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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人家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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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明明已经死掉了,却还是会疼呢,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我学医几年,要是没有遇见你,我直到现在还是无神论者呢,这个世界往往就有这么多解释不清的事情,不是每一次努力都会有收获,但是,每一次收获都必须努力,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不可逆转的命题,所以啊,我们就要放松心态,可以感受一天,就要快乐一天,认真对待是好事,太过执着就会累了。”
  
  我手心的温度在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中带暖着他的脊背,手指偶尔也会攀上他的后脑,寻到穴位后轻摁几下,同时,就这样用略显活泼一点的轻声细语和他聊着话,虽说大体是我一个人在说,但也自言自语地独乐其中了。
  
  “大叔,你可能不知道你在我的身边,我觉得有多快乐,因为我嘈杂的生命里终于被你带来一种安定,让我有了奋斗的目标,我要大叔剩下的人生在我的人生里落地扎根,开花结果,你说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可我知道他一直在听着,他贴近我的身体随着我的话语有着过缓过急地颤抖,我再接再励地说:“大叔,我们一起努力,宁愿搂在一起笑着流泪,也不要在将来哭着说后悔,大叔,我永远不会把你送回去,你肯让我带你走的那一天起,你就应该知道你和那里是永别了,你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郭荣霆,现在你是被我叫做大叔的人,现在你要在另一个世界重新活过,这个世界或许只有我们两个,但我却可以向你保证,绝不让你寂寞。”
  
  我很久很久的停顿后,他才说:“幻儿,你好吵!”
  
  “那你喜不喜欢我吵你?”我摸他的头,他的发丝在我的手心里打着圈圈,柔软的恰到好处。
  
  “喜欢!”他回答得很快,说得我心花怒放。我紧紧了搂着他腰际的手,猜他的头疼劲应是过去了,却又不敢去问,怕提了他反倒又会疼起来了。
  
  “幻儿,我活了半百,你是第一个这么搂我的人。”他轻叹。
  
  只是我对“半百”两字实在不敢苟同,哪个“半百”的人能活得他这般妖孽,容颜不倦,似清朗的弦月仿佛可以永远地照耀下去。
  
  还有,他说的“第一个”倒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了,这个看起来亲密无间的动作,自不是一般关系就可以有的,但并不是不能没有的。
  
  大叔的过往怎么也是风云人物,光芒四射的,主动向他求爱告白的应不在少数,纵使大叔洁身自好,活了这把年岁,谈几次恋爱也是正常的啊,难道没有一个……,这样想,我的心头就一阵酸楚,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你小时候生病时,你母亲不会这么搂你吗?”
  
  我小时候有个头疼脑热的,我妈就像天塌下来似的,一宿一宿的不睡,把我向这样地搂在怀里,在我觉得天下母亲的心应该都是一样的,他的小时……
  
  “我养母不太喜欢我,生母我没印象了。”他明明是淡淡的语气,我却听出了无尽的委屈,也就想起那晚在荡秋千时,我讲的那个老土的童话,他听得有多么认真。当时还以为他是在给我面子,现在想来,他确实是喜欢听的,因为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也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吧。
  
  原来他的寂寞与忧伤,是从一出生就有的,伴着人生的开始而开始,直到人生的结束却也无法结束。
  
  “我是六岁的时候到那个家庭的,刚刚能记事,我的养母是个面容很冷的女子,连她的亲生子女看到她笑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更何况是我呢,我养父是个跑船的生意人,一年在家的日子都不会超过月余,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也不太喜欢我,觉得我的到来分走了他们本就不多的家庭温暖,不过,他们却也不至于欺负我,只是不搭理而已,那时的世界好像是无声的,比在孤儿院还寂寞。”
  
  他说的这些事情,都是我以前所不知道的,我想大多数人都像我一样,只看到他的辉煌的一面,没有人知道辉煌的另一面是怎么样的孤寂。现在听来句句悸心。童年他最需要被关注的时候,却被无情地忽视了,对于一个如此渴求被爱的人,这该是多么残忍的事啊。
  
  “他们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领养你?”
  
