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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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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发现大家这样看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拿起香帕半遮小嘴偷偷笑了笑,说道:“实话嘛,难道你们不觉得吗?”
“二娘,可我听娘说,您的爹和叔叔也的官。而且是大官呢。”
大家赶紧给文博使眼色。生怕温柔会生气。
谁想温柔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说的也是,说的也是。好在他们没有听见,要不我就惨了。”
哈哈哈哈……。大家都大笑了起来。
笑罢,夏凤仪还是有些忧心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这个蒙面人是个什么来头,再是可怜那殷家人,我们也不能小觑了他们,毕竟他们落草为寇,就是匪了。”
孟天楚道:“凤仪说地有道理,以后出去买什么东西一定要带上李林静还有至少三个侍卫,可以不出去地,就尽量不要出去了,买什么东西让下人和管家还有老何头去办就是了。”
孟天楚道:“管她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实在不行派些官兵和我自己手下地人将她们那个什么山寨给灭了,大家心安。”
左佳音连忙摇头,道:“使不得,这殷家山寨虽然官府是恨得牙痒痒,但是老百姓背地里却是喜欢得很,说什么劫富济贫,除暴安良,总之是赞不绝口,官府几次想要灭掉他们,都有人报信,最后不但没有灭得了他们,官府还损失惨重,后面官府发现殷家山寨并不和官府作对,还就很少管了,那殷家山寨也极少出来做些杀人放火的事情,大家也就相安无事了。”
孟天楚见左佳音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今天人家也没有伤着谁,但若日后那殷家山寨一旦有所动作,那就一定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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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孟天楚和朱昊再到外院和内宅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给夏凤仪再三嘱咐了外出等事宜,这才放心了,正要出门,突然想起来,迥雪的事情,本来昨天晚上约夏凤仪说的就是这个事情,被那个蒙面人一搅和,完全忘记了。
孟天楚走到夏凤仪身边,说道:“凤仪,昨日本想和你说些事情,竟让那蒙面人一搅和,就给我看了,我的意思还是尽早将迥雪接过门来,你给我看看什么日子合适。”
夏凤仪点点头,道:“是,这件事情早就该办了,前几日见你心神不定,当时就猜测和慕容姑娘有关系,好的,我记下了,您放心去办您的差就是,这件事情我尽快去办就是了。”
孟天楚听罢,知道夏凤仪办事一向可以让自己放心,正要走,夏凤仪却上前一步,说道:
孟天楚转过身,见还是夏凤仪,便停住脚步。
夏凤仪赶紧上前几步,先是想了想,好象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一般。
“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地意思是,您看您马上要纳第五房奶奶了,你却一直没有真正和温柔行过夫妻之礼,她现在已经很好了,你看是不是……”
孟天楚见夏凤仪说的脸都红了,马上笑着说道:“这个我也是想过的,这个你不必多想,等我忙完了这阵子再说。”
夏凤仪回过头紧张地看了看后面的温柔,然后说道:“我也是希望以后慕容姑娘进门之后日子好过一些。你也知道温柔地性
得很,所以……”
“夫人考虑得是,只是男人娶妻纳妾很正常,哪里有她不高兴的份儿,不过为了你们可以相处的好一些,我记下了,再说,你不也说她最近已经好很多了吗?希望你的担心只是多余。”
夏凤仪听罢。点点头。做女人就一个认命吧。嫁都嫁了,难道真还让自己地男人休了自己,那真是得不偿失,亏大了。
孟天楚和朱昊这边才踏出家门,老远就看见王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快要到孟天楚面前。还差点左脚踩右脚,要不是朱昊上前一把扶住,大概真要摔跤了。
孟天楚还是第一次见王译这么慌张,当了十多二十年地捕头了,应该什么场面都见过,至于这么慌张嘛。
朱昊问道:“王捕头,你这是怎么啦?”
王译扶着门口的柱子,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只见他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得了……了啦。有人将……将那旺才给……劫走了。”
孟天楚一听,这可是非同小可了,劫狱。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小小的县城居然有人敢来劫狱,那泼皮认识什么人物,居然还会将他从衙门大牢里给救走了。
“王译,你慢慢说,你什么时候发现地?”
