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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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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留下慕容迥雪负责记录,把门关上,开始解剖。
    孟天楚对内脏器官检查后,除了典型的溺死征象之外,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接着解剖死者头部,剥开头皮后,在死者左侧部,发现颅骨线性骨折,而且,骨折线有两条,一条的延长线被另一条阻断,这说明两条骨折线是先后形成的,而不是一次形成。
    这个发现让孟天楚心头一沉,这说明死者海柱子头部被人两次重击,造成线性骨折,力度很大——海柱子死于谋杀!
    不知怎的,林若凡那忧郁的眼神此刻在孟天楚眼前浮现,他有一种感觉,如果海柱子死于谋杀,这林若凡最有杀人地动机,难道,这是一出烈女抗暴意外杀人?
    孟天楚摇了摇头,努力将脑海中这些思绪抛掉,他不希望这个结果,而此刻也不是去思考谋杀发生的原因的时候,因为解剖还没有完成,一切都还充满了变数。
    —
    如果死者死于这两次重击造成地颅脑损伤,为什么死者会呈现出溺死的征象呢?不仅头面部有溺水窒息死亡的特征,而且刚才对胸腹部的解剖也证明,死者内脏也呈现典型的溺水死亡的征象,死者地确死于溺水窒息,这一点尸体解剖已经肯定,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想是想不清楚地,继续解剖,打开颅腔后,在那两条线性骨折区相应区域,只有少量地颅内出血,这一点出血量不足与造成死者死亡。
    经过检查,发现死者海柱子头部中脑导水管和第四脑室壁有点状出血及脑白质损伤,这是脑震荡的征象!
    这下明白了,死者是因为头部被两次重击后,导致脑震荡后立即昏迷,坠入水中溺死!因此,颅脑损伤虽然严重,但没有还来不及大量出血,就溺死了,人死之后,血液停止流动,所以不会继续出血,这也是为什么体表检查没有发现这两处外伤地原因——凶器应该是扁平钝器,所以能造成颅骨骨折却不会造成头皮裂伤,而死者脑震荡昏迷坠入水中后溺死,头皮下也来不及形成血肿。
    如果不解剖,单单经过体表检查,是无法查清楚海柱子真正死因的。
    慕容迥雪做好笔录,知道这海柱子头部有外伤,他当然不会知道孟天楚脑袋里的思考过程,还以为海柱子是被人两次猛击头部致死,禁不住问道:“师爷,海柱子是被人打死的吗?”
    “嗯!”孟天楚点点头,“准确地说,他是被人猛击头部之后,坠入水中淹死的。”
    “哦,会不会是他父亲干的呢?这海柱子忤逆不孝,竟然殴打父亲,还让父亲吃米糠,他自己吃白米,死了活该!”慕容迥雪刚才听了海里正说海柱子以前的恶事之后,心里一直愤愤不平。
    “有这种可能。他父亲和他媳妇林若凡都有嫌疑!”
    慕容迥雪显然对林若凡的印象不错,听了这话之后,眉宇间闪过一丝忧虑:“依我看,林若凡似乎不象会行凶杀人的人,她那么文弱,怎么会杀人呢?”
    “你别忘了,海里正说过,当初林若凡在寺庙里,被地痞骚扰的时候,曾经捅伤过欺负她的一个地痞哦,女人在气极绝望的时候,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往往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这种结果不是孟天楚所期望的,一想起林若凡可能是杀死海柱子的嫌疑犯,孟天楚心中沉甸甸的,他希望自己推测错误。所以,他决定先从海大山查起,毕竟,海大山也有充分的理由大义灭亲,杀掉自己这忤逆之子。
    孟天楚将尸体缝合好后,让民壮将尸体抬回灵堂,自己带着慕容迥雪来到刚才吃饭的那间屋里。
    海大山、海里正等在那里,一身白孝的林若凡依旧跌坐在灵前,慢慢烧着纸钱,只不过,她的心思显然不在烧纸钱上,见到孟天楚出来,神情颇为慌乱。
    孟天楚走过林若凡身边的时候,努力让自己平静,不动声色地瞧了她一眼,发现了她那忧郁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慌乱,孟天楚心中更是一沉,难道,自己猜对了吗?这一次,他恨自己太精明。
    正文 第181章 自认有罪
     更新时间:2008…11…8 1:36:31 本章字数:3584
    进了房里,孟天楚盯着海大山,沉声道:“鄙人经过尸体解剖发现,你儿子海柱子是被人重击头部后,坠入水中溺死,所以,你儿子死于谋杀!这是一起杀人命案!”