  既然领养了,为什么还不理不睬,不尽到一点责任呢,这话我压在了唇下,是问不出来的。
  
  “我亲生父母是发生意外过世的,有一笔保险金,每月分期付给,直到我十八岁成年,即使有这样一笔钱,我的亲属也不愿意收养那时还没有断奶的我,我便由政府出面送到了孤儿院,后来那家孤儿院被征地,不得不拆掉,政府出面选中了一些愿意抚养我们这些孤儿的家庭,政府会另外给些补助的,对于经济条件一般的家庭,这无疑也是一种缓解的办法。”
  
  原来是为了这样一个理由,这真是太不应该了。要知道那个被带回家的不是商品,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等我慢慢长大了,经历了很多事,身边自然也有了真心对我、疼我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回来小时候想要的那种感觉了,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投在谁的怀里,让谁抱着抚摸了,成人成了真正的男人,像现在这样总是不好的。”
  
  想不到大叔还有一点点大男子主义,把自己压抑成这样,也不懂得找个舒压的方法,这样想着,抱着他的手略松了松,却圈得更圆、更柔和了。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这样才显得真实,大叔,你以后只要觉得哪里不舒服,我们就用最自然的方法疗痛,好不好?”
  
  谁让吃药打针这种东西对他没效果呢!我只得吃亏一点儿,做出牺牲了。
  
  “嗯!”他应得倒是迅速,可为什么显出的语调听着比我还受欺负呢。
  
  “幻儿,你很喜欢看那种片子吗?”
  
  什么?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悟出他说的“片子”的意思,不由得有点脸红心跳,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不头疼了,就想让我疼呗。
  
  “我这是为艺术做出的牺牲,我又没有太多时间去四处搜寻模特以及发现模版,脑袋又笨凭空想又想不出太多素材,只能看看那个找点灵感,嘻嘻……”
  
  我给自己编着高尚且堂而皇之的理由,以掩盖我色心泛滥的本质。
  
  “以后不要看了,你要是想不出来,我帮你想。”
  
  这话说得,我想不出他帮我想,我要是画不出来,他能脱光让我看着他画吗?当然这话我绝不能反驳出口,大叔现在是治愈期,一定受不了我这种调戏,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我点头应了,“好的,都听大叔的,那你以后也不许随便再把让我送你离开的话说出口了。”
  
  “嗯!”他轻轻地应了声,偎在我肩窝处的头动了动,发丝刮过我的脸颊时,过电一般的痒痒也就从那里传到了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终于占到点便宜了。




艳遇

  有了前一晚的折腾,第二天想不打车都不行了,时间是紧迫的,不做到分秒必争,我肯定这一天又得被刘医生冷冻。
  
  拽着大叔,出了小区门口,想都没想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我后面打开车门,刚让大叔坐上去,前面的车门竟让不知是被哪个不长眼的混蛋给拉开了,靠之,想和姑奶奶我抢车,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那个份量。
  
  在这个正是交通极度紧张的关键时间段,除非是老弱病残加大肚子,否则,我是绝不会有半点谦让之心的。
  
  我正准备张口训之,却被前面那实在是有点压迫性的身高晃得有些张不开口。
  
  “是你啊?”倒是那人先开了口,声音是有点悠扬的提琴风的声调。
  
  我们认识吗?不太确定,我挠头,抬头又仔细地看了一眼,很帅很阳光的一张脸。
  
  我这个人记忆好的时候,过目不忘,记忆短路的时候,比我八十岁的外婆还糊涂呢。
  
  上大学的时候,有个男同学和我前后桌坐了一个星期,在学校篮球场地遇到,人家和我打招呼,我还会有长达十几秒的恍神去想这人是谁呢。
  
  “我叫白锦,医院食堂,我们说过话的。”
  
  白锦?难道就是柳兮婉生生念着的那个白锦?似乎好像大约昨天是见过,但我们真的有说过话吗?
  
