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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皇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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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客人。

贺兰雪在桌边坐定,然后不徐不缓地要求道:“我要见你们主上。”

“主上不是随便见人的。”随侍的丫鬟客客气气地回答道:“如果陛下有什么话,我们可以转告给主人。”

“……你是哪里人 ?'…3uww'在天朝好像很少见到你这样的女孩。”贺兰雪忽而站起来,直视着那个女孩,嘴角边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知不知道?”

那丫鬟不过十八左右,闻言愣了愣,净白的脸泛起一丝红晕。

贺兰雪一脸含笑,本就妖孽的脸因为这抹笑容而变得摇曳生姿,让丫鬟满眼昏眩。

“多不是天朝的人……”她讷讷地回答。

“是吗?哪里才会孕育出你这样的美人呢?”贺兰雪微微一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他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兰香味,出奇地浓烈起来,丫鬟只觉得呼吸困难,难以思考。

“炎国……”

贺兰雪手指一顿,眼神微凛,随即又恢复自如轻佻的笑,“从炎国到天朝,是不是不习惯?看,脸色都变差了。”

“是有点不习惯。”丫鬟点点头,随即脸色一变,极惊异地看着贺兰雪。

贺兰雪只做不知,仍然一脸体贴,温柔地提醒道:“特别这宫殿所在之处是湿气极重的……”

“陛下,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丫鬟诚怕诚恐,往后退了一步,摆着双手。

贺兰雪地已经知道答案了。

流逐风说的果然是对的,这里正是皇宫!

他在皇宫里被囚禁!

无奈,流逐风暂时也不知道破解之道,方才在耳边的那一番话,只是诈他们而已。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关心你而已。”见丫鬟脸都吓白了,贺兰雪不禁有点歉意,不再相逼,“能不能帮我去倒一壶茶?”

丫鬟如蒙大赦,福了福冖,随即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出门时,她又回头看了贺兰雪一眼。

贺兰雪和善地冲她点点头,人畜无害的模样,依旧俊逸非凡。

丫鬟这才放下心来,合上门,一溜烟地走了。

留下贺兰雪,敛起脸上的笑,极快地陷入沉思。

他总不能锁在自己的地盘,何况,贺兰无双到底想做什么,他一直没有说清楚过,贺兰雪又焉能太过信任他?

他来回踱步,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房间,忽而想起:再精密的阵法,也只是局限于地面,如果,能够升空,升得足够高,是不是就可以……

这个念头让贺兰雪很快想起一件往事。

小葵他们一周岁的时候,伊人说要许愿,所以命人做了两个很大很大的灯笼,里面点了蜡烛,后来,灯笼升了上去。

伊人说,那是孔明灯。

贺兰雪站在她后面,下巴抵着她的头,一面看着那两盏美丽的灯火与群星融为一块,一面轻笑着问:“这么神奇的东西,是娘子的发明么?”

“不是,是我家乡的。”灯火依稀间,他听到伊人这样回答。

当时的贺兰雪还在想:伊人的家乡,似乎并无这样的风俗吧。只是,并未深究,他只在乎现在抱在身前的女子,至于家张在何处,那本是不相干的事情。

这样一想,伊琳的话也随之浮上脑海。

——伊人,是来历不明的人。

贺兰雪有点心乱如麻,屏息平了平 思考,正打算如法炮制,做几只孔明灯来探一探方向,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他抬头看过去,本以为,见到贺兰无双后,无论见到谁,他都不至于失态。

可是见到来人,贺兰雪还是愣了愣。

“冷艳?!”

进来的人,正是三年未见的冰国女王。

“贺兰雪,好久不见。”冷艳盈盈一笑,裙裾轻拂,稳重端装地走到他的,在桌边坐下。

“是好久不久……”贺兰雪很快从惊奇中回神,礼貌地回了一句,坐到了她的对面。

“难道,你也是被邀请而来的?”

“是,受故人之邀。”冷艳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来与你成亲。”

贺兰雪怔了怔,“来与我成亲?可为什么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情?”