    海大山身子轻轻抖了抖,嘴唇哆嗦着问:“师爷……你……,你没弄错吧?”
    孟天楚叹了口气:“海大叔,按道理,一个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于谋杀,肯定会十分的震惊和愤怒,会急着追问谁是凶手,而不是问检查的人有没有弄错。”
    “我……”海大山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转头望了一眼林若凡,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说罢,究竟怎么回事?你儿子是被谁杀死的?——是不是你干的?”
    海大山一张老脸变得惨白,低下头沉思片刻,这才慢慢说道:“是……是我杀的。”
    海里正惊呆了,抓住海大山的胳膊摇了摇:“喂!他叔,你不是在说笑吧?”
    孟天楚在椅子上坐下,对海里正道:“里正大人,你先出去,鄙人要审讯人犯。”
    海里正急忙躬身答应,又瞅了一眼海大山,这才出了房门。
    护卫朱昊要去关房门,孟天楚摆手阻止了,因为他发现刚才海大山承认杀死了海柱子的时候,林若凡显然神情颇不正常,尽管孟天楚很不希望这件事真的是林若凡干的,但如果真的如此,那他却也不会放纵罪犯逍遥法外,虽然海柱子死有余辜,那也只能酌情减轻凶手的罪责,凶手毕竟还是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的。
    慕容迥雪坐在一旁。提笔作记录。
    孟天楚对海大山道:“你把杀死你儿子地经过说一遍吧。”
    海大山低垂着脑袋,想了想,说道:“那天柱子打他媳妇,我去劝,他还打了我,我气他不过,现在又听他说要卖掉媳妇,我觉得很对不起儿媳妇,无论如何不能害了她,这才打定主意杀死柱子算了。所以,柱子离开家之后。我就跟着他,经过池塘。我从后面打了他脑袋一下,把他打昏了,然后把他推进池塘淹死了……”
    孟天楚听罢,皱了皱眉:“你用什么打他的?”
    “从屋角拣了一根柴火打的。”
    “什么样的柴火?”
    海大山偷偷看了看孟天楚,想了想,伸手比划了一下道:“这么长,是榆树木头劈开的。”
    “打在什么地方?”
    “脑袋。”
    “脑袋哪里?”
    海大山又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就是这里。”
    孟天楚眉头皱得更紧了:“打了几下?”
    “一下!他就倒了。”
    “那柴火呢?”www.101du.net会员手打。
    “扔掉了。”
    “扔到哪里了?”
    “扔到……我忘了……”
    孟天楚哼了一声。转过话头问道:“你儿子什么时候离开家的?”
    “天黑了,好像是……好像是一更天左右。”
    “他吃饭了吗?”
    “没吃……好像没吃!”
    “好像?这才几天。你不会记不清楚吧?”
    “没吃,是没吃。”海大山被孟天楚一连串的追问弄得头昏脑涨,额头见汗。听了孟天楚刚才的质问,赶紧更改答案。
    “他喝酒了吗?”
    “喝了……”
    “他饭都没吃,单单喝酒吗?”
    “对,哦不,他没喝酒,那天晚上没吃饭,所以没喝酒,是我记错了。”
    孟天楚叹了口气:“你说谎,你儿子不是你杀的!”
    海大山身子又是轻轻一震,忙道:“师爷,我说地句句属实!真的,我没骗你啊。”
    “没骗?尸体解剖,你儿子胃里有米饭和蔬菜,都才刚刚消化,说明是吃完饭不久就被杀死了,而且,他胃内容物满是酒味,池塘边还有他地呕吐物,也有酒味,你怎么说他没吃饭没喝酒呢?”
    “这……是小人记错了,犬子好像吃过了。”
    “你一会说吃了,一会又说没吃,究竟怎么回事?”
