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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灵镯by隽眷叶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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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来去匆匆自然留下了遗憾，但也各有各的收获，挥手告别送行的吴越几人，看着面前台子上放着的各式北京特产，千百种滋味涌上乔扬的心头。。。。。。
列车离北京越来越远，高昊已经在卧铺上呼呼大睡，那天真无邪的睡颜，让乔扬看了感到十分的快慰。
总算能够在离京前偷得半日闲，陪着儿子游玩，更让儿子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熊猫和老虎，满足了儿子的心愿，让乔扬心中感到有些宽慰。
坐在儿子身边，一张张翻看着上车前吴越交给她的照片，这些都是吴越在这两天替高昊拍的照片，照片上的高昊张张都洋溢着快乐和幸福的笑容。
“哎呀，这都是才拍的吧，看这孩子笑得多开心！”这个软卧室内还有一对老夫妻，老太太看到乔扬手上拿着的照片，又看看在卧铺是酣睡的高昊，不由凑了上来与乔扬搭讪。
“是啊，这几张在天安门前的和吃烤鸭的是昨天拍的，这溜冰的和海洋馆、动物园的是今天才拍的。孩子难得有机会出来玩，是玩得挺开心的。”乔扬见老太太慈眉善目很是可亲，指点着照片轻声与老太太聊了起来。一说到儿子，乔扬的脸上充满了自豪和欣喜。
“怎么只有动物园和海洋馆的才有母子合影？怎么也不在天安门合个影，可惜了！”老太太看完所有的照片，把照片还给乔扬，有些为乔扬母子遗憾。
“哦，昨天我没空，是我朋友带他去玩的，喏，这个就是我朋友，这是她的孩子。。。。。。”乔扬感到与这老太太很是投缘，找出一张吴越与两个孩子的合影指给老太太看。
“这样啊，难道你是来出差的？哎哟，我还以为你与我们一样是探亲的呢！”老太太看了乔扬一眼，眼中的神色有些不可置信。
现在乔扬就是一付居家好妈妈的形象，何况刚才来送行的，明明是两男一女，她还以为那个年轻些的是乔扬的*人呢，看着他们很是相配，何况那年轻人对这个孩子还特别的呵护。
“是啊，过来出差呢。”乔扬不是多话的人，也只是确定了这个事实而已，然后仔细地将照片装入信封中，放入手提袋里收好，这可是要给儿子做成长日记的。
从得知怀孕起，乔扬就开始做儿子的这个成长日记，就算在与高万林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没有放弃。每年一本，现在已经足足有了四本多，等高昊四周岁生日的时候，第五本就可以完工了。
“来，给你看看我家宝贝重孙女儿的照片。”老太太谈兴正浓，这时间虽然已近十点，却没有要睡的打算，也从包里拿出一本影集，再次坐到乔扬边上，要与乔扬分享自己的快乐。
已经上了卧铺的老爷子，对着乔扬笑了笑，双手抱拳对着乔扬做抱歉状，乔扬回以浅浅的笑容，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哎哟，好漂亮好精神的小公主！这大概也就三个月左右吧。”乔扬接过来一看，影集内全是一个小婴孩的照片，从刚出生到一百天左右大满满的一本，几乎全是小婴儿的各式照片，偶尔夹杂着几张大人抱着这小婴孩的照片。
“是啊，是啊，元旦的时候正好过百岁，这不我们过来给孩子过百岁呢！”老太太听着乔扬恭维的话，心里那个开心可是比吃了蜜都要甜，这可是他们四世同堂的福气啊。
“哎哟，爷爷、奶奶可真是有福之人。。。。。。四世同堂啊，我看你们年纪也不算大啊。”乔扬虽然性子看起来冷清，但该会的应酬可一样都不会比人差。
“看你这孩子，我可都已经七十多了，我家老头子马上可是过了八十了，哪里还能年轻得了哦！”老太太不错眼地看着影集中重孙女的照片，这些照片她都看了很多遍了，可就是看不够，恨不得吃饭也看，睡觉都想抱着，嘴里却也乐呵呵地说道。
“真的啊，看不出来呢，我还以为爷爷不过也就七十多点，奶奶呢，最多不过六十五、六吧，你要不说谁能猜到你们都是往八十去的人了啊。”这对老夫妻看着真得很显年轻，倒不完全是乔扬在奉承他们。
听着老太太指着照片细数重孙女的趣事，慢慢地乔扬从老太太的话里听出了南陵的口音。