王译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将事情地经过一一向孟天楚道来。
“我一早带着两个弟兄去大牢里提人,谁知,到了那牢房才发现人居然没有了,那牢房地窗户象是被人打烂了,整个窗户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大洞。”
“快去看看。”说罢,孟天楚赶紧先走一步,朱昊和王译在后面也紧跟着。
到了牢房,慕容迥雪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孟天楚他们来了,两个人只做了短暂的眼神交流。
孟天楚边看牢房边说道:“迥雪,你看了现场了吗?”
“我看了看,那人大概是将窗户整个拔掉了的,因为窗户的栏杆是生铁浇铸的,锯会有声音,而打或者踢也会有声响,我问过昨天牢房值班的狱卒了,没有人听见任何声响。”
孟天楚点点头,见窗户下放了一个凳子,大概是刚才慕容迥雪踩在上面去看窗户了的。
孟天楚也站上去看了看,果然和慕容迥雪分析地没有错,这个窗户应该是让人整个拔掉了,这个人应该是神力,一般人别说拔了,就连锯都要花上一些工夫。从这个空洞的窗户望出去,外面是一条通向衙门后院的巷子,这个人应该是从衙门后院进来的,看来对这个牢房和衙门整个地形都摸的很清楚了。
孟天楚从凳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然后在牢房四周看了看,除了一些稻草之外就是一个供犯人方便的木桶。
慕容迥雪道:“这个人真是胆大,居然敢从衙门的后院过来救人。”
“是啊,迥雪说地对,衙门这么多地看守居然没有发现。”
一个狱卒走上前来,小心地说道:“孟爷,昨天是我和另外一个兄弟值班,我们是真的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
孟天楚走到牢房门口看了看,这个牢房应该是在比较里面,离值班地房间至少有十米之遥,那人若想不被发现,应该一口气就将窗户拔出,要是反复摇动,大概也会惊动值班的狱卒。
孟天楚道:“你们晚上一般是几个时辰巡一次?”
“我们都是一个时辰巡一次。”
孟天楚严肃地看着那个狱卒,沉声说道:“每个时辰都巡了吗?”
狱卒偷偷地看了看孟天楚一眼,有些心虚地说道:“小的该死,小的昨天晚上和另外那个弟兄多喝了些,三更之后都睡着了,一直到王捕头来提人,我们才醒。”
“混帐!”孟天楚大喝一声,白,身子抖个不停。
“孟爷……小……小的再也不敢了,您且饶我……我这一回。”
孟天楚见那狱卒吓得已经不行了,其实心里也明白,这狱卒从来都是这样,说是值班谁不是喝酒赌博的,谁会好好的给你巡夜,想去吧。
“饶你,仁和县怕是还没有出现过将人关在牢房里都丢了的事情,就算我饶了你,你认为县太老爷会饶了你吗?若那人找不回来,别说你了,我和东翁大概都要倒霉。”
那狱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着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什么白发老母和哇哇待哺的婴儿。
孟天楚知道这个时候若是心软,日后这些狱卒们还不更加地松懈和嚣张,瞅着这个机会整顿一下他们的纪律也是大有必要的。
赶紧吩咐王译派人去城门口严加盘查,另外派些人去附近的郊区和农村去找找。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孟天楚见一直就只有一个狱卒在这里,不是说还有一个人吗,到哪里去了呢?
“那个和你一起值班的弟兄呢?怎么没有看见。”
那狱卒见孟天楚阴沉的脸象是要下雨一样,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没有了底儿,若真是扫地出门一家人以后可真是要回家种田了,想到这里,那狱卒哭丧着脸,结巴地答道:“他……他大概是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去了毛厕还没有回来。”
“毛厕?”孟天楚奇怪地看了看那狱卒,那狱卒赶紧地点了点头。
“去了多长时间了?”
