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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高干) 七姑娘的鱼和熊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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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点头:“嗯。”
“走之前没约你谈谈?”钟磊又问。
“没有。”宁清摇头。
“那你就不想跟我谈谈?”钟磊挑了挑眉毛。
宁清认真地看着他,难得的带了些霸道:“我不需要跟你谈,我只需要你老老实实跟我交待。”
钟磊凑近她,佯装不解:“那你说说我得交待什么内容?”
“有段时间你经常去接我表姐单独吃饭聊天,还有我爸醒的那天,你浑身带着酒气跟我表姐举止亲密,还有……”
宁清一翻出这些事情,情绪就有些激动,正准备滔滔不绝的时候,嘴巴突然被一样温热濡湿的物事堵住了。
钟磊从来没想到她正经吃起醋来的样子这么可爱,让他忍不住就想噙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他们现在是在餐厅,是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宁清怕人看见笑话,使劲推着他压过来的肩膀。钟磊缠磨够了,终于放开她,将她绯红的脸蛋压在自己胸口,挡住不远处有人投过来的视线。
“我跟她真没什么。”钟磊将下巴支在她的头顶,轻声的道,“我之前给你爸酒店策划了一个度假村的方案,不过还没修改完,就被你给气跑了,后来她接手,就想就那个方案多听一下我的意见,所以这来往渐渐就多了,去接她下班也纯粹只是顺便,至于那次,是我俩同时受邀参加市里的一个招商酒会,我喝得有点晕,开不了车,就被她送了回来。”
宁清靠在他怀里,闷闷的质疑:“你们这么正经的关系怎么次次都被我撞见了呢,是太巧还是太频繁了?”
钟磊低笑一声:“那你可以理解为是我故意想刺激你的。”
“最好是这样。”宁清抬头横了他一眼。
钟磊垂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记:“清清,对我多点儿信任,我对你比你想象的更加忠诚。”
“我要是不信你,就不会等到今天你提到的时候才问你要解释了。”
“这么说我得谢谢你的宽容大度了。”
“你知道就好。”宁清又横他一眼。
钟磊抚了抚额,总觉得这怀里的小白兔有变成大灰狼的趋势。
两人渐入佳境的同时,宁父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康健,似乎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夏末的时候,宁清母亲的忌日到了。
钟其秀搀着宁锦程,宁清挽着钟磊一起去了半山的墓园。
以前都是宁清陪着父亲去祭拜,偶尔林萧潇也会跟着,像今天这样的组合还是第一次。
这么多年来,宁家人一直都避免在钟其秀面前提到宁清的母亲,就连宁锦程也是这么做的,以前宁清还不理解,还替母亲觉得委屈,但是后来就渐渐明白了,逝者已矣,再怎么提起也只是让父亲伤感,让后母添堵而已。
墓园里一颗颗苍翠的小柏树招展着枝桠,一排排整齐的墓碑肃穆而又悲凉,也有其他来祭拜的家属,擦肩而过的时候,各自的脸上都是悲痛和怀念。
宁清一踏进这里情绪就低落了下来,钟磊敏感的察觉到她的转变,揽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两束还带着水滴的白菊花在墓碑前面放下,宁清凝视着墓碑照片上温柔含笑的脸庞,心里止不住的一阵思念。
母亲去世已经快要十五年了,她脑海中有限的关于母亲的片段已经越来越遥远,她很怕自己有一天会模糊掉那些记忆,就像她现在已经渐渐想不起外婆长什么模样一样。
当年母亲去世后,她有很长时间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那时候父亲还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陪她玩的时间很少,一直都是母亲哄她睡觉,陪她练舞。现在想想,其实母亲去世前的一段时间,就在有意识的锻炼她的独立能力了,可惜时间还是太短了,她走的还是太突然了。
母亲走后,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刘妈每每费尽力气将她哄得闭上眼,过不了几分钟,她就会突然惊醒,嚷着要见母亲,看不到就开始惊慌的哭泣。
父亲好像突然老了好几岁,好几天没去上班,她甚至还看见父亲一个人躲在书房里,手里抱着母亲的相册,压抑而又痛苦地流着眼泪。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父亲跟母亲之间也许并不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的模样,只是父亲太含蓄深沉,平时表达的太少而已。
