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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高干) 七姑娘的鱼和熊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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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点点头:“那以后……”
“以后加强跟他的交流吧,即使是单方面的谈话也能提高他脑部的活跃度。”
宁清压抑着欢喜从医生办公室回到父亲的病房,握着父亲的手又是哭又是笑的,许久才停下来,絮絮地同父亲讲着在学校发生的趣事。
傍晚的时候,钟磊来接她,心情很好的样子:“我爸回来了,晚上要聚一聚,姑姑也已经赶回来了,……咱们也走吧。”
省会青城的高官豪门比比皆是,但钟家绝对凌驾于所有家族之上。倒也不全是因为钟家主人官位有多高,家业有多厚,声望这种东西,虽然无形,但也不是一两代人就能轻易积累出来的。
钟磊的爷爷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战乱的时候投笔从戎,是凭着一杆长枪打出的天下,靠着家底丰厚,军功卓着,毫无意外封了将。钟磊的父亲重新拾起老爷子的笔杆子,刚满四十岁就熬到省委书记的高位,策略清明,政绩斐然,十几年稳坐省级一把手的位置,而下次换届的进一步高升也指日可待。钟家嫡系旁系靠着联姻和合作建立起来的人脉也是盘根错节,外界就算关起门谈论钟家的私事也是要遮掩避嫌的。
钟磊上有两个姐姐,大姐钟晶长他十岁,早已成家立业,虽是军政联姻,但因为夫妻俩都在部队工作,在颇多共同语言的基础上,感情倒也和谐稳定。
二姐钟淼酷爱油画,师从一位大师级的美术家,现在的画作在艺术圈里也小有名气,目前早已是C大美术系最年轻的教授。
钟家大宅在偏郊区地带的别墅区,三层的米色欧式洋楼,院子极大,后面甚至带有小型的高尔夫球和网球场。
宁清刚走进院子里,就有两个矮矮的小身影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嘴里甜甜地叫:“小舅妈~~”
她蹲□子,凝视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又忘了?”她故意板着脸问。
这对漂亮的双胞胎是钟家大姐的孩子,刚满五岁,生的白白嫩嫩,粉团儿似的,姐姐叫依依,妹妹叫双双,是钟家所有人的宝贝。因为大姐夫孙庆连的部队训练任务繁忙,孙家本家又在临市,所以大姐一年到头在娘家住的时间居多。
只是这对双胞胎小姐妹一口唤她一个“小舅妈”,她直觉不喜欢这个称号,每次都耐心纠正,可惜收效甚微。
“没忘!”面前的两个小人儿齐刷刷的摇头,伸出粉嫩的食指,齐齐指向后面的钟磊,异口同声:“是舅舅让我们这样叫的。”
被三双眼睛同时凝视的钟磊耸耸肩:“反正早晚都要这样叫的。”
宁清没有说话,收回目光,牵着两个粉团儿的手走进主屋里。后边的钟磊耸耸肩,冲正回头捂嘴偷笑他的两个小人儿做了一个恐吓的表情。
装修得古朴优雅的客厅里,钟其秀正笑说着什么,另一个背着光坐得端正的人影就是钟磊的爸爸钟其辉。
秀姨看见她进来,冲她招招手:“来,清清,先过来坐一会儿。”
宁清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手里牵着的粉团儿们率先扑进钟其辉的怀里,嘴里甜甜地叫:“外公~”
钟其辉一手一个将两只抱坐在腿上,平日里略显威严的脸上此刻漾满笑意。
“外公,我们把小舅妈接进来了。”依依讨赏似的道。
双双附和地点头:“嗯嗯嗯。”
“真能干,晚饭后每人奖励一块巧克力。”钟其辉慈爱地看着两个冰雪可爱的外孙女。
“好耶好耶!”两个小人儿欢呼,她们平时被钟家大姐严格要求,巧克力、甜点什么的都在限吃范围内。
“清清,在学校怎么样?听石头说你住校,还习惯吧?”钟其辉和蔼地看着宁清。
宁清恭敬地点点头:“挺好的。”
“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你父亲不在还有你秀姨跟伯父呢,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两个多嘴的丫头小大人似的多嘴:“一家人一家人!”又蹭过来一人一个拉着宁清的手臂撒娇地晃:“小舅妈什么时候住进来啊?我们还等着跟小舅妈学跳舞呢。”
宁清一怔,钟其辉和钟其秀却都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钟磊。
客厅的气氛一时陷入诡异的宁静之中。
幸好有一道清亮的女声适时地响起:“开饭了!诸位请移驾吧?”
