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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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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年轻人已冷汗直流,语无伦次。
「哼!」左边的高瘦男抽回剑,返身就走。年轻人松了一口气,往左边要走,高瘦男却突然回身。
「哇!我不是要跟着你的!」
年轻人赶忙蹲下,捡起了地上的东西递给高瘦男子:
「你…。你的袖子少了一截…。。」
「去你的爱!」高瘦男夺过袖子怒气冲冲地离去。
「你在这跑来跑去干麻?」那个叫鸟赤侠的胡子男冷冷地在他身后道。
「我。。我是来投宿的。」
「不方便!」鸟赤侠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去。
「为什么不方便?」年轻人追了上去问道。
「……你胆子大不大?」鸟赤侠问道。
「大!」年轻人拍拍胸脯道。
「你看那是什么?」年轻人随着鸟赤侠所指的地方望去。
「赫!」鸟赤侠突然大叫一声,年轻人吓得躲到鸟赤侠背后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害怕了吧!我要是把这里的事说给你听,不吓死你也吓病你。」说完转身就走。
「那……」年轻人不死心又追了上去。
「那那那那什么?」鸟赤侠突然转身,将一张胡子脸凑近年轻人道:
「你还是快回去吧!」
「……你跟人说话都靠那么近…。。?」年轻人有些胆怯道。
「我有口臭,省得跟你废话。」他捧起了年轻人的脸颊,脸靠得更近,用很暧昧的语气道:
「我告诉你,立刻离开这里,要不然,我会用我的爱来感化你的。」
「我知道…。。我走…。。」被施以这样恐怖的威胁,年轻人时实在也不敢再顶嘴了。
「哼!」鸟赤侠纵身一跃,又不知飞到哪儿去了。留下年轻人在空空旷旷的中庭里。年轻人望了望四周,他决定还是先找个地方栖身,因为说什么他也不愿意再
去和那些恶狼们打交道了。
他踏上了那布满灰尘嘎嘎作响的梯子,一间布满蜘蛛网的厢房看起来有些阴森,但对年轻人而今夜最好的栖身之地了。
他将背上那背了一天的竹篓子放下,转了转酸疼的脖子,将随身携带的烛火点燃,然后清出一块较没灰尘的地板,将一旁一块草席铺上,却发现草席的一端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他心中有些困惑,但疲累驱使他不顾一切地躺下。一天的辛劳终于要结束了。
当然他并没有发觉到木板的底下以及天花板上有着数具干尸与他同室,也没有发觉到纸窗外盯着他的那双冷冷的眼眸。
第三回完
第四回 夜半笛声
夏侯东蹲在溪涧边,用那只断掉的袖子沾水将右臂伤口上的血污擦拭干净,然后包扎妥当。尽管伤口不浅,但对他而言,这样的伤只是小意思。他在溪畔升起了火,突然,敏感的他察觉溪中有些微的声响,他警戒地回过头往溪中望去,只见一个短发的少年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及腰的溪水中,一旁的小瀑布打在他那半透明似的肌肤上。
少年将自己的身子浸入了水中,只留下肩膀以上,他双手掬了溪水往自己头顶泻下,清澈的溪水过了少年的脸颊,颈子。沐浴在月夜溪中的美少年,犹如水中的精灵一般。平凡人都很难不被其所吸引了,更不要说是生性好男色的夏侯东,更是难以抗拒这样的媚惑。
他咽了咽口水,起身走向那少年,而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抬起头望着他,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转身就走。似乎在对夏侯东说:
「快来吧!」
夏侯东心花怒放地追了过去,浑身湿透的少年坐倒在岸边,又再次向夏侯东露出那勾魂的笑容。夏侯欲火焚身地压向少年,吻着他那无暇的肌肤,少年并没有抗拒,反而是伸出双臂像带子般地缠向夏侯东的背。但夏侯他没有发现,少年脸上那美丽的笑容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无表情。他轻轻地摇了摇手脕上缀满铜铃的环……
