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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要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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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东西?”周力行又问。

大头动了动脚,不以为然的说:“普通的迷幻剂而已。我们要装到什么时候?待会儿他们该拿菜刀来要钱了?给不给报销啊这个……”

又是一阵低笑,齐扬睁开眼睛,说:“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等我们醒了,跟我们结账。”周力行挪挪腰,说:“可能觉得我们没什么钱,所以没有给我们毒品。咱们队的人,都太斯文了。”

周力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掏出来,笑说:“这么晚,还有人发短信给我?呵,别是要账的。”

短信打开,【海边发现浮尸,女,疑似齐菲。】周力行坐起来,看了齐扬一眼,问:“你姐姐会游泳吗?”

“她不会游泳。”齐扬转过头,看了一眼周力行,将手机夺过去,却只看到浮尸二字。

给读者的话:

(望天)别再整卷轴了,告诉我,到底是谁抓了小菲……(抓头再抓头)

十五 送达医院已死

“非要脖子上挂个狗链条,才叫有钱,老子……”门突然开了,一个驼背的男人走进来,齐扬将手机塞进沙发的缝隙,只听那人笑问:“这还有个没倒的?”

“切……这算什么,老子在漫步云端都没倒过,这个小店,也能让我倒?”大头摸爬着站起来,笑嘻嘻的攀住那个人,拿出一张金卡,比划道:“看见没有,里面有几十万,哼……嗝?唉,女人呢?”

“好说,我带你找去……”驼背男人将大头扶走,室内几个装死的都爬起来,问:“头儿,我们接下来……”

“陈东,这里你负责,我和齐扬要回市里,任何风吹草动,马上联系。”周力行站起来,对众人说:“我们这次的目的是要救出齐菲,每一个人都要小心点,错一步,她就会死。”

“头儿,我们明白。”

警察局这种地方,真是能不要来就不要来。苏秦坐在警司的办公室里,看着刑讯室里面一个又一个,面目嚣张的犯罪者,端着咖啡转向一边,今年不是苏秦的本命年,可今年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比本命还本命。

“苏先生,请您坐下。齐先生很快就回来了。”警司整理着文件,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不过就是个女人被杀了,多大的事情?弄得齐扬这样的商业巨头在警局里硬是不吃不喝呆了三天。“现在尸体打捞上来了,事情也该有个了断。”

“你说什么?”苏秦咖啡摔到地上,“你再说一遍?什么尸体?”

“就是……”警司站起来,这个秘书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你们要找的那个……叫齐菲的,尸体在海边被发现了。一会儿在验尸房就能看到了。”

“……”苏秦退了几步,他推开门,问:“现在还没打捞上来是吗?”

“听说是,被鲨鱼撕成了几片,刚捞上了两只腿。”警司不以为然的说,当警察的,对于这种事情已然见怪不怪。

“打捞船还在海边,在哪儿?”仔细的询问到具体海域,苏秦走到车上,还没有发动引擎,就看到霍琳琅开车进来。

“苏秦?我老公在里面吗?姐姐有没有找到?”霍琳琅每天都要来警局一次,看到齐扬不断低迷的神色,她也只能沉默不语。这件事情,也不能让父亲知道,他也上了年纪。

“大小姐,我现在有事情,要去海边。你现在回霍宅吧。”苏秦双手发冷,他不敢想象,那样一个美丽而又温顺的女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了所有人。

苍翠的松柏树下,霍琳琅心里猛然沉了一下,她对齐菲的事情,一直有不好的预感,她裹紧身上的大衣,低声祈祷着:“……老公,你没事就好。”

“小涵,传球!小涵……”队友的话犹在耳边,小涵还是一头撞在了篮球上,没反应过来的他又后退一步,不小心撞倒了敌手的队员,只听一声谩骂,小涵就压在了那个人身上。

“喂,你他妈给我下去!”被压在小涵身下的恰巧就是二年三班的柳可诚,他早就看这个傻瓜不爽了,“喂,听见没有……”他用力拍了一下小涵的脑袋。

“柳可诚,你活腻了是不是?”蒋少同拿着矿泉水,从休息区走过来,柳可诚转过头,感到有两滴液体,温热的落在脸上。他看向一言不发的丁涵,只见他的那两道泪痕还在,“喂!丁……丁涵,被撞倒的人是我,你哭什么……”

