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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高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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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到结束，酒席散了以后，一群人从大厅里走出来各自开车离开，林默一直牵着我的手没放，出门的时候厉嘉译站在门边瞟了一眼我们紧牵着的手，然而只是一眼，之后他很快和于总等人告别跟着助理去了停车场取车。
坐在林默的车子里，许久的沉默后林默忽然问我：“你和厉总很熟吗？”
一句话便即刻让我觉得心虚了起来，果然那天让杨梓心看到我和厉嘉译在一起是个失误，以杨梓心的性格来看她是不可能不告诉林默的。
他对我也起了疑心吗？
“我是lanny的设计师，这次的产品伊莎贝拉比较重视，所以经常有往来。”我道。
“哦。”林默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表情没有什么异样，把我送回家后，他嘱咐了我几句便离开了，其实，比起冷漠我更希望他能多问些，哪怕小心眼一点，钻牛角尖把我问烦也好，也总比一句“哦”让人觉得暖心。
第 22 章
这几日很少见顾自清来黏我，一阵好奇刚想去找他，就看见他正和方慧灵坐在休息室里喝咖啡，我一惊，难道说他俩真成一对儿了？明明前些日子还嫌弃人家吵吵闹闹不知羞的，现在看起来进展得倒是很快嘛！我偷偷笑了笑没再进去找他，退了回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工作去了。
Lanny的预售消息很快散播了出去，产品还没有上市就开始由各方面的渠道搞宣传，林默的广告策划案也得到了双方老总的认可，正在抓紧安排中，一切都如约地照常进行着，最近销售部的经理也在统筹预售情况，没想到这次lanny还没有上市就已经获得了如此大的反响，所有消费者都看好了伊莎贝拉品牌决定提前就订购到手，可见伊莎贝拉不仅在香港在内地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几个星期后，我照常来到公司上班，刚进门便看见法务部的小刘正被八卦王王露露缠着问东问西：“哎呀，和中申时尚的合同借我看看嘛！我又不是别的公司的，看一眼合约书又能怎样啊？”
“你就别为难我了，Eugence说了合约书他和于总两个人过目确认就够了。”小刘道。
王露露一听Eugence立刻退回去道：“这样啊，既然Eugence不让看就算啦！”
“哎，我劝你还是死心吧，Eugence是不会看上咱们这些市井小民的。”小刘叹气道。
王露露脸一红立刻反驳道：“那可不一定啊，万一Eugence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也不一定嘛！”
正说着，销售部的经理忽然走了过来看见小刘拦住她道：“小刘，中申时尚的那份合约书在你那吗，能不能让我看下？”
怎么那么多人都想看那份合约书，我倒是好奇了起来，难道合约书出了问题？
小刘看是经理级别地跑过来要，倒是犹豫不决了起来不知道该给还是不给，这时于总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销售部经理一直都是不苟言笑，办事严格拘谨，但是却从来不会越俎代庖，这次牵扯到法务部的事情，不光是我，于总也肯定觉得奇怪。
“中申时尚那边的人今天问我预售量的事情，厉总说不要按照合同走，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就想看一下合同。”
销售部经理说完后，于总脸色立刻一沉，板起面孔对她道：“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在旁边打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于总门口徘徊了半天，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句：“坐到经理这个职位要明白装聋作哑知道吗？你想让Eugence把你换掉？”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明白了，于总。”
“出去吧。”
