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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高干) 七姑娘的鱼和熊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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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台下是一个人还是无数个人,这对舞者没有任何区别,眼睛是别人的,舞蹈才是自己的!”
女孩猛的抬起头,眼圈泛红,脸上带着羞愤,带着委屈,还有着几分控诉。
12岁的女孩子,身体已经开始发育,那小小的,微微鼓起的胸部在紧身衣的勾勒下,完全迥异于昔日稚嫩的平坦。没有人在身边指导和讲解,她只觉得羞耻和尴尬。
在老师面前,她尚还可以放松,但是在那个最近天天跑来看她练舞的恶魔面前,却会下意识地遮掩胸部,这样自然影响舞蹈动作的协调性。
女老师从她复杂的表情上自然看不出她的真实所想,叹了口气后摆摆手:“休息一会儿,十分钟后继续。”
男孩却瞥了瞥嘴,转身开门。临走前还嘟囔:“有什么好看的,连小笼包大都没有……”
身后的女孩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喷薄而出,羞愤地拎了旁边闲置的一双舞鞋,狠狠地朝着男孩的背影砸了过去……
宁清猛的睁开眼,拥着被子坐起身,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到这些陈年旧事。
果然是要离开家了,连心也开始变得焦躁起来了么?
她下床,开窗,透过微亮的天光,看向花园里葱茏的一片。
风有些凉,送来不远处谁家宠物狗的叫声,这软绵绵的犬吠很容易便让她想起另一声雄壮威武的嚎叫,阿宝……
她猛的摇头,阻止自己再想到任何跟他有关的物事。
窗户“啪”的被合上,震得窗帘颤动不已,宁清毫不留恋地转身,重新缩回床上,捞起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成一团。
翌日下楼的时候,她颇意外地在客厅看见一个久违的人影。
“表姐来了多久?怎么也不叫我?”
林萧潇笑着站起身:“听芸子说你这几天睡得晚,我就没让她去叫你。”
宁清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吩咐芸子再续两杯热茶。
“表姐刚从国外回来吧?还没恭喜你能顺利拿到剑桥商学学位呢。如果我爸醒着,肯定又得让我多向你学习了。”
林萧潇脸上的笑容尴尬地凝结着,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安慰道:“ 别担心,清清,姑父是个有福气的,早晚会醒过来的。”
宁清勾唇微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我爸的福气我没看到,霉运倒是有不少呢。”
林萧潇没料到这个前几年还安静沉默的表妹如今变得这么犀利,颇不适应地应对了一会儿,寻了空子岔开话题:“这是我在国外看到的,觉得你因该会喜欢,就买了下来。”她递过身旁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看看?”
宁清拆了包装纸,看到那个单足立着一个芭蕾舞者的水晶音乐盒,象征性地赞了一句:“很漂亮,谢谢表姐。”
林萧潇一脸怀念:“我还是喜欢你以前追着我叫‘潇潇姐’的时候。”
宁清拢了拢头发,垂着头看不见表情:“以前?以前已经过去了……”她再也不是那个追在她后面跑的小女孩了。
林萧潇叹了口气,努力让语气变得轻快:“不说这些了,你的假期也快要结束了,以后,你上学,我上班,见面的机会就少了,难得今天都用空,不如咱们出去聚一聚?”
宁清思考了片刻,轻轻颔首:“好。”
林萧潇代步工具是一辆崭新的奔驰,车厢里干净整洁,洒脱利落,整体风格干练而不失优雅。
宁清想到以前淘气的时候,父亲总会佯装生气地训她:“以后多学学你表姐,看怎么做一个大家闺秀。”
大家么?宁清在心底冷笑。
林萧潇埋头在一摞CD里翻找:“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听抒情的轻音乐……”
宁清按住她的手:“不用麻烦了,表姐,我现在不喜欢了。”
林萧潇一愣,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也对,总听一种曲风也是会烦的。”
车子在一家装潢精巧的蛋糕店门口停下,林萧潇笑着帮她解了安全带:“你嗜甜的口味总还没变吧?这家蛋糕店是我一朋友推荐给我的,听说味道还不错,进去尝尝?”
