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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皇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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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对我说的吗?”她问。
“你走吧。”贺兰无双冰冷地吐出三个字,然后移开视线,不再看她。
独孤息站了许久,目光若有实质,针一般盯着他。然后,她欠了欠身,优雅的转身,离开。
在经过裴临浦的身侧时,她勾出一轮笑,低声道:“背叛我的人,世世代代都会被诅咒的。”
裴临浦一惊,抬头时,独孤息已经走远,只留下一个永远不曾看透的背影。
她很快采取了行动,朝中每日都有人失踪,江南江北江中,各处都有不同程度的哗变与叛乱,天朝风起云涌,所有人都感觉到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贺兰无双头疼的看着柳如仪,本想责怪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留下独孤息,真的只是柳如仪的意思吗?
终究,是自己不忍心罢了。
“也许遇到她,就是我的劫。谁又能躲过自己的劫呢?她是被我害的,我理应还她。”贺兰无双叹息道:“这几年,我一直不敢将淳儿公诸于众,便是担心有这样一日。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替我照顾好淳儿和他母亲。”
“陛下放心,什么都不会发生。夫人……将永远不再出现。”柳如仪自语一般丢下一句话,然后独自离去。
贺兰无双似有所悟,没有开言叫住他。
独孤息收到一封信,信中说:柳色病重,望归。
独孤息考虑许久后,终于还是回到了柳家。即便再冷淡,他是她儿子,血浓于水的关联。
那一晚,柳色被尤主管抱着,在门外不停地啼哭。
门内,柳如仪静静地看着独孤息。
“为什么要骗我回来?”
“阻止你。”
“凭你?”独孤息冷冷一笑,“你还想要什么?这几年在我身上,你得到的还不够吗?”
“不要意气用事,不要去报复陛下。”柳如仪忍着情绪,低声道:“就当是为了你自己。”
“管好你自己吧。我没有杀你,已经是你祖上修德了。我要走了,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不准走!即便是赔上柳家所有人的身家性命,我都要留住你。息,即便你真的毁了你一手打下的江山,难道你又能重新获得快乐吗?只会越沉越深,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消沉。停止吧,我们一家三口,去一个地方隐居……”
“我不懂宽恕。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千倍百倍地报答他。谁若伤我负我,我也会万倍亿倍的追讨之。更何况,一家三口这个词,不更像一个笑话吗?”说完,独孤息转身欲走。
柳如仪的眼中滑过决绝。
窗户和大门处突然传来巨响,几排婴臂粗的铁管落了下来。
独孤息猝然回头,却见柳如仪微笑地看着她。
“我不会让你一错再错。”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住我吗?”独孤息森冷地看了他一眼,身影暴起,从上面的天窗跃了出去。
紧接着,她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鸣声。
她全身一震,又重新跌进房里。
轰鸣声突然响个不断。
几门大炮不知何时将柳府全部围住。
火起。大炮将射程内的所有建筑,全部夷为了平地。
那一夜的京城,被火光灼烧得通红炽热。
大火,延绵了整整三日。
那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息夫人,也没有人见过柳如仪,贺兰无双则公布天下。列息夫人伙同柳家造反的十多条罪状,获罪满门。
息夫人的余党受到了血腥追杀。
经历过那个时候的人,一闭眼,总能闻到那几个月京城厚厚的血腥味。
所有人都以为息夫人死了。
可又有人传言,那晚,一个全身火红的女子,从烈焰中走出,高挑美艳,像传说中的凤凰,涅盘成妖娆的邪魔。
然而,那只是传说而已。
只有一个人笃定的知道她尚在人间。
那个人,便是炎子昊。
他将她从道路边救回的时候,她狼狈至极,奄奄一息。那是炎子昊从未见过的脆弱。
独孤息的身体一度很虚弱,天朝非久留之地,她留在炎国疗养了数月。
那段日子,独孤息一直不言不语,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不做其他事情,他会在花园里坐上一整天,看看日出,朝霞,白云和夕阳。
炎子昊则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就像许多年后,炎寒站在远处看伊人一般。
“真的是我错了吗?”有一天,独孤息突然自语道:“还是这个世界的错?”