父亲跟秀姨的事情之前一点儿预兆也没有,是在她某一天放学之后,看到父亲的车子罕见的停在学校门口,她欣喜地奔过去,却没想到车上下来的不止是父亲一个人。
那次她足足有一个礼拜没跟父亲说一句话,但是她沉默的反抗除了让父亲的皱纹又增加一道、叹息声又多了几番之外,并没能阻止到父亲跟秀姨感情的进展。
那时候钟其辉的地位还没有现在高,但是在青城也算是如日中天了。亲戚朋友们得知钟宁两家的进展之后,一个一个带着虚伪的笑意热络地贴了过来,而且还热情地劝导她,说如果真能有这样的后妈,才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厌恶地将那些劝她的人都赶出家门,心里对钟其秀的怨恨又多了几分。
其实那时候钟其秀对她实在不算差,每次见面还会带给她一些贴心的小礼物,而且态度虽然称不上热情但绝对真诚。就连刘妈也劝她,说这种程度的后妈已经很难得。
但是她始终没法越过心里的那道坎,后来甚至还在父亲跟秀姨的婚礼上捣乱,在他们婚后也时不时给秀姨添点堵。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是个惹人厌的小孩,也亏得秀姨是真正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大度得体,从来不跟自己计较。
说起来,自己虽然早年丧母,但运气实在称不上坏,因为身边始终有人能包容她的任性,能在她做错了事之后还能一笑了之。
墓碑前的宁锦程俯□,将碑上落的几片树叶给拿了下来,然后顺着碑上深刻的字迹,一路抚下去。
“阿芝,好几年没来看你了,你在底下没怪我吧?唉,我这不争气的身体,也看不了你几年了,不过还有咱们的女儿女婿,以后还会有外孙儿、外孙女,……到时候咱们都在底下看着,看着他们把日子过好……”
他低声说这些的时候,钟其秀、钟磊跟宁清已经自觉地退到了一边,宁清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眼睛一阵酸涩。
祭拜完之后,四人沉默地返回。气氛比来的时候更加低沉。
宁清刚刚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哭了一阵,现在头晕晕沉沉的,靠着钟磊,身子的大半重量都被钟磊转移到了他身上。
钟磊有心想逗她开心点,刻意放慢了脚步,跟前面的钟其秀和宁锦程拉开一段距离,低声在她耳边道:“你说我今儿算不算正式来拜见岳母?”
“谁是你岳母啊?我妈第一次见你,还不一定能记住你呢?”宁清听他这么厚脸皮的话,眉间的郁色果然消减很多。
“那我以后就多来跟咱妈说话。”
“什么‘咱妈,那是‘我妈’。”宁清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钟磊捉住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整个包在手心里,语气低沉却又认真:“那就赶紧给我转正,让我能光明正大的叫咱妈。”
“你什么意思啊?”宁清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慌。
“就是想让你嫁给我的意思。”钟磊忽略了她的故作不知,很正经地解释道。
“哪有人在这里谈这些的……”
他们正走在墓园的小道上,旁边是一排排的墓碑,不远处还有正办后事的人家,隐约还能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
“这地方怎么了?”钟磊环视四周,毫不在意,“这是生命的终点,多庄严多神圣啊,而且还有咱妈做见证。”
“你别一口一个‘咱妈’,让我爸和秀姨听见该笑话了。”
钟磊凝视着前方不远处的宁锦程和姑姑,意味深长地道:“他们巴不得早点听见我这么叫呢。”
宁清也看着前面的人影:“说起来我还没好好谢过秀姨,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费心照顾我跟我爸,前些年我那么不懂事,我爸又病倒什么事都管不了,可她一点都没放弃我们,……我们宁家真的欠她太多了。”
“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你要是真跟姑姑说谢谢,她该觉得你见外了。不过……”他轻笑一声,“你要是真想谢谢姑姑,那就对我好点儿,我可是她一手带大的,跟亲儿子一样。”
宁清这才想起他也是早年丧母的,而且是刚出生母亲就去世了,于是她再看向钟磊的眼神就带了些同病相怜的亲近。
钟磊一眼就看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你别这么同情的看着我,我从来没见过我妈,也谈不上什么伤心,而且也过去那么多年了,咱们能做的也就是好好活着,让在天上的她们好好看着。”
“你说得对。”宁清释怀地点点头,拖着他的手加快脚步跟上了前面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明天!