“现在不是知情了吗?”冷艳淡淡地说。没有调侃或者开玩笑的意思,她说得很认真。

贺兰雪有点头疼,也顾不上是什么情况,立即拒绝道:“你该知道,我已经有皇后了,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总不能做妾吧。”

“休掉伊人。娶我。”冷艳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

“你认为我会做对不起伊人的事情吗?”贺兰雪的语气反而平静下来,静静地说。

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他贺兰雪可以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天下,却不会对不起自己爱着的女人。

以前是,以后是,一直都是。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也上我喜欢你的原因。”冷艳不急不燥,只是凝视着他的眼睛,幽幽道:“可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伊人呢?”

“我不懂你的意思。”

“伊人帮过我一次,所以,这次我必须帮她。”冷艳往后挪了挪,有条不紊地说:“你知不知道息夫人与无双帝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十五)终极测试(3)(息夫人篇)

“我曾经以为自己知道,不过,现在已经渐渐不知道了。”贺兰雪无奈地笑道:“众说纷纭,也许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真相。”

“孽缘。他们是一段孽缘。”冷淡好整以暇地坐好,调成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开始讲述一个很漫长的故事。

一个真实发生后,由卫先生讲给炎寒,再由炎寒讲给她的故事。

湮灭的历史的尘埃中,仍然没有结束的故事。

“事情,必须从很久很久以前,贺兰无双初见独孤息开始……”

三下多年前。

寻时的天朝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国度,有太多太多的诸侯国,他们年年征伐,彼进我退。

而贺兰家,也不过是其中一个半大不小的诸侯国。

贺兰属地占地不多,人口不过数万,然而在当时的天朝,贺兰家依旧闻名遐迩,只因为,贺兰夫人生了两个极优秀的儿子。

老大叫做贺兰无双。

老二是贺兰无暇。

无双、无暇。任何其他人若是起这样的名字,一定会被人们质疑取消,唯独他们,好像这两个词天生为他们而造的一样。

无双从小聪慧异常,天文地理、星相卜算、军事政治,文才武略,无一不通,无一不晓。他当年的风采比起后世的贺兰雪,有过之而无不及。贺兰雪毕竟生来是王子,而贺兰无双,却不过是一个小诸侯国的世子,以低微的身份周游列国,最后却赢得各国智者的一致赞赏,甚至出现一股热潮,在他离开的时候,岸边的群众过万,人山人海,只为一睹‘第一才子’的风姿。

相比之下,贺兰无暇的名气确实黯淡了许多,他虽然也算优秀,然而人们见到他的时候,更多地会惊叹于他的容貌。

精致得如瓷娃娃一般无暇的容貌。

他总是安静地跟在哥哥身后,随他餐风饮露,以挑战各国智者之名,勘察各地的地理风貌。

这一日,他们离开了许氏封地,就要前往柳家。

柳家有贺兰无双唯一真心交往的一位朋友,柳如仪。

在进入柳家属地之前,贺兰无双提议在湖边小阁小酌一番,河水荡漾,垂柳翩跹,正是晚春最馥郁的时期。

他们找了一张靠湖的桌子坐定,叫上一壶碧螺春,无双拿起无暇临摹的山川地理图品茗。农忙时节,这里的人并不多,而且寻常庄稼地的百姓又哪里会认识无双他们。他们一直坐在那里,且喝且说,竟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倒是阁楼老板听说过贺兰无双的大名,赶紧捧出了文房四宝,硬是让他留字做纪念。

贺兰无双推脱不掉,略作思索,便提笔写了上联。

“花向今朝粉面均,柳因何事翠眉颦?东风吹纹细于尘。”

“东风吹纹细于韵。”一个清朗的声音响在他的耳畔,贺兰无双扭头朝身旁望去,却见一穿着青衫的少年正瞧着这边,手指着远处的密密湖纹,轻声道:“这样的湖光山色,不觉得更像一段韵律吗?”

“是吗?”贺兰无双饶有兴致地转过身,望着他。

少年的面目很美,有种不尽真实的出尘,让人乍一看去,看不清五官,只觉满目的缤纷摇曳,错不开眼。

少年靠着桌子,手指放在桌面上,轻轻地扣着。

口中哼出声来。

是一段旋律。

是贺兰无双没有听过,却美到极致的旋律。那样的曲子,那样的风景。

他淡淡一笑,回头遥望着不远处的湖面。

如斯景致,如斯雅人。

贺兰无双有点深入旋律中的感觉,再看那湖面上丝丝的皱褶,直如一串串跳跃的音符。

韵字,果然是神来之笔。

“果然好,公子便是无双的一字之师了,敢问大句?”他盯着少年的脸,极诚挚地问。

“复姓独孤,单句,一个息字。”少年浅浅一笑。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识。

于是坐在一起,从诗词歌赋,一直聊到国家大事。独孤息的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见解却极犀利,总能将纷繁芜杂的局势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不仅如此,他各方面的修为都很高,凡是贺兰无双知而不解的事情,他总能说得头头是道,而且阐述的角度匪夷所思。

