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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高干) 七姑娘的鱼和熊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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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其辉又看了眼儿子,自己也心疼他这几年唱的独角戏,不过看宁清现在低眉顺眼,乖巧柔顺的样子,相信那道卡在两人中间的坎儿已经过去了。
  尽管众人依依不舍,钟其辉也还是乘专车走了。临走的时候,依依和双双抱着他的腿哭的一塌糊涂,那场景看得众人眼圈发红。
  钟磊一手一个将她们抱起来,许诺了很多礼物,宁清也上前低声哄着,这才止住了两个小人儿的哭声。
  “
  小孩子真麻烦。”钟磊看着正拿他袖子当毛巾擦眼泪的双胞胎,叹息道。
  钟淼点了点他的脑袋:“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知道这麻烦有多好了。”
  钟磊看了眼旁边正柔声哄着双胞胎的宁清,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出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娃娃,会哭会笑会闹,会跟她妈妈一样跳很美的舞蹈,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他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极期待的样子。
  六月上旬是毕业季,下旬是考试季。
  宁清抱着课本跟简婕穿梭在校园里的时候,看见满校园张扬着的黑色学士服,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大学生活也仅剩下一年而已了。
  同样身著学士服的黄雅静笑着拦到她面前,扬了扬手中的相机:“一起照张相吧,留个纪念。”
  宁清看了看她自然的笑脸,欣然点头。
  简婕主动上前接过相机。
  两人摆好姿势正等按快门的时候,突见简婕放下相机,对着她们身后笑着打招呼:“贺学长。”
  宁清跟黄雅静一愣,同时转过头。
  几步之远的贺楠一身黑色学士服,干净的脸庞在明媚的光线之下更显俊秀。
  他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缓步走了过去。
  “贺学长,一起吧。”简婕邀请道。
  贺楠摇摇头:“让她们先照吧。”
  黄雅静皱皱眉,扯过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拉了过去:“清清是咱俩的好朋友,跟我俩一起照个像你还扭捏什么啊,真是个呆子!”
  宁清愣愣地看着黄雅静,突然觉得多年前那个爽朗大方的好友又回来了。她弯了弯嘴角,主动挽着黄雅静的左手臂,将右边的位置让给贺楠,冲两人笑道:“咱们一起上的高中,现在你俩倒是先毕业了,今天就让我沾沾喜气,希望我明年也能顺利毕业。”
  贺楠在黄雅静右手边站定,微笑着回道:“一定会的。”
  那边简婕已经调好了相机的数值,冲他们摆了个OK的姿势,喊道:“来看镜头!”
  一片金色的阳光之下,“咔嚓咔嚓”几声将三张微笑着的脸庞定格。
  结束合影之后,宁清被黄雅静拖着一起闲逛校园,贺楠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宁清问她: “小静,你的工作定了吗?”
  “没呢。”黄雅静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忧虑的成分。
  “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啊,我可以托人帮你问问。”宁清真心想帮忙。
  “不用。”黄雅静自信地笑笑,刻意放大音量,让身后的某人也可以听到:“我已经收到了好几个offer,只是我想去外地闯闯,可惜暂时还找不到跟我一起的人……”她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了,似乎隐含着某种期待。
  这话宁清不能接口了,可是后面也没有声音传来,宁清有些焦急,刚想说些什么打破尴尬,就听身后的贺楠终于说道:“……正好我也想去北京的一所画廊,小静,你要是喜欢北京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咱们也互相有个照应。”
  “那得我考虑考虑才能答复你。”黄雅静嘴角扬起,语气却是拽拽的。
  宁清看了看前后这两个还带点别扭,但总体气氛和谐的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一周之后,宁清在火车站送走了贺楠和黄雅静。
  临走之前,黄雅静回身抱了抱宁清,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幸福我没放手,我希望你也是,下次见面,希望我们都是笑着的。”
  宁清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定。……小静,一路顺风。”
  然后她们分开,贺楠走上前来,递给她一卷画,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时间比较匆忙,画的不是很精细,你别嫌弃。”
  她接过来,展开画纸,上面是她跟小静,坐在高中校园的石凳上,笑的灿烂。
  她这才发现,这还是她跟小静第一次同时出现在一张画纸上,她很高兴,因为她从此再也不会挡住小静期盼的阳光了。
  火车开动之后,她放下了一直挥动的手,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之后,转身发现前方不远处,钟磊正抱肩斜靠着柱子上,因为逆着光,脸色看不太清楚。
  她不心虚,但是有点儿慌,下意识的解释:“我只是来送送……”
  他站直身体走了过来,在她忐忑的眼神中,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往前走,嘴里说道:“我知道,……我可没某些人那么小心眼。”
  宁清仰头看着身侧线条分明的侧脸,弯了弯嘴角,佯装不悦道:“你说的‘某些人’是谁?”
