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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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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两人渐走渐远,那名刚刚出没的黑衣少年又出现了,阳光下竟然还是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一双墨色的瞳孔盛满了震惊。

“竟然……竟然是桃灵……女子……”

花容与苏旃檀两人又重新回到了花容原先到的地方,依旧挤满了听琴的人。两人却没有多少的心思去看那高台上是怎样的琴。

“你说什么?!”

不知苏旃檀说了什么,花容震惊之下,声音蓦地高了不少。

“是真的,他就是我爹”

苏旃檀扇子一展,似乎并不觉得这多么震惊,这件事整个国家都知道,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的老天!了空大师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花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苏旃檀脸一僵。还以为她是因为他爹是和尚所以吃惊,没想到竟然这么说?他有这么怂吗?

“了空和尚虽然有时候没大没小,又小气又爱计较,还总是念叨着要我还他茶叶,但是他可是得道高僧!绝对正派,绝对正统,没想到竟然还有你这么个儿子?”

这岂不是说,了空大师是南冥的王爷?

他怎么这么想不开还出家了?真不像他。

“我爹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出家了,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他一直都是很有严肃的,怎么和哥哥说的不一样?”苏旃檀想起小时候他坐在佛堂下面,听着他父亲在上面严肃的讲经,从来就没见他笑过。

他印象中的父亲和哥哥说的真的有好大差别,他是高僧,根本就不会有那样的情绪。

“那他知不知道有你这么个儿子?”

“知道,因为我出生时,我娘去世了,所以他才出家的”苏旃檀思考片刻,他记得奶奶是这么说的。

花容突然就不说话了。

苏旃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说他知道你去看他,是什么表情?”花容转移了话题,笑道。

“没表情”

“为什么?”

“我爹一向没表情”

“不可能,那和尚怎么可能没表情,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他一定没表情,我已经近十年没见他了,哥哥,他都不会认出我来的”苏旃檀扯了扯嘴,不甚在意道。他爹一年多以前受邀回国讲了一次经,但是他当时在奶奶那里不想去看他,就没去听,之前他们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

“我记得一年前,了空大师说他去南冥讲经得了茶叶,他很喜欢,我强抢了一半,他还念叨了我半年来着”花容淡笑,她看得出来了空大师不是个爱说闲话之人,但是喜好茶叶,尤其是南冥的雪芽。

她也尝过,南冥这地方的雪芽其实没有云昭永兴运来的雪芽口感好,但是了空大师却独独喜欢这地方的味道。

“茶叶?”苏旃檀似乎有些疑惑,对于这些,他十来年没见过了空,自然也不是很清楚。

“到了”花容看着前方的相国寺,对一旁的苏旃檀道。“进去吧,你不久就要走了,去看看他也好”

苏旃檀点点头。

相国寺的香火还是那么鼎盛,花容在小沙弥的带领下,烧了几柱香,与苏旃檀一起去了后院。

相国寺后院的桃花已结了青色的果子,花容目光不由的扫到不远处的那片特殊的桃叶。

“两位施主这边请,今日伽罗大师与主持正在那片桃林讨论佛经”

“有劳了”

花容远远便看到了两个和尚正围着石桌品茶,似乎在说着什么话,旁边站着的竟然是馨月和青妙姨母?

苏旃檀脚步一顿,有些不知所措,即使平时表现的多不在意,但是真正临上阵了,还是有些近人情怯。

花容拍了拍他的肩,微微一笑,走到了前面。远远的就与四位打招呼。

“伽罗大师,了空大师今日好心情!两位姨母可是来听两位大师讲经的?子玉这厢有礼了!”花容笑道,提前将自己的名字报出去,朝四人眨了眨眼,拉出身后的苏旃檀。“这是我新交的朋友,苏弟,还不过来见见几位”

花容赶紧给苏旃檀使眼色。

苏旃檀一身蓝衣,玉冠博带,眉宇明澈。抬头看向了一旁的了空大师。

却见在场的几人都怔住了!而且,就是一旁的青妙馨月和伽罗大师都呆住了!

