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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性合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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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放好车,关择言在电梯前等她,“今天有台黑色的车子很可疑,跟了我们两条路之后没跟了。”
安芮进去按上楼层的数字,也不看他,就对着电梯里四面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色,“你怎么就觉得人家可疑了,或许他是刚好那段路和我们一样呢,这样的几率也太大了。”
“这是我的职业直觉。”
安芮终于是抬眼看他,不过没有接话。
“你明天不要开车,我接你,我看看还是不是那样。”
安芮很浅地笑了下,“要他真的是跟踪我,看见你在,他还会跟么,不长脑子了。”
关择言看着她一眨眼,电梯叮地一声到了,他先跨出去。
安芮也没再说话,跟着走出了电梯。
关择言进去洗澡,关门前留下一句话,“打电话叫必胜客吧,今晚不烧了。”
安芮眨眨眼,在他关门之后才哦了一声,拿过电话拨了必胜客的外卖号。
第二日,是关择言开着她的车子送安芮回事务所的,然后车子留在楼下,他抽了钥匙打车回刑警队。安芮对他的做法没有评价,因为她想到他下一句会回她,这是他的经验,这是他的直觉之类。
晚上下班的时候,安芮一出大厦的门,就看关择言带着大大的墨镜双手抱臂站在树荫下等她。安芮不禁微微笑了,关择言也有帅的时候,就是当他这样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她走过去道:“这天虽然刚立秋,还是热得很,怎么不进车里坐着?”
关择言这才打开电子锁,再打开车门,“我在看。”
安芮挑挑眉,明白了不说了。
关择言开车。安芮则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倒后镜。后面一溜的车,直到到家,她也没看出那台有什么异样有什么不妥。车刚听好,她解安全带下车,关择言就说话了。
“的确是有人在跟,不过今天跟的时候比昨天还短,第一个转弯口就走了。”
“那么短的路程,你怎么看出来了?”
“那台车子就停在你车子对面,而且里面一直是坐着人的。”
安芮右侧的嘴角勾起,“真不知道是说你太专业好,还是他们太不专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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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言用食指和中指交叠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当时不知道是谁怕得要死,现在倒是悠哉着来调侃谁专业谁不专业了。”他瞥她一眼,“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
安芮对着他眨了下眼,深吸了口气再呼出来,肩膀跟着拉高再落下。她转过视线看着电梯里的数字在跳,没有说话。
电梯到了二十九楼,关择言拿钥匙开了门,前脚刚进的屋,转身就把她拉进去,极快地关了门,把她堵在门边上。
安芮仰头迎着他的目光,淡淡地开口,“又想了?”
关择言笑,捏着她尖细的下巴略微抬起,“嗯,在电梯里就想了。”
安芮面无表情地把目光放低,看在他肩膀上,“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用下半身去研究案情,捉拿犯人的。”
关择言低头亲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了块深紫色的吻痕出来,“它只研究你,然后捣毁你。”
安芮说不上多想要,也没有特别抗拒。
关择言的火烧得特别厉害,很快便把她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捻揉着她的敏感点,让她微喘的同时,也让自己气息渐粗渐急。他的唇留恋在她的柔软上,缓缓地顺势而入。
“呼——”
关择言撑起身体看着她笑,环转进退,不徐不疾。
安芮半眯着眼看他,眼神迷蒙,很是诱惑。
关择言叹了口气,再次覆唇在她的柔软上,“为什么你总能让我欲罢不能?结婚三年,天天见,我还是天天压不住,控不住,抑不住,收不住。”
安芮略略弯了唇,笑得很淡,“因为你下半身比你上半身发达,你老二超出了你大脑的控制范围。”虽然她也有极致的欢愉,也能跟他同步到达峰顶,但她依旧觉得这只能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没有太多的爱,却有很多的性,这是畸形的。
☆、第八章
前一天战得厉害,安芮睡得特别沉。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关择言已经走了。她有些懵了,他竟然比她早走了,不是说要接她上下班的吗?难道他半夜就走了?她一点都不知道?
