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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性合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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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收拾好东西对施晋杰说:“对不起,和你的预期有些差距。”
施晋杰没什么表情,低着头淡淡道:“没什么,想到过。”
席颖霖这时候也走过来,微笑,“安律师。”
安芮笑了笑,“施太太,恭喜你赢了案子。”
“谢谢。”席颖霖看着施晋杰笑道:“晋杰其实就是欣赏安律师的敬业精神所以找安律师的,这结果她心里有数。”说完便笑了笑,走了。
施晋杰扯了扯嘴角笑道:“安律师的确敬业啊,还能平心静气地微笑着说恭喜。”然后也不管安芮,也直接掉头大步走了。
安芮笑,低着头看着从灰色的玻璃幕墙斜斜射下来的弱弱的阳光,在地上把拉出自己一个瘦长的影子,纤细的双腿踩着一双更加纤细的细跟高跟鞋。难不成施晋杰是早料到了结果,本想随便找个人的,没想看到自己便干脆委托自己了?“呵呵。”她轻轻地笑出声来,说施始杰不是她父亲的亲生儿子,说让她去收集样本拿鉴定结果。结果她还真笨呼呼地准备去照做。于是被别人拆轮胎了,绑下水道了。案子的审理结果没有一丝的改变,施晋杰还不打算上诉。她这算是被人有意无意地摆了一道吗?她笑着拍拍自己的额头,“哎,安芮啊安芮!”光逞口舌之能果然还是不够别人厉害。
☆、第十章
安芮当天回家,很难得地看见关择言在家,可却睡得死沉。她做好饭菜,他还是没醒。安芮便一个人吃完了去书房。关择言也不知道忙了几天,没合眼了几天,反正安芮上床,还是没起来。
安芮刚上床,关择言的手脚就搭上来了。“醒了不起来?饭菜我都放冰箱里了,要吃自己去热一下。”
关择言揽着她不动,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让我抱抱。”
飯安芮看他累成那样,便也没动,侧了侧身闭眼睡觉。
飯这回关择言是真累了,就只是虚虚地抱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
論半夜的时候安芮觉得有些透不过气醒过来,却发现关择言正压在她身上挥汗起伏。
壇关择言并不知道安芮已经醒了,于是加快了动作,很快就释放了。
安芮皱着眉头下来拿纸巾。她冷着声音说:“关择言,你就不能再进化一些别这么原始吗?!”
关择言躺在床上翘着嘴角,意味有些讽刺,“我带了套。”
安芮压了口气坐回床上,歇了会说:“我希望……”
“我后天就去X市特训学习了。”关择言打断她。
安芮沉默。
关择言哼笑道:“就当是我走之前最后一次了,明天我不碰你。”
安芮沉默了好一会才问:“去多久?”
“一年。”
“哦。”
这之后,房间里便陷入长久的沉默。许久之后才听到从坐着变成躺着时床垫的轻微声响。
第二天一早,安芮就醒了。她洗漱完回来发现关择言还睡着,她放轻了手脚换好衣服,化完妆出去,关择言还是随着。她压了张纸条在餐桌上,说是早餐早锅子里。出了门她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忘了,直到出了电梯,风一吹才想起来忘围丝巾了,重新又上去开门。
关择言刚睁开的眼睛又重新闭上。
安芮带好丝巾过去看了他一眼。薄薄的影子压在他的眼上,她发现他睡得特别沉,连睫毛都不颤一下。
关择言再次听到关门声之后才缓缓坐起来,眼睛定定地看着门角。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手机信息响,他才动了动,然后拿过来看。
安芮:【晚上不做饭了,出去吃吧。我回来接你还是怎样?】
》
关择言穿着短裤起来,坐到飘窗上拿了根烟点燃,吸了口才回道:【好。我去你事务所下面等你。】
安芮临下班的时候才接到一个咨询,又是一个离婚案子的咨询。虽然不情愿,但既然是工作就要有职业素养,所以她还是耐着性子把问题都解释完毕,才划起标准的笑容送人出会客室。
关择言四点半就到了安芮的事务所楼下。他把车停在了马路对面,在车里坐了十分钟左右,然后下车倚在车门上仰头看着对面大厦的二十六楼。
今天的天气十分不好,灰扑扑的,风有些大,是要来冷空气了。明天要降温八度,最高温度也就十九度,最低温度只有十一度,吹着冷风的话体感还是比较冷的。
关择言把外套的领子竖起来,双手抱臂。一分钟之后,他掏了根烟,点上,只吸了一口,便让它一直烧尽了。一会之后他又抽出一根。今天他带的那盒烟并不是新开的,只剩下个七八根,但要等到安芮下来,仍旧不够。
冷空气似乎已经来了,天空很厚很重的感觉,偶尔一阵风吹来,明显温度已经不一样了。
关择言看着指尖的烟缓缓飘起来,突然感觉有种萧索的意味。
安芮开车到他旁边的时候,已经快六点半了。“不好意思,快下班了刚好来了人咨询,拖晚了。”
关择言把自己的车锁好,拉开她的车门坐进去,“我也不是等了很久。”
安芮眨了眨眼,没有说什么。
“去哪吃?”
