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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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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的时辰快到了,绯玉晗无意间抬头看了看窗户,暖晕的光辉透过明黄的帷帘为室内镀上了一层明晃的金色,香炉袅袅的香气依旧如仙如雾。

她就那么淡淡地站在炉边,朦胧间好似画里不真实的桃仙,白色的披风上,一圈细腻的雪绒衬着冰雪般的娇靥,细长的眸子婉若最上等的琉璃沁水珠。

绯玉晗呆了呆,手中的折子砰然落地!

平静静谧的殿内,突兀而尖锐。

花容眸中迷了一层烟水般缭绕的雾气,恬淡剔透的面容如同渗透着冰雪莹棱,那种不自觉隔离他人的淡漠感那般明显,沁透了绯玉晗身心,他的指尖霎时冰凉,这种冰冷沿着指尖渗入了全身肌理,掳住了他的心脏,几乎呼吸不得。

“夭……”

花容看了他们一眼,漠然转身,露珠的水汽似乎站了这么许久才稍稍干涸,冰冽中带着清晨的青草的气息。

她走了……

身影就在转身间消释在这靡丽的殿中。

那漠然的眸子,冷冽的气息,如同多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

她就是那般的毫不留情的如同斩杀所有的妖孽般欲一鞭除掉他。

怎么会?!

不会的!不会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夭夭!”

绯玉晗瞳孔骤然痴癫,喉间干嘶一声,不顾一切的随着她消失的影子追赶出去!

“夭夭!”不是这样……不该如此的!

“哦?这不是赤蚺王吗?这是要去哪儿呢?”邪气的嗓音低嗤,凤肆紧随其后地跟上绯玉晗,拦住了他的去路,讥讽的看了他一眼。

“滚!”绯玉晗双目赤红,冷酷无情的一掌劈开凤肆!追着那已然消失的身影飞赶,他有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如果他不去,夭夭会没有了!他的夭夭会永远离开他!

不可以!不可以!

“哼!”凤肆低嗤一声,手凌空横挥,掌心已然多了一柄青色长枪,隐隐的青色幽芒流转,凤肆看着前方不顾一切的身影,举起长枪,劈裂空气,带着磅礴的杀意,直直劈向绯玉晗的背后!“给我站住!”

绯玉晗狭长的双目露出嗜血的炽芒!

“吼!”

一声苍茫浑厚的低吼破空,绯玉晗一袭白衫瞬间化作妖艳的火红!倏然从原地消失,不到眨眼功夫,已突然出现在凤肆身后!披荆斩棘般破空声劈斩向凤肆!

“给本王滚!”

凤肆猛然发现,猝然躲闪,然绯玉晗的速度早已超出他的想象,火焰般的长剑劈中了他的右肩!霎时惨不忍睹。

本可再加最后的致命一击,凤肆恐怕就无法嚣张,但他却没有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绯玉晗已经无暇去管他是死是活,击中他之后便继续寻找花容。

凤肆捂着肩,狭长的眸子闪过不甘,翻身立刻跟了上去。

“绯玉晗!你活该如此!你可知,你近三日沉湎温柔乡乐不思蜀,你的妻子却困守诛仙阵等着你搭救?”

凤肆的声音充满讥讽,追不上绯玉晗,如今唯有如此分他心神,阻止他追上桃夭。

绯玉晗额角青筋隐现,难以控制的捕捉这三日来她的消息。

“桃夭是厉害,她独自从诛仙阵逃了出来,却是脱力昏迷三日,三日前与人约定倘若天亮之前尚未出来就到玉王府求救……可惜,就算去了又如何?他们王爷却夜不归宿!”

“可惜,桃夭虽是逃了出来,醒来却是三日后,一听说时间,半夜刚刚苏醒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王府,哈……知道为什么吗?”凤肆嘲弄的语气愈发深刻,绯玉晗周身赤色的烈焰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凤肆嗤讽尖刻,大笑:“因为她害怕你担心她!哈?她根本不知道,那四人被人做了手脚,她就是死在诛仙阵,也不会有人去救她!你沉浸你的温香软玉,连她失踪了三日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去救她?!她一醒来竟然就是怕你担心,半夜赶回府告诉你她没事!知道吗!”

“你给我住口!”

