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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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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
“哇呜!”
九尾口一张,一口活吞了青蛙,青蛙腿还在外头乱蹬,呱呱乱嚷嚷。
花容霎时目瞪口呆!
“……!”
九尾瞪着花容,一人一狐又开始“眉来眼去”
“哎,其实……我是逗你玩的……”
花容拉了拉青蛙还在乱蹬的腿,呆滞了半晌,无辜的看着快被她逼疯的九尾。
“噗!”
“咳咳!咳咳咳!”
几乎同时,九尾与琼华殿内的声音同时响起!
九尾一口吐了还在乱蹦跶的青蛙,蹬开四条长腿就往凉花河的方向奔!
花容眨巴两下无辜的眸子,瞅了一眼呱呱叫唤,悠闲自在的蹦走的青蛙,眼角抽了抽,捂着肚子赶紧去追九尾去了!
花容忍笑忍得辛苦,手扶着一棵树,树都被她摇的哗哗响。
九尾人性化的在河水里“漱口”,她在一旁使劲捂肚子,防止笑的太明显伤了九尾的自尊。
“谁……谁让你……你上次见死……见死不救……还让我踩了不少蚯……蚯……哈哈哈!哈!”花容实在不行了,肚子笑的抽抽。
“呜……”九尾对这位是无语了,低鸣了一声,拱了拱花容。
花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蹲下身子揉了揉九尾的耳朵。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吞”花容抱紧九尾软软的脖子,有几分娇憨,清丽明朗的小脸上笑意盎然。
九尾伸舌舔了舔她的脸。
“呜……”
原谅你了。
花容擦了擦唇,敲了敲九尾的脑袋。“口水都要塞到我嘴里了”
九尾安静的看着她,花容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看了一眼凉花河。正要回去,却瞧见河面上浮现一条庞大赤红的暗影,速度惊人,扭着身体,飞速朝这边过来。
花容一凛,见势有几分像是赤色水蚺。
难道是绯玉晗?
花容瞥了一眼,直接掠到枝叶繁茂的树枝上,九尾也跟着转眼消失。
待那身影近了,花容才发现竟然有两条巨蚺!
赤红,另外一条青碧翠绿。
一模一样的水蚺,并驾齐驱,一大一小,到花容所在的树下停了下来,转眼间化作一名妖娆的女子和一名个头不高的小少年。
花容瞅着这两人不知想干什么,这里是绯玉晗的地方,一般很少有妖怪敢过来挑衅。花容看了一眼那名妩媚的女子,屈指轻抵下颌思索片刻,总觉得这女人看着有哪里熟悉。
只是,这张脸媚丽魅惑,见之不忘,很难没印象,她不可能不记得。
既然是赤蚺,可能与绯玉晗认识。
“彤姐,我们这么过来,主人如果知道了会生气的!”
“你怕什么?我只不过是看看玉晗当成宝贝疙瘩一样供着的是哪只狐狸精罢了,听说九尾狐妖魅高傲,倒想见识见识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一般”红衣妩媚的女子撩了撩肩头垂落的长发,颇有几分不屑。
说完,两人便消失在凉花河畔。
花容跃下树枝,斜靠在树干上,沉吟半晌,怎么觉得这女人说的好像和她有点像?
绯玉晗身边还有别的九尾狐?好像只有自己一个。
这两人大老远的专门来看她是不是“妖魅高傲”?
花容屈指抵着下巴,总觉得不太可能。看那女的气势汹汹的模样,不是来踢场的都没人信。
“九尾,你过来,你稍后就这样……”
花容对着出现的九尾不知吩咐了什么,九尾耳朵竖了竖,眸中掠过一丝笑意。
花容刚踏进连云谷没几步,就听到里面的婢女正低头说自己不在这里。
“不在?你们觉得我这么好糊弄?”
“彤姑娘,冷姑娘今日去凉花河畔摘果子去了,尚未回来”蓝衣的小婢女垂下眸子,不卑不亢道。
“彤姐姐,既然她不在,我们还是下次再来吧”青碧短褂的小少年碰了碰彤柔的手臂,示意离开。
“她既然还没回来,我便在此等着吧,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位”彤柔干脆在殿内坐了下来等着。几位婢女无奈,只好奉茶过来,一面派人去凉花河畔找花容。
花容一踏进门,几名蓝衣小婢女见到她愣了愣,有些迟疑。
“冷……冷姑娘?”