「啥玩意?」
窗外似乎有什么影子飞过,已躺下的年轻人忍不住爬起身,他透过纸窗上的破洞。往窗外望去,除了狂风扫落叶外,并没有看到其它东西。想推开窗子看得更详细,但那扇窗户却关的死紧,任凭他使尽吃奶的力量也推不开。其实只要把窗旁的一个小栓拔下来就可以推开了,但年轻人似乎没发现这点。用力推窗不成,还很笨地被窗缘上裂开的木头戳到手。
「哎哟!」
他望着自己手指上那渗出的豆大般的血珠,很心疼地将手指放入口中止血,对他而言,血腥味是很令人不舒服的,但对和他同房的干尸们而言,那是再也美妙不过的香味了。
少年将身子贴上夏侯东的背后,用湿润的舌尖舔着夏侯东的后颈。少年的舌尖是冰凉的,但那滑细的触感却令夏侯东舒服地闭着眼睛沉醉着。就在享受那飘飘欲仙的快感的同时,少年突然推开夏侯东的身体,夏侯东吃了一惊,他张开眼睛,却看到恐怖的东西迎面而来。他慌忙地想拾起地上的剑,但那怪物来的速度实在太快,一条湿粘恶心的条状物缠上了他的脸,他不断地挣扎着,一瞬间,他全身的精血都被那条状物吸去,只剩一具皮包骨干枯的尸体。
弓着脚坐在高高树上的少年目睹整个过程,他的表情依然冰冷,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很深的无奈。他叹了口气,别过脸,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
飞奔而来的鸟赤侠,看着地上的干尸,知道自己晚来一步了!他蹲下身子,很感慨地对着干尸道:
「夏侯兄,你生前那样爱计较,死后还不是一副臭皮囊 ?真是何苦。」
毕竟,夏侯东和他年轻时也有那么一段风花雪月,鸟赤侠的心里,有着那么一丝的惆怅。
「我不会让你暴尸荒野的。」
鸟赤侠抱起夏侯东的尸体,打算埋了他,尽他最后一点的情意。突然,手中的干尸动了起来,没有肉的枯骨手臂缠住了鸟赤侠的脖子,一张恐怖的脸就要往他脸上凑过去。
「死夏侯,你死性不改!」鸟赤侠奋力地推开他,叫道:
「死了还想亲我!」
但死夏侯却缠得死紧不放,鸟赤侠从腰间拔出一只银针往死夏侯头上刺去,死夏侯头顶冒烟,弹至地上。
「波若波罗密!」
鸟赤侠掏出一张符咒,念了一句咒语,符咒烧了起来,他将之往死夏侯身上丢,顿时间干尸烧了起来。
「吱吱吱吱……。」干尸在熊熊烈火的吞噬下,终于放弃了挣扎。夏侯东也真正地安息。
习惯睡前读读书的年轻人卧在草席上,一本唐诗选好在没有被雨给冲毁。
他将书摊在自己的面前,一面读书一面用小刀削着今天黄昏在林子附近捡到的几粒果子充饥。果子是又涩又酸,但对饿了一天的他而言已经是很棒的食物了!
「叽唧……。嘎嘎……」
天花板上传来一阵声响,他停下了动作抬头往上看。
「是老鼠吗……」这样的破寺有着几只老鼠是很正常的。
「咕咚………」
他又抬头望了望,干脆起身放下果子,张望了四周,找到了一条竹梯子,心想干脆爬上去看个究竟好了,搞不好还可以抓个几只老鼠来充饥。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潜意识还是有些怕怕的,那只削果子的小刀始终握在手里而不自觉。他把竹梯子架上了天花板的一个破洞前,撩起衣衫下摆,一阶一阶地往上爬。和他同时,屋顶上的干尸也慢慢地爬向洞口,就在双方就要相见欢之时,年轻人突然听到远方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咦??」
年轻人停住了脚步,在这样荒凉的林子中怎有人在吹笛呢?他好奇地爬下梯子,走出寺外,朝着笛声的来处走去。
「赫~~」一张狰狞的脸孔吓得他往后跳了三步,定下神来瞧,原来是薇若寺前的门神像。经过这么一吓,手中的小刀握得更紧了,他有点想打消找寻笛声来源的念头,但美妙的笛声却令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往前走去。
笛子所吹奏的,是一首他从来没听过的曲子,细长绵密的笛声将曲子吹得 凄婉哀怨,好似吹笛者有着千万年的哀愁似的。这使得年轻人更想一赌吹笛者的模样了。
他走出薇若寺,野狼的事早就被他拋到九霄云外。随着笛声来到了一个大湖边,一条竹搭的长堤通往湖心的一个小亭子中,笛声就是从那而传来的。不知怎地,他的一颗心紧张得噗通乱跳,但他还是鼓着勇气,握紧水果刀,往湖心的小亭走去。
