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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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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陡然的疼痛从前胸袭来,花容痛的一滞。腰肢几乎要折断般被绯玉晗紧紧箍在自己的怀里,

“夭夭你是我的妻……是我的……”

绯玉晗蓦地竖瞳妖异,一步步细细的吻至她修长的颈,交颈厮缠,宣布他的独有权。

花容唇色微白,感觉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子玉,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花容白皙的指尖隐隐白芒浮现,剔透的瞳子望进了绯玉晗深不见底的瞳孔中。“我累了……”不想这样了。

绯玉晗蓦地瞳孔妖绝,突然静寂的可怕,修长的指尖轻抚到花容纤细的脖颈,赤色妖异的锐利指尖倏然出现,轻轻摩挲着娇嫩的脖颈。似乎这样还不够,绯红如火的唇轻轻贴上去,寸寸移动,尖利的牙齿触到她跳动的血管,令他热血沸腾的人儿,心跳却在慢慢的平静……

绯玉晗额角手背的青筋暴起,沸腾的血液似乎要冲破血管而出,使得他薄唇如染血般的艳烈如火。

“夭……夭夭……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你不爱我吗?你不爱我么?是不是?!你厌了我吗?我这样的蛇妖?”绯玉晗低低的嘶吼,五指卡在花容脖子上却没有半丝的紧致感。

他真想吃了她!吞到腹中!是不是这样,她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永远都逃不掉?!

花容瞳孔皱缩,墨瞳亮如星子,没有眨动一下,依旧直视绯玉晗。

“夭夭,如果我不想你走呢?如果我一定要呢?”

“子玉,你不要逼我”

“是你逼我!是你在逼我!夭夭,你想要我的命么?我给你好不好?”绯玉晗低低的笑,欲念寸寸的摩挲着她最柔软的身体部分,缓缓随着他倾身的动作欲推入她的体内。

花容唇色苍白,身体往后退。

绯玉晗搂住她的腰,蓦然倾身,让她彻底的感受他发疯的炽热。

花容指尖瞬间一青,细长的眸子蓦然紧闭,长睫微颤:“对不起……”

“夭夭!”

一阵白芒乍然出现,转瞬之间,漫天的桃瓣飞舞,绯玉晗怀里一空!

一切都消失了!

花容飞快的敛衣,出现在玉王府偏僻的下人院地,被撕的衣衫遮不住娇艳的身躯。匆忙躲进了一间下人住的屋内。

撑着柜门大口的喘气,青丝流泻,遮不住眸中铺天盖地的彷徨。

身体隐隐作痛,那处更是火辣辣的疼痛,没能躲过最后疯狂的侵略,花容脚步微微蹒跚,赤足踏在地面才感觉到踏实感。

他今日真的有些疯癫,让她心底无故感觉到了悲哀。

迅速找了一件蓝色的布衣套在身上,长发盘起,以一块碎花的头巾包起,随意找了一双绣花鞋换上。

看着不远处的庭院,她不知道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儿呢?

她不能回冷府。

她暂时也不想见他。

花容暗哂,靠在屋檐上,竟有些踟蹰。

下一刻,她站在了自己的房外,她来拿她的一对琴。

推开房门,小罗正抱着血络发呆,花容进来时,他突然就刷刷的掉眼泪。蓦然扑到花容面前!

“娘亲!哥哥不认识我!哥哥竟然不认识我!”

“什么?”花容显然从未想过这种问题,血络怎么可能不认识小罗呢?她记得第一次见到血络时,她明明感觉得到他跳脱的灵魂!既然是血络,小罗是真的血修罗,那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别担心,可能只是没化灵罢了,以后就认识了”

“不会的!娘亲,小罗没化灵之前也是知道哥哥的……”为什么哥哥不记得他呢?怎么会这样?

花容轻轻安抚小罗,从他手中接过血络,并无不妥,隐隐的灵魂跳脱感也有,她试着挑了挑弦也能感觉到血络隐隐的情绪,为何就是不认识小罗呢?这不可能的!

“娘亲,你和哥哥说说,你弹着试试就知道了”

“弹琴?我们出府去再弹吧……”花容指尖一顿,垂下了眸子。

“娘亲,小罗真的不骗你,你试试就知道了”小罗一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尽是悲戚,乌衣的小少年泪光盈盈,鼻尖通红。

花容抿了抿唇,将两琴抱到一边,稍后她一弹起恐怕,子玉他……

花容拭了拭音,指尖绯色的光芒流转,她更加确信血络是没问题的,问题是他似乎真的没有当初那股情绪,当时,血络琴总有一股奇特的对铁血豪情的激赏,她每每奏起惜年少时,指尖明显欢脱,如今似乎是真的没有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夭夭,他是谁?”