“随你,你想吃什么?”
关择言想了想,还是说:“明天我就走了,还是吃你喜欢的吧,以后你要自己烧了。”
“我一个人,外卖的可能性比较大。”安芮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封闭式吗?”
“嗯,全封闭。”关择言看着她,隔了很久之后道:“也有可能提前毕业,我想……”他低头,两手十指交叉相握,“最长也就一年吧。”
“哦,那时间不长。”安芮答得挺快的,她没有听出来话中的玄机,当然她也想不到那一层上面去。
车子停在英记饭店门口。这家店就是坐一般的家常菜,是关择言和安芮最常点外卖的一家。
关择言本来想点瓶啤酒的,后来想想一会还要开车回去,便算了。
菜上来后,他们只进行了两句对话。
安芮夹了块牛肉,问:“行李收拾好了没有?”
关择言也夹了块牛肉,他看见她夹了,便把牛肉放到自己碗里,“还没,一会回去收拾,东西不多,很快的。”
到家后,安芮说:“要我帮忙找我。”
关择言看她一会,“不用。”
接着,安芮去了书房。
关择言渐渐笑起来,在玄关处站了很久,才进去主卧收拾东西。他把安芮送他的四件衣服全带上了,基本是一年一件的。前段时间她突然又送了他一件衬衣和一个钱包,所以结婚三年,他有四件她送的衣服。他又把钱包换了,而新钱包放照片的地方空着。
安芮进房间洗澡的时候,发现关择言已经躺在床上了。她没想到今天他不回局里应该是休息好了还睡那么早,便走过去看了眼,可关择言却是睁着眼睛的。
关择言对他笑了个,“去洗澡。”
安芮一时间有些呆,只想到了答个“哦。”然后转身。
关择言果然是一个晚上没有碰安芮。他就那样静静地仰面躺着。明天就要过去了,也不知道回来是个什么样子,或者还能不能回来。
安芮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努力闭上眼睛睡觉,可越努力越失败。房间里很静,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闹钟准时在七点十五分的时候响起。
安芮眨眨眼让自己清醒过来,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总感觉还没睡够,太困。她按停闹钟坐起来,关择言已经不在床上了。“这就走了?都不说一声。”安芮低声地说着开门出去,看见他正立在门口要进来。“要走了?要我送你去车站吗?”
“不用,我先回局里。”关择言进房间把外套套上,转头看着她,“你……”
安芮抓抓头发,“哦,很快,等我一会,我送你回局里。”
关择言看着她进了主卫梳洗,然后快快地走出来换衣服。她穿胸罩的时候,他走过去,帮她把背扣扣上,然后揽着她,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
安芮拍拍他的手背,“让我先穿衣服。”
关择言却越抱越紧,脸颊在她耳旁蹭了蹭,“让我抱抱吧。”
安芮停下动作,问:“全封闭,是中间没有休息,不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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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言把脸埋在她耳后的头发处,“嗯,电话也不能打。”
安芮缓了缓,答道:“挺严。”
关择言松开她,帮她把衣服穿上,纽扣扣上,“有事情找周建明或者刘先宇。”顿了顿,又道:“如果是大事,或者是牵涉到我的情况,你就去找田局。”他看着她,“明白不?”
