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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囍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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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气质雅然纯净。

恩,这男人就该这样,看到姑娘就羞答答的才比较可爱嘛,像那种恶虎扑羊地扒上去还美其名曰男人味的禽兽,像什么男人呀!

“小袄啊,跟人家打招呼呀,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季纯情啦!你阿婆老早就给你定下来的好货哦!”

“我管他是放荡地发情还是纯洁地发情,你把裤子给我先啦!”

“哎哟,人家纯情都没有害羞,你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啦!”

“难道你觉得比起我来,他更有资格害臊么?”这是个什么鬼世界啊,女人没穿裤子被男人看到,害羞的还该是男人?

“岳母大人,您还是准许妻君先把裤子穿上吧。”害羞的男人启唇,顿时满室柔音流泻。

“妻……妻君?”跟夫君遥相呼应的鬼东西么?这变态的家庭难道没有终结时候,还要在她的手上发扬光大不成?她才不要!“谁是你妻君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男人嫁我啦!”

“女婿,冲你这句岳母大人,老娘绝对不会这讨债鬼耽误你终生的,哎哟,瞧你这小脸小身段,真是讨人喜欢,我做主了,挑个日子让你们俩完婚!”

“谢岳母大人成全,不过,成婚前还是该先给妻君……裤子……”

“谢个屁啦,她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我不要,我不要娶男人哇!我要亲手结束这变态家庭的悲剧,我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

“你个讨债鬼,像纯情这么漂亮粉嫩身段又好的男人,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你以为就你那德行还能找到个比他还美的男人哦,哼,不知感恩!”

“光是美有什么用哇,没男人味的男人……呜……妈,我屁股好冷……你能不能先把裤子给我,再讲废话?”

“唉,你个不长脑的败家女,不穿裤子总往冰箱里缩干吗啦,把屁股都冻红,把裤子穿上啦!在自己男人面前裸奔到没什么,可别去外头丢脸啊!唉,好在人家肯将就你,要不然,你这辈子可怎么办哦!”说罢,那条一直被她拽在手里的牛仔裤被一把甩到地板上,弃如草芥。

搞清楚是谁先拿着她的裤子一边欣赏男人一边搞包办婚姻的好不好!

苏家袄揉着她那先被揍后挨冻的屁股从冰箱门边爬起来,愤怒又无奈地瞪着那一脸无辜毫无杀伤力,腼腆无比却跟她老妈诡异思想相当合拍的纯情美男。

这难道就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乱造口业,必有死伤么?她这张贱嘴,说什么不好,偏说自己订了亲,这回好了,老天厚爱,让她彻底“美梦成真”了!

妈的,谁要娶这种纯洁到发情的男人来做老公啊,当她的爱情这么廉价嘛?对着谁都能付出去嘛?把个嫁不出去的男人塞到她怀里来?什么男人的清白贞节,狗屁!她要退婚退婚退婚!这个婚姻绝对是个错误,她要冲破封建家庭,打开女尊男卑的锁链,冲出变态牢笼,高唱男女平等,把她的爱奉贤给全人类!

千金公子哥。

这是季淳卿留给苏家袄的第一印象。

而这个印象绝对称不上妙,因为他有一切让苏家袄避之不及的致命要素。

他乌丝,柔瞳,俏鼻,粉唇,白颈,窄腰,就连声音也是软绵绵中透着几份略带低回的柔媚,真让人讨厌!

他谦和有礼,待人接物分寸到位,却完全不敢多看她一眼,明显地转移目光回避她的打量,有够龟毛!

他捧杯品茗带着高雅,举手投足全是淡柔,表情里满是无辜,让她吐舌嫌恶他的娇柔做作。

而他叫侍童把行李拖进她家的无赖行径,在他一张娇颜的衬托下,已然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小可怜投奔妻君家,受人照顾合情合理,把她赶出自己闺房睡客厅天经地义,反驳者先要挑战苏妈妈的铁拳头。

“喂?苏女士,敢问你是什么意思呐,到底他是你女儿,还是我是你女儿?”

“哎哟,你这个丫头怎么都不懂事的,人家纯情还没过你的门当然不能跟你睡在一起的嘛!我可警告你啊,你不准半夜溜去坏人家的名声的啊!”

“我……我坏他的名声?”这个世界太错乱了,“那是我的房间,我凭什么要让给他睡,自己睡地铺呀!他是男人耶!”

