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旧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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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帧捏捏上爻的鼻尖，笑道：“猜对了，赶紧到屋里去换，我看看好不好看。”

上爻连忙那些衣服去换，等他出来，宋帧一看，便是笑的更加温柔，他牵过上爻的手，笑道：“这衣服就该是你穿的，走，今天让你见见大场面，可不准怯场。”

“有六哥在，我不怕。”上爻认真的说道。

宋帧一听，亲热的邀过上爻的肩膀，笑道：“你的嘴巴真甜。”

他们二人下楼时，宋应山和宋乐苒都等在下面，宋乐苒一见到上爻打扮的漂亮，连忙从宋帧手里把上爻抢走，坐到车里后宋帧和乐苒坐在上爻左右两边，宋应山坐在前排。

宋应山不经意的问道：“上爻，开始学骑马了吗？”

“没呢，明天六哥会教的。”上爻乖乖的答道。

宋乐苒的手在上爻身上不规矩的摸，宋帧抓住宋乐苒的手，笑道：“八弟这是在闹什么。”

宋乐苒看了宋帧一眼，任由宋帧把自己的手握在手里，笑道：“六哥进来那么忙，也没心里理我，我当然要和弟弟多联络感情。”

“原来是我冷落你了。”宋帧笑道：“放心，我会疼回来的。”

宋应山听着宋帧调戏宋乐苒，便是冷哼一声，宋上爻在他们二人中间坐的甚不自在，宋帧看出来他的不适，笑道：“乐苒，以后这种话，不能在九弟面前提了，把他都吓到了。”

上爻立刻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哥哥，继续。”

宋帧瞧着上爻这干干净净的样子，更是和他坐近些，乐苒也跟着凑热闹，三兄弟再后面越闹越厉害，乐苒还准备亲上爻的嘴，宋帧一巴掌就把他的脸推过去，乐苒一嘴巴就亲到窗户了。

上爻看着乐苒哀怨的看着宋帧，轻笑着不做声。

宋帧起身勾起乐苒的脖子，隔着上爻就去亲乐苒，两人搂着，亲的难舍难分。

上爻整个人坐在中间目瞪口呆，还不时眨眨眼，表示自己的震惊。

两人亲的大胆又暧昧，宋应山也不阻止，任由乐苒纠缠着宋帧，而开车的司机心里只能骂一句，这一家子真他妈乱啊。

到了宴宾的地方，宋帧理了理被宋乐苒抓的乱了头发，大方的半搂着上爻下车，宋应山在前面边走边和宋乐苒说笑。

吃饭时到处都是敬酒的人，宋应山带着上爻去认识人，宋帧和宋乐苒偷偷跑到角落里亲热，反正这样的事对于他们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纱帘遮住的里边传来呻吟，宋乐苒勾着宋帧的脖子，任由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宋帧咬着宋乐苒的胸口，把他半露在外的肩膀狠狠地揉搓了一番，便去拍打他的屁股，宋乐苒把宋帧夹的更紧，笑的诱人。

“六哥……啊……”宋乐苒不住的呻吟。

“还不够？”宋帧轻笑道：“你真饥渴。”

“你都多久没和我玩了，成天在宋磊那里，你们该不会打算谈情说爱了吧。”

宋帧勾起宋乐苒的下巴，轻笑道：“说什么胡话，可别是心里生了妒意。”

“哪里敢啊，六哥只要还惦记着我，也就够了，嗯……”宋乐苒舒服的呻吟，宋帧把唇印到他的唇上，反复的舔舐，只把宋乐苒干的缠着他不放，犹在二人情浓正热时，纱帘被人稍稍撩起，宋帧冷冷的回头，眼里都是戾气。

站在宋帧面前的青年面目熟悉，宋帧把宋乐苒的脸一挡，笑道：“打搅别人的兴致，恐怕不行啊。”

青年闻言面色变得更沉，再看看宋帧和宋乐苒结合的地方，他声音沙哑的喊着：“宋帧。”

