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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似风--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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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奈他的双臂那样孔武有力,箍着我的身子,令我不能动弹。情急之下,对着他的肩膀,‘啊呜’就是一口。
孤身犯险(三)
这一口下去,我用了浑身的力气,咬的我的牙齿都有些疼,只见黑衣人一阵颤栗,低吼了一声,双眼充满愤怒。我以为他会对我不利,却哪知他并没有对我怎样。在即将升上房顶时,王爷与门口的守卫一起破门而入,显然是听到了方才的叫喊声。
见了王爷,就像看到了救兵,愈加不安分的哭喊着,“王爷,快救救我啊,这个禽兽他杀了绛紫!”
王爷望望躺在地上的绛紫,双目充满血丝,显然极度愤怒,“快来人啊,给我把刺客拿下,不准伤了馨儿!”
“是”众人一阵齐呼,向床边围了过来。我感到有救了,正在欣喜,却在下一刻,黑衣人手中‘唰唰唰’的暗器飞出,靠近的人,还来不及哼一声立刻倒地。暗器也向王爷飞过去,他旁边的侍卫拔出长剑,替他挡下。
但是黑衣人却趁着这个空挡,带着我飞出了屋顶,他一个口哨,不远处一匹黑色骏马飞奔而来,王府的侍卫根本拦不住,也不知这马是何时来到王府中的。紧接着黑衣人带着我纵身上马,拉紧马缰,马长鸣一声,撒开蹄子,奔跑开来。
王府侍卫众多,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要想出去,也不是一件易事。马刚跑到中央,已被侍卫们团团围住,王爷匆忙赶过来,嘶声力竭,“快,拿下刺客,记住要活口!”
黑衣人已似瓮中之鳖,毫无退路可言,我很是得意,“你还是放了我吧,你已经没有退路了!”黑衣人不以为然,朝我笑笑,一手抓紧我,另一只手从腰间唰的抽出一把软剑,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诡异的光芒,寒气逼人。
在场的人都被这把剑的光芒镇住了,有人惊呼,“这不是玄冰剑嘛?难道他是?”黑衣人并不做声,拿起软剑,与侍卫们抵抗着。侍卫们显然对这把剑的威力心存余悸,并不敢过于靠近。眼看黑衣人马上就要冲出重围,王爷此时忽然大喝一声,“凌修南,你不要以为你戴着面具我就不认识你,你这个乱臣贼子,你手中的那把剑是属于我的,今天就让我来收拾你!”
修南?我诧异的回头盯着他,虽说只露着眼睛,但那样的神情,多次在梦里出现,想忘也不能忘记。被揭穿了身份,修南索性扯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心中有千万个疑问,还来不及开口,王爷早已飞身上前,与修南开始激烈的决斗。
我不禁傻了眼,王爷他居然会武功,而且还不弱。王爷手中的那把剑虽说不是玄冰剑的对手,但王爷却把它使得淋漓尽致,眼看修南就要招架不住,一连两艘箭向着王爷飞来,差一点就要射中他,他一个翻身,跌落地上,避开。修南再次驾马狂奔,忽遇得一面墙壁挡路,他拍拍马的脖子,“追风,我们冲!”
他是不是疯了?这么高的一面墙,马会跃过去?耳边的风声呼呼,眼看就要撞上,我紧紧闭了双眼,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王府外面。真是奇迹啊,这马居然跃了过去!
沦为囚徒(一)
马‘嘚嘚’行走了一阵之后,进入一座荒山,进山的路被迷雾重重包围着,满是沟壑渠道,极难行走。有道是老马识途,但这匹马看起来并不老,却在这极为艰险的道路上行走极快,想必是一匹训练有素的马。
身子本来就很虚弱,这一路奔波,再加上雾气湿重,忍不住咳嗽起来,意识也渐渐有些模糊,不由自主就向下倒去。修南一只手从背后紧紧环着我,另一只手仍然驾马奔行,只是相比离开王府时,慢了许多。他轻轻在我耳边呢喃,声音那样的温柔,“馨儿,你要坚持,很快就到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纵然意识模糊,也能感觉到他的焦急,那种梦中特有的感觉重新浮上脑海,强行睁开眼睛,转头望着他。微热的呼吸自他那里传来,感到阵阵暖意,下意识的往他身上靠,“修南……修南……”
他意识到我醒了,异常欣喜,“馨儿,你醒了?别怕,有我在。这山里湿气大,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修南,我冷……”说着又一阵哆嗦。
修南环着我的手力度加大了些,“馨儿,要坚持啊!”
