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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冷枭的契约情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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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的轻轻依偎到厉昊南怀里,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呢喃,哑哑的很是性感,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块木头,也能听出声音那种抑制不住的浓情蜜意,仿佛深闺的妇人见到久别的情郎,火热又充满了期待,“厉哥,我为你按摩一下吧!”
她轻轻替厉昊南按摩着,手上下游走,从他的胸膛抚摸着,到了结实的腹肌 ,慢慢地,一只手己经到了他的身下… …玉手纤细,已经在无声邀请!
一个男人所能在**中得到那种令人极致爆炸的欢愉… … 天下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在这样的氛围里不彻底冲上云霄。
厉昊南也是男人,自然不会例外。
成年人的游戏,彼此都清楚规则,很快,两人身上就不着寸缕了……
单佳童慢慢闭上了眼睛,感觉唇上的温热越来越近,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炙热。厉昊南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酒的沉香,迷醉的味道钻入她的心扉,搔痒般一下下轻触着身上每一根神经。
微酣的酒意上涌,情。欲渐渐弥漫,厉昊南的鼻息渐粗,开始有点不耐烦地啃噬她的颈间柔嫩的肌肤……
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厉昊南此时正在兴头上,听得电话铃,满腔的热情立即打了折扣,他低低的咒骂一声,拿起来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是吴闯打来的电话?他头脑里有个意识瞬间闪过,难道是顾筱北死了?
“哥,顾小姐恐怕不行了,你过来吗?”
厉昊南微微闭了一下眼睛,沉声道:“不了。”
放下电话,厉昊南眼睛已经没有了野兽般的情。欲,霎时间恢复精明的深邃,目光有些清冷。
这时单佳童再次依偎到厉昊南的怀里,抬头亲吻他的薄唇,柔声呢喃,“厉哥,厉哥……”想要唤回厉昊南刚刚的激情燃烧。
厉昊南闭上眼睛,拂去总是出现在他脑海里的顾筱北,她最后看向自己时凄绝的目光……他使劲晃一下头,化被动为主动,发狠一样吻着单佳童的红唇,可是,却没有一点欲。念,伸手推开她,微有不耐的说,“我累了,想静一静,你自己回去吧!”
“好,厉哥,你可以随时联络我的。”单佳童虽然满心失望和沮丧,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不痴缠,不撒娇,识趣地离开,她了解厉昊南,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该识趣,她把握的很好,只是他的心,她能把握住吗?
厉昊南点燃一根烟,站到巨大落地窗前,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黑眸沉沉的望着外面。
他并不是一个热衷于女色之人。但是,最近好像出了些意外。因为他在面对她时,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面对她时,又觉得烦闷焦虑,做任何事情对任何人都没有耐心。
他不喜欢这种意外。
他想把她送出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示自己报复她的决心,只有这样,才能绝了自己的后路,可是,现在后路真的绝了……
烟烫了手指的时候他才回神,将烟蒂扔在了烟灰缸。
顾筱北在手术室里呆了十多个小时,输了不知道多少血,是司徒杰亲自主刀。虽然她割腕后耽搁的时间不长,发现的也算及时,但是因为她在这之前大量饮酒,加速血液的流动,所以在手术中一度出现休克的情况。
直到天完全的亮起来,顾筱北才被从手术室推出了,白布并没有蒙上她的脸,让吴闯松了一口气。
医院里,顾筱北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毫无生机,仿佛婴儿,在宽大的床上,看起来孬弱无依。放在一边的手,洁白的能看见手背上隐约的青筋,透明的滴液一点点从胶管中滴入那苍白的肌肤中,药液缓慢地一滴滴落下,流淌进输液管,这个单调的情景似乎有点儿催眠效果。
第二十二章噩梦醒来
吴闯怔怔地看着顾筱北,其实她真的很美,即使此时毫无生机,苍白的脸色映着雪白的床单,如雨后飘零的花瓣般失尽灵魂,连那瘦弱的手似乎都快经不住点滴的灌注。但是她长长的睫毛覆在脸上,像停下翅膀休息的蝴蝶。她美丽的让他直屏住呼吸,生怕惊飞了一室绮丽的梦。
不知道自己心底一片空白地坐了多久,疲惫不堪中,他终于趴在顾筱北的床边睡着了。
顾筱北好像做了个很遥远的梦,在梦中她回到了家乡,她跟在贺子俊的后面,奔跑在山上的果园里,耳边有风穿过,茂盛的树叶,遮住了太阳的光芒,贺子俊在前面跑着,神采飞扬的大笑着,“筱北,你是追不上我的!”