“我哭了吗?……对不起。”丁涵赶紧站起来,摸摸额头,继续对柳可诚道歉,不停的说对不起。

“柳可诚,我看你是不想在瀚海混了!”蒋少同指着他的鼻子威胁道。

看到丁涵的眼泪,柳可诚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输过两次球,他就把这个人当成仇家,也太小气了。他扬眉道:“走开,我要去休息一会儿。”

“班长,没事。我也想休息一会儿了。”丁涵失落的走到看台上,心如鼓跳,有大把的不安在急速靠近。舅舅找不到,妈妈找不到,苏叔叔说,妈妈有点事情出国了,小真说,大人本来就很忙啊。

蒋少同透过父亲,也知道……丁涵的母亲,可能是被绑架了,只不过绑匪想要的东西,还没有言明。他笑着凑上去,说:“小涵,别泄气,下半场一定赢他们。”柳可诚也看向这边,狐疑的在蒋少同和丁涵二人之间盘旋,他早就听队友说,丁涵是蒋少同罩着的。

“班长。我不想打球了!我想……”不知道是谁开了电视机,大大的液晶屏幕上,开始播放直播新闻,小涵擦擦汗,看向画面里在海上行驶的捕捞船。

【记者现在呢,是在靠近西子海的地方。警方今早在这里开始捕捞一具女性尸体。大家都知道,西子海这边有不少食人鲨,那么,这具尸体的打捞难度也就加大了,尸体本身腐烂,并且被鲨鱼撕扯了几块。】女记者担忧的看向捕捞中的警察,继续说【那么,这也是本市迄今为止,最骇人听闻的抛尸案。】

小涵扔掉毛巾,嘴唇颤抖的问:“班长,西子海在哪里?我要过去,我马上要过去!”蒋少同安抚道:“那里在打捞尸体,很臭的!”

“你要去西子海啊?我带你过去,我家就住在那边!”柳可诚笑着走过来。

“谁没有车!小涵,带你过去!”蒋少同说完,就拉着小涵出了室内体育馆。

海边围了很多人,丁涵从车上跑下来,看到不远处的捕捞船,就问:“班长,我要上去,我要看看那具尸体。”他捂住巨大的心痛,莫名的不断流泪,“妈妈……妈妈……”

“你怎么了……”蒋少同注意到不远处刚停下的警车,而齐扬也正好下车,他身后的周力行警官,正是负责齐菲的案子。“小涵,不可能的,开玩笑,你妈妈是齐扬的姐姐,谁敢这么做?”

“你们都骗我!我这里痛痛,妈妈哭的时候,我都知道……”丁涵的手放在心脏的地方,“它好痛,妈妈一定也痛痛,你们都骗我……我不是傻瓜……我知道妈妈不见了……”

“两位小朋友,警察叔叔在这里办案,你们在这里哦?”封锁现场的女警说道。

“阿姨,我妈妈可能在哪里,我妈妈……”小涵忍住哽咽,而齐扬在则认真的听岸上警察。

“是一个鲨鱼爱好者发现的。起初可能还有点气息,不过,可能送达医院,也已死。后来……因为死者身上的被单,和齐小姐身上的一模一样,也是浑身赤裸。所以,应该是……凶手应该不是在西子海抛尸的,可能是在入海口,最近涨潮,被冲过来的。”周力行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拍拍齐扬的肩膀说:“别担心。”

一阵大浪掀过来,齐扬找到了一个树荫的地方,双手颤抖的点燃雪茄。海天一色的风景,就像去年的那一天,他们来到海边,一前一后的行走。

“舅舅。”小涵已经哭得抽噎起来,他抱住齐扬的腿,抽噎道:“把妈妈还给我,叫他们把妈妈还给我……”

齐扬弯下腰,扔掉雪茄,抚摸着他的头,问:“今天不上学吗?你妈妈最喜欢用心念书的小孩了,她老是以为……只要念书好,英文好,以后就能有好生活……”

“舅舅……”小涵不知道该再问什么。

“你妈妈,最爱的就是你哦。只要我说到你,她什么都会答应我。宝宝知不知道啊?”他摸摸小涵的眼睛,“宝宝的眼睛好像妈妈呢,为什么哭呢……”

“妈妈说,她也爱舅舅……”小涵抱住齐扬,说:“妈妈说,宝宝是小朋友,可以哭,可是舅舅……是男人,不能哭……舅舅不要哭……”