安芮抿抿唇,左翻右找,才从衣柜里挑出一件夏天的高领衫来,堪堪把那块深紫色的吻痕给盖下去。她很快地收拾好自己,拎了车钥匙锁好大门出去。
车开到半路,安芮的手机就响了,是关择言的电话。她知道接电话是不对,但还是带上耳机,按下通话键。“喂?”
“嗯?已经出门了?”
“嗯,在路上。你不是有任务吗?怎么还给我电话?”
“临时接到的任务,你自己小心点,有事给周建明打电话,他留守在局里。”
“知道了,你也自己小心点吧。”
查过施晋杰交给她的资料,安芮又翻看了施家公布的财务状况,的确是有些棘手。唯一的线只能从施始杰那入手,可前两样的事又让她心有余悸,无论是冲着关择言来还是冲着她来,都是隐忧,真不知道周六还带不带他去好了,况且他还说带上他的小女朋友,两个孩子呢。
中午一个人下去吃饭,因为想着躲太阳,就挑了大厦后配电房的小路来走。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捂了嘴拖到一边。安芮这次是真的怕得发软了,整个人瞬间就虚了,就感觉心脏在一片空荡荡的地方里蹦上蹦下。
那人把安芮拖到这条路的死角,用麻绳把她的双手绑死,连在后面的一根下水道上,再塞了一坨布进她嘴巴里,才走到面前现身。
安芮看见那人样子的时候,惊得似乎连血液都不流了,只睁圆了双眼看着他。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席颖霖之前一直挽着出出入入的年轻男子啊。
“不用看,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明明还跟了我好几趟呢。”
安芮挪着往里缩,可身后就是一根冰冰冷的下水道,能钻到哪去。他知道?那……总不至于就杀人灭口吧?她也没查出来些什么东西啊。
“不用担心,不会咋的你,就是想警告你别多事了,安大律师!要再有下次,就不只是拆几个轮子,绑一下柱子这么简单了。记住了!”
安芮看着他转身走,这才慢慢感觉到血液回流。她挣扎了下手,可勒得死紧,磨得腕骨疼。她歇了会,想到另外一个办法,就是用高跟鞋的鞋跟去敲后面的下水管
道。她感谢这栋老楼房还是用的钢管材质的下水管道,而不是PVC塑料的下水管道,踢起来特别的响。
安芮敲了一阵,突然就听到一个声音在骂:“敲什么呀,大中午的,都不要睡觉了?!”她不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她是要求救的阿姨,你就往下看看吧。又敲了一阵,她都敲得脚累了,还是不见人影。当她都没有信心就准备这样耗着等下去的时候,听到了“哚、哚、哚。”皮鞋的声音。
安芮欣喜地抬头,可是却意外地看见了一双她无比熟悉的桃花眼。
苏以让看见安芮的时候,同样惊讶。他快快走过去解开她手上的麻绳,拿开塞在她嘴里的破布。
安芮抬头看着这张看了十一年,恋了十年的脸孔,心情无比复杂。下唇缓缓地离开上唇,却是一话没有,一声没有。她低头揉了揉手腕上的红印子,然后又摸了摸脚踝。
“怎么,还是装着不认识我吗?”
安芮抬头,眨眨眼别过头看向一旁,“明明是你想要装作不认识我。”
苏以让微微一笑,眼角上挑,很美丽的一双桃花眼。他牵过她的手说:“你遇到什么人了?还有没有别的伤害?报警吧。”
安芮把手抽回来,“我会跟我老公说的,他就是警察。”
苏以让愣了愣,低头反过手掌来看了看,抽抽嘴角道:“你都结婚了?同学录上没更新你的信息。”
“我没告诉他们。”安芮进大厦的洗手间漱口,出来看见他还等在大堂的沙发上,便道:“我还有事忙,先上去工作了。”
苏以让掀起一个微笑,站起来道:“中午再忙也要吃饭,一起去吃个饭吧,就当老同学见面。”
他说到这份上,安芮不去实在是矫情。而且她知道自己是心口不一,她一直努力乔装的冷淡的面具,快要碎裂了。
他们步行去了安茹很喜欢的那家韩国料理店。安芮还是点了石锅拌饭以及参鸡汤。而苏以让也一样,最后加了烤肉。
苏以让把菜牌放到一边,“你以前不是最爱吃烤肉的吗?怎么也不点?”
