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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有染/沉欢迫爱 作者:大杯卡布奇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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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嘀咕着,当着洁洁的面打开了信封,倒过来抖了抖,一张邀请卡滑落到桌面上。
洁洁眼睛瞪得老大,目不转睛地盯着桌面上的邀请卡,我慢悠悠地把它打开,写在内页的两行字立马暴露在我们两双眼睛之下。
“明晚家宴,诚邀安染和陈晓洁两位美女前来参加,还望赏脸。”后面跟着一个笑脸,以及附上了他家的地址。
洁洁直接照着邀请卡,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声念出来,读完,愣了两秒,随即重重慨叹一句:“啧啧,没想到杜思哲竟这么害羞,直接说邀请你就好了嘛,还拉上我……小染,你要知道,我可一点不想当电灯泡!”
我好笑地瞥她一眼,她这一副眼巴巴的表情早就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还装模作样,于是故意打趣她道:“那你的意思是不去咯?正好,我也不想去,干脆直接拒绝他吧!”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作势要发短信给杜思哲。
洁洁这下急了,一把夺下我的手机,满脸警惕之色:“你还真拒绝啊,别啊,这样多伤杜思哲的心!”
“那又怎样,他是男生,被拒绝伤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边敷衍地回答她,一边把邀请函往信封里塞。
洁洁被我的冷淡表现唬到了,她以为我真不打算去,于是算是缠上我了:“小染,去吧去吧!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多可惜啊!难得有这样的场合,可以见见世面呢!”
我无动于衷,收好邀请函,便将这个淡蓝色的信封往书包里塞。她见自己的话不起作用,开始软硬兼施:
“安染!”她连我的大名都直接叫出来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嘛!辜负了杜思哲的一片心意不说,还连带我也不能去了……”她狠狠勾下我的脖颈,恶狠狠地趴在我耳边说,“带、我、去!”
我斜睨了她一眼,就见她朝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眨巴着大眼睛,眼里全是期望。
为了逼我答应,她是什么不着边际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倒好,有了杜思哲,下半辈子不用愁了,可怜我,孤苦无依……你忍心看我孤独终老吗?你就带我去呗,没准我还能钓到个金龟婿呢,你也跟着脸上有光是不是!”
我无语地看着她,拿这丫头实在没办法。
洁洁肯定是要去的,杜思哲此举的目的不就是邀请她前去又不招人话柄么?我也乐见其成。这样的好机会,自然该帮他们一把。
可我犯难的是,该怎么在撮合他们的前提下让自己全身而退。
杜思哲在邀请函里清楚地说了是家宴。想来,杜珉南作为他二叔,自然是要出席的。要是再叫他看到我和杜思哲走得近,不知道他这次又会拿什么法子来折磨我。
真是两难的抉择。
“好啦好啦,我答应就是了,不定不会把你落下的!”
我一把推开洁洁在我脸上又揉又搓的手,语气里尽是无奈。
洁洁立即眉开眼笑,笑嘻嘻地夸奖我说:“小染,你可算开窍了!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把杜思哲太子爷一举拿下!”
“……”
我无话可说,心里忍不住在想,杜思哲要是听到她这话,会不会被气得吐血。
*
很快,我的顾虑就不复存在,因为杜思哲在无意间告诉我,家宴时“二叔”和“二婶婶”都不在家里。虽然他的原意是跟我强调他一个人要撑起这么大的场面,压力颇大。
到了那一天,晚上,我和洁洁两人一起打出租车到邀请函上写的地址。在门口,我们被要求出示邀请函,随后才被放行。
这是我第一次到杜家别墅。
正统就是正统,不论是规模还是豪华程度,都不是金屋藏娇的地方能比的。
从踏进热闹的别墅大厅开始,洁洁就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说得没停过:“哇小染,邀请函上明明说是家宴嘛,怎么这么多人……”
“你看那个女人身上那件淡黄色的礼裙!我在时尚杂志上看过,PRADA最新款,零售价十五万多呢,天哪……”
“小染!那边有个帅哥一直盯着你看呢!快看快看!”