“对啊,他是你未婚夫嘛,你大方点,照顾人家一些,把床铺让给他睡,不是理所当然嘛?”

“……”

她忘了,跟她老妈讨论两性义务,男人风度,女人特权等于对牛弹琴。

于是乎,季淳卿在她哀怨的目光注视下住进了她的小闺房,临走前还在她的临时地铺前矗立了一阵,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什么,唇儿掀开又抿紧,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

“咱们还是快点成婚吧。”

“耶?”他那种同情的眼光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看你睡地铺。”

“你难道比较想看我睡在你旁边吗?”

“……”

她的话让他面颊一烧,别开视线,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地抿了抿唇。

她对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嗤之以鼻,认定他是没点定力,禁受不住任何轻微的挑逗的柔弱男子,对他嫌弃地挥手道:“走开啦,我就是睡地铺也不要跟你结婚,我警告你哦,别以为哄的我老妈很开心,我就会就范!这个时代早不流行听上头的意思结婚啦!”

“我知道。”

她的倔强只怕是路人甲都能看出来。

“还有,我根本不喜欢你这类型的男人!”

“我知道。”

他不讨她喜欢,从第一眼开始被定了型。

“还有还有,我有喜欢的男人啦!”

“我知道。”

连宝宝都有了,有喜欢的男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正拉被子的手因他的回答一愣,抬眼望他:“你知道我有喜欢的男人?他很霸气,很拽,很酷,总之就是让人看到就会流口水的超有男人味的类型,你还要跟我结婚?”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很男人味,我只知道,成婚前你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他说得镇定自若,乌黑的眸儿难得直视住她,表现出极大的包容力,她却配合不了他的严肃,露出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表情,让他误以为她在怀疑他,还顿顿地强调道,“真的!”

“……呜……我错了……老天爷,我以后再也不随便乱说话了,你也别再跟我开玩笑呀,把我旁边的这位神仙哥哥收回天上去,让他去修婵坐道,六根清净,飞升成仙,不要再用那种圣洁的眼神惩罚我了,我快要融化了!救命哇!!”

他对她的抱怨充耳未闻,只是视线一垂滑落到她的手腕,涂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衬着那银光波动的凤镯,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

“还有,妻君,那只凤镯它……”

“我不是什么妻君啦,有事明天再说,我要睡觉了!噩梦噩梦退散!”

“……可是凤镯它……”他低身轻触着银色的镯子,却被她一把挥开,拿起枕头塞住自己的耳朵。

他轻轻吐呐气息,起身,回房。

好吧,既然她不听劝,他还是明天再告诉她。她手上的凤镯感受到他的气,已经打开保护她的安全模式了。从今往后,在他们成婚之前,就不是什么男子都能随便碰触她了。

不过这样也好,对她来说,远离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该是好事吧。

阳光明媚的早晨,苏家袄顶着重重的黑眼圈爬起了床,昨天夜里她做了噩梦。

梦里有个尖酸阴险狡诈的家伙一直眼露恶毒的精光,在她耳边缓缓地重复道:“一辈子找不到正常男人,该是好事好事好事吧……”

好歹毒的诅咒,苏家袄挥去了额头的汗,不自觉地想到那位天上掉下来的未婚夫,一边打着冷战,一边从买早点的老伯手里接过油条两根。

“小袄哇,你今天气色很差呐。我看到你妈昨天带着个好漂亮的男人回家呐,是不是要给你相亲呀?”

老伯说完在她肩上狠力地拍了两下,教育道:“你可不要欺负人家老实人呐!”

她啃着油条,正打算回以一记皮笑肉不笑的干笑,抬头却见那老伯鼻下挂着两道正渗渗流动的鼻血。

“阿伯……你火气这么旺盛嘛?大清早就流鼻血哦?”

“唉?怎么突然流鼻血了?”那阿伯不以为意地挥袖豪情地擦去自己莫名其妙降落的鼻血,不过能在他这个年纪留下如此豪迈的鼻血,可以当作是一种骄傲吧!他果然还年轻啊!

老伯返老还童没能拉起苏家袄的警惕,和她擦肩而过的路人喷出鼻血也顶多被她回眸一瞥,没有多看,她终于发觉自己身体异变的那刻,是她伸出一脚,wωw奇Qìsuu書còm网把那个以她们是不良少女而拒绝小歪的混蛋男人拌倒在地的时候,只见那家伙在地上滚了一圈,根本没摔到脑袋,可一回身,鼻孔骤然挂着两条血流……

旁边的小歪还在起哄……

“大姐大,我们今天穿的很辣么?该遮的都遮了呀,为什么他突然喷鼻血了?”