夜晚不太睡觉的鸟赤侠背着他的大剑在林子里闲晃,对他而言,这个人人闻之色变的树林有如自家的后花园,不管是恶狼或者是恶鬼,对他还得敬畏三分。
他来到一处草丛边,松了裤袋,准备撇个小条,却听见那笛声。
「哼!那妖怪今晚又出来做乱啦!」
解完了手,悠哉地往寺的方向走去,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
「不好!那小子!」他飞快地往亭子的方向奔去。
亭子四周摆着精致的油灯座,坐在亭子中吹笛的,是一位身穿苗家服装的人,看起来年纪很轻,头上缠着一条和他身上的衣服同色系的头巾,颈子上、耳朵上、手腕上以及脚踝上都戴着一串串银饰。
这个人持着一只竹制的长笛子,那凄美的笛声就是他所吹奏的。
吹笛者发现了年轻人的存在,停止了笛声,抬起头,定定地望着他。而年轻人似乎也被那吹笛者的美慑住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对方,他认定对方绝对是个美丽的少女,因为他的认知告诉他如此美的人不可能和他同性别。又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此人。。。。。。
吹笛者端视着年轻人,似乎是看到了年轻人手中的水果刀,有些不悦地皱了皱那细长的眉,年轻人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挥挥手道:
「喔!我没有恶意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刀扔掉……」
话还未说完,手中的刀刃却很不给面子地和刀柄脱松飞出去,啪嚓的一声钉在吹笛者的脚上,而年轻人却没发现,还四周张望找寻着他的刀刃。
吹笛者若无其事地将刀刃拔起,轻轻地拋往年轻人脚边道:
「喏;在这里。」
吹笛者操着带有外族音的怪异汉语道。
「啊,谢谢你。」年轻人转身弯下腰来捡起地上的刀刃。
「呃…。。!!」
身后的吹笛〃少女〃突然发出不舒服的声音退后两步。
「怎么了,小姐?」
年轻人不知道他今早未干符纸在他背上所留下的COPY痕迹令吹笛〃少女〃感到无比恶心。〃少女〃手指轻轻一弹,一阵强风将头巾吹出亭外。
「啊!我的头巾……」
「头巾??我帮你捡!」
年轻人自告奋勇地随着头巾冲出亭子外,对他而言,为如此美丽的女子服务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过他却忘了自己正在湖中心上,一脚踏空,扑通掉入水中。
「哇哇…水好深……」
掉到湖中的年轻人奋力地游着,深得踩不到底的湖水冰得他头皮发麻。
「快上来。」坐在亭边的〃少女〃伸出手抓住了年轻人,用力把他拉上来。一边爬上岸的落汤鸡一边道:
「小姐,对不起,夜太深了我看不见,明天一早我就替你捞起来。这水是又深又冷啊……」
〃少女〃却没理会他的唠唠叨叨,将自己软绵绵的身躯滑向年轻人,双臂缠上了他。
「怎…怎么你的手比我的还冷啊…。?」
冷得发抖的年轻人碰触到〃少女〃的手掌,忍不住道。
「我冷是因为你比我热……」
〃少女〃更贴近年轻人,那轻启的美丽唇瓣几乎要贴上年轻人的唇,年轻人紧张地往后退道:
「小姐,你们这儿的人讲话都习惯贴这么近吗……」
「我需要你的温暖。」
对方的挑逗已经很明白,但一向没有啥艳福运的年轻人对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却感到手足无措。他只是不住地往后倾,但他每往后退一分,〃少女〃就越往前靠近。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口中跳出了。突然……
「ㄏㄚ~ㄑㄧㄡ~」
他很煞风景地打了个喷嚏,〃少女〃美丽的脸庞被他喷得满是口水……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要故意喷你的…。」
年轻人慌忙地用袖子将〃少女〃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好脏…。。」
「对不起啊……」
「好冷……。」〃少女〃又像没骨头似的粘上轻人。
「我…。。我比你还冷啊……」
年轻人紧张地推开〃少女〃,也许是因为太紧张用力过猛,〃少女〃碰的一声撞在地上。
「好痛……」〃少女〃趴在地上,年轻人连忙把她扶起来。