说话的是钟淼,她身上还套着一件维尼熊的围裙,上面还沾染了不少白色的面粉,但却丝毫不减损她的气质。
钟磊走过去推着她往厨房走:“唔,钟教授做的饭菜我可得好好尝尝。”
钟淼笑着拿手中的铁勺轻敲他的脑袋:“贪吃鬼,饭菜都是大姐做的,我只不过是打下手而已。”
大姐钟晶是某部后勤处的主任,说话做事都带了部队上的严肃之风,头发一丝不苟地挽着,熨烫平整的套装,就连脸孔也经常端庄地板着,眼神看向宁清的时候,带着意味不明的通透和嘲讽,总让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秀姨说过,钟夫人怀上钟磊的时候,身体不太好,所以早产加难产生下钟磊后就在产房里亡故了。钟家上下对于她耗尽生命诞下的孩子格外的宽容疼爱,钟其辉当初甚至使用了自己平时不屑用的特权,给儿子的公司开了方便之门。钟晶更是在钟磊的成长过程中充当着亦母亦姐的角色,这也难怪钟晶总看宁清不痛快——谁愿意对厌恶自己弟弟的女人摆出好脸色?
而这也是宁清在钟家所有人中最怕钟晶的原因。
长形餐桌上,主位上钟其辉的右手边是钟其秀,然后是钟晶和双胞胎;这边是钟磊,和钟淼一左一右将宁清夹在了中间。
这个顺序让宁清很有压力,因为她的座位正对着钟晶,一抬头就能看到她审视般的目光。
布菜的仆人知道宁清的喜好,所以她的面前清一色都是风味俱佳的素菜。钟磊处心积虑地想改造她这一点儿,经常不死心地带她去海鲜馆、西餐厅,想培养她对肉食的爱好,可惜宁清总也不配合,其实她也不是对素食多么执着,纯粹是不想如他的意就对了。
“食不言,寝不语。”钟家人把这规矩执行得很彻底,整个用餐的过程中,除了双胞胎偶尔的絮语,还有筷子刀叉相碰的声音,再闻不到其他的声息。
一顿饭吃得压抑而又沉重。
饭后水果上来时,才是交谈的时间。
宁清轮番回答来自两位长辈的关切的问题,钟磊在她为难的时候,也会挺身出来解释、转移话题,两人之间也难得有了默契的影子。
钟家大姐却不打算放过她,话里话外都带着挑剔:“听说你刚去学校就病了?还因此避过了军训?这可不行,女孩子还是不能太娇气了。”
钟磊刚想开口,钟淼却先一步笑道:“我当初第一次离家,还不是烧了整整三天三夜,梦里都哭着找姐姐呢。女孩子适应能力是要差一些的,慢慢来嘛。”
钟晶依旧板着脸:“话虽这样说,可毕竟是她主动要搬出去的,既然这样,那就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钟磊心疼地看了看垂着头的宁清,悄悄朝双胞胎使了个眼色,依依和双双立马撒娇地抱住钟晶的手臂,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妈妈,我们要吃巧克力,外公刚刚答应过的~”
钟其辉也开口道:“好了,今天就是图个热闹,也别拘着大家了。阿晶,带孩子们去拿甜点吧。”
双胞胎欢呼一声拉走了妈妈。
宁清松了一口气,转头却对上钟淼友好的脸,她感激地笑笑,换来对方一个调皮的眨眼。
钟其辉外出视察一个多月才归,钟其秀自然要留下陪自家大哥好好叙旧,只吩咐钟磊把宁清送回宁宅。
汽车停在宁家门口的时候,车门却打不开了,宁清尝试数次未果后,倔强地瞪着钟磊:“开门!”
车内清亮的光芒均匀地洒在她柔洁的脸庞,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明明有着惊惶,却还是要故作坚强。
钟磊歪了歪身子,将半边脸颊凑近她,无赖地道:“你亲我一下。”
“你做梦!”宁清毫不犹豫地拒绝。
“好,”钟磊缓缓地坐回去,悠闲地靠在椅背上,“那咱俩就一块做梦。”
车厢内又沉默了一会儿,少女软绵绵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明天还有课……”
钟磊淡淡地扫视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我明天闲的很,所以这会儿有大把的时间陪你静坐。”
宁清到底比不得他能耗,垂下睫,低低地,带着点儿哀求:“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钟磊面无表情:“明儿我全天有空,多得是时间陪你耗。”
宁清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了亮闪闪的泪光,她说:“钟磊,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钟磊冷笑,抬起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关系,忘了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那只是我爸同意的……”宁清没往下说,因为钟磊的脸色突然变得骇人,搁在方向盘的一只手背上青筋暴涨,仿佛下一秒钟就要朝她挥过来。
宁清缩了缩身子,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惧意。钟磊打人的样子她是见过的,狠辣的表情,利落的身法,只是不知道她这样单薄的身子能承受几拳。
按钮处响起轻微的“咔嗒”声,一起的还有他冰冷的嗓音:“走吧!”
