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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性合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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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还是那样定定地看着他,站着没动,甚至没有话,只是抿着的唇微微地在抖。
关择言把她抱进怀里,耳鬓厮磨,“我回来了,不特训了,不离开了。”
安芮把双手缓慢地放到他脖子上,一点一点地收紧,“我怀宝宝了,我们的宝宝。”
关择言微弯了腰,一手兜在安芮的膝盖弯上,一提,就把她抱了起来,用脚把大门关上,“让我看看。”他把安芮放在沙发上,撩起她衣服的下摆,把肚脐眼露出来,深深地亲了上去。
安芮哭了,突然地,就哭了。她搂住关择言的脖子,用尽力气不让他起来看自己的脸。“我用最后的勇气,把仅剩那么一点的残破不全的心交到你身上,不希望连它也死了。”
关择言感觉到她松了手劲,把她的双手拿下来,放在唇边一亲,再抹掉她眼角的泪水,道:“乖,别哭了,净说傻话。”
“之前,一直都是我亏欠你。”安芮坐起来,“我错了那么多年。”
关择言把她的脑袋揽在自己肩窝上,笑道:“当妈妈了就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一会我烧你最喜欢吃的菜好不好?”
“嗯。”枕了会安芮又坐起来,“我去请个假。”等她打完电话从房间里出来,突然问:“你这次,是真的去特训吗?”
“嗯?”关择言其实是听清了,可还是装作没听清。
“你这次是真的去特训吗?”安芮重复了一遍。
关择言笑着站起来向她走过去,“是呀。”
安芮低头看着脚尖眨了下眼,不说什么。他既然一次又一次都如此说,她便也就不问了吧。“宝宝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你以后别突然就去特训了。”
关择言定了定,他觉得安芮的话里意有所指,他听出来她不相信自己的托词,但他实在不敢直言坦诚。等安芮已经走到沙发前了,他还
站在房间门口,虚虚地应了一声,“嗯,以后都不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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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言和安芮回父母家,关爸爸关妈妈对她还是余气未消,不过看着孙子的份上就不计较了。安芮觉得兜了一圈回来,挺对不住他们两位老人家的,于是他们说什么基本都嗯嗯啊啊地应了。
而在安家,情况反而没有再关家好。安爸爸却一直不肯原谅她,听到她说怀孕的事后把她单独带到阳台,问:“你老实说,是谁的?”
安芮抬头看着自己爸爸,抿着唇,心底涩,什么也说不出来。
安爸爸又说:“要真不是择言的,你们马上离婚,我不希望你这样拖累人家!”
安芮低头,轻声,“是他的。其实我一直没有爱上别人,也一直没有爱上他而已。以后,会爱上的。”
安爸爸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说道:“择言不错的,你好自为之。”
关择言揽上她的腰,问:“爸爸跟你说什么了?”
安芮笑笑,“没什么,就说我们两个都忙,让我多回家,让我妈烧汤给我喝。”
“我来照顾你和宝宝。”关择言顿了下,说:“我不会再忙的了。”
安芮转脸看他一眼,觉得他眼里有悲凉的色彩,抿唇道:“我会回去事务所请长假。”
这之后,田局劝过关择言回去在治疗段时间,但他拒绝了。田局也就不再劝了,把他调到了技术科,基本是准点上下班的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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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尾巴的时候,钱多丽再次组织了同学聚会,要求有家属的必须带家属。
安芮笑着问关择言,“我同学聚会,你去吗?”
关择言坐过来揽上她的肩膀,顺手把手机扔到一边,“去啊,为什么不去?”
安芮笑笑,“你啥时候也去跟你的发小聚聚吧,施晋杰前段时间,都找过我几次了。”
关择言凑在她颈窝上嗅嗅,“她暗恋我你不知道?”
安芮笑起来,也是因为痒的,“几百年前的事了。”
“现在也是!就你还把我往外推!”关择言亲她的锁骨,叹道:“真想这三个月一闪就过去。”
安芮眨眨眼看着他,等后话。
“好久没做了。”关择言俯下去,贴在她肚皮上说:“宝宝,爸爸很想看看你呢。要么,爸爸伸个触角进妈妈肚子里,看看你好不好?”