这熟悉魔魅的声音凑近耳边响起时,花容蓦地抱起血络,瞬间化作千万雪色的花瓣,身影倏地如闪电般飞速逃离!

“砰!”的一声,花容猛然撞上了绯玉晗的胸口,身形不受控制的倒退数步!

“大胆蛇妖!休要伤害我娘亲!”

小罗见状,指尖凭空弹出数道锋利细锐的琴弦,刷的直刺向绯玉晗!

绯玉晗竖瞳危险的眯起,以手成刀,不费吹灰之力,瞬间斩断了小罗的攻击!

“娘亲?本王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话闭,瞬间欺身而上!

小罗尚未及反应,绯玉晗五指瞬间卡主了手中琴的七弦!

花容蓦然心惊!

“子玉!”什么时候被他掠去的?

绯玉晗蓦地收拢五指,卡紧了血修罗的七弦,乌衣小少年瞳孔皱缩,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夭夭,你在心疼他么?”绯玉晗狭长的眸子幽暗无波,一个比夭夭更大的儿子?还是刚刚化灵的年轻琴灵?

花容猛然滞住。

“子玉,他还是个孩子!”

“有一千多岁的孩子吗?”绯玉晗狭眸微眯,指尖却丝毫没有放松。

“娘亲,你不要求他!蛇妖都不是好人!唔!”小少年恨恨的盯着绯玉晗,如此暴戾危险的蛇妖,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才有这般妖戾!

“哼”绯玉晗低嗤一声。“蛇妖?”

花容指尖扣在血络的琴弦上,血络隐有血光暴烈出现的迹象。

她这才想起,他如今是武器!

但是,对子玉,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去攻击他的!

“唔!”

绯玉晗蓦地挑断了其中一弦,乌衣少年脸色一白,蓦地吐出一口腥甜。

“子玉不可以!”花容匆忙掠过去!握住了他的手。“他真的只是一个孩子”

绯玉晗转过头,眸光倏地温柔,薄唇微勾,伸手轻抚她着急的眉眼。

“夭夭,我以为你离开了……”

绯玉晗蓦地扔开血修罗,伸手抱紧花容。

“夭夭,你知道我刚刚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你有多狠心吗?”

低幽的嗓音令花容心中无端发冷。

“子玉,我不能……我不……”

绯玉晗低头阻了她的声音,蓦地一掌将一切都隔绝在外!两琴被猛然推出房门之外!

“哐!”的一声,房门重重的关上!

“蛇妖!你放开我娘亲!”

乌衣小罗猛然回身扑过去,一道结界瞬间将他推到数丈之外!

花容挣扎间蓦地翻到了放在一旁的檀木椅,身体被紧紧制住,身体中炽热穿梭厮磨,疼的她拼了命挣扎。口中翻搅痴缠的信子压制了她的声音,几乎伸到胃中,窒息般的厮磨纠缠,生与死的边缘摇摆。

“唔!”不要这样!不!

绯玉晗疯了般吻她,不敢恢复真身这样要她,他怕此时的自己会要了她的命,可是,怎么可以?他这么痛苦,为什么她还在与别人弹琴养性?

他不允许!

头巾被绯玉晗蓦然拉下,如瀑的青丝泻下,白皙的肌肤上印下朵朵艳丽的梅,完美后仰的修长颈项如艺术品,绯玉晗倾身勾颈厮磨,细细的吻遍每一寸地方,唇齿间皆是弥漫的桃香。

花容大约是被摧折的迷了神智,妖异的香弥漫满屋,绯玉晗魔魅的嗓音如罂粟,低低的在花容耳边痴喃,妖魅迷术,尽数的用在了婉转承欢的娇妻身上。低低吟泣声回旋,攀缠交绕迎合,绯玉晗寸寸厮磨轻吻。

这时候的夭夭,绽放的妖娆令人窒息。即使如此下去无止境,他也不想离开。

“想吃了你入腹,知道么?夭夭……”

绯玉晗低低的笑,轻含她白嫩的耳垂呵气。

花容被摧醒时,早已不知又过了几日,腰肢软的已经不知是自己的,腰上扶着的手依旧,厮缠绕磨,天与地都已分不清。

“夭夭,醒了么?”绯玉晗俯下,圈着她的脖子,支起肘,鼻尖贴着花容的鼻尖。凤眸中仿若沁了泉水,温柔的凝着她。

花容闭上了眸子,长睫扫到了他的脸,轻轻颤了颤。

“累……疼……”

“是么?”绯玉晗绯然的唇贴了贴她微肿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弥漫。“为夫帮娘子看看……”

花容娇靥熏染了一层薄红,扭过头,想收腿,绯玉晗挺身贴向她,低魅道:“娘子,等等好么?”

