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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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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玉晗目光盯着花容身上的那一件湖蓝的外衣,沉下脸,有些不确定。看着花容愤怒的小脸,一股发自内心的熟悉在告诉他,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至于虫子?

绯玉晗额角微抽,沉下声,阴沉道:“你夫君叫什么名字?”

“绯……绯玉晗……”

绯玉晗脸色陡变。

花容迷瞪着瞧着他,大眼睛瞅着绯玉晗,认真地接道:“绯玉晗是淫(谐)虫……”

绯玉晗:“……”

“噗!”

“咳咳!”

凤宸与良羽等人一口酒水卡在喉咙中上下不得,呛得脸色发紫!

极……极品!

在座的数人死命憋着笑,不敢笑的太明显,就是俯在绯玉晗怀里的两个蛇姬也是一阵抽搐。

绯玉晗心中如潮水翻涌,百般滋味只有自己清楚,一把甩开怀里两个女人,看着花容说不出话来。

“是你么?”

夭夭?

花容疯了一阵子,有些疲惫,没再吱声,也不理会绯玉晗,往身后的米白色长袍的男子怀里拱了拱,歪在他怀里休息。

很累。

绯玉晗脸色微青,狭眸冷戾,大手一伸,将花容掳到自己怀里!

花容有些不适的乱挣,迷迷糊糊的一口咬中绯玉晗的耳垂!

“不喜欢子玉……不喜欢……”花容嗅到熟悉而安心的气息,伸臂圈着绯玉晗的脖子,低声抗议。

绯玉晗搂紧她娇软的身子,拉下她外面套着的那件湖蓝的外衫扔给凤宸,狭眸中不悦至极,拉开自己的长袍将花容裹到怀里,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大步离开这令人不悦的地方。

他不喜欢夭夭身上有别的男人气息!她竟然还跑到这种地方来?瞧见了不干净的东西!绯玉晗思及此,心头怒意难掩。

良羽与凤宸几人面面相觑,拦在绯玉晗面前,皱眉道:“绯兄,你这是做什么?”

绯玉晗狭眸微眯,阴沉道:“本王的妻子醉酒,让几位见笑了”

凤宸眉头拧起,看着安顺地靠在绯玉晗肩上的花容,起身道:“绯兄的妻子是这位?上次在连云谷的女子是她?”

绯玉晗殷红的唇在花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原本清朗的小少年缓缓化作霜雪般仙魅清绝的雪翎桃灵。剔透的眉宇间五瓣桃花妖异绝伦,淡粉的唇微润,莹玉般洁白的容颜清皎魅丽。

一切好似蒙上迷纱,如今解下那层隐隐纱帘,桃灵清魅的娇艳展露无遗,良羽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醉颜酡红,迷醉人心,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那凤宸其实一直是看得明白却没说?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会待她如此特殊?

玄冥震惊之余,脸色一阵变幻,看着绯玉晗沉默,很多事情,似乎瞬间便明白了。

前段时日,绯玉晗重伤,虽不致命,却也休息了一阵子。而那之后他便去了一趟天道门,回来时便暴戾残忍,沉浸在易花楼,如今想来,怕也与眼前的女子有莫大牵连。

绯玉晗拢衣遮住花容的面容,抱起她离开红船。

如今夭夭回到他身边,怎样他都不在乎,只要在他身边呆着就好。

经过易花楼之时,浓郁的蛇灵香参杂着酒气,花容下意识的皱眉,往绯玉晗的怀里扑。娇软在怀,酒精作祟,绯玉晗身上原本的酒气似乎也受到了影响,蛇魅的香气浓郁,花容痛苦的揪着绯玉晗的衣襟往外挣脱。

“宝贝乖乖的,不要闹……”绯玉晗转身干脆几步跨进易花楼的凤来仪寝殿,殷红的唇瓣中吐出温热的气息,搂紧怀里的花容。

凤来仪中蛇姬成群,各个妩媚赤裸,绯玉晗进殿时,独特的蛇香魅惑人心,妖娆的女子竖瞳癫狂兴奋,纷纷积聚。却见绯玉晗怀里似乎还抱着一人,俊魅妖异的玉颜迷红,狭长的凤眸笼罩一层赤色,绯衣红发,凌乱张扬,半裸的胸膛隐隐,蛇魅惑人。

彤柔俯在首案上,略微转动方向,上挑的眸子盯着他怀里看不清面容之人。

什么样的人让一向冷残的绯玉晗都这般痴狂?她哪里比不过一个外族?为何他从来都不愿多看她一眼?上次是狐狸精,这次又是谁?易花楼中除了那个青雪,还有谁比她更漂亮?