伽罗大师手中转动的佛珠砰然坠地!散落四方而不知。目光震惊的看着花容。

花容眨了眨眼,往旁边挪了挪,发现,伽罗大师和馨月等人震惊的源头似乎是自己?而了空大师却是一旁的苏旃檀。

花容有些不解的扫了一眼自己,抬头道:“两位姨母,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翎……翎儿……”

“翎儿……”

“我不是我娘,我是桃……我是我呀!看清楚了!”花容转了个圈,有些无语了。

她这么像她娘吗?她转世明明是原来的模样,为什么还是和母亲一样呢?这一点一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是夭儿……不是翎儿……”馨月喃喃自语,叹口气。

伽罗瞬间收敛了神思,恢复了正常状态,只是,眸中难掩失望。

花容嘴角微抽,怎么觉得自己是不太受欢迎似的?

“太像了太像了!”

“刚刚那一瞬间,我还以为是翎儿回来了,夭儿,你怎么扮成这么模样?”青妙拉着花容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暗暗赞叹。

“是啊,夭儿,你这样和你娘当年初次入世时的模样当真是一模一样,你娘当年便喜欢扮作白衣书生”

不知何时,桃林里热闹起来,一群桃灵重新出现,划了一道结界,将花容圈到自己这边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花容。

花容明白为何她们会如此,刚刚那和尚大概也是如此,以为是她娘出现了,才会百年难得一见的露出那般的神色来,只是她今日来还有一件事,花容回望了一眼苏旃檀。

众人见她目光转到那蓝衣少年身上,忍不住笑道:“夭儿难道是喜欢这样的小少年?如果你喜欢倒也不错”

“可不是,这小少年与我们夭儿也配呢,和那蛇妖相比,还是好多了”

花容眸光一暗,想起绯玉晗,她就这么走了,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去处理宫里的事情了?

“姨母,莫要说了,他是我认得弟弟,你们都在说什么?我孩子都不小了,你们不要胡乱掺和”

“这不算是掺和,你年龄这么小就有孩子,哪里明白?”

一群桃灵摇头无奈,却也不再继续劝说,说多了恐怕这孩子反感她们。

“我现在是子玉的身份,你们记住了”花容嘱咐一番,便离开了这结界。

苏旃檀一回头就不见了花容,一时更是不知怎么面对了空大师。

“施主坐吧”

“多谢大师”

苏旃檀坐在一旁,目光看着桌上摆着的茶盏,青色的茶叶在水中漂浮,不知这茶叶是不是哥哥说的,他们南冥的茶叶?

“阿弥陀佛”伽罗大师双手合十,见花容走过来,与了空大师和苏旃檀打了个佛号,便离开了。

花容没想这位是什么感觉,坐在他的位置上,看着了空大师的神色就明白他是认出来了,即使十来年没见,自己的儿子总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忘记了。

端起桌上的茶杯,笑道:“这位是小生的朋友,是南冥的小世子苏旃檀,他过两日便要离开这里,听说相国寺香火鼎盛,我便带着他来了,大师多多和他念念经,我就先告辞了”

花容将事情挑明后,准备抽身离开,给他们父子俩留点空间。

却不想一站起来,手被苏旃檀死死攥住了,花容一个趔趄,下巴差点磕到石桌。狠狠瞪了一眼这胆小厮,以眼神质问:干什么!我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么!

苏旃檀眼神更能说话:你不能走,你一走我怎么办?

花容有些无语,斜瞥了一眼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了空大师,只见他手中佛珠转个不动,就是不说话。

她这么杵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人家父子相见,她在这里实在不像话。

“大师,这是我哥哥,我……我们一起来的……”

花容:“……”

对于一个对她知根知底的和尚大师,苏旃檀说这话真是寒碜她。

“多谢小友的心思”了空大师长叹一声,睁开眼睛,手中的佛珠终于不再转了。“老衲出家多年,俗世已断……”

花容感觉到手掌一惊,忍不住看了一眼苏旃檀,这小子还总是不在意的模样,听到老爹说这么一句话,多少还是伤心吧?

“大师,你儿子他其实想告诉你,他根本不恨你,很……想念你……”

苏旃檀说不出来,她就代他说出来。她看的出来,了空和尚并不是真的无情,他既然十数年都一直都记着自己那个儿子的模样,就证明一直没忘记。

一个孩子十年前与十年后变化有多大?绝对是天差地别,但是他一眼就认出来,光这一点就证明的很清楚,何况,这么多年都抱着家乡的茶叶不放,哪是一个品茶之人喜欢干的事?