“……”

夜色静谧,低泣娇吟催人情,魅语萦缠锁人心。

绯玉晗终于一次性熄了火,好歹是心情好了很多,花容躺了几日,到底是枕边风有杀伤力,绯玉晗放过了小罗。

夏日是可怕的季节。

绯玉晗从宫里出来时,花容斜躺在湖畔的亭子上小憩,熏风拂来,竟是托着腮又睡了过去。

府中没有了两个孩子,小罗也被没收养伤了,她如今当真是不知该做什么。

绯玉晗抱起花容就往怀里带,似乎沾染上她的气息,总是无法平静。

“我要回血络可以么?”没有他,她日子也难过,这阵子被子玉缠的紧,她都不曾碰琴弦,指头都僵硬了不少。

绯玉晗蹲下身拂去花容脚底的尘埃,花容披下的青丝扫到他面上,绯玉晗心中一软,答应了她的要求。

“夭夭,以后出去与我说一声好么?”

“我想去皇宫”

“好”

绯玉晗正欲抱起娇妻,花容扒住亭子栏杆不放,墨瞳执拗的看着他。

“地面凉”

“……”

绯玉晗无奈,伸臂要揽她,花容双腿勾住他的腰,攀上他的背。“背娘子回去可好,夫君?”

绯玉晗唇边露出笑意,轻轻蹭了蹭侧颜边花容贴上来的脸,凉凉的,冰玉一般的触感。

“娘子坐好了?走啰!”

“嗯!”

05】偶遇青蛇·狂肆掠情

花容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境好了许多,似乎什么事都不是头疼的问题。

到底是问题出在哪儿?

她最近似乎比较情绪化,且有趋向严重的迹象。

“夭夭怎么了?”绯玉晗双臂揽着她,下巴搁在她颈窝轻蹭。

花容向他这边歪了歪,伸手执起他一缕青丝把玩。“姨母她们是否与你说了什么?”

她忆起绯姨对自己说过之事,似乎子玉是憋得受不住了?到底是姨母说了什么?他前几日都很少回王府。

绯玉晗眸光微凝,大手沿着花容的前襟侧探入内,低叹一声:“没什么,只是说我骗来了娘子……”

“骗来的?”花容不由莞尔,她是骗来的么?

“嗯……你夫君这十恶不赦的大蛇妖用了蒙骗的手段骗小女孩……”绯玉晗的语气轻松,好似开玩笑般。狭长的凤眸却在花容看不到的地方散发着冰冷彻骨的冷芒。

事情有如此简单?

说他只是为了满足淫邪私欲?得不到便是好的。

说他这般蛇妖葬送了夭夭的前途。

令他无法的接受不是这些,而是她们所说的,夭夭尚年幼,很多事情根本不了解,她根本只是贪一时新鲜,并不懂得爱究竟是什么,长大了便厌倦了。

倘若不是自己箍禁着她,夭夭根本不会只限于自己这一方天地?

“赤蚺王有本事就看看,不要拘着我们夭儿,用不了多久阁下便会明白”

“夭儿有她母亲的天赋,本自这次转世,便可得成正果,阁下比我们心中清楚,你倘若真的爱夭儿为何如此阻她?”

“这季节,倘若我们姐妹没猜错,是你们这些尚未修炼成功的禽妖艳情季节?我们夭儿这季节正是成长之期,冷情冷性,你可知,你每次纠缠会滞她仙缘?”

历历在目,他无法强迫自己忘记。

花容见他沉默,扭过头,一双潋滟的眸子凝着他,薄唇含笑:“姨母们心疼夭夭才说你骗我,夫君莫要放在心上才是……”

她们对自己也不知说了多少回了,她心中清楚,姨母不知她与子玉见发生的事情,才会如此厌弃他的身份。

蛇妖……这个称呼的确很容易给世人不好的印象,甚至曾经的自己也是极看不起他,不过……

事情总是有些意外,很多东西,现有的思维容易局限了自己的眼界。

“娘子莫要如此脉脉看着你夫君才是”绯玉晗低笑,眉目间皆是宠溺。想来自己曾经是用了一些手段才使夭夭成为自己的妻,但是,只要和她在一起,他一直卑鄙下去又当如何呢?

花容闻他之言,眉目弯弯,转身圈着他的脖子,靠在他颈边。“子玉只许夭夭如此看才可以……”

“……是”绯玉晗凤眸含笑,薄唇轻轻贴了贴她。“娘子的话,为夫怎敢不听?”