绯玉晗脚步迅速,周身冷戾的气息令一旁的蛇姬不敢上前,各色目光紧紧盯着他怀里的花容。

殿内媚香的淫靡气息浓郁,花容呼吸不畅,揪着绯玉晗的衣襟,眸子迷瞪的盯着他的脸,半晌没认出是谁来。

“夭夭,醒了么?”绯玉晗伸手轻抚她柔顺的青丝,嗓音低醇柔和。

“没醒”花容伸爪,抓住他漂亮的脸,一口咬上他下巴。“没……没醒……”

绯玉晗宠溺的搂紧花容,殷红的唇轻含她微润的樱唇,由着她张口乱咬乱抓。看她这番模样,他有些不忍心再折腾她。

“夭夭饿了么?”

花容乖顺的蹭着他的脖颈,低嗯了一声,靠在他的颈边,长长的睫毛扫动他敏感的血管。

夭夭似乎不喜欢这里的气息?绯玉晗意识到这点,抱紧花容,飞速消失在红船之内。

易花楼内诡异安静,尚未从绯玉晗温柔的态度中回神,从未见过赤蚺陛下会有如此温和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残戾无情的,杀人从未留手,易花楼的蛇姬没有敢跨越赤蚺王的底线,有这种想法的都已经死了!

刚刚那人如此啃咬,赤蚺陛下满心满眼只有惊喜,甚至,如此亲昵的吻她,在易花楼之中,触到赤蚺陛下这些地方的谁能活的好好的?

彤柔脸色铁青,怨毒的盯着绯玉晗刚刚站过的地方。

总有一日,她会抢回属于她的一切!陛下是她的!

花容醒来时,已经身在连云谷之中。兜兜转转,似乎无论如何总是会回到这个地方?

看着眼前满谷璀璨的六月雪,雪白的花满枝绽放,真如六月的飞雪,好似那冬日结满白色冰棱的苍松,蓬松而热烈。

现在没有了白色的桃花,绯玉晗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满山满谷的六月雪。远远望去,真的好似夏日落下的一场大雪。

“夭夭喜欢么?”绯玉晗一身红衣烈烈,慵懒的斜倚在六月雪的粗壮枝干间,雪白的花朵落在他的眉发间,红衣妖烈,白雪净白,两个极端,呈现出他妖魅邪肆的俊颜有惊心动魄的魅惑。

花容如今大约心脏也强健了许多,即使一睁开眼的那刻,眼前就是这张放大的邪魅的脸,她多少也淡定了。

此刻,她站在树下,亦是那一身绯衣墨发,只是模样却是桃灵的模样,丝毫不逊色绯玉晗那妖孽的脸。

花容抬头,扬起修长的颈,细长的眸子凝着含笑的绯玉晗一会儿,也没有回答,而是掠身踏枝而上,站在高处观看这奇迹般美丽的景色。

很美,很喜欢。

“夭夭喜欢,就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么?”

绯玉晗歪首笑道,绯红的唇勾起,带着阳光美好的甜香,那么一刻,花容看着他,心里已经答应了他。

“你知道的,我不会留下”

花容落下,躺在树下的草丛中,双臂交叉枕着脑袋,仰首望天的时候,看到树上斜躺着的绯玉晗。

颠倒的天地,她一时之间也看不清绯玉晗的面色。耳边只有夏风温和的扫过草丛的声音。

她很愿意和他在一起。她喜欢这种肆意温暖的感觉。

花容含笑看着绯玉晗,好像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天地间风声和煦,花容闭上眸子,安静的嗅着空气六月雪独特的气息。

“夭夭,你还在找他么?”绯玉晗俯身,撑臂将花容纳入怀抱的范围,低首轻轻地吻她的眉眼。“夭夭,什么时候我也能在你心里和你夫君子玉一样呢?”

花容长睫微颤,沉默下来。

绯玉晗看着她不语,在他心里,夭夭已经是他的娘子。

唯一的,独一无二的娘子。

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成全她。即使,她或许从未将自己当做是她的夫君。

绯玉晗温热的手牵开花容的腰带,俯身贴着她纤细曲线的娇躯,殷红的唇在她微凉的肌肤上烙下一枚枚滚烫的吻。

熏风拂来,凌乱了两人的发丝,纠缠不休,炽热痴缠。

花容素指圈紧他的脖子,缓解身体内厮磨的不适。

低低的,无法抑制的低吟从她嫣红的唇中溢出,迷乱了绯玉晗的神智,六月雪白色的花瓣飘落满地,难掩树下的春色旖旎。

十指交扣,好似看到了永恒。

待一切安静下来,花容略带疲惫的细长眸子看着乖乖的俯在她身上睡着的绯玉晗,伸手圈紧他的颈,在他额头印下温热的吻。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夫君是谁,她怎会把自己交给他?如果不是她的子玉,她不会到处躲着他。