“滚！”宋帧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冷的说道。

青年后退几步，却没有离开，宋帧看他不走，笑道：“你是打算加一个吗？”

“可以吗？”青年问道。

宋帧轻笑道：“只要你不嫌弃脏，就来吧。”

“宋帧。”青年摇头，道：“你继续，我在外边等你。”

说罢，青年离开，宋乐苒瞄了瞄那人，道：“那个不是谢三少吗，六哥，你和谢三少有一腿？”

“乱说什么，我现在就和你有一腿。”宋帧温柔的低下头含住宋乐苒那红红的嘴唇。

宋乐苒被他逗的轻笑出事，抱着宋帧连亲了好几口，道：“六哥！爱死你了！”

宋帧温柔的把他搂着，两人宛如恋人。

办完事宋帧离开房间时，谢云棠候在楼梯那里，他傲慢的样子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宋帧走向他，谢云棠冰冷的脸上扬起一起柔情，他问道：“宋帧，好久不见，那是你的情人？”

宋帧轻笑道：“嗯。”

“哦。”谢云棠点点头，宋帧把手放在楼梯的栏杆上，楼下上爻在挥手喊他下去，宋帧微笑着点点头，谢云棠看看上爻再看看宋帧，问道：“他是……”

“我弟弟。”宋帧回答。

“宋帧，有时间我们能聚聚吗？”谢云棠商量道，“我有话想对你说。”

“没什么好说的。”宋帧耸肩道：“就这样吧。”

宋帧准备走，谢云棠抓住他的手，道：“宋帧，我们还没结束。”

宋帧微微回头，谢云棠坚定的说道：“我们，还没结束。”

宋帧闻言笑的越发肆意，他不着痕迹的拉开谢云棠的手，多情的笑道：“枉你还记得，那现在就结束吧，我不要你了。”

谢云棠整个人因为这句话有些僵硬，宋帧从容的下楼离开，谢云棠眼睁睁看着宋帧走入人潮，伸手抱住他的弟弟，满面春风，谢云棠转身便是捂着自己的眼睛，半响他放下手，大步离开。

第九章

上爻任由喝的烂醉如泥的宋帧挂在自己身上，宋帧上楼的时候腿发软，几乎要跌倒，宋应山一大步走上去把宋帧抱到怀里，然后理所当然的把宋帧抱到自己房里。

上爻跟着进去给他端醒酒茶，宋帧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脸色绯红，上爻蹲在他身边，帮他喂水，宋帧喝下一口就喝不下去了，宋应山洗澡出来就让上爻回房休息，而他搂着宋帧哄他睡觉。

宋帧睡的迷迷糊糊，眼前有个人不停的晃，他狠狠地把他推开，洒脱的转身想要离开，却被那人扣着。

那人不停的在他耳边哄着，“宋帧，睡觉，别闹了。”

“我没闹！”宋帧软绵绵的说道，还可怜巴巴的摇头，眼里湿漉漉的说道：“我很听话，没闹。”

“宋帧……”微微的叹息。

宋帧伸手搂着那人，把脸埋入他的怀里，“我没闹，我听话，再也不吵了，你别不要我。”

“傻瓜，我从来没说过不要你，你怕什么。”耳边有人温柔的说道。

“你骗我！你骗我！”宋帧放纵的大哭起来，他骂道：“你就是个骗子。”说到最后宋帧只剩下哭声。

宋应山看着宋帧哭的伤心欲绝，连忙把他搂紧，宋帧环抱着他，宋应山从没见过宋帧这么脆弱和痛苦，好像是绝望一般的找不到出路。

“宋帧。”宋应山不断的呼喊他的名字，宋帧却是再也说不一句一个字。

等到宋帧哭累了，睡过去后，宋应山把他湿嗒嗒的脸擦干净，宋帧翻身过去，嘴里梦呓的呼喊着“云棠，云棠……”