我立刻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梳理了一下思绪也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件事情没过多久我便彻底明白了，总和其他部门的员工有沟通不免听到了一些杂言杂语，中申时尚的市场调查部亲自调查了lanny预售量的情况，但是比对伊莎贝拉报出的预售量多了大约20％的数额，也就是说伊莎贝拉这边有可能隐瞒了具体的销售数额，至于为何要隐瞒销售数额很可能跟当初签订的合约书有关。
我正愁眉苦脸地琢磨着，刚要想到什么，顾自清依旧没敲门地闯进了我的办公室，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同时一愣，我问道：“你自己找我来的，你看见我你愣个什么劲儿啊？”
顾自清挠挠脸颊道：“这不是好久没看见你跟你说话了吗，怪不习惯的。”
我调笑道：“算你有良心啊，最近是不是接什么单子让你设计去了啊？”
顾自清一脸支支吾吾的样子：“是啊，怪忙的，这不刚好抽空跟你在这闲聊了啊。”
正好能跟顾自清聊聊，我立刻问道：“你知不知道伊莎贝拉和中申时尚报的销售额不一样的事啊？”
顾自清一挑眉一脸鄙视地看着我：“你不觉得这很正常吗？是不是伊莎贝拉的预售额低了？”
我一愣不由得崇拜起了他：“你怎么知道的？你也听说了？”
顾自清拍了下额头一脸无奈地看着我：“这还用听说吗！叶熙夏你是有多单纯啊你！你咋跟销售部那个死板经理一样脑瓜不会转弯的啊！”
不得不说，顾自清算得上是我的人生导师，之所以说他是我的导师，是因为他天天教育我。
不是我不明白，是很多事情我不愿意让自己相信，我沉了沉冷静地道：“他不会做这种事的，他犯得着吗？”
顾自清知道我说的是谁，反问我：“你以为伊莎贝拉做这么大是靠的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还坚信商场上拼的都是实力，无奸不商懂吗！”
忽然觉得一阵心烦，当现实有悖自己的价值观的时候总觉得让人心慌，正沉默着，方慧灵忽然敲了敲门便进来了，毫不忌讳地搀起顾自清的胳膊亲昵地唤他道：“自清，你过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着实被这个称呼恶心到了，立刻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俩，顾自清忽然脸色一沉却没有推开方慧灵的手，声色也和刚才变得不一样沉了许多，他道：“我先出去了。”
真是的！交往就交往，装什么深沉！我不禁觉得好笑，待会一定让顾自清请我吃饭。
刚下班准备找顾自清和方慧灵一起出来吃个饭聊聊天，没想到他俩早就不见了，也许早就迫不及待地去约会了，无奈，只好自己回去，刚走到一楼大厅，艾雅文便从后面叫住了我：“熙夏！你过来帮我看看！”
我扭过身便看见艾雅文拿着一本时尚杂志向我跑了过来，一脸笑容，她拿着杂志给我指了指上面的画报道：“你看看这两条领带哪条比较好看 ，你一向比我有眼光，帮我选一条我去买。”
“你要送人啊，我看看。”我接过杂志看了起来。
刚说着，艾雅文便道：“对啊，我总在想Eugence是不是不喜欢手表啊，所以就想再送个别的东西。”
我的手僵在那里，勾了勾唇道：“是么。”
这时艾雅文忽然嗅觉灵敏地问道了一股气味，她立刻惊喜地抓住我的包拉开拉锁大叫：“啊！甜心小姐！我都想买好久了！熙夏你买了也不说告诉我！”
我大惊失色，我承认，我每天都带着厉嘉译送我的那瓶香水，也没有打开，因为我根本舍不得用。
前面的电梯“叮“的一声拉开金属门，那道修长高大的身影随之而来，厉嘉译正和助理一并往公司外走，他一眼便看见了站在中央大厅的我，一时间竟然觉得有点尴尬。
“熙夏，借我喷喷嘛，我都想了好久了一直舍不得买，是不是你男朋友送你的？就是上次送你来公司的那个……啊，对林默！”艾雅文捧着我的香水美滋滋地道。
我咬着下唇，忽然觉得一阵难看，从她手里拿了过来道：“是啊，他给我买的，要是让他知道我借给别人了，一定又叨叨我不知道珍惜。”
艾雅文一脸失望道：“哦，那好吧。”
厉嘉译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停住脚步，那一顿仿佛带走了我全身的力量，他伫立在我身边，头顶上便盘旋着他的气息：“叶设计师还没走？”
“这就走了，厉总路上小心。”我道。
“厉，厉总好！”艾雅文看见厉嘉译脸刷的一红，磕磕巴巴道。
厉嘉译点了点头看向我：“的确应该好好珍惜。”
随后他轻浅一笑无视掉艾雅文，绕过我径直走出了公司。
而我的心却被他的那一颦一笑撩拨起了一股巨浪。
“熙夏，选好了吗？”艾雅文忽然回过神来继续问道。
我随意指了一条道：“就这个吧。”
艾雅文抱着杂志美滋滋地就走了，我的心乱成一片，如果外面伊莎贝拉隐瞒销售数额的传闻是真的，那他会不会不知情？可是他是伊莎贝拉的总经理又怎么会不知情，难道他真的没我想象的那样完美？