“息……”炎子昊似懂非懂地看着她,问,“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知道真相。用尽一切求得这所有事情的真相。也许十年,二十年,我会将这一切重来一遍,如果最后的结论,真的是我的错,我会离开这个世界,永远的离开。可如果不是我的错,这个世界,也没有继续存在的理由。”独孤息莫名其妙地回答了一句,然后陷入惯常的沉思。
“息……”
“子昊,在我原来的世界,人们强大如神只。他们之间没有真爱,只要一个人强过另一个人,她就可以征服他。可是对无双,我不曾试图征服他,只想爱他。我甚至心甘情愿的被他征服,可是结果呢?结果是,你一旦把自己的地位摆放得很低,人就不会珍惜。他们将你踩在脚下。他们无视你的付出和所有所有的用心良苦。也许,他们说的对,这是一个野蛮没有规则的世界,感情是世上最善变最狰狞的怪物,我们还能指望什么呢?”
“息,你原来的世界,是什么意思?”
“无论如何,谢谢你。如果以后发生什么,告诉你的后人,去捕鱼儿海,去寻找我的墓地。到了那里,你们会得到你们意想不到的一切。”独孤息避而不答,只是说了一句炎子昊不懂的话,然后折身回房。
第二天,她不知所踪。
桌面上,只有一张曲曲折折的路线图。
“后来呢?”贺兰雪见冷艳停了下来,忍不住追问,“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伯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父亲又是如何做上皇帝的?息夫人到底想做什么,这一切,与伊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吗?伊人,便是来验证这一切的人。这么多年,息夫人一直等待的真相,就取决于伊人。”冷艳淡淡道:“不知道为何,我能理解息夫人。”
“因为夏玉也让你失望了?”贺兰雪轻声问:“你想知道夏玉现在的情况吗?”
“我知道。他现在很好,办了一家师塾,每日只是看书问道。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冷艳微笑道:“无论以前他做过多少任性或者不懂事的事情,至少他爱过我。所以我会祝福他。”
“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想的开,当初可差点把我逼婚了。”贺兰雪真心为她开心,这些天第一次展颜笑道:“不过被你这样优秀的女王逼婚,是我贺兰雪今生最大的荣幸。”
冷艳莞尔,“阿雪。世上的人那么多,遇到一个人,并且爱他或者为他所爱,都是一件太难太难的事情,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会心存感激。”她望着他,轻声道:“所以我感激你,也感激夏玉,也许唯一的遗憾是,你们都不能陪伴我走到最后。可是,毕竟在我的过往里出现过,我已经算幸运了。阿雪,你不同,你已拥有一个值得陪伴你终生的女子,请珍惜。”
“知道,我一直很珍惜,以后前者以后。”贺兰雪自信地笑笑,回答得自然而安静,“告诉我,你们的计划。”
宫心曲 (二十)终极测试(8)(伊雪篇)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
“你先与我成亲。”冷艳终于言归正传,淡然道:“让伊人也尝试一次被人背叛的滋味。”
“为什么?我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所以此生此世,都不会让她尝到。”贺兰雪想也不想地拒绝道:“即便是为了伊人,我也不会这样做。宁愿她来背叛我。”
“可是,我们必须将息夫人经历的事情重演一便。如果你率先采取行动,她总有办法让你就范,那时候,反而处于被动的情况。只是一场戏而已。阿雪。我不会真的让你娶我,心里没有我的男人,我可一点也不稀罕。”冷艳尽可能轻松道:“其实我所知道的也不多,他请我来的时候,只说了寥寥几句……”
“他,是指伯父?”贺兰雪问。
“你不知道他是谁?”冷艳颇有电诡异,随即笑笑:“也对,你们之间已经结下了仇怨,你若是知道他是谁,反而不会相信他。”
“不是伯父?”贺兰雪一脸狐疑地望着她。
“无论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不会伤害伊人的。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伊人。”冷艳淡淡道:“不过,我能保证的,也只是他绝不会伤害伊人罢了。”
