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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日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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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搭上去,径自从另一边下车,高跟鞋立在水泥路面上,四周空旷旷,路灯不甚明亮,唯有眼前立着的建筑,上面霓虹灯闪着的几个大字,她是知道的,C市最有名的夜场,有名的销金窟,没想到也是他名下的。
   孟孑然也不恼她径自下车,绕过车子,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门前长长的一条铺着红毯的路,像是一条未知的路,开启另一端命运,红毯两旁每隔几米伫立的吊灯,晕黄的灯光从里面溢出来,打在他们身上,门前的门童拉开两扇厚重的雕花大门,里面璀璨的灯光流泻出来,大门关上,孟孑然带着她往楼上走。
   这分明是一道VIP通道,隔着玻璃她能看见底下舞池里的疯狂,耳边却听不见强劲的音乐,可见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孟孑然带着她一路上了三楼,出了楼梯口,外面站着一排黑西装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弯腰问好。
   目光略过他们的脸,有几个面熟,上次在船上见过,这些人都是孟孑然的侩子手,她生生的厌恶起来,只觉得呼吸也困难起来,烦躁的甩开他的手。
   孟孑然在被甩开后又再次牵上,也不说话直接进了包间里,放眼望去,包间里布置的奢华,音箱里还流泻着轻缓的钢琴曲,只是这和谐的一幕生生的被躺在地上的男人破坏,她看见的时候吓了一跳,孟孑然伸手欲去揽她,她僵硬着避开。
   视线从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男人身上移开,尽量忽略他间断的哀嚎声,孟孑然带着她往里面走,让她坐在他身旁,屋子里的大灯全部打开,光线如白昼,照在男人煞白的脸上,失血过多惨白的像鬼一样,她不敢看,垂着眼睑盯着鞋尖上。
   只听见卫东的声音在偌大的包间里响起:“老板,这是在他身上搜出来的。”
   用的是一个黑盒子包装,打开里面是白粉,孟孑然忽然拉住她的手,神情认真的指着地上的人问她怎么处理。
   她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你真恶心。”
   “呵呵,清宁,既然污了你的眼,拖下去填海吧。”
   地上脸色惨淡的男人听见,立马哀嚎了起来,捂着断了一只手的膀子跪在地上不断的哀求,她看的心酸,想让孟孑然放过他,忽然男人满是血污的手伸过来,按在她鞋子上,她尖叫了一声后退,孟孑然一脚把他踹了几米远,拿过手帕弯腰擦干净她的鞋子,“带下去,做的利索些。”
   男人的哀嚎声远了,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景里脸色发白,孟孑然看了眼,一言不发的走到窗口,卫东看了眼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弯角弯起,去了包间外面,一会进来的时候在孟孑然耳边低语了几句。
   “来的可真快,做的干净点。”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孟孑然已经灭了烟大步走到她面前带着她下去,走到二楼的栏杆前,底下原本热闹的舞池现在已经停了下来,强劲的音乐也停下来,无数盏大灯开着,一楼的大厅亮如白昼,玩着激情的男男女女全部分开站好,中间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熟练的排查。
   闫润华立在中间,抬头正好对上孟孑然的眼,眯了眼睛。
   谢清宁当然也看清了闫润华,下意识的要跟孟孑然保持距离,她不想因为自己让穆梁和难堪,这不仅是男人面子,也是男人尊严的问题。
   闫润华自然也看见了谢清宁,眉头蹙了一下,随即展开和身旁的同事说话。
   孟孑然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垂在身侧慢悠悠的从台阶上下来,她跟在身后,旁边是孟孑然的保镖,气氛似乎是一触即发。
   “闫警官今天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
   孟孑然面色寻常,甚至更轻松地和闫润华攀谈,言语间有恃无恐。
   “孟先生过奖,不过是公事公办,这是搜查令。”
   孟孑然瞥过他手里的搜查令,目光犀利的越过眼前的众人,最后落在了谢清宁身上,然后笑了出来,“清宁,你别盯着闫警官看,人家可是有了娇妻。”
   这一刻,她忽然看不懂孟孑然到底要干嘛,和闫润华对视了一眼,然后在孟孑然耳边上说了几句话,往后走。
   二楼和三楼的包间都在搜查,她从洗手间里出来,闫润华正好在外面。
   “嫂子,好巧。”
   她面色白了白,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好巧,好奇我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我知道原因,大穆上次跟我说过。”
   她暗淡下去的眸子“嗖”的亮起来,她怕孟孑然会怀疑,丢了句“下次聊”匆匆的回去。
   他还在大厅,之前是立着,现在是坐着,惬意的两条修长的腿交叠,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刚才不在的卫东正站在他身旁,她知道一定是办好了事情,卫东这个人做事情向来是滴水不露,也是一个狠角色。
   



☆、第四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闫润华从楼上下来,后面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官,低头说着话,面色不太好看的看向孟孑然:“孟先生,打扰了。”
   “嗯,我送送你们。”
   孟孑然笑着开口,灭了烟,真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把他们送到了门外,门口停着几辆警车,在空旷的路面上看的十分明显,目送车子消失在大马路上,神色晦暗不明的看向卫东:“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搞鬼?”