“今日有客人 ?'…99down'”花容一身白衣墨扇,腰间雪色的流苏如流水,青丝披泻,雪缎束发,秀朗的玉颜俊逸,清越嗓音干净清晰。
彤柔闻声,妩媚的眸子斜瞥了一眼,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位公子是?”
“在下冷花容,不知这位姑娘找在下有何贵干?”花容态度谦恭,谦谦君子被她演的有模有样,这让彤柔颇有几分狐疑。
“你就是冷花容?小女子听说冷小姐是一位妩媚动人的女子?”彤柔瞥了一眼花容一马平川的胸部,试探道。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冷花容是一只九尾狐,何时变成了男子?
花容嘴角微抽,墨扇摇了摇。
“想必姑娘就是晗儿口中所言的那位?怎么晗儿没与你说明白?他已经是本公子的人了?”花容快被自己给恶心死。叫一句晗儿就要命。
“晗……晗儿?”彤柔眉角抽了抽,对这个字比较敏感。“阁下是说玉晗?”
“正是,晗儿温柔妩媚,本公子一向疼他,不知这位姑娘找晗儿所为何事?不妨与在下说说……”花容扇子一展,颇有几分翩翩之一,眼下透露之意更是吓坏了一旁的那位青衣小少年。
彤柔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心中至高无上的玉晗会屈居这个男人之下!竟……竟然有这等喜好!
“阁下弄错人了吧?”
“怎会?姑娘难道见过晗儿有过别的女人 ?'…99down'姑娘有所不知,晗儿也是有苦难言,还望姑娘莫要错付深情……”花容摇了摇纸扇,悠然道。
彤柔颓然坐下,冷盯着眼前这位白衣飘然的男人,没想到玉晗从来不肯与女子亲近不是修炼之故,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是喜欢男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彤柔冷戾道,一鞭子挥向花容!
花容蓦然欺身而上!冷眸倏眯!一把抓住了彤柔的长鞭!九尾猛然劈向彤柔!
彤柔心下一惊,飞速滚到一边,堪堪躲过!
“你果真是九尾狐!”
“本公子说过不是么?”
自然也没说过是。
花容细眸微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好糊弄,没说几句就信了,她还想了一堆的后招等着她。不过,更令她吃惊的是,这条鞭子!
是连雅的鞭子!这个叫彤柔的女人根本就是连雅!
当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在这里又遇到!
“哼!”彤柔冷哼一声,不甘心,没想到玉晗竟然好这一口!
花容说完,不欲理会彤柔,斜瞥了一眼一旁的青碧衣衫的小少年,摇着墨扇,漂亮俊秀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这位小兄弟长的可真是俊秀”
“你……你!你别过来!”小少年看到花容好似看到洪水猛兽。
花容暗自好笑,无辜道:“在下有这么可怕么?小兄弟当真是有意思……”
“彤姐姐!我不喜欢她!”青衣小少年躲到彤柔的身后,不敢去惹花容。
“哦?这位不喜欢本公子?不要本公子像疼晗儿一样疼你么?”花容挑扇,邪肆道,细长的眸子渗出笑意。
似乎坐实了绯玉晗小受的罪名很是有趣。
“你是怎样疼本王的?”阴沉的声音在花容身后响起,花容眉头挑了挑,心中漏了一拍。
绯玉晗如画的眉眼隐含雷雨,殷红的薄唇抿成一线,狭长的凤眸盯着花容好像真的要生吞了她。花容心中哀嚎。
他平时不是午后才回来?现在还没到时辰,他就提前回来了?
绯玉晗快被花容给气死了,他从风宸那里听说今日彤柔气势汹汹的过来这里,说是闻讯要给那位听说的小娘子下马威,他得知后担心她吃亏,匆忙赶回来,她竟然在这里宣扬自己喜欢男人!还是被压的那个!
花容脖子有些僵硬,尽量保持脸部肌肉正常,干涩道:“你……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去接你……”
“本王担心你身子吃不消,接送还是免了,你说是不是?”绯玉晗危险的看着花容,冷声冷气。“本王每夜如此疼夭夭,夭夭想必身子柔弱,还是在榻上躺着休息……”
绯玉晗说完,打横抱起花容,众目睽睽之下抱起她就走!转眼间花容成了下面那个!
花容脸色发绿!
“九尾!”花容蓦然挣扎,抬起手腕,银色的光芒流转,九尾倏然出现!九条长尾直直袭向绯玉晗面门!
花容乘着绯玉晗闪神,蓦然翻身!侧转飞脱出去!
九尾长尾缠住她的腰,拉到自己身边!