反应过来的宁清慌忙去开车门,几乎是逃离般的下车走远。
钟磊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像躲洪水猛兽一样远离,看着她走进那扇白色的大门,看着她二楼房间的灯倏然亮起…。
黑色的车身静静地隐没在黑暗的夜色中,同时隐没的还有车内那莫测的眼神……
☆、第十一章
“呼呼~”崔老师休息十分钟的命令一下达,简婕便大口喘着气,瘫坐在训练室干净的地板上。
宁清在她身边坐下,从包里拿出纸巾,慢慢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简婕相当郁闷地揉着僵硬的小腿:“我爸妈送我来学芭蕾根本就是个错误。”气质没练出来不说,反而练出了大块的肌肉。
宁清闻言笑了笑:“你没听崔老师说过吗,肌肉是因为练舞用力过猛造成的,你以后使力均匀柔和一点儿,是可以修复过来的。”
“唉,希望如此吧。”简婕叹了口气,偏头问她:“你当初学芭蕾的原因是什么?”
“我?”宁清想起小时候经常偷溜进去的那间满载阳光的舞室,那挂起的整墙绘着单足站立的姿态优美的舞者的油画,以及母亲脸上只有起舞时才能见到的无忧的笑容,还有荷叶边的纱裙旋转出的朦胧的弧线。“我是为我妈妈学的,不过现在,……是为自己。”
简婕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很多故事,刚要细问,就听短促的哨声响起,一同传来的还有崔老师的口令:“时间到!全体集合!”
一共三十名学生,列队听完接下来的训练任务后,就各自散开,准备做基本功预热。
崔老师却皱眉叫住宁清,语气严厉:“衣服怎么弄的?!以后多注意点儿!”
宁清诧异地检视一遍自己的衣服,跟众人一样的紫色吊带连身纱裙,没有任何问题呀。
一旁的简婕却奔了过来,抓住她裙子后面的一绺明显是被割裂的纱布,义愤填膺:“老师,这明显是被人恶意损坏的!”
崔清芬却无暇顾及这帮女孩子之间的勾心斗角,沉着脸走开。
宁清又是尴尬又是屈辱,抿着嘴巴,脚步沉沉地走进更衣室。
简婕跟了进来,脸色同样不好:“刚才还好好的,这么短的时间,一定是齐昕!丫还在为上次的事情报复呢。”
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的宁清,在队伍里正好排在一米六六的齐昕的前面。
宁清没说话,安静地换了衣服。只是在走出去的时候,眼神凌厉地看了一眼正满脸幸灾乐祸的齐昕。
齐昕不妨一直表现得“很仙儿很脱俗”的宁清也有这样的眼神,表情冻结了一瞬间后,若无其事地转过了脸。
这个小插曲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简婕和齐昕晚上就此事在宿舍展开争论,激烈程度连宁清都劝止不住。
到最后,忍无可忍的简婕推了她一把。
齐昕撞在衣柜上,立刻夸张地尖叫:“你敢打我?!简婕你等着,我让你明天就从这里消失。”
第二日,齐昕果然仗着家里的权势来找简婕麻烦。
简家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能将简婕送进这里学舞已经很不容易,自然不能同富商齐家抗衡。简婕被教导主任以“暴力殴打同学”的由头叫走的时候,宁清咬咬牙,拨通了钟磊的号码。
彼时钟磊正在会议室里专心地聆听下属提交上来的各种方案及讲解,那专属的铃声响起的时候,一群精英下属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正在讲解的副总也尴尬地停顿住。
钟磊也微微愣怔了几秒钟,似有些不敢相信。随即起身朝下属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走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喂……”电话接起,耳朵从来没有这么专注于捕捉彼端哪怕一丝一毫的气息。
“你能不能帮个忙……”
“是,好好好,一定办到。”教导主任点头哈腰,直到那厢挂断之后,才伸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再转向简婕的时候,脸上一改先前的□和傲慢:“原来是一场误会,没事了,简同学可以回去了。”
一旁本来以看笑话的姿态坐着的齐昕顿时不淡定了:“刘主任,她恶意殴打我的账还没算呢?”