虽然这老太太南陵的本地口音不是很重，但多少带了些出来，何况南陵就是把孩子百天叫百岁的，就算不是南陵市区的，应该也是靠着南陵。
乔扬心里猜测着，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了，于是笑着问道：“听奶奶的口音，好像是南陵人吧。”
“哎呀，姑娘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我们还真是南陵人呢！难道。。。。。。你也是南陵人？”本来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影集上的老太太听着乔扬的问题，从影集上抬起头来，有些惊喜地问道。
“是啊，我是南陵人。”乔扬点头肯定。
“哎哟，这还真是有缘人，姑娘家住在哪里？是做什么工作的？孩子他爸是干什么的。。。。。。”老太太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俗语，一听乔扬也是南陵的，顿时把重孙女的照片放在了一边，拉起乔扬的手，问了一堆的问题，这让乔扬有些哭笑不得。
第108章 这是什么状况
“哎呀，老太啊，这都几点了？该睡觉了。。。。。。” 老爷子的声音从卧铺上传来，被打断话的老太太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回头瞪了老爷子一眼，还想再说什么。
老爷子却没让她把话再说出口，伸手拉了拉老太太，接着说道：“是的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你与这姑娘投缘，但再投缘你也不用像民警查案一样，什么都问吧！”
老太太又瞪了老爷子一眼，回过头来有些歉意地对着乔扬说道：“姑娘，你别在意，我这人啊，一遇到投缘的人，就有些忘乎所以。这样吧，我们交换个电话，回南陵后，我们多联系联系。”
交换了电话号码，老太太这才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卧铺睡觉去了，好一位热情的老太太，好一对有趣的老夫妻！
乔扬见老太太上了卧铺，这才关了大灯，搂着儿子开启玉镯运转了几周以后，在车轮的滚动声中慢慢地睡了过去。。。。。。
当列车在南陵车站除除停稳的时候，乔扬已经带着高昊整理好自己，拖着行李与那对老夫妻一起在车门口等候下车，南陵不是终点站，也不是什么大站，列车的停车时间都不算长，自然不能等车稳下来再慢慢来。
“姑娘，有没有人来接你们啊？不要，一会跟着我们一起，让我家的车子先送你们回家？”老太太依旧热情地招呼着乔扬，生怕没人来接乔扬母子，乔扬的行李虽然不算多，但她还有个小高昊要照顾，没人来接的话，的确有些不方便。
“谢谢奶奶，不用的。一会有朋友过来接我们。”乔扬笑着对这对和善的老夫妻表示感谢。
正说话间，列车员过来打开了车门，高昊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汪世海和李可*：“汪叔叔，可*姨姨，昊昊回来了！”高呼着下那两人扑去。
李可*接住高昊，为了防止下车的乘客碰到高昊，连忙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哟，两天不见。小家伙是不是娈胖了，姨姨快要跑不动你了呢！”
汪世海则上前一步，想要接过乔扬手上的行李。乔扬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来接这参老夫妻，于是忙对着汪世海说道：“小汪，我的东西不多，反正现在昊昊又有可*抱着。这东西我能拿。你帮着这爷爷、奶奶提下行李，他们的东西多，他们接站的应该没有进来。”
汪世海向乔扬身后一看，果然看到了不少的行李，二话不说忙着上前接过他们手上最大的两件，就要一起向站外走去。
“你。你是世海，汪世海。。。。。。”老太太颤悠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完全失去了与乔扬相处时的利落和欢快。
乔扬听了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向那对老夫妻，只见那老太太脸色苍白，眼含泪花，痴痴地看着汪世海，而一直十分淡然的老爷子。现在的脸色也有些怪，虽然极力克制。但看得出他的心情也很激动。
这，这是什么状况？
