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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平行世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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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赵总管派人带我去见他。一见面他就对我说:“听王妈说你已经可以开始当值了,所以我叫你来定契约。”说完他就递了一张写了字的纸给我。我接过纸一看,便连忙拒绝道:“不行,我不卖身。”要知道,这可是一张卖身契,如果我签了它,就要一辈子给他们当奴隶了。听了我的话,赵总管一挑眼,问道:“怎么?不是你自己要进庄来求活路的吗?”我心想宁可拿不到这份工作也不能签这个契约,于是干脆地回答道:“是我自己来的,可是我并没有说过要给你们做一辈子呀。”他紧接着问道:“那你想做多久?”我心想先做一年,等攒了钱又有了经验,再走不迟。于是我便回答道:“一年。”他轻轻皱了一下眉,然后说道:“进我们庄子可不容易哟,很多人想赖还赖不下来呢,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想走?”我答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可不愿一辈子做下人。”他笑了一笑,又问道:“那你想做什么呢?”我想了一想后,答道:“做生意、做教书匠、学手艺、什么都可以啊。”他也想了一想,然后问道:“你宁愿去做那些抛头露面的活,也不愿在这儿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点了点头,回答道:“嗯。做下人太不自由了,所以我宁可辛苦一些也要多一点自由。”接着,赵总管出乎意料地说:“有点儿意思。好吧,我会将你的期约改成一年,不过你的例钱将会减半。”我一边委屈地点头答应,一边在心中暗骂:“无耻的封建剥削者!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你计较。那不行,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你。从今天起,我每顿都要多吃你一碗饭,上茅厕也多用你一张纸……”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安顿到了少爷的院子里。可是我却一连几天都没见着正主,也不知他长的是更像猴子,还是更像猩猩,不过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么大个院子只有我一个人住,其它的杂事又有中等丫鬟和仆役做,我也就乐得轻闲,每天没事儿就跑到少爷的书房里看书,很快就掌握了这里的常用字和一些基本的知识。除此之外,我还赢得了一群人的喜爱和另一群人的忌妒,至于原因,说来也很无奈。每天庄子里的下人都会一起吃饭,不过要按等级分桌子坐。按道理我应该和梅、兰、竹、菊四个上等丫头坐一桌,可是每次她们见到我时就好像我借了她们的钱没还,脸拉得比马脸还长,于是我识趣地转移了位置,去和下等丫鬟香草她们坐一桌了。虽然香草她们的饭菜不如上等丫鬟的,但是和她们一起吃饭我心里舒坦。由于我时常地从上等丫鬟的桌上弄点好菜过来,再加上不时地讲几个笑话给大家听,我们这张桌子居然变成了热门餐桌,很多人都想挤来和我们坐。要不是桌子的大小有限,而且男女一定要分桌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这样一来,我变得很受欢迎,也有不少的年轻男仆还对我暗中示好,可都被我婉言拒绝了。当然,这样的情形也给我带来了不少的女性敌人,她们有的嫉妒我一来就可以当上上等丫鬟,有的则嫉妒我能贴身伺候少爷,还有的则是嫉妒我的人缘。
有了同餐桌的情谊后,很多不识字的下等丫鬟、老妈子、甚至一些男仆都会来找我帮忙写家信。而我反正也闲的无事,所以就来者不拒。虽然我是免费帮助他们的,但是也从他们那儿听来不少有关庄子的内幕消息,比如说:
消息一,少爷名叫冷日兰,是冷家的独子。少爷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唯一妻子。在少爷出生时,母亲因难产而离开了他,而父亲也在早些年因病过世了,所以近些年来一直是少爷一人当家。少爷虽然年轻,但是不仅把庄子打理得仅仅有条,而且在武林中也口碑极佳。
消息二,少爷至今未曾娶亲,这使得少爷的祖母——老太太,十分的不悦。老太太总是时不时地催促少爷,希望他能早日娶亲,好给冷家延续香火。可惜少爷对此事毫不上心,于是老太太就三番四次地要把梅、兰、竹、菊四大美人儿让给少爷当贴身丫鬟,结果都被少爷拒绝了。
消息三,庄子里最近之所以要招收新的丫鬟、仆役,是因为又要举行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了,也是因为这个,这段时间少爷才不在庄里,而是亲自出门去给几个名门大派发请帖了。
