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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日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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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拉住:“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一会就回来,不用等我,先睡。”
穆梁和乘了卡车去了大坝那边,水位还在不断地上涨,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除了引流已经别无他法。
“首长,嫂子来看你,真是羡慕死了。”顾成以是个没心眼没心机的男人,一张嘴有什么说什么,穆梁和看着暗淡的灯光下湍急的河水呼啸着而过:“明天一早送她走,照她那性子呆在这里没法保证安全。”
“可不是呢,我说嫂子也太厉害了,这么远的路也能摸过来,到处都是白浪浪的水,要是搁一般女人身上,估计早就吓哭了。”
“你以为她没哭?估计早哭过了。”
“真的啊?”
穆梁和应了声没在说话,夜幕沉沉,天幕仿佛被撕开,漏了一个大洞,不然这雨怎么会这么大,没个停歇的预兆。
穆梁和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他铺好的地铺上躺下来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碰她的脚,她困的眼睛眯开一条缝,见是他也就继续睡了。
穆梁和盯着她白皙小巧的脚因为洪水被泡的发白,脚后跟的水泡也破了,露出一个小圆泡的嫩肉,泛着血丝,他清理后伤口找了创口贴把伤口贴起来,然后把她冰凉的脚塞在肚子上暖和,自己靠在帐篷边上闭着眼睛眯着。
多日来的劳苦让他没一会就睡着了,感觉怀里的脚动了动,他立马醒了过来,一言不发的看了她一眼,发现身上盖着的衣服掉下来,伸手给她掖好。
谢清宁早上是被一阵哨子声吵醒的,昨晚虽然雨声很大,她依旧是睡得很好,把外套穿起来,穆梁和掀开帘子进来,一身的水汽,手里拿着几个白馍馍,“将就着吃点,吃完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就好。”她简单的洗漱后接过白馍馍咬了一口,还残留着点热气,有点硬,其实一点也不像穆梁和说的那般香喷喷的。
他略微思忖:“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就是摸着水路走回去。”
话虽如此,穆梁和仍旧是让人送她,拗不过他,只好坐在小车子后面,身上穿的是穆梁和找来的雨披,他怕她衣服湿了,给她穿了两层,“回去好好呆着,有点组织有点纪律,别乱跑,我这边结束就回去。”
“那大概什么时候啊?”她拉着他军装的袖子,被他眼神瞪了一下,又努努嘴不甘的放下来。
“很快就回去,走吧。”
她执着的想让穆梁和给她一个归期,结果只得到“很快”两个子,不悦的跟着他部队的兵走了。
清晨,天空灰蒙蒙,低压压,似是到了傍晚,穆梁和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迈开了步子。公子在这里有话说,不少读者留言说防盗的文字比文章内容多,其实是一样的,晋江后台计算字数是文字、符号一起计算的,加上我将防盗文章的文字都挤在一块,才给了你们字数多的感觉
☆、第三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大坝的水位不断上升,堪堪承受住汹涌的洪水,站在坝上放眼望去,洪水与天地相连接,视线所到之处都是水,这般的洪水,穆梁和不是没见过,几年前他也曾参加过一次洪水救灾,所以更清楚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将北面的一方堤坝炸毁,将洪水引入农田,但是这样做的后果损失巨大,所有的农田将毁于一旦,今年颗粒无收。
“首长,上面的命令已经下来。”
他默了默:“嗯,开始布置吧。”
大坝上身穿迷彩服的军人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布置,穆梁和从大坝上下来进了车子里。
“去前面看看。”
…………
金湎县的洪灾受到中央高级重视,短时间内调配物资,民间也自动发起募集,不少志愿者前往,孟孑然看了电视上的报道,耐人询味的问卫东明天早上的会议几点。