“……”
我被她吵得头都疼,语气不由得凶恶起来:“陈晓洁,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我头都快被你吵炸了!”
她一脸无辜的表情面对我,眨巴着眼睛,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小染,好歹你也是太子爷的准女友,瞧你这打扮……哎!”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便看到自己身上的白色T恤和淡蓝色牛仔裤。
好像,在这样的场合确实有些不大适合,尤其是和身边围绕的这些精心打扮的宾客相比,更显得失了礼数。
洁洁见我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话太难听打击到了我,又换了副神情凑到我耳边:“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光是你这这清纯的脸蛋就已经甩这些庸脂俗粉几条街了!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嘛,酒会王子看上的往往是衣着最朴素、半点脂粉都未施的灰姑娘……”
我对她深入钻研狗血偶像剧的精神表示深深折服,由着她在我耳边自说自话,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搜索今晚男主人的身影。
要不是为了帮他,我才不会带这丫头来这里。我一早就料到,这样的场合不适合我们,会显得格格不入,现在不过是更肯定这一点。
正找得出神,就听到耳边洁洁突然静了下来,猛拍我的肩膀。我好奇地回头,就看到杜思哲正从我背后的方向朝我们走过来,难怪我找半天也没找到他人。
他停在我们面前,很自然地跟我们开口打招呼:“你们过来啦。”
他今晚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系一条深蓝色领带。本就是个英俊的公子哥,这样一打扮,更添几分成熟的韵味。在客厅巨大的悬顶吊灯照耀下,就连脸上都流转着光彩,看起来精神奕奕。
佣人拖着托盘从我们身边走过,他很细心地替我们拿了两杯鸡尾酒。
“人多,有招呼不周的地方,你们多多见谅。”他笑着说,动作无比优雅地朝我们举起酒杯。
杯子里的酒,颜色绚丽,光是看着就让人很有品尝的欲望。
“新品种,有个很美的名字,叫暮色,你们尝尝。”他说着,将酒杯递到我们手上。
我朝他笑,接过酒杯,身边的洁洁在这时大大咧咧地说:“这名字美是美,却不大符合今天热热闹闹的气氛,要我说,倒不如叫朝阳,彩霞!”
“呵呵……”杜思哲也被她的没心没肺的话逗乐了,低低地笑出声来,又抬手指指我们手里的酒,“尝尝看,你们肯定会喜欢。”
我和洁洁本来就不是那种滴酒不沾的淑女,平时在寝室也偶尔喝啤酒,听杜思哲这么说,很干脆地端起酒杯。
抿一口,酒很辣,看来度数不低,果香夹杂着花香,味道很不错。我正准备再喝,就听到一个声音软软地从前方传来:“思哲!”