    “吃了,是吃了……我记错了……”海大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说道。
    孟天楚没理这个茬,说道:“你说你用柴火打地,而那柴火是榆树木头劈开的,有棱角,可死者头皮根本没有破裂,而且,死者颅骨骨折显示伤痕是片状,而不是长条状,说明凶器应当是扁平的钝器,你说你是用柴火打的,柴火根本形不成这种伤痕,另外,你说只打了一下他就倒了,可他头部明明有两处伤痕,说明打了两次。你说打在他的后脑,可死者的伤却是在左侧颞部,就算你部位记错了,可你是从后面打的,而你并不是左撇子,从后面右手持柴火棒打击,一般是不可能打在他地左侧颞部地。”
    听了孟天楚这一连串的疑问,海大山紧张说道:“不,不是地,我记错了,我不是用柴火打的,是用……”
    “行了,你不用编了,因为无论你怎么编,有一个最大的漏洞你没办法圆谎——你说你是一更天左右打死你儿子地,可尸体解剖证明,你儿子是三更天左右死的,相差两个时辰(四个小时),这才几天,怎么会连这都记错呢?你所说牛头不对马嘴,所以你儿子根本不是你杀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替别人顶罪,但你替这人顶罪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所以你知道凶手,说罢,杀死你儿子的凶手究竟是谁?”
    海大山脸色苍白,咬了咬牙,低声道:“师爷,是我杀死我儿子的,真的……”
    无论孟天楚如何质问,也不管海大山所陈述的作案经过如何与勘查事实不符,可海大山始终一口咬定是自己杀死了儿子海柱子。
    由于海大山的供述与尸体解剖查获的事实相抵触,虽然他认罪,这在明朝只凭这一点就可以结案,但孟天楚来自现代,当然不可能如此武断,所以并没有下令将他缉捕,只是让民壮将他控制起来。
    很明显,海大山在维护真正的凶手,而这个凶手很可能就是林若凡,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怎么办?
    孟天楚沉思片刻,理了理思路,如果是林若凡杀死海柱子,而根据尸检得出的死亡时间是在深夜三更,这个时候林若凡和海柱子到村边的池塘做什么呢?都是夫妻了,有必要去池塘边浪漫吗?看这海柱子似乎也不象风雅之人。
    如果海柱子溺死是林若凡做的,那最有可能是在家中发生冲突后致死海柱子,然后移动尸体抛入池塘。
    想到这一点,孟天楚已经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侦破这件案子了。他要进行硅藻对比检验,查出真正溺死的地点。
    死者海柱子的确死于溺死,这一点是肯定的,他现在要检查死者海柱子体内的硅藻,据此查出死者是否真的死于池塘,如果不是,那需要根据硅藻查出真正的死亡地点。
    硅藻是水域中生存的一种浮游单细胞生物,只能用显微镜才能看见。溺死者将水吸入肺内,然后通过大循环可以到达全身各内脏器官,而硅藻有一万多种,每一片水域的硅藻的种类、数量都不相同,如果死者体内的硅藻与某处水域的硅藻比对后一致,则可以证明该水域就是死者溺死的地方。
    孟天楚重新对尸体进行了解剖,提取死者海柱子的肺、心血、肝、肾等组织进行硅藻检测,然后提取了池塘水样做硅藻检测对比,发现两者不同,证明海柱子根本不是在池塘淹死的!
    孟天楚对海大山家进行了详细检查,凡是有水能够使人溺死的地方的水样都提取进行了检测,遗憾的是,没有一处的水与死者体内的硅藻一致。
    难道海柱子不是在家中溺死的吗?难道自己推测错了,凶手不是林若凡?如果自己推测错了,那除了林若凡,还有谁能让海大山宁可自认有罪而舍命保护呢?
    孟天楚将海里正叫到一边,问他平日里与海大山关系密切的人。海里正说村里人不多,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相互关系也都不错,到没听说谁和海大山关系特别好。最后还是说了几个平时与海大山经常在一起的村民供孟天楚参考。
    孟天楚对这几个村民家进行了检查,提取了水样进行检测,结果,还是令人十分的失望,都与死者体内硅藻不同。
    真正的犯罪现场在哪里呢?