绯玉晗见状,赤眸妖红,殷红的唇妖异,爪牙尖利。绯红如火的长袍无风自动,冷冷的盯着花容身畔的九尾雪狐,九条长尾妖娆,蓄势凌厉!
“墨渊,你当真是小人行径!”绯玉晗狭眸冰寒,眸中尽是杀意!“夭夭,本王绝不会放你走!”
九尾低首,守在花容面前,呈攻击姿势,直直盯着绯玉晗。
两方剑拔弩张,花容已恢复成紫衣少年的模样站在九尾身旁,嗓音清晰。“九尾,我们走!不要与他缠斗!”
九尾低鸣一声,长尾卷起花容!
“不许走!”绯玉晗低嘶一声,蓦然击向九尾!“夭夭!你站住!”
九尾本就是虚影,绯玉晗一掌下去,徒留一阵白影在殿内,什么都消失了。
绯玉晗狭长赤红,转身追出去!
彤柔尚未来得及弄明白状况,绯玉晗已经不见了身影!
花容与九尾跑出了连云谷,才停了下来。九尾背着花容迈着步子行走在茂盛的丛林之中,也不知是走向哪里。
花容伸手触了触背着自己之人的银色发丝,心跳慢了两拍。
“你什么时候化形的?”
“……”
“你主子是不是令你监视我?”
“……”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会”
花容心中一个咯噔,长睫覆盖细长的眸子。
这个声音,听了上百年。
“放我下来”
“……”
九尾小心的放下花容,转眼化作白色的狐狸坐在她身旁。
花容一时也不敢去面对他的那张脸。
“你不要骗我,九尾”
“……”
花容见他不回答也不想再去问。“你回来吧,我自己走就行了”
九尾化作一阵流光窜入花容的腕中。
花容叹气,长袖遮住了玉环。“我不喜欢什么事都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花容沿着丛林一路向西走,她记得在西苗附近才有人烟,不然自己迟早会出问题。
丛林深处中潮湿糜烂,荆棘丛生,花容一路披荆斩棘,小褂已经勾划的一片一片。
不知为何走得越远,越发冷的很,周围分明就是盛夏时节。
“姐姐,那边有野兔!”
“你不要到处跑!这里是丛林深处,迷路了就要被出没的妖怪吃了!”
远远的有声音传来,花容头有些昏沉,也不清楚走到了哪里,冷的有些发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碰到周围的林木,温度又是高的,一时之间,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砰!”的一声,直直坠地!
“什么声音?”
“哪有声音?我怎么没听到?”
稚嫩的嗓音传来,花容努力睁了睁眸子,眼皮子好像有千斤重。
“呜……”
狐鸣悠悠,在深远的丛林深处回荡。
“姐姐!是狐神!你听呀!你快听!”
“快!快去找爹爹!快!”
两个小孩子一把扔下竹篓,转身去找大人。凄唳的声音在南冥回荡,一群猎户听到声音,跟着两个孩子飞速赶往声音的来源。
花容后来与南冥的寨民说笑时,一群人总是取笑,说她是九尾雪狐给村寨带来的贵人。
“姑娘当时是昏迷了不知道了,我们家的那位可是与我说过”
“容姐姐,小宓也看到了,是九尾神!他就在姐姐身边呢!是他召唤我们去救姐姐的!”
整个寨子都听到了声音,去的时候就看到昏迷的紫衣的少年。还有一只好大好大的白雪般的狐狸盘在身边,可是走近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
“当时所有人都看见了,小宓没看错!”
才四岁的小家伙偎在花容身边,仰着明亮的小脸,一脸的信誓旦旦。斗得旁边几位妇人忍不住发笑。
花容放下手中的药草,笑着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是,小宓没说谎,小宓最乖巧了!”
“好了,小宓别打扰容姐姐择药,这些可是给你阿爹敷伤的药”
“小宓知道了!”小女娃笑嘻嘻的答应着,却依旧趴在花容的膝上,使劲嗅着花容身上淡淡的桃香。“容姐姐可好闻了”
“就你嘴甜!”花容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尖,语气间皆是宠意。
不知道自己的鱼儿如今怎样了?花容看着眼前的小家伙不由的想起自己年幼的女儿。
“容姑娘,快来!村里又有一位被毒蛇咬伤了!”
匆匆忙忙间,一位灰褂短袖的小童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呼喊的声音使整个村寨蒙上了一层阴影。
“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何最近毒蛇攻击人的频率这么频繁?”