宁清沉默地跟着她走进去。
穿着可爱围裙的店员微笑着迎上来,做着花样繁多的产品介绍。两人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同样的抹茶口味的蛋糕和饮料。
东西被送来的时候,还伴随着一个不算陌生的女声:“两位小姐,这是你们要的抹茶蛋糕。”
宁清愕然地转过头,对上的是黄雅静同样惊讶的脸。
片刻后,黄雅静面无表情地调转视线,将手中托盘上的瓷碟在两人面前一放,轮到宁清这一份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划过盘底,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认识的?”等她走后,林萧潇问。
宁清停顿了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女孩服务态度不怎么好啊。”林萧潇看了看不远处巡逻状的店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投诉。
宁清慌忙止住她:“算了,小事而已。”
林萧潇只好作罢。
宁清低头舀了一勺乳白色的奶油送进嘴里,只觉得平日里甜腻的味道此时尝起来苦涩无比。
本来还要接着逛街的,不过看宁清精神不太好,便体贴地终止原定行程,开车送她回去。
宁宅门口,林萧潇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口:“清清,不管怎么说,林家人都还是你的亲人,你,也别太记恨……”
“表姐!”宁清打断她,“我累了,先进去了,你慢走。”
林萧潇站在原地,看着宁清离去的身影,眼睛里闪过几丝复杂的光芒。
钟磊出差了。这让宁清开学前的几天过得很惬意,几乎想许下想让时光停滞的愿望。
刘妈天天在她耳边唠叨,劝她开学后还是不要住校。且不说她从小到大没离过家,但是现在社会上的复杂程度,任谁也不放心她独自住到外面去。
宁清自然知道刘妈是为她好,不过,人总是要长大,而且以钟磊喜爱掌控的脾气,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可以尝试独立的机会了。
刘妈看她心意已定,叹口气也不再劝,叫上芸子一起,里里外外地帮她收拾着要带的行李。
其实宁清考取的学校离家并不远,交通顺畅的情况下,也不过四十分钟的路程。其实她对于住在外面也是有些忐忑的,不过比起压抑的家、比起这漫无边际的沉闷,她还是愿意去到一个崭新的环境里。
走的那日,宁家小花园的那株桂花开了,香气飘出老远。远远望去,一树的米黄,精致得像是被人工雕琢出来的一样。
宁清站在窗口看了好久,最后深吸一口气,转身拖出床边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准备出门。
门一开,她就顿住了。几步开外的楼梯栏杆处,那个据说要出差半个月的人正斜斜地倚着,手里把玩着一串车钥匙,冲她咧开一口白牙:“走吧,清清,我送你。”然后长腿一迈,凑近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交接的瞬间,两人手指相触,宁清几乎是立即就抽回了手,反射性地在自己的棉布裙子上蹭了蹭。
钟磊满心的思念立马被她的态度给浇得冷了下去,紧抿着唇,努力忽略心头窜起的火气,大步向楼下跨去。
☆、第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了一下,主要是细节
一路无话。
宁清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不敢有一丁点儿动作,就怕他生气之余还会有什么连带的惩罚,比如说,反悔不同意她住校。
好在他虽然脸色臭臭的,但一切行为如常。
他今天没有开那辆牌号嚣张的路虎,而是一辆相对低调的奔驰,停在名车云集的校门口,毫不引人注目。
穿过古朴典雅的校门,是一条宽阔的林荫大道,道路的尽头就是迎新的广场,远远看着,横幅招摇,彩旗飘飘,人声鼎沸,热闹得很。
身旁走过的都是父母和儿女的组合,脸上洋溢着喜悦和骄傲的长辈们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同孩子重复着各种注意事项,看得宁清半是苦涩,半是羡慕。
钟磊轻松地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沉稳地走在前面。
宁清默默地跟在后面,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和气势凌人的家长,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向人群的中心。
填表、缴费、领材料,这一切都是钟磊做的。白衫黑裤的他站在一众家长之间,挺拔而又出众。
旁边做接待工作的高年级女生毫不掩饰欣赏的目光,热情而又别有目的地借着普及新生入学须知的机会同他搭讪。
“先生你是来陪妹妹报道的吧?”一个高挑的学姐看了看跟在他后头的宁清,笑盈盈地问钟磊。
钟磊正忙着签字,好似没听到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学姐的脸有些挂不住,笑容也开始变得僵硬。
另一位学姐幸灾乐祸地看了眼同伴,转而拉着宁清关切地询问:“学妹第一次住校吧?”