连云谷的日子安静的悄无声息,花容也柔顺的近乎乖巧,温柔和煦如亲密的妻。

“这个好吃么?”绯玉晗红衣沾染了黑黢黢的烟灰,漂亮的脸上也有几块灰扑扑的灶灰。凤眸凝着花容将自己蒸了一上午的杏花酥含在嘴里,紧张的问道。

花容脸色怪异,勉强咽下,点头笑道:“挺好的,有进步”

“是吗?”绯玉晗眸光微亮,满心的欣喜,与当初傻傻的子玉一样,花容唇齿含笑,拉过他的衣袖,举袖轻轻拭去他面上的灰尘,笑道:

“怎么和孩子似的?把自己都弄成这般狼狈模样,哪有赤蚺的模样?”

绯玉晗眉里眼里皆是笑,凑近脸,让花容细心的为他擦干净。

“娘子喜欢就好,以后我天天为娘子做好不好?”

“……好”

绯玉晗抱起花容,亲昵的吻含着她沁笑的薄唇,修长有力的手轻抚她平坦的小腹,凤眸中难掩心中的期望。

漫天的六月雪花瓣纷飞,铺满了连云谷,美好的不真实。

绯玉晗看着安静的坐在树下拨弄琴弦的花容,心中却无端生出恐惧,这种恐惧从心底而发,无法抑制,越幸福越难以控制。

“这是什么曲子?”绯玉晗靠近花容,修长的指执起一缕青丝轻嗅,不经意道。

“随手弹的”花容转眸,明亮的眸子倒映着一袭绯衣妖艳的绯玉晗,素指摸挑琴弦,弦音一转,已换了一首曲子。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求凰,这曲子,他或许是见过曲谱,却不曾听过。她记得前世之时自己不知哪根筋搭错,对他弹起此曲,却怎么也不愿告知名字。如今世事轮转,她代替了当初的自己,再一次弹起,也算是此时的子玉第一次听得。

绯玉晗眸光凝滞,微微颤抖。殷红温烫的唇在花容颈边留下热烈的烙印。

“夭夭……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很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般。这般曲子明明是夭夭所奏,却好似是自己的心情。

他心中清楚,这是第一次听到。为何会有这种熟悉感?

花容淡笑,一曲完毕,并不打算解释。

“很久不曾弹了,都生疏了”

绯玉晗长臂搂过花容,轻轻吻她的眉眼,温柔含笑。

“娘子,我很爱你……”

花容长睫轻颤,闭眸不语。

时间从未如此快过,花容不知不觉间已经呆了十日。

连云谷的落英被风卷起,也带来了新的客人。

流金彩尾蹁跹而至,围着花容打转。

“我想吃新鲜的杏花酥”

花容明润的娇颜依旧温软含笑,软语要求,却让他无法拒绝。

绯玉晗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去为她做她最喜欢的杏花酥。

花容看着他欢喜离开的背影,神色暗下来。

绯玉晗捧着琉璃盘子再次出现在原来的如雪倾覆的树下时,已经空无一人。

不知道她是怎么毫无声息的离开,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到底,他心里还是很清楚,她终有一天会离开他。只是,为什么总是在他最幸福的时候再将他拖入地狱?

花容与玄冥见面时,是在原先玄冥带她回乌龙潭的地方。

玄冥看着花容,此时的心情却早已不同,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不然绯玉晗那般的人为何也无法束缚住她?

“你如果不敢承担滕罗半妖的身份,我希望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滕罗面前”花容冷眸冰寒,与在易花楼之时完全不同。

“你知道?”

“乌冥虬化形,在西蜀只有三人,而你父亲就是唯一去南冥村子的蛇蚺,难道普通的乌冥虬能让人类生出半妖来?”花容看了一眼玄冥,沉吟道。

她从绯玉晗那里了解到各族的大概信息,因滕罗的缘故,她对乌冥虬更为关注,毕竟化形的蛇类不可能很多,而有让人类生出半妖孩子的更是少之又少,道行不到,孩子是不可能有的,有也是死胎。

而恰恰玄冥十年前被猎妖师扑杀的父亲符合所有的条件,他闯入人类村寨被青宗之人抓到,死于猎妖师手中,而玄冥在看到滕罗之时的态度更是怪异,她心中疑惑,后来了解清楚也明白是何缘故。

滕罗是玄冥同父异母的弟弟!