  都怪昨晚睡眠不足,这严重影响了我今早的发挥,我还是木木的表情,一定是有点伤到眼前这个帅哥的心了,他隐约好像是叹了一口气,说:“既然是同一个医院的,就一起吧,否则,我们两个都得迟到了,今天我请。”
  
  这个提议是相当不错了,我昨晚才在同城社区发了一个贴子,今早老天爷爷就天降奇人地给我平地变出了一个白锦,这难道是要成全我的省钱大计?坐在车里时,我还在考虑这个问题,如何和白锦张这个口呢。
  
  “你昨天不是还说这男人不是你喜欢的类型的吗?”
  
  许是我愣神的时间太长了,坐在我身边、不甘被忽略的大叔才会淡淡地开口,凤眼半眯,有点清冷地扫过前面端坐得笔直的那个背影后又落回了我的身上。
  
  我还没有被这突然杀出的可以搭免费车的好事冲昏头脑,深深地知道在这个一目了然的空间里,不能随便地说话,弄不好我说了话后,接话的不是大叔,反倒是前面坐着的白锦了。
  
  这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昨天早上坐车时,就是因为我没有足够的警惕性,在没有装作打电话的情况下接了大叔的话,然后就引出了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叔滔滔如江河之水的长篇大论,其范围都涉及到美国总统竞选了。
  
  我一边伸手到我斜挎的大背包里摸着手机耳机,一边用点头暂作应对大叔。
  
  大叔目光稍沉,头一歪,撇向了窗外,这难道是生气了?我有些发懵,还觉得有点眩目。
  
  大叔今早上穿得正是我前几天给他买的那几身衣服中的一套,你说明明是很普通很普通的衣服,怎么经他这一搭配,就那么的风度翩然了呢!
  
  黑色的小立领衬衫微微敞着领,露出他颈部延伸到胸口略上部浅琥珀样的皮肤,清早的阳光透过林荫斑驳的树影从车窗折射到他的身上,泛出蜜色的光芒,外衣搭配的是一件浅蓝色的休闲西服,下身一条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牛仔裤以及脚上的一双白色的球鞋,完全没有什么特点,却只因主人的不同,而显出了一种贵族式的慵懒与闲散,还有无尽的优雅。
  
  大叔萌得我直想流口水,完全忘记今早因为起得太晚,又要抓紧时间上班而没有来得及吃的早饭,手指好想好想掐到那蜜色的地方,理智又提醒着我不能,只得在腿一侧的地方狠狠地挠着,像极了发情的猫咪一只。
  
  “那个……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是哪一科的?”
  
  若不是前面的白锦说话惊醒了有点神魂颠倒的我,我都害怕接下去我会对大叔做出禽兽不如之事了。
  
  “啊?啊……,那个,呵呵,我叫苏幻童,外科急诊室的实习医生。”
  
  我努力把目光从身侧移回到前面。虽说一前一左坐得都是好看的人,却有着本质上不一样的感觉。
  
  面对大叔,我觉得我随时都能变身成传说中最凶猛的禽兽一只,但面对白锦,我觉得我什么时候都是柳下惠。
  
  “噢,我说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中秋舞会你们科还是大合唱啊?”
  
  “中秋舞会?”
  
  柳兮婉那么八婆的家伙,怎么没有把这事和我扒一遍呢,我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舞会的存在啊。
  
  “是啊,你不知道吗?也难怪,你们急诊部传统就是舞会前三天合练一遍《团结就是力量》。”
  
  呃,我们科室就这么衰啊,怪不得我会被分到这科来,现在看来不过是物以类聚,我是曲痴,想来我们科室的其他几位也好不到哪里,怪不得白锦说话的口气带出了些揄挪。
  
  “呵呵,也没准今年能换换呢!”我说得有些气短。
  
  刘医生那张面瘫脸又在我眼前浮现,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于是认定即使换,估计也是换汤不换药,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免得我刚来就在众人面前丢脸了,大家都不在调,也就谈不上谁笑话谁了。
  
  “苏医生,你会跳舞吗?”
  