“阿弥陀佛,施主一路多保重”了空大师白须垂下,站起身,便离开了。

花容站起身,一时不明白这世间之人。

明明都是在乎的,为何却要作不在乎状呢?

“大师,多保重”苏旃檀声音低沉,不像是平时的他。

花容真的不太理解。

馨月等人站在一旁,无声叹息。

“了空大师他见到念叨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怎么不高兴呢?”

“傻!你哪里看出来他不高兴了?刚刚夭儿告诉他儿子不恨他,很想他,你没看见他手里的珠子都少算了一颗?”

这世间人谁能全看明白?

花容拍了拍苏旃檀,安慰道:“我肩膀借给你一炷香大哭”

“啊!哥哥!”苏旃檀立马扑过去,抱住痛哭。

花容叹口气,拍了拍他后脑勺,安慰家里两个孩子一样的姿势,这让一旁看到希望的一群树灵瞬间无语了。

“唉,回去吧,回去吧!孩子们的事自己解决……”

一群树灵都悄悄隐回去了。

天边的太阳渐渐西斜,黄昏时分,天地一片金色。

苏旃檀终于没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花容。

“哥哥,我是不是更没用了?”

“原来你知道自己一直很没用?”花容挑眉促狭道,苏旃檀一愣,破涕为笑。

“哥哥,你又取笑我!”

“我们回家吧,我送你回去”

“嗯,我过两日就要走了,哥哥,你千万别把我忘了,我一定会回来证明给你看,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好!我等着呢!”

花容一拍他的脑袋,笑出声。爽朗清越的声音在安静的寺院中回响。

没过几日,各国使臣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苏旃檀也接到了他奶奶的加急信件,催着他回去。

子玉这段时日说是宫中要处理西栖之事,花容也罕见的有几日没见到他。

花容借此机会回了一趟冷府。

夏季是生机勃勃的季节,但是花容回到冷府时,心却陡然冷了。冷府好像突然就冷清了。

她进来时,有小厮告诉她相爷病重,无法来接她,花容鼻子一酸。

府中昔日很热闹,她每次一回府,福伯总是唠唠叨叨的跟在她后面念叨,一群老妈子唧唧歪歪的告诉她不要总是往外跑,爹爹总是气势汹汹的上来质问她,然后她一撒娇,立刻嘘寒问暖,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他做的鸡汤,以致于她很长时间最怕的就是鸡汤。因为爹只会这个……

如今,这一切都没有了。

府内安静了很多。

“爹!”花容匆忙敛起长裙,沿着回廊飞奔。

“小姐,您慢点!”

花容陡然怔住,回头看向这熟悉的声音。

“福伯!”花容匆忙跑过去。“福伯,夭夭好想你!我爹呢?”

福伯皱纹纵横的脸上尽是看到桃夭的高兴,拉着花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抹了抹眼泪:“小姐,你看你都瘦了,老爷看见了一定心疼”

“福伯,我很好,真的!”

“小姐,老爷一直念叨着你,又担心你知道了难受,一直没敢告诉你……”福伯抹着眼泪,欣慰的看着花容,拉着花容去找冷相。“小姐,老爷病的厉害,总是说看见了夫人……”

花容踏进房内时,一股子药味扑面而来,心中一惊。

“爹!”

“老爷,小姐回来了!”

“咳咳……这么大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冒冒失失的,我这老骨头还听得到,哈哈……夭夭过来让爹看看……”

冷彦征苍老的嗓音带着沙哑,咳嗽几声,支撑着身体要起来。

花容见状,三步并作两步的飞快冲过来扶住他。

“爹,你怎么还是这么逞强?”花容有些恼了,又担心的不行,都病的这么严重了才告诉她。

“你回来了就好,就好……爹已经老了,该去找你娘了……最近总是看到她……”

“爹,你说什么呢!你的病一定会好的,女儿一定会让你病好的!”花容恼了,握着他的手不放。她不会让疾病夺走自己父亲的命!