贺兰无双自然而然地升起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硬是拉着贺兰无暇,与独孤息结拜了,在得知孤独息一直在山里修习,并无落脚之处时,便极力邀请他去家里做客。

他们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一年后,独孤息成为贺兰府的首席谋士,也是贺兰家最尊贵的客人。

只是,没有人知道她是女儿之身。他们三人,还有柳如仪,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只是独孤息对柳如仪和贺兰无暇的态度一直淡淡,倒是经常与贺兰无双在一起。

身份拆穿,已是两年后。

两年后,贺兰无双到了婚龄,太多名门闺秀毛遂自荐,贺兰无双也烦不胜烦,随便应了一个合眼缘的,便是一直低头坐他旁边,漂亮温顺的表妹。

亲事定了后,他与独孤息在后院喝酒,酒过三巡,不禁有了醉意,他倾过身,用手指勾起独孤息的下巴,开玩笑道:“三弟,你若是女子,我就娶你了。这世上,没有一个女子及得上你。”

月光下,独孤息的面容红润动人,美得如月亮将满的那一刹那。

“你说的,你得守诺。”独孤息微微一笑,忽而也倾过身,吻住了他。

眉梢眼角,全是狡黠的笑意。

贺兰无双立即酒醒,触电般弹开了,有点迷茫地看着面前的至交好友。

唇瓣上,还残留着温暖的余香。

独孤息站起身,缓缓地褪掉身上宽宽大大的青衫,里衣,,胸前的布带,直至最后一件薄薄的亵裤。美丽晶莹的铜体在月夜下泛着魅惑的光芒,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贺兰无双呆若木鸡,一眼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美景,大脑一片空白。

她取出头上的簪子,青丝般的头发瀑布般垂至腰间,让引人遐想的景象,若隐若现。

“我就是女人。”她微微一笑,一直紧绷着的眉头,忽而会展,风情妖娆,美得不可一世。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十六)终极测试(4)(息夫人篇)

贺兰无双还是如傻子一样呆在原处。独孤息很有耐心,她安静地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他,脉脉含情,骄傲而缱绻。

贺兰无双终于回神,他低头自嘲地笑笑,然后站起来,从地上捡起外衫,轻轻地披在独孤息的肩上。

然后,双后从她的颈侧滑过,抚过她柔顺丝滑的长发,轻轻地,为她挽起。

“我知道你是女人了。你先回去,好好的睡一觉,我的……三妹。”他将‘妹’这个字咬得很重,随即笑了,“今天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所以,不敢要得太多,怕梦就此消失了。”

独孤息低头浅笑,笑意散在他的肩头。

可是自那晚后,贺兰无双虽然取消了定好的亲事,却没有提娶独孤息的事情。

独孤息却在那一夜后,公布了自己的女儿身份。

在她换上女装,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所有人都看直了眼。

尤其是贺兰无暇,看得一眼不眨。

恢复女儿身的独孤息依旧我行我素,依旧与贺兰无双走得很近,大家渐渐习惯了,也几乎默认他们是一对。

有一天,一个丫鬟失口叫了声‘夫人。’