宁清点点头。
“我们学校住宿氛围很好,你不用担心的。……或者把你跟你哥哥的手机号给我,我好歹比你多了几年的经验,有事打给我我也可以帮到忙的……”
还没等宁清回话,那厢钟磊“啪”的一声放下签字笔,钻过身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目光热切的女生:“那我女朋友以后就麻烦你多关照了。”
女生立马僵住,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讪讪地应了。
宁清不想让两人的事在入学第一天就曝光在同学面前,刚想出口反驳,眼角余光却瞥见一个正朝这边走来的人影,那话也就噎在嘴边,连整个人都僵住了。
在接待处做登记工作的学长抹了把额头的汗,欣慰地拍拍来人的肩膀:“阿楠你可来了,我们几个都快忙死了,这二还有一学妹,你帮忙把行李送到女生宿舍楼吧,620室的。”
贺楠温和地点点头:“好啊。”转向宁清的时候,平静的目光有一瞬间的龟裂,然而也只是像陌生人一般点头作招呼,随即把手伸向搁在一旁的行李箱。
“不用了。”钟磊先他一步提起箱子,语气冷淡:“我们自己来就好。”
贺楠伸出的手稍微僵硬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来,率先走在前面带路。
宁清怔怔地望着前方两人的背影,心里跟打翻了什么一样,苦涩、抽痛,什么都有。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每每以为自己即将走出来了,一低头却又看见那个刺目的起点。
四人间的宿舍,宁清他们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两张床上摆了东西,其中一张上面甚至还挂起了粉色的帐子,床单被罩全是粉色系的,隐约还露出毛绒熊的一角,看主人应该是个娇娇女。
另一张床收拾得干净利索,墙上还贴着两张体育明星的画报,桌子下面还堆着几样体育用品,看起来跟刚刚的娇娇女的风格完全相反。
床的主人却都不在,三人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各自沉默,气氛微妙而又尴尬。
门口又闪现一个熟悉的人影,笑盈盈地进来拖住贺楠的手臂:“你也被打发来送新生?我那儿都送了三拨了,腿都跑软了。”似娇似嗔地说罢,又转向宁清,客气地问:“学妹要是没有其他需要帮忙的,那我跟男朋友就先去休息一下了?”
宁清努力不去看他们缠在一起的手,艰涩地挤出一个笑容:“好,谢谢……学长。”
钟磊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见她还呆呆地盯着人离开的背影,不悦地上前,大力转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冷笑:“还不死心?他的手现在可是牵了别人的,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会愿意一直给你留位置?”
宁清好似没听到他的嘲讽一般,嘴里喃喃地重复一句话:“他们怎么都在这里……”
“你果然还没死心。”钟磊松开她,双手抱肩,凭借一米八五的身高,冷冷地俯视她:“宁清,有个词叫‘认命’,你要是不懂,我不介意教教你,不过这学费……你不一定出得起。”说罢,再不看她,转身出了门。
直到出了女生宿舍楼,黄雅静才放开紧紧挽着贺季楠的手臂,抱怨道:“怎么你送的正好是她啊?”语气里不无嫌弃。
贺楠顿了顿,才开口:“陌生人而已,这也算不上什么交集。”
黄雅静这才又爽朗地笑起来:“也对,咱们跟着这种人永远不可能是一个世界的,上次我还看见她金主给她买了一大堆东西呢,哼,靠出卖肉体换取安逸生活,这样的人我永远都不待见!”