冷相摇了摇头,摸了摸花容的头发,叹了一口气:“桃夭,爹知道,你和你娘一样,都不是像你爹这样的凡人……”

“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

“傻孩子,我知道你孝顺,只是,爹不想你因为我就做出违背天命之事……我的孩儿,你平平安安的才是爹愿意看到的……你是爹和娘的宝贝,如今爹也想通了,你娘当年还是很爱你的……她很爱你……”

不是像她口中所说的那么绝情,不然也不会怀孕那般难受,口口声声说打掉,却一直这么小心翼翼的护着他们的孩子。

“爹……你会没事的……娘不会这么狠心……女儿一直都知道娘不是那么狠心……”

“夭夭,你和你娘很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恨,你娘曾告诉我,你一直都是她的孩子,一直都是的……”

花容听不懂他爹的话,不知当年母亲究竟想告诉她什么呢?

和父亲说了很多话,扶着他休息了,花容才走出房间,天色都有些晚了。

“清姨娘,您回去吧,王爷刚刚和小姐说完话,正休息呢”

“小姐回来了么?”

“是啊,听说老爷病了,就赶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也高兴了,那就好……”

花容走出房门时,只看到一个略有些佝偻的背影蹒跚的离开,这声音有些陌生,忍不住叫住了一名婢女,问道:“刚刚是谁?”

“回禀小姐,是清姨娘,老爷病了,清姨娘一直都喜欢自己熬药送来,刚刚老爷睡了,她就回去了”

清姨娘?

花容想了片刻,才想起是谁。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这府中有几位姨娘,她几乎都忘记了她们的存在,她们的存在感太弱了,当初还小的时候,她时常去找她们的麻烦,百般看不惯她们,如今想来,却到底是觉得凄然。

看着远去的背影,花容并没有上前去说什么,只是嘱咐一番下人仔细照顾老爷,便在府内转了一圈。

爹的病虽然不是要命的病,但是心病却不是她能治得。长久下去,恐怕会危及性命,她如今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花容在冷府住了五日才百般不放心的走了,冷相是担心她这么回来了不好,是费尽口舌把花容催走了。

福伯在一旁叹气。

“老爷,你明明是舍不得小姐走……皇上心疼小姐,多住几日也不妨事……”

“你不知道,朝中事情多如牛毛,夭夭生下两个小皇子外人怀疑,到底是没有皇上后嫔生的来的安全,如今朝中催着皇上立新的皇后,进新人……我也是担心,是以才为两个孩子铺路……”

“老爷,两个小世子真的是皇上的吗?”

“是啊,福伯,你跟着我也六十多年了,玉王爷也是皇上啊,他和夭夭都是不同的,我的夭夭我如何不担心?”

两位老人叹息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花容回到玉王府已经是五六日之后,绯玉晗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没有催着她回来。

绯玉晗晚上回府时,倒是微微诧异,花容沐浴后正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古卷,撑着手臂有些昏昏欲睡。

绯玉晗指尖微颤,许久不曾见到她了。

“子玉,你回来了?”花容举手轻轻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放下书卷,白色如雪长裙扫起慵懒的弧度。

“夭夭,怎么没睡?累了么?”绯玉晗轻轻贴着她修长的颈,嗓音温醇柔和。

“你不是还没回来么?这阵子我听说朝中事忙……”花容挽起他鬓边散下的青丝,莞尔轻笑。“好好休息”

朝中之事,花容并不喜多问,很多事情,不知道的确更好。

但是当一大早出门,就被人骂下贱的荡妇,相信,就是神仙也会生气,尤其这人还是以你夫君的准夫人之名。

02】倒霉花容·修罗出世

花容没想到不过是受人之邀去琴行,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下人将一封信函送到她手中时,没有署名,只说是给她的。

流水琴行?

邀她到流水琴行?

总有三分熟悉,她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花容到流水琴行时才猛然想起,这地方五六日前曾来过,当时她正忙着与旃檀会合,听说这里面有一把弹不动的怪琴,没有进去,没想到今日竟然有人邀她去这里?