“我偏要说!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走了吗?!因为她好不容易赶回来,却得知你根本就三天没回府!她的婢女告诉她你选的秀女是怎么回事,她知道了却不相信,一定要问你才愿意相信!可惜……”

“可惜你选秀女,得连大小姐的皇榜都出了!你没看到她看皇榜时什么神色吧?一进宫就看到你与那连大小姐软床温枕,好不恩爱……”

“胡说八道!本王岂有如此肮脏作为!”绯玉晗猛然发疯般劈了过来,额角青筋暴显,邪肆的玉颜此刻盛怒难抑,嗜血残戾。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他不知道夭夭出事了!他一直以为夭夭与绯姨在一起,已经安全回府了,才会在宫中处理最近乱如麻之事!他与连大小姐根本不是这般不堪!

一切都脱离了轨道!

凤肆成功的牵制住了绯玉晗的脚步,可惜毕竟不敌他,再一剑劈斩下来,他便直直的坠入了成群的建筑中。

绯玉晗呼吸急促,掌心被捏的鲜血淋漓,疯了般循着花容残留的气息追上去。

他不能失去夭夭,不可以的!

不可以!

气血翻涌,逆气倒转,凤肆刚刚添油加醋的话,句句砸中他的心脏,不堪重负。

是他太疏忽了,只是一次没有派人通知夭夭他不回府而已……只是他没有回府三日而已,为何会发生这么多事?

如果他派人回去告诉她不回去了,是不是侍从就会来告诉他王妃不在王府?

如果她回府了,他就知道夭夭失踪了!也不会这样!

“夭……夭夭!”

郁气集于胸,加之翻天的痛悔,一番打斗几乎使尽了全力,不要命的追赶,更是消损生命,腑脏无法承受,早已超负荷。

噗然一声,一口腥气呕出,瞬间染红了一室屋瓦。

天空,逐渐高升的阳光好似讥讽世人,耀眼而灼烈。

花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胸,胸口好似被敲了一闷锤,闷疼难忍。

缓缓背靠墙壁,在一座幽静无人的深院荒宅中抱膝坐下,不知曾经是哪家王谢侯爵府邸,如今却也是杂草丛生,她靠在荒垣断壁之中几乎看不到身影。

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般衰败荒凉的地方和她如此相像,曾经何等尊荣,如今何等悲哀。

花容缩到一旁,目光怔然,脚下的土地冰凉,没有丝毫知觉。

她该去哪儿……

腕上,银丝手环淡淡的光芒流转,花容把脸埋在膝间,没有看它。周围只有风吹动草丛的声音,淅淅索索。

白色的帷帽上,雪白的细绒摩挲着她的脸。茂密的草丛只有那一抹雪色。

绯玉晗不敢上去,殷红的唇边尚有一抹腥艳,凤眸凝视着她缩成一团,唇齿间似有千言万语,却不敢出口唤她。

他,终于找到她了。

妖艳的绯衣带了腥气,身后的风将他凌乱的发丝拂起,也将他的满身血腥送到了她身边。

花容始终未曾抬起头,风拂过她,好像静物。

良久。

“绯玉晗,我们合离吧”

也许,这一切她其实心中隐隐有了准备,有痛,却没有意外。

她是桃,他是蚺。本就不该在一起,那红色的雌蛇才是适合他的伴侣。连大小姐连雅。

那日,她在书房外听到绯妩说起这个名字时便问了父亲。

连雅,连尚书唯一的女儿,连锦的妹妹。

没想到她竟然也是蛇妖,与他如此相配。

花容抬起头,目光看向不知名的地方,唇边含着一抹浅淡的笑,很淡很淡。

“绯玉晗,我们合离吧”

绯玉晗胸口陡然被重捶击中般低低闷哼了一声,强咽了喉头涌上的腥甜,蓦然低嘶:“不……不!”绯玉晗双目赤红,低嘶一声,趋身猛的从后抱紧花容!“除非我死了!我死了你才能离开我!夭夭!你忘了我们的璃儿和凌儿吗?他们是我们的孩子!”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绯玉晗……”花容低笑,一寸寸扳开他的手。

那是她和子玉的孩子。是因为爱出生的,不是他的了。

“夭夭,我不会放你走!你是我的!是我的!”绯玉晗疯癫了般将她箍到怀里,妖红的长尾盘旋。“你杀了我!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夭夭,我什么都给你,你留在我身边好么?夭夭……”

“放……放开……啊!”花容桃鞭尚未来得及出手便被他猛然压向身后的草丛,颈边被猛的咬了一口。

绯玉晗赤红了眸子厮缠,似乎要吃了她般的吮她咬她每一寸肌肤。

“夭夭,你说过的,你说过要永远是我的妻,你答应过我!”

“住……住手!”花容双腿被强制分开,浑身皆如火烧,被绯玉晗噬舔出艳丽的花朵。蓦然脸色微白,手心结印,一掌击向绯玉晗!“不要用你肮脏的身体碰我!”

