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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有染/沉欢迫爱 作者:大杯卡布奇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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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洁洁帮我请的一周的假早就到期了,而我如今也已经不再去学校,因为我已经向学校申请了休学一年。
  肖导问我原因,我只是笑着告诉他,我现在心里太乱了,没办法再读的进去书。
  他也没有多说阻止我,只是,离开时还是忍不住在我面前叹了口气,把心里话说出了口:“安染,不管你现在这样是为了什么,始终,我觉得你还是不该对思哲这么残忍。”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被他抛在了身后,一个人坐在咖啡厅的位置上,看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暖暖地洒在面前的玻璃杯上,玻璃杯里的清水,泛着柔和的光。
  肖导不会明白,我和杜思哲之间的关系,远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但他有一点说准了,我对杜思哲,确实是残忍的,再过几天,他就该出国了吧,也许,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再回来。
  似乎,终是要到曲终人散的一天了。
  杜珉南知道我终于办了休学,很开心,也许是奖赏,也许是着实在乎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现在几乎每晚都会留在别墅陪我。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他这么做会给他的太太造成怎样的影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分辨他的真情假意,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很快,就到了十月底了。
  定期孕检的时间到了,杜珉南却因为临时有事儿不能陪我去医院,他打了电话通知我,我在电话这头只是笑着说,没事,语气轻巧,没有任何异常。
  他不陪我去,我便喊上了洁洁一起。
  宝宝依旧是一切安好,医生很慈祥的恭喜我,我微笑点头,收齐了报告单,便和洁洁一起出了门。
  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下,我扭头看到窗外璀璨的阳光,就快要十一月了,天气已经一天天转凉,似乎,秋天就快到了,而我还能看到明媚的阳光,还能过一个一个凉爽的秋日,我才二十二岁不到,真好。
  洁洁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按掉了,转过身来看我:“小染,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我妈喊我回去帮着送外卖呢。”
  “我没事,你去吧。”我淡淡地说,笑着朝她点点头。
  她听我这么说,便从长椅上站起来预备走,但是刚转身,又忍不住回过头来,再次叮嘱我:“路上一定要小心啊!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你肚子里的宝宝呢!别坐公车了,打的吧,反正蒋先生不缺钱。”她笑嘻嘻的说着,一脸明媚的模样。
  “洁洁!”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抓住她的手,一下子哭了出来。
  我憋了这么多天的眼泪,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我搂着洁洁狠狠的哭了一场,直到最后洁洁被我吓的差点也跟着哭了起来,大声嚷嚷:“你哭什么啊,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蒋先生欺负你了?告诉我!”
  我这才使劲的摇了摇头,拿出纸巾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看着洁洁担心得快要哭出来的脸,不由得歉疚开口:“不是不是,他对我很好,只是……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再过几天,我就要跟他出国去度假了,他说外国的空气清新,对孩子好……”
  我终于停住哽咽,声音平静了下来,“我没事,就是想到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
  这件事,我本来不打算在这时告诉洁洁的,我想等到在国外一切安顿下来再说,也免得叫她担心,可是,始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唉……傻丫头,吓死我了!”洁洁没心没肺的拍拍胸口,一边安慰一边笑话我,“又不是生离死别,不就是出国度个假嘛,去吧去吧,我想去都去不了呢!”
  “洁洁……”我轻轻的拥抱住她,“抱歉,这段时间我一直忽略了你,很少尽到朋友的职责,以后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洁洁爽朗一笑:“傻瓜,当然是你肚子里的宝宝更重要了,换做我也一定是把他排在第一位嘛,我理解!”
  她拍拍我的肩膀,口吻里终究还是带着一点伤感:“不过,你也要跟我保证在国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看你这么些天来情绪都很低落,孕妇可是很容易得抑郁症的,以后我们不可以天天见面,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会想你的……”
  我狠狠的点头:“嗯!我们都要照顾好自己……”
  “当然,我从来都是很会照顾自己的好不好!哈哈!”