而所有的消息里,最让我感兴趣的则是一起武林纷争。据说不久前江湖中出现了一件神秘的武器,拥有了它的人就可以天下无敌,而最后见过此物的人,正是江湖人称“四海游人”的陆剑青,此人常年在外游历、居无定所。现如今几乎所有的武林人士都在找这个陆剑青,搞的整个江湖是沸沸扬扬的。更有甚者,邪教“玄衣”也在打这个神秘的武器的主意。“玄衣”教是最近几年才在江湖上兴起的教派,其门人只穿黑衣,且武功高强,行踪诡秘。之所以被称为邪教,是因为“玄衣”接二连三地杀死了不少正派中的人士。
虽然江湖中的事很新奇,但是对我来说那就像是故事,听的时候令人激动,听完了后还是得回到现实中,继续过自己的日子。一天,我正在书房里看书,突然心血来潮地想练练字,于是走到了书桌前拿起毛笔,想了一想后写下了一首《诗经》里的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这是秦国的民歌,也是一首爱情诗,讲的是男主人公似乎遥遥望见意中人在水的那一边,于是想去追寻她,期待着与其欢聚,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总也游不到她的身边,她仿佛就永远在水的中央,可望而不可及。这首诗表述的是一种痴迷的心情,整个诗篇有一种伤感的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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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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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刚放下笔时,就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于是我走出房门想看看是谁来了。
19 少爷
一出门;我便看见一个红衣男子正向书房走来。当我看清他的脸时一下子蒙了,不过很快我就反映了过来,然后就拔腿朝他狂奔了过去,口中还大叫道:“兰迪,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还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我跑到他的身边,刚想伸手去抓他时,却被他迅速地躲开了。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重逢的喜悦之色,而是像见到了麻疯病人一样的厌恶之情。接着,他微微皱眉,并开口向我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我的书房中?”听了他的问话,我又一次的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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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总管的声音突然响起:“少爷,你已经见过小木啦。”少爷闻声立刻转向赵总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赵总管先看了一眼处于痴呆状态中的我,然后对少爷说道:“请少爷移步书房内详谈。”接着,他们一起走进了书房,而把我留在了原地。我此时就像是经历了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惨剧,心中即有悲伤和震惊,又有疑惑和不解。突然间,我觉得喉头一甜,似乎有液体要涌出来,于是我马上用力将它又吞了回去。就在此时,赵总管的声音从书房内传了出来:“她是新近被招来的丫鬟,是老太太命我选来贴身伺候你的。”少爷接着说道:“我说过不要什么贴身丫鬟的,让她离开,别来烦我。”赵总管又道:“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你每次都这样违背她的意愿,恐怕不妥。再说这个丫头很是特别,说不定你会——”还没等他说完,少爷便插话道:“是有些不同,她一见到我就扑了过来。早先老太太打发过来那四个虽然令人讨厌,但是还没这么大胆。”听了他的话,我差点儿没踹门进去和他打上一架。这时,赵总管的声音又响起道:“是,少爷。我这就去打发她走。”少爷此时却说道:“不是说过别叫我少爷吗?”接着,我听见赵总管叹了一口气,然后他回答道:“好吧,师弟。不过有外人在场时,我们仍就要以主仆相称。”我并没有听到少爷的回答,而是听到一阵纸张被翻阅的声音。不一会儿,少爷的声音又响起:“这是什么?”他问完后不久,就听见赵总管将我之前写的那首诗念了出来,之后他回答道:“应该是那丫头写的吧。好了,没事我就先出去了,随便把她也打发走。”可是少爷却阻止了他,说道:“慢着,师兄。我看还是暂时先把她留下吧。”赵总管没有多话,而是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推门走了出来。当他走到我的面前时,对我说道:“你以后可要好生伺候少爷,恪守自己的本份,别让我失望啊。”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撅着嘴点了点头。