绯玉晗唇色微白,生生受了她的愤怒的一掌,搂住她的手臂丝毫没有放松,紧紧的抱住她。

声音轻柔如羽毛,温溺的吻她耳畔。“夭夭,你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还手,你要杀我,我的命也给你……”

花容眸光骤然一恸,悲从中来。

夭夭,你以后要杀我呢,我就敞开胸膛让你取我的心,绝对不会逃的!

夭夭,你杀了我,取了我的心就知道我心里是什么了。

我的心一定是一个小号的夭夭……

夭夭!不要死!你不可以死!

夭夭,带着我的心,连着我的命一起活下去,活下去!

夭夭,将来给我生一窝小宝宝好不好?

身体骤然一疼,绯玉晗沉身入她身体。

厮磨间,吻遍她略带薄汗的眉宇。极尽缠绵,低声魅语,一遍一遍的唤她的名。

“夭夭……给我……我爱你……我爱你……”

“夭夭,子玉只想要你……”

花容痛极,后退挣扎,低嘶吟泣,如何也无法摆脱他丝丝入扣的层层缠绵、步步紧逼。

身与心的纠缠,薄汗低泣,魅语迷术。翻滚的草丛中无尽魅惑。

使尽卑劣,堕地成魔。沉欢厮缠,了我几世执念。

“夭夭……子玉一直都没有变……”

09】悲恸!(强烈建议看!)

“……只是更爱你了……”绯玉晗低低的嗓音贴着她的颈,湿漉殷红的薄唇轻舐她娇艳的唇,一点点的辗转吻到她剔透的眉眼。

花容纤素的指尖因他前进的动作微微发白,绯玉晗蜿蜒华丽的赤色长尾在室外展露无遗,纠缠厮磨,癫疯入魔,几乎看不见花容白色的身影。

漫卷的桃芬纷飞,不属于此时的花朵洒遍了荒芜的院落,惊世的娇靥在绯玉晗的摧索侵占下无可抑制的出现,完美精致的莹雪艳色渗透每一寸肌肤,银白的光芒隐约可见。

在绯玉晗痴癫的目光中,唇下的娇颜已翻天覆地的发生改变。

桃夭恢复到了桃灵的状态。

惊艳的桃灵,天地的宠儿,美艳剔透到令人窒息,绯玉晗伸手轻抚她妖艳的容颜,如珍如宝,轻轻落下满含痴狂的吻。心跳的很快,几乎是情不自禁,侵略的愈发彻底深沉……

“夭夭……”还是他的夭夭……当年那美丽的夭夭……

桃夭被迫的紧紧贴着绯玉晗的胸口,他强烈的近乎失控的心跳令她无法控制的阵阵战栗,滚烫的温度在身体内弥散,几乎烫伤她,她如今唯有这般状态才能承受他,保持神智。

逃!

逃开他!

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她只感到了恐惧。强烈的意念催促着她。

逃!

“唔——!”

绯玉晗抱紧她,交颈厮缠,妖魅的凤眸如燃起的妖娆火焰,薄唇沿着她修长的颈项舐舔贴磨。蓦地翻起巨尾紧紧缠绕她纤细的腰肢,尽数将自己的炽热与痴狂送入她的身体。

花容细长的眸子瞬间沁雾,低鸣嘶咽,挣突咬噬,躬身后退。

“夭夭,乖……”绯玉晗伸手搂紧她的腰肢,收拢双臂,加深两人的亲密厮缠。“夭夭,我爱你,很爱你……”

他没有心,他的灵给了她,他的心全都在夭夭这里。

“夭夭,不要逃,不要离开子玉……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绯玉晗凤眸妖红,搂紧她,如痴如狂。声声紧促,摧折愈发妖冶的桃灵,催开怀里娇凝的花儿。

花容低呜出声,嘶突打他,身体中炽热来回厮磨,紊乱了她的理智,伸臂紧紧搂紧他的脖子,脚趾止不住蜷成一团,缓解身体中燃烧的滚烫。绯玉晗白皙中透着粉的指尖轻抚她微隆的小腹,锁住了他送入的炽热。

“子……子玉救我……”花容糍哑的嗓音软魅,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的倾向绯玉晗的胸口,躬身迎合,回应他的疯狂。