“你妈妈她呀,很好骗的,你以后只要说你肚子痛,装作很不舒服的样子,她就不要你去学校了。”齐扬继续说着,他也抱紧小涵。

“舅舅……宝宝不对妈妈说谎话……”

“可舅舅一直都在对妈妈说谎哦,说了好多好多谎话……从上初中开始,就老是对她说谎……”

小涵不太清楚尸体是什么意思,他抬起头,安慰道:“舅舅不哭哦……”他用手擦干齐扬脸上的泪水,“等他们捞上来,我们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妈妈肯定不希望看到我们哭哦。”

齐菲,你看看你的儿子,你不在他身边,他连死亡都不知道是什么……阳光变得猛烈起来,爬行在沙滩上的蝎子钻到了沙地里,捕捞船靠岸。

“真是累死人了,这些鲨鱼光是撕咬尸体,也不吃……”一个船员脱下衣服,几个人使劲将四肢不全的尸体抬出来,周力行看到尸体的比例,他掩住眼睛,喊齐扬过来。

“你姐姐身上有明显的痕迹吗?”

“……手臂上有钻石。”齐扬拉开帆布,明亮的阳光下,那颗嵌入的钻石闪闪发光,在他眼底的泪水里,淹没所有……

给读者的话:

小涵……

十六 葬礼如期

黑色的雨水从破旧不堪的檐角坠落,跌入肮脏泥泞的小道,过往的行人都使劲抖落身上冷冰冰的雨水。在乡下这种地方,下雨走路就等于是灾难,庄稼人倒不会注意这些,平时就在泥土里打滚。何况落雨对庄稼好。一向安静的小村庄炸开了锅,一大清早,博文中学外就来来往往有不少村民,一个个都挤破脑袋要进去看看。

“你们在这儿瞧什么呢?”王书记刚刚从县里开会回来,见到大伙儿都跟追星似的站在学校门口,就问:“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高考状元?”

“哎呀,书记,您回来的正好,是齐家的儿子回来了,正在里面,和老校长说话呢。”一位大婶激动的面红耳赤,说:“我说呀,齐扬这孩子虽然平时不多话,可是发达了之后,肯定还是要回来的。可算盼回来了。”

“什么?齐扬回来了?”王书记看了看这圈人,赶紧命令道:“都给我让开!我进去看看,齐总回来,怎么没人和我知会一声?”

“书记,门口拦着一排保镖,您恐怕进不去的。”一个老汉挑着一担白菜回答道。

“怎么?王书记也不让进,我打个电话给校长。”说完就掏出手机,给校长办公室敲了个电话。

“真是太久没见了,我记得你那时,才这么高。”老校长比了比,他早已头发斑白,这几年齐扬私底下也给博文中学捐过不少钱,都是不挂名的。校舍翻新,学生宿舍翻新,教学楼翻新,这年头,懂得反哺的人可不多。“前些日子,咳咳……我还在电视上见到你公司的报道呢。”

“您的身体还好吧?”齐扬喝了一口水,看到校长办公室的那个脸盆架,很多年前就是这样吧。那天他们早上刚刚拌嘴,齐菲搬着这个脸盆架从他面前经过,她就一脚踩在他脚上,恨恨的走过去。

“还好。如今的孩子都上城里念书,乡下的小学中学都合并的七七八八,我这个校长啊,也清闲多了。”老校长也喝了一口水,问道:“齐菲那孩子,怎么没和你一道?”

“……”齐扬低下头,看向对面的校舍,以前校长办公室对面就是齐菲的班级,他下课之后,就会过来给校长汇报一些事情,趁机就会偷偷看坐在窗口的齐菲。她那时候穿着大大的格子衬衫,梳着最老土的马尾,微风随着她干燥的头发来回摆动。最常见到的,就是她拿着练习本,在认真仔细的看,而她手上的练习本,多半是资优生的。齐菲真的不聪明,那些简单的题目到了她手里,就变成了无解。

“你劝劝你姐姐吧,既然离婚了,就再找个好男人。她一个女人,将来可怎么办?”

齐扬转过头,看到老校长忧心忡忡的眼神,想了一下,问:“姐姐和我说,她离婚之后,回来找过父母,但是……”

“你妈妈当时是气糊涂了,丁晨那桩婚事,本来就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怪你姐姐没好好和你姐夫过日子,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收留他们母子一晚上。”老校长叹了口气,“后来,她打电话回来,说是在一个叫【套头衫】的旅馆里,找到了一份能糊口的工作。”

“【套头衫】?”齐扬的眼睛有点肿,他不适的摸摸眼角,问:“她在旅馆里做什么?服务员?”