“等等我,子俊哥哥,等等我!”
“筱北,你追不上我!追不上我!”随着那悠长的尾音,贺子俊的面孔在余音中模糊起来,顾筱北惊恐之极,下意识的拼命追赶,一直不停地奔跑,奔跑,直到累得筋疲力尽,却如同一脚跌进深渊,她呼喊,流泪,痛苦,却再也找不到贺子俊,找不到阳光,直到口渴难耐,依旧是徒劳无力的挣扎、绝望……
“水……水……”警觉的吴闯被细微的轻呼声惊醒,立刻抬起头来。
原来是顾筱北醒了!
“你终于醒了!”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听着自己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异样的兴奋!
顾筱北觉得口干舌燥,勉强睁开眼睛,太久的黑暗让她根本适应不了这突然的光明,白色的灯光,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鼻腔里还有消毒水药水味,自己,这是在医院。
一些记忆在瞬间复苏,不堪羞辱的一幕幕,无法忍受的一切,仿佛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是想死的,因为她的生活只剩下不惜一切的绝望。
她宁可死,宁可死也不要再活着,活着受这无止境的屈辱与践踏,她宁可死了。
可是,自己偏偏还活着。
特护余旻为顾筱北端来水,顾筱北就着她的手,轱辘着喝了大半杯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了一眼身边的吴闯,声音暗哑的说道:“又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吴闯点点头。
“你救我干什么,我这样招人烦,死了最好!”顾筱北用了几乎是怨恨和残酷的语调说着自己。
吴闯听到她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乌黑的瞳仁像天上繁星,清澈明亮。
顾筱北忽然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在人家吴闯面前撒耍什么态度,干笑一声,“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跟你说话的,谢谢你,救我!”因为她失血过多,还很虚弱,连着说了这些话,已经有些微微的喘息。
“你好好歇着吧!”吴闯对余旻示意一下,“你去帮顾小姐买点粥回来!”
“好。”余旻笑着答应,看向吴闯时,脸上微微一红。
顾筱北看着余旻和吴闯先后出去,将脸埋在枕头里,眼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悄悄的滑落。本来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念头,可是死神都没有眷顾她,连它也放弃了她。
她连死都不行!她最后一次的挣扎,也不过被命运再次残忍的按下,她重新沉入那无边无际的寒渊,不能呼吸,不能动弹,四周都是刺骨的冷,无穷无尽的冷涌上来,将她淹没顶。
死不了,还有活着,这就是上帝在玩你的证据——不管多艰难,你有活下去的理由!
她觉得这一切像是噩梦一般,梦里一切人或事都变得狰狞可怕。从前做噩梦的时候,她总是对自己说,这是梦这是梦,马上就醒了。然后就可以醒过来,松一口气,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她今天这个噩梦是永远没有尽头的,自己明明白白地知道是怎么样也不会醒的事实。
接下来的几天,吴闯都留在医院里,顾筱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麻烦他,歉意的说:“你回去休息吧,有特护在这里就行。”
吴闯只是笑笑,并不离开。
顾筱北渐渐发现,她的单人病房里热闹起来,每天都有几个年轻的小护士隔一段时间进来一次,嘘寒问暖,无比积极热情。
每当这时,她都会下意识地转过脸去看坐在沙发里的吴闯,麦色的皮肤映着窗外的阳光放出健康的神采,修长的剑眉舒展如远山般铺开,偶尔颤抖的睫翼如飞鸟滑过水面,挺直的鼻衬托了整张脸的坚毅。
吴闯总是头也不抬,低眉敛目地把玩着手里的手机,仿佛那些炽热羞涩的目光都与他无关。
她在心里暗想,这个男人的定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顾筱北的病房,是独立一间,沾了厉昊南的光,也算是高等病房。因为地势高,站在窗口可以静看风生水起。
吴闯进屋时,见顾筱北一个人站在窗前,如画的眉目紧紧蹙在一处,盈盈泪光不堪重负般挂在眼睫上,望之教人酸楚不已。
她这次醒过来以后,人明显的是变了,消沉,落寞,再也没有以往越挫越勇的精神和生机勃勃的乐观。
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
顾筱北这次住院,厉昊南仍然没有来看望过她。他在顾筱北清醒后给厉昊南打过电话,他只是在那边听不出丝毫情绪的‘嗯’了一声。
吴闯真的有些犯了难,他不知道厉昊南这样的态度,到底是要留着顾筱北,还是放了她?