后来他还在说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感到自己很累,很想睡觉,就这样长眠不起。修南忽然说:“馨儿,你怎么可以睡觉?你忘了,我杀了绛紫,她可是你最好的姐妹,你曾经对我提起过的。”
我迷迷糊糊听到他这样说,又想起绛紫应声倒地的画面,信念坚定,一股仇恨之心自胸中涌起,“凌修南,你杀了绛紫,我要替她报仇!”回转身子,向他打去,可是毕竟身体虚弱,哪有那么大力气,狂抓一阵之后,没有伤到他丝毫。可是修南却十分高兴,“馨儿,你要活下去,你还要杀了我替绛紫报仇呢!你若是撑不住了,谁替她报仇?你想让她在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吗?”
心里的信念更加坚定,一定要活下去!
层层险阻之后,方才那湿气甚重的沟壑渠道渐渐消失了,浮现在眼前的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绿油油的草地,繁盛的花儿,这里,好像梦中去过的那个地方,只是不再有黑衣女子与她的侍婢。
来到这里之后,修南抱着我纵身下马,带着我向那屋内走去。那匹马显然奔波累了,悠闲地吃草去了。
这里没有任何守卫,他把我抱进一间豪华的屋子,放我在床上。身子一挨着床,一轻松,那种困意又袭来。修南紧紧握着我的手,再次呐喊,“馨儿,你不能睡,你忘了你要替绛紫报仇的!”
可此时的我信念再坚定终抵不过那种来自胸口强烈的痛感与无法自拔的困倦感。恍惚中,忽然听到一个人急急跑进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来到床边盯着尚有意识的我。
哦,那样一张英俊的面孔,还能有谁,是苏伯来。他可是我的大恩人,在即将离世时,可以再次见到他,真好。勉强扬起嘴角,对他笑笑,可那样的笑也变成了最凄惨的笑。
苏伯来满眼痛苦的别过脸去,嘶声问修南,“她还有救吗?”
“我,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把握……”修南紧紧抓着我的手,痛苦的俊眉促成一团,让人见了心里就止不住的心酸。
沦为囚徒(二)
“修南,我带来一个人,或许他可以救馨儿。”
“谁?只要他能治好馨儿,他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修南急切的抓着苏伯来的双臂,声音中充满了希望。
“可是,我怕你见了他会不高兴。”苏伯来犹豫道。
“怎么会?现在馨儿的病是最重要的,只要可以救好馨儿,我不会在意那人是谁。”
“那好吧,那个人就在外面。我去把他叫进来。”苏伯来转身出去了,修南紧紧抓着我的手,“馨儿,你听到了吗?大哥说有人可以治好你,你有救了。”我听了也很欣喜,可是此刻很虚弱,喉咙里只是咯咯的,说不出话来。
门开了,修南也没看清来人,急忙扑过去,“大夫,你救救馨儿吧,只要你能治好她,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我让你离开馨儿,你肯吗?”声音冰冷,却又那样熟悉,修南这才看清,是赖和。他愤怒的揪着赖和的衣襟,“是你,居然是你,你怎么来的?这样隐蔽的地方你都能找到。那次我的手下把你抓住,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还未等赖和开口,苏伯来已经抢先一步,拉开修南,对他道:“修南,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不管是谁,只要可以治好馨儿,你都不会在意。可是现在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你又是什么反应?”
“大哥,如果我知道那人是赖和,我一定不会答应。还有,你刚才也听到了,他居然说让我离开馨儿,这怎么可能?馨儿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他不是不知道,他这样做分明是刁难我!”
