐下去也就腐下去了,我可不认为能进我家家门的人,会有感于我为艺术牺牲而大加赞美的,还是得小心些啊,免得引来山崩地裂般的大变天,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幻儿……”
  
  面密一疏,我还是大意了,我忘了……我能听到人的脚步声,却不一定能听到鬼的……鬼走路的时候哪有什么声音啊。
  
  大叔什么时候飘过来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直到他那低低地带着些抑郁以及讶异的声音响起,我才明白我今天确实是错了,还错得这般地彻底和离谱。
  
  我的上帝,我欲哭无泪地转回头冲着他打招呼,一脸的强做欢笑以及哭笑不得地对他伸出右手的拾指以及中指,做兔耳状上下摆动,说:“大叔,你不生我气了,那要不要吃点东西?”
  
  “你先把那东西关了,我们再谈!”他的头在说这话时已经扭开,远远地避着电脑屏幕,看来是承受不了那一幕幕让人喷鼻血的镜头。
  
  也是,大叔虽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但必竟也是老人家,这么潮流的东西……,我在心里暗暗地唾弃着自己思想龌龊,却还是有些心有不忍地关了网页,刚看到精彩的地方,就这么断了,多影响心情。
  
  可什么也没有大叔重要,大叔不认同的东西,再好也不行。我立刻抛弃了手里握着的鼠标,跳到了床上,蹭到了大叔刚刚坐好的位置。
  
  最近几天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大叔不用我拉着,也可以做短暂的移动,只是距离很短,不像我最开始见到大叔时,若没有我的带动,他连挪动一下都是不可能的,我直觉这将是一个突破口,至于是什么样的突破口却还没有悟到。
  
  “大叔!”我没皮没脸地偎在他的身旁肩膀紧挨着他坐好。
  
  “幻儿,送我回去吧!”他没有躲,却说了一句想让我跳起躲开他的话。
  
  “大叔,你说什么啊,我怎么能送你回去啊,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错了,惹你不高兴了,你就说出来啊,我改,你要是不喜欢我和别的女孩子说那些话,我以后不说了,你要是不愿意我看那些GV,我以后不看了,好不好的,你说什么离开的话啊,大叔!”我有些激动地冲他吼道,几乎是带着哀求的。
  
  他那张俊美异常的脸,神色落寞,颓废迷离之中还带有几分如丝的阴柔,让我毫无办法,我根本看不出半点能让他说出那样的话的因素。
  
  “幻儿,你不觉得我已经影响你的生活了吗?是我自私了,之前我只想着我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出现会给你带来多少的不方便,你也是该有爱情的年龄了,像那个柳兮婉一样,有一个可以和你并且可以爱你的男孩子享受幸福生活,有我在,会打扰你的!”
  
  他淡淡的语气,好像说得不是他自己。听得我直来气,嚷道:“打扰?我什么时候说你打扰我了,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
  
  “我还可以存在这个世界五十几年,难道你要陪我五十几年吗?那可是你的一生啊!趁着现在,时间还短,你松手,我还不会伤心,送我回去吧。”
  
  “大叔,你是个懦夫,你是个自私鬼,你只想着你会伤心,你就没有想过我送你回去,我就不伤心吗?说什么为了我好,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好是什么样的,我不愿意想五十年那么远的事,我只想我现在,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你要好好的,你要开心的,你要把我喂你吃的那碗饭吃掉。”
  
  我忍着眼泪,没让它掉下,我已经忘记我有多久没有眼泪了,即使上大学时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搂上自己最要好的女朋友,我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眼里有泪了。
  
  “可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人,我是一个鬼啊!”他看我的眼神也有了潮湿,更是布满着伤心与绝望,倒是极配他忧郁的气质,看得让我心疼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事,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样,你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我都当你是郭荣霆啊!”
  
  “仅仅是郭荣霆?”他还好意思眨眼望我,我没好气地吼道:“还当你是我亲爹,好了吧!”
  
  他沉默了,眉紧紧地皱到一起,纠缠。
  
  正这时,我妈来敲门问:“幻儿,你和谁说话呢?”,她和我爸之前是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这定是听到我的说话声了,才来问的。我想也想没想,直接回她道:“没事,用电脑看电影,学着人家背台词呢!”
  