花容笑而不语,抱紧他,闭上眸子。

子玉,如果你骗了我,就一直骗下去,不要中途不管我……

“夭夭,我们回殿”绯玉晗揽紧花容,正夏快到了,日午的阳光越发烈了。这么坐下去,他越发有些手脚无法控制。

“娘娘,您要的琴拿来了”李树海候在庭外,见他们出来,才走出来将手中的琴拿出来。

花容回眸,正欲从绯玉晗的怀中下来,绯玉晗狭眸危险的瞅了她一眼,花容只好安分道:“我和母后说好,今日要到她那里去陪她弹琴说说话”

两个孩子被子玉不知带到哪里去了,说是请师傅教他们法术,绯姨一直无所事事,她看不过去,就老早答应了。

绯玉晗没有反对,只好放开她。

“不要又忘记了时辰,我今晚可能要晚些回府,你可不许又陪着绯姨乱窜知道么?”绯玉晗轻声叮嘱她,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如羽毛挠痒痒。

绯姨乱窜?

花容露齿闷笑,点点头。

绯玉晗点了点她鼻尖,将琴递到她手中,令人将花容送到坤安宫才回月合殿处理政事。

花容抱着琴到达坤安宫时,绯妩正躺在宫外晒太阳,蓝色的对襟福字衣,妇人的华丽发髻上简单的插了几支银簪,旁边有几位老宫女正站在一旁伺候,见花容过来,匆忙躬身行礼。

“奴婢见过玉王妃”

“都起来吧”花容抱着琴走到绯妩旁边,绯妩睁开一只眼,挥了挥手,一群宫人都躬身退了下去。

“桃夭啊,你总算是来了,我这老骨头都要发霉了”绯妩打了个呵欠,翻了翻身,恢复了妩媚动人的绯妩。拍了拍身旁,招呼桃夭过来:“过来这里坐,子玉那厮怎么也舍得你过来?”

桃夭挑眉,将琴放在一旁,并没坐下,随手拈了绯妩身旁几案上摆的几样水果,凉凉的甚是可口,不由的多吃了几口。笑道:“子玉陪了大半晌,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要来了我的琴,你也知道,小罗还扣在他手上,他今日似乎是忙着什么事,晚上可能晚些回去”

绯妩瞬间坐起,倏地出现在花容面前,勾住她的脖子,妩媚笑道:“子玉忙着?夭夭你看,这天气晴朗天和日丽的,我带你出去逛逛如何?我听子玉说,你喜欢逢源楼的糕点,不如今日去看看”

“你不听曲子了?”花容笑道。

“听什么曲子?又不能吃”

“出去的话,要不要和子玉说一声?”花容想起绯玉晗让她不要和绯妩到处乱窜?

“这有什么好说的?”绯妩摇摇头,只是出去吃个东西罢了。

“好!”花容瞧了瞧天,她已经多日不曾走出门,也想去看看。逢源楼也有很久不曾去了。花容挥手,血络瞬间消失,如今血络已不是普通的琴,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她也不必利用真身使出自己的本源武器,血络也可以抵挡一阵子。

绯妩见状,眉头闪过一丝若有所思,转瞬抛之脑后。

“走!夭夭,这玉楼城可大着,很多地方你一定都没去过!”绯妩笑道,搭上花容的肩,瞬间就消失了。

这季节是艳情的季节,绯妩一直知道,只是如今情况好了不少,她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初夏,玉楼城热闹而繁华,酒肆茶馆、赌坊店铺、青楼楚馆皆打开门做生意,花容瞅着,没想到这青楼白日竟也开着门招揽生意,当真是少见。河巷货船云集,来来往往的皆是搬运的工人,说书的,唱戏的所出可见,三教九流都集于一处,青石大道上,商队的骆驼、牛马成群搬运着从全国各地运来的商品。

花容做一副书生打扮,月白的长衫配上缨络挂坠,玉冠墨扇,儒雅风流,惹来街上少妇闺阁小姐频频侧目。更有甚者,有外邦女子直接朝她身上扔花问姓名。绯妩在一旁窃笑不已。

笑道:“夭夭,你看你,这么一换装,脸也不用换,如果是在南冥、兜梨国,你非得被花砸死不可”

花容抱着一摞一路来收的鲜花,很是无语。瞥了一眼也是风流妩媚的绯妩,苦脸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女装来的方便”

绯妩摸了摸脸,忍不住笑:“你如此甚好,只是这个时节正是商贾开始活跃时期,难免各地风情出现,才会如此”