苏伯来再次把修南拉到一边,小声说:“修南,你不要因小失大,你忘了,赖和的几处大穴道早已被我封住了,他现在是我们的阶下囚,等他治好了馨儿,离开还是不离开,容不得他说了算。”
修南思前想后,犹豫半响之后,握紧手臂,朝赖和走去,“好吧,我答应你。”
赖和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修南的回答,而后他又不是很放心,接着道:“我对你的允诺有些担心,你还要发誓,如果你违背诺言,此生此世再不能与馨儿在一起。”
听着他那样的话语,修南双目赤红,握紧拳头,对准他的下颌狠狠就是一拳,“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不要忘了你还是我的阶下囚!”
这一拳力道可不轻,直打得赖和脚步踉跄,险些栽倒在地,嘴角也微微渗出一丝血迹,他用袖子擦掉血迹,没有理睬修南,径直走到床沿紧握着我的手。
刚才目睹了一切的我,望着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争斗,很是难过,为了我不值得。我很想坐起,可是手臂刚刚支撑起身子,又是一阵发软,垂了下去。刚好跌在赖和的怀抱,他紧紧抱着我,眼里满是担忧,“馨儿,你没事吧。你不要起来,你还很虚弱。”
修南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拉起赖和,又是一拳。赖和这次跌倒在地,艰难的爬起。但是他用力过猛,没有留意到我的手还被赖和抓着,这样一连带,我也顺势被抛了出去。修南与赖和同时惨呼:“馨儿!”
沦为囚徒(三)
就在这一瞬间,苏伯来飞身而起,稳稳地抱住了我,将我放回床上。修南与赖和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修南急忙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馨儿,你没事吧?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多亏没有伤了你,不然我这一辈子会愧疚而死!”我很想安慰他,可是还未等我用动作表达出来,赖和也已经蹒跚来到我这里,“馨儿,你没事吧?”修南看到赖和气就打一处来,继续揪着他的衣领,“你还敢过来?馨儿是我的,你懂吗?你不要靠近她。”
赖和惨淡的扯着嘴角轻笑,“呵呵,凌修南,你忘了你刚刚答应过我的,你如果要我治好馨儿,就一定要离开她。”修南红了眼,愤怒的情绪如火山爆发,欲待再次对赖和动手,“你,我今天定要活活打死你!”
此刻苏伯来满脸铁青,对着他俩咆哮,“你们俩闹够了没有?只知道在这里争风吃醋,你们可有谁真正的关心馨儿的病情?你么的你再这样争下去只会挣到馨儿的尸体,是不是只有那样,你们才会开心?”
面对苏伯来的咆哮,两人均低头不语,片刻后,赖和再次开口,语气仍然非常强烈,“要我救馨儿,我不会说什么,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可是我只有一个条件,如果凌修南不答应离开馨儿,我宁愿看着馨儿离开人世,到时候我再自刎。让她在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修南听到他这样强硬的语气,在看看奄奄一息的我,万般痛苦之下,把寻求的目光转向苏伯来。苏伯来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暗示他同意,也仿佛在提醒他,刚才说过的,可以反悔。紧握拳头,终于开口,“好吧,我答应你!”
“真的?”赖和欣喜道,接着又瘪瘪嘴,“还有呢,如果违背允诺怎么办?”
“如果违背允诺,就按你说的,今生今世不能和馨儿在一起!”修南的话一字一句,但却充满了无奈。这些话也如刀刻般,字字刻在我心里,从今以后,我们只会在梦里相见了吧。
赖和这才放心的替我把脉,可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修南在一旁非常心急,不断的追问,“怎么样?馨儿她可以治好吗?”
不问还好,一问,赖和嗖的一把揪住修南的衣襟,“你这个畜生!都是你害了馨儿!”一拳挥过去,纵使他被封了穴道,这一拳的力道也不小,修南被打得跌倒在地。苏伯来上前扶起他,大声道:“赖和,你疯了?这和修南有什么关系?”