直到他今天接到厉昊南的电话,让他安排顾筱北出院,回家,才知道,这个小丫头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听见门外的两声敲门声,顾筱北和吴闯都没有回头,以为是出去的特护余旻回来了。
“顾晴北!”一声清脆的呼唤,让他俩同时回过头。
“陈爽!”顾筱北喜出望外的扑向陈爽,如同走失的孩子终于看见亲人。
顾筱北因为这次严重失血,瘦到整个人都走形,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上,只剩下一双黑如点漆的大眼睛,此时大而空洞的眼睛,看着陈爽,几乎连半分昔日的神采都没有。
陈爽心中一酸,实在不忍心,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她:“傻瓜,我来了!”
顾筱北不敢答话,怕稍一动,眼泪都要溢出来。
吴闯自然是认得陈家强这个宝贝女儿的,可是,不知道该不该将她留在这里。
但看着顾筱北因为陈爽的到来,眼睛笑的弯如新月,顾筱北如此的模样,他许久没有看见。现在,终于又看见了,他心里一阵轻松。
就让陈爽留下来吧,现在,能带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快乐的事情,真的太少了!
顾筱北见吴闯招呼着刚进来的余旻一起出去,知道他是故意给自己和陈爽留出空间,感激的朝他笑笑。
陈爽低头看了一眼顾筱北还缠着纱布的手腕,不由的眼圈一红,“你怎么这么傻啊,什么事情能比活着还重要!”
“陈爽,你不知道,我,我当时……被逼的……”
陈爽看向顾筱北,她逆光坐着,凄楚的脸上有一种白玉的光辉,神情中带有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疲惫和压抑。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搂着她的肩膀,“别说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晴北,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说,我会想办法帮你,我以后都会跟你站在一条战线上,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
“谢谢你,小爽!”顾筱北带着欣慰心酸的说:“我现在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已经很知足了,你真的不需要为了我做什么!”
顾筱北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陈爽,陈爽也看出她的意图,不想在说这些沉重的事情,想转移一下话题。突然想起刚才看着跟在吴闯身后出去,一脸娇羞的特护,眨着眼睛八卦的问顾筱北,“怎么,那个特护也被吴闯迷惑了!”
“什么迷惑了!”
陈爽看着顾筱北的样子,笑道:“你不知道吧,吴闯在王朝帝国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人又帅又酷,既不像冼志明,阮文正他们那么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看着就倒胃口,又不像我厉叔叔那么阴森森,冷冰冰的难以接近,他人样子好看,伸手一流,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对他名追暗恋的!”
顾筱北想起这些天自己的病房,因为吴闯引起的美女走秀,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在医院住的这些日子,顾筱北每天都在考虑着自己出院以后的事情,她原来以为这次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爸爸怎么样都会来看看自己,结果爸爸一直也没出现。
厉昊南,同样没有出现。
顾筱北知道,吴闯每天留在医院,并不像温情脉脉的外表那样是陪伴自己,他是在看管着自己。可是如论如何,她都要为自己的生活争取一线生机,哪怕是蚂蚁撼大树一样的痴心妄想。
她曾经多次偷偷的给爸爸打电话,但是对方永远的都是关机,也许爸爸这次又同十八年前一样,把自己无情的抛弃了。
融融日光溜进屋子,映在吴闯买回的马蹄莲上,给这清冷的病房,平添了几分春色。
顾筱北蜷在床上目光毫无焦距的看着电视,她已经托吴闯把话带过去了,多少天来没有任何动静的厉昊南让她心神不宁,他越是这样无声无息,她就越是害怕,她知道厉昊南对自己有多么狠戾无情,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人。
第二十三章七寸
在这平静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危险!不知道厉昊南那颗复杂深沉的心在想什么,顾筱北感觉背后飕飕的冒着凉意,却找不到厉昊南的意图所在,防不胜防的等待中,越来越不安的她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怕的发抖!