她好像并不认识这个琴行中人。

流水琴行是一家极普通的小琴行,左右柜台上整齐的放着一列古筝,古琴后还有其他乐器,锦绒浮雕的长盒中放置着长箫、笛子之类。一溜屏展阻隔了小店内的部分景致,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泼墨画,处处透着古色古香。

琴行虽小,人却不少。

花容撩开一层珠帘,后面又是一室乾坤。不少人正围着中央一人评头论足。

花容刚刚进店时并未听到琴声,掀帘进来方隐隐约约有弦乐之音。这小小的琴行设计巧妙,应当是用了阻音的木制方有这般奇妙的效果。

“这位小姐,这边请”

花容进来时并未惊动他人,周围人数不少,她因施了障眼法,面上总似蒙着一层雾,似看清又好似没什么印象。

照顾顾客的小厮看见她进来,注意到她时看周身打扮,暗暗惊叹,不敢怠慢。

花容目光扫了一眼四周,不由暗赞,里面的古琴与外面不同,以五弦七弦居多,多是造诣高超的琴师所制,琴弦观之饱满,隐有光泽流转,可见保养极好。

“小姐是来买琴的还是听曲的?”

“请问这里可有一位罗前辈?”

小厮听花容如此一说,眼前一亮。

“原是小姐,我家主子等候小姐多时,这边请”小厮立刻撩开帘子,在前方为花容带路。

花容不动声色,她也不太明白这信中的自称姓罗的是何人,找她所为何事?

“有劳”

小厮穿过人群,在人群中弹琴之人耳语了几句,那人点点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身向花容走来。

原本听他奏琴的众人皆奇怪的看向他。

“先生何故不弹?”

花容看着来人,是一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中年人,琴技颇有造诣。

她虽看似不过二十,但自己清楚,学琴的年龄都不止这二十年,有足够的资格品评世人,这人起码也有二三十年的造诣,虽是随手拨来娱乐众人,却处处精细妙音,不惜听极易忽略。

但关键问题是,她并不认得此人。

“这位想必就是家师所请之人,不知小姐称呼?”那中年人走到花容面前,礼貌道。

花容细眸微凝,对这位表面示好没有任何好感,这位中年人眸中对她隐有不屑,她活了一百多年,对于这些人细微的情绪,岂会捕捉不到?

“夫君欧阳府玉王爷”花容淡淡道。

“什么?!”

“玉王妃!”

瞬息之间,小小的店铺内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低低的惊呼,各种声音皆有,褒贬不一。

这位中年人却明显是怔住了,神色微震。皇室之中并不是没有人到他们店中买琴,只是很少会亲自来,而且,玉王妃……

这位可是玉楼城无人不知的人物。

如今是宫中两位小皇子的母妃。

没想到他师父请的竟然是她?

“不知可否请阁下的师父一见?”花容声音恬淡,闻不出喜怒。罗修雪既然是将信送到玉王府中,她也不必扮作男装出来,对方请的不就是玉王妃?

“原来就是那位玉王妃,小女子真是久仰大名”

“可不是,明明是嫁给了玉王爷,没想到肚子里出来的是皇子呢!”

“什么皇子?我们家老爷不承认,我们小姐这次可是直接参加选秀,一定会为皇上诞下真正的小皇子!”

花容轻轻坐下,好似没有听到,举手对一旁的中年人道:“不知阁下的师父什么时候出来?”

“在下立刻去叫……”

“庄主何必如此?罗琴师岂是污秽之人能见的?”

“翠儿说什么呢,人家眼巴巴的来求见罗琴师,被拒之门外多没面子,说不定将来可是皇后呢!呵呵!王妃姐姐说是不是?”

花容挑眉,抬眸看了一眼这声音的主人。

一袭淡粉罗纱罩体,镂丝百蝶穿花云缎裙,乌发云鬓,发间斜插一根镂空金簪,腰间系着璎珞缨带,桃花点缀绣边,当真是未语三分媚。斜斜靠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似乎是来此挑琴听音的。

自从花容报出名字,这位上挑的眸子就一直没有挪地方,直直的盯着花容上下瞧。

这么一副防情敌的模样,加之刚刚说及选秀进宫之话,为何对她敌意万分也不难解释。

只是,选秀女之事,她当真是不知道的。

花容笑道:“这位小姐如此急着嫁人生孩子,不知是哪家千金?当真让本王妃长了见识”

“噗!哈哈!”

“魏大人是急了吧?魏小姐如此急着进宫,想必是魏大人催得紧”

四周在花容话刚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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