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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平行世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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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的动作而在空中划起了抛物线。
“砰!”
木碗撞击地面的声音将我从震惊中拉回。我赶紧取来另一碗汤,并再次回到角落怪人的跟前。望着那张布满伤痕的脸,我联想到了云天脸上麻子的密集和翱天伤疤的狰狞。深吸一口气,我轻轻捏开角落怪人的嘴,并将汤缓缓倒入。
汤进入口中后,角落怪人的喉节微微动了一下。我看他还能吞咽,于是放下心来,缓缓地给他又灌了几口。
左一口、右一口,等时间过的差不多时,我便开始给他喂饭。起初时也只是喂几小口,慢慢地才加量。
就这样折腾了两天后,角落怪人终于开口和我说了第一句话。
“姑娘,谢谢你。”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他,可能是因为真的没事可做,也可能是因为同情心泛滥了。
“不用客气。大家是室友嘛!”
我的回答,博得了角落怪人的几声干笑,而我也跟着傻笑了两声。
笑声过后,角落怪人问道:“姑娘内功深厚,一定是有高人指点吧?”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我只能敷衍地回答道:“只是个朋友随便指点了一下,没你想的那么深厚啦。”
可是角落怪人并没有被我笨拙的谎言所欺骗,而是接着问道:“你的朋友是不是满头红发?”
“你怎么知道?!”
见他似乎认识宏,我顾不上掩饰,吃惊地反问道。
“哈哈!看来我和他还真是有缘分。一年前就是他救了我,没想到现在他的徒弟又救了我。”
“你是陆剑青?!”
“不错,我就是陆剑青。”
“你不是藏在天下第一庄吗?”
“是啊!我是在哪儿住了一阵子。”
说到此,他突然停了下来,不再出声。我见没了下文,于是试探性地问道:“你也是被肖氏三兄弟劫持来的吗?”
没想到,这一问不要紧,却把陆剑青的怒火给点燃了。只见他费力地支撑起上身,颤声说道:“那三个贼人,趁我伤重末愈,将我劫到此处。他们不仅对我滥用私刑,还……、还逼我吞下真言果,害我泄漏了恩人的行踪,陷我于不义!”
由于太过激动,刚一说完,他便剧烈地咳了起来。
“你别激动啊!既然你不是有心告密的,就无需自责。再说了,宏他们一家都很好得很,你不用担心。”
“咳、咳、咳……,你说的可是,咳……,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无比真诚地点头说道。
“好,那就好。”说完,陆剑青便开始重重地喘气。
“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
我看他出气多,近气少,于是一手抓着他的胳膊,一手扶向他的背,想要帮他躺下。却没料到,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小姑娘,本来我是想一死了之,却不想竟然遇到了你,这真是天意呀!”
我对这句话不明所以,只能皱着眉头望向陆剑青。
接着,就听陆剑青继续说道:“呵呵,世人只知密宝是宝,却不知这世上还有比密宝更胜的秘密!”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什么秘密,因为往往知道的越多,麻烦就越多。可是,看着陆剑青那充满希冀的眼神,我就恨不下心来拒绝他的好意。就好像每次有人送我东西,即使那东西再不合用,我也会接受。因为我觉得那是人家的心意,拒绝了会扫人家的兴。当然了,我说的东西只是些不很值钱的小东西,至于很贵重的东西,我一般都不会收的,因为这涉及到原则问题。(某林:不是你不收,而是没有人送吧?!林林:可恶!没有人送又怎么样?你要是不信,送我一只钻戒试试,看我收不收?某林:试就试!给你我的。……某林:你不是说不收吗?林林:我是说一般都不会收,可是你我什么关系啊!你送的我怎么好意思不收呢?某林:……)
“现在我就告诉这个秘密,你可要记好了。”似乎是怕我不够重视,陆剑青强调到。
其实陆剑青伤的很重,应该活不了多久了。于是,我牙一咬,拳一攥,心想就当自己是个牧师,把他的话当成临终忏悔好了。
接下来,就听陆剑青将一个凄婉的传奇故事缓缓道来。