安芮推开他,整个人盘脚在沙发上,“就知道你想的这事。”
关择言坐在地板上扶着安芮的腿道:“前面三个月和后面三个月都危险,中间四个月,我们就温和做做吧。”
安芮横了他一眼,撇撇嘴,不说话。
晚上安芮洗澡,刚进去脱了衣服,又想起来东西没拿,就随便披了件衣服出主卧。
关择言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药还没吃,放在手边的水杯就被他打翻了,地板上一滩水迹。
安芮走过去拿了东西,看着他手上黑漆漆的药丸问道:“我前几天也看见你在吃这个,出院的时候医生没给开这个药啊。”
药丸在关择言的手心里握得融掉一层了,他把它们扔进垃圾桶里,抽了张纸擦手,“就是补身体的,中成药,我后来在省城一个出名的老中医那看的,他给开的调理药。”
“哦,那你先换衣服吧,等我洗完澡,我们就去。”
“嗯,我去拖一下地。”
安芮在进了主卫后,靠在门边上闭眼默道:“不要是毒品,别是毒品啊……”
关择言则在安芮进去后第一时间出去翻药,之前一包吃完了,现在新的却找不到了。不吃就不吃吧,少吃一天也没什么,只能明天再去配了。
因为是定在晚上,所以直接去了K歌的地方。很大的包房,坐了一半的人。因为被知会过安芮是准妈妈,所以没有一个人抽烟,钱多丽的号召力还是很强大的。
安芮带着关择言过去坐在万传君的身边,今天他把自己之前在X市见过一面的小姑娘带过来了。安芮笑道:“上次还孤家寡人,今天就成双成对了啊。”
万
传君看看她,道:“上次你吃一份东西就是一份东西,现在你吃一份东西就是两份东西了。”
关择言插嘴道:“你们这趟人来得少啊。”
钱多丽走过来说:“还早,一会人就过来了。”
结果苏以让一直没来。
安芮在旁边听着几个已为人母的同学讲怀孕时候的点点滴滴。
关择言纯粹就是因为安芮才过来了,但在座的,他认识的实在没几个,也谈不上什么话,坐得有些闷。他对安芮低声说句出去透透风,顺便抽根烟便出去了。他上完洗手间经过一个包房,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音乐很大,从门缝里就能看见里面的人在HIGH。关择言再往缝隙里瞄了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一包摊开的白粉。
霎时间,体内的所有潜藏因子都被引爆了,仅剩的一点理智让他嘭地把那扇门关上。他歪歪扭扭地朝外走去,很不巧地碰见了从外面进来的苏以让。
☆、婚内性合法
“你;你没事吧?”苏以让认出了关择言;问。
关择言的痛苦开始一点点加剧;他蝺偻着身体;死死地从要爆炸的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帮我告诉安芮;我先走了;你让她一会自己回去。”
苏以让伸手去扶他,“还行吗?”
关择言一手甩开,手肘把他撞翻在地,“别碰我!”
苏以让皱眉看着他的背影;拍拍衣服转身进了聚会的包房。
关择言已经看不清前面的事物,模模糊糊的一个光影轮廓。身上冷咻咻的,还有钻心钻肺的痒和疼。不知道谁抓住了自己的手臂,疼痛四面八方地窜走,他下意识地一撞,“滚!”
安芮踉跄着退了两步,被苏以让扶住了才没跌到,“关择言,你怎么了,我是安芮!”
关择言扭头,表情痛苦,焦距不清。他只看到一大片的阴影把自己吞噬,耳边是萧萧的风声。隐隐约约那是安芮的身影,还有她的声音,但说的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他环抱住自己,吼道:“别靠近我!”