    现在只好大撒网了,孟天楚提取了村里和村边所有的水井、池塘、水田,沟渠里的水样进行对比检测,一直忙到下午天快黑了,还是一无所获。
    正文 第182章 野合的灵感
     更新时间:2008…11…8 1:36:32 本章字数:4541
    容迥雪他们不知道孟天楚到处取水做什么,看着他忙碌却帮不上手,只能干着急。
    村里来帮忙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于王译等大部分捕快都押着黄师虎和夜乌鸦返回城里去了,而孟天楚带着朱昊、慕容迥雪到处取水样检测又都是便装,孟天楚解剖尸体也是秘密进行,审问海大山的时候连海里正都赶了出去,所以,村里人并不知道海大山自认杀死了自己的儿子,甚至还不知道海柱子死于谋杀。只不过,见到民壮将海大山管控起来之后,有些议论,纷纷猜测,却没有联想到他儿子的死上面来。
    没有发现,无计可施,孟天楚只好打道回府。海里正问孟天楚这海大山怎么办,这海大山死活不肯说究竟谁是凶手,虽然他自认有罪,没有证据证明,却也不能拘捕他,所以让海里正依旧派几个民壮对他进行监控,同时暗中监控海家儿媳妇林若凡。
    由于解剖已经完成,相应的内脏器官组织检材也提取了,所以下葬没什么大的影响,葬礼也就正常进行。
    孟天楚带着朱昊、慕容迥雪回到了仁和县。
    孟天楚先到蔡知县住处,简单将这案件说了。癞头四案子顺利侦破,真凶黄师虎成擒,蔡知县正高兴不已,忽听得先前那溺死案竟然是杀人命案,不由心里又开始打起了鼓。好在他对孟天楚侦破案件的本事已经有了很深的体会,所以倒没有太过紧张,只是一个劲托付孟天楚继续侦办这件案子。
    话说得很轻巧,虽然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但没有发现足以定罪的重要证据,而孟天楚也不想用刑讯逼供来获取证据,所以,这件案子地侦破如何开展下去,孟天楚心中没底。
    回到家里,飞燕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宴,虽然案件没有进展,但孟天楚还是胃口大开,又有左佳音陪着喝酒,更是爽快。吃了个酒饱饭足。
    夏凤仪她们三个从来不问孟天楚关于案件的事情,只是陪着他喝酒说笑。所以孟天楚倒也很快便放开了心怀。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孟天楚也不想这么早就上床睡觉,来到书房静坐思考这件案子,飞燕给他点了灯,知道他在琢磨案子的事情,生怕扰了他的思绪,便蹑手蹑脚退了出去,把房门掩上。
    孟天楚把这案子前后思索了一遍。还是半点头绪都没有。村里能想到的有水能淹死人的地方的水样都提取了,怎么没有发现呢。难道海柱子不是在村里被打昏溺死?那又是在哪里死的呢?总不可能把方圆数十里范围的水样都检测一遍吧!
    想想都头大,孟天楚很是沮丧,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思索着,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到身上一阵温暖,似乎有人给自己披了一件衣服,孟天楚睁开眼睛一瞧,却是左佳音。
    左佳音柔柔地声音道:“相公,夜深了,你这样趴着睡觉,当心着凉。”
    这一晚轮到左佳音伺寝,她吃过晚饭,回到自己的小院,洗漱好了等在闺房里,却迟迟不见孟天楚跟来,便寻了回来,从飞燕那才知道孟天楚正在书房里琢磨案子,本不想打扰,可到底牵挂,偷偷进来一瞧,却发现孟天楚竟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心疼之下,拿了件衣袍给他披上,不料却把他惊醒了。
    孟天楚拉着左佳音地手站起身,整了整身上披着的衣袍,笑道:“有夫人如此用心照料,心里暖烘烘地热得不行,怎么会着凉呢。”
    左佳音噗嗤一声笑了,嗔道:“油嘴滑舌!”
    孟天楚轻轻搂住她的纤腰,两人并肩来到书房窗边,月光如洗,清凉地洒了下来,照着左佳音皎洁柔美的脸庞,看得孟天楚心中一荡,俯下身在她脸蛋上轻轻一吻。
    左佳音感受到了夫君的柔情,侧过脸来,一双瞳眸亮闪闪欣喜而略带羞涩地望着他,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鼓励。
    孟天楚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深吻着她,一只手探入她的怀里摸索着,抓住了她丰满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心中欲火升腾,扒开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洁白圆润地双乳,他弯下腰含住了左佳音地乳头,贪婪地吸吮着。
    左佳音啊了一声,感到身子一阵阵酥麻,抚摸着夫君的头,颤声道:“相公,咱们……回房间……再亲……,好吗?”