那狱卒还没有回答,慕容迥雪在一旁说道:“我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
孟天楚觉得不对,立刻说道:“赶紧去毛厕看看。”那狱卒立刻应着声,就跑了出去。
正文 第308章 逼人太甚
更新时间:2008…11…8 1:36:44 本章字数:4672
天楚等人从那牢房里走出来,就见那狱卒一脸恐惧地过来,手指着牢房后院的方向,嘴里含糊地说道:“孟……孟爷,不好了,那兄弟被五花大绑扔在毛厕里了,您快去看看吧。”
孟天楚一听,赶紧让那狱卒带路,很快就到了毛厕,因为天气炎热,老远就闻到从毛厕发出的恶臭,苍蝇也是黑压压地一片围在毛厕四周,慕容迥雪不禁停住脚步,赶紧捂着鼻子,远远地站在一边。
孟天楚看了看她,虽然脸色依旧阴沉着,但语气却轻柔了很多地说道:“你别去了,我们去看看就好。”
慕容迥雪点点头,赶紧又退了几步。
孟天楚带着王译走进毛厕,果然见一个穿着狱卒衣服的男子躺在地上,身上被一条麻绳结实地捆着,嘴里还塞了一个破布。
孟天楚立刻叫人将那人抬出去解了,其实这个毛厕很小,那人躺下,差不多就将整个毛厕给占完了,这个毛厕是用竹子和茅草搭成的,很简陋,没有窗户,因为不通风,所以就更臭了。
孟天楚走出去,王译他们已经将那狱卒松开,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松开之后坐在地上嚎啕起来,一身都是臭味,让人不禁离他远了些。
“天啦,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居然被人扔在毛厕里这么长的时间才有人发现我,你们若是再晚来些,我怕是都要臭死过去了。”
在场的人忍俊不禁。又不好真笑,都只好憋着,那被捆地狱卒的衣服已经被自己身上的汗水浸透合着毛厕的味道,实在是臭不可闻。
另外那个狱卒远远地站着,并不走近,大声地说道:“张三儿,你也就别哭了,要不是孟爷。你怕是真的死了。也没有人想起你来。”
张三儿一听。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孟天楚,赶紧爬到他跟前连连磕头,嘴里说着感谢的话,站在孟天楚一旁的慕容迥雪忍不住差点呕了出来,赶紧走开了。
孟天楚皱了皱眉,这味道确实是让人受不了。但是自己又不好走开,于是说道:“你可知道是谁将你捆在这里的吗?”
张三儿抹了抹鼻涕,见孟天楚一脸嫌弃地样子,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上地味道,于是知趣地退出一些,然后说道:“小地不知道,我因为肚子痛,所以急着进去。没有注意身边有谁。可是刚刚进了,还未来得及……”
说到这里,慕容迥雪咳嗽两声。张三儿立刻明白那咳嗽的意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就在那时,脑袋上就被人象是用重物狠击了一下,当时我就跪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嘴上就被一块布蒙上,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天楚突然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说道:“你不会将那……什么……什么都拉到裤子里去了吧?”
张三儿脸一红,小声说道:“实在是憋不住了。”
大家哗地一下又退出至少三米之外。
突然见墙上一个人影一闪,孟天楚立刻飞身上墙,大吼一声,说道:“哪里去。”
那人影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听得一阵女子的大笑声在空中回荡。戏谑地说道:“来啊,来追我啊!”
孟天楚正要追,朱昊飞身上去,一把将那拉住,说道:“他大概就是引你去,老爷你去不得,我们先下去,万一那人是调虎离山之计就不好了。”
孟天楚站在墙上四处看了看,那人好象会上天遁地之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真是奇怪得很。
孟天楚和朱昊落到地上,王译问道:“孟爷,那旺才怎么办?”
孟天楚道:“他女人没有什么事情吧。”
王译道:“去看了,还关的好好的,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看管。”
“那就好,我想那人并非和旺才是故交。”
王译道:“那他为什么要掳了旺才走,而不带别人呢?”
“他若是认识旺才的,这么好地身手,既然可以救一个,为什么不连旺才的老婆也救了呢?”