乔扬又把目光投向汪世海，却见汪世海回头只是淡淡的一瞥，脸色有一瞬间的波动，然后却像个没事人一般，转头继续跟上李可*抱着高昊的脚步向站外走去，只是那脚步明显没有了初时的稳健，倒有了些许的零乱。
虽然汪世海表面上似乎十分镇定，但他那瞬间的波动，眼神中那似痛似怨的神情，脚步的零乱，都让乔扬感觉到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刻意掩饰的是什么？他与这对老夫妻之间又有些什么关联？他们之间明显有着一些很不一般的故事，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让老太太如此激动，又让汪世海失去了往日的沉稳？
乔扬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挺直着脊背，拉着两个大行李箱匆匆而行的汪世海，心里止不住的嘀咕，可是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还是出站为先，于是乔扬佯装什么都没有尽责，依然如故地招呼着老俩口：“来，爷爷、奶奶，我们跟上去。”率先抬腿跟了上去。
“小汪，如果你为难，我们换着拿吧。”乔扬在出站口追上了汪世海，看着已经表现得平静无波的汪世海轻声说道。
汪世海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乔扬一眼，什么也没说，侧着身让身后的乘客先行，却将自己手上的行李放好，伸手接过乔扬手中的行李，顺着出站的队伍继续向外走去。
乔扬看着一下子变得十分沉默的汪世海，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这其中一定有着让汪世海很不痛快的往事，否则以他那个热情的个性，断不会这样对待一对老者。
乔扬守着行李，等着老夫妻跟了上来，然后陪着他们一起出了站，也不知老爷子怎么安慰的老太太，等他们跟上来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收了她脸上的悲伤，虽然神色还是不太好，但终究已经没有初时的失态。
不过看到出站口只有乔扬一人在等着他们，老太太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了失望之色，而老爷子的脸上倒看不出什么来，只是伸头向站外搜寻着接站的人。
等到出了站，老爷子终于看到了向这边急急跑过来迎接的儿子，向他挥了挥手，然后转向乔扬：“姑娘，今天可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帮我们把行李拉出来，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爷爷客气了，既然接站的人来了，那我就先走了。”看着快步走向他们的那个男子，乔扬笑了笑就要告辞。
“姑娘，那个，那个。。。。。。”老太太拉住乔扬，却欲言又止。
“好了，你让这姑娘先走吧，知道你与姑娘投缘，有什么话要说也不急在这一时，你不是有这姑娘的电话嘛，以后再联系。你看看人家朋友、孩子还在等着呢！姑娘，我们后会有期！”老爷子看到儿子已经到了面前，截住了老太太的话，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站在车边等候却并不向这边张望的汪世海，那一声后会有期说得格外地意味深长。
乔扬压下自己心里涌上来的怪异感，告别了这对老者，来到车子眼前。
汪世海要先去事务所安排一下工作，所以李可*把乔扬的车也开了来，乔扬上车前与汪世海确定了去市人防办会合的时间，目送汪世海的车滑入车流消失不见，这才上了自己的车。
“乔姐，是回酒店还是去老屋？”李可*启动车子征询乔扬的意思。
“先回酒店吧，我得先洗漱一下，与汪律师约了九点半去人防谈防空洞的租赁事宜，等我们办完事了再去那边。对了，汪妈妈今天在老屋还是在酒店？”乔扬理了理自己的心思，让李可*先开车去酒店，想到自己一会要去办事，高昊得安排人照顾才行。
“汪妈妈今天在老屋那边，那里的装潢已经在扫尾，汪妈妈和江阿姨除了买菜烧饭，还帮着打扫打扫卫生……二楼已经全部完工，汪妈妈和江阿姨已经把二楼打扫的干干净净。如果乔姐想住的活，已经可以回家住了……汪妈妈的意思，如果乔姐一会有事的话，还是让昊昊去老屋那边……”李可*一边开车，一边回答着乔扬的问话。