33】悲惨蛇子·狂蛇交配之季
花容替猎户上好药后,嘱咐好注意事项,留了几样蛇药,起身告辞。
“容姑娘,老妇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村里的长老都说被赤头蛟咬了就救不活了,今日若不是容姑娘,我们孩子他爹就没法活了!真是太谢谢你”村里藤罗的阿爹就是打猎时不小心被这蛇也给咬了才去世,如今想想也是后怕。
猎户的妻子依依不舍的送走花容,粗糙的手搓了搓蓝灰的围裙,拉着花容的手激动的不愿放开,止不住地抹眼泪。
长老们看着都摇头说没救了,对她来说是天要塌下来。
“伊阿妈你回去吧,如果伊阿爹还有什么不舒服到摩卡家找我,我马上就过来”花容安慰老妇人,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也不多逗留。
“容姑娘好走”妇人站在屋外目送花容离开。
“伊阿妈,你放心吧,容姐姐的医术可好了!我阿爹上次打猎被一头野猪刺伤了,还是容姐姐治好的呢!”摩卡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拿着手中青绿的草药递给妇人。
“这是容姐姐让我给你的,捣烂了敷在伤口,隔三天换一次,不出半月伊蓝的阿爹就会好的!”小宓挽起哥哥的手,似模似样道。
“小宓怎么也来了?”妇人摸了摸小女娃的脑袋,笑道。
“妹妹和我都跟着容姐姐学医术呢!将来摩卡也要和容姐姐一样!”小少年个子还不到大人的腰,昂着脖子信誓旦旦。
“容姐姐教你们医术吗?我也要学!阿妈,伊蓝也去好不好?”妇人身后小小的女孩比小宓更小,三四岁的模样,人却很伶俐。仰着脖子,拉着阿妈的衣服央求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
老妇人抱起小女儿,有些为难。
“容姐姐事情多,你还小,打扰了姐姐可就不好了……”
“阿妈!伊蓝也要学……伊蓝喜欢容姐姐,伊蓝也要和摩卡哥哥、宓姐姐一样……”
“那待你阿爹身体好了,我与他一起去求求容姑娘,看她能不能收你……”妇人摸了摸小女儿的脑袋,无奈道。
花容回到自己现在住的地方时,摩卡的阿妈已经在门外等着她了,见她回来,匆忙迎过去。
“容姑娘,你回来了,伊蓝的阿爹怎样了?几位长老都来了,听说你替伊蓝的阿爹治伤去了,现在正在屋里等着”
“阿妈放心,无事,只是中了蛇毒,调理几日便没事了”花容拍了拍阿妈的手,正要进屋,九位老态龙钟的老人拄着拐杖依次走出来。
“姑娘医术好,我们村子最近多亏了姑娘”
“伊家的老汉中的是赤头蛟的毒,如果我们能早一个月见到姑娘,藤罗的阿爹也不会去了……”
几位老人忍不住叹气。
花容对于这件事没多少表示,沉吟道:“几位长老今日来找花容不知是为何事?”
对于那治蛇毒之事,她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普通的蛇毒尚好,但是今日伊蓝的阿爹并不仅仅是被普通的蛇咬伤。
他形容枯槁,气力全无,根本就是被妖孽吸了精气,倘若不是那时村子里的人发现的早,她也是回天乏力。
“今日来找容姑娘是有一事相求,姑娘一定要救救我们村子!”
九位百余岁的老人突然就要跪下,花容匆忙上前去扶住他们。
“几位长老千万不要如此!你们这是做什么?花容深受南冥之恩,有什么需要帮忙,花容定然倾力相助,你们不必行这般大礼”
“容姑娘第一次到我们村子所以不知,这般蛇孽伤人之事并不是一次两次,每年奇华大森林适逢蛇季,我们村子就会遭逢一次蛇潮……”
花容脸色变了变,有些不解。
“蛇潮?”
几位老人摇头,看着这小小的村落忍不住心底的悲哀。
“我们村子十年前比如今户数多数倍不止,如今却也是这般不过三百户……每年死于蛇毒之人几近上百,我们村子本是这大丛林最繁盛的村寨,如今寥落却至此……”
南冥村落当年是从他处逃难而来,靠近凉花河定居,此处是适宜人口栖息之地,只是每年蛇季到来,死伤无数。近百年下来,本来数千户的人家,如今却落得如此颓败。
不是不想离开这地方,但是祖辈相传,南冥是传统的村寨,心中自然不愿迁徙。而无奈迁徙之人,这偌大的丛林也是断断走不出去的。
但凡在这丛林之中就不可能摆脱此种命运。倘若几户搬离,离开打村落的保护,在这茂密不见天日的大丛林之中断断活不长久!