“你找的是什么男人啊,定力这么差?”

“唔……大姐大,看完他流鼻血的样子,我好象不太喜欢他了,可是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讨论一下你身体的问题?”

“唔?我有什么问题?”

“今天碰到你男人,不是流鼻血,就是喷鼻血耶……我们班那个自以为很花很王子的男人,就路过你身边而已,竟然吐了一杯血出来。你是不是在修炼什么灭男绝学哦?”

“……”唔……经过小歪一提醒,再加上昨天晚上那诡异的噩梦,她好象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好男人还是有的啦,你不要那么绝望嘛,大姐大,我们那个……”

“我是不是好象不能碰男人了?”她惊恐地提出一个很严肃很总结的疑问。

“糟糕了,小歪,我好象真的不能碰男人了呀!怎么办怎么办!”

“大姐大……滋事体大呀,我们班主任就在那里,你去实验一下!”

“好!”

半刻钟后,苏家袄严肃谨慎不苟言笑的班主任挂着鼻血被送交医务室,而被他自顾不暇,晾在一边的是他刚满五岁的儿子,小娃娃痴呆呆地不解世事,抬头望着那想伸出两只手来摸自己的大姐姐。

“你……你快走,快走哇,我不想把魔手伸向一个才五岁大的小孩子啦!”

“唔?”小男孩完全不理解面前的人在挣扎什么,只觉得她把自己的爸爸欺负惨了,抬起脚就往她的脚上一踩,抡起小拳头就砸去,“坏人坏人,你欺负我爸爸!”

“呀呀呀,我不想害你喷鼻血啊,我还有良知呀!”

“你坏蛋!”

小男孩踩爽了,这才收住脚丫子,对她做了个鬼脸,安全无事地跑走了。

五岁的男孩没事?难道五岁以上的,她全部都不能碰么?

那不就意味着,就算她学会什么三从四德,跟箫夭景也要天人永别了?人家的限制级好歹也是十八岁,为什么她的幸福只到五岁就被切断了?

她正灰暗地想着,却听到背后穿来萧夭景那低沉浑透的声音。

“苏家袄?我还没想到该怎么招待你,你就跑来惹我?恩?”

一股冷气从她的脊梁骨开始倒窜,她已经在他面前流下很毁灭性的形象了,如果再被他知道,她变成了灭“男”灵还得了?

她故作镇定地挥手,保持着大姐大的样子酷酷道:“咳,我现在没功夫理你,你最好离我远点。”

“嗤,你把我朋友叫去后一顿好整,然后叫我离你远点?”他说罢,皮鞋轻扣在地板上,发出啼嗒声,“你不知道男人最受不了什么吗?朋友被人欺,女人跟人跑。”

“我不会跟人跑啦!你别再靠过来!”她对他的靠近倒抽气,在他的面前急速缩成一个小女人,抖着肩膀只是想离他远点。

“……我以为你该听的出,我强调的是前面那点。”他眼儿一眯,咬着字眼说出他要表达的意思,没有什么比自己念出潜台词更怄的了,就好象一个人说了笑话,人家却觉得完全不好笑一样白痴,“还有……你在叫谁别靠过来?我该从昨天才向我表白的女人嘴里听到这句话嘛?”

他说罢,更加向她走近了两步,不是打算碰她,只是不想让她如意,压压她的嚣张气焰罢了,却见她注意力全然被走廊窗外的嘈杂吸引了去,对他的靠近置若罔闻,他眉头一皱,顺势望去,只见一堆女生围在校门口,能让女生扎堆而站的自然是男人,但是,能让那些往日里唧唧喳喳围绕着自己的家伙安静地欣赏的男人却让他有些好奇。

可好奇的不仅是她,就连他正打算放手一整的家伙都被那人吸引了目光。

只见她突然放弃蜷缩的小可怜姿势,跳起身来,爬上一楼的窗户,蠕动着翻过那窗沿,叫嚣着冲向校门口。

那个刚才才对他信誓旦旦说不会跟别的男人跑的女人,转眼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他略有讽意地勾起唇角,叼起一根烟在唇间跳动,手撑在窗沿边看着窗外的热闹,看看这个刚表白完就拆人台的女人的热闹。

苏家袄觉得头顶上装了坐活火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她的变异是怎么回事,她猜到十有八九了,一定是那家伙逼婚不成,拿出了什么老家变态毒药来害她碰不了男人,企图用这贱招来逼她就范?呸!