宋应山听到宋帧的呼喊，双拳紧握着，几乎是要砸到宋帧脸上，宋帧呢喃着这个名字，嘴角却是慢慢勾起一抹笑，那样满足又温柔，宋应山一个冲动，就把宋帧翻过来，把他的后面稍稍的刺激了一下之后，就进入到了他的身体。

宋帧痛呼出声，宋应山不顾宋帧紧皱的眉，只把他嘴里的“云棠”冲散，让他除了呻吟，说不出多的话，宋帧的身体被他撞击的不断挣扎，宋应山看他居然反抗起来，更是拿捏不住分寸，狠狠地蹂躏起他的身体，到最后宋帧的后面鲜血不停的析下，宋应山还不肯罢手，只把宋帧折磨的死去活来。

第二天，宋应山一大清早就去军营，没理会睡的沉沉的宋帧。

到了中午宋家的大儿子宋杰见宋帧还没起来，有些奇怪，他连忙跑去宋应山的房里，宋帧的身体已经被糟蹋的不成形，浑身烫的吓人，后面看的人心惊，血流了满床。

宋杰立马帮宋帧把衣服穿好，吩咐好下人让大夫到家里来看病。宋帧这一病倒，险些丢了命，大夫都说要是拖到晚上，宋帧怕是得到阎王那里报道了。

宋帧醒来后听到宋乐苒说这话，也只是淡淡一笑，宋乐苒看他神情不对，问道：“六哥，你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宋帧大笑着，笑的几乎是要断气，宋乐苒连忙喊人说是不好了，六哥怕是脑子不正常了，这一传，不少人说宋六少怕是疯了，而宋应山走进宋帧的房里后，宋帧就不说话了，不哭不笑不闹，乖的让人心疼。

休养了一段时间后，宋帧能下床活动了，可他就是待在宋家哪里也不去，宋磊觉得他这样孤单下去，怕是真要出问题，于是就带着宋帧出去玩。

谁料宋磊和宋帧出去，正巧遇到街上的枪击，人群混乱的场面里，宋磊把宋帧护在怀里，在逃回宋家的车上时，宋磊让宋帧先上了车。

就在宋磊也要上去时，一颗子弹从他的太阳穴进去，宋磊的头就像是炸开的西瓜，一声响声后，温热的血喷溅到了宋帧身上和脸上，宋帧眼睁睁看着宋磊在自己面前倒地，他冲下车趴在宋磊的尸体边，哭着喊他，可是宋磊睁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宋帧崩溃的跪在他的尸体面前，后面的司机和宋帧一起把宋磊的尸体弄上车，便开车回到宋家。

宋帧抱着宋磊的尸体在大堂里不让任何人靠近，上爻要碰宋磊，都被宋帧制止，宋乐苒看宋帧可怜的样子，有些不忍心，走了兄弟，谁也不好受。

宋应山回来见到宋磊的尸体后，什么也没说就让人把宋磊的尸体打理一下，三天后下葬。

这三天，宋帧就像是丢了魂，他成天浑浑噩噩的，谁也不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把自己折腾得像个鬼一样。

到了宋磊下葬的那天，宋帧才稍稍缓和了过来，夜里，上爻陪着宋帧，帮他梳洗，宋帧湿着头发随意的甩甩，上爻看他大病初愈，怕他生病，用毛巾帮他把头发，动作特别的轻柔，宋帧坐在床上，任由上爻的手指在自己的头发里来回梳理，道：“上爻，今夜在这里睡吧，陪我说说话。”

“嗯。”上爻乖巧的点头，宋帧轻笑道：“你不怕我对你做坏事？”

“六哥不会的。六哥是好人。”上爻轻笑道。

“好人，都是会被别人抛弃的，上爻，做人做不得好人。”宋帧闭上眼，满脸的沧桑，与他的年龄实在不符，上爻招呼着宋帧睡下后，就和着衣服躺在宋帧身边。

宋帧道：“明天早点起床，我们去马场，我教你骑马。”