独孤息没有生气,反而甜甜地笑了知。

从此以后,‘息夫人’的称号便叫开了。

所有人都等待着那场婚事,可是婚事始终一拖再拖。

再后来,诸侯间脆弱的平衡终于被打破。

战争开始了。

深处战火之中的贺兰家,更不会提起儿女婚事了。

从此,独孤息与贺兰无双转战千里,一直并肩作战,为他出谋划策,与他并肩作战。她的军事才公示,得到了无以伦比的体现,总是能兵出险招,几乎战无不胜。

不仅如此,她还亲自训练了一批只听命于她的军团,裴临浦与武爷便是在那时成为她的属下,并且为她的美貌与智慧而深深折服的。

也许为以后的各路种埋下的唯一祸因是——他们只听命于她。而且个个是当世不让的精英。

息夫人的名声一度盖过了贺兰无双,虽然,这并不是她的初衷。

她只想成就他。

用她的力量,给她爱的男人,整个天下。

在他们的努力下,贺兰家的版图几乎覆盖了半个天朝,也由此引起了别国的注意。

其中一个,便是炎国。

那时候,贺兰无双因为内政而回到京都,独孤息选择独自留下,为他守望住边疆。

那一夜,炎子昊突袭。

炎子昊站在城下,望着那个声名遐迩的息夫人,一身戎装,红色的披风在夜风里招展,映着她火样的面容,隔得很远,都能感觉到她的眼神,那么犀利而聪透,也如火一般,刹那间燎燃了他。

他如遭电击。

城没有攻下,待回到营帐,他兀自笑着,似乎一点也不为败仗感到心烦。

他对当初还是他的贴身侍卫的卫先生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脸上笑容如春。

那是一声持久战,炎子昊将独孤息围了整整一月,几乎每天都有大规模小规模的战争,到了月中,当城门打开,这一次亲自迎战的将领,正是日日出现在炎子昊梦中的人。

那一天,她仍然穿着往常的红披风。在千军万马中,如一轮耀眼的太阳。灼烧着他的眼。

他们策马上前,在两军这间,那片空地里,第一次下面相遇。

独孤息微昂着头。

年轻而夺目,眼中睥睨一切的傲气。

炎子昊却抿着笑,近乎放肆地、贪婪地看着她。

“再看,把你的眼珠挖下来。”独孤息皱了皱眉,突然从马背跃起。

炎子昊往后一仰,堪堪躲过她的长剑。

伸手拽下了剑上的穗子。

独孤息神色一冷,下手更是不留后路。

他们在空中纠缠起来。

难分难舍,不分胜负。

那一战打了许久,炎子昊突然收剑。独孤息一惊,剑尖堪堪停在炎子昊的胸口前。只一毫米。

“为什么停了?”独孤息敛起凤眸,冷声问。

“为什么不刺下去?”炎子昊逼视着她,笑问。

独孤息皱眉,收剑,板着脸道:“我们这样僵持,除了两败俱伤,根本不可能有胜负。你们长途跋涉至此,粮草不继,定然打不不了持久战。不如来一个痛快的,如何?”

“好,我娶你回去,从此再无干戈。”炎子昊大声笑道,“你抵得上整个天朝。”

独孤息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唇角微勾,笑得叛逆而邪恶,“为什么不是我娶你呢?”

炎子昊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独孤息已经转身拍马而回,清朗的声音远远传来:“明天竹林午时!”

炎子昊没有言语,只是一眼不眨地看着那个让倔屡屡吃惊的女子,消失在灰色的铠甲兵械中。

当天晚上,身在京都的贺兰无双便收到了前方的线报,其中有一行话,他看了许久。

“夫人与炎子昊在阵前谈及婚娶。炎子昊露破绽时,夫人亦放过伤他的机会。”

“炎子昊是什么样的人 ?'…3uww'”贺兰无双将纸条捏进手里,沉声问道。

贺兰无暇坐在他身后,闻言顺口回答,“炎子昊是炎国创立以来最杰出的人物,天生神力,也奖罚分明,有威势也有亲和力,深得民心。”

贺兰无暇一直负责情报事宜,各国的大事以及人物,都了如指掌。

“听你说,他这人没有缺点了?”贺兰无双好笑地看着弟弟,漫不经心地问,可是笑容背后,却沉沉的没有一点笑意。

黝黑的眼里是深深的戒备。

贺兰无暇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往后一倚,笑着道:“比起大哥来,炎子昊有一个很致命的弱点,当然,也可以称之为优点。”

“是什么?”

“倔强,他会听取别人的意见,但若是他认定的事情,就算前面刀枪剑雨,也会不管不顾地做。当年他撤掉他几个叔叔的职权,不知道闹了多大的事,曾一度众叛亲离,多少人劝他放弃,多少人威逼利诱,他仍然一意孤行地撑了下来。最后虽然以奇策赢了,却如同火中取栗一样。凶险异常。可是至始至终,即便是身居百万大军的围困里,他仍然没有丝毫动摇,可以说,是一个意志力顽强的人。”

“怎么听着,还是优点?”贺兰无双笑笑,手中用力。

那纸条变成碎屑。

“怎么了,大哥?觉得炎子昊头疼了?”贺兰无暇终于注意到大哥眼中的阴沉站起身,关切地问……

“是头疼……”贺兰无双浅笑了一下,随即自语了一句,“可是让我头疼的,不止他。”

贺兰无暇没有听清楚,追问道:“还有谁?”