“谢总正在外面会议室。”
“嗯,我马上过去。”
谢东峰这次来确实是要和孟孑然谈一个合作案,商人在商言商,利益第一。
“首长在大坝上,嫂子你在这里休息会。”
谢清宁拎着皮箱子再次走进了帐篷,今早她本应该走的,只可惜上天都不愿意让她走,前面塌陷的泥石流正好堵住了了公路,唯一的出口被堵住,她只好折返回来,也正好遂了她的愿。
帐篷里空无一人,她把东西放好之后去了对面的帐篷,里面是金湎县的村民,这个帐篷里都是带着孩子的妇女,还有婴儿哭闹的声音,有几个妇女正在炉子上蒸馒头,她卷着袖子过去帮忙。
“姑娘,你不是金湎县人吧?”一个和面的中年妇女问她,她笑着点点头。
“这里都是洪水,姑娘你怎么跑来这里,太危险了。”
“我是来看人的。”她想了想这么说。
“是来看你家男人吧。”妇女“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她红着脸“嗯。”了声,你家男人那几个字听得她心里甜甜的,似是猫爪子在心里抓啊抓啊,真是舒服,又觉得有点痒痒的,想立马见到他。
“你家男人呢姑娘,外面雨这么大,出去可要小心。”
她正要说我家男人是来救灾的军人时,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清宁。”
穆梁和一身水汽风尘仆仆的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只往前走了一步,颀长的身影立在帘子前面,因为他身上的迷彩服,妇人们带着感激的目光看向他,第一次,她为他的身份感到骄傲,发自肺腑的感慨,他们是最可爱的人。
“首长,我又回来了。”
穆梁和当然知道他又回来了,早上在大坝上听说泥石流堵住了唯一的公路,就猜到她肯定是回来了,回来第一时间就想看看她,不动声色的移了步子:“嗯,好好呆在这边,等道路通了立马回去。”
“遵命。”她俏皮的朝他敬了个军礼,知道她呆在这里会让他分心,穆梁和被雨水淋的发白的脸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又很快的收敛,把她拉过来附在耳边低低的说了两句。
她不耐烦的嘀咕:“我又不是小孩子。”
穆梁和有时候会想,要是她真是个小孩子,不听话早就横过来打了,哪还会让她这般嚣张。
“注意安全,早去早会啊!”
穆梁和掀开帘子大步进了雨帘里,她掀开帘子立在帐篷旁边,望着他渐走渐远的身影,心里发酵般的甜蜜。
“姑娘,你家男人长得真帅气。”
“嗯,不过脾气臭的很。”她走回了帐篷里面,给妇女捧着盆,她将馒头用筷子夹到里面。
“这小俩口子过日子不就这样,摩擦是正常,我家那个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不是小打小吵的。”
她听完抿着嘴角笑了笑,她和穆梁和之间,确实是这样,打也打过,吵也吵过,算上离开的那几年,就连离家出走也做了个全套,结果转了一大圈子,还是跟他碰头了,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吧。
谢清宁觉得自己是喜欢上穆梁和了,不说别的,就是这次来金湎县,足以充分的说明,无法不去面对自己的心。
她帮着中年妇女将馒头蒸好,然后发给他们,小孩一个,大人两个,又将炉子上添满了水,之后她用稻草铺了一个小地方就挨着炉子旁边坐,跟中年妇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原来她是金湎县的村人,洪水来的时候将她家的屋子全部淹没,只来得及将一些贵重的物品拿出来,她还有一个儿子,在外面打工,没敢让他回来,她丈夫是这里的村长,了解这里的地形,在大坝上帮忙。
“我儿子比你小两岁,打算明年托人给他讲个媳妇,也了了我一门心思。”
“说不准他自己在外面谈了呢。”
“那小子脸皮薄,跟姑娘家说话都脸红。”
“或许有姑娘愿意倒追。”
“就看那小子福气了。”说到她儿子,妇女脸上都是笑容,忽然想起什么,从帐篷的钩子上拿了雨披穿上,“我去给我家那口子送饭去。”
“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她跑回穆梁和的帐篷,她之前穿的雨披挂在钩子上,拿下来穿好,然后换上他给她找来的小码数的胶鞋,拿了两个馒头揣在怀里,跟着她一起过去。
“姑娘,你紧跟着我走,小心水里的坑。”
“嗯,行。”她专门走她走过的地方,水漫到了小腿肚子,一路顺着水摸过去,平路过后是泥巴地,胶鞋走在上面陷了进去,每走一步都要拔出来,中年妇女考虑到她的情况,照顾她故意走的慢,远远的看见了大坝,上面一个个黑影都是穿着迷彩服的军人,在雨雾里堆着土包,她跟着妇女爬着上坡,因为泥土被水浸透了,又滑又黏,加上又是上坡,她没防备滑跌了一跤,膝盖着地跪在地上,双手也撑在地上,裤子上和手上都是泥巴,整个人感觉就是从泥巴地里拽出来的一样。