“啊，这么快啊，我还以为最起码还得个三五天呢，不过这两天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先不忙着回老屋。一会就让昊昊去老屋那边吧，那边虽然吵了些，但要比酒店里宽敞，昊昊也能撒得开，玩起来也尽兴些。”乔扬想着还要安排方老爷子他们的行程和入住问题，酒店那边的房间还保留，不过就是多续几日而已。
南陵的街道虽然没有北京那么宽敞，但路上却没有北京那么拥挤，很快就到了酒店。
乔扬匆匆带着高昊洗去了一身的风尘，又将要去人防办的一应资料全部准备妥当，这才带着高昊来到老屋。
两天不见，老屋这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院墙已经粉刷一新，院子的大门由原来的两扇木门改成了电子门，还在门边搭建了一个简易小屋做为门房，没有了原来普通住家的样子，从外面一看俨然就是个公司的模样了。
门头已经做好，就等着挂上招牌，走进院门，除了多了间小小的门房，倒也没有什么改变。汪妈妈一见乔扬他们来了，笑着与乔扬打了个招呼，就把高昊带在了身边，宝贝似地上下打量着。
乔扬也不再管他们，拾步入了大厅，迎面就是业务办公区，类似于吧台模样的办公区内，安放着两张办公桌，桌子上电脑等一应办公用具都已配备齐全，这倒让乔扬更是感到欣慰，看来自己出去的这两天，南陵这边的几个没有休息，抓紧了筹备的进程。
办公区域的两侧，各有一排陈列酒柜，除了还有一些需要收尾的工作，可是说只要货一到，酒上了柜，这个公司就像模像样了。
乔扬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时间不早，对着李可*交待了几句，笑着看了眼正眉飞色舞地与汪妈妈他们比划着北京之行的高昊，挥了挥手，自己开着车就往人防办谈防空洞的租约去了。
第109章 初次交涉
当乔扬来到市人防办的时候，汪世海已经在接待大厅等候，他背对着大门，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乔扬正准备跨进大门的脚步顿了一下，汪世海垂头站在那里的背影，让人感到无尽的孤寂和悲伤……
会是因为那两位老人吗？他与那两位老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令一直坚强乐观向上的汪世海，浑身上下给人以一种颓废遗世的感觉。不管是什么原因，这样的汪世海都令乔扬的心里为之一窒。
也许感觉到了乔扬的目光，汪世海回过头来，看到乔扬的瞬间已经收起了所有的情绪，一切个人的喜怒哀乐刹那间都化为乌有，展现在乔扬面前的依然还是那个热情开朗的汪世海，仿佛刚才那个背影只是乔扬的错觉而已。
“乔姐来了啊，营业执照什么的都带上了吧，那我们走……”笑着与乔扬打了介招呼，询问着应该准备的资料，见乔扬点头，汪世海做了个请的动作，让乔扬先行了半步，然后紧跟上乔扬的步伐，两人并肩向市人防办公室走去。
也许上头已经招呼在先，乔扬和汪世海到人防办公室的时候，南陵市人防办主任已经在此等候他们多时，双方做了介绍以后，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汪世海将自己所做的租赁申请递了过去，人防办主任认真看过以后，仔细地询问了他们的用途，希望租赁的年限，能够承受的租赁价位等等。
大概是需要出去请示，主任请乔扬和汪世海在接待室稍坐，并让秘书在接待室陪着乔扬和汪世海，自己起身离开的接待室。
大概过了十分钟，主任再次进入接待室，身后却跟着个人。此人乔扬并不认识，但汪世海却是打过交道，见到此人，汪世海连忙上前：“哎呀，夏主任怎么来了？”
夏主任？市办公室主任？乔扬也忙着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脸上挂上浅浅的微笑。
“想来这位就是睿昊公司的乔总吧，请坐请坐。”夏主任笑着与汪世海握了握手，眼睛一转看向乔扬，一边说着一边亲切地与乔扬握了握手，然后请大家一起坐下。
等大家落坐以后。夏主任扬了扬手上拿着的那份申请，眼睛直视乔扬说道：“市里昨天收到这份申请以后十分重视，今天上午这此专门开了个简短的办公会议。市里的意思呢。这防空洞向外租赁在国内其他城市已有先例，但在我们南陵还是个新生事物，所以让我过来再详细地了解一下你们的具体想法。”
乔扬听着却有些疑惑，自己没有向市政府交过什么申请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她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汪世海。