赵总管走后,我在书房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因为我有些不敢进去面对那张即熟悉却又陌生的脸,不过最后我还是鼓起了勇气,在口外喊道:“少爷,小木来给您掌灯了。”过了一小会儿,少爷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进来吧。”于是,我低着头走进了书房,径直来到了书桌边的烛台旁,接着拿出了火折子并将蜡烛点燃。转头时,我发现少爷正在写东西,而砚台里的墨已经不多了,于是我又开始帮少爷磨墨。我一边磨,一边偷偷地瞟向少爷,发现他正在一个册子上专注地写着一些人名。他长的跟兰迪十分的相似,不过他的脸上有一种孤傲的神情,那是兰迪所没有的。不知过了多久,少爷开口道:“你先下去吧。”他说话时并没有看向我,我也只能一边答应着,一边退出了书房。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我一头栽到了床上,心里郁闷地想到:“少爷到底是不是兰迪呢?如果是的话,他不可能不理我呀。难道他失忆了?但是我每次穿越时都保有自己的记忆呀。”百思不得其解,我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我的四周变成了一片迷雾。正当我四下里张望时,迷雾中突然窜出了一条火蛇,并迅速地将我的身体死死地缠住了。我张开嘴试图喊叫,却不料它突然钻入了我的口中,进到了我的肚子里,并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正当我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时,却感到一股清凉之气缓缓地注入了我的头顶。我立刻催动念力,自觉地将那股清凉之气引入,并慢慢地将它引向那条火蛇所在之处。当火蛇碰到清凉之气的那一霎那,顿时安静了下来,而等它完全被包裹住时,清凉之气的源头却突然断了。我不敢分神,而是继续催动念力,使清凉之气慢慢地与火蛇融合。当所有的凉气都与火蛇完全地融合之后,它们化身成了一股温和的气流,并在我的四肢百骸游走,这让我感到通体舒畅。于是我就任它在体内游走,一直到我再次入睡。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下床时,我感到浑身上下无比的轻快,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受。那感受就好像是只要我一用力,便可以飞到天上去摘星星一样。不过,我并没试着跳跳看,而是连忙梳洗好后,出门去准备少爷起床时需要用的热水。十分钟后,我端着水走向了少爷的房间。虽然我对伺候人起床这种事十分的反感,但是我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总不能啥事儿也不做吧。
20 意外的麻烦
来到了少爷的屋门口后;我试着叫了几声;可是并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我推门进了屋;将水盆放置好后;转身望向内屋;发现少爷还没有醒。此时他正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散落在枕边,弱软丝质的舍衣将他的一侧身型完全地展现了出来;最要命的是居然有小半截腰身正曝露在空气中。我望着他那截腰;发现他的肌肤十分的光洁;紧实的肌肉在他的腰部显现出了一条完美的曲线。就这样望着,望着;我突然觉得鼻腔内一凉;伸手摸去却发现自己居然流鼻血了。于是,我赶紧走出了屋子,来到了井边,然后用冰凉的井水浸湿额头。待血流止住后,我一边清洗着血迹,一边自责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年纪到了,开始发春了?不行,现在这具身体只有十五、六岁,我可不能残害它。哎!真是的,亏了我老是自诩在美男面前定立强呢!不就是一截腰吗?虽然那腰是很性感啦,那皮肤……,那肌肉……”这样想着,想着,我居然感到小腹中升起了一股热流,而且那股热流速度地向四肢窜去。我心中一惊,赶紧抱起一旁的木桶,并将里面的井水从我的头顶一下子浇了下来。这时,少爷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你在干什么?”我转身看见果然是少爷,心里尴尬地想道:“总不能告诉你说我对你的肉体有反映,正在降火吧!”于是撒谎道:“我觉得有些热,所以想凉快凉快。”听了我的话后,少爷居然面露怒色地教训我道:“体内的热毒怎么能用外凉的方法来解呢?那样不仅内热不能治愈,反而会引得外寒入侵,从而加重病情。你现在快去换下湿衣,我去请大夫为你诊治。”我刚想说不用了,却发现他一下子就没影儿了,我猜想他一定是施展了轻功。