   卫东看了看她。
   “但说无妨。”
   “目前还没有,不过已经有了人选。”
   孟孑然沉吟了几秒:“嗯,这件事情尽快办好。”
   他们当着她的面丝毫不避嫌,经过这一次,估计在闫润华的眼底,把他们当做了一丘之貉,那穆梁和呢,他那里怎么办。
   当晚孟孑然并没有把她送到军属大院子,反而是送到了她之前的公寓,一路上胆战心惊的以为他会留下来,结果他并没有要上去的意思,她下车的时候又被他拖过来狠狠吻了一翻才让她出去,下车之后背过去狠狠的擦掉属于他的气息。
   夜晚的风沁凉,她裹紧衣服看着孟孑然的车子消失在夜色里,手脚僵硬的有点发麻,抬头,今晚的夜色一点也不美,星星也不亮,或许是没了赏她的心情,她慢慢的走到小区外面打了辆出租车回了军属大院子。
   吴嫂已经回去了,她开了灯进屋子,在玄关处换好鞋子上去,卧室里连空气都是冰凉的,窗户开着,风卷起窗帘,吹得哗哗作响,染上了初冬的凉气,走进去关窗打开了暖气,洗好澡出来,手机一直在响。
   闫润华会找她在她意料之中的,时间掐的正正好,踩着点到了。
   闫润华约的地方有点隐蔽,她在外面找了许久才找到地方,沿着羊肠小道绕过一扇门,门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藤,然后侍者领着她进去,闫润华今天穿的是便装,黑色的毛呢外套,脖子上是条条纹的深暗色围巾,上次孟孑然无意间说起他已经结婚的事情,意味不明。
   “嫂子,坐吧,要喝点什么?”
   闫润华点了杯咖啡,她点了一杯花茶,里面加了少许的蜂蜜,味道甜甜的,袅袅的雾气里酝酿着如何开口,他已经开了口,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听大穆说过,嫂子和孟孑然有过一段感情,会不会觉得这样说太突兀了。”
   “没事,都是过去了,我跟他确实是有过一段,不少人都知道,不过后来因为他跟蔚家的女儿订婚,我们就此分手。”
   说起这段过往,她并没有太过深刻的感情,或许是人真的会变吧,再深的感情也敌不过时间的沧桑,遇见穆梁和她是庆幸的,而和孟孑然的那段过去,她不否认也认真过,若是没有后来的那一切,他们或许真的会走到头吧。
   “嫂子,说实话那晚看见你确实是意外,不过我想你并不是自愿的,他是不是在威胁你。”
   顾成以的事情,还有穆梁和的安全,她都不知到底该如何说起,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白皙的手指紧扣着杯壁,少许的紧张:“闫润华,你们是不是在查他?”
   “不瞒你,确实是在查,从去年开始,但是一直没什么有力的证据。”
   她想了想开口:“你找我需要我做什么?”