安芮也定定地看着他,一会才缓缓地点了下头。她不知道是什么特训那么严阵以待,但她能感觉到他情绪的严肃,气氛的紧张。
关择言拉好衣服转身离开,“那我先回局里了,你自己小心。”
安芮跟上两步,扶着大门,“不是我送你吗?我马上就好了。”
关择言没有回头,直接走过去按电梯,“不用了,我打车。”
听着电梯到的声音,门开了又合上。安芮有些愣,眨眨眼关上门后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但既然起来了就没有再睡会去的道理,她到厨房把小刀切馒头蒸下锅,然后再去涂润肤露隔离霜以及化职业淡妆。
安芮今天出门比平常早了十五分钟,但路况却比以往好很多,早早就到了事务所。在拐入停车场的时候,她看见周敏敏从上次看见的那男人的车里下来。她停好车进大厦,周敏敏还在等电梯。
“哟!安芮,今天这么早!”周敏敏的声线很亮,笑容很大,明显心情很好。
安芮微微一笑,“你也很早,今天地铁不挤?”
周敏敏随便笑了笑,看向电梯,刚好电梯就到了。进了电梯就像切断了刚才的话题一样,周敏敏也不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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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言回到局里,和霍启军一起进了局长办公室。
田局看见他们,从座位上起来,递给他们两张电话卡和一把钥匙,“换上吧。这是那边的房子钥匙,你们过去之后有人跟你们接应的。”
关择言和霍启军都掏出手机,把新卡换上。
田局又说:“旧卡不能再用了。还有到那边后,为防身份泄露,以前的亲戚朋友同学同事一个不能联系,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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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点点头。
田局继续说:“从现在开始,你不叫关择言,你叫严高扬;你不叫霍启军,你叫熊能义。具体的那边有人会跟你们说。”
两人把手机揣回兜里,相互看了一眼。
田局拍怕两人肩膀,“好好干,只要把这个窝踹了,升职加薪这些都不需要我说。”
关择言和霍启军两人坐了大巴去X市,辗转找到了田局安排的住处。刚把行李放下,接了杯水喝,就有人来拍门。两人交换了下眼色后,由霍启军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矮胖子,但看起来也蛮结实的。皮肤黝黑泛着油光,下巴留了撮小胡子,嘴上叼了半根烟。“叫陈烨炜出来!”
关择言是认得这号人的,就是目标团伙中的联络人,叫李军,外号黑熊。他不知道怎么自己的联络人没出现,对方的联络人倒先找上门了。他脑里转了几转,走上前去,“你找谁啊?”
李军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陈烨炜,叫他出来!”
“不知道你找谁,这里没这个人。”关择言准备关门。
李军一抬手肘把门顶住,粗声粗气地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叫他出来。老子逮了他三个月,告诉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哈!哈!”关择言笑了两声,“你说这房子原来的主人?你借钱给他?那你倒霉了。他叫陈华韦,欠了赌债,把房子卖给我们了。”
李军一脚踢在门上要闯进去,“妈的,少给老子演戏,叫两个人过来就想把钱赖掉?没门!”
关择言踢在他腿骨上,再给他肚子上来了一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想在我严高扬面前撒野?!我也告诉你,门都没有!”
李军捂着肚子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骂骂咧咧地爬下楼梯,“妈的,你等着,老子不收拾你不叫李军!”
关择言双手抱臂地站在门口,“有本事你来,奉陪到底!”
等重新关上门后,霍启军把水递过去,压低声音说:“关队,现在怎么办?”