安芮挣开苏以让的手,上前去拉关择言,再一次被狠狠地甩开,也幸好苏以让在后面接扶着。“关择言……”她看着他的样子,已经猜到,但是不忍心再说下去。
苏以让半扶半掖地把她拉起来,“你先生状态不太对。”
安芮用手捂着唇低头整理思绪,声音从指缝间泄出,“我会处理,谢谢,你进去吧,帮我跟钱多丽说一声,我先走了。”
“你先生现在似乎谁也不认得,你还怀有身孕,我怕有个万一,就……”苏以让犹疑地说着,“不好了。”
安芮转身,呻吟微颤,带着激动,“苏以让,我求求你进去!你既然能说他是我先生,就应该知道我不会有事!”
关择言虚空地踏着步,一头撞在了路边一棵树上。
安芮急得指着苏以让身后的璀璨的店门口,朝他大喊,“你进去!”
苏以让皱了下眉,一抿唇还是转身进去了。
安芮不敢拨120,更不敢拨110,她只拨了田局的电话。
田局很快把周建明和刘先宇都带过来了。
不过这次关择言已经晕倒,很快把他扶去了旁边的酒店。
田局留下来,周建明和刘先宇临走之前对安芮说的都是同一句话,就是让她如果还有下次,打电话给他们。安芮很感谢他们。
安芮关上房门,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会,看着田局,问:“上次是去戒毒吧?”
田局叹气,“是。”
安芮咬了下唇,“能告诉我上次程瓦格他们把他抓走后,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田局转头看着关择言,“上次择言被打了两针毒品,然后扔进了江里。我们
终究是迟了一步,万幸的是还算抢救过来了。”
安芮整个人在颤,心脏一阵紧缩,之后便是疼痛。她张嘴抖抖,语不成调,“怎么,怎么还有毒品。”
田局低头,“之前的范围铲除得未尽彻底,很……很抱歉……”
安芮站起来,却软软地一膝盖跪在了地上,“怎么还有那么多毒品!两针!”她扒在床边上带着哭腔地吼:“这不是抢救回来也废了吗?!”
田局过去要把她扶起来,可却拽不起她。
安芮抓着床边死死地压,眼泪终于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宝宝几个月后就出来了,却是这样的局面。”
“把余毒清理干净,平常的圈子里再看不见毒品,接触不了毒品,可以完全戒除的,他本来就有强大的心理意志。”
“都说得轻松。”
田局也只好沉默了。
安芮抹了眼泪,对田局说:“择言现在算是熬过去一次了吧?田局你回去休息,我看着他就行。”
“要是他出现幻觉,措手推你了或者怎么的,你和宝宝就很危险了。”
安芮涩笑,“要是孩子流掉了,也是天意。他这样,怎么照顾孩子。”
“这不行!”
安芮把田局推出门,“没事的。”
关择言躺在床上,像在做噩梦。满额头的冷汗,手脚微颤,一会像抽搐,不过一会又停下来。
安芮看了会,静静地脱了鞋上床躺在他身边。
“你第一次染上毒瘾,也是被打上去的吗?我真不知道,这工作给你带来了什么?我没有那样胸怀祖国山河,胸怀人民群众的高尚情操,我理解不了。现在命都快没了,升职升不上去,表扬表扬没有,真值得吗?”
旁边的人没有回答,突然有一下重重地挥手然后打在床上。
安芮吓了一跳,转脸看看身边双目紧闭的人,然后又转正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上的黄色小灯。
“你告诉我,毒还戒得掉吗?还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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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和关择言都没再提起那晚的事情。安芮没有请假,不过已经不开车了,每天是关择言上下班的接送。她的案子没了,也几乎不接案子,就是抱宗卷跑法院检察院多了,算是拉拢关系,但应酬她是不接的。
两个月后,安芮和关择言一起去X市参加万传君的婚礼。安全带一勒,安芮的肚子就显得特别的滚圆,不大,就是圆。
关
择言伸手过去摸摸她的肚子,“他不折磨你啊,我看你除了肚子长出来,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
安芮拂鬓发,“他折磨我,我折磨谁去?”