   “这确实是个不情之请,等大穆回来看看他的态度。”闫润华一开始存在了试探的态度,职业病的缘故,对于案子方面的事情都需要谨慎。
   “他也快要回来了。”说到穆梁和,他们昨天通过电话了,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顾成以的事情她不敢问,但是他却主动跟她说了,人找到了,只是永远的闭起了眼睛。
   这个答案她一直不敢想象,更不敢想象这一切都是因为孟孑然,追根究底,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孟孑然这个疯子,他身上不知几条人命,本就该得到法律的制裁,这几年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原本正直的一个人变成恶魔,十恶不赦的大恶魔。
   从里面出来,闫润华要开车送她,她没让,自己沿着人行道往前走,走到第一个路口的时候,前面停了一辆车,下来的人是徐宗,员工翘班,正好被老板看见,这是一件多么坑爹的事情。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她立在原地琢磨了两秒,还是上车了。
   “看见你跟游魂似得,心情不好。”他打着方向盘问。
   “还好吧。”
   车子里静了两秒,又听见他的声音:“那天晚上我看见你上了那辆车。”
   徐宗还真是语出惊人,“嗯,我跟他是朋友。”
   “男朋友?”
   “不是,我已经结婚了,对方是一个军人。”
   她觉得徐宗对她的感觉不一样,所以觉得把自己已婚的事情说出来比较好,一个孟孑然已经够让他头疼了,可不想在来个徐宗,不然穆梁和说不准又装闷骚关她禁闭。
   “军人,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军嫂,都说当军嫂需要很大的勇气,你当时是怎么决定的?”徐宗眸色不变,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车流,等待她的回答,过了一会听见她低低的开口:“那时候年纪小,就被他骗了。”
   这么说完,心里笑了,其实他们两个当初都不知道到底是谁骗谁,反正,最后两个人都陷入了这段婚姻里,缘分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
   “年纪小?”徐宗心里念着这句话,年纪小,又该是多小。
   “我跟他结婚三年多了,是不是很意外。”
   徐宗没说话却笑开,结婚三年多,那时候是挺小的,若是速度快,孩子都几个了。
   见徐宗没说话,她也没继续找话题,车子开到军属大院子外面,她说了声谢谢下车。
   今天值班的门卫貌似是新来的,她没见过他,多看了两眼,正好跟他对视上,笑笑别开脸。
   回去吴嫂正在插花,她接过来剪了枝桠,插在花瓶里,刚把花插好,陈铭急匆匆从外面回来,“首长回来了,首长回来了。”她拿着玫瑰的手被刺狠狠刺了一下,指尖立马冒出血腥子。
   “在哪里?”
   那天电话里不是说还要等几天的吗,她丢下花正要跑出去看看被陈铭拉住,“首长回来了在部队,事情处理完就回来。”
   她一听,心里热热的又冷冷的,失望的“哦”了一声继续插花,在部队处理事情,是顾成以的事情吗,她也想去看看那个笑起来硬朗的汉子。
   “首长交代了,你不用去,他处理完事情就回来。”陈铭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继续开口。
   “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处理好事情吗?”
   “这个他没说,不过让你放心,一定早点回来。”
   谢清宁隐隐约约感觉穆梁和是知道了些什么,或许是起了疑心,一种被冷淡的感觉袭上心头,难受,连胃里也酸酸的翻滚着。
   吴嫂晚上给她做了拿手好菜,她也只是浅尝辄止,草草的吃了的几口饭菜便上楼,手机一直是搁在枕头边上,一晚上连响都没响,她有些烦闷点开他的号码,盯着上面的数字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家里来了客人,是上次来过的贺家颖,和上次来的目的一样,过来送药膏,她一直不大清楚贺家颖对待穆梁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是钦慕吧,只是她在那样的年纪领养了一个孩子,实在是勇气可嘉。
   “梁和不在,贺医生,谢谢你了。”
   她不是连名带姓的叫他,就是叫他首长,还是第一次开口叫他梁和,那两个字从唇舌间滑过,是种异性的感觉,接过她手里提着的药袋子,吴嫂泡好了茶端过来。
   待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两个:“谢清宁,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结婚?”