关择言凌厉眼风一扫。
霍启军也知道了自己说错话,连忙加大了声音改口,“哈!找死,竟然敢在严高扬面前嚣张。”
关择言等他坐下来,低声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让他们注意上我们,就得高调
。”
☆、十一章
安芮下班到家,第一次感觉关择言不在,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她点了最长吃的英记外卖,可只吃了一半。把碗筷洗好,澡洗好,她难得地上网登录了同学录。立刻就有人发消息过来,她一看,是以前坐自己后面的胖子万传军。
【哟!安芮呀!我没看错吧!】
安芮慢慢地敲字回过去。【是我,你没看错。】
然后紧跟在胖子之后,一堆人都过来敲她。其中包括了最八卦的钱多丽。
【安芮大律师!】
【过奖了,名不经传的小劳动者一名。】
【安芮你就别谦虚了。结婚了没?】
安芮看着屏幕定了定,缓缓地打了一排字,“真没谦虚,结了几年了。”删了。然后又打了两字,“结了。”又删了。最后只回了一个字过去。【嗯。】
【爆照!】
【爆照!】
【爆照!】
钱多丽自从看到安芮那个“嗯。”字之后就点燃了小宇宙,誓要挖出更多内…幕出来。
安芮靠在椅背上没有动。
胖子万传军又发来消息,【苏以让找你了没,他回来了。】
安芮觉得没有办法理解这句话,微微歪了下嘴角哼笑一声才回道:【他和我没有必然的联系,他怎么样都不用告诉我,也请不要问我。】这话很快就发出去了,可发出去之后她又后悔了。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表示她口是心非,再如何的乔装还是放不下苏以让。
万传军发过来一串点点,隔了一会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他还专门来找我问你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后来突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和我们再没有联系,谁也不知道你怎么样。】
安芮觉得脑袋有点发胀,而状态显示万传军那胖子还在不断地打着字。她抢先打断他,【我们换个话题吧。】
万传军只好把打了密匝匝一对话框的话消掉,顿了顿重新开了个话题,【大律师最近怎样啊?】
【老样子,还是为生计奔波,为温饱奔波。】
万传军发了个鄙视的表情,【特意寒碜我么,你还为生计奔波,为温饱奔波呢!】
那边钱多丽还在一直地追问,【你老公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还有啊,快点上照片啊。
这是新班规,结婚的一定得上另一半的照片。】
安芮对于应付钱多丽还真有些头疼,只简单回复了过去,【工作上认识的。】
【安芮啊,你怎么老喜欢忽略我的第一个问题啊,他做什么的?还有,照片呀照片!】
安芮皱了皱眉头,多应付了钱多丽两句,再给她和万传军留了自己的新电话,便说有事要下了。她始终没有发照片,总觉得让钱多丽看见了,就等于给苏以让看见了。而她,并不想让苏以让看见。她的心里,始终是矛盾的。直到现在,苏以让对于她,仍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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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军果然带了人找上门来,他身后跟着五个平板身材的小黄毛。
霍启军在猫眼里看见了状况,给关择言打个眼色。关择言也走过来瞄了一眼,让霍启军在旁边站好位置就迅速拉开了门。
李军看见开了门,往后退了一步,挥挥手指挥那五人道:“给我上!”
关择言和霍启军都是专门受过特种训练才派过来执行这次任务的,而那五个小混混却只是刚发育还是一身排骨的小黄毛,很快就被打趴下了。关择言拍拍手走出门口,对李军笑道:“你还上不?”
李军扶着楼梯颤着脚想跑,被关择言一脚踢在膝盖后面的关节上,立刻就跪下来了。
“我新买的房子,家里东西都被打烂了,你看,杯子碎了,花瓶也碎了,不放下钱你就想走?”
李军从门口往里一瞄,五个人都软趴趴地摊在地上,大件的东西没有多少破损,打烂的都是小东西。但这形势摆在眼前,他只好从兜里摸出钱来,“就这么多了,不够我明天再补给你吧。”他眼睛看在那红红的百元大钞上,心里却想,明天叫十五个人来,就不信不能把你们两个打趴下。
关择言把他手上的钱全拿走,笑道:“算了,我心情好,就这点吧。下次可要记得这是我严高扬的家。哦。”他指指里面,“他是我表弟,熊能义,记住了?”