“容姑娘对蛇毒精通至此,又是狐神送到我们村子,定是我们村子的贵人!姑娘,如今蛇季已到,不出两月,蛇潮又要来了!不知道我们村子又将有多少人会葬送蛇腹,姑娘一定有办法的!请帮帮我们村子!”摩卡的阿妈拉着花容的手,眼眶通红一片,恳请花容。
“容姐姐!好多蛇好多蛇要来了!姐姐你一定要救救我们!”
“姐姐可厉害了,一定有办法的!姐姐连赤头蛟的毒都可以治好的!”
小宓和哥哥跑过来,听到几位长老与阿妈的话,抱着花容的腿,也一起说情。
花容蹲下身,将兄妹俩抱到身边。“和姐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好多蛇好多蛇!各种各样的,都要爬到村子里来了!”
花容皱眉,目光转向几位长老。
“不知花容能帮上什么忙?蛇潮与蛇季是怎么回事?这片大森林中除了个别地方气候变化不同,其余地方皆是酷热,怎会分季节?”
“容姑娘到我们村子时曾提及为何蛇类伤人如此频繁,其实并不是时时如此……”大长老拄着拐杖,佝偻的身体弯成拱形,声音沧桑沙哑。
“其实姑娘到我们村子时间刚好碰到蛇季,这片广袤的丛林的确一年酷热不变,但这里的生命何止千万?他们经过上万年的衍生,各自有各自的繁殖季节与生长季节……”
“容姑娘到我们村子的时间正逢蛇季,是蛇类繁殖的季节。”
“蛇类繁殖季节?”蛇类繁殖与这村子被毒蛇咬有何关联?只要不是碰到孵蛋的母蛇,理应不会遭遇毒蛇攻击,正常的蛇类,遇到人时皆会立刻离开,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
几位长老似乎知道花容的想法一般,叹道:“蛇类繁殖期并不单是雌蛇产卵之期,而是这季节的蛇类正值交配期,这片丛林每年皆会有不计其数的蛇类齐聚而来!堆积成山的蛇!姑娘没有见过那般情形不知当时惨烈,成山般的各类妖蛇铺天盖地从我们村寨而过!整整持续数日方才退去!”
花容浑身一阵寒栗,难以想象此情此景。
“他们为何会如此?”
怎会这般疯狂?这般广袤得近乎无边的森林,不知生活了多少蛇类,齐齐出现,光想想,她便有些心寒。
“一到这季节,蛇类狂躁不安,这片丛林的蛇类性别失调,成千上万的毒蛇中单单只能找到一两条雌蛇,多数雌蛇倘若遭遇这铺天盖地的蛇群也是活不长久的,蛇类一胎多是二三十,姑娘恐怕不知,这是多么可怕的数字!这些年,不知为何蛇类的天敌竟莫名缩减……”
“更多的妖蛇出世,数量更是多的数不胜数,我们祖先记载的古卷之中并未有这般庞大数目,如今却每年越发增多,大约他们之中蛇王出世护佑的缘故,不然断不会如此失衡!这些年附近的村寨也是这般,人数缩减的厉害,倘若不是有雪狐之神庇佑,我们恐怕连这几百户也是保不住的!”
“天道门的弟子与青宗之人也时常过来除妖,今日我们冒昧请姑娘帮忙,实不相瞒,是因我们知晓伊蓝家的老汉并不仅仅是中赤头蛟……”
花容眉头一跳,细长的眸子微凛,他们的意思是?
“还望姑娘不要生气,我们九位之所以能够支撑村寨到至今,没有一些识破特殊妖物的本事,也是保不全寨子……”
“先祖得天道门仙尊雪狐庇佑,也是天道门曾经座下弟子,流传下来制妖之法,只是,年代久远,早已是不必从前,只是皮毛而已,即使明知伊蓝那孩子的阿爹被妖所害,也是无能为力”
“花容明白,长老是以此得知在下之身?”花容敛眉,说话间,整个的感觉便不一样了。九位老人心中一凛,纷纷垂眉,难掩恭敬。
“南冥众子拜见九尾之子!”
九人突然高呼,蓦然跪下。旁边的两个孩子与摩卡的阿妈闻言,心中一惊,立刻随着九尾长老齐齐跪下!
花容抬手,九人膝盖尚未来得及挨地,一股奇异的力量托着他们站了起来!
“我不喜欢别人跪我,你们又为何称呼我九尾之子?”她何时变成了师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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