「抱我进去。」〃少女〃再度缠上年轻人的颈子,年轻人只好依他的要求抱起他。不过可能是因为没吃饭吧,力气不够的他碰的一声又使得抱离地面的〃少女〃一屁股跌回地上。
「小姐,你好重,我抱不动……」
「。。。。。我很重。。。。。?真失礼。。。。。。」
「我看;我找个人来帮忙好了……」
年轻人话未说完,〃少女〃突然搂住他将自己的唇贴上年轻人的。年轻人只觉一鼓冷飕飕的气息从他口中流入体内,头一昏,眼一黑,便不醒人事了。
〃少女〃捧起昏迷的年轻人的脸,叹了口气道:
「看你人虽啰唆,又笨,又蠢,又脏,但还算善良。可惜,你来错了地方。要不然,你也不用死得那么不值了。」
「咦?」他突然警觉地抬起头,
「讨厌的鸟赤侠。」
他一个抽身,往林子里飞去。而年轻人被这么一甩,扑通又掉回湖里,冰冷的湖水使得他立刻清醒过来。
「咦?我怎么还在水里啊……。。」
他用难看的狗扒式游回堤边,爬上亭子,却发现〃少女〃的那把竹笛子还留在亭子里。
「喂!小姐,妳的笛子……」
但已不见〃少女〃的踪影。他抓起笛子,往林子跑去,希望还能追得上。但树林如此大,夜里又看不太着路,几次被地上错结的树枝绊倒的年轻人捧着那把笛子,不知从何找起,正在发愁时,〃少女〃突然无声无息地从他背后冒出来。
「赫~」年轻人吓了一跳。
「你吓我一跳……。」
「你跟着我干什么?」〃少女〃的表情有些冷漠。
「呃,我是要……」没等他讲完,〃少女〃又急忙往林子里跑去,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
「你为什么要跑?」年轻人追在〃少女〃身后问道。
「强奸犯来了!不跑可就贞操难保。」〃少女〃一面跑一面回答。
「强…。强奸犯??是哪一个?我怎么没看见……」
年轻人拼命想追上〃少女〃,一个闪神,脚下又绊到一条大树枝,整个人往前飞扑,正好扑在跑在他前面的〃少女〃身上,两个人跌成一团。
「天啊。。。没看过这么蠢的人。。。。。。」
「对…。对不起…。。」
年轻人这才发现自己压在〃少女〃的身上,他连忙站起来,却又踩到自己的衣衫又跌回去。
「……」被压了两次的〃少女 〃无言地凝望着年轻人,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和此人在一块倒霉事就不断来呢?
「妳…。。你没事吧?」
年轻人这次小心地扶起他,突然他紧张地拉过〃少女〃搂住,大叫:
「蛇蛇!有蛇!别怕别怕…。!我赶走它…。。」他将〃少女〃搂到一旁远离那只吐着舌头,有着三角形头的毒蛇,一面对着蛇嘘嘘叫,努力地想把蛇吓走。
「我看怕的是你自己吧……」
〃少女〃心想。见年轻人那副傻傻憨憨却又热心的模样,实在很难叫人对他生气起来。
年轻人见吓蛇不成,找了根棍子想把蛇打跑,没想到蛇却沿着棍子飞快地爬上了他的手臂。
「哇~~妈呀~~」
年轻人大叫一声,用力一甩,将棍子和蛇一块甩到他头顶上的空中,一抬头,蛇正自由落体式往他头顶上降落。
「……」一旁的〃少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伸出一手搂过年轻人,趁他没见着时对着空中的蛇一弹,可怜的蛇被弹至远处的树枝上挂着。
「蛇…。蛇呢…。」年轻人鬼叫着。
〃少女〃翻身将他压在地板上,用细长的手指轻按住年轻人的唇道:
「别嚷嚷,那个强奸犯刚走过。」
〃少女〃的手指有着强烈地安抚作用,年轻人很快地平静下来。不过心情平静下来,立刻发觉〃少女〃那软绵绵的身子正贴着自己,于是下半身又失去了〃平静〃。。。。。。
「你。。你说的强奸犯是??」赶快转移注意力吧。。。。。
「就是住在薇若寺东边的那个大胡子。他一发现我们,我们贞操救不保了。」
「贞…贞操?我我。。我不要紧啦!」
「你不知道他男女通吃吗?」
「……」
听〃少女〃这么一说,再加上早些时候夏侯东和鸟赤侠的对话以及对他的威胁,似乎是真的了。
「那个大胡子啊,难怪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毛毛的。」年轻人说道。
〃少女〃爬了起来,似乎听见林子里有脚步声,又赶忙跑起来。
「喂!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很危险,我送你回去吧!」
「不行!我爹娘看我和陌生男人在一起会发疯打人的。」
「小姐,既然这样,」年轻人跑道〃少女〃面前道:
「那我去帮你引开那个大胡子,在他抓我的时候,你就找机会脱身啊!」
「那……你……」
「放心!我是男人没关系啦!贞操。。。我不在乎。。。你是姑娘家的,怎能让他抓到?」他一副慷慨就义的口吻说道。
见年轻人说的诚恳,〃少女 〃心中一阵感动,长久以来一直漠然冷淡的情绪,激起了一波涟漪。
「快点走吧!他追来就完蛋啦!」
年轻人往反方向跑去,跑了几步又回过头跑回来,将手中的笛子递给他。
「妳的笛子。」〃少女〃默默地接过笛子,年轻人转身要跑,〃少女〃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袖子。
「你叫什么名字。」
「陈采宁!那…那妳呢?」
「……邵谦。」
像是很久没对人说名字似的,他考虑了一会才说道。
「邵谦……好男性化的名字……对了!我明天晚上…。。」
「嘘!」邵谦又伸出一只手指按住了陈采宁的唇。
「喔,我明天晚上来找你。」陈采宁压低声音向邵谦说道。
邵谦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笑。而陈采宁却像小孩般欣喜地道:
「就这么说定了。」他又跑回林子中。
目送陈采宁消失在树林中,邵谦有些不放心地跃上树头观看。他也搞不懂自己干麻这样关心这个蠢蛋。
陈采宁跑至鸟赤侠附近的树丛中躲起来,捏着鼻子,发出山鸡的叫声。
「咕咕咕…。」
鸟赤侠猛然转身,往树丛走来,陈采宁吓得动也不敢动,大气不敢喘一声。鸟赤侠巡视了四周,似乎没有啥可疑之处。他摸了摸肚子,刚才撇完小条,现在却想撇大条了。那团树丛看起来是不错之地,他裤子一脱,双膝半蹲,眼看着就要将大条撇在陈采宁的脸上了,但陈采宁生怕被他给发现,只好带着悲壮的心情咬着牙闭紧眼睛和嘴巴,等候着大条的降临。
在树头上看到这一幕的邵谦实在很想笑,但又觉得陈采宁这么做全是为了他,于是忍着笑顺手抓起树旁的松鼠,往鸟赤侠的方向丢去。
「谁!?」
鸟赤侠忍住便意抓起裤子穿上,陈采宁松了一口气,转身要逃,没想到些微的声响却逃不过鸟赤侠的耳朵。
「别跑!喝!」鸟赤侠大剑一挥,眼看就要往陈采宁身上招呼过去了,陈采宁双手抱头,情急之下,邵谦纵身一跃,踢开了鸟赤侠的大剑,随即回身就跑。
「小苗鬼!我看你今儿个往哪跑!」
鸟赤侠立刻追上,邵谦知道自己绝对是打不过他的,只有死命地跑。他的身形已经很飘忽了,但鸟赤侠灵巧的身手很快地追上他。鸟赤侠拔出一只银针,念了咒语,就要往邵谦身上丢去。邵谦自知难逃,停下脚步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就在此刻,林子的深处射出一束长长的树藤挡下了那只银针,邵谦趁着这一刻往林子的深处跃去,消失在树林中。
「啊~~~~~~~~」
树林传来一阵非男非女的叫声,齐声凄厉恐怖,回荡在整个树林内。
「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啊?我也会叫!啊~~~~~~~~~」
鸟赤侠也不甘示弱地叫了起来。
「臭老道,咱们都想在这个地方栖身,其实我杀的都是好色淫徒,你干麻老跟我过不去啊?」
那叫声停止了,随之而来的说话声却更令人感到诡异,听起来像是一男一女你一言我一句地在说话,男的声音凶恶无比,女的声音也带着阴阳怪气的妖异。
「大家都想在人间,减少罪孽之辈,我们都是在造福人群,说起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那个怪异的声音接着说道。
「我呸!谁跟你是同道中人?同你妈的大头鬼!」
他用力吹熄刚才银针射在树枝上所燃起的火,大叫道:
「你杀坏人我不管,你只要杀错一个好人,我就要除掉你!」
树林的那端一片寂静,刚才那说话的人似乎已离去。
抱着头的陈采宁这才探出头来,发现身旁的树枝上挂着一块布,那花色似乎是邵谦身上的衣服,布上写道:
『你是烂好人,以后别来找我。邵谦。』
「邵谦……」
陈采宁心中一片混乱,他决定明天再好好问清楚邵谦。他将布放回自己的袖子里,站起身来拍拍衣服,往薇若寺走去。
粗心大意地他却没发现他把刚塞进袖子中的布条掉落在地上。
第四回完
第五回 悲情干尸
「叽叽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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