关择言拍胸脯,拍得啪啪响,“我在这。”
“噗。你的身体……”安芮开始时开始笑着的,说到后面就渐渐没了声音,把脸转向窗外,不说话了。
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关择言也想到她后面的话,说不出什么,便摁开了CD。碟盘被刮花了,唱着唱着就跳掉了。关择言只好把音乐关掉。
安芮打开微型屏幕看车载电视,里面刚好是一则公益广告。画面里是一个妻子给瘫痪丈夫一边按摩一边聊天。安芮突然就触动了泪点,一眨眼,满满的泪水滑下来。
关择言瞄了一眼小屏幕,画面已经跳到下一个广告了。是彩虹糖的广告,有点无厘头又有点搞笑,再怎么也不至于会哭出来。他把面巾纸递过去,“怎么说句蠢鱼蠢人的,也哭了?”
安芮抽了纸巾摁在下巴,转了脸看车窗,上面有自己的样子,很努力看,旁边还有关择言模糊的样子。她看着淡蓝的天空出神,心底涩疼,却无法言表。过了很久,安芮突然说:“还会碰见那些人吗?我害怕。”
关择言答:“不会了,全清了,这次。”
安芮淡淡地“哦。”了一声。
一会过后,关择言突然问:“后悔嫁给我么?”
安芮不知道关择言怎么突然这么问,转了脸过去看他。他却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侧脸的线条刚毅好看。“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关择言抿了下唇,“我现在这样的……身体……”
安芮不看他,转了头,眼泪又下来了,“那你有后悔过娶我么?”话一说完,她又急急地补充,“别答,我不想知道答案。”
关择言还是低声地说:“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所以我从不后悔,包括我被植毒,我也不后悔那次的任务。”
安芮抖抖唇,扯出一个笑对着车窗上的自己说:“不、后、悔……”
到了酒店,关择言过来给安芮开车门,“要不你先补下妆吧。”
安芮掏出镜子看看,然后下车伸手挽进关择言的臂弯里,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没什么,看不出来。
关择言突然就澎湃了。他翘高唇角,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老婆在外面一直都这么体贴。”
安芮笑着接下去,“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要是在家里也这么体贴就好了。”
关择言用下巴蹭蹭她,“老婆你真体贴,不如今晚就让我开荤吧。”
安芮不理,走过去笑着恭喜万传君,新娘子就是她曾经见过的小姑娘。
万传
君当新郎官的忙,也没太多工夫招待她,把他们夫妻带到位置上就又出去迎宾了。
刚坐下没多久,苏以让也来了。安芮突然觉得尴尬。以前她还放不下苏以让的时候,她没觉得尴尬,现在她的心要移到关择言身上去了,她反倒觉得尴尬了。
苏以让很礼节地向安芮和她先生问好,然后转而和他旁边的人聊天,而且内容似乎比较商务。
关择言揽着安芮的腰,在她耳边道:“等宝宝出来了,我们也补婚礼补蜜月?”
安芮看着台上,慢慢道:“自己结婚,何必做戏给别人看?”
安芮一人吃两人的份,胃口特好,但也因为子宫压迫膀胱的关系,很快就需要上厕所。她从洗手间出来,刚好碰到苏以让。
“你先生他……”
“他没事。”
苏以让站到安芮面前,想了很久终于说:“我看他上次的状况很不对,会不会是,会不会是他在X市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最终,他还是没有把那话说出来。
安芮抬头看他,看着他的一双桃花眼,“他没有,你想多了。”
苏以让低头,“那希望真的是我想多了吧,对不起。”
安芮摸摸肚子,“嗯,谢谢关心,我先带宝宝进去吃东西了。”
当安芮进入大厅,苏以让还驻留原地。但他们心里都默默说了同一句话,我希望你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我设置错时间了。。。
原本7点更的,7点43分开咋没更呢,去后台才知道自己乌龙了,只好改成8点更。。。
☆、婚内性合法
因为关择言喝了酒;不开夜车赶回去;所以他们去酒店要房间。让安芮意外的是;她竟然在酒店门口碰见了周敏敏。
周敏敏站在原地不动;狠狠地瞪着关择言。
安芮皱眉,叫了一声:“敏敏。”
“无期还不够;非要毙掉吗?!”周敏敏指着安芮;“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尤其不要带着你老公出现在我面前!”