媚术,他在对自己使用媚术……

“子玉……”花容修颈微微后仰,绯玉晗勾颈,轻轻摩挲,吻她眉眼。

“子玉在,子玉一直都在……夭夭……”绯玉晗贴着她泛红的娇靥,尽数展现平日的癫狂爱怜,她可以的……此时的夭夭让他发狂,只想永远这样……永远这样毫无顾忌的爱她……

“不……”不是子玉……子玉不会这么对她……

“夭夭……我是子玉……一直都是,你的心可以证明……”绯玉晗低低的吐气,他一直是他,他一直都记得骨子里对她的渴求,前世隐藏的癫魔,对她的侵犯爱怜……她还不知道……“夭夭,一直都是子玉的……一直都是……”

杂草翻滚,赤红的夕阳缓缓落入地平面又再度升起,黑夜与白日的交替,倾颓的旧院在旭日再度回归大地时方恢复了些许平静。

红衣如火,搂紧怀里沉静的娇躯,台阶上有点滴的腥色,绯玉晗狭长的眸子凝着怀里疲惫的娇颜,好似看不够,多时不曾眨眼。

他不知道,当她睁开眼时,是不是会厌弃他。

他知道她不愿,他知道她说自己脏。他是蛇妖,他是脏,可是他没有和别的女人做任何事。

事情并不是夭夭看到的这样,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他的疏忽让夭夭独自面对危险,他无法去为自己辩解。

“夭……咳咳……咳咳……”绯玉晗玉颜微白,青丝撩起,露出略微苍白的肤色。

喉间有腥气上涌,昨日便气血倒逆。今时,他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伸手摩挲着怀里安静的眉眼,内心突然也安静了,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们回家了,夭夭,你不要再离开了好么?”绯玉晗俯首轻轻含着她微肿的唇,贴了贴她温润的脸,嗓音温和细腻。

“我终于找到你了”熟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恼怒,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绯玉晗的面前。扫视了一圈四周,再看看他怀里的花容,脸色微青。“你真是疯了,竟然把夭夭的原形都逼了出来,我不是告诉过你,这季节你不要太疯魔,会伤了她。”

绯玉晗敛眉不语。

他自然是知道,只是,到了一定时候他做不到,只想狠狠爱她,倾尽自己所有都可以。

绯妩见他不语,也不想再继续唠叨这个问题,叹口气,看了昏迷的桃夭一眼,凝眉对绯玉晗道:“你必须尽早让夭夭醒过来,冷相他……恐怕不好了……”

绯玉晗猛然抬头。

“你说什么?!”冷相的病并不至于危及性命才对,怎么会这样?

“他不愿接受非正常的治疗,心病已久,本来就没多少日子,可能多少有些不舍自己的女儿,正在弥留状态,除了念着花翎,如今只想最后见桃夭一面……”

绯妩担忧的看了一眼绯玉晗,如果冷相突然去世,对夭夭恐怕是要命的打击。

她昨日听说了此事便立刻去寻找花容,没想到到处都找不到,找绯玉晗也没看到,循着痕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

“我去看看冷彦征,他不能死!”他一死,夭夭如今的状态,岂不是近乎要了她半条命?

“你想干什么?!”绯妩立刻拦在他面前,他这是要抱着夭夭去哪儿?想去救冷相?先不说救了濒死灵魂是折寿逆天之事,就是想救,冷相死意已决,他绝对无法成功!

“你带着夭夭回宫,不要告诉她此事,她现在不能知道!我去去就来!”绯玉晗将花容小心的抱到绯妩手中,尚不待绯妩说话,冷道:“绯姨,我自然有办法救回冷相,你不要插手此事!”

“绯玉晗!你救不了冷彦征!”绯妩气怒,抱起花容跟上去。“冷相是最后想见桃夭一面,你倘若无法成功,桃夭会恨你一辈子的!冷相他是……唔!”

绯妩还想说什么,绯玉晗修长的手不知点中了什么,顿时绯妩站定不动了。一双眸子愤怒的盯着他!

“你带着夭夭回皇宫,她不能接受冷相病重弥留之事,我已经下了回毂咒,你将夭夭送回宫里方能解决。你放心,我会救回冷相,他目前还不能死,他自己虽求死,但是如果是因为夭夭,他如何坚决?”

绯玉晗说完,身影便消失在这衰败的院子中。

绯妩无奈,只好先将花容送到宫里。她尚未来得及说,冷相如今在相国寺中,他根本不在冷府!时间怕来不及了,她必须快速把夭夭带回皇宫说清楚,桃夭必须去!她现在却没有办法把她送到相国寺,只能先去皇宫!

绯妩抱起花容消失在原地,一路飞檐走壁直赶皇宫!