贺兰无双笑而不决,只是淡淡地下了一个命令,“让息儿回来吧,情愿丢掉那个城,也不能让她处于这样的危险中。”

贺兰无暇立刻欢欣起来,一溜烟地跑去下命令了。

他也担心她很久了。

第二天一早,在独孤息准备去竹林见炎子昊一了战局时,贺兰无双的密令也到了。

连着三则密令,比当年岳飞的十信道金牌还严厉。

贺兰无双没有只言片语说道炎子昊,只说:“息,回来!”

三个字,让独孤息看了许久。

心中泛暖。

纵然沙场扬名,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只是与他并肩站在一起,不仰视不俯视,不卑不亢。无论多少年后,都能骄傲而无畏地面对他。爱得坦然而自尊。

所以,贺兰无双的这三个字对她很重要。

她要感觉他的急切与关心。

可是,这座城同样重要。

他关心她,她却不能让他失望。

独孤息合上纸条,将它们小心收好,然后长袍迎风一披,英姿飒爽地翻身上马。

那一天,她并没有听命回去,而是去赴了炎子昊的约。

与炎子昊在竹林中品茗对弈。

以棋盘为战场。

以棋子为布局。

各执一方。

他们对弈了一天一夜,棋盘上风云变幻,却始终没有胜负。

而那一天一夜,贺兰无双负手仰望星空,反复地沉思一个问题。——独孤息的影响力已经太大了。若是她离开他,或者转而爱上了炎子昊,对天朝而言,便是一场浩劫。

她对他的感情,除了那一夜的吻外,从来没有明晰过。

那个曾吸引他全部视线的女子,现在,已经不再唯他是从了。

他察觉到她的阴影。

“大哥,嫂子只是不想丢了那个城。”贺兰无暇看出了大哥的情绪,在一旁奉劝道。

“她并不是你的嫂子,她是独一无二的孤独息。天朝的息夫人。又岂是我能左右的?贺兰无双淡淡地纠正了一下,神色已经冷淡。

贺兰无暇愣了愣,只以为大哥在为息儿的忤逆而生气,并未太放在心上。

而那一夜,当炎子昊填上最后一个棋子,看着满满当当的棋盘,抬头,笑道:”似乎,我赢了一个子。“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十七)终极测试(3…U…W…W)(息夫人篇)

“似乎,我赢了一个子。”

独孤息看了棋盘许久,终于叹气道,“确实是我输了……只怪当初没有将这种古棋当一回事。”

“古棋。”炎子昊愣了愣,随即莞尔一笑,“这棋盘却也有一段历史了,独孤姑娘若是喜欢,送与你便是。”

“不用,愿赌服输。我明日便带着所有人撤出那座城。不过……我只答应撤出,并没有答应不再夺回来。”独孤息坦然道:“我明日撤出,不出一月,便会纠结十万大军再次围剿此城,此地离炎国的供给甚远,只怕很难守住。”

“如此说来,即便我现在赢了,也无济于事?”炎子昊好笑地看着独孤息,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狡黠。

“是。因为我会不惜任何代价、不止不休,直至将它重新夺回。你将一刻也得不到安宁。”独孤息微昂起头,美丽的脸满是自负的光泽。

“我已经得不到安宁了。”炎子昊微笑道:“既然得到了也要重新失去,那么,我可以改赌注吗?”

“你想改成什么?”

“我想请你去炎国做客,一个月。”炎子昊轻笑道:“任何时候都可以。只要你答应,我立即撤兵。”

“那你岂非亏大了?如果我去炎国,就不怕我趁机搅动炎国的内乱?”独孤息笑,笑语炎炎,看不出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悉听尊便,那我恭候夫人光临了,希望能尽早见到你。”炎子昊说着,已经站起身,极优雅地行了礼,然后敛身而退。

独孤息目视着他离开,好笑地自语道:任何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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