从前有个男子爱上了自己老师的女儿。本来他以为两情相悦就可以白头到老,却不想他那无良的老师一心只想攀龙附贵,最终将自己的女儿许配了别人。于是,男子带着一颗破碎的心,从此开始了浪迹天涯的生活。
一次偶然的机会,男子踏上了一艘正欲出海的商船。却不想,就在出发的第三天晚上,他们竟遭遇了风暴。
风暴肆虐过后,商船沉入了大海,而男子却被海浪带到了一个不知明的小岛。不久后,男子发现小岛上竟住着一群人。他们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十分擅长制造器物。
相处久了后,男子发现岛上的人不是不能离开小岛,而是不愿离开。因为他们坚信,在不久的将来神仙会再次降临小岛,并带领他们一起离开人间,进入天国。至于为什么说是再次,原因很简单,就是神仙曾经来过一次,并且教会了岛人祖先很多这个世上没有的技能。
接下来,就是这个故事最关键的部分了。
一次,男子在岛上闲逛时,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叫做‘升仙台’的地方。后来他听岛上的人说,那个地方便是上次神仙降临和离开的地方。不仅如此,而且不是任何人都能亲眼看到那个‘升仙台’,换句话说,就是只有有缘人才能有幸得见。
听完这样故事后,我陷入了沉思。
我认为,那个所谓的升仙台,很可能是个时空的交叉点;而那所谓的神仙,很可能只是来自其它先进时空的人。
刚一想到这儿,就听陆剑青轻轻地说道:“离儿,师兄先走一步。黄泉路上,师兄定会等你。下一世,无论世道如何、伦理如何,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没想到一个古人也能说出如此感人的誓言。
我吃惊地望着陆剑青,发现他的眼里竟闪烁着光彩,只是那光彩一瞬即失,就像是泯灭与夜空中的流星。我迅速将手覆上他的前胸,并将真气缓缓送入,希望可以借此帮他续命。可惜我那些真气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死水潭,引不出一丝的涟漪。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疲乏地收回了手掌。
蹒跚地来到木栅栏前,我用力地呼喊求救。
“来人啊!救命啊——!”
“快来人啊——!救命啊——!”
……
“求求你们,快来救救他吧!……”
一直喊到嗓音嘶哑,也没能招来半个人。
无力地靠向木栅栏,我任凭自己的身体缓缓地滑落到冰冷的地面上。眼泪无声地滑落,整个世界突然变得无比的冰冷、陌生。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只不幸落入水中的蚂蚁,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无助。
我恨,——恨那三人忘了前世;忘了曾经共度的生死患难;忘了曾经拥有的情深意长。我更恨,——恨自己太幼稚,为了那不确定的爱情而抛弃了亲情、友情。
曾经的玄对待爱是那么的执着;曾经的西对待爱是那么的呵护;曾经的兰对待爱是那么的青涩。而那所有的一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早已变成了美好的回忆。就像是夜空中最美的明星,可望而不可及。
我还能支持多久,还要支持多久?
即使是美好的回忆,也已随着时间越变越淡,淡的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将之吹散的无影无踪。
“砰!”
随着木栅栏剧烈的震动,我缓缓抬眼望去。
没有多余的表情;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无力地抬起双臂,伸向正在靠近的云天。
55 断情 如果可以,请让我们潇洒地放手!
云天并没有主动地说出他是怎样找到我的,只是说阿呆和法拉利被他安置在了朋友家里。我也没多问,毕竟我们之间还没有熟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他能来救我,并成功地把我救出来,我就该抱着佛脚磕头了。
至于陆剑青,云天到的时候,他已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精神已经灭亡,皮囊还有什么用呢!
大半个月后,我们到了东川郡。
“陈老七,好久不见。你娃儿到哪地去逍遥去咯?”
“嘿嘿,是孙二哥嗦!快请坐、快请坐。”
正在小饭馆里吃饭的我和云天,恰巧碰到这样一幕老友相见的场面。
“快点儿老实交待,你去哪儿咯!”