现在竟然还敢杀到她学校来示威,这是他逼她的!

“姓季的,你给我站住别动!”

站在校门口,被女生盯得尴尬的季淳卿几乎是下意识地站好,朝她的方向投来求助的目光,可她那管得了他那小白兔的求救眼神,一纵身便是一记恶虎扑跳,张开两手就来了个很大很大的熊抱,两手死死地缠着人家的脖子,就连脚也挂到人家腰身去了。

五岁以上的男人不能碰是吧,季淳卿别忘了,就算是她讨厌的类型也好,他自己也是个五岁以上的大男人,哼,流鼻血是吧,不流到他虚脱,她死也不会松手的,喷死他,喷死他呀呀呀!!

“苏家袄那个男人婆在欺负男人啦!”

“什么?苏家袄在强抱男人?”

“呀!!好邪恶,苏家袄在强暴人家柔弱俊俏的男生呀!”

“苏家袄在强暴小童男?”

周围变了调的议论声进不了苏家袄的耳朵,因为那双慢慢握紧她腰的玉手,还有那她耳边摩擦的热烫粉颊,他经不住丝毫逗弄越见升高的体温,最后是他轻轻在她耳边低低地喃喃声:

“还好,你不是那么讨厌我。”

“耶?”

“岳母大人说,我来接你放学的话,你会很开心的,果然没错。”

“哈?”

“不过妻君,以后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这般逗弄男人好不好?”他用不轻不重的商量语气评论她突然跳出来再挂到男人身上的行径,末了,一抿唇,为难道,“为夫很难招架。”

“什么鬼东西?”不要擅自上升他们俩不是很熟的路人关系呀。

“既然我已经讨你欢心了,那我们时候成婚?”

他一人镇定自若地自说自话,她却发现了一件比结婚更值得研究的事。

“请问你应该流到虚脱奔腾到处喷洒的鼻血在哪里?”她离开他的怀抱,歪着脑袋打量他精巧细致的鼻子,玉琢一般的白皙,不见丝毫红点。

“呃?鼻血?”

“对呀,为什么今天碰到我的那些男人,他们都会喷鼻血,为什么我只可以碰五岁的小鬼,为什么我碰你就没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

“自然是因为他们的身体不够纯净洁然,”他说罢,执起她的手腕,将那银镯亮在她面前,淡笑轻道,“从今日起,至我们成婚为止,没有肮脏的男人能碰到你了,妻君,我会好好护你周全的。”

“……你所谓的纯净洁然的意思,不会只是没有洗澡而已吧?”不要不要不要呀,千万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样邪恶呀!他不是很纯情很无垢很天真的嘛,继续保持住呀!

“当然不是。”他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启齿地应道。

“……难道是没有跟女人做过的才算纯净洁然?”

他一怔,轻轻地点了点。

“你你你,你这种阴毒的招数算什么纯情无垢天真呀!等等,这么说,你难道还是一个……”咕嘟一声,她咽下一口口水,再看了一眼牢牢地把她抱在怀里的他,突然向后一瘫,“救……救命哇!!!”

她这个在江湖打滚的豪杰女流,竟然被个在室的小童男给狠耍了一记!

一声求救让站在窗边隔岸观火的箫夭景扣紧了窗沿,烟灰儿随着他冷笑阵阵顺着窗沿坠落,眼前的画面说不上刺眼,更谈不上顺眼,只是看起来让人有些不爽快,那个对她口口声声情情爱爱的女人看都没看他一眼,竟然连滚带爬,迫不及待地冲到另外一个男人怀里,完全忘记了还有他这个算半个当事人的家伙在看着,把他箫夭景当成隐型的么?

他不是没见过口是心非的女人,更不是没遇见过欲擒故纵的家伙,但是,苏家袄这家伙是不是玩的有点过火了?

说她不是存心,她三天两头窜到他面前来宣告她的存在,等到他稍微注意她,她却狠摆他一道,找来一个男人在他面前玩这么一出,耍弄他很好玩吗?

那大家便来玩玩看好了!