上爻闻言整个眼睛都亮起来，高兴的点头。

自这以后，宋帧收敛了风流，开始专心的教上爻骑马，还和上爻一起去军校，陪他学武术，他手把手的照顾上爻的起居，温柔的就像是上爻的亲哥哥。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宋应山就和军部里的人发生冲突，矛盾激烈时，宋应山心生杀意，宋帧也不知道宋应山在忙什么，他无心理会，除了陪上爻，他现在的重心全在自己修身养性。

就在宋帧悠悠哉哉的过着自己的日子时，宋应山偷偷的瞒着宋帧让上爻跑去军营里唱戏，刺杀他的对头。


第十章

宋帧睡在上爻的房里还不见他回来就觉得古怪，他心里想着上爻那么乖巧怎么也不会在外面玩的这么晚，正在宋帧起床穿衣想去找上爻的人时，浑身是血的上爻被人抬着进屋，宋帧看着宋应山跟着进来，震惊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宋应山镇定的回答，说道：“养他总要有点用途，不杀人，那不是白养。”

“宋应山，你就是畜牲！”宋帧心疼的看着上爻不喊一声痛，爆发的怒骂宋应山，宋应山气的要打宋帧，宋帧冷笑道：“你就打死我，反正我也被你毁的差不多了，你就非要把我们都利用的干净就够了。”

宋应山忍住怒气，让人把宋帧关起来，宋帧在自己的屋里辗转反侧，第二天一出房他就去见上爻，上爻醒了，宋应山在喂他喝粥，宋帧直接放着他们二人的面问上爻：“你还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什么？你怎么能去杀人。”

上爻的面色苍白，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总要为宋家做点什么。”

宋帧闻言心里凉了一大块，他点点头，笑道：“你有大志气，将来是做大事的人，六哥不拦你，六哥也教不好你。”说罢宋帧转身离开。

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宋帧又开始出没在风月之地，只是每次他还没和人办事，谢云棠就来打搅了他的好事，一去二来，宋帧烦他，见他就绕道。

谢云棠缠着他，但是从来不开口说什么，他只是静静的守在宋帧身边，宋帧对于他这样沉闷的个性早已习惯，也早已练就忽视他的本领。

这日宋帧喝的酩酊大醉，谢云棠进到屋里，就把陪宋帧的人支出去，宋帧躺在床上笑道：“你这样，是想把我逼的阳痿吧，看不出来，你心狠起来，还真是不差。”

谢云棠没想过宋帧现在说起话来可以这么毒，抿了抿嘴唇，不说话，宋帧脱着衣服大方的说道：“别客气，来吧。”

谢云棠二话不说就把宋帧压倒在床上，上衣纹丝不动，就脱裤子，和他干了起来，宋帧放荡的勾引着谢云棠，用最快乐的呻吟和温柔的亲吻沉醉在谢君棠怀里，软绵绵的样子，把人的心都给融化。

谢云棠极力的满足着宋帧，给予他深刻的刺激和快乐，谢云棠淡淡的问着：“是我好，还是你的那些情人好。”

“你，当然是你。”宋帧搂着谢云棠，笑语盈盈的说道：“云棠……你变得厉害了，找谁练的？”

一句话就像是根刺，札到了谢云棠心里，他摇头，抱紧宋帧道：“宋帧，这几年我没和别人在一起。”

“真难得，开荤了还能守身如玉，为谁呢。”宋帧浅笑着问道。

谢云棠没回答，宋帧卖力的扭动腰肢，谢云棠无法忍受宋帧如此熟练的技巧，用被子把宋帧的整个脸捂住，只是狠狠地干着他的身体，宋帧在窒息而亡和极乐无穷的边缘游走，整个人都要飘飘欲仙，谢云棠禁欲的脸上交错过一丝痛苦，却隐藏在宋帧的视线之外。