    孟天楚又吸吮了片刻,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地乳头,帮她整理好衣裙,拉着她的手,出了书房往左佳音房间走去。
    孟天楚的府邸经过扩展,三个妻妾都有自己地小院子。左佳音的小院子在东侧,院子里种了一棵桂花树,两人进了院子后,孟天楚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等丫环夏莲关上院门后,便一把将左佳音按倒在桂花树下的草坪上,撕开了她的衣裙。野合的另类刺激让他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没等充分的调情,便猛烈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左佳音开始还担心自己的丫鬟看见,可左佳音的丫鬟夏莲十分乖巧,替他们关上院门之后,见两人亲热,赶紧红着脸知趣地溜回房间关上了门,连灯都吹灭了,小院子里只剩下清凉如洗的月光,和青草地上忘情于鱼水之欢的一对情侣。
    孟天楚感受着左佳音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巨大愉悦的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却浮现出那一身孝衣楚楚可怜的林若凡离尘的柔美身影,这似梦似幻的身影挥之不去,一直伴着孟天楚冲上了云雨之巅,在几乎让人窒息的极度快乐里,沸腾手打林若凡的身影是那么的清晰,几乎让孟天楚怀疑此刻身下的女子,其实就是林若凡,自己爱的种子。是播撒在了林若凡的身体里。这让他感到了对左佳音地些许内疚,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偷情般的另类愉悦。
    孟天楚的技巧是那样的娴熟,每一次都要先将左佳音送到仙境,随后才一并到达快乐顶点,但这一次不同,孟天楚似乎更注意他自己的感受,在左佳音还没有到达顶点之时,孟天楚就狂野地在她身体里喷射了。
    女人即使没有能到达高潮,同样也会有十分幸福的感觉,因为心上人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满足。这种奉献感在爱得十分强烈的时候,甚至会超越高潮的本身。更能让女人感到兴奋和幸福。
    所以,当孟天楚无力地从左佳音身上翻下。十分满足地仰面朝天躺在身边喘着粗气的时候,左佳音体贴爱怜地依偎着他,不时亲吻着他地脸颊,内心里充满了让心上人得到了快乐的这种幸福感。
    潮水退后,孟天楚脑海中林若凡地身影也慢慢淡去了,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没有照顾到左佳音。没有让她尽兴。她们三个女人轮流伺寝,这本身就已经委屈了她们。好不容易轮到了却不能尽兴,孟天楚心中内疚感更深了。
    他侧过身来,轻轻将左佳音搂进怀里。低声道:“佳音,对不起啊……”
    左佳音纤纤素手挡住了孟天楚的嘴,眼睛在月光下又黑又亮:“夫君别这么说,你对佳音那么好,佳音已经很满足了!”
    左佳音这话倒是真地,在古代,女人只不过是男人泻欲的工具,一般是享受不到性爱高潮的,就算偶尔有,也要拼命压制甚至隐瞒,不能让男人知道,就生怕被人耻笑淫贱,象孟天楚这样为自己女人着想的男人,那个时代恐怕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
    两人**之下有些累,一时都不想说话,只是仰面朝天依偎着望着头顶的巨伞一般的桂花树。
    左佳音枕着孟天楚地手臂,幽幽叹了口气:“马上就要立冬了,桂花也都差不多凋零了,要等到满院桂花飘香,还要等一年呢!”
    “是啊,等来年桂花开地时候,我们两在这桂花树下赏月饮酒,那将是何等的惬意。”沸++++++++腾++++++文学会员手打
    “嗯,妾身到时候给相公你釀一坛桂花酒。”
    “好啊!桂花树下喝桂花酒,夜风吹来,偶尔有几朵桂花飘落杯中,就着喝下……”
    说到这里,孟天楚忽然停住了,怔怔地望着头顶地桂花树出神。
    左佳音正憧憬着孟天楚描绘的美景,忽听他不往下说了,还以为他也陶醉其中了呢,羞涩地腻声道:“等那时候,妾身还要和相公在这桂花树下草地上……”
    孟天楚猛地翻身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桂花?……对了,桂花!哈哈,就是桂花!”
    左佳音被孟天楚神神叨叨的样子吓了一跳,忙光着身子坐了起来,扶着他地手臂疑惑地望着他。
    孟天楚道:“佳音,你先睡,我有急事,需要立即赶往莲雾村!”
    “啊?现在都二更天了,明天去不成吗?”
    “有重要物证需要提取,我怕去晚了物证灭失,就不能破案了!”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开始穿衣袍。
    左佳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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