李军点了点头,扶着楼梯赶紧就滚了。
关择言也没多说什么,进去
就把那五个小黄毛放了,然后和霍启军一人一把扫帚清理。过来两天了,田局说的人还没有来找他们。
收拾完毕坐下来后,关择言沉默了会说:“明天我们先去那些游戏机厅兜兜,晚上再去娱乐场,再等个一个星期再说。”
在游戏机厅散了许多钱财之后,一天李军笑嘻嘻地上来搭讪,“没想到你们两个这么喜欢玩这个啊。”
关择言转着币,“最近手气差,背着呢。”
“想玩大的不?带你去翻本。”
霍启军道:“我们两兄弟刚过来,前几天还把你打一顿,你说带我们去翻本,你不觉得不靠谱,我可觉得不靠谱。”
“呵呵,不打不相识。当然,这些事,能赢得了钱的,都是本事。只要你有本事,不欠你们的,去不去?”
关择言把游戏币抛上去接住,又再抛上去再接住,漫不经心地说:“去玩玩吧,换个环境换个手气,这里玩得没劲还他妈的一直输。”
李军把他们带去沐足房的二楼。里面还是沐足房的装修,可怜弥漫着强烈烟味的空间里,全是一拨一拨赌钱的人,玩牌的,打麻将的,骰子天九的。
关择言两眼一亮,挑挑眉说道:“这个地方,我昨晚过来,不还是洗脚的吗?”
李军带他们上前,“管那么多干什么,能玩就行。”
关择言笑,“对哦,能玩就行。”
当然,这一次,他们又撒了好些钱。
李军笑道:“手气还是背啊,明天再玩吧。”
关择言踢了下椅脚,“明天我不赢回来,我就不叫严高扬!”
李军笑得眼睛更小了,在尼古丁的房间里泡了半天,脸上油光闪亮的,显得肥肉更肥了,都漏油了的感觉,肉…缝中漏一条眼睛缝似的。“明天我再带你们去。”
霍启军说:“这个地方我们兄弟认得,不需要你带。”
李军嘿嘿地笑了两声,“明天就不在这里了。”
关择言和霍启军跟在后面,交换了下眼色,没有接话。
第二天,李军带他们去了另外一个地方,第三天,李军又带他们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反正一个星期没有重样的。李军倒是慢慢和他们熟络起来。
晚上关择言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道:“
狡兔三窟,难怪是难找。”
霍启军走过来凑在他耳边细声道:“田局来电话了,让你回一个过去。”
关择言看了眼窗外,然后进了房间。
“那边的联络人死了,昨天在河里发现的尸体,初步怀疑是被灭口。”
关择言皱眉,没有接话。
“你们打进内部去就要靠自己了,如果实在有困难,可以回来。”
关择言用五指往后梳着头发,仍旧没有说话。
“怎样?你们自己决定吧。”
“我们自己想办法吧。”关择言看着窗外,“那个李军,也就是外号黑熊的,我们已经和他接触过了。有些难度,但也不是绝对没有办法。”
“那好,你们一切小心,必要时候向我报告。”
关择言用拇指“乒”地打开火机的盖头,又用食指“乓”地打回来盖上,如此重复,声音清脆单调。
霍启军走进来,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很亮,从窗口那撒进来一直照了半间房间。他斜斜地伸直双腿坐在一个矮柜子上,问:“怎么样?”
“那人死了,要进去就得我们自己想办法。”关择言抬头看他,“我选择留下来,你自己选择,也可以回去。”
霍启军低头看着月光沉默了一会,拿了根烟叼在嘴上,却发现没有火机,俯过身去把他手上的火机拿过来点上,又抛回给他。“既然一起出来了,就没有一个人回去的道理!”。
关择言一把接住,“这样一来,危险性更大,你要考虑清楚。”
霍启军吐了个烟圈,“不用考虑了,我先去洗澡。”
关择言躺在床上,月光从窗户处爬进来,一直照在他床边的拖鞋上,很难得。他想安芮了,以前她曾经说过要找个房子,白天晒得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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