抬头,一个袅娜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穿着一身黑色露肩晚礼服,贴身勾勒出身材,头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平添一分慵懒魅惑,脸上画着不浓不淡的妆。
美,真的很美。就连洁洁都忍不住轻声啧啧赞叹:“好漂亮啊。”
美女忽略一路向她投去的艳羡目光,微笑着,径直走到正和我们说话的杜思哲身边。手伸出来,看样子是想挽上他的手臂,却不想,被杜思哲不动声色地避开。
她的脸色立马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初时的笑容。用无比柔软的声音,对我和洁洁说:“你们好,我是思哲的未婚妻韩茉儿,你们是思哲的同学吧,在我们的宴会上要玩得开心哦。”
我和洁洁相视一眼,随即,亦回报她以微笑,只不过,唇角的弧度有些僵硬。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我们在见他们的第一眼便知道,不可能成为朋友。
就比如眼前这位美女,她刻意亮出自己杜思哲未婚妻的身份,无非是为了宣示主权。而像“我们的宴会”这样精心雕琢的用词,无疑就更加显示了这个漂亮女人的心机。
“未婚妻?!”我听到身边洁洁的一声惊呼,声音有些颤抖,“思哲会长,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洁洁的问题,直白却也突兀。杜思哲抿着唇不说话,谁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为了不让在场的人——包括杜思哲的美女未婚妻韩茉儿,没办法下台,我立马用调侃的语气圆场道:“洁洁你这话可真傻,人家思哲会长有未婚妻还需要搞的全天下都知道嘛,又不是作秀。”
却偏偏忽略了,这话听起来有多暗讽……
某人主动介绍自己的身份在前,我现在这么说,就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她。
但天知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我一直以来做人的原则,我虽不喜欢她,却也不会主动引爆炸药桶。
但美女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的脸色果然很明显地黑了黑,原本就假的笑容此刻更是只差变成冷笑,目光如果可以变成刀,此刻我身上恐怕早已千疮百孔。
我暗暗懊恼,心想话已经说出口怎么也收不回了,只能靠再说些什么来补救,于是,带着一副灿烂的笑容,主动向这位叫韩茉儿的美人开口示好:“韩小姐你好,你真美,和思哲会长看起来可真般配。”
但愿,这话有用。
韩茉儿对我似笑非笑,目光悄悄打量身边的杜思哲,在发现他毫无反应后,扭过头回答我:“见笑了,我和思哲的亲事很早就定下了,所以我从小就很努力,因为我清楚,并不是任何女人都能配得上思哲。”
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们这等咸鱼白菜,都属于“配不上”杜思哲之流。
我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不过,无所谓了,始终是我冒犯她在先,现在,就让她讽刺个痛快吧。
我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不变,仿佛完全没听懂她话的意思一般,点头应声附和:“是啊,韩小姐说得有道理,思哲会长确实是个难得的优秀男人。”
但,我可以对她明显带刺的话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也一样可以。
杜思哲皱了皱眉,没有理会韩茉儿的话,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放轻语气对我和洁洁说:“你们自己玩,我先过去招待其他客人了,不用客气。”
他是用心良苦地想要转移战火,我又怎么会不明白,朝他笑着点头说:“好,你去忙吧,我们自己招呼自己。”
洁洁是真不明白,她压根没看出来刚才的暗流汹涌,此时愣愣地应声附和:“是啊,思哲会长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的。”
杜思哲最后看我们俩一眼,转身就走。韩茉儿眼神轻飘地扫了我们一眼,随即也转身追上他的脚步。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好久没回过神。
“啧啧,这个女人,看来要成为小染你的劲敌了。”
洁洁幽幽地说,表达了对我的无限同情。
听她的语气,八成是觉得我离被太子爷抛弃的日子不远了。
我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胳膊捅捅她道:“别胡思乱想了,这是杜思哲的事。”
*
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那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竟然毫无预兆地就出现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和洁洁手拿刀叉,正在争夺盘子里的最后一点鱼子酱,这时候,我就听到杜思哲的声音不知从大厅的哪个角落传来:“二叔?”
我下意识抬头。
就看到大门口,一男一女比肩而立。男的高大英俊,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而女的就巧笑嫣然,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
是杜珉南。他身边的女人,自然是他的妻子白心妍。
我吃惊过度,呆呆看着门口,就听到洁洁在耳边惊叹:“哇……我的天!我竟然看到杜珉南本人了!前几天刚在财经报纸上看到他的照片,没想到本人比照片上更帅!那是他老婆吗?好有贵妇气质啊……”
杜珉南,他怎么会在这时候突然就回来了……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洁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我立马放下手中餐具,惨白着脸,低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心里在祈求,千万,千万不要让他看到我……
“小染,你没事吧!”