第四十一章
下午的时候;钟磊大姐钟晶打来电话;说是小丫头们的学校正在举办家庭活动,原定要参加的她临时有事要返回部队了;可是双胞胎不依,抱着她的大腿死活不松手;钟晶没办法,因为丈夫在外地驻扎,钟淼又一时联系不到;只好叫来钟磊顶上了。
钟磊带着宁清赶到的时候,双胞胎还红着眼睛;委委屈屈的说妈妈说话不算话。
宁清看着俩小人儿红红的眼眶和鼻头;止不住一阵心疼。双胞胎虽然父母双全,但是都不能经常陪在身边;每天跟她们相处最多的只有一个保姆而已。这种情况当然不能怪钟晶夫妇,但是宁清想,如果换成自己,她一定会在事业和家庭中选择后者,因为没什么比亲情更重要,更何况孩子们宝贵的童年,错过便不会再有了。
来参加活动的少有他们这么年轻的,面对其他家长善意的大量,钟磊也没有解释,全程都很敬业地陪着两个小侄女儿玩遍了那些堪称幼稚的游戏。
活动结束后,拿到小奖品的双胞胎眉开眼笑。宁清摇摇头,好笑地看着这么容易满足的两姐妹。
双胞胎兴致正好,晚饭后又拖着两个大人去吃甜点,然后就去逛商场,一人得了一个新书包和新裙子,最后看街心花园的晚间活动挺热闹,又凑热闹地看了好一会儿。
最后,宁清跟钟磊一人抱一个累的睡着的小冤家,疲惫地坐在公园的长凳上歇脚。
宁清从来没觉得带孩子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尤其还是两个精力充沛异常活泼的小孩,陪她们一下午简直比在训练室练习一整天的舞蹈还要累。
“我原来还以为只有男孩子比较爱玩……”宁清看着头顶的繁星,轻笑道。
“我们家这俩从小就比男孩子还淘,我爸都说这就是俩魔王。”
“不过要真是有这样两个一模一样的小魔王,那也是福气。”宁清看了看躺在膝头的洋娃娃一般的小脸。
钟磊看她一眼:“咱们以后就一个一个的生,这样也照顾得过来。”
“说什么呢……”宁清垂下头,夜风中的脸颊有些发烫。
钟磊见她羞于谈起这些,也不再为难她,“好了,咱回去吧,夜都快深了。”
送双胞胎回到钟家大宅之后,已经很晚了,钟磊索性就不走了,领着宁清上了楼上自己的房间。
宁清不愿意:“我还是住客房吧。”
“客房来不及收拾了,累了半天,赶紧休息吧。”
宁清没办法,只好接过他递过来的崭新的浴袍进了洗手间。
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早已在隔壁房间冲过凉的钟磊已经躺在了床上,朝她拍了拍另一半床铺,示意她赶快过去。
宁清有些不自在,慢腾腾地走过去,先将床头的灯关掉,才摸索着掀开薄被躺了进去。
刚躺下,钟磊就贴了过来,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料传递到她的肌肤上,烫得她连呼吸都是烧的。
她不动声色地往床边挪了挪身体,紧接着就发现后面的他也跟了过来,一直手臂还得寸进尺地搁在了她的腰上。
宁清觉得整个卧室静的出奇,只能听到如擂鼓般的心跳和呼吸。
钟磊的脑袋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肩头,蛊惑般的声音传递到她的耳中:“我那会儿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
宁清的语调有些颤:“什么……什么建议?”
“生孩子啊。”钟磊理所当然,“咱们到时候最好一次只生一个,你说好不好?”