东女族,在这男女平等得快要分不清男女的时代,唯一完整保留母系氏族习俗,历代延用女尊男卑族规的民族。族人常隐居于西南边境的山林中,族中尊女为首,以女为贵,男子走嫁于女方,归为女方附属品。正所谓,在家从母,成婚从妻,妻死从女。

鬼话,这些都是骗人的鬼话!

什么女尊男卑,什么女子为尊,什么男子附属,这些破规矩都比不上她苏家袄手上那闪耀着银光的罪证凤镯能说明实际情况!

所以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她差点被他季淳卿那副纯洁无害,任劳任怨的模样给唬懵了!

她就知道,这男尊女卑的封建残余走了几百年,不可能在一个乡下村子逆转干坤的,说什么进了她家门,就是她家人,说什么她在外头乱七八糟,风流成型,他会在家里睁只眼,闭只眼,那为什么还给她带上这再也不能碰男人的封建枷锁破凤镯?他分明是挂着女尊男卑的破旗号,说一套做一套。这种跟贞洁带似的破镯子,明明应该由他来带才比较符合女尊男卑吧!

“带错了?你说这镯子是带错了?”

苏家袄一边使劲地捭着那破凤镯,一边回头对满是无辜的季淳卿嚷道,“你是说,这个镯子本该是由你来带着保护清白的,结果我这个猪头年纪小不懂事,抓起来就套在自己手上,结果拔不下来,就给当聘礼一并带走了?”

季淳卿淡然颔首,看着自家妻君几乎快要气绝的模样,不知道该不该补充道,也正是因为她贪玩带上了自家的凤镯,长辈们才认为这是姻缘天定,他们俩的婚事也就此一锤定音。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呀,你要不要这么邪恶啊!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能眼睁睁看我自毁前程!”

“因为,你看起来很喜欢这祖传凤镯。”

季淳卿瞥了一眼那死死纠缠住她手腕的凤镯,这凤镯排斥佩带者的异性,是季家的传家宝,本该由身为男子的他佩带以护清白,如今感受到他的气息必然拼死护主,只是凤镯虽是灵物却也不知如今它已易主'奇+书+网',排斥的东西也由女人变成了男人。

“你觉得我这模样看起来是很喜欢它嘛?”她低头扫视了一眼,自己正不顾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直接坐在地上,两脚使劲踩住那凤镯往外拉的蛮牛模样,“这玩意究竟要怎样才拔下来呀!”

“带着不好么?这都市鱼龙混杂,它能护你周全。”他好心劝慰道。

“我才不要变成熟男杀手哇!”她并不领情,拼死也要摘下这可能会毁掉她一辈子幸福的东西,这个时代,除了幼稚园外,碰上在室童男的机率和被鸟粪砸头顶的概率差不多。

“快来帮我取下这个破东西,我也好把这传家宝还给你。”还给他后,也方便大家以后一刀两断,互不认识地走向各自的明天。

“妻君,这样是拿不下凤镯的。”他见她意志坚决,好心劝慰道。

“那要怎么办?”

“交媾。”

“唉?叫狗?叫狗来咬就用么?”

“叫狗来没用,我的意思是……”得叫男人。

后半句话他还好意思直接开口,脸一窘,他别开视线,依旧企图用委婉的方式跟她沟通,“你得和身体纯净的男人行周公之礼才能让凤镯脱落。”

“行……什么玩意?”

他抿唇,看着她一窍不通的愣模样,不得不放弃委婉,言简意赅:“……上床。”

“……你的意思是,找处男上床?”既然都粗鄙了,那索性再粗鄙点。

“可以这么说。”他也不再挣扎用词,首肯了这次粗鄙的沟通,“还有,妻君,往后你还是少和无聊男人接触为好。”

“为什么?!”她赖在地上大吼出声,欲哭无泪,她又没有处男情节,为什么却落得这个命运?

他被吼得一窒,幽幽地吐出原委,“因为那镯儿对纯净度反应很灵敏,若是那人的身体越不纯净,受得苦怕是越大。”意思就是,吃的荤腥越多,走得夜路越多,那喷出的血流量就越大,若是不小心碰上个过尽千帆的风流浪子,那只怕得上演“血流奔腾如江海,扶摇登天莫等闲”的血腥画面了。

“……”她忍住想在大街上骂街的冲动,憋屈了半天,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确定当初只是因为我看起来很喜欢才没阻止我玩这破玩意的么?”他根本只是自己不想带这种变态贞洁手铐,所以才推给她这个还不懂世事的小姑娘吧?真是个爱耍心眼的阴毒男人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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