王译点点头,道:“孟爷,说的是。”
慕容迥雪道:“那旺才大概是不想救他老婆了,那么难看,正好可以重新找一个。”
孟天楚忍不住笑了起来,深情地看了慕容迥雪一眼,看的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孟天楚道:“你也是一时的糊涂了,他再是不喜欢那丑老婆,也不会这个时候丢下她不管,他自己很多的时候她老婆都知道,他给我们留这个口实做什么呢?”
“哦”慕容迥雪恍然大悟,不禁偷偷地吐了一下自己的小舌头。
王译道:“那人既然不认识旺才,我就不明白了。”
孟天楚道:“我们先派人去打听着,你带几个兄弟到衙门后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大概这个人和玉兰的死有关系。”
王译道:“爷以为和玉兰有关系?”
“我也只是这么想一想,要不那人为什么不掳牢房里别地犯人,惟独带旺才走呢,唉,先不管这些,我们先去看看那狡猾地狐狸有没有流下别的什么线索。”
一行人回了衙门,孟天楚将慕容迥雪叫到自己的屋子,简单地将昨天晚上地事情给她说了一遍,慕容迥雪一听,顿时紧张起来,立刻走到孟天楚身边,问道:“是吗?那家里都还好吧,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紧张的样子,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道:“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放心,没有出什么事情,本来是要给凤仪说我们的事情的,谁想到突然钻出来一个蒙面人来。”
“那后来呢?”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脸上显露出来的一丝失望,于是逗她道“后来什么?”
慕容迥雪见孟天楚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俊俏地脸儿更加的
也不说话,只低着头,雪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嘴唇来娇媚动人。
孟天楚见了不由心动,将慕容迥雪的小脸捧起来,动情地在她的小嘴上了一口。
门外有人说话,两个人连忙分开。转头一看。原来是王译。
王译连忙笑着解释:“我绝对不是有意要看见。但是,你们也太情不自禁了吧,好象已经等不及要进洞房了一样。”
慕容迥雪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捂着脸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两个男人在身后不禁大笑。
王译道:“我带几个兄弟去后院和内宅都看了,昨天晚上东翁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询问了衙门里那些下人和丫鬟。都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在后院,我们也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就连墙壁上连个脚印都没有,真是扫兴。”
“好吧,注意城门口要严加盘查,车辆和人都不能疏忽。”
“是,孟爷。”
孟天楚见王译走了之后。自己收拾了一下。正要正门离开,见慕容迥雪领着老何头匆匆过来,心里一紧。赶紧锁上门,迎了过去。
“老爷,大夫人让您……您赶紧回去一趟,说是有急事商量。”
孟天楚道:“家里出什么事情了,这么着急找我回去做什么?”
老何头预言又止,偷偷地瞄了瞄一旁的慕容迥雪。
孟天楚笑了,指着慕容迥雪说道:“不必介意,再过几天,她就是你的五奶奶了。”
慕容迥雪听罢,又羞又喜地嗔怒地看了看孟天楚一眼。
老何头干笑两声,说道:“呵呵,老爷若是走地开,现在还是回去一趟地好。”
莫非是温柔知道了要纳慕容迥雪为妾在家里胡闹不成,想到这里,孟天楚还是决定回去看看,给慕容迥雪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老何头疾步赶了回去。
走到院子里,见夏凤仪正在院子里来回地踱步,看样子十分焦急似的,两只手不停地搓着手中的汗巾。
“夫人,老爷回来了。”
夏凤仪闻声,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怎么啦,凤仪,看把你急的一头的汗水。是不是温柔又……”
孟天楚伸手去给夏凤仪擦拭,夏凤仪勉强地笑了笑,轻轻将孟天楚的手拿开,说道:“不是,夫君随我来。”然后将他带到自己的院子里,差开所有地丫鬟和下人后将门关上。
孟天楚见夏凤仪如此紧张小心,自己也不敢大意了。
夏凤仪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信封,颤抖地递给孟天楚,孟天楚赶紧接过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封信来,上面写的字和之前在那死了的狱卒身上发现的字迹是一样的,上面写着:那狱卒只是给你提个醒儿,好好管教你那些当差的,若要旺才,明日午时,用你的一个娘子来换,若是报官,你一定会后悔,好象你家有会娘子马上就要临盆了,你要是想当爹,就给我老实一些。三儿。”
孟天楚一看大怒,恨恨地将那信封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壶都给拍了起来,落到桌子上是盖子都掉了下来,
“又是昨天晚上那儒,我真是受够了,那个不男不女地家伙,居然想出这么龌龊地主意来,看我孟天楚不端平了那殷家山寨。”
夏凤仪走到孟天楚身边,双手放在孟天楚的肩膀上,轻声地说道:“老爷,你先别生气,我们还是想个办法才可以。”
孟天楚咬牙切齿地说道:“居然让我用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去换那泼皮,做梦!信是谁送来地?”