“这我……我管不了。”宁清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那我来管,我现在就开始管。”钟磊的声音低沉如醉人的老酒,配合语言的是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宁清只感觉他的手像魔棒一样在他腰间游移,渐渐来到她睡袍的系带边上,在宁清还晕乎乎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在被子下面灵活地挑开系带,拨开了她的睡袍。
宁清的心都成了麻的,刚想抬起手臂制止他,就被突然压过来的他困住了大半个身子。
钟磊将宁清侧躺的身体翻了过来,压在她的正上方。黑暗中,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放佛能看清她一般。
“你……你别这样……”宁清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手慌乱地捉住胸前渐渐分开的衣襟,一手推着他的肩膀。
钟磊循着她急促的呼吸,准确地低头含住她的唇,将自己的气息哺喂到她的嘴巴里。
宁清全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不管是双唇的纠缠还是身体上的桎梏,都无法摆脱。
等钟磊移开嘴巴的时候,宁清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头的台灯已经被旋开了,调暗的橘黄色灯光勾勒出暖暖的暧昧的色调。
宁清再垂眼看去,自己的睡袍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胸前大片的肌肤都露着,被子早就已经掉在了地上,他的上半身是裸着的,脸上是她不熟悉但也不算陌生的□。他正不错眼地盯着她,起伏的胸膛离她胸口仅有半寸,呼吸起伏的时候几乎要相互触碰到。
这样的场景让她的脑袋“哄” 的一声几乎要爆炸掉,周身的温度蒸腾得不像话。
钟磊已经又俯□来,却是从她的眉心开始,一路向下吻去,经过鼻尖、嘴角和脖颈,在她胸口长时间停留。
睡袍已经完全被剥掉了,一半拖在地上,一半压在她的身下。他的手捧住她的两团绵软,含住她粉红色的尖端,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偶尔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宁清仿佛在做梦一样,意识还在,但是手脚完全不听指令,一丁点力气也使不上。
她这样软绵绵的躺着,大大方便了钟磊的索取,他的手指带着膜拜的意味,一遍一遍的抚触的身体曲线,所到之处,犹如留下火种般烫得她直颤抖。
“钟磊!”她叫着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来,一手胡乱地抓起被角想要掩住自己。
钟磊恍若未闻,固执地继续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双腿什么时候被分开的宁清已经没有印象了,嘴巴再次被堵住的同时,他已经冲进她的身体里,在她含糊呻吟的时候,掀起一场欲望的浪潮。
摇曳的窗帘与灯影之下,钟磊起伏的背部和着最原始的旋律,带着自己和她一次次的冲击云端。
宁清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浴室里,带按摩功能的浴池将水流一波波的轻缓的打在她的身上,大大缓解了她全身的酸麻。她背靠着钟磊坚实的胸膛,双腿还被他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他的手臂占有性地缠在她的腰和胸口上,霸道的模样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他的身体里。
“醒了?”钟磊凑过来吻吻她的唇角。
宁清看着清澈的水面下,两人交缠的身体,脸一红,动了动手脚想摆脱这太过亲密的姿势,刚坐直身子,就听他在身后低呼一声:“别动……”
他的声音里饱含灼烫的气息,她一愣,尴尬地发现臀部似乎顶上了某样坚硬的物事。进退两难的境地之下,她只好僵在了原地。
钟磊叹息一声,将她揽了回去,重新靠在自己肩头,同时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老实点儿,咱们泡完澡就去睡觉,不然的话……”底下他没说,但是宁清知道他未出口的惩罚。
原本就温度偏高的浴室更显潮热,他在后面虽然没什么小动作却依旧让宁清觉得不自在,好歹坚持了一阵之后,宁清开口道:“困了,回房吧。”
钟磊点点头,放开她,率先站起身。
哗啦哗啦的水声让宁清赶紧闭上眼睛,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钟磊围上浴巾,将她抱了出来,擦干身体和头发,然后走出浴室门放到床上。