玄冥与凤宸的情况不同,他不知是何缘故,并未仇恨这个一个侮辱种族血脉的半妖弟弟,而愿意护着他。

而她今日找他,也是希望他不要将自己在南冥村寨之事告知子玉,毕竟,子玉知道,对谁都是无益。

“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玄冥看着花容,忍不住道:“你怎会能从绯兄眼下逃出来?不说连云谷的屏障阵型,就是绯兄本身的道行在,你想离开也非易事”

花容一怔,摇头不语。

她利用的,是流金彩尾。

支开绯玉晗,走最毒的阵法路线,都是如此。

何况。

九尾,他已醒了。

回到南冥村寨时,时间已经刻不容缓。

花容迅速布置,每家的门窗皆涂了蛇类害怕的植株粉末,雄黄也分发到各家各户。

每家应急使用治毒蛇咬伤的药粉,无论外敷内服皆有准备,只要不是蛇妖,一切都万无一失。

夜晚时分,花容忙碌了一日,才背着竹篓回到滕罗住的那间茅草屋之中。

昏黄的灯光下,小少年正站在门口等着她回来。

她记得自己在回来那日,他就是这么站在门口等着,那身衣服都染了尘埃。

“今日的药材都记住了吗?”花容放下竹篓,随口问道。

滕罗点头,将理好的药材都分类放在一旁,等花容回来。

花容看了一眼,示意滕罗坐下。滕罗局促的坐在她身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你背后的鳞片”

滕罗身体僵了僵,往后退了几步,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的背很难看,不能看。

花容忍不住叹气,对于这件事,她已经想村里的一些人打听过。曾经滕槐和他大哥每次看到滕罗背后的黑鳞就打他,村里的孩子也都厌恶厌弃。不然,她估计,当时的滕罗就是一件衣服,滕槐的大哥都不会舍得给他穿。

现在她已经没多少时间,村子里的事情一解决,她便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教滕罗的事情只有现在解决。

“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的孩子也和你一样,如今你身上的鳞片要去掉,只有靠你自己慢慢进步才能褪除……”花容缓缓叙来,说明褪去这一身半妖症状的方法,提及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她到底还是心中酸涩。

她离开他们很久了,不知玉楼城如今过去多少时日?两处时空,她自己也糊涂了。

蛇潮这一日到来时,村子里空寂无人,门窗紧闭,各户都躲在家中。森林中骇然听闻的嘶鸣声如闷雷,空中阴云密布,奇华丛林孕育着一场庞大的雷雨。

这一次与往年不同,往年并没有特征,往往提早准备,待群蛇进来时,村寨里的民众才知晓,纷纷躲避。而今年,花容已经很明确的感知到遥远的丛林中密集的蛇类聚集,铺天盖地而来!

雷电劈裂天空,挟风雷之势,花容隐隐有些不安,不知这种不安究竟来源何处。

她心中明白此次不同往常,便召集了流金彩尾悄悄潜入各家各户,防止被一些道行低的蛇妖所咬。

花容与九尾站在村外,滕罗远远的站在她身后,颀长的身形挺拔,整齐的衣服使他整个人透出一股不同往日的倔强。

村里的猎手分布各处,防止意外情况,此时这些人的目光皆齐齐定格在花容身上,她身边那雪白华丽的九尾狐震惊了众人的眼,难掩心中激烈澎湃的心情。

那是,九尾雪神!

卓南站在众多守护村子的猎户之中,目光凝滞的盯着那高处的绯衣女子,他记得,他曾经见过村民口中的神之子的真正模样,她真正的模样!让人见一次便终生难忘的绝艳仙灵。

花容站在屋巅,秀长的身影隐隐绰绰,雷雨到来前,狂风烈烈,掀起她及地的青丝,凌乱飞舞,妖娆绝魅!

铺天盖地的蛇群如泰山压顶,嘶嘶席卷而来!

数不清的庞大蛇群,一层压一层,如巨大的浪潮,朝着村子袭来!庞大的数量令猎手们脸色惨白。

这般可怕的数量已超出往年数倍!

乌色的云翻滚,带着诡异的乌紫雷电,雷声轰鸣,闪电几乎要劈裂天空,九尾雪白的长尾蓦然张开!深邃的眸子暗含冰冷的杀意!

花容绯衣如血,素手翻转,银色的长剑锋利而嗜血。

妖孽!

如此景象。

是杀戮妖异的成年蛇妖!