修南也如坠入云雾中,怔怔的看着赖和。赖和弯下身来,抚摸着我的脸庞,“馨儿,她中了一种奇毒无比的剧毒,这种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它会慢慢侵蚀人的身体。刚开始没有什么,但是到后来,会发展为让人的脾气变得古怪,而且发作时力大无比。由于它并不是经常发作,中毒的人很难察觉,她身旁的人亦难察觉。但这仅仅是开始,它还会侵蚀人的记忆,使人对以前的种种忘的一干二净。也许会偶尔想起以前的事情,但这并不是好兆头,正好相反,这说明她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很难清除了。”
可怕的毒
听到这样的话语,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原以为我是跌落悬崖摔伤导致记忆丢失,没想到是中了毒。这种毒很可怕,就连赖和也束手无策。我是对生命绝望了,低声的呜咽着。
修南跌跌撞撞走到床沿,替我拭去眼角的泪水,“馨儿,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中毒?是谁?是谁下的毒?”
“这还不止,更可怕的还在后面,这种毒会慢慢扩散至全身,由内到外,引起浮肿,然后溃烂,最后全身发臭,无人可以认得出面容。”
赖和的一番解释更加让我心寒,没想到,这种毒会这么厉害,最终还会毁坏面容,连死都不能好死。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害我?
修南与苏伯来已然非常震惊了,没想到赖和又开口,这一下,让修南差点绝望,“最重要的是,馨儿只有三天可以活命了。在这三天内,浮肿以及恶臭会慢慢到来!”
浑身如筛糠般抖栗着,我甚至可以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可以感觉到身子已经在浮肿。死亡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修南怔怔的望着我,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赖和歇斯底里的把他推到一旁,咆哮道:“都是你,你还敢问为什么。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在利用馨儿,可是当我发现她是如此善良,纯真时,我的想法就改变了,觉得不应该利用无辜。有一次她偶然中暑,我替她把脉,就已经察觉出她的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毒素存在。我不好下结论,只得给她开药,暂时压住病情。后来在王府时,她也偶然发病过,但是我悉心照料,病情还算稳定。可是为什么你要把她带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害了馨儿?是你,都是你!你这个畜生,是你害了馨儿!”
修南茫然的坐在地上,望着苏伯来,语无伦次,“大哥,馨儿她……是我害了她,我怎么会害她?我那么爱她,是谁?是谁下的毒?”
苏伯来也很难过,他扶起修南,“别这样,你也不想。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谁下毒的时候了,要想办法救馨儿,你也不想看到馨儿这样!”
“对,解药,只要有解药,馨儿就有救了。”修南眼底燃起希望,抓着赖和的双臂摇晃着,“你有解药的是不是?你可以救馨儿的,对不对?我都答应你了,只要你救她,我这一辈子都不和她在一起!”
赖和厌恶的推开他,“我怎么会有解药?我如果有,早就治好馨儿带她远走高飞了,哪会轮到你在这里对我指手划脚?我连毒药的成分都不知道,怎么会配置解药?你别做梦了,不管怎么说,馨儿她没几天了,我要带她走,我会一直陪着她。”
不管我愿不愿意,赖和已经抱着我要离开。“不行,你不能带走她。”我以为是修南,却看到是苏伯来。
鸳鸯玉牌
修南仍然呆坐在原地不动,在我就要离开的时候,我多么希望他可以起身阻拦,我好想说我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他连一句话,一个动作,乃至一个表情都没有?心跌到了谷底,难道我们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他从王府一人突围把我救下,为的是什么?只是把我交给别人?
绝望了,看来我们之间真的只有回忆吧。回忆不存在之后,其他的一切也就不存在了。
苏伯来再次开口,“你没有那个资格,馨儿是修南的妻子,该陪在身边的也应该是修南,而不是你。”
赖和反唇相讥,“苏伯来,那你呢?你又有什么资格?馨儿也只不过是你结拜兄弟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妻子,你兄弟都不开口,你凭什么阻拦我?”
苏伯来气结,终是说不出话来。
突然间,修南忽的站起,拦住赖和,“不要走,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救馨儿!”
只见他自怀里掏出一块玉质的腰牌,颜色松脆鲜艳,只是好熟悉啊。我才记起,我也有这样一块腰牌啊,那是我与赖和在回杭州的路上捡的。可是他这块腰牌怎么会与我的那块那么相似?