两人浑然忘我的沉浸在此番温柔里，谢云棠在宋帧上享受着最纯粹的欲、望，两人越干越沉醉，到最后宋帧全身都是汗水的靠在谢云棠怀里，谢云棠撩开他湿淋淋的头发，亲吻他的嘴唇，宋帧满足得蹭了蹭谢云棠，道：“云棠，真舒服。”

谢云棠几番挣扎，也还是忍不住亲吻宋帧，他的嘴唇有些发颤，道：“宋帧，我们重头再来吧。”

宋帧轻笑着，慢慢摇头，道：“不必了。”

“为什么？”谢云棠可以感受到宋帧对自己依旧炽热的感情，他还爱着自己，毋庸置疑。

“我爱上别人了。”宋帧睁着他的那双大眼睛，坦率的笑道：“我的心里，没你了。”

“你骗我。”谢云棠低声道。

“傻子，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长情，我都和多少人好过，谁还能一直活在过去不成。”宋帧理所当然的说道：“男子汉往前看，别自己骗自己了。”

“宋帧……”谢云棠痛苦的说道：“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

“我在码头等了你一天一夜，又去宋家找你，你却不愿意见我。”谢云棠道：“宋帧，我哪里做错了，让你要离我而去，你是恨我逼你离开宋家吗，我再不逼你。”

“晚了。”宋帧笑道：“想听你说这句话的宋帧不在了。”

“发生了什么事。”谢云棠抚摸着宋帧的头发，问道：“只要我们还在一起，怎么会晚了。”

“你的宋帧迷路了。”宋帧抚摸着谢云棠的脸，笑道：“他找不到你了。”

谢云棠正准备再说话，房门被人踢开，宋应山走进屋里看着他们赤裸的相拥，没说一句话，宋帧主动站起来穿衣服，谢云棠喊道：“宋帧，你要的是什么，还是不是天高海阔。”

宋帧穿着衣服的手停了一下，而后他边穿衣服边说道：“广州没有天高海阔，这里只是一座牢，让出不去的人在这里等死。”

宋应山看着宋帧走到自己面前，搂着他的腰就亲了亲宋帧的嘴，道：“玩累了，回家吧。”

“嗯。”宋帧点点头，靠在宋应山身上走了，谢云棠眼看着宋帧在宋应山怀里，心里的那一点点支撑瞬间崩塌，他突然很想记起宋帧小时候那可爱的招人喜欢的样子，可是却没有了，他爱的宋帧，已经迷路了。

谢云棠趴在床上，慢慢的笑出了声，笑的眼角都是泪，笑的心里一阵阵的痛。

宋应山任由宋帧躺在自己的腿上，问道：“他就是你的第一个？”

宋帧没回答，宋应山笑道：“忘了吧，也就是个花瓶子，没用的男人能让谁依靠，宋帧，你只有跟着我才能活的无拘无束。”

“干爹，你能给我什么？除了财富，还有什么。”宋帧温柔的问道：“你把我的宝贝给毁了，你知道吗。”

宋应山闻言脸上立刻垮下来，宋应山不悦道：“你把心思放在上爻身上，就是作贱你自己，做好他的哥哥。”

“哥哥？”宋帧道：“哪门子的哥哥，我们又不是亲兄弟，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他。”

第十一章

“宋帧！”宋应山低吼道：“别说这种话，你是不是发疯了，你敢和上爻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嫉妒了？”宋帧挑衅的说道：“告诉你，我一定会得到他的，得不到我就毁掉，我不让任何人得到完整的他。”

宋应山抓起宋帧的领子把他按在车椅背上，警告道：“只要不管你，你就能把天地都给翻了，宋帧，做好哥哥的本分就够了，其他的，你安分些。”