过了几天，这个问题还在纠缠着我，导致我做什么都没法投入，我总是在想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最近公司里的小道消息我变得分外关注，但是却并没有发现有人再议论那份合同。林默因为lanny的缘故果然升了职，他打电话告诉我说他老板听说他要结婚了，刻意请他和我一起出去玩，算是一次奖励和祝福。
市中心最大的一家健身娱乐中心，无数达官贵人周末常驻的地方，林默他老板平时没事便来这里健身打球，这里的计时消费一般的上班族根本消费不起，所以健身娱乐中心的外围扩建了一个广场用来停车，林默载着我刚到门口便看见了一辆辆高档名车停在了门口，每一辆看上去都价值不菲。
我却一眼就瞟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像是被什么人遏制住了呼吸一般，我愣在原地觉得一阵心虚恐惧。
“这就是叶小姐吧？”和林默刚下车往前走，便听见后方有人喊我。
我扭过头去一看正是中申时尚的老总贾总，他一脸慈眉善目地从车上下来，身边跟着秘书，林默拉着我过去打招呼：“贾总，我未婚妻，叶熙夏。”
“不错不错，小林眼光好啊，什么时候结婚可一定发请帖给我啊！”贾总笑道。
林默笑笑道：“一定，您今天玩什么，我和熙夏奉陪。”
“这话说得，今天是我请你俩来玩，你们小两口自己玩去就好，帐记在我这，我可不敢打扰。”
贾总大大方方地带着我和林默进了馆内，秘书跟着他去了保龄球馆，林默低头问我：“想玩什么？”
我摇摇头道：“你还是陪着你老板去吧，不用陪我，我看楼下有小饰品买的，我自己逛逛就好。”
林默犹豫了一下拍拍我的头：“那我先去陪老总待会儿，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好。”
第 23 章
我在偌大的馆里发了会儿呆，到最后也提不起兴致玩任何东西，只好自己下楼转转，本想找个咖啡屋坐下来喝杯咖啡，在环形的走廊里，我一眼便看见向前走过来的厉嘉译，他果然在这里。
今天他穿着纯白的运动服，头发似乎打过发蜡显得格外英气逼人，今天的他又是另外的一副摄人心魄的模样，无论是穿西装的他还是穿运动服的他，哪一种都让人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也许是我停顿地太久了，他也一眼从半圆形走廊的另一侧看见了我，我愣在那里忽然一阵紧张，转身就往后跑，他的声音似带着可以让时间停止的魔力般立刻让我停了下来：“跑什么？”
轻柔的一声，融化在我的心底。
他走近我，光亮的地砖上能清楚地看着他的影子投射下来，他道：“打壁球吗？”
我扭过头看他，咬住的下唇忽然间怎么都不懂得松开了，没等我反应，他拉住我的胳膊进了旁边的壁球房，今天助理不在，就他自己一个人，我看着他白色的身影在壁球房里自由穿梭，像个普通的运动男孩一样，没有那种英气逼人掌握领导权的气势，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一个人该有多好，不会让我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动心，不能对他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用挂在脖子上的白色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从旁边递给我一个拍子看着我道：“一起？”
我窘迫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小声道：“我不会。”
他把拍子硬塞在我的手里拉我过去道：“我教你。”
瞬间，我的周身都布满了他有些急喘的呼吸声，他围住我，握住我拿着拍子的右手，好听沉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手握紧，尽量不要转动手腕。”
“哦。”我应了声，忽然间，听见了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嗯，就这样。”他松开我的手，示意我试炼一下。
我笨拙地发球接球，他就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忽然间眉眼间柔和了几许地问我：“跟男朋友来的？”
他就这么轻松地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倒让我觉得有些憋屈，我扭过头反问他：“你不在乎？”
“你希望我在乎？”他笑着挑眉。