安芮抬头,手虚虚地托在下巴下。她看他一眼后转过头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苏以让也知道说多了,气氛一下不对了,便也不再说话。
安芮把饭和汤都吃完,就是没有碰那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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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让停下筷子,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才问:“那发夹收到吗?”
“收到。”安芮始终低着头,顿了顿后才问:“你是什么意思呢?当年你不扔,现在翻出来,有什么意思呢?”
“我……”
“你什么?!”
苏以让抿抿唇,张着嘴,很久才呼出一口气,然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安芮抬头看他,眼神凌厉且犀利,但是光芒中然后掩不去那些隐约的期盼,“对不起又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还单身……”
“我单身,你回来吗?”
苏以让讶然地看着她,渐渐露出一抹笑,“芮芮……”
安芮冷笑,“别这样叫我!你说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我是滞销品一直放在货架上等着你光顾吗?”她明明放不下苏以让,明明还存有奢念,可是说出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不止要刺他一刀,也要刺自己一刀,鲜血淋漓。她知道自己情绪不对,胸口一直起伏,真害怕会哭出来,于是快快压下钱就起来离位了。
苏以让匆忙去拉她,结果把杯子带倒了。服务员过来收拾。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掏钱结账,等他再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他到了安芮的律师事务所去找她,结果她没回去。他打她手机,却是很快接了。电话通了很久都没有声音,他终于“喂?”了一声。
安芮拿着手机笑,“苏以让,你想怎样?”
苏以让默然,许久之后才说:“我希望你幸福。”
安芮笑着哭了。她用手背去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地上都泅开了一圈。“就算我不幸福,也轮不到你来拯救,何况我现在还挺幸福的。”
苏以让僵硬地笑了下,虽然她看不见,但他还是努力扯了个笑容出来,“你幸福……就好,就好。”
安芮狠狠地按了结束通话键,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哭。很痛快,这样一刀,只是她不知道这样哭过之后痛过之后,还会不会再想起苏以让,还会不会存有一点点奢念。
没哭一会,手机又响了。安芮拿过来一看,却是关择言的。她擦干眼泪,清了清喉咙才接起来,“怎么了?”
“在哪里?”
安芮愣了愣,“在写字楼啊。”
r》 “周建明上去说找不到你,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安芮更愣了,“他过来找我干什么?”
“先说在哪里,我让他去找你。”
安芮从包里掏出化妆镜看了下样子,还好,只是眼睛有一点点微红。她站起来往大厦走,“我在洗手间,这就回去了。什么事?你要他来找我。”
“你没事?”
安芮明显顿了下,“没事。”
“那你去跟周建明说一声,我还有任务要先挂了。有什么你就问他吧。”
原来是有人报案,说看到有人被绑在她大厦后面的一居民楼下水道那。但警力赶过去之后,就已经没人了。他们调了监控录像来看,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中间那段路是盲点。可前面一个摄像头看见她被一个年轻男子捂着嘴强行带进了那条小路,后面一个摄像头就只看见那个年轻男子自己独自一人出来。所以他们怀疑她被困在了那里,于是就打了电话给关择言,然后关择言又派了周建明过来找她。
“要跟你回去录口供吗?”
周建明摸摸头发笑道:“既然嫂子没事,又不打算追究的,我在这边给你随便录一下就行了。”
“嗯。”安芮点点头,“我们去会议室吧。”
周建明录完口供后对安芮说:“嫂子打个电话给关队吧,他都急死了。”
安芮再次点点头,淡淡地说:“他有任务,先不打扰他了。”
“呃……”周建明明显没预料到安芮会是这么回答,接都接不下去了。
安芮拉开会议室的门,“我送周警官出去吧。”
周建明再次接不住话,只好赶快溜,“嫂子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不对劲,立刻给我打电话,我在本市。”
安芮送走周建明之后,给施晋杰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她带施始杰去鉴定中心取样有难度,她保证不了孩子的安全,所以还是请她另想办法。
施晋杰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说:“关择言也保证不了你们的安全么?”