正在顾筱北抓心挠肝的时候,多日不见的厉昊南如同魔鬼一样,出现在她面前。他站在她床边高深莫测的笑着。
顾筱北生生压制住因为恐惧,妄图冲出口的尖叫,竭尽全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厉昊南微微一愣,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对面的顾晴北,面色那么清冷,神情那么淡漠,仿佛突然变了另一个人,她仿佛瞬间长大了,或者变了一个灵魂。
不,他不喜欢这样的顾晴北。他宁愿她是扁着嘴巴哭泣;或者竭力的向自己讨好的微笑;或者惊惶如小白兔……可是,她没有,神色看着很镇定。
这不好,他不喜欢。
厉昊南淡笑着,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微微地俯身,伸出手冰冷的手指,钳制住顾筱北好看的下颌,迫使她面向他,不屑的说: “我听吴闯说,你要解除契约,想要离开!”
“是。”顾筱北狠狠攥着拳头,抑制着自己的发抖。
“理由?”厉昊南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
“你,你已经把我送人了,我是在那个男人手里自杀的,所以,所以我和你就没有关系了!”
“谁说我把你送人了?我只是把你送给他玩一次!”厉昊南轻蔑的用手拍拍顾筱北的脸,阴阳怪气的说:“宝贝儿,你这么年轻漂亮,这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送人,我只是拿你去招待那些男人。你就如同是我手里的一瓶美酒,用来招待客人的,你见哪个客人喝完酒把酒瓶子拎走的?我还要让你发挥更大的光和热,我要用你再次装上迷惑人心的玉液琼浆,再次招待客人……”
顾筱北如同听到世界上最恐怖的语言,瞪大眼睛看着厉昊南,“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厉昊南看着顾筱北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他看她眼里,已经有了微微的泪水,终究是小女孩,沉不住气,藏不住心事,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慌乱,眉梢眼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泄露着她的恐惧,这一瞬间,她又变成以往那个小女孩!
他淡笑,这就对了,这才是她应该有的表现!
厉昊南一手将顾筱北受伤的胳膊握住,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被迫扬起。
顾筱北感觉到头发生疼,一根根头发仿佛要全部掉光。她含着泪,看着居高临下的厉昊南,看着他无情的薄唇,冰冷的吐出一个令她浑身发凉的话:“你别忘了,你是我签过约的情人,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就要这么对你,你能怎样?”
顾筱北全身都在发抖,嘴巴也哆嗦着,“咱们,咱们签的约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你,你马上放我离开,不然我会起诉你,让法律制裁你的!”
厉昊南好像听到最好笑的事情,开心的笑起来,眉目生动,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顾筱北真的是被他这个笑容迷住了。他的笑容刚抵达眼睛就又转了一副阴冷的神色,表情转变之快让顾筱北一惊,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她向来知道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变脸比翻书还快。
果然,随着他眉梢轻轻一挑,顾筱北已经被他从床上拎起扔到远处,他并没有用很大力,只是把她像仍破布娃娃似的随意拂在地上。
然而顾筱北那受得了他这么随意的抛仍,身体撞在硬硬的地板上生生的痛。
厉昊南则悠闲的走到顾筱北面前的沙发坐下,随手点燃一根烟,好整以暇的吐出个完整的烟圈。
顾筱北头晕眼花的抬起头,有些意外的看着转眼间就变了几幅模样的厉昊南,现在的他是一种强者的居高临下,唯有强者,才会如此的云淡风轻。她看着如此镇定自若信心十足的厉昊南,突然有些不安。
“顾晴北,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如果你死了,合约没有完成,我会找上你爸爸的!”