至于会不会伤你,会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冷艳也不敢打包票。
毕竟,当年炎寒惨败在贺兰雪的手下,由此已经结下了积怨。
“这就够了,如果我和你假成亲,能不能见到伊人 ?'…3uww'”
“应该可以,息夫人不会让伊人错过我们大婚的那一幕的。”冷艳说着,已经站起身,“新郎官,赶紧准备把。”
裴若尘没有建国这样伤心的伊人,哭得眼圈发红,全身抽搐。
过了一会,她终于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城去,沿着城外的河堤,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目光在茫茫的水面上逡巡,口口声声,喊着‘小葵’的名字。
裴若尘又有几次想走出去,望着她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谁都有谁的劫。
伊人后来终于累了,她一屁股坐在河边,抽着气,声音哑然。
裴若尘不忍再看,却更不忍离去。
如此,又是一夜,
她的发丝,他的肩头,全部沾染上了清晨的晨露。
然后,她似乎已经国了这一关,终于打起精神,努力地爬起来。
可是蹲坐得太久,双腿发软,好几次都摔倒在泥泞里,本来就脏兮兮的衣服,更加脏污不堪。
伊人就着河水洗了下脸,在她低头的时候,她看见远处山坡上似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静静地立在她身后,可是回头时,却又水面都看不见。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镜,红彤彤的眼圈,眼皮因为哭得太久,肿肿地耸拉下来,有点丑,也有点模糊。
眼花吧。
她重新折回城里,今天是传闻中贺兰雪与冷艳大婚的日子,她只知道,那个贺兰雪,是不是真的阿雪?
城里开始清查了,伊人因着这样的模样,经常会被士兵推搡着赶到窄巷子中,以免影响市容。沿街布置了一条待卫,红色的绸缎四处张结着,彩旗飘舞,一派喜庆之色。
伊人却被人群挤在一个最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动弹不得。
她又始终学不会去挤人家,只是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别人的肩膀,想好声好气地说点话,又被别人用目光狠狠地瞪回去。
伊人赶紧望天,一脸无辜,好像碰他的人不是自己。
裴若尘见状微微一笑,合上窗户,转身看着正躺在他床上的小人儿。
小女孩脸蛋红彤彤的,呼吸有点急促,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眼皮微动,似在作噩梦。
裴若尘决定摇醒她,在走近端详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叫做小葵的女孩几乎与贺兰雪是一个样子印出来的,只是眼镜像极了伊人,眼线很长,向上翘着,有种无辜的洁净。
他从河里把伤痕累累的她救起来后,便一直安顿在这家客栈里,期间让店小二代为照管,所以一直没顾得上仔细看她。
如今一瞧,长大后,她亦是一个难见的每人了。
“小葵。”他推了推她的胳膊。
小葵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张开眼睛,捡到裴若尘,她的眼睛使劲地眨了眨,大大的瞳仁蒙上了迷茫的烟雾。
“你是谁?”好半天,她才轻声问道。
裴若尘正琢磨着怎么回答,又被她紧接着的一句话打击到了。
“小葵是我吗?”
裴若尘一沉,连忙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果然热得吓人。
难道高烧把记忆也全部烧掉了?
裴若尘的手干燥而微凉,搁在小葵的额头,凉凉的很舒服,而且,他的动作很轻,抽开手后,裴若尘又端来汤药,小心地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她把苦苦的药水全部喝完——那声音也温柔好听。
小葵抿着药水,很努力地想了很久,终于记起了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是小葵的爹爹啊,是不是?”她欣喜地问。
记忆中,爹爹便有这样一双干燥稳定的手,和慈祥温柔的声音。
裴若尘楞了楞,正想出口反驳,可见到小葵殷殷的目光,违心地‘嗯’了一声,然后抬起手,将另一勺药递到她的嘴边,“先喝药吧。”