回屋换衣服的路上,我一直对少爷态度的转变而感到纳闷:“昨天他还想赶我走的,怎么这才过了一个晚上,他就愿意为了我亲自去请大夫了呢?难道他就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换好衣物后,我刚要出门,就看见少爷领着大夫已经来到了我的屋门口。
大夫给我诊了脉后,断定我并无大碍,说我只是因为天气燥热的原因,而有些内火,接着便开了些清热降火的药给我,然后就起身告辞了。大夫给我诊治的这个期间,少爷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踏入我的房门一步。大夫走后,少爷对我说道:“我今天要外出一天,你自己好好养病吧。”说完便转身离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小声地嘀咕道:“你这个人还真是跟兰迪那个冰山很像哎。明明担心我,却还板着个脸。以后你要是像这样向女孩子求婚,人家会以为你是在讨债。”
因为少爷不在,所以我又无所事事了一整天。完饭后,我踱步来到了少爷院子外的大花园里,正在欣赏着千姿百态的鲜花时,却见梅、兰、竹、菊四大美人向我走来。她们走到我的面前后停了下后,接着小兰率先开了口:“你对少爷用了什么邪功?居然使得少爷把你留下,还令得他亲自为你去请大夫。”我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于是便转身想离开。可是没想到她们四人竟迅速地将我包围了起来,还亮出了各自己的武器。之后,小梅又开口道:“你这样就想走?先回答我们的问题。”我则反问她道:“你们那个也算是问题吗?”说完我又试图离开。可是她们不但没有给我让路,还举剑问我刺来。我急忙躲闪,同时也发现这具身体比我之前用过的那些都更灵活,加上以前当林恩公主时获得的战斗经验,我居然能够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避开她们的攻击。不过,她们发现一击不中,都十分地气恼,于是加快了攻击的速度,不久便将我的左手手臂刺伤。受了伤又没有武器的我,越发地觉得难以支撑。就在她们四个人同时向我刺来的危险时刻,我突然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瞬间后退了十几米,而与此同时,四大美人惊呼道:“少爷!”当我停稳后,转身果然看到了少爷那张冰棍儿脸。他正望着四大美人,并开口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小梅立刻解释道:“少爷,此人身份不明,又会武功,一定是敌人派来的奸细。”听了她的话,少爷斥责道:“她是我的人,是不是奸细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们来插手。”这时,小兰忍不住叫嚷道:“少爷,这个坏丫头有什么好的,又粗鲁,又下贱。我们四人那点儿不比她强上百倍?”她的话立刻引起了少爷的愤怒。只听得少爷喝斥道:“住嘴!你们四人马上到赵总管处领罪。”小兰刚想要辩解,却被小梅制止了。接着小梅率先领命离开,而其她三人也只得效仿她离开了。少爷这才转头过来看向我,当他发现我的手臂受伤后,立刻抱起我迅速地奔向他的睡房。我则温顺地窝在他的怀里,动也不想动,仿佛这样做手臂上的疼痛就会减轻。
21 练功惹的祸
少爷把我抱进屋后;将我安置在了桌边的椅子上;并嘱咐我把手臂放在桌面上,接着就进内室去了。不一会儿,他捧着个药箱走了出来,然后就把药箱放在了离我不远处的桌面上。本来我以为他会立刻帮我处理伤口,可是他却盯着我的手臂开始出神;就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我可不想因为流血过多而丧命;于是就忍着伤口的疼痛掀开了衣袖;然后伸手抓起了棉布准备开始清洗伤口,可是手上的棉布却一下子被少爷抢了过去;接着就见他仔细地帮我清理了起来。我望着他的侧面,见他的神情那样的专注;心底里荡起了一丝涟漪。可是没过多久; 一阵刺痛突然从我的手臂上传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少爷正在往我的伤口上敷一种黑乎乎的药膏。本来我是想咬牙忍住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平白无故地被人说成是奸细;还为此白白地挨了一刀时;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悲愤;眼泪也止不住地涌了出来。这时;就听见少爷冷冰冰地说道:“你忍一下。虽然这个药会令伤口疼痛;但是却十分地见效。”听了他的话;我十分的不爽,心里暗暗地想道:“知道我痛;你不安慰我就算了;居然还让我忍住!你要我忍;我就忍呀?我偏不。”