  “噢,那继续学吧!”看我妈多开明,都没问第二句,转身就走了。
  
  听到我妈离开了门口,我又坐回了大叔的身边说:“大叔,你别想太多,既然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看得到你,这就说明我们是有缘的,我对你也是有责任的,说不定真像佛家说的有前世来生,我或许是前世欠了你的五百次回眸,注定今生要用这生死相隔的纠结相遇来报答你,大叔,因为我愿意所以我开心啊!”
  
  “幻儿,我头疼,疼得像是要炸开了。”这我才意识到他话音里的虚弱,我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冰凉一片,没有温度,我怎么忘了他是鬼啊,如果没有太大意外他是不可能会发烧的啊,那这,难道是他以前活着的时候就有的毛病,死都不能阻拦,这可麻烦了,吃药不知道对他管不管用,他吃东西都不用排泄的。
  
  我一边让自己先镇定下来,我怎么说也是医生,再怎么草包,也是科班毕业,一边想着可用的物理治疗法,用酒揉头上的穴位据说可以镇痛,还有用冰块敷,对,对,得行动起来。
  
  我刚想要动,他的手却缠了上来,还未及我开口,就搂住了我的腰,头也倚在了我的肩膀,柔软的发丝蹭上我的脸颊时,我终于抑制不住地石化了。
  
  这大叔什么时候抛弃了害羞,我竟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又是什么转害羞成了撒娇的呢,我的心肝乱颤,我总觉得这两项权利应该是我对他才对,这怎么就被他逆转了呢。
  
  我的手心抚到他脑后,另一只手臂也紧紧地搂住了他,他冰凉的身体贴得我更近,一起一伏,连气息都变得紧张跌宕,这次我算是真真实实地确定了,鬼也有呼吸。
  
  “大叔,你好好躺着,我给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我还记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寝室就有一个小姑娘,总爱头疼,去医院检查过几次,做了各种脑CT就差做开颅手术了,也没有定出个具体结果,倒是隔院的中医给了个论断,说是忧思过虑。
  
  这四个字当时把我为难了好一段时间,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忧思过虑,就能把人折磨得满床打滚的,现在看到了大叔,我总算是深有体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周四休息,有事外出,停更一天,周五正常!




抱着

  我以一个医生的直觉基本判定大叔的头疼是神经性的,大部分患有忧郁症的人,都是难免会出现这种症状的。
  
  大叔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略偏,头脸挨近我的腹部,凤眼紧闭,唇色显得更加苍白。
  
  沾着些许的白酒,我的手指力道恰当地揉在大叔头上的穴位处,动作的同时以最温柔平和的目光注视着他。
  
  我记得有一本医书里曾说,给病人以发自内心的安抚、关注以及疼惜,可以间接地缓解他们的痛苦,这也算是一种心理疗法吧。
  
  现实中每个人都是渴求可以被爱的,越是缺少越是想,越是深陷困境越是盼望,我觉得大叔更是希望被人溺爱的,每当我对他好时,哪怕是细微得不值一提的小事,他也笑得春光明媚,这样的人当时倒是拿出多大的勇气能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去呢。
  
  “幻儿,我疼!”他细细地呢语,眼睛仍是闭着,眉头仍是纠结。
  
  “不怕,我在呢!”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减缓他的痛苦,只知道看着他痛,我也觉得好痛。
  
  “嗯,再帮我揉一会儿!”他说着头靠得我更近,额几乎要贴到我的腹部上了。
  
  “好!”不只是揉,我决定搂住他,抱他一会儿。
  
  我已经揉了近两个小时了,他也不见效果,再揉下去也无益多少,我扶住他的头,用力把他的上身托起,他随着我的动作睁开了眼,有些慒慒地看我,带着一点惊怯,知道他此时应比平时更敏感,我连忙柔声解释说:“我想到一个缓解的办法,你乖乖听我的话!”
  
  “嗯!”他弱弱地应着,软软地化成一滩水般任我摆弄。
  
  我让他的下颌搭在我的肩头,让他的头偏进我的肩窝里,脸颊贴近脸颊,他的冰凉迅速地漫延到我的脸颊,哎,疼成这个样子,竟也流不出一滴汗来,这就是人与鬼的不同吧,他的前身也在这样的贴近里,全部倚靠在我的前身上了,我一只揽住他的腰,另一手顺着他的颈部慢慢地婆挲到他的腰际,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大叔,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明明已经死掉了,却还是会疼呢,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我学医几年,要是没有遇见你,我直到现在还是无神论者呢,这个世界往往就有这么多解释不清的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