宁清的身体一挨到床就自动自发地蹭到另一边,钻进被子里团成团只露出眼睛在外面。钟磊看着她这副小模样,手臂一伸,就将她捞了过来,贴着他的身体放好。
“好了,睡吧。”钟磊拍了拍她的肩膀,关上了床头的台灯。
宁清的眼睛在黑暗里忽闪了两下,看了看拦在自己前面的人影,安静地闭上眼睛,在一种越来越明显的安全感中陷入睡眠。
隔天宁清被钟磊送回去的时候,宁锦程正在花园里晨练,旁边坐着的钟其秀,正含笑注视着他。
这么简单的画面,宁清却觉得无比温暖,刻意放轻了脚步,不去破坏这么完美的画面。
不过钟其秀还是发现了他俩,笑着问道:“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宁清笑道,见父亲额头上已经冒了汗,便拿了干净的毛巾过去给他。
虽然昨晚已经在电话里打过了招呼,钟磊也还是郑重地又跟宁锦程解释了一遍:“爸,昨天太晚了,所以就没送清清回来。”
宁锦程笑呵呵地点头:“爸对你可是放心的很。”
一句话又说得宁清不自在起来。
宁锦程又拍着钟磊的肩:“你陪我去那边走走,咱们爷俩说会儿话。”
钟磊看了宁清一眼,跟在宁锦程的后面,沿着一条小径,走向花园的另一边。
这厢钟其秀也指了指身侧的藤椅,示意宁清坐过来。
“秀姨,我爸最近精神挺好的,梁医生有没有再说什么”
“说你爸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有点儿骨质疏松,梁医生说这种情况靠食疗效果比较好,食谱都已经定好了。”她看着宁清:“不用再担心了,你爸的坎儿已经过去了。”
宁清点点头:“我只希望我爸跟秀姨你以后都可以健健康康的。”
钟其秀眼底几不可查地闪过一丝黯淡,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说说你跟石头吧,秀姨看你们最近发展挺好的,你爸昨晚也跟我提了几句,说石头也不小了,你们的婚事要不就先办了。……当然我们大人的看法虽然都一样,不过还是要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怎么看。”
这个问题让宁清有些措手不及:“秀姨,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我还没毕业……”最重要的是她自认为还没成长到可以组建自己的家庭的地步。
钟其秀开明地道:“行,不急的,秀姨也就是随口跟你提一提,这决定权还在你们。”
“秀姨,谢谢你的理解。……我不会让他再等很久了。”宁清很认真地道,像是承诺又像是保证。
钟其秀握着她的手,无声地笑笑。
那边的宁锦程也以一句诙谐的话打开了话题:“怎么样,石头,我们家那个丫头最近没再让你吃不消吧?”
钟磊避重就轻:“清清她最近成长很多。”
宁锦程欣慰地附和:“那倒是,比以前可懂事多了,也能担当了,像个大人了。”
钟磊没再接口,安静地听他说下去。
“说起来清清也让你等了不少时间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让她再耽误你,我都跟你姑姑商量好了,也跟你父亲通过电话,我们的意思都一样,就是下半年就把你们俩的事儿给办了,这样两家大人都能放下心了。”
钟磊倒是没想到今天能被这条好消息砸到脑门上,晕乎了半天,才正色道:“爸,您千万别这么想,我之前做的都是自愿的。清清还有学业没完成,估计现在也还没有结婚的想法,反正都已经等了那么长时间,也不差再等一两年。”
宁锦程摆摆手:“你放心,你姑姑已经在跟清清商量了,她不答应的话,我去劝劝她。”
不过还没等他去劝宁清,就被妻子突然晕倒的消息绊住了脚步。
钟其秀是在跟宁清谈完话之后倒下的,彼时宁清正按她的吩咐拿剪刀剪了几支开得正艳的XX。
许是在藤椅上坐的久了,钟其秀站起身,用手遮了遮刺目的阳光,说了声:“今儿太阳真大……”然后就猝不及防地倒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下一更在周三
第四十二章
许是在藤椅上坐的久了;钟其秀站起身;用手遮了遮刺目的阳光,说了声:“今儿太阳真大……”然后就猝不及防地倒下了。
宁清呆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手中的剪刀“啪嗒”一声掉在脚边,踉仓地奔了过去。
听到她的呼救声的钟磊很快赶了过来;抱起钟其秀匆忙送去了医院。
等待检查结果的过程是漫长的。
宁清突然想起那年她在手术室外面,父亲躺在里面时的绝望场景,难道历史又要重演?宁清悲哀地垂下头;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指尖深深地陷入手心里。
旁边的钟磊脸色同样凝重;紧紧抿着唇;靠在医院冰冷雪白的墙壁上,一动不动。
因为之前医生嘱咐过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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