  白锦这话问得很有底气,他肯定是会了,可是,我……,上帝爷爷,我连唱歌都是一个调调的,哪能跟得上舞曲的节拍,你说哪个人肯让我次次踩脚踩到浮肿啊。
  
  但牙打掉只能往肚子里咽,脸打肿了咱也得充好汉,丢脸这事只能丢在家里,绝不能拿到外面显摆来,特别是在有些轻视我们科室的白锦面前,我必须拿回点面子才行。
  
  我在点头的同时还不忘了说点自谦的话,“会一点儿,大学的时候学了些,学得不太好。”
  
  “噢,是吗?我正好还没有舞伴,苏医生要不要做我的舞伴?”
  
  白锦这个提议刚一提出,我就显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就说这牛皮不是谁便能吹的,这我要是真答应了白锦的提议,舞会那天晚上我不得成了全院共同瞩目的焦点笑柄了吗?
  
  要知道那白锦可是我们中心医院的院草一只啊,我能跟他一起跳舞都有点罪过了,要是再把他的脚踩得馒头一样,那我还不得被同院的小女生们生生用眼刀杀死啊,就那个柳兮婉都不能饶了我啊。
  
  还有一点也很值得关注,白锦的话音才落,我的大脑中枢神经还未来得及有反应时,身侧的大叔就投射来锋利如冷冷寒刀般的目光了,在我差点呛到的同时,又寒出一身的冷汗。
  
  大叔这目光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享受到了,上一次好像也是因为这个白锦。
  
  对,就是在柳兮婉提起白锦的时候。
  
  大叔这是怎么了,谁能想到大叔平时总是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柔情眼神里,也会暗藏着这犹如匕首般的东西啊。
  
  “啊,呵呵……”我干笑了两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直接拒绝就显出我的心虚了,给我自己刚才吹出的牛皮一个如雷灌耳的嘴巴了,自己打自己脸的事绝不能做。
  
  我又不能答应,先不说会不会在全院会引起我想像中的严重后果,最最重要的是我要照顾大叔的心情,他昨晚刚刚犯过头疼病,我可不能让他再犯了,我有感觉大叔不喜欢白锦。
  
  “白医生,你家住在哪个小区啊,怎么我们以前从来没有碰见过呢?”
  
  我决定还是岔开舞会这个尴尬的话题,把我心里暗暗想着的拼车计划悄悄提上议题。
  
  “我家住在华庭广厦,其实我以前就见过你,只是那时没有打过招呼罢了。”
  
  噢,华庭广厦就是我家前面的那个超级豪华的小区,与我们家那片成了鲜明对比。
  
  以前我并不觉得我家那处动迁区的小区怎么破旧,就是因为两年前有了华庭广厦的盖起,才映衬出我家那里的苍白惨状了,不过,穷人总有穷人的安慰方法,我们那里的人都认为我们小区的人气和睦状况非华庭广厦那种小区能比的,我们那里都是以前就相识的老邻旧居,哪是那种出门关门两年,对面邻居也不相识的北极区比得上的。
  
  还有,他说他以前就见过我,这就奇怪了,虽说我记忆偶尔会有短路时,但这么帅的帅哥在我家附近出现,我不应该涉猎不到啊,哎,转念一想,哪有那么多不应该,刚才上车的时候,我不是还没有想起他是昨天柳兮婉提起的院草白锦吗?人这记忆力就是这么奇怪了。
  
  “既然现在认识了,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一起坐车了,呵呵……,白医生,要不从明天起,我们上班时一起拼车吧,233路那么难挤,你也不想去挤它吧?”我终于抓住机会,奸计得逞地把我的想法提了出来。
  
  “嗯,233路是挺难坐的,”他是先点头,一片深有感触的模样,看来有戏,谁料想他随后又接着说:“可我平时都是开车,今天车子轮胎出了点问题,来不及换,这才打车的……”
  
  听了这话,我心里这个泄气啊,人家是有车一族,怎么可能还和我一起拼车呢?顿时耷拉下脑袋,懊恼啊懊恼。
  
  “要不我以后上班的时候捎带着你吧,反正都是顺路。”
  
  白锦这个提议真是相当不错了,拼车还要花一半的钱,现在是一分也不用花了,简直和捡到钱没有什么区别了,我眼前立刻一亮,头再次高昂,刚想兴冲冲地答应,却听到坐在一旁的大叔,阴恻恻地说:“苏幻童,你要是敢答应……”
  