身后,洁洁在惊呼,我没有回头,只一个劲地往前走,心想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
我一路跑到了洗手间,关上门,手臂撑在梳妆台上,弯着腰大声喘气。
好不容易呼吸平复了,打开水龙头,洗手。冰凉凉的水流,带走了我心中的些许烦躁。
就在这时,身后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余光朝镜子一瞥,就见镜子反射出的景象。这一看,吓得立马转过身,背抵在了洗手池边沿上。
杜珉南进入了女士洗手间,反手关上门。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慵懒魅惑。我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近,无处可逃。
他终于还是停在了我面前,伸出手臂撑着我身后的墙壁,我被他的臂膀困在他和洗手台之间。
他低头,额头抵上我的,呼吸尽数喷到我脸上,低低开口说:“你喝酒了?很香。”说完,唇就覆上我的,舌头侵袭进来,在我口中搅动,似乎真在寻找那一缕酒香的来源。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肩膀,可他不给我退路,身体向前倾的幅度加大,我腰抵在洗手池上,费力后倾,感觉身体已经到了弯折的极限。
他吻够了,终于放开我,我深呼吸,柔着嗓音问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看着我的眸子一怔,随即笑道:“你也有这么温柔可人的时候?看来,为了思哲,你还真是怎么卑躬屈膝都愿意。”
他脸上明明有笑容,但说出的话却是冰冷的。
我看的出他心情不好,立马开口为自己辩解:“不是的,我并不是为了他。”
我其实根本不屑跟他解释任何。我喜欢谁、在乎谁,与他何干?他囚禁了我的身体,难道还想囚禁我的心?
可是,两年的相处时间已经教会了我:在杜珉南面前,永远不要任性。蔑视他的权威,到最后苦的只会是我自己。
杜珉南看起来是不大相信,语气轻飘地反问道:“哦,是么?那是为了谁。”
“我没有为了谁,只是不想你生气……”
我怯怯地回答他,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直到这一刻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怕他。他的一个细微表情、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足以叫我提心吊胆半天。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能通过这些,来猜测他的心情。
杜珉南眼睛直勾勾地看我,我动作小心翼翼,试着挣脱他的桎梏。眼看我就要脱出他的控制,他却在这时突然手一紧,又将按回原位。
“一周时间没见,我很想你。”
他头搁在我肩上,看着镜中我的背影,这么说。我看不见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却听到了语气里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
“你呢,想我没?”他突然问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或者没想,说实话。”
我进退两难,实在说不出他想要的答案,好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一片尴尬的静默。
敲门声响了三下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染你没事吧!这么久还不出来,怎么还把门反锁上了?”
是洁洁,她发现我许久未归,所以找到洗手间来。
“我……”
我正要回答,却不想,下一秒,下颚突然落入杜珉南手中。他扳起我的下巴,重重地吻上了我的唇,我尚未说出的回答,全被堵在唇间。
“唔……”我抗议,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进来,可他表现得比我更执拗,仿佛只要我不松口,他就不会停下来。
“小染,你听到没?再不说话我可要叫人开门硬闯进来啦!”
门口,洁洁还在敲门,急促的一声声,落进我耳中,我心里的那根弦越绷越紧。
推不开,躲不掉,面对身上的男人,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妥协。松开牙齿,任由他的舌尖窜进来。
他吻了几秒便松开,给了我打发门外人走的时间。
我来不及平复呼吸,就立马冲门外的洁洁大喊:“别进来!我没事,我、我拉肚子……”
杜珉南冷眼看我撒谎,眼里似乎有笑意。我撇开视线,拒绝看他的眼睛。
洁洁相信了我的话,又嘘寒问暖地问候了几句,便被我打发走。
她一走,杜珉南又欺身上来,把刚才还不够尽兴的吻继续完成。末了,他松开钳制我的手,捧着我的脸蛋,看我良久。
我见他转身离开,心里终于松懈下来,却不想,他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回过头看我,语气淡然地说:“晚上早点回去,在家等我。”