顾筱北脑袋‘嗡’的一声,爸爸,姐姐……
“你这个魔鬼,你到底要干什么?”顾筱北心里升腾着怒火和恐惧,厉昊南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她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了爸爸和姐姐。
厉昊南冷笑着用鞋尖托住她的脸,让她的目光注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想要的东西,没人可以说不!你以后要乖乖的,你的命是我的,我叫你死,你才能死!”
顾筱北厌恶地将脸从他鞋上挪开,厉昊南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一探身将她拎起来,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半挑着眉,睨着的眼中有着噬血的光芒,“你在犯拧一次试试,我把你和你爸爸的骨头一块一块的拆下来!”
她感觉肩胛骨几乎都要被厉昊南捏碎了,疼得眼泪如同泉涌,“不要!你不要伤害我爸爸!我,我以后都听话!”
“你乖乖听话,你爸爸自然就不会吃苦头。”厉昊南满意的笑起来。再次坐下,用鞋尖蔑视的托起顾筱北的下颌,他就像一只机敏矫健的豹,姿态安然,骨子里却隐着侵略和危险。
顾筱北这次顺从他的意志抬起头,含泪的眼睛里带着屈服的温顺,如同像是被驯服了的小马。
“顾晴北,你想想,我是凭什么管理我的亿万家财的?我是凭什么收服那些亡命之徒的,我是凭什么刀口舔血的,对付你一个没有丝毫社会经验的小姑娘比这还难?你要时刻记着,你是我手里的人,我叫你圆你就圆,我叫你扁你就扁!”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着不容人拒绝的阴狠和坚定。
顾筱北茫然地点点头,现在她彻底的清醒了,原来,自己和厉昊南之间,一直是不对等的。厉昊南不是小男人,他是极强者,是枭雄,是权谋的高手,是个千年的妖魔,已经修炼得没有罩门了,明明是他欺男霸女,可是自己却处处被动,他早就织好了一张无形的,强大的,密密麻麻的网,铺天盖地向自己罩来。凭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现在,她除了点头,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厉昊南从医院走出来,走的并不快,姿态随意,引得过往的女性频频回头观望。
他心中冷笑,不知道深浅的小丫头,还妄想着离开,这个游乐场是他开的,什么时候打烊,得他说了算!从她肯签约那天起,他就知道,她是个重亲情的人,于是他就牢牢抓住顾长河这张底牌,人性中总会是有弱点的,此时此地的优点彼时彼地就转化成缺点,也就是弱点!
顾长河就是顾筱北的七寸,一锥下去,不由得她不低头臣服。
顾筱北坐在床上,看着阳台玻璃上暗沉下来的天色里,自己模糊的影子,身没有一个亲人朋友,生活在一个鸽笼里,任光阴似水流年。
她现在,每天大多数都处在这种状态里,从前的她,受到侮辱或伤害后首先想到的是振作,现在她知道,振作已经没有用了。贺子俊彻底的将她遗忘了,他是她天空最璀璨的星星,转瞬就化为流星,最终只在她的生命中一划而过,异常绚烂却也稍纵即逝。
厉昊南彻底将她收监了,她的心里只剩下绝望,就像一个死囚,真的被宣判死刑后,心里反倒异常轻松了。
她大多数都会陷入一种自我幻想的状态中,幻想用各种方法报复厉昊南,厉昊南怎么伤害她,她便幻想出狠毒十倍百倍的方法,想着厉昊南被她的恶毒法子折磨得死去活来,她便有一种心灵被撞击的痛快感。
可是真是面对厉昊南时,她是绝对不敢的,现在,惧怕厉昊南,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
空闲的时候,陈爽总是约顾筱北出去玩,经过这段时间的耽搁,顾筱北也不用想着上学了,因为陈爽都高中毕业了。
顾筱北来到她们约好的咖啡厅等着陈爽,本来约好十一点钟见,不过陈爽打来电话说临时被红姐抓了公差,恐怕要晚一会儿才能过来。顾筱北让她先忙,不用管自己,反正她现在最多余的就是时间。
她自己要了杯咖啡,慢慢喝着,咖啡厅里放着《oh my love》,Oh my love;for the first time in my life;my eyes can see。I see the wind;I see the trees。 Everything is clear in my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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