  “说谁谁有数。”
  “没数!”
  “有没有你清楚。”
  “……”
  车站外,暖风习习,阳光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好几天了!!泪奔!!下一更在周五!!努力码出来!

  第三十九章

  钟磊第一次见到宁清是在姑姑的婚礼上。
  老实说;那时候他还真看不上新晋的姑父宁锦程;在他眼里,姑姑高贵美丽优雅;且多才多艺,出身名门;宁锦程这个满身铜臭味还带着个拖油瓶的商人实在是配不上她。
  他生母早亡,自小就是姑姑带大的,多年情分堪比母子。所以姑姑的婚礼他是带着气参加的。
  可那时候才十几岁还是少年的他并没有料想到;他会在姑姑的婚礼上遇到后来他想与之结婚的对象。
  新姑父的女儿显然对这场婚礼也是不满的,他看到她虽然身上穿着精致漂亮的白裙子;但是一张包子脸却是鼓着的;粉嫩的小嘴巴抿着,看向姑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入侵者一样。
  她身后站着几个亲戚模样的大人;一直都在劝她些什么,半晌,她才不怎么情愿地点点头,接过旁边一个差不多跟她同龄的女孩手中的捧花,在众人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不远处的姑姑与姑父。
  人群的中央,姑姑一脸罕见的满足笑意,正跟儒雅俊挺的姑父一起,酬谢着众人送上的祝福。
  他看着姑姑的笑容,心里也是不甘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直只对自己呵护有加的妈妈找了后爸,从此远离自己的世界了一样。
  那个据说叫“清清”的女孩看到她父亲愉悦的笑脸之后,脸上显现出了跟他同样的表情,洁白整齐的小牙甚至还咬了咬嘴巴,然后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将拿束漂亮的捧花狠狠滴扔在了地上,还抬起穿着小皮鞋的脚重重地踩了几下。
  漂亮的花朵被她踩得狼狈泥泞,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好戏般的眼神不时的在小女孩以及不远处的一对新人脸上打量,本来和谐唯美的婚礼渐渐变得诡异尴尬。
  他看见宁锦程的脸上一瞬间就换上苍白担忧的神色,然后恢复笑容,替她解释道:“让大家见笑了,小女一向爱耍小脾气,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平时太纵容了。她还小,没什么恶意的。”
  来参加婚礼的多是青城的体面人家,也都是有眼色的,即便是心里期待事件的后续发展,脸上却也带着一笑置之的虚伪假象。
  人群渐渐恢复热闹,宁清的无礼就这样被揭了过去。
  可他不甘心,因为他看见姑姑的脸上虽然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但是他能感受到她的心情还是受了影响的。这是姑姑一生仅此一次的婚礼,这么美好的记忆却被这个拖油瓶小孩破坏掉了,他心头窜起一股怒气,大步上前,捉住她细弱的手臂,做出凶狠的神色:“去给我姑姑道歉!”
  有不少人的视线被重新吸引了过来,注视着这两个新人各自带大的孩子。
  他能看出宁清是害怕这样的对峙的,那双大大的眼睛里虽然有着固执和倔强,但更多的是无措和惧怕。
  那时候他虽然也只有十几岁,但是气势已经很强,他身边少有敢跟他对视的同学和朋友,但是这个看起来跟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的小女娃却顶住了他的怒气,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但是声音里的力度已经比刚才消减了很多:“给我姑姑道歉!”