“哎呦姑娘,没摔着吧。”
她摔倒的时候“哎呀”了一声,惊动了前面的妇女,她转身回来把她拉起来,然后拽着她往上面走,一直把她带到了大坝上。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此般汹涌的洪水,视线之处全是白浪浪的一片,走在坝上都感觉脚下的泥土被的水冲的晃悠悠的,她看一眼之后不敢在看,缩着身子尽量贴着里面走,妇女去找他家男人了,她揣着馒头也不知道穆梁和人在哪,就沿着大坝一直往前面走,没想到遇见扛着土包的顾成以。
“嫂子,首长在前面。”
她继续往前走,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扛着土包的军人,有些力气大的,一手拖着一个,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大卡车停在前面,上面都是码好的土包,数着一二三往下面扔,动作迅速敏捷,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穆梁和带着手下一批人刚从北面那边回来,全部布置好,只等着疏通之后炸毁。
“首长。”
谢清宁是在帐篷外面找到了穆梁和,当时他正低着头和身边的人说话,她穿着不太合脚的胶鞋艰难的跑过去,穆梁和听力极佳,听见风声里的女音,就知道是她来了,眯眼望着她小小的身影跑近,原本一肚子的火,在看见她满脸泥巴可怜兮兮的模样,火气也消了下去,剩下的是一丝的无可奈何。
和他说话的也是个人精,敬了军礼之后立马拉开帐篷,把里面的人都清空,给他腾了地方。
“首长和嫂子好好聚聚。”
“皮痒了?”穆梁和绷着脸训。
那个军人嘿嘿笑两声跑远了。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番模样。”
他低低的训,嘴上虽说的硬了点,手上已经伸过去揩去她脸上的黄泥巴,结果越擦越多,都糊在下巴上,无奈的拉着她到大坝边上,底下都是水,她胆子小缩着身子不敢靠近,穆梁和掬了一捧水回来把她的脸洗干净,然后是脏兮兮的手,目光触及她满是泥巴的膝盖上时,连叹气的力气的都没有了。
“首长,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她知道他怕影响不好,把他拉进了帐篷里面,才从怀里拿出白馒头来放在他手上,穆梁和目光沉了沉,捧着白馒头的掌心温热,一阵暖流从心里流过,默了许久才开口:“就是为了送这个来?”
她撇撇嘴:“才不是呢,我就是上来看看首长是怎样指挥的,顺便带来的。”
她说谎的时候眼睛会一直眨,脸颊也会不自然的红起来,像个熟透的苹果,他也不戳破,拿着白馒头咬了一口。
“有没有觉得味道不一样?”她眼睛亮晶晶。
“难道能吃出肉的味道来?”他不假思索的反问。
“这可是我亲手做的,首长,千金难买。”
他笑笑,越发宠溺的揉揉她的发,真是个坏孩子,而他也要被这突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走到这一步,真心不容易,谢清宁,你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日更中
☆、第三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 回去穆梁和不放心她,牵着她走在坝上,她怕水,离那边远远地,也不敢看,只低着头,真不知道她胆子这么小的人,怎么摸来的。
他把她送到了下坡下面,看着她穿着不合脚的胶鞋走在水里,上身穿了一件厚厚的呢绒外套,大大的V领翻起来一点也不暖和,一点不知道照顾自己,也不知道在脖子上围条围巾,刚才攥着她手的时候,一片冰凉,可别生病。
他立在坡上看着她顺着水摸回去,心里不是滋味,她本就不该来这里,这里太过危险,她就该是温室里的花朵,被呵护,现在因为他受着苦难,而他却不能舍下身上担着的东西去护着她,时刻的关心。
她走了一段后转身,穆梁和还是刚才送她离开的姿势立在上坡上,帽子摘了下来拿在手里,因为隔得有点距离,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她猜一定是不苟言笑的,或是紧绷着面无表情的,不过这般没有表情的脸在她眼里现在也成了生动,一种另类的生动,原来情爱真的是个奇怪的东西,会改变人的很多观点和习性,穆梁和那张脸,现在是越看越帅了,现在黑了瘦了,还是看的最顺眼。