“我不希望他参与到我的工作里来。同样,我也不希望干涉他的工作。”
“你们分得还真清。”施晋杰笑道。
安芮用清冷的声音回道:“我们只是在工作上分得清。”
施晋杰知
道又被她还了一道,冷了笑,脸色也不大好看,“那我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取到样。”
安芮淡淡道:“你一定能的。”
☆、第九章
安芮把周六带施始杰去鉴定中心取样的行程取消,而关择言也没有回来,她便又再一个人出去。对于施晋杰的案子,根据流程时间,应该也快到开庭了。如果没有新的有力证据,说实话,她没有太大的把握。
在一购物大厦的咖啡厅里,安芮竟然看见了周敏敏和她刚受理的一离婚案的当事人。那男人看起来并不老,也算保养得好,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一点。带一副金丝框眼镜,很有一种儒雅的气质。让她惊讶的,不是周敏敏和当事人出来喝咖啡谈案情,也不是他们只喝咖啡不谈案情,而是他们不为喝咖啡也不为谈案情,似乎是来谈情的。
难道这个男人是为周敏敏离婚的?周敏敏怎么又选择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的事,与她无关。安芮淡然地笑了下,然后叫过服务员来快快地结了帐带上墨镜出了咖啡厅。
可一出门就看见席颖霖与那个威胁她不要多管闲事的年轻男子,安芮低头扶着墨镜沿着商铺边上走。可不凑巧地,没走两步,她就踩到了他们两人的影子上。安芮只好停下来,摘下墨镜抬头微笑。
席颖霖也对她微笑,十分标准可量度的弧度。“安律师。”
“施太太,你好。”
“很高兴你能接受我的建议,谢谢。小杰还小,希望安律师不要利用他。” 席颖霖转身离开,可一会又转回来,淡淡道:“安律师,我们法庭上见。”
安芮抬了抬眉头,略略笑了下,低头重新戴上墨镜准备离开,却看见席颖霖身边的那年轻男子对她比了个中指,然后再回到车上,开车离去。她不禁要笑了,看他也不年轻,配着脑残的名号着实不搭。
回到家还早,夕阳的余晖撒在露台上,安芮走出去,望着远远的几栋高楼,人也随着这意境慢慢涌起了慵懒的感觉来。她坐在镂空雕花的黑色铁艺椅子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着如咸蛋黄般的日落,一边想那年轻男子所做的,究竟是不是席颖霖的意思。
吃光了整整两串葡萄,安芮连晚饭也不吃了,洗好澡就窝在床上看综艺节目。难得放松的一天,难得关择言不在,并且她也想放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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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言让刘先宇和霍启军带犯人去录口供,找了周建明拿安芮的口供看,看完就气,直接调了前后两个路口的监控录像来看。那个逼迫她的年轻男子,他认不得,可后面进去的苏以让,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关择言皱着眉头,问:“她说不追究?”
周建明低着脑袋,戚戚眉头,他怎么会看不懂老大此刻的脸色,“嫂子说没啥事,不追究了。”
“什么脑子。还是当律师。”关择言低低地说了句,吩咐好后面的事情,就先回去了。
关择言开门的时候,安芮刚出来接水。
“吃了没?”
“为什么不追究?”
安芮喝了口水,转身进房,“没什么事。”
关择言看着她那淡漠的态度就来气,但仍旧压了火问:“那人是不是之前跟踪我们,还拆了你车轮子的人?”