  她还是不动,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带了厌恶。
  他的怒火重新聚拢,干脆握紧她的手臂,将她往姑姑所在的位置拖过去。
  众人不由自主的就给俩孩子让出一条道来,这么多人的注视让她有点恼羞成怒,抬手在他手臂上狠狠一挠,趁他吃痛,甩开他的钳制,一眨眼就跑远了。
  她的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了四道血痕,缓慢渗出的血珠刺目得就像地上被她踏过的花瓣。
  姑姑关切地走过来,抬起他的手臂,心疼地问:“疼不疼?”
  他摇摇头,却突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又酸又涩,就好像那里也被她挠了一下一样。
  后来跟宁家的交集就多了起来,他初始觉得宁清只是个被她爸爸宠坏的小孩,高傲任性,总在姑姑面前示威挑衅,不怎么讨喜。但是接触久了就发现,她实际并没有如同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娇蛮,也就只在姑姑面前才会像只竖起满身尖刺的小刺猬。而且她跳舞很好看,钢琴也能弹,并且一接触到这两样,就极其认真刻苦,让他不禁跟着改观。
  他渐渐开始喜欢逗她,看她皱着眉,小脸上幻化出丰富的表情,每当她的眼神愤怒地朝他瞪过来,他便觉得那目光像两颗圆滚滚的小石子,“咚咚”两声击在他的心湖里,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后来,他这种诡异的嗜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被斧头木头等人笑称是“受虐症”的表现。
  但是没办法,在他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可能带来的不可控制的后果之后,他就已经陷了进去,而且一陷就是一辈子。
  闹了她几年之后,他终于到了跟父亲约定过的要出国读书的年纪,他看到那小丫头听到这消息之后,脸上现出欢愉解脱的神色,他瞬间冷了脸,胸口闷闷的,恨不得将她也绑到国外去。
  四年的留学生活,他只匆匆忙忙的回去了两趟,第一次回去时,她在参加夏令营,第二次回去时,她又在学校加班加点的为一次舞蹈比赛做训练。四年间,两人竟是一次面也没见着。
  他以为她一直都会是那个带点任性和娇气,生活圈子小得出奇的女孩。但是没想到,重逢时,她的脸上带着明显不是为他而绽的甜蜜笑意,对他的态度却仍旧是冷冷淡淡的,一脸“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的勉强表情。
  他握紧了拳头,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不在的四年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出乎他意料的脱了轨。
  很快他就查出,那个暂时夺走了她目光的男孩是她的同学,一个靠着画笔靠着几张卖弄的素描就糊弄到她的毛头小子。
  他在车里,亲眼见着两人牵着手亲亲热热地在一个个街边小店里闲逛,他还看到曾经将他送的珠宝都弃之不顾的她,现在却拿着廉价的玻璃珠子,宝贝一样戴在手上,还巧笑倩兮地询问身旁的男孩好不好看。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恨不得冲到他们面前,告诉那个挖他墙角的小白脸:那是他守了那么多年的花!
  但是他没有,他只能铁青着脸,隔着车窗目送两个刺眼的背影走远。
  机会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姑父宁锦程的酒店因为开发新址需要一大笔钱,他使了些手段让银行方面拒绝贷款,又有姑姑牵线,让他和姑父一起坐在了谈判席上。
  他的要求不高且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宁清跟她那个小白脸的男友断绝关系,尝试着跟他走在一起。
  那时候的宁锦程还是个杀伐果决的工作狂,再加上他承诺的无息贷款的条件很是诱人,稍一沉思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他跟宁清的纠缠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只是他没想到,宁清居然敢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仍旧跟那小子还维持着联系。