“孙二哥,你是不晓得哦!前阵子,我家老子逼我去趟凤仙郡,说是帮他老人家去会个朋友。本来我还以为是个啥子了不得的朋友,结果你猜是啥子?”
“是啥子嘛?”
“是个穷屠夫——!”
“你老汗儿喊你去见个穷屠夫干啥子哦?!”
“他老人家说,‘原来我们困难的时候,人家接济过我们。现在我们的日子好过了,当然要报恩噻。’”
“我看你家老汗是另有图谋!”
“噢?啥子图谋?”
“就是让你去不成赌场。”
“去不成赌场?”
“当然噻!你娃儿在家的时候,天天去赌场。有时候输得裤儿都被扒脱了哟!你叫老头子哪次不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是、是、是!你说得对。” 接着,陈老七自嘲地说道:“哪个喊我看到筛子就手痒咧!——嗨!有时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剁了!”
说完,狠狠地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茶水。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我去凤仙郡倒是听说了一件江湖趣事。”
“噢?啥子趣事,快说来听一下噻。”
“你晓得当今武林盟主是哪个?”
“当然是天下第一庄的冷日兰,冷盟主噻。”
“对头。但是你又晓不晓得冷盟主最近是双喜临门。”
听他们谈到了兰,我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正要伸向水煮鱼片的手,耳朵也竖了起来。
“这第一件嘛,就是天下第一庄重建完工。据说这新庄子比之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算起来也是件喜事。”
“那另一件咧?”
孙二急切起询问道。
“这第二件嘛,更是不得了!那就是盟主大人这月底就要与峨嵋派大弟子,人称神乐仙子的暖依依‘共结连理’。”
“啪!”
手中的筷子做自由落体运动的过程中,砸在了粗瓷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虽然告诉过自己,如果有这么一天,一定要潇洒地放手。可是,乍得一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很令人震惊啊!
不知道怎样走出的饭馆,也不知道怎样来到的丽湖边。
望着湖面上那绿油油的荷叶,我仿佛再次看到了那个绿衣的女子。没想到,她果然还活着。
“他们那么的相配,应该会得到幸福吧!”
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伸手向房门推去,却发现隔壁的云天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回来了?”
“是呀。”
“晚饭吃了吗?”
“没有。”
“那我去让店家给你准备。”
“不用了。现在店家应该已经睡下了,就别麻烦人家了。”
啃着云天从厨房里找来的冷馒头,我终于把酝酿了很久的话说了口。
“云天,谢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
见云天没有反应,我继续道:“我知道你有师命在身。正所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不如明天我们就分开,各走各吧?”
“你要去凤仙郡?”
云天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立刻反过来问我,眼中似乎有杀气一闪而过。
“你怎么知道?”
我有些吃惊。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等到答案,于是我埋下头,继续啃馒头。
“我和你一起去。”
吃惊的抬起头来,却只来得及瞥见云天的衣角消失在门边。这孩子不知是怎么了炫&87book。сοм书网,难道是让城市的浊气给污染了?!
………
大大的红灯笼高高地挂在屋檐下,天下第一庄里一片喜气洋洋。
新管家薛家贵正在向庄主请示明晚喜宴的事宜。
“北省盟的人数比预计的多出二十人,需另加二桌。”
“嗯。”
“峨嵋派弟子要属下给庄主带话,说是峨嵋派众人算是夫人的娘家人,按礼数应坐内堂。”
“好。”
“唐门——,拒绝派人前来参加宴席,礼品也只是些市井中的次品。”
“嗯。”
“丐帮帮主的老丈人——”
“够了!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就是了。”
“是,属下这就告退。”
躬身向房门退去,薛管家有些气闷。他不明白,为什么人家新郎都是喜气洋洋的,而他家庄主的脾气却随着吉日的临近,与日俱增,脸也像庄主自己的姓氏一样,越变越冷!
………
天下第一庄的莲湖旁,一抹红色的身影竖立在风中。他衣决翻飞,仿若下一刻就要乘飞而起。
“林!”
……
“你来了。”
“是呀。——我来给你道喜。”
“道喜?!——呵呵,不知这喜从何来?”