她回去的时候妇女已经回来了,帐篷外面停了一辆大卡车,上面装满了物资,一溜子军人在卸载物资,堆满帐篷,不少小孩子看见,都高兴的蹦蹦跳跳,然后趴在母亲怀里,露出半边脸看着外面。
十几分钟之后一车子物资总算是卸载完成,大卡车从大门口倒了出去,她正准备往回走,听见负责这次运输物资的人说到了孟孑然的名字,下意识的回身,就看见那个男人在一群身穿迷彩服的军人中走远了,若这真是孟孑然捐赠,她也相信,现在的他确实是有这个实力,难得他还有这份心思,不容易。
下午回来之后,她在帐篷里躺了一会,这两天的不适应,加上恶略的环境,让她躺下没一会就睡了过去,身下被子是穆梁和亲手铺的,因为底下加了厚厚的一层稻草,倒也舒服,不似别的床铺那般的硬、湿,她枕着他的衣服,盖着的也是他厚厚的大军衣,闻着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淡淡味道,沉沉的睡了过去,后来不知道是被冷醒了还是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了。
她穿好衣服和雨披掀开帘子出来,不少村民都穿着雨披站在外面,有的手里拿着铁锹,有的拿着锄头,气势汹汹的模样,前面站了几个面色严肃的军人,还有村长,穆梁和并不在这里。
“我们不同意炸毁,若是炸毁之后,你让我们吃什么,一年的收成都在地里。”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厉声,面色铁青,十分生气的模样,手里的铁锹插在土地里,卷起袖子,那模样似是谁拦着他就要跟你拼命打起来。
其中一个首长示意拦着村民的军人让开,鹰一般的视线扫过起义的众人:“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我知道你们不愿意,我们一开始也在尝试采取别的手段,但是你们也看见了,水位不断上升,若是不采取炸毁的手段,河水迟早冲破大坝,连这里也淹毁,这才是真正的无家可归。”
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字一句掷在人心上,她立在人群里,透过层层细密的雨帘,极力的想看清男人的脸庞,觉得能说出这般话的男人定是长得十分正义的。
底下原本的骚动的人群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但还是有人小声的嘀咕,没冲出去也没回去,两对人僵持在外面,雨还在哗哗下,谁也没有在说话,互相僵持着,似乎谁也不愿意先退后一步,时间一分一秒流失,他们都像一个个困兽,思考自己的底线,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没了收成,明年孩子的学费哪里来,原本僵持的局面被打破,村民们拿着铁锹和锄头冲出去,被调过来的军人不多,力气再大也不能同时拉住两个成年的男人,更何况还是发了疯的,她看着混乱的人群,想着穆梁和一定是在大坝那边,会不会有危险,只听见“轰隆”一声,躁动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村民脸色巨变,紧接着的第二声“轰隆”,后面还有几声,拦着村民的军人脸上露出一丝松懈,但是村民震惊后明白堤坝已经被炸毁,卯足了劲要冲出去。
“全部回来,现在出去危险。”
可是村民哪里还有理智去听,一个个挣脱开钳制往外面跑,她帮不上忙,在人群里被撞了几次,最后也紧跟着往外面走,他们搭帐篷的地方的在高处,正好可以看清大坝炸毁之后的滚滚的洪水顷刻间灌进来,将农田瞬间淹没,水位越来越高,最后盖住农田里的所有东西,只是白浪浪的一片,翻滚着,咆哮着,天地间在此刻似乎是更广阔了,她往边上摞了摞,听见有些妇女抱着孩子低低的啜泣,男人们也红了眼眶,眼泪却没掉下来,她心里不是滋味,闷闷的,堵堵的,喘不过气来,扶着身旁一棵被雨水冲刷了一半泥土露出树根的白杨树,有了落泪的情绪。
穆梁和指挥完炸毁之后,还有很多事情,安排任务一项项有序的进行,顾成以坐在临时搭的帐篷里咬着干巴巴的面包,脱了外套靠在树根上,乐呵呵的抖着腿:“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再下去,我家老头子都急死了。”
“为啥子啊?”一个长得黝黑的东北汉子接过话来,操着一口的东北口音。
“还能为啥子啊,想抱孙子呗,下个月一号安排好去相亲,估计是去不成了。”
东北汉子一个熊掌拍在顾成以身上,“兄弟,你要是相成了可别忘记让嫂子给我介绍一个来啊。”
顾成以咬着面包挥开他的手:“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这不是存心刺激我,去都去不成,跟鬼相啊!”