  这下不仅惹怒了他,也惹到了他身后的一帮弟兄,大伙叫嚣着要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顿胖揍,他没拦着,事实上他很期待看到那个男孩在她面前可以流露出求饶的神色,那样他就可以将他的自尊践踏在地上,让她看清那个男孩最卑微的一面。
  只是没想到那小子看起来文弱,骨头却硬得很,直到被打得身体抽搐都没有一丝示弱。反倒是她在一旁哭求住手。
  那晚他的确出了气,给了两人教训,但是他没想到她会记那么久,并且从此看向他的目光就从讨厌转成了痛恨。
  姑父酒店的亏空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他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内赶到宁氏,正好来得及接受宁锦程的托付,之后姑父就猝然倒下了,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三年才醒过来。
  一开始要将宁锦程病倒的消息瞒着宁清的决定是姑姑提出的,因为她正面临重要的考试,而且以她过度依赖父亲的性格,肯定不能一下子接收这样的噩耗。只是没想到这竟成了她怀疑他是罪魁祸首的理由,他在她心底的阶级地位一下子上升到了仇人的高度。
  那三年,是她最痛苦无助绝望的三年,可他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最初的一年,她突然失去了父亲的庇佑,亲戚朋友纷纷疏远不再联络她,她的精神几近崩溃,身体抵抗力差到不行,三天两头的生病。他到处找良医,寻药方,好不容易才将她的身体状况调整过来。
  那几年她的性子收敛了不少,也知道隐忍了,他不确定这种转变是好是坏,他只知道自己宁愿她还是那个会把所有心情都写在脸上的女孩,这样他才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喜怒哀乐。
  可是他在她身上的一次次努力都像是打了水漂,她除了违心的顺从之外再没别的情绪泄露出来。他的无力感越来越严重了,眼睁睁地看着她从那个灵动的女孩变成现在这样被抽去了灵魂的模样。
  她跟贺楠在校园的重逢,他不是不担心的,但有些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早点儿面对没准也是好事。
  让他堵心的是,他再怎么用心也只是让她往壳里躲得越来越深,但是贺楠沉默的出现却奇迹般的让她恢复了一些旧时的情绪。
  由父亲拍板的订婚让他安心不少,可终究也只是他安心而已,她仍旧是任命的妥协,带着些麻木的味道。
  酒店的一些事让他们俩之间的某些矛盾逐渐显现出来,他第一次知道她原来一直拿他当贼防着,这可真触到他的底线了,他第一次产生想放弃她、放弃这出独角戏的念头。
  可是,有些感情如果真能做到收放自如,也就真的称不上是什么感情了。
  后来他跟林萧潇的纠缠纯粹是意外,最开始的确是因为工作而开始联系的。但是林萧潇这人实在可以当做朋友来相处。她虽然只比宁清大了一两岁,但是比那个任性的小丫头成熟太多,而且她又了解她的表妹,总能将他跟宁清之间的矛盾分析得清清楚楚,还能给出靠谱的意见。
  但是被宁清撞见几次之后,他发现跟林萧潇的正常朋友交往还能起到刺激试探她的效果,而且宁清给出的反应虽然不能让他满意,但也不算太失望。
  姑父的苏醒总算为他正了名,她眼底流露出的后悔也的确让他觉得快意,人就是有这样的劣根性,一旦觉得自己占有了主动权,态度立马就倨傲了起来,或者说是压抑了许久也想尝试一下大步走在前面被人追赶背影的快感。
  她一向脸皮薄,小脾气也有点儿倔,认错态度相当的不明显,除了顺着大人们铺就的台阶给他送了几次饭,同他说话的语气变得有点软之外,再没有别的表现。
  果然生活是需要激将的,两个人那么缓慢的进展,一旦又掺杂进了第三个人,局势就会发生明显的改变。她从她那个没安好心的外公那里得知了他跟林萧潇同在纽约的消息,电话立马追了过来,虽然说得话依旧含含糊糊不怎么明显,他还是能听出类似于表明心意的蛛丝马迹,他其实还想坚持冷她一段时间的,但是等了那么多年才能到这一天,他的心突然就软的不像话,没出息地提前结束国外出差,匆匆赶了回来。
  她做的长寿面其实真不算怎么好吃,但是二姐调侃得对,他吃的不是面,是态度,是一个由她主动做出的保证。
  他以前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两人像恋人一样相处时的场景,幻想过各种浪漫感人的对白,但是真到了那一天,他发现真的牵起手来,除了两厢情愿之外,其他的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又或许这种细水长流的平凡才是现实生活的真谛。
  他亲眼看着她将贺楠和黄雅静送走,但是心里一点也不生气,因为当那三个人同时露出真心的笑容之后,他便知道以前的所有问题都不算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明天