  我和她两个人哭着笑了起来,又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的心在那一刻也确确实实是明朗了起来,想着,自己还不算太差劲吧,至少还有这样的一个好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差不多已经开始进入结局环节了吧,很快就会完结了……杜珉南的心思藏得太深了,我会好好写一篇他的番外


☆、舍不得再也看不到他

  跟蒋晨浩约定好的日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到了,前一天,我就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我在别墅的东西并不多,生活用品,我全部不打算带走,除去这些也就剩下衣服,衣服我只收拾了为数不多的几套,因为一旦肚子鼓起来也都是穿不下的,带着反而碍事。
  到了要走的那一天,我跟李叔扯了个借口,说自己想吃红烧肉,三言两语便将他打发去了超时买材料,杜珉南白天自然是不在别墅的,于是,整栋房子,便只剩下我一人。
  到自己的小卧室,将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拖出来,我环视一眼房间,心底说不出的叹然,这下,是真的要走了,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个房间,我虽然歇息的时间不多,却深刻的记得那晚在房门口他微笑着跟我说:“安染,我后悔了。”
  还有在那之前,他在楼下为我煮的那一碗青菜鸡蛋面,那美好的滋味,这一辈子我都再也尝不到了。
  临出门的时候,我脚步又顿时,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迈开脚步走回到衣橱边,打开衣橱,抽出了放在最底层的那一件衬衫。
  男款,做工精致,面料昂贵,杜珉南为了我扔掉的那一件,那天从李叔手里接过来,洗干净之后,我便一直收在了这里,这么久过去了,我虽然从来不曾翻起,却也从来不曾忘记。现在,要离开了,始终还是不舍得。
  就带上它吧,当做留一个纪念,锁在箱子的最底层,和这将近三年的记忆一起,再也不打开。我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开脱。
  下了楼,走出大门,厚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重重一声合上,我仰起头看那天上的一轮太阳,似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灿烂夺目,秋天来了,真的来了。
  穿过别墅门口的花园时,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开满苗圃的水仙花,这样的美,曾经是我最期盼的,彼时它们刚被买回来、栽下去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如今,花开了,人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刚走出别墅前的花园,便见蒋晨浩的车正停在马路对面,他显然也看到了我,车窗降下来,露出他英俊的脸,在朝我微笑,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说:“小染。”
  我回复他一个热烈的微笑,他推开车门下车,朝我面前走过来,我也迈开脚步往对面马路上走,马路宽阔,却又似乎只要几步就能走完,我们就这么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对视,我看着他脸上一如既往温润的笑容,心情也跟着放空了,自然而然地朝他微笑。
  微笑,我知道,此时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很美,三年来,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轻松,心是痛的,就像是从心里切去了一块毒瘤,疼痛在所难免,可我相信,这痛苦只是暂时,总有一天,伤口会结痂、愈合。
  我永远不会忘了杜珉南,会将他放在心里最深最深的角落,用时光的灰尘去掩埋他,去为自己心里的伤口疗伤。
  而杜珉南,他会忘了我的,很快就会,连同我肚子里的宝宝一起,他想要孩子,多的是女人可以为他生,愿意为他生,不用多久,他就会忘记安染,忘了安染是谁……
  天空是那样的蓝,蓝的一朵白云都没有,我仰着头看天,恍惚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在海滩边的那个下午,当时的天,也是那样那样的蓝,杜珉南骑着车带我,我坐在车后座上,紧紧搂住他的腰,长裙裙摆像花束一样热烈地盛开在海风里,天幕如同暗蓝色的天鹅绒,温柔的将我们缠裹起来。
  在那样曾经有过幸福和甜蜜的地方,在那样定下所有情愫的地方,连晚风都写着暧昧的地方,似乎,两颗心可以更容易接受彼此一些,那疏离和冷淡,那排斥和所有的仇恨,似乎真的荡然无存了。
  我眼睛里有些酸胀,那么近的路,那么短,只有几米那么远,却怎么也走不到,蒋晨浩就在前头,背后,是那一座囚禁了我三年之久的华丽牢笼,我就像一只被圈养的小鸟,不愿意走。
  我始终还是做不到,站在马路中间,扭过头最后看一眼那身后的建筑无,很美,真的,很美,你看到那一苗圃的水仙花,盛开的那样热烈,一如我的青春年华,我的青春,我的爱情,全给了他,那个叫杜珉南的男人。
  唇角扬起一抹笑,我终于回头,那一苗圃的热烈,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的心中,我一直在笑,笑着目光扫过马路拐角处,那一辆黑色面包车就这样闯进我的视线里,朝我的方向疾驰而来。
  天地之间,最后一抹亮光骤然的被吞噬,在那一刻,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周围空气的安谧,万籁俱静,静的甚至可以听到轰鸣的波涛声,记忆里的那一个下午,海滩边的波涛,一声声拍打作响。
  我的身体似乎飞在了空中,就像坐在杜珉南自行车后座那样,飞翔,飞翔……最后,重重一下落到地面上。
  我听到马路对面蒋晨浩尖利的一声惊呼:“小染!”就连那声音,也是模糊的,不真切的。
  身体,似乎是碎掉了吧,全身都在痛,眼前氤氲出一片的血雾,一片血红中,出现一副奇异的画面。