想到此处;我便将无声地落泪;变成了号啕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帮我擦脸上的眼泪;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少爷。更令我吃惊的是,少爷的脸上竟然写满了怜爱,这是我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除了冷冰冰以外的其它表情。少爷一边轻柔地为我擦着泪;一边还温柔地说道:“好了,别哭了,药已经上好了。真的有那么痛吗?”说着说着,少爷的脸便缓缓地向我靠了过来。就在他的唇要触碰到我的一刻,赵总管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师弟,你让那四个丫鬟到我这儿来领罪,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了他的声音,少爷立刻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而赵总管进屋一看到我,也马上垂下了眼帘。接着少爷便径直走出了房门,赵总管也紧跟其后出了门。
我坐在屋里仔细地聆听着他们的脚步声,发现他们到了院子里便停了下来,接着少爷的声音响起:“她们伤了我的丫鬟,难道不该受罚吗?”赵总管则回答道:“可是据她们所说的,小木很可能是奸细。”少爷反驳道:“就因为她隐瞒了会武功的事吗?其实在此之前我己经知道了她会武功。”赵总管接着问道:“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少爷停顿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她因为走火入魔而气火攻心,被我遇见了。”听了少爷的这句话后,我已经无心再偷听他们的谈话了,而是暗自思索道:“难道昨晚我看见的那条火蛇,不是因为噩梦,而是因为走火入魔了?那么那股清凉之气就应该是少爷的真气喽!天哪,要不是当时被少爷发现了,我可能就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一样,一命呜呼了。可是为什么少爷不对我直言相告呢?他是想做好事不留名,还是不想引起我的警惕好监视我呢?”这时,少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我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他。而他则继续说道:“你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几天吧。”我赶紧问道:“那谁来伺候你呢?”他笑了一笑后答道:“我不需要人伺候,再说这阵子我在家的时候也不多。”说完,他就转身离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有一点儿遗憾,不过伤口上传来的疼痛让我来不及细想,只得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回到房间,我就倒在了床上,希望睡眠能让伤口的疼痛消失。
少爷的药果然有效,没过几天,我的伤口就开始结痂了。而这段日子里,少爷果然早出晚归,一整天都看不到影儿。我则一边养伤,一边计划着如何练武功。因为之前的事,让我得知了现在这具身体是有内功的,所以我决定要好好地利用它,要是能就此练出什么神功的话,以后就不用再怕什么花呀草呀的了,而且说不定还能凭此闯荡一番江湖呢。
我的第一步计划是先练习攻击,也就是用内力将真气逼到指尖,然后将其发射出去,用以攻击敌人,这个想法其实是源自林恩公主那个世界的念力剑。来不及等到伤口完全地恢复,这天傍晚,我便来到了院子里唯一的一颗大树下,开始了我的训练计划。我先用右手捏了个剑诀,然后凝神催动真气,并将其引导到指尖,接着朝一片儿树叶用力地挥出手臂,希望能用内力将树叶射落。可惜树叶不仅没有被射落,就连动都没动一下。我并没有气馁,而我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这次,我清楚地看见了树叶的晃动,心中一喜,高兴地跳了起来。没想到这一跳不要紧,人却飞了起来,还恰巧落到了大树的一根树枝上。我从小就有一些怕高,这下到了高处,四周又没有遮拦,立刻吓得两腿发软。幸好树干就在我的旁边,所以我马上熊抱住了它,然后闭上眼睛大喊救命。
过了几分钟后,我觉得脚下的树枝轻轻一颤,睁开眼睛时,发现树枝的末端居然站了一个人。这个人全身黑衣,头顶的发髻上连着一个纱质的面具,那个面具正好将他的两只眼睛遮住。他的面具让我联想到了那些头戴长统丝袜的抢劫犯,于是我毫无形象地大笑了起来。结果乐极生悲,我忘记了要抱住树干,于是手一松,整个人立刻向地面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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