阳光不知何时隐在厚厚的云后,天空阴了下来,惨灰的没有丝毫生动之色。

恒永禁宫辉煌齐整,坐落于玉楼城的正中央。宫中,月合殿帷帘半挽,殿内半隐半明,早已没有昨日的馥郁香气,也不再是那充满臆想的金色艳奢。

一袭红纱薄裙的连雅倚在檀木雕花几案上,香肩半露,目若流萤。斜歪靠着,目光定在一卷书册上,目光却始终未曾移动半分。晦暗的眸子中不知想到了什么,薄唇微抿,眸中似有不悦。

绯妩抱着花容走进殿时,余光看到她,却没有多少意外,抱起花容直接走到绯玉晗平时休息的龙榻上,小心的把她放到榻上,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正要举手唤醒花容,不想,一旁的连雅说话了。

连雅看着绯妩的动作,眉头暗自皱了皱,含笑走到绯妩身后,嗓音委婉,却隐有不满:

“媚儿,你怎么把一个陌生女子放到玉晗的床上?”

绯妩似乎并不以为意,开口解释道:“这是玉晗的王妃,你们还没见过面吧?她是冷楚离和花翎的女儿”

“是吗?”连雅淡笑,瞟了一眼榻上的花容,刚刚光线暗离得也远,不曾看清是何模样,目光触及她的容颜,霎时眸瞳微闪,心中一窒。“我倒是不曾见过,怎么没看到玉晗回来?”

连雅立刻把眼光移开,以免自理露出与身份不符的脸色来。

“冷相恐怕不行了,玉晗要去救他,让我将桃夭抱回来,我现在没时间了,必须立刻赶过去……”

“他要救一个将死之人 ?'…99down'!他疯了吗!绝对不行!”连雅脸色大变!知道逆天是怎样的惩罚吗!他会没命的!“冷彦征现在在哪里?赶快告诉我!”

绯妩咒语已除,举手结印欲唤醒花容,听到连雅询问,并未想很多:“冷相在相国寺之中,玉晗恐怕以为在冷府,冷相要见桃夭最后一面,我必须尽快让他们父子见面!来不及了!”

绯妩没有空再去注意连雅,如今只有尽快让体力丧失的花容醒过来才是!

连雅闻言,眸光闪过幽暗,看了一眼昏迷的花容,转眼消失在月合殿。

花容睁开眼时,正看到绯妩焦急的看着她,让她一时间忘记去注意自己此时身在何处。看向绯妩的目光微微复杂。

“绯……绯姨……”

“夭夭!我没时间和你说清楚了!你赶快赶去相国寺!再晚就来不及了!”

“怎么了?”花容眉头拧起,扶住腰,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火辣辣的很是难受,小腹更是因他的无节制的播撒滚烫微微隆起。她现在必须乘着他不在,赶快离开!

花容顾不得身体如何,掀被起身。

绯妩小心的扶着她,犹豫了片刻,终是事情紧急,恐有变故,低声解释道:“夭夭,你听我说,你一定不要太着急……”

“……?”花容闻言,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父亲他……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花容心中一沉,瞳孔骤然色变。猛然抓住绯妩的双肩!“你胡说!我爹怎么会见我最后一面!我不久前还看到他!他好好的!”

花容一时慌了,不知道,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心底弥漫一股恐慌。放开绯妩,反身就往冷府跑!

不会的!不会的!她爹一直都很好,上次那只是一点小病,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他太想自己了,所以才会故意这样。

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以前爹也是这样的,她太贪玩,爹总是这么骗她回来的!

花容身影有些踉跄,跌跌撞撞的找不准方向。

绯妩见状,匆忙道:“夭夭,冷相在相国寺!不在冷府!恐怕来不及了!”

花容疯魔般迅速反应过来,闪电般消失在殿内!

不要这样对她!什么最后一面!都是骗她的!可是她心里到底在害怕什么?她在害怕什么!有什么害怕的,爹是骗自己的,骗自己的!

绯妩害怕这状态的桃夭会出什么事,立刻赶在她身后前去。正要和一旁的连雅说什么,却发现不知何时,连雅不见了?!

绯玉晗赶到冷府时,却得知冷相并不在相府,他去了相国寺?!

绯姨来找自己时已经花费了很长时间,如果是遗留状态,恐怕冷相快撑不住了!

来不及思考,他迅速赶往相国寺!

此时,相国寺的后院禅房之中,冷相已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脸上已没有了平日的矍铄,深陷好似干涸的蜡,黯淡的光线下,沉寂的没有一丝声息。禅房中弥漫着绝望,年老的阿福坐在一旁稍显呆滞,枯槁的脸上皱纹纵横。

“老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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