贺楠皱了皱眉,却没再说什么。
简婕进来的时候,宁清正跪坐在床上,艰难地整理着床铺。她在下面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被罩不是这样套的……”
宁清脸上一红,胡乱地把蓝色被罩里搅成一团的被子掏出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在家从未做过家务,被子勉强会叠,其他却是什么都不会的。
简婕挠挠头,认命地爬上去,把凌乱的被子展开,拂平,慢慢地塞进被罩里,递给宁清:“来,捏住这两角……”
有时候,女生间的友谊就源于一句话,一个微笑,一次举手之劳。
等到宿舍另外两人都来齐的时候,宁清和简婕已经在谈各自的兴趣爱好了。
那个娇娇女却也没辜负众人对她的猜测,果真就是个颐指气使的富家女,一进来就抱怨宿舍太小,床铺太窄,洗手间太简陋,其他三人找不到话来接,就只好由着她独自发牢骚。
最后来的那位女孩圆脸大眼,一进门就埋头从皮箱里掏出一本又一本厚厚的书籍,一副标准的好学生的模样。
四人首次聚齐,却没有人先开口联络感情。最后还是简婕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我叫简婕,本市人,很高兴和你们成为室友,接下来,按顺时针方向,大家都自我介绍一下吧。”
“……宁清。”
“齐昕。”说话的女孩是那个粉色床铺的主人,正噼里啪啦按着手机键,连头都没抬。这样的态度让宁清和简婕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
最后那位小圆脸说话声音异常轻柔:“我叫蒋涵涵,很高兴能跟你们分到同一间宿舍,希望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按惯例,接下来要选出一位寝室长了。”简婕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没有人有异议的话,就按年龄来选吧……“
“按什么年龄?!就你了!”齐昕“啪”的合上手机翻盖,一脸理所当然的发号施令。
简婕愣了愣,又看向另外两人。
宁清自然是松了一口气,持完全赞成态度。她复习过一个高三,年龄自然比其他三人偏大,她从不喜欢头衔职位这些,对宿舍长一职自然能避就避。
蒋涵涵对上简婕的目光,羞涩地冲她一笑,转身又开始收拾自己的书籍。
简婕无奈地叹口气:“那……好吧。”
宿舍不大,四张床,四张桌,四把凳子,衣柜很小,看起来装不下很多东西。
白天围绕着报道的事情忙了一天,此时安定下来,难免会觉得疲劳,再加上天色确实晚了,新任宿舍长简婕便尽职地提醒:“大家早点儿休息吧,明天还有会议要开,咱们争取都别迟到。”
齐昕率先拿着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堪堪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才裹着浴巾擦拭着头发走出来,临上床前又扔下一句:“我习惯早睡,而且睡眠很浅,……最好没有人打扰到我!”
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各自为以后的宿舍生活感到忧愁。
宁清吹干头发后,艰难地爬上床,瞥了瞥床侧的护栏,一脸的担忧。
她的邻床正是简婕,看她这幅模样,笑嘻嘻地安慰道:“别担心,我高中三年都住上铺,那么烂的睡觉习惯都没摔下去过。”
宁清本来只是害怕夜晚腿脚会不小心磕到那铁质的护栏上,听她这么一说,更担心了!