夏凤仪见孟天楚气急败坏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自己的梳妆台。
孟天楚道:“你是说……”
夏凤仪点点头,道:“是,我刚才回来,无意间发现在梳妆台上放了这封信,我看了之后,没有告诉任何人,怕他们担心,所以就叫老何头先去把你叫回来,看看怎么办。”
看来这个人是有心和孟天楚做对了,见那信上的落款处是一个“殷”字,莫非就是左佳音说的那个女魔头殷素素。
可是孟天楚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这个殷素素有什么渊源,突然,他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这个念头着实让他惊出一身汗来。
夏凤仪见孟天楚脸上表情变化不定,先是愤怒既而吃惊最后是害怕,孟天楚站在那梳妆台前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跌坐在凳子上,
猛然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一张既陌生而熟悉的脸庞,跟了自己,不,准确地说,是自己跟了这个驱壳已经两年了,若这个肉身在自己未借用之前到处欠下了风流债,怕这个殷素素有可能是来找自己的冤家了,若真是那样,自己岂不是做了那真的孟天楚的冤大头了,孟天楚越想越觉得应该就是这样,要不自己一个小小的师爷,也不会让人家殷家山寨的人给盯上,这杭州多的是达官显贵,听佳音说那殷家只找有钱有权的人家下手,自己好象还没有达到这个标准吧。
孟天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越看越是可怕,这脸仿佛显出各种猥亵龌龊的表情时而淫荡时而媚俗。
“啊!”只见孟天楚一声怒吼,那镜子在孟天楚一拳之下,被击得粉碎。
夏凤仪见状,吓得叫都叫不出来,从前就是再生气,也不会这样,她飞快将孟天楚的手拿过来,只见孟天楚的手已经多处被划伤,流出了鲜血。
正文 第309章 大胆毛贼
更新时间:2008…11…8 1:36:44 本章字数:4547
凤仪一时慌了神,赶紧走到门口去找人,左佳音她们速赶来,见夏凤仪的房间里一片狼籍,那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也被孟天楚扫落在地,而孟天楚也不管自己手上的伤口坐在夏凤仪的床前,阴沉着脸,鲜血已经将地上浸湿了一大片了。
谁也没有见过孟天楚生这么大的气,大家都小心翼翼于是谁也不敢说话。
左佳音走到孟天楚身边,蹲下身子,先是看了看孟天楚的脸,然后轻声地说道:“老爷,你的手必须要包扎一下,不能再流血了。”
孟天楚看了看左佳音挺着个大肚子艰难地蹲在那里,一脸小心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禁难过起来,事情只是自己想的,还不一定就是那样,怎么就冲动成这样呢?害得她们跟着自己一起担心,自己是一家之主,自己都不能沉住气,她们又如此安心呢,想着都觉得不应该。
孟天楚于是赶紧站起身来,用另外一只手将左佳音扶了起来,说道:“我没有事情的,你不要蹲着,身子不方便,坐下吧。”
大家见孟天楚的气色缓和了许多,也都松了一口气。
大家把孟天楚扶到床前坐下,然后让飞燕给左佳音搬了一个凳子让她坐着给孟天楚清洗伤口。
夏凤仪见孟天楚的手背上到处都割的是小的伤口,心疼地说道:“早知道这个镜子是可以砸烂的,倒不如还是用从前地铜镜好了。至少手不会有事,天,留了好多的血。”
孟天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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