  连“幻儿”都不叫了,直接叫“苏幻童”,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大叔后面威胁的话是什么,我完全没有心情去猜了,有前面半句就可以了,我痛心疾首却还得对白锦斩钉截铁地说:“不用了,太麻烦了,谢谢白医生的好意。”
  
  再怎么想省钱,也不能让大叔不开心啊,要不这钱省得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周日正常休息,这是惯例了,呵呵……




任务

  例行惯例地查完急诊室的那几间病房,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抓紧时间去了医院楼下的小超市,买了两瓶光明牌的带着水果果肉的酸奶和一兜早餐饼。
  
  找了一处没有人的偏僻角落,快速打开酸奶上面的塑料锡纸,拿出小匙先喂大叔。
  
  我的肚子虽说也不争气地叫着饿,却也只是一顿未吃,可大叔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有两顿没吃了,他总说不吃也没有关系,但我还是可以看出吃与不吃的不同的。
  
  不吃他就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动作起来也缓慢,看起来还很难过,吃了就会有些精神。
  
  住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吃下的东西不像人一样需要排泄,用他的话说,就是被身体完全地消化并转化成能量了。
  
  因为是鬼,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需要的能量就比人多的许多,所以连渣渣块块都不会浪费的。一但没有了能量,觉得他即使躺着也是没有半分气力的。
  
  “幻儿,你……不生……气吗?”
  
  他吞下了我喂的酸奶,有些犹豫地问着,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闪烁不定,那样子似乎是不想提,却又不得不提一样。
  
  “生气?生什么气啊?”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见他咽下刚才那一口,又紧跟着递上一口。
  
  “就是……白锦那件事!”
  
  就是他不喜欢我搭白锦的顺风车的事啊?他要是不提,我几乎要忘掉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大叔不喜欢,我们就不和他一起坐,我想好了,从明儿开始,我骑电瓶车,你就有专人专座了,等到冬天时,再找一个可以拼车的,或许我那时也不需要找拼车的,万一我画的哪本漫画书火得跟中五百万似的,那样我也就有钱买车了。”
  
  “你不觉得我有一点无理取闹了吗?明明是好事……,我以前都不这样的。”
  
  他微微垂下眼帘,我便无力招架了。
  
  “大叔哪有无理取闹,大叔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不喜欢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千万别在心里忍着,那样我才会生气呢!”
  
  就我觉得那该死的忧郁症都是忍出来的毛病,就没见哪个快嘴快舌、没心没肺没大脑的会得忧郁症的。有的时候为别人考虑的太多,难免就会亏待了自己,久而久之的,哪有不得病的。
  
  “那我能不能得寸进尺一点儿?那个什么舞会,也不要和白锦跳舞,我看着白锦不舒服。”
  
  “呃……,大叔多虑了,我倒是想和谁跳个舞,我得会啊!”
  
  绕过大叔所说的看白锦不舒服的事,我避重就轻地提了我不会跳舞的事实。
  
  我一脸沮丧地说完,大叔却笑得鲜活明亮了,还说:“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学了也不能去和那个白锦跳。”
  
  “好、好,不跳不跳,快点把这杯酸奶喝完,咱们再说你教我学跳舞的事。”
  
  哎,这大叔脱了忧郁的外衣,倒是像极了小孩子了,还有一点善变呢,我的额头不禁黑线条条,但大叔为什么会看白锦不舒服呢?白锦那张脸明明很阳光啊。
  
  大叔勉强喝完一杯酸奶后,我三口两口地吞着早餐饼,几次把掰碎的早餐饼递到大叔嘴前,大叔都摇头,也不知道大叔是做鬼之前就开始挑食的,还是这做鬼后长期吃不到东西而带来的毛病,顿顿吃的还没有我家一根筋吃的多呢,真让人心疼啊!我在心里更加坚定要努力画稿赚外快,好请大叔吃龙虾。
  
  简单地吃了这点零食后,我拉着大叔准备回去,要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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