反正近期是不能让小葵露面的,不然再遭遇水面不测,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还能幸运地刚好救起她。
那就,当几日代理爹爹吧。
窗外,依旧喧哗热闹着。
时间慢慢地流转,很快便到了大婚吉时。
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士兵也越来越多,她们把街中间的人全部赶到一边,然后在左右结了两道人墙,将所有人都拦在旁边。
伊人本来就矮,前面站着的人又太多,根本看不清前面发生了水面,只是低着头,像一头小斗牛一样,努力地朝空隙力钻。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二十一)终极测试(9)
所有人都往后面涌着,只有她一步一步,坚定地朝前走。
前方礼乐喧天。
就在伊人几乎要接近街道的时候,人群突然发出一阵欢呼声,隐约有三两的吆喝以及车轮的碌碌声。
游行的婚车已经来了。
她站定,踮起脚,使劲地朝里面望去,却只见到一顶金黄色的盖子。四角着黄色的穗带。
四周的群众开始山呼。
他们匍匍在地,伊人怔松了片刻,动作稍微迟了一些。
站在她旁边的一个老婆婆很快拉了她一下,很好心地让她也跪了下来。
伊人跌倒,湮没在数以万计的身影里。
在别人压低而她站着的空隙,也许只有几秒,可这几秒的时候,已经让人看清了面前的一切。
如同定格。
豪华的御辇上,他与她并肩而立。
贺兰雪身穿礼服,剪裁得体的长袍让他显得修长而挺拨,他束着金冠,黄色的衣冠将他的脸映得如雕塑般光洁耀眼。
冷艳也穿着镶着黄色多边的红色礼服,翻起的衣领笼着一张美轮美奂的脸同样金冠高耸,如天庭嫡落的妃子。
所谓的金童玉女,一对璧人,也不外乎如此了。
贺兰雪白表情看上去没有多大喜色,冷静淡漠,让人看不出情绪。
然而,紧跟着贺兰雪的御辇,还跟着一辆小小的车架,坐着这次婚宴的流逐风,贺兰钦与凤七都在车里。
只是车前帷幔翩跹,看不清他们的的具体神情。
——可普天之下,能强近他们的人,可说少之又少。
这是一场太过于困惑,却又实在挑不出毛病的婚礼。
伊人跪坐在远处,看着大大的车轮故隆隆的走过,又故隆隆地走远。
周围的人都是一脸的欢欣,他们高手,他们欢笑,他们真心诚意地祝福这场联姻。
伊人却只是全身乏力,觉得这声音,人群,美景,云天,都似一幕幕不真的东西。
她终于站起来,中途又跌倒了一次,手撑在地上,不知什么所进了她的手,鲜血淋漓。
她张了张嘴,想叫“阿雪”名字,可是周围的声音那么大,他们隔得远。谁也没听见她的声音。
伊人突然往前面挤过去,越过数不清的人,在人们惊诧的目光中踉踉呛呛朝街道中心跑去。
可是她跑了没几步,所有人的视线又被前面吸引过去了。
车轮停了下来。
竟然有一个人先伊人拦到了马车前。
贺兰雪与冷艳从上面望下来,看着那个突兀地出现在面前的男人——不是别人,而且夏玉。
太久没有露面的夏玉。
突然的变故让冷艳吃了一惊,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夏玉则从从容容地看着他们,站得挺直而坦然。
比起冷艳最后一次见到她,夏玉成熟了许多,从前属于世家子弟的娇纵负自负,不知什么时候,被四年的岁月磨得温和而沉寂。
不过二十几,眼角竟然有了一些看不太清晰的皱纹,徒增沧桑。
可是,这样的衰老,在他脸上是出奇合适的,让人安心。
“你不能嫁给他。”他仰头,望着冷艳,轻声道:“你曾经许诺过要与我一生一世。”
“我们的婚姻已经解除了。”冷艳用全新而赞赏的目光打量着他,心平道:“所有的承诺都不存在了。”
在他背叛她的时候,承诺就不复存在了。
“我已经用四年的时间来悔过我自己的愚蠢,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再给我一次机会,哪年一年,一个月,现在不要嫁给贺兰雪,至少在你再次否定我之前,不要嫁给贺兰雪。”他重复着自己的请求,不紧不慢,真挚而强硬。
贺兰雪转过头望向冷艳:冷艳亦没有愤怒亦没有激动,她得体地保持原状,是眼眸微闪,唇角浅噙着一轮笑,是等候太久、几乎荒芜时看到绿洲的笑。
“也许你该跟他走。”贺兰雪压低声音道。
“这场戏必须演完。”冷艳不置可中,转而催动马夫道:“继续走吧。”
马夫得令,伸手扬了扬鞭子,往马腹上重重地打了一鞭。
御辇重新开始动起来,冷艳不再看夏玉,依旧与贺兰雪站在一处,目光已经漠然地移到了别处。
队伍继续前行。
夏下没有动,他停在原地,没有得到指令,侍卫并不驱逐他,只是策动马儿,小心的绕过他。