我站在原地,看着洗手间门在他身后缓缓自动关上,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家?他杜珉南的家明明就在这里。而他这个男主人,一分钟前,还明目张胆地跟别的女人在自家洗手间调情。
☆、上流社会关系
杜珉南离开后,偌大的女士洗手间便只剩下我一人。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得实在没办法立马走出去见人。于是,干脆在洗手间再稍作停留。
杜珉南临走前还特地嘱咐我晚上去别墅,看样子,不去是不行的了,我该找个什么借口脱身才好……
正想着这叫人头疼的问题,突然,一串脚步声隔着洗手间的门响了起来,脚步声渐渐清晰,是朝洗手间方向走过来。
我看一眼镜中自己,依然红肿的唇看起来无比狼狈,这副模样,被谁看见了都不好。于是,趁来人推开洗手间门之前,动作敏捷地闪进洗手间隔间里,暂时藏起身来。
刚站定,便听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两双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同时响起。
来人似乎在卫生间走了一圈,在这阵安静后,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姨妈,你跟姨父今晚是去哪里了?连思哲的宴会都差点错过。”
这个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我忍不住探出头去看,便发现说话的人是今晚刚认识的美女韩茉儿。而叫我惊讶的是,和她一起走进来、被她称作姨妈的女人,竟是杜珉南的太太,白心妍。
没想到,这两人看起来年纪相差不超过十岁,中间竟有着这样一层亲戚关系。
我心里不禁更加庆幸自己提前找地方躲起来。
一个是包。养我的男人的太太,另一个是今晚刚结下梁子的伪情敌,而且这两人还是亲戚——这样的三个人狭路相逢,场面想来很有趣。
我自嘲地想,就听到白心妍温和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是你姨父的朋友,从香港第一次来这里,我们是该尽一下地主之谊。”
“姨妈,你可真贤惠。贤惠又美丽,简直是个一级好太太,姨父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
韩茉儿的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声音里满满的真诚,丝毫不造作。不难想象,被赞美的人听这话心里有多开心。
果然,白心妍笑了,连声音里都能听出来笑意:“你这丫头,今天嘴巴抹蜜了是不是,说话这么甜。”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像姨妈一样完美的贤内助!”韩茉儿见缝插针地又立马补充道,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
但这话说完后,沉默几秒,突然哀叹了一声,幽幽地说,“可是,只怕我是没那个福气成为思哲的好太太了。”
白心妍没有说话。
许是连韩茉儿自己也感觉到这气氛有些尴尬,聪明地调转话题,话锋一转,语带懊恼:“哎瞧我,又说话没轻重了,姨妈,你别介意……”
“别整天杞人忧天了。”白心妍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依然是不疾不徐的声音,但语气和刚才相比却明显严肃了不少,“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比什么都强。你姓韩,又有白家撑腰,怕什么?”
她这番话,我没大听懂,但韩茉儿却显然是听明白了。
她立马一改刚才无精打采的模样,连语调都发自内心地欢快起来:“谢谢姨妈,我就知道,姨妈最好了!”
韩茉儿想借自己这个已经是杜太太的姨妈的一臂之力,好顺利嫁进杜家。但听白心妍刚才的语气,韩家应该也是有头有脸的,这么说来,韩茉儿看上的不仅仅是杜氏豪门的名望财富,还有杜思哲这个人。
亲上加亲,常看电视剧里这么演,没想到,在现今的豪门之间还这么流行。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之间的关系,真是错综复杂。
我忍不住莞尔。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到白心妍又接着说:“对了,肖钰那小子最近怎么样?好久没见到他了。今天你们年轻人在一块儿玩,他怎么舍得错过这样的热闹场面?”
“他最近很忙,爸爸让他在公司帮手,每天都要到深更半夜才回家,我也很少见到他了。”韩茉儿立马积极回答。
白心妍玩笑地说:“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只知道他擅长吃喝玩乐,怎么不知道他还擅长经营公司呢?他要是能浪子回头,那也真是你们老韩家的一件幸事了。”
韩茉儿也笑,笑声中带有些微讽刺:“谁知道呢?说是去管理公司了,但我上次还挺成俊哥说,肖钰尽在办公室调戏女员工。我爸爸重男轻女,姨妈你也不是不知道,随他们去吧,我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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