被他这句话问的立刻感到一阵窘迫，他似乎总能恰到好处地捕捉到我的心理，扭过头继续打我的球不理他。我看着前方的球划过上空的轨迹忽然间却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性质，我停下来觉得有些失落，想到合约书一事的时候话已经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难以挽回：“公司里的谣传是不是真的？”
厉嘉译眼神认真地侧头看着我：“什么？”
我忽然彻底没了心情打球，放下球拍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我希望能在他会说话的眼睛里看到不一样的结果：“中申时尚调查的lanny预售额和伊莎贝拉的报表不和对吗？”
我没有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的吃惊和慌张，他还是那样平静而认真地看着我，我继续道：“我以为你会跟别的老板不一样，不会干这些事情，那份合同是不是规定的按等比分成，lanny卖出去多少就要按照收益的百分比给中申时尚多少提成，你隐瞒销售额就是为了从中得到更多收益？你知不知道林默为了策划lanny熬了几个晚上？就算他不是我的未婚夫，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你这明明叫合同欺诈！”
厉嘉译看着我神色未变，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希望下一秒他会摇着头跟我说，那些都是谣言，他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没做过，可是他只是目光柔和地看着我道：“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么做。”
一句话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我曾经把他想象的那么完美，而我在这个时刻却又忽然想起那次我们在餐厅吃饭时，他就坐在我的对面对我说：“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只有追求完美的人。”
原来他真的不完美。
为何心会忽然那么失落，我看着他的眼睛，深邃幽黑，像是一个魔镜，他上前一步靠近我，伸出一只手将我右边有些凌乱发丝捋到耳后，淡淡道：“怎么了？”
看着他淡然的样子，我冷冷道：“对于你来说，原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他看着我，唇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不是说过吗，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讨厌他这副明明做错事情却没有一点自知自觉的态度！我忽然愤怒地拨开他靠近我的手道：“我会告诉林默他老板的！原来伊莎贝拉的老总也搞合同欺诈！商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我愤愤地扭过头刚要冲出门外，他忽然道：“你不会的。”
我扭过头反问：“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告诉他？至少林默是我的未婚夫，你只是我的老板，按常理来说我也会站在林默的那一边。”
厉嘉译双手□运动裤的口袋里道：“我能有胆量这么做就有本事让他们查不出来也没有证据。”
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厉嘉译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以为他是怕我真的说出去，没想到他却道：“一起下去喝杯咖啡吗？”
他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他笃定我什么都不会说！他笃定他是王者！
我刚要推开他的手却看见林默正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只觉得一阵头晕，天地间飞速地变换旋转着，我生猛地从厉嘉译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看着林默道：“林，林默，你老板呢，不玩了？”
林默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沉了一下才看着厉嘉译客气道：“厉总，这么巧？”
“你好。”厉嘉译收回手淡淡道。
“我和熙夏陪着我们老总来的，先失陪了。”林默说着便离开了，我只好快步跟了过去。