……
“你——,爱她吗?”
……
“何为爱,何为不爱?”
……
凝视他的双眼良久,我转身欲离去。虽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心愿已了。
“等等!”
回身再次望向兰。
“倘若,——倘若没有他们两个,结局会是怎样?”
……
“倘若让你放弃身后的那一切,你会愿意吗?”
……
我想,通过兰那痛苦的眼神,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再次鼓起勇气,转身。这次,没有再被阻止。
回到客栈。路过云天的房间时,我听见有微弱而杂乱的呼吸声传出。敲门,却无人应答,于是试着轻轻一推门。
“吱!”
门应声而开,可映入眼帘的却是漆黑的一片。掏出火折子,摸索地来到桌边。烛火点燃的那一刻,房间里的一切都变成了桔红色。
“云天,你怎么了?”
一边焦急地询问,一边冲到云天的床边。
床上,云天脸色惨白、嘴唇乌青,嘴角还留有一丝血迹。不知是什么人,竟能将云天伤的这么重。
“没事——”
云天虚弱地回答道,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这还叫没事?!”
有些吃惊,也有些责备的意味。一把抓起云天的手腕,片刻就感受到了他紊乱的脉搏。
“你坐起来,我来帮你运功疗伤。”
“不——,不必了。”
“少废话!”
径直将云天扶坐起来,然后脱鞋上了床。两腿盘坐,双掌贴于云天的后肩处,我缓缓地将真气吐出,将其灌入云天的体内。
刚开始时,一切都很正常。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察出一丝异样。仿佛有一股力量在云天的体内游走。那股力量不仅自行吸收着我的真气,而且正在快速地增强。急忙中,我想收回双掌,手却像被吸住了一般,丝毫无法移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感到全身酸弱,整个人好像随时就要倒下。
就在此时,突然有东西猛击我的右臂。虽然那感觉很像是触电,不怎么好受,可它却让我的双手重获了自由。
用力地睁开双眼,我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一群官兵围着。不远处的地面上,一具焦尸正在冒着白烟,还嗤嗤作响。那焦尸的手中有一样物体,看起来就像是扭曲的铁棒。可惜此时,我连呕吐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听任那些官兵将我拖下了床,砸到了地面上。
还来不及呼痛,我已被两名官兵架了起来,向门口拖去。
“教主恕罪,属下来迟!”
用尽最后的力气,我转头向身后望去。
一个黑衣人正单膝跪拜在云天的身前。而云天正定定地望向我,眸子不知在何时已变成了深深的海蓝色。如果不是在那片深蓝里看到一丝不甘,我就这样醉了过去也说不定。
“哈——,哈!”
两声干笑过后,我头一歪,昏了过去。
昏睡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混乱。眼前,光与影不停地交错,嘈杂的声音令人神精紧绷。
“别吵了!”
“安静!”
“别吵了——!”
我一遍遍地呼喊着,可是声音却无法从张大的口中传出。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的光影、一切的嘈杂瞬间消失,替代它们的是一片白茫茫。
“死了吗?”
掐了掐亳无知觉的手臂,我沮丧地一屁股坐到地上,脸也深深地埋到膝盖里。
“林林,林林,……”
听见熟悉的声音一遍遍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心中顿时一紧。
猛地抬起头来,却什么也没看到。疯狂地奔跑、找寻,也是一无所获。
“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西,是你吗?”
我大声地询问道,声音却像是被那片白茫茫吸收的干干净净。来不及恼怒,就听见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你听话,乖乖地醒来。我带你去吃遍大都的美食、小吃。你不是喜欢吃糖葫芦吗?只要你醒来,我把全大都的糖葫芦都包下来,让你吃到不想吃为止。”
泪水忍不住滑落,嘴角却不经意地上翘。
“西,我会醒的。为了你,我一定会醒的。”
压制住心中的燥动,我屏气凝神,试着催动体内的真气。
不久后,一丝微弱的真气从丹田游离出来,并随着我的意念在体内循环了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发丝般的真气已变得如手指般粗细。而整个过程就如同溪流汇集成小河,小河汇集成长江。
此时,我的丹田就如同是海洋。它将河流收纳、融合,最终再将其释放,让其进入新一轮的循环中。
不过,这个过程中最令我惊讶的还是丹田里那颗若隐若现的光球。那光球在我的体内散发出温暖的气息,给我带来了无以伦比的安全感。不仅如此,它还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律动。那律动仿佛向我展示着它的生命。
慢慢地,心中升起一种喜悦。我想,那就是孕育生命的欣喜吧!