  第四十章

  一场校庆和随之而来的期末考让宁清足足瘦了两公斤;连手腕都细了一圈;原来钟磊送她那串手链都几乎要挂不住了。
  幸而暑假来临了,刘妈直嚷着要每天都要熬乌鸡汤给她补补身体。
  某一天;宁清被钟磊送回来之后,正好看见表姐林萧潇正陪父亲坐在客厅里;旁边还放着几大盒的礼品。
  看到表姐,宁清有些庆幸钟磊没有进来,因为到今天为止;他还没有就他跟表姐的事做出明确解释,三人要是同时碰面的话;肯定会有一些尴尬和不适。
  宁锦程看到女儿回来;笑着冲她招招手:“清清,你表姐来了大半天了;光陪我这个老头子说话了,快过来,你们年轻人也聊一聊。”
  宁清应了一声,笑着走过去:“表姐,我正想着改天找您喝喝茶呢。”
  林萧潇让出身旁的位置让她坐下:“我看今天有空,就来看看姑父。”
  宁锦程坐了大半天也累了,摆摆手示意她们继续聊,自个儿回房休息去了。
  芸子又给林萧潇的杯子里续了茶水,又给宁清端了一杯热牛奶。
  林萧潇看了看杯口蒸腾出的热气,“清清,其实我今天是来跟你道别的。”
  宁清看向她:“表姐,你又要出差了?”
  “不是出差,是长期驻扎国外了。”
  宁清皱了皱眉:“国外?”
  林萧潇点头:“嗯,我上次在纽约凑巧遇到我在剑桥的导师了,他邀请我参与一个项目,我看过他给的资料,挺感兴趣的,所以想过去英国工作了。”
  “那你还回来么?”
  “逢年过节肯定是要回的,毕竟我的家还在这里,不过在国内长住就不可能了。”
  宁清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刚送走了两个同学,表姐你又要走了……”
  林萧潇笑了笑,因为宁清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像极了童年时沮丧不开心的时候,她也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宁清的脑袋:“别这样,以后又不是见不着面了。”
  “表姐,”宁清突然抬起头:“你是不是因为我才决定离开的?”
  “你想哪儿去了?”林萧潇摇头,“咱们姐妹俩之间能有什么值得记仇的,我是真的想帮我导师发展那个事业。”
  “表姐,你上次跟我说你对我很失望,我还跟你顶嘴了,其实我现在对以前的自己也很失望,是我太任性太不懂事了,老是拿自己的棱角去伤害关心我的人……”
  “算了,都过去了。”林萧潇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表姐,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林萧潇很为难:“我已经答应那边了,机票也已经订好了。”
  宁清苦涩地笑笑:“都走了……我身边能说话的人越来越少了。”
  “有对你最重要的人留下就够了,我们只是配角,他才是你生命里的主角。”林萧潇终究没忍住,话音里还是带出了一丝酸涩。
  宁清抬眼看着她:“表姐,那你是因为他……”
  “没有,我没有因为任何人,而且我跟他……算了,我跟他的事让他跟你解释效果会更好。行了,我出来很久了,得回去收拾行李了,你也别伤感,英国跟中国不过几个小时的飞机,来来回回很方便的,以后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林萧潇起身告辞。
  宁清一直送她到大门口:“表姐,你什么时候的飞机,到时候我去送你。”
  林萧潇摇头:“不用,我连爸妈都没让他们送,……受不了分别时的那个氛围,所以还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走比较好。”
  宁清沉默了一会儿,“那我提前祝你一路顺风,……想家了记得回来看看。”
  “嗯,会的。……好了,你留步吧。”
  宁清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林萧潇走远几步,突然又停住,转身看着她:“你跟钟磊……那是个好男人,你好好抓住吧。”
  宁清怔怔地看着她再次转身,身影有些萧瑟地淡出她的视线。
  林萧潇走的那天果然没让任何人去送,宁清只收到了她登机前传来的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保重,希望下次回来是你的新婚。”
  短信传来的时候,钟磊正好在她旁边,瞄了一眼之后,表情平静地问:“你表姐走了?”
  宁清点头:“嗯。”
  “走之前没约你谈谈?”钟磊又问。
  “没有。”宁清摇头。
  “那你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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