“我还不够安分？这几年我像妓、女一样由着你操，你操了还不行，还得让你的好友他们玩玩，还有你的宝贝儿子们，荡、妇也不过如此，我他妈连荡、妇都不如！”宋帧压抑尖锐的质问着：“你养我就是为了把我养成一个骚、货，任由你们泄、欲，我不反抗，你就没一点内疚，宋应山，你不把我逼成一个疯子就不甘心了，总有一天我要你后悔到死！”

“你活了十几年，锦衣玉食，哪一样不是我给的？”宋应山愤恨的说道：“我那么爱你，换来你的什么，你转眼就和谢云棠搞到一起，还打算和他远走高飞是吧，我告诉你宋帧，只要我活着，你没有天高海阔，你到死都是我宋应山的枕边人。”

“啊！！”宋帧捂着耳朵尖锐的叫着，就像是发疯了一样的用脚踢着宋应山，他漂亮得脸上满是痛苦和不堪，宋应山按着他不断的亲他，怎么都不够，只怕宋帧逃走一样，宋应山不理会宋帧疯疯癫癫的模样，搂着他不停的亲着他的脸颊，道：“你听话，爱怎么闹我不是由着你，乖。”

宋帧在宋应山怀里哭着，哭的伤心欲绝却得不到他该有的眷顾，他恨死了宋家的所有人，恨死了宋应山。

上爻第二次执行杀人任务的时候，宋帧在宋应山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他静静的等待时机到来，这天夜里上爻和戏班子里的人一起出发，去了兰阁。

宋帧候在外边，司机被他杀了，车里没人，他等着上爻杀完人跑出来。

时间流逝，宋帧毫不慌乱，直到上爻穿着那一身戏服出来，宋帧看着上爻那妖娆的样子，心口跳的有些激动。

上爻不知道车里的没人，一上车就让人开车，他坐在后面疲惫的喘息，身后有人拿枪追赶而来，上爻拿出一把枪精准的朝出来的人身上打，一枪收拾一个，毫不手软，他的样子很平静，手段却极为利索很凶残，冰冷冷的没有温度，就像是一条静静爬行的毒蛇，不张嘴你都不会知道他有毒。

等了一会车里没法动，上爻急忙拍拍司机，司机却是倒了下去，上爻立刻跑下车，后面的枪乱扫而过，上爻躲在车的那边，他不经意的抬头看前方，宋帧站在阴暗的地方，和上爻视线交错，宋帧淡淡一笑，决绝的转身离开。

一枪而来，上爻蹲在车的这边，把手枪的子弹一换，再拿出一把，两把手上轮番开火，拼死的要从这些人里杀出去。

这时有汽车开来接应上爻，上爻立刻跑上车，车子绝尘而去，把那些人甩到后面。

上爻回到家里后直奔宋帧的房间，他气势汹汹的踢开宋帧的房门，宋帧在屋里看书，上爻没想到他真的回来了，问道：“为什么！”

宋帧把书关上，道：“什么？”

“为什么要杀我，六哥。”上爻伤心的问道，“我做错了什么！”

宋帧扬起下巴，笑道：“我想做就做，谈什么错不错。”

“这就是你的理由？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上爻不相信的问道，“六哥！你是怪我没听你的话吗？”

“你吃宋家的饭，杀一两个人算什么。”宋帧轻笑，“你爱杀多少人都是你自己的事，宋家没有干净的人，这是注定的事，所以我爱杀谁也是我的事。”

上爻不断的摇头，一副不敢相信宋帧变得这么狠的样子，宋帧把书放好，满身书卷气，他从容的看着上爻，道：“你走了的路就别后悔，继续走吧，路还长着呢。”

“你疯了。”上爻沉声道。

“你真是和宋应山越来越像了，别说是我教的，我可没这么好的手艺。宋帧说罢背对着上爻，道：“话问完了？你可以走了。”

上爻后退出房子，把门猛的关上。

宋帧再次翻开书，这些圣贤都是狗屁，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人还不是只能靠自己，什么依靠，都是鬼话。

从来不过问宋家财物的宋帧开始接触宋家的帐，宋应山不管他，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