“就是打扫的。你姐都三十岁的女人了,能找到什么好工作?还带着个孩子。我本来是要她回来学校帮忙的,反正幼儿园小孩子也缺人看着。可她又怕……村里人笑话小涵……”老村长语重心长的叙述着,在他眼里,齐菲是个好孩子,就是这命不好。“齐菲现在怎么样了?”

齐扬的手握紧,电话响了,老校长接起来,一听到是王书记,就盖住电话,对齐扬说:“你从后门回家吧,老齐卧病在床,你母亲一直等你回去呢。”

“……好。”齐扬失魂般的走在哪些少年时期常常穿梭的回廊上,恍惚中,似乎于那时候的齐菲撞到了一起,如花的笑靥,纤尘不染的眸子……

【小扬,你走路不看路?撞我?我也要撞你!】她把肩膀凑过来,他就坏心的闪到一边,然后在她脸快贴地的时候,抱住她的腰,逼迫她求饶。

【姐,你要摔成大饼吗?说,齐扬,饶了我吧?】每次齐菲叫他小扬,都会引来葛临和安桀的嘲笑,食草动物才叫小羊。

【小扬……呵呵……好了好了,齐扬,饶了我吧。】她总会妥协的,然后当着很多人的面,就说出求饶的话。

阳光湛蓝,空灵的走廊里,齐扬一个人站在那里,在一道光束划过之后,齐菲消失了,他伸手去把握,张开手掌,只看到那些纠集在一起的掌纹,一切都只是幻象而已。独自一个人下了教学楼,他来到升旗地方,红旗飘扬,齐菲以前有一段时间,是专门负责升旗的,有时候还会闹笑话,牵扯的绳子会突然不听话。他喜欢那时候她焦急的眼神,看向他,请求他的帮助。他们一起升过一次旗帜,那面小红旗就在他们的双手下,甩向和煦的东风。

从后门出来以后,大约向右走一百米,就是一条浅溪。它还在那里,乖乖的安静流淌。人要是能和自然界的事物一样就好了,恒久不变,一万年,只变化那么一点点。没有死亡,或者是静止的死亡。齐扬掬起一捧凉水,放在掌中,里面竟然有一只小鱼。小鱼儿是灰色的,快乐的在齐扬的掌中游走,一滴液体坠入掌中,齐扬小心的将鱼儿放回溪中,对着那涓涓流淌的活水,无声的流出眼泪。

【小扬,你也下来走走,这个鹅卵石在脚底下,感觉就像按摩一样。】齐菲放学后,就卷起裤管,跑到溪水里,使劲的在鹅卵石上踩踏。她这样的话,就说明,她可能不是很开心,需要小小的发泄一下。齐扬从来没和她一起疯,他只是站在岸边,收好她乱扔的鞋袜,靠在树上,等她踩累了,自己会回来。

【小扬,我想把这些石头都搬回家,这样父亲也可以常踩踩,他身体本来就不好。我在书上看到说,这真的有按摩效果。】有那么一天,她带着一个大袋子,鬼鬼祟祟的跑来这里,整整拾了一下午。那时候是四月份,天空还下着毛毛雨,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树杈上,看她弯腰,一个一个挑选。他都看睡着了,她才收拾好,把那袋石头绑在自行车后,欢快的骑回家。她只顾着高兴,连袋子破了个洞都不知道。齐扬就一路淋着毛毛雨,跟在她龟速的自行车后,一块一块的捡……

【小扬,不要对妈妈说那些话,她会难过的。】夜里风起,齐扬睡得迷迷糊糊,她推门而入,认为他对母亲所说的话,有失偏颇。她是个太过温顺的孩子,母亲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会去执行,那是叛逆期的他,最不齿的。

…………齐扬站起来,泪水顺着溪水,缓缓消失不见,他拭掉那些温暖的回忆,从发现尸体到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和父母交代一声,葬礼就要如期举行了。也许,对于齐菲而言,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比留在这里更好……

他继续向前走,步伐愈显沉重,留下了一连串深深的脚印。齐扬对自己的冷血有了更深的意识,在看到尸体被法医还原之后,他竟然要求周力行停止了一切调查,也扯掉了原先自己暗中进行的搜救行动。安桀从国外调派的人手,也一一被遣送回去,因为他按住心脏,那里已经停止了跳动。

“咚咚”他敲响院子里的门,多少年了,这里仍没变化。墙头上还有野草,而院子中央,照样还生长着那株死而复生的槐树,每到五月,这里又会纷纷扬扬的洒落洁白的槐花吧。

“谁啊?”母亲出来开门,见到离家出走这么多年的儿子,也没有多惊讶,上下打量着齐扬,说:“怎么有空回来了?也不带媳妇儿一块回来?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家这破墙?”