  我一个人在漫长的黑色公路上狂奔,他的身影出现在黑夜之中,我窝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向家走,我手中拿着手机,无意识的一晃,正好拍到他好看的半张侧脸,清晰的侧脸。
  那张照片还在我的手机里,我一直没有舍得删除,和那件他的衬衫一起,我打算以后将它们收了起来,压在箱子的最底层,可是,看起来,好像已经没有机会了……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身体被搂进一个怀抱里,我看不清,却感觉到冷,他的怀抱,明明该是暖的,很暖,很烫,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在随着血液一起留出,被从灵魂上硬生生地抽除。
  “小染!小染……”我听到蒋晨浩一声又一声地唤我,声音都在颤抖,他那么紧那么紧地抱住我我,却还是住不住我身上那源源不断的血流。
  眼前已经涣散,什么都看不清楚,在漫天的黑暗中,我伸出手,手哆哆嗦嗦的触上他冰凉的脸颊,低低喊他:“杜珉南……”
  说出了这三个字,我的一颗心都跟着暖了起来,我微微地笑着,染了血的手缓缓的移动,已经没有力气了。
  真想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可是,却做不到了,直到此刻,我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爱他,舍不得死,舍不得闭上眼睛,舍不得再也看不到他。
  黑暗和血色的眩晕如波浪,将我吞没,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渐渐隐去,我的手从他的脸上滑落,终于,陷入彻底的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被眼前的痛苦迷惑,我很善良的,会善待文中每一个人,你们要相信我,哎,你看,安染就是因为不相信杜珉南,才会出现这样的 惨剧……


☆、再也不来

  有句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似乎,也不是时时都应验。
  这是一间病房,阳光透过薄薄的轻纱窗帘撒进来,照在了病床边那一瓶正开得馥郁的百合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床单,白枕套,一切真是洁白无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水味道……我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眼前陌生的景象,有些怔愣。
  门口这是传来声响,我轻轻扭过头,便看到护士推开病房门进来,手上推着医药车,骨碌碌的声音,停在了病床边,伸手取下已经快见底的盐水瓶,熟练地换上新的一瓶,又举高手放回架子上去。
  她只顾着抬头看手里的盐水瓶,以致于忽略了一直安静躺在床上的我,后来,换好盐水瓶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经意间的那么一扫——
  咣当一声,她手里的托盘应声掉到了地上。
  她眼睛瞪得大如铜铃,难以置信地望着床上正睁着眼看着她的我,几秒后,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一边叫着,一边就火箭一样地冲了出去。
  我有些怔愣,片刻之后,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正穿着一身病号服,手上,还插着针管,管子一直连到高高挂起的盐水瓶上,一滴一滴,盐水顺着管子进入自己的血管里。
  医院,病房,病床……大脑开始运转。
  那一声划破天空的急刹车声,蒋晨浩惊慌失措的大喊,还有那个最后将我紧紧搂住的怀抱……一条一条,从脑海闪过。
  脑子里有些混乱,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我扭头就看到了一涌而入的这一群人,身穿白大褂,脚步急切,在看到我的那一秒,眼中都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奇和震惊神色。
  他们在我床边停下,紧紧盯着正一脸茫然的我,眼中都是惊诧和不敢置信,而后,便不由分说地开始为我检查身体。为首的中年男医生连连道:“一切良好,真是个奇迹,真是个奇迹!我要去重新看一遍这个病例,一定要弄清楚,实在太难以置信!”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眼里不禁流露出一阵无措,嘴巴动了动,一句话轻轻溢出:“请问,我已经睡了多久?”
  “你已经可以开口说话?”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身体能活动吗?” 
  ……
  围在我身边的医生们没有理会我的提问,反倒是一大串的问题丢给了我,等他们终于停止发问,我静静看着他们说:“谢谢,我……很好。” 
  “好,那就好!”医生们忍不住惊叹,其中一个满脸激动地看着我说,“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沉睡半个月,我们都以为你……”他没有接着说下去。
  都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嘛,我明白,淡淡一笑。
  其实,又何止他们,就连我自己,也是这么以为,却没想到,老天爷终于还是让我幸运了一把。 
  “快!快通知蒋先生!”旁边的医生似乎终于想起了那个最需要立马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一样,语气激动得难以抑制得颤抖。 
  “蒋先生?”我疑惑的看着他。
  “是啊,蒋先生这些天每日都按时来病房照顾你,但今天还没到时间,不然,这会儿一定也在这病房里……” 
  蒋晨浩,是了,也只有他会这样对我好,我出车祸之前的最后一刻,也是他将我搂在了怀里。
  我一个人想得有些恍惚,按照医生的吩咐,躺在病床上静静等着蒋晨浩的到来。
  我以为我会等很久,至少,也得一两个小时呢吧,却不想,还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出现在了我的病房了,门几乎是被他撞开的。
  他不知是怎么用这么短的时间过来的,许是跑了很长的路,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话都快要说不出。
  “小染!”