在车轮经过他的身侧时,冷艳身上的彩绦几乎要落到他的肩上。他突然伸手抓住那条丝线带,然后拂起衣摆,以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笔直地跪了焉去。
众人哗然。
车再次停了下来。
冷艳自上面看着了,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
他仰起头,逼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要嫁给贺兰雪,嫁给我。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为什么?”冷艳微微一顿,终于开口,淡淡地问他。
“因为,我不可能再遇到其他人,像爱你一样爱着她,你也不可能遇到其他们,纵容他如纵容我的愚蠢。”夏玉静静地回答:“我想珍惜。”
“……那也不过是你的事情罢了。”冷艳沉默良久,将被夏玉握在手里的彩带扯断,然后回头继续吩咐车夫道:“走吧,不要再停了。”
夏玉看着那丝带轻柔地落在地上,他微垂下头,车轮从他的腿边擦过。
夏玉依旧跪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言语。
“你既然没有怪他,为什么一点希望都不肯给他?”等马车驶过一段距离后,贺兰雪微笑问:“浪子回头金不换,夏玉本身也不算太坏的人。”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是记仇的吗?”冷艳莞乐道:“我尤其记仇。”
“不要言不由衷……不过他以前做出那样的事情,吃了苦头也好。”贺兰雪说着,视线又快快朝左右逡巡了一番:“不过,也多亏了夏玉及时出出,不然她若是跑过来,估计事情全部穿帮,我可做不到你这样镇定。”
“你已经看到她了?”冷艳惊喜地问。
“是啊……好像吃了很多苦。”贺兰雪神色一黯,讷讷道:“这样看着她受苦却不得不袖手旁观的感觉,真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
“好了,已经瞒天过海了,今晚你就能脱身去见他了。”冷艳笑着安慰了句,末了,又神色复杂地加了一句:“贺兰雪,无论如何*你自己要保重。”
“知道。”贺兰雪眸色明晰,似已洞悉一切,“如果真有什么事,帮我照顾小新。”
冷艳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二十二)终极测试(10)(逐风篇)
“流逐风,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地牢里,凤七不停地催促着流逐风,“说自己是天才呢。我看,就是一保大狗熊。你再不快一点,贺兰雪可真的是连江都都拱手送人了。”
“贺兰雪就是一个傻子,明知道别人在算计他,还是对他们的计划言听计从。”流逐风一面钻研着地形,一面愤怒道:“竟然真的与冷艳假成亲,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冷艳可以随便在天朝行使权力了。”
“你以为阿雪真是傻子?”贺兰钦瞪着流逐风,为自己的三弟辩护:“只不对他而言,这一切都抵不上伊人的安危,我三弟这叫重情重义。”
“重情重义就应该先把我们弄出去啊,我看他分明是见色忘友!”流逐风是一脸愤愤,用指指不住地敲击着墙壁,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薄弱的地方好挖地道。
今天贺兰雪与冷艳大婚,他们被人点了穴道,傻子一样坐在后面游行,想想都觉得憋屈得很。
流逐风长这么大都没有受过这份窝囊气,等等他出去后,一定要把这个狗屁兰无比给揪出来,先为师傅揍他一百拳,再为自己揍他两百拳。
“……这么说来,三弟是有点不仗义。”这次,连贺兰钦都不为贺兰雪说情了。
他在外面又是谋划又是作假,竟然都不来跟他们说清楚,害人们在个蒙在鼓里,一头雾水地做着阶下囚。
“二哥在背后说我坏话。”贺兰钦的话音刚落,贺兰雪的声音便传了来,他们仰头望去,只见今天刚做了新郎官的贺兰雪正蹲在地牢上方的小窗户前,朝他们看来。
“喂,贺兰雪,赶紧把我们弄出去。”流逐风也懒得自个儿行动了,朝他招了招手,没好气道:“你丫的终于想起我们了。”
贺兰雪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从上方丢下了一条绳索。三人接绳抛上,刚一落地,流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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