汪世海看着乔扬那疑惑的眼神。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本来前天晚上就要将情况与乔扬说明，但当时考虑到乔扬人在北京，还是少让她操心南陵这边的事，想着反正今天过来时再与乔扬通气也是一样，岂料与那对老人不期而遇。让他心绪波动，把这茬事给丢在了脑后。
乔扬见汪世海那个样子，知道他心绪不宁将这事给忘记了。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事，稍事迟疑以后，就对着夏主任，侃侃而谈起来，反正这个防空洞的租赁使用的规划全在她的脑子里。
乔扬详细地介绍自己的想法。租用以后将会对防空洞进行的改造和维护，期间夏主任有针对性地提出了一些问题。乔扬又一一做了说明。
“乔女士的意思是，你们在租赁期间不会改变防空洞内构造和外貌，而且不但负起防空洞的维护和保养工作，还将向市人防交纳一定的使用费？是这个意思吗？”乔扬的陈述完毕以后，夏主任笑眯眯地看着乔扬，他的表情让人感到他的内心十分愉悦。
“是的，但是这个使用费不会多，毕竟我们每年花在维护和保养这块的钱也不在少数，我想市里总也不能让我们的生意做不下去，对吧！”乔扬认真地看着夏主任，十分肯定地回答，同时说明了自己在付出维护和保养之责后，能够给出的使用费并不多。
乔扬觉得自己出的条件应该已经远出于市府的预期，现在市府每年花在防空洞维护保养上面的资金应该不在少数。
现在是和平年代，这防空洞平时处于闲置状态，这就如同一幢房子，越没人住越容易破败，加上近几年市府正在进行的市政建设项目越来越多，市里的资金有些捉襟见肘，在人防设置上面只逐年减少，导致防空洞的维护越来越吃紧，她要租用的那防空洞还算维护得比较好的，有的防空洞可以说已经到了快要失修的地步。
现在她不但不用市府出一分钱的维护保养费，而且还能让人防部门有一些额外的收入，算下来市府对这个防空洞的出租应该是有益无弊的。
乔扬自然也不是傻子，对这个防空洞租用以后，她还有些后续的想法加以实施。
这防空洞的面积相当大，在她的打算里用于贮存红酒的，只是其中地势好，较为干燥的部分。其他的她还有大的用场，经营得好自然可以分担公司为之付出的大部分开销。
不过现在也只是她心里不算成熟的打算而已，在没有理清思路的时候还不能公开，现在除了她自己，还没有透露给任何人。
“看乔女士说的，市府怎么可能会看着你们的生意做不下去呢，自然是巴不得你们这些公司能够赚钱而且是赚大钱，因此市里自然也会考虑到你们的承受能力……以后你们生意做大了，效益好了，交的税自然就多了，我们市里还希望乔女士的公司能够做大做强，以后成为市里的纳税大户呢！”夏主任的语气似乎有些半真半假地，但话里话外却也透露出了市府对这件事的意思，听在乔扬的耳里觉得这个使用费一定不会太高。
“承夏主任的吉言，我们也希望能够做大做强，不过我们现在还没有开业，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自然希望得到政府的扶持。”乔扬和夏主任你来我往，虽然没有直接把数字摆在桌面上，但彼此的诚意却全都显现出来。
“既然乔女士如此爽利，市里自然乐意与乔女士就防空洞的租赁问题达成一致的意见。这里呢，有一份刚起草的防空洞使用合约，乔女士先看看，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可以提出来，我们商量着更改。”夏主任对于乔扬方的态度十分满意，让人防办的主任拿来了一份他们起草的租用合约递给乔扬。
乔扬与汪世海一起认真仔细地研究了一遍市府给出的合约，合约的租用期一下子给出了十年。这让乔扬有些诧异，她的想法里最多给个五年了不起了。
十年啊，在十年里无论乔扬做不做红酒这行。这个防空洞的使用权都在她的手上，而且在使用费上相当的优惠，前两年只要求睿昊公司对防空洞进行必要的维护保养。
从第三年起，在原维护保养的基础上，也只是象征性地收取一些费用。并以每年递增的方式，逐年提高使用费。
由于使用费的基数定的并不高，所以就算到了最后一年，算下来使用费也并算太高，远远低于乔扬心中的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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