  我的手被他一把握住,他将我整个人都紧紧地搂进了怀里,用力那么大,我几乎难以呼吸。
  “晨浩,你压着我了,我难受……你先松开……”
  他听到我的抗议,又立马放开我,握着我的肩膀将我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一遍,神情那么认真,那么凝重,怕我突然之间就碎了似的。
  我看着他这模样,不由得就笑了:“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醒了。”
  他听我这话,动作蓦地僵住,抬起头来看我,眉头皱的不能再皱,似乎有千万句话想要骂我,我有些担心地望着他。
  但最后,他却什么责怪的话都没说出口,只深吸一口气,连连点点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看着他,心如擂鼓,却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声音有些怯怯的:“晨浩,这些天,都是你一个人在照顾我吗?”
  他愣了愣,但很快便了然一笑,点了点我的额头,语气宠溺地说:“当然不是。”
  我登时瞪大眼睛看他,期待着他的回答,却不想——
  “还有陈晓洁那丫头,隔一天就要来一次。”他语气坦然地说,脸上的神情很无辜。
  “啊……”我轻轻一声叹,垂眸,心里很不好受。
  半个月了,整整半个月,杜珉南怎么可能还没找到我?找到了,他又为什么不来看看我,他难道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就算他可以不管我,可我肚子里的宝宝……
  宝宝!
  想到宝宝,我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血液忽地变作一片冰冷,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蒋晨浩,怔怔开口:“孩子,孩子……还在不在?”
  蒋晨浩没有立马回答,过了几秒,在我焦急的目光里朝我一笑,语气很温和:“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他还在不在。”
  我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真是被吓糊涂了,这孩子,加上昏迷的这些天,也该满三个月了,三个月,肚子该有些反应了……
  我这么一摸,下一秒,全身立马就僵硬住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上涌——
  他还在,他竟然还在!他竟然,还在!怪不得刚才医生会说这是个奇迹,连我也觉得,这真是一个奇迹。
  被车撞倒的那一刹那,我那么明显地感觉到他从我身体里溜走了,那样的感觉,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坚强,这么坚强,这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
  可是,一旦搞清楚这个状况之后,我心里便有更多的不解如潮水般涌来。
  “那他……”我紧皱着眉头,急切地想要问蒋晨浩关于杜珉南的消息,可是话说到一半,始终还是问不出口。
  蒋晨浩显然是明白了我的心思,握住我的手,温暖自掌心传递到我手上,盯着我的眼睛,淡淡开口:“安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我点头,静静看着他,等他开口,但心跳仿佛都跟着停住了。
  他垂了眸,过了很久,才又抬眸,看我的眼神已经变得很坚定:“我知道,你当初那么坚定地要离开他,无非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你怕他将孩子从你身边夺走,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这一次……”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才接着往下说,“我就趁机收买了医生,告诉杜珉南,孩子已经没了。”
  我愣住了,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耳边,只剩下蒋晨浩平静安宁的声音在继续响起:“他知道孩子没了,当时什么话都没说,甚至还连着来了一周,每天都来看你,但后来……”
  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有担心。
  我轻飘飘地笑起来,灵魂仿佛已经离开了身体,轻声反问:“后来,就再也不来了,是不是?”
  


☆、山重水复

  我和蒋晨浩之间的谈话,最后以沉默告终,他不回答,我也明白了真相。
  杜珉南抛弃我了,因为他以为我没有了孩子,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听起来多么可笑,但放到我和他身上,又是这么理所当然。
  也好,也好……
  我告诉自己,这下再也不需要担心他会来抢走我的宝宝,我可以安安心心地把孩子生下来,再也不用担心他会来打扰。
  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我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出国,不也是为了这个?可是为什么,当愿望真正实现的时候,却连一点点的开心都没有。
  蒋晨浩听了医生的建议,让我在医院又待了一周时间,随后便来接我出院,他将我直接安置在了上次曾经去过一次的小别墅。
  那个田园风的温馨小别墅,我这次去的时候,已经和上次有很大不同,比如,屋子里配了佣人,一个我跟着蒋晨浩称呼她为韩嫂的中年女人,专门负责照顾我的起居。
  住在小别墅里的生活很清净,除了韩嫂与我作伴之外,也就只剩蒋晨浩和洁洁时不时地登门。
  说起洁洁那丫头,那一场车祸,可把她给吓坏了。
  她来到医院见我醒了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真不知是哭还是笑,一脸眼泪鼻涕,一边一个劲儿地说我命苦,一边又猛夸宝宝命大,顺便还提前预约了要做宝宝的干妈。
  我看她这副几乎是用尽了感情的模样,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无奈,也就答应了下来。
  至于杜珉南……
  对于他,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也许,我真的做到了,渐渐把他忘记。
  从最初的每一分每一秒脑子里都盘旋着他的影子,到现在偶尔才会想起,只是,每次想起的时候心里依旧会抽痛的厉害,于是,我便强迫自己每次想一下就立马打住,不想太久,痛苦也就不会太久。
  而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即便是断了联系,杜珉南也从未从我的视线里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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