我不敢回头去看厉嘉译，我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可能，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现在我更加确信了这一切，我只要安心结我的婚，过我的日子就好。
林默在前面一直大步走着一句话也不说，我忽然有些心虚地在后面解释道：“我们老板刚要请我喝东西而已。”
“嗯，我知道。”林默道，声色里并无反常。
也许是我多心了也说不定，也许他并不在乎才是真正淡然的原因。
从馆里出来的时候，好几次我看着贾总都几乎脱口而出，但是话在喉咙里打转直到最后还是被我生生吞了下去，原来我是真的不会说出口，原来我是真的并没觉得林默比他更重要……
明明是要结婚的人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订婚典礼安排在了下个月初，意外的是通过几次家庭聚餐，我的父母和林默的父母格外聊得来，相处得极为融洽，每次看到双方父母和睦相处的样子就觉得其实我们之间有一些矛盾都不算什么了，这样下去以后一定会幸福。
周末，我妈和林默的妈妈非要拉着我去看礼服，上次去婚纱店没定下来也就一直没有时间去，这次不得已只好应了家长的要求。
两位母亲刚见了面就挽着手臂嘻嘻笑笑，我和林默看着她们不由得觉得一阵温馨，进了婚纱店，老板娘看见我和林默有些尴尬，毕竟上次是个不欢而散，林默的妈妈立刻上去对老板娘说道：“您好，您给看看我家准儿媳妇穿哪个最合适，都让她试试。”
我心里一阵感动连忙道：“阿姨，不用那么费心，我不挑的。”
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背道：“哎呀，大姑娘出嫁就那么一次，还不精挑细选一件啊，咱先挑订婚典礼穿的，我看那套桃粉色的不错，来来，咱们看看。”
妈妈也跟着一起看了起来，倒是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林默安静地坐在一边翻着相册有些心不在焉。
林默妈妈从衣架上取出那件粉色抹胸的小礼服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立刻露出喜色：“这件真的不错，熙夏皮肤白穿粉色的也好看，去试试。”
服务员小姐迎了上来拉着我便去试衣间换衣服。
我穿好礼服出来的时候两位母亲眼睛一亮都夸好看，我微微一笑，却看着林默还在呆呆地看着那本相册，其实一页都没有翻过。
“来来，熙夏，我跟你妈刚才又挑了几件适合你的，你都挨个试穿一下，咱选个最好看的。”林默妈妈热情地又把好几套礼服递给我道。
我接过来一件件挑选着挑一半的时候，门外有人进来，我扭过头一看竟然是杨梓心和小璇，林默沉默了一会儿才起身走过去问道：“你们怎么……”
杨梓心道：“是东子告诉我们的，说你们今天又来选婚纱，上次不好意思啦，耽误事儿了，我和小璇都是你同学过来一块看看没关系吧？”
我看着小璇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林默，像是看着她心爱的物件一样。
第 24 章
“呦，你回来了啊。”这时，林默的妈妈却忽然放下选好的婚纱声色冷硬地看着小璇道。
小璇一愣，面容有些苍白：“阿姨好。”
“嗯，我们熙夏今天看婚纱，下个月就订婚了，你们要有空的话就来看看呗，我看上好几套都不错，熙夏要是喜欢让林默都给你买下来吧啊？”林默的妈妈故意这么说着给小璇听，我只能呆在一边扯了扯嘴角。
妈妈明白林默和小璇的事情立刻拽了拽林默妈妈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太刻薄，可是林默妈妈根本不理会继续道：“哦，对了，听说你生病了，要是不方便过来参加订婚典礼的话不来也罢了，毕竟你那个病让你看见人家结婚心里也怪难受的。”
一句话戳破了小璇的伤口，小璇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杨梓心挑着眉毛立刻出来反驳：“阿姨，您别太过分了！叶熙夏还不就是捡了个别人用过的东西自己还用着美美的呢！”
林默妈妈不怒反笑挑着眉问：“什么？别人用过的东西？当初可是我儿子跟她提出的分手，你也不看看她配得上配不上我家儿子，到底是谁不自尊不自爱，才多大点就怀孕堕胎，我们林家就看不惯这种女孩！”
“你！”杨梓心气得直跳脚。
小璇红着眼眶抓住了杨梓心的袖子道：“算了，我们走吧，我只是来送祝福的，阿姨，林默，再见。”
林默刚要追着她出去，林默妈妈低吼道：“干什么！你未婚妻现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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