光球变得越来越炙热。就在我觉得肚子开要被烧出个窟窿时,一道强光突然从我体内迸发出来。
强光过后,我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的不再是白茫茫,而是古色古香的家具和装饰。
“谢谢你,宏!”
激动地道出自己的感激。如果不是宏,我就不可能拥有完整的仙宝;如果没有完整的仙宝,我就不可能回魂,也就不可能再次看到这个世界、听到这个世界、感受到这个世界。
“林林,你终于醒了!”
紧紧将我箍在怀里的西,在耳边低喃道。
“小懒虫,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轻轻地摇头。虽然全身被箍的生疼,我仍然安静地倾听着某人的‘控诉’。
“你知道要是你再不醒来,我会怎么罚你吗?”
“罚我把全大都的糖葫芦都吃光,让牙全酸掉?”
身子一松,紧接着便对上了西疑惑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事?”
无法立刻对他的疑问做出反应。下一刻,又再次被箍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接下的日子,西果然履行他的诺言,带我吃遍了大都的各个酒楼、饭馆,就连街边的小吃摊也不放过。至于糖葫芦的事,在我的强烈反对下,西最终放弃了包下整个大都糖葫芦摊的想法,而只包下了一个小摊当天的所有成品。也亏了他肯让步,要不然的话,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的脸还往哪儿搁呀!
传文臆想:古有帝王为博红颜一笑,峰火戏诸侯;今有皇子欲效仿之,包下糖葫芦摊无数!!!
好久没有玩儿得这么尽兴、笑得这么无忧了。
只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让人不得不联想起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
可能有人还不知道相对论的精髓,那就让我来给大家举个精典例子,好让大家感受感受它的伟大吧!
一日,一个男子坐公交车回家。不曾想,一个相貌丑陋、浑身酸臭的老太婆坐在了他的身旁。为此,男子一直到了家还心有余悸,心想:“XX的!今天那个司机肯定是故意想整我,要不然为什么平时十分钟的车程,愣是像用了一个小时呢?!”
另一日,同一个男子坐越洋飞机从中国去美国公办。不曾想,一个貌若天仙、身材火辣的女郎与他的邻座。为此,男子一直到了美国还很纳闷儿,心想:“XX的!同事XXX一定是在骗我,要不然为什么二十几个小时的旅程,愣是像只用了一个小时呢?!”
结论:事物往往都是相对的。就如上面那个例子,和老太婆坐在一起,相对于和美女坐在一起来说,当然是和美女在一起时间过的快,即使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这一天,正在花园里闲逛的我,无意间看见几位美妇向我走来,其中的一位还挺着个大肚子。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异样。不是没想过西可能会有妻妾,可是却没能有勇气问出来。这下好了,鸵鸟终于要面对现实了。
“这位就是林姑娘吧?”
挺着大肚子的美妇首先开口道。
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另一位身着艳丽的美人迫切地接口道:“王爷金屋藏娇,几位夫人早就想一睹芳容了。今儿要不是王爷——,呵呵!夫人们也不能如了愿。”
“是呀!今儿一见才知,姑娘果然不同凡响呢!”
“呵、呵……”
“呵、呵……”
“呵、呵、呵……”
另一位美人的接口道,引起了众位美人的一阵娇笑。
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脸、那一道道轻蔑的眼神,我气结于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落得被人耻笑而无从反抗的地步了呢?!
“大胆!”
顺着一声怒斥声传来,眼前的几位美妇相继垂头躬身,隐藏起了眼中的惊恐。
没想到,两秒前还‘气势非凡’的几人,现在却一个个顺从地跟见了主人的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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