安芮忍不下去,“他被程瓦格逼着注射毒品还不算,后来他越狱;还把他绑走,足足打了两打针毒品,再扔到江里。如果不是田局赶得快,他现在就是被江水泡得发臭的一具尸体了!程瓦格黄赌毒全开,他犯法他罪有应得!你是律师,怎么是非不分!他现在余毒还没清干净,他错在哪了?你告诉我,他错在哪了!”
周敏敏忍着泪,看一眼关择言,抿抿唇走了。
苏以让坐在车里,看着安芮挺直的背脊,无言。他果然还是猜对了……
关择言等周敏敏走远了,他转身抱上安芮,“田局告诉你了?”
安芮枕在他胸膛上,心跳沉稳有力。一下一下就像他的心脏直接蹦出来打在自己的耳膜上一样。“嗯,所有都,告诉我了。”
关择言一下子把安芮揽紧,头垂在她的耳侧,低声道:“对不起。”
安芮双手缓缓地抱在他的腰侧,“你对不起谁?你没有对不起谁。别说这样的话了,这样会让我恨我自己。”她顿了顿,又说:“当初你被程瓦格注射毒品,为什么还偏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关择言的喉咙干涩沙哑,“那样你就不会再去X市了。”
安芮咽了一下口水,却发现喉咙干干地疼,“如果不是那样,我不会提出离婚。”
关择言用额头抵着她的,换了轻松的语气道:“那证明你心里还是爱我的。”
安芮不禁笑了下,“但我发现我到现在还说不上爱还是不爱啊。”
关择言把她的头发挽到耳后,顺道捏揉着她细嫩的耳廓,呵着气轻轻地说:“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安芮笑骂:“原始人!”
关择言立刻就一托,把她横抱上去,“头三个月过了,我们温柔点,看看小宝贝。”
安芮继续笑骂:“借口!”
关择言把安芮平平
稳稳地放在床上,然后把自己四肢撑在她的身旁,把自己的身体高高地撑起来,形成一个拱形。他堪堪地够过去亲上她的唇,唇上柔软的触感,以及舌上湿润的温度,都让他迷失。他刚一深入汲取,不自觉地便想碰触她的身体,手一放松,腹部便压到了安芮的肚子上。他立刻就探起身来。
安芮笑着坐起来,两手搭在他的肩上,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问道:“真的要做?”
关择言想了想,沉默着点了下头。
安芮笑着露出一排牙齿,轻轻地把他带倒,“怀孕的时候要使用侧位。”
“科学!”关择言把手搭在她一侧的柔软上,撩开她的头发去亲她的后颈,延着脊椎一直亲到她的腰侧。
安芮动了动,“痒呢。”
关择言抚着她的肚子,自言自语地嘀咕,“都明明没有腰了,怎么亲这个地方还会痒。”
“关、择、言!”
“嘿嘿,我只是在想,宝宝都给你隔开掉了,怎么还会痒呢,没有说你身材的意思,真没有。”
安芮转了身过来,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他一遍,“你去卧底倒是学了不少东西,油腔滑调都学会了,只可惜不哄人,不讨好。”
关择言一挪身体,低头把她因为怀孕而越发丰满的胸部吸进嘴里,舌头灵活地翻旋逗弄,顺便把一手探下去,“先哄身体后哄人。”
身体已经有段时间没被如此热情地碰触了,所以很快便有了感觉,犹如细细密密的小针滴滴答滴滴答地扎在上面。一根手指探进去,再一根手指探进去,感觉还是不够。安芮把他的手拉出来,然后转了身背对着他。
关择言侧躺着从后面送进去,低低地叹了声。他环着安芮,根本不敢动,潮湿紧致的温暖夹迫,让他守不住方寸之地。
安芮把他的手拿上来搭在自己胸前,“明天回去陪我产检完,我跟你一起去拿药吧。”
关择言颤了颤,脸上的表情没了。
安芮把手覆在他的手上,五指陷在他的指缝间,“你要当个好爸爸,我要帮助你当个好爸爸。”
关择言紧贴着她的后背,唇碰触在她的肩上,低声问道:“如果……”
停顿。沉默。静止的气息。
“如果,没有孩子,你会继续和我过吗?”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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