   贺家颖看不怪谢清宁,不是因为她的任性不懂的照顾人,而是她的不忠,一个已婚的女人却和外面的男人搂搂抱抱,连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也没有,实在是难以想象,穆梁和会和这般不知检点的女人结婚。
   “这有什么好奇,情到深处自然浓,一切都顺其自然。”
   她小孩子的性子又跑出来溜达了,若是以前质疑,到还是可以忽略,现在明白了对穆梁和的感情,她绝对不允许旁人觉得他们不适合。
   “水到渠成,谢清宁,我祝你们走到最后。”
   “谢谢,我送送你。”
   主人都下逐客令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在待下去,贺家颖并没让她送,她的车子就停在院子外面,车子很快出了小道看不见车尾巴,她走回屋子,看着茶几上的药膏,觉得肚子里全是火,烧的难受,跑进厨房喝了一大杯冷水,火气还是降不下来。
   穆梁和,你怎么还不回来,十日之月马上就要到了,迟到了可要你好看,无精打采的趴在沙发上念着,食指拨着茶几上的药袋子。
                    
 


☆、第四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顾成以的离去是所有战友心中的痛,尤其是穆梁和,他接到通知带他们过去救灾的时候,对上面保证全员带回,现在缺了一个,他无法面对上面更是无法面对自己,那个人不是旁人,是一起长大的顾成以。
   他的遗体已经运回C市,被安放在殡仪馆。
   这不是第一次参加战友的葬礼,却是最难过的一次,抛开别的关系来说,他和顾成以不仅是好战友也是好兄弟,两家是世交,一起从军校过来,并肩走到如今,顾父一直希望他能够早点成家,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也了了他们的心愿,原本打算这次回来就让他去相亲。
   穆梁和想起这些身子有点站不稳,脸色发白,被旁边的政委扶住,低低的呵斥:“你去歇歇,身体不要了?”
   他挥挥手,直了身子,从台阶上望下去:“不碍事,我想送他最后一程。”
   顾父扶着哭的几乎昏厥的顾母,一夜之间,白了头,顾成以出事的消息一直没传回来,遗体是跟着他们回来。
   “梁和,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早点回去,我去那边看看。”穆家和顾家两家是世交,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穆宏军和梁柔华肯定会来,里里外外的帮着打点。
   “嗯,我早点回去。”下意识的摸着口袋里的手机,上次电话里她雀跃的声音,十分的想念,那样的谢清宁才是真正的谢清宁,不用假装成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把所有表情都写在脸上,虽然性子像个孩子,会任性耍脾气闹别扭,会大声的和他呛,把他气个半死。
   穆梁和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怕是要下雨了,转身进了灵堂。
   谢清宁是在陈铭口里得知今天是顾成以的葬礼,地点也是从陈铭嘴里得知,急匆匆的赶到正好看见穆梁和和公公穆宏军站在一起,并没有看见婆婆梁柔华,她正准备走进去,就听见一阵哭声,婆婆梁柔华扶着一个中年女人从里面出来,若不是婆婆和男人扶着,估计都要倒在地上,不用想也知道是顾成以的母亲,她忽然没了勇气前进,愣愣的站在台阶下面,过去的几个人都好奇的看了她几眼。
   心思百转千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根针在心口细细密密的戳着,浑身难受的颤抖,准备往回走忽然被叫住。
   穆梁和听战友说嫂子来了就匆匆出来寻人,看见她踌躇不前的样子终于是叫住她,她拎着包慢慢的转身,脸上的表情带着慌乱后的惊慌,忽闪的眼睛里是局促不安,抓着衣角的手更是将这一切泄露。
   “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穆梁和带着她进去,里面人很多,穿着军装的战友,还有亲朋好友,穆梁和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每走一步,越是接近,她心里越是慌乱,一旦知道事情的真相,她身上的担子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正前方的黑白照片里顾成以阳光的笑着,几年前较之现在更年轻,仔细算来,他和穆梁和才一般大,多么年轻的生命,眼泪“啪嗒啪嗒”流下来,扯着穆梁和的袖子断断续续的开口:“首长,他到底是怎么……”孟孑然说顾成以是他进了他设的局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局,她想知道。
   穆梁和看了眼身旁来来往往的人,低声在她耳边:“回去在说,我让陈铭先送你回去。”
   这些天没见这面,她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被公公穆宏军看见,挥挥手让穆梁和和她一起回去。