赖和显然认出了那块腰牌,他疑惑着,问修南,“我见过这腰牌,馨儿她有。你怎么也会有?”
修南惨淡的笑笑,“当然,这时当初我与馨儿相识时,我亲自订做的,我一块她一块!”
“可是,这有什么用?不过是两块腰牌而已!”
苏伯来上前,也很疑惑,“修南,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其实你一直不知道,当年我拜师学艺时,师父他老人家送给我一块上好的玉。我当时不肯收,因为我觉得对于我来说这没有什么用。师父却强行让我收下,我无奈,只好接受了。可是我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直到师父临死前才告诉我,说我命中注定有一场大劫,到时候只要找出这块玉中的秘密就会避过。”
“可是,修南,你师父只说对你有用。这次是馨儿遇到危难,这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我刚开始也很疑惑,可是师父只说缘分到了自然会解开。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修南深情的望着我,“直到我遇到了馨儿。我把这块玉让最好的工匠制成一对腰牌,一个给馨儿,一个我留着。这对腰牌见证着我俩的感情。”
苏伯来与赖和越听越糊涂,继续问道:“那这和救馨儿有什么关系呢?”
“后来,我发现,这块玉上面有隐隐的花纹存在。细研究下才发现,是一个药方。我对这方面不熟悉,也就没在意,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赖和,你看吧,说不定会治好馨儿!”说着便把腰牌递给赖和。
赖和异常欣喜,把我放到床上,拿起腰牌细细观察起来。修南提醒他,“必须要两块和在一起才会看到。你知不知道,馨儿的那块腰牌在哪里?”
我很想说,在我身上,支吾着说不出来,修南却很快会意,拉着我的手,问我,“馨儿,是不是在你身上?”
我勉强点点头,表示他猜得很对!他在我身上将腰牌取出,递给赖和。
赖和抓着两块腰牌,内心燃起了希望,“会的,馨儿,你会好起来的!我有种直觉!”
履行允诺
苏伯来拉着修南,问道:“这两块腰牌上,居然有如此秘密,想必是你师父特意留给你的。他是世外高人,总能提前洞察一切,你就这样为了救馨儿把它们用掉?”
“大哥,馨儿就是我的劫,没有馨儿,就算我孤独的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修南的话语坚定,苏伯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这块腰牌如此诡异,我不由得有些担心,它上面到底记载了一些什么?修南将来的劫又是什么?我用了之后,可不可以再二度使用?
赖和研究了一阵之后,对修南说:“这块腰牌上面记载的虽然是药方,其实真正的秘密却不是这些药材。这是一首打迷诗,这些药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要把这两块腰牌一起销毁,研制成粉末,给需要的人服下。无论什么疑难杂症还是无药可解的剧毒,都可以被化解。”
修南欣喜若狂,“那还等什么?”
赖和犹豫一下,“你……真的做好了准备?这两块腰牌一旦用了,可就没有了。”
修南抢过腰牌,“不要啰嗦了,不就是碾成粉末吗?我来!”他在手里稍微一用力,两块腰牌立刻化为一团翠绿色的粉末。“现在,该如何让馨儿服用?”
见他这样坚定,赖和也暗自佩服,他倒了一碗水,递给修南,“给吧,你亲自喂馨儿喝下。等她喝下后,我会带她离开,是你该遵守诺言的时刻了。”
修南颤抖着双手,接过碗,把翠绿色的粉末融在水里,将我扶起,准备喂我服下。
就在这一刻,赖和再次拉住他,“等等!”
“怎么了?”修南一愣,反问道。
“还有些话,我要和你讲清楚。你虽然牺牲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可换来得并不一定是最好的结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药方虽然可以治好馨儿,但是它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馨儿会因为这次服药再次失去以前的记忆,说不定再也不会恢复。等你下次见到她时,她会认不得你,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不过,我想既然你承诺了,我想你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见她了。”
修南的手颤抖更厉害了,碗中被融化的翠绿色的水,也有一点洒到了我的衣服上。苏伯来叹了口气,拉过赖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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