安芮不想提这件事,把施晋杰说出来,直觉觉得那样会很麻烦。她低头看一眼清澈透明的白开水,把眼别向墙角,“是,但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你看我也没事,我真的不想追究了。”
关择言过去抓住她的手一拉,把她转过来。双眼盯着的她的眼睛,死死地看她,眼里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
冲劲太大,水漾出来,泼了安芮一手臂,/曼珠华沙/连睡裙上也湿了一片。她慢慢地仰起头,平静地与他对视。“怎么了?”她猜,关择言绝对是调看监控录像了,不单只看到那个年轻男子,重要的是他肯定看到了后来的苏以让。所以她的不追究,在他看来才那么不一样。
关择言深呼吸了几口,咬咬牙,才勉强压住火,松了松手劲道:“我就是看看那男人有没有怎么了你。”
安芮觉得他这话太一语相关了,是自己太敏感了吗?她对着眨了眨眼,“你看看我哪里有伤了?”
关择言放开她坐到一旁的餐椅上,“他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跟踪你,拆你车轮,还明目张胆地把你绑了?”
安芮歪了歪嘴角笑,“他的行为其实跟他的年龄不相符,你不必想太多。”
关择言拧着眉抬头,“只是他不是有精神病,他做这些事总有目的吧?”顿了顿,他终于说:“安芮,我觉得你刻意在隐瞒些什么。”
安芮举起没拿杯子的那手扬了几下
,像投降又像叫停。她进厨房重新倒水,“我跟你说,我跟你说。他只是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你最近接了什么案子?”
“我已经解决了,那条线索我不去查,让当事人自己想办法。”
关择言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最近究竟接了什么案子?!”
安芮看他一眼,沉默,然后用平直的声音说:“关择言,我们大家都不要干预对方的工作好吗?”
关择言猛地站起来,椅子受力而往后倒,“啪”地一声。他抓住安芮的手腕把她拉近,“你非要逼我发火!”
安芮仰头看着他,表情平静,可眼神却越来越冷,“关择言,你非要让我越来越讨厌你吗?”
关择言憋着气说不出话来,却仍旧抓住她的手腕,愤愤地瞪着她。
安芮也不挣扎,看着他的眼里有太多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终于还是关择言先妥协。他松开手,垂下眼看着厨房的墙角线。
安芮却仍旧看着他,缓了缓道:“我认为,必要的空间还是必须的。”
关择言低着头,扯着嘴角哼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安芮继续说:“无论你认同不认同,我都希望你不要干预我的工作。”她走出厨房,经过他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除非是我接了你们的公诉案件。”
“呵,呵、呵!”关择言坐在凳子上低低地笑了几声。
这天之后,安芮发现关择言又忙起来,是没日没夜地不见人的忙。她忙于准备施家案子开庭的东西,也是早出晚归的。施晋杰没有联系她,她只好去联系施晋杰。
“安律师,抱歉。”
“怎么?”
施晋杰长长的睫毛一落一扬,眨了下眼道:“小杰的确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安芮微微笑起来,“鉴定结果出来?那就不能成为我方证据了。”
施晋杰看着她的笑容,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安律师对于这个结果似乎挺高兴的,难道对案子很有把握,不需要这样的证据了?”
安芮真心地笑起来,“没有这个的证据,赢面不大,这是我之前跟你说的,现在来看,也没有改变。”她顿了顿,看了眼施晋杰,再看向外面晴朗的天空,透蓝的天空,一朵一朵饱满
的白云,让人心情也舒爽起来。“证据是基于事实为依据的,不是凭空捏造的,所以……嗯……”她没有说下去,而是把话一转,笑道:“我一般不喜欢拆散别人家庭的事,所以听到你说的鉴定结果,我还真的是挺高兴的。”
施晋杰抿了抿唇,情绪显而易见地写在了脸上。
安芮喝了口茶,唇角的弧度弯得更深,“我会尽力给施小姐争取的。”
一周后,案子开庭。席颖霖请的代理律师是个婚姻财产纠葛的专家,整个场面几乎就跟国足踢西班牙一样,在没有特别有力的证据支持下,结果可想而知。安芮不是没想过输案子,只是没想过输得这么惨。
安芮收拾好东西对施晋杰说:“对不起,和你的预期有些差距。”
施晋杰没什么表情,低着头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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