------题外话------

猜猜,夭夭家的那位会不会暴戾的出现,霸气的把自己的妻子扛走?(⊙v⊙)

39】墨渊出现·子玉被瘧

“容姑娘!是蛇妖!蛇妖!”

惊恐的呼喊夹杂在呼啸的狂风之中,蛇群嘶鸣声如密集的雨点,层层滑腻的生物累叠,飞速扭摆细长的身子朝着村子而来!

一双双惊惧的视线从那不堪一击的草木房中投向前方冷立的绯衣女子,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别无选择。

九尾狭眸凝注,九条长尾铺展,如华丽的雪毯。

空气中沉闷浓腥,蛇媚浓郁,被控制的蛇群,只会伤人性命!

花容长身玉立,红衣如血,妖灵毕现。

“九尾,我一直没忘记自己曾经的理想”花容冷眸森寒,薄唇勾起一抹凛然弧度。长剑冷锐如冰,凌空跃下!

这般铺天盖地的数量早已超出奇华丛林该承受的范围!蛇妖积聚,她不能让他们在此种状态之下进入村寨!

蛇群几乎瞬间压过南冥的寨子,如蝗虫过境,黑压压如奔腾的河水。

“快!把门窗拴好!”

“迷神粉末!雄黄!都倒上!”

“把孩子和女人都护在中央!快抵上门窗!”

蛇群前俯后仰,冲击力惊人,如岩石砸向各家各户的门窗,飞速朝着四面八方而过!

屋顶、门窗外檐,村寨如泡在蛇群汇成的洪水之中!

“啊!是尖头蚺!”

“毒蛇!”

数条细长的尖扁脑袋小蛇钻入木制房子的缝隙,爬进房内,立刻引起一阵惊慌!妇人和孩子都被护在中央,外围皆是青壮年负责驱赶爬进来的毒蛇。

“快堵上!不要让它们爬进来!”卓南锋利的箭头钉住两条细蛇的七寸,转头厉声指挥其他人!

“都看仔细!不要忽略了这些体积小的毒蛇!”

一群人立刻反应过来,毕竟每年都会遇到此类之事,紧闭门窗的同时谨慎地查看房子每个细微的缝隙,以防蛇类趁虚而入!

“快把容姑娘嘱咐的血螭魂粉末拿过来!还有疗毒的药都带好!”一名中年的猎户抽出背后箭筒中的箭头,紧随卓南之后,反身吩咐众人。

卓南浓眉拧起,看着村里的人好似抱着救命稻草一样立刻不要命的转身去拿药,布满厚茧的手微青,戾意难掩。

“药材都在,只是容姑娘嘱咐血离魂的粉末,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用不得!我已经把小部分粉末和着迷神粉撒在门外防止蛇群积聚,另外的粉末都收在了内室里,我现在就去拿来!”

一名锗红色布衣的年轻妇人立刻起身去内室,旁里两名年轻的女子也跟着去帮她。

内室的药材众多,为了防止出事,村民一股脑的将所有的药粉、新鲜药汁都搬到了这里。花容为了区分,担心不懂医的村民将药粉与其他的弄错,便使用了二长老雕刻的雪雏花纹木制药瓶。

几人目光一扫便看到了布满灰尘的角落里,一只古朴色泽的木制瓶子。

“应该就是这个,容姑娘一向都是使用木瓶子……”

说着,拿起那只瓶塞覆了一层薄灰的小瓶子出去了……

卓南冷着脸仔细的查看房内的每个细微的角落,屋顶与墙壁隆隆作响,与往年蛇群到来之时根本没有两样,他真怀疑那个容姑娘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当初他记得自己伤重,她竟然割肉疗伤!分明就是想杀他!如果不是自己醒了,恐怕被她杀了还要被说成是被小小的荆棘毒死的!

除此之外,他其余的也不是很记得,那个讨厌的小女娃伊蓝整日的对他说什么神仙姐姐,那个女人只会欺骗小孩!

卓南正思忖着告诉村民此事,那三位拿着药瓶的女子已经与众人会合。

“这些药瓶是容姑娘为了以防万一让我们保管,大部分在这里,其余分散的村民还有三波,都已经聚集在一起,有其余的猎户和九位长老照应着,应该无事”

“你们快拿……”

“快趴下!”

一位绿衣的女子将药瓶正要递给旁边的猎人,卓南神色陡寒,暴吼一声!手中长弓如满月,嗖的一声,一箭擦着那名女子的颊钉向她身后的木制墙壁!

“啊啊!”

“是……是赤头蛟!”

少女尖叫一声,一把扔了手中的木制药瓶,飞速扑到人群之中!

只见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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