“我看你们俩倒可以互相相。”穆梁和掀开帘子进来,拿起地上的矿泉水喝了两口,扔给顾成以:“动作都快点,前面似乎出了点状况。”
他们车上有军事望眼镜,前面的危险地带意外的出现村民,这是十分危险的,穆梁和带着手下的几个兵赶到的时候,几个村民正艰难的抱着一棵大树,整个身子浸在水里,看样子能撑到救援是十分不易。
穆梁和从救生艇上下来,把他托上去,因为水流湍急,游起来十分的不易,加上村名的重量大,几乎使不出什么力气,几个人费了一番力才把他拉上去。
“快点回去。”
河水水位不断上涨,这里越来越危险,穆梁和坐在前面,顾成以最后上来坐在后面,身旁躺着一个被救上来的村名,脸色苍白的躺在皮艇里面,忽然想起什么事情,急的说不出话来。
“我家老婆子也在跟着我过来的,也一定是在那里。”
穆梁和闻言脸色沉了沉,放眼望去皆是汹涌的洪水,他刚才若不是抓着树干,估计早被洪水冲走了,而女人,又是个不会水性的女人,存活性十分低,迅速分析完,让顾成以带着他们和小分部会和,他带一个人回去。
“首长,你回去还要指挥,我去,保证完成任务,安全把人给你带回来。”
穆梁和望着了后方,不到三秒,迅速做出决定,他带着小组成员会和,顾成以带着一个战友回去。
“时间越久越危险,限你半小时回来。”
“放心,保证完成任务。”顾成以立下军令状,跳上了另一个皮艇,向他们反方向划去。
谢清宁一直呆在临时救助中心,这里是最高的高地,底下已经全数淹没,她想知道穆梁和现在怎么样了,但是除了在这里等待别无他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夜幕早早的降了下来,她吃着新鲜出炉的白馒头,就着村名腌的咸雪菜,放了点香油和辣椒干子炒了一下,很是下饭,一连吃了两个,喝了一杯热水,肚子涨涨的。
外面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帐篷里一盏橘色的小电灯泡,灯光晕黄昏暗,她靠在门口望着大门的方向,从天刚刚黑到了黑的浓的能滴出墨来,一看就是几个小时,后来靠着那儿打起了盹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眼看见穆梁和捧着她的双手蹲在面前,喜悦冲上脑袋,刚准备起来,太久保持那个姿势让她身子往前一载,正好倒在穆梁和怀里。
“麻了。”她苦皱着眉,穆梁和打横把她抱到了的床铺上,大手揉着她酸麻掉的小腿,一言不发,她看出今晚他的不正常,轻轻的推推他,“首长,到底怎么了?”不好意思,更新迟了,没存稿的孩子伤不起啊,日更中,明天估计也是这个时候更新
☆、第三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事,还麻吗?”
穆梁和的手心温热,熨帖着她小腿的肌肤,似是一把星星燎原的小火苗,她收了腿,伸手抓着他的大手,手背上一道长长的伤口,被水泡的发白,伤口上的皮往外面翻出来,看的十分狰狞,也不知道处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她欲站起来去拿急救箱,被他一把拉下来,整个人失了重心跌坐在他怀里,穆梁和紧紧地抱住她,比平时用力的多,似是要将她整个人勒进了身体里,溶进血液里,头埋在她颈窝里,呼出的热气喷薄在脖子上,他到底在压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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