   陈铭开车,她和穆梁和坐在后面,车子缓缓地驶进军属大院子,吴嫂已经回去了,她换了鞋子进门后率先打开冰箱,里面没有熟食,都是生的,纠结着吃点什么好,穆梁和脱了军装外套从后面抱上来,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伸进冰箱里拿了食材。
   “吃挂面。”
   “好,我去,你歇着。”她拿过他手里拿着的食材,要去厨房又被他拿过去,“我来。”
   穆梁和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异常的低沉,里面夹杂的是她看不懂的情绪,立在原地看着他进了厨房,从背影上看,他的腰伤怕是又犯了,走路的姿势不对,怪不得贺家颖过来送药。
   她关了冰箱紧跟着走进去,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他,头抵在后背上,穆梁和切着番茄的手一顿,一只手掰开她环在腰间的手,低低的训:“别闹,刀可不长眼。”
   “首长长眼就好了。”她回。
   穆梁和无可奈何她的耍赖,也不多说,继续切着番茄,将鸡脯肉切成一个个小丁,放进小碗里,动作娴熟,看的她自愧不如,又想到顾成以的事情,面前的美好就是一幕幕的讽刺,讽刺她的愚蠢。
   “首长,你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她思考了许久的事情,从在灾区听见顾成以失踪的时候。
   穆梁和一开始就没想瞒着,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番,自然省略了一些。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正常,比如为什么那几个人会出现在哪里,那么危险的地方,一般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去。”她试探性的问,水正好烧开,顶开盖子,穆梁和“嗯”了一声将挂面下进去,用筷子搅了搅。
   “还是你也发现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看他的神色,确定看不出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心里就跟一只猫爪子在抓一样,难受的坐立不安,心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压得她沉沉的喘不过来气。
   “面好了,拿盘子来。”
   她心不在焉的拿了盘子来,穆梁和装了一个小盘子和一个大盘子,一手一个端到饭厅的桌子上。
   穆梁和的厨艺不错,一盘子番茄鸡丁面或许不是那么的精致,但是味道吃起来还是不错的,她又加了点醋放在面条里拌了拌,穆梁和看见伸手拿过醋瓶子放的远远地,瞪她:“胃不好以后少吃点。”
   她吐吐舌头:“遵命。”
   吃着自己盘子里的面条,一会又会伸进他盘子里吃未加醋的面条,穆梁和无可奈何也就随她去了,把盘子里的鸡丁挑到她盘子里去。
   “不要,大晚上不吃荤菜。”说着,把自己盘子里的鸡丁挑到他盘子里,去救灾的这些天,他的伙食可见不会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眶凹了下去,眼睛显得更大了,加上顾成以的事情,精神奕奕的首长都不见了,她看的实在是心疼,挑着碗里的鸡丁想着明天一定要吴嫂做点好菜给他补补。
   他吃的快,大盘子吃完她还没吃完,然后等她吃完后收拾桌子,洗好盘子跟她一起上楼。
   这次回来之后穆梁和能感觉到谢清宁的变化,以前哪有现在这般的粘人,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晚上两个人洗完澡躺在一张大床上,熄了灯,两个人肩并肩躺着,穆梁和侧身过去,她从后面贴上来,像个狗皮膏药,小手也胡乱的往他衣服底下塞,被他攥住,不乐意了开始用脚。
   “首长,你在冷淡我。”她没脸没皮的说着,说完自己的脸都红了,也幸好黑暗里看不清楚,大腿直接挂在他身上,这般的姿势不仅暧昧,温度很快升了起来。
   “别胡闹,早点睡。”穆梁和低低的训,转过身将她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她也真的安分了,伸手环着他的脖子,让自己靠在他的怀里,然后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缠上去。
   穆梁和也不阻止,任她这般缠着自己,身体里的躁动一波波的起来,都被他压了下去,凭着感官,低头是她的脸,炽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脖颈上,酥酥麻麻,真是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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