除了简婕,其他三人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不过,显然齐昕和蒋涵涵的适应能力要更强一些,才躺到床上不久,便没了动静。
宁清却怎么也睡不着,即时疲惫,也丝毫没有困意,又不敢翻身发出声响,只好这么艰难地忍着,心理一波一波的委屈,万分想念家里那张舒适的大床。
寂静的夜,是最适合把心事都翻出来摊晾的。
宁清的脑子像是过电影一样,纷纷芸芸地扯出很多记忆。她想到早逝的温柔母亲,想到沉睡不醒的父亲,想到自己孤立无援的处境,又想到……已成陌路的贺季楠。
贺,季,楠,这三个字像三枚尖细的针,无数次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再寻隙插上三个小小的孔洞,一系列残酷的记忆像风一样灌进去,呼啸着将伤口拉扯得更大。
这样的殇,药石难医。
身下是足足铺了三层的温软的被褥,宁清却觉得遍体生寒,有些地方,再也不会被暖热了。
已经被调成静音的手机,却突然在暗夜里闪出幽蓝的光芒,宁清握住它,轻轻点开——信息来自钟磊,只有四个字:“明天降温。”
往常他发来的信息总会在五秒之内被删除,可是今天,宁清的手指虚按在“删除”键上,久久没有使力。
这个夜,果然反常。
☆、第八章
北京时间晚上十点半,宁清紧攥着手机,在屏幕又一次暗下去后,沉沉睡去。
而远在城市另一头的一家高级会所里,正是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时候。
钟磊手端着酒杯,眼睛不时扫一眼旁边毫无回应的手机,尽管不抱希望,脸色也是越来越阴郁。
他身旁缭绕的低气压让包厢里一众出来玩乐的公子哥都下意识地敛声闭气,就怕被倒霉地挑中做出气筒。
宋思木松开怀中揽着的前凸后翘的艳丽女郎,承载着众人的期望过来劝:“哎,石头,你看,出来就是找乐放松的,你板着个脸多难受啊。”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拿走那只快要被钟磊凌厉的眼神戳出洞来的手机。
钟磊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没理会他的小动作。“去隔壁再开个包间!这么多人挤在这儿,烦!”
宋思木自然求之不得,“好嘞~”,回头招呼眼巴巴的哥们儿:“兄弟们,走,咱挪窝。”
众人接连退了出去。
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孩故意磨蹭到最后,待众人都离开,才勾着魅惑的笑容,想凑过来坐在他身旁。
“滚!” 钟磊敛下眉眼,面部线条锋利得像一把剑,身上的寒气生生让女孩打了个哆嗦。
受惊吓的女孩慌忙低头退到门口,脚步打颤地走了出去。
门刚关上,钟磊便将手中的酒杯惯了出去,砸在地板上,碎裂成片。
齐霁推门进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一地的玻璃碎片,酒水也在地毯上晕开一滩一滩的,豪华包厢内一片狼藉。
钟磊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不是让你们别进来烦我吗?!”
齐霁双手插兜:“我总得来看看,万一钟三少在我这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啊。”
“斧头?”钟磊看清了来人,微微挑了挑眉:“管事的不是说你不在?”
齐霁在他身边坐下,“刚回来,谈成一笔生意,想跟几个下属来庆祝一下,一来就听说你在,这不就撇下他们来招待你了。”他看了看钟磊身边的空酒瓶,“还不错,距离喝倒还有一瓶。”他又开了一支酒,取了两只杯子满上,端起一杯递过去:“要不要接着来?”
钟磊盯着那在灯光下泛着琉璃色的酒液,摇了摇头:“算了,万一发起酒疯,把你这儿砸了就不好了。”
齐霁径自一口气将两杯酒都饮掉,这才咂着嘴叹气:“说起来咱哥仨好久没在一块儿痛痛快快的喝一场了,木头忙着游戏人间,你忙着追妻大计,我被一堆破事缠得走不开,这日子越过越没以前舒坦了。”
钟磊睨了他一眼:“你怎么把我说得跟一色狼似的?”
齐霁挑眉笑笑:“你跟色狼差不多了,人那时候才多大你就惦记上了,现在生得跟花儿一样,落在别人眼里,你可不就是那等着采花的?”
“……”钟磊沉思,“有那么明显?”
齐霁又啜了一口酒,深沉地点了点头。
钟磊嘲讽般地笑笑:“还都以为花有多好采呢?一身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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