“父亲呢?”齐扬无力的问,眼前的女人就是齐菲言听计从的母亲,很难相信,齐菲就是她的女人,村里面,所有人都不信。

“你还知道你父亲?当初就这么走了,都快把他气死了!这几年咳嗽成了肺痨!活不长,不要你这个大老板养活!”

“我回来,是想跟你们说一件事情。”齐扬走进去,看到以前齐菲的房间,已经变成了小鸡小鸭的牲口棚。推门进去,满头白发的父亲坐起来,看到齐扬的样子,就边咳边问:“……小扬,你……快坐……是不是你姐姐出什么事儿了?”

齐扬拿起手机,对一直在等电话的苏秦说:“齐菲的葬礼,如期举行。”

站在身后的母亲停住了满口的谩骂……

给读者的话:

never back or ^^^^^

番外 时光的囚笼

她坐在那里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和往常一样安静,长发触及地面。身体状况良好,真的比我第一次见到的情况好太多。放下手边的工作,我走到她面前。

“最近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这个病人很少说话,就医到现在,只是在弄疼她的时候,才会小声的说几句。

她摇摇头,又转向平静的海岸。西海岸这边,一向没什么人,我的私人医院搬到这边来之后,很少有什么病人过来。她算得上是我开门迎来的第一个病人。说起来,倒是很巧,那天早上,天黑的出奇,出海的渔民纷纷归来。我端着水,在门口刷牙又刷牙,因为看海的样子,还以为是要印度洋海啸重演。忧心忡忡的刷完牙之后,我就正准备去后院叫老婆收拾东西,开车走人。天空却突然乍现曙光,从隆起的山丘到水天交接的地方,一丝又一丝的,拨开令人心颤的真实,那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黎明。在这样美丽的黎明里,我也认识了这个沉默的病人。

卓先生抱她进来的时候,我几乎以为,她已经窒息了。浑身都是淤青,而下体也明显遭受过严重的侵害,头发乱糟糟的覆盖住脸孔。老婆还阻止我接受这个病人,她那时候在旁边使劲推我。

“为什么不试着开口说话?卓先生每次来这里,其实都希望能听到你说话。”卓先生的全名我并不知道,可他对这个女人的爱意,我还是看在眼里的。单恋的年轻男子,在这两年间,也变得日渐成熟。

“……”她把头转向我这边,食指微动,但迅速恢复安静。

“我推你出去看看海,你很喜欢海么?”她的内心应该受到的严重的创伤,以至于她不愿意再敞开胸膛。其实在检查她受伤的过程中,我发现,她当时可能是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被关了很久,导致双腿失去知觉。两年来,她都坐在轮椅上,根本原因是,她并不想真正站起来。

海边凉风徐徐,我老婆正在捡贝壳,她最喜欢做这些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你瞧,围在她身边的都是一些5、6岁的小家伙。

“老公,今天捡到好多贝壳,我们那面墙可以整修了。”老婆笑得很开心,叫她一个研究生,陪我这个赤脚医生在这里度过余生,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可谁叫她爱我呢。一个笑容灿烂的小男孩跑过来,问:“魏医生,这个阿姨好漂亮哦!”

我大笑一声,说:“你知道什么是漂亮,小鬼?”

“阿姨眼睛好大,鼻子小小又翘翘。是动漫里的人。”小男孩凑近去打量她,本以为她会厌恶陌生人的接近,没想到她把手凑过去,仔细的摸索小男孩的脸。

“额……”小男孩大惊失色,嚷道:“啊?……阿姨是瞎子啊?”

听到瞎子两个字,她迅速的收回手,低下了头,似乎是在想什么。我将那个小家伙喝走,问:“你喜欢小孩子啊?……其实,你以后还是可以生小孩的。”

她的头更低了,食指不安的扣在一起,转到我的方向,轻轻的呢喃着:“……儿子……宝宝……”

“啊,你以后真的可以再生宝宝的。子宫的伤害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这几年的护理,你要相信我的医术。”很难想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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