“是吗?”花容认真的点头,好像的确这样,这街上很多异族面孔。以前虽也如此,但是没有这般的多,且多因外使到来,鲜少会是民间自发。

绯妩挽起花容的手臂,娇媚无比的往她这边靠了靠,惹来不少哀怨或怒视的目光,绯妩笑的更加妩媚动人了。

“夭夭,告诉你,你这样还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

“更让我这妩媚突出无比”绯妩无比风情万种的撩了撩一头柔顺妩媚的头发,细长细长的眸子勾魂摄魄的往花容这边瞟,花容脸刷的吓黑了一半。绯妩暗中拧了拧她,花容一阵龇牙咧嘴,有些心有余悸。

“小心我告诉老木头你朝我抛媚眼”

“哼!那个老不死的消失了好几天,哪里还记得我?”绯妩扬了扬脖子,继续和花容咬耳朵“你看看,这街上的人,女的目光都要把老娘烧着了”

“的确,男的也是……”花容汗颜无比。

“小子,你还嫩,这才是最有面子的出场方式”

“是……是吗?”花容无意间一瞥,忍不住打个哆嗦,发现那街道边,女子的目光根本在朝绯姨甩刀子……

不过,她完全理解她们。

“绯姨,你这样子在木老头面前一摆,他保证什么神仙也不修了,什么道士也不做了……哎呦!”

花容无比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说的是实话嘛!你干什么打我?”

“快被你气死了”绯妩瞪了瞪眼,她每次心情正好,桃夭这没趣孩子就要往她头上泼道士大粪。

“哎!”花容赶紧抱着满怀的鲜花去追她的“娇妻”,招来更多的可惜目光,活脱脱的美少年被狐狸精骗的场景再现。

绯妩在一家青楼前停了停,花容停下脚步一瞧,也皱了皱眉,有一股恶劣的气息。

“妖孽!”花容蓦然眯起眸子,下意识的要踏进去,绯妩伸手拉住了她。

“应该已经离开了,看来还不止一两个”只是这气息太浓郁,走后还残留不散。

花容眸中戾意难掩,对于陌生的妖兽气息,她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如此明显,实在猖狂!

血液里,似乎天生带有了蠢蠢欲动的因子,她上一世除妖除了数十年,这一世难免心下有些浮动。

绯妩担忧的看了一眼花容。

“夭夭,你最近浮躁了”在这里,夭夭绝对不能暴露身份。“这妖气已断,并不是有意留下的,去了哪里也无从察觉,目前并未害人性命”

倘若残害了生灵,恐怕会招来铺天盖地的猎妖师,一般这季节的妖孽虽猖狂,但是损人性命之事却也是最少的,倘若出人命,会连累其他族群也跟着倒霉。即使出了人命,恐怕也是偶然失控丧性致使女子无法过量承欢致死,并无大规模骚乱致人死命,因此一直以来也是相安无事

花容闻言垂眉,平静了许多。“我想去逢源楼吃点东西”

只要不出人命,她也不想管,这已经不是她能做的,她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没脑子般容易冲动?

“好!出来这么长时间,也该用午膳了”绯妩圈起花容的手臂就走。

只是,冤家路窄。

逢源楼依旧客源广进,市招高挂,来往的客人不断。不少小厮迎来送往,看到花容与绯妩,立刻上前招呼。

“两位里面坐,里面坐”

小厮朝里喊了一声,立刻有小二过来询问。

“我们要三楼的碧玉雅间”绯妩挽着花容的手臂,左右看了一眼四周,一楼的人太多,这季节恐怕二楼也差不多,是以直接要了三楼。

“客官,这可不好意思,三楼已经让四位公子包了”

“整个楼层都包了?”绯妩挑眉,谁这么大手笔?“他们是何人 ?'…99down'”

“是京城的四公子,连大人的公子连锦、魏大人的公子魏蜀,以及上官家的上官凌和凤大商人家的二公子凤肆”小二一一都说了一遍,这四人如今这京城谁不知道?后台不是有钱就是有权,他们也得罪不起。

“不必一定要三楼,二楼可还有空间?”花容不希望在这地方,因此种小事给子玉的外朝招揽麻烦。皆是重臣之子或亲族,还是不要去管。

“客官真是很抱歉,二楼也已经客满,如今只有一楼大厅还有地方”小二态度很是恭敬,如今真是人多的时候,各大酒楼都是各地的商贾,他们这酒楼也差不多满员了。

“真是一个个败家子!”绯妩却不甚满意,本来三楼很少满员,没想到四个人竟然将整个楼层都占了去,她当太后多年,都是别人让她,哪有被人拒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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