教导主任严肃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同学之间的小矛盾可以私下解决,齐同学也可以走了。”
简婕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此刻形势的大逆转不禁让她一头雾水。走出刘主任的办公室,她一把抱住焦急地等在外面的宁清:“哈哈,我就说邪不压正嘛,她有钱又怎么样,我还不是被好好的放了出来?清清,你刚才是没看到她的表情,哈,比喷火的恐龙还精彩……”
宁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简婕拍拍胸口:“要不去东门吃饭吧,我请!给你压压惊,也给我压压惊,咱们一块去去晦气!”
宁清的脸上却有些不自在:“我,家里有事,要回去一趟。”
“这样啊,那改到明天吧。”简婕浑不在意。
青城一家鼎鼎有名的形象设计工作室里,钟磊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眼睛从一排排或个性或大气的礼服上划过。
两个着红色裙装的服务员从后面的帐幔中走了出来,恭敬地道:“钟少,好了。”然后轻轻拉起了帘子。
一身水蓝色抹胸式礼服的宁清出现在帘子后面,她的脚上是同色的六寸高跟鞋,精致的纱带从脚踝处开始缠绕,将一双弧度优美的小腿包裹得更加纤细修长。膝上三公分的裙子是花朵状的收尾,参差的设计恰好在走动间依稀露出大腿莹润的肤光。她的头发还未做造型,只简简单单地披散在脑后,配上有些迷茫有些纯真的眼神,像奇异森林里的蓝精灵一样,干净、无暇。
钟磊久久无言,直到宁清被他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才淡淡地开口:“这件不太合适,再换件长的。”
其中一位服务员小声的提醒:“钟少,这已经是第八件了……”
“怎么?有问题?”钟磊的目光冷冷的看过去。
服务员缩缩脑袋,不敢再说话。
换到第十件的时候,钟磊终于颔首。
宁清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喜欢频繁的换装给他看,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像待沽的商品一样,屈辱而无奈。
钟磊挥退了两名服务员,手里变戏法似的多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一打开,里面流光溢彩,是全套的钻石配饰。心型的切割面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不是他第一次送首饰给宁清,以前的很多次,他都试图从她一成不变的表情上找到欢喜的痕迹,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这次,也毫不例外。
宋思木不止一次劝他放手,说这样不值。他也曾狠过心,发誓不再心软,不再讨好,可是只要一见她的面,那颗武装起来心就忍不住再次沦陷。
十年来,她第一次主动打他的电话,那样勉强的语气,那样不甘愿的求助,他被打击过无数次的心还是忍不住紧缩。
到底有多爱,才能够把自尊都丢掉。
钟磊勉强自己不去看她脸上的不耐,固执地将项链、发饰与耳环一一为她戴上,那颗颗闪亮的钻石固然坚硬,可也硬不过她该死的固执的心。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她是由石头堆砌出来的,捂了这么多年都不热,陪了这么多年都不动容。
还要多少个十年,才能看到她在他面前绽放不设防的笑颜?
流线型的法拉利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停下,钟磊挽着一袭长裙的宁清从车上下来。
旁边的宋思木也刚到,携着身旁的女伴不正经地吹了声口哨:“香车美女,石头你今晚上齐活了。”
钟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三楼的大厅就是热闹的晚会现场,而陪钟磊来参加这场慈善基金拍卖也是作为他帮忙为简婕解围的交换。
这个旨在帮助贫困病患儿童的续翼基金也是三年前在钟其辉的授意下,由政府出资,富商助资成立的。
钟磊等四人到的时候,据晚会开幕还有十五分钟。十米宽的红毯两边已经坐满了嘉宾,看见钟书记的儿子进来,纷纷或客套或讨好地打着招呼。
厚脸皮的宋思木颇有些一荣俱荣的感觉,调笑道:“石头,看来你现在名头见长啊?”
钟磊脸上却无任何表情,但是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头。现在他们在他面前还只会说:“这是钟其辉的儿子”,但是早晚有一天,他会让他们在钟其辉面前说:“看,这是钟磊的父亲!”
被他握住手腕的宁清从他鼓动着力量的手臂上感受到了他的隐隐的雄心,这是第一次,她从这个一直隐忍她的男人身上看到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
副省长冗长的致辞过后,晚会正式开始。
第一件拍卖品是钟其辉贡献出来的一副墨宝,雪白的宣纸,古朴的装裱,上书“天道酬勤”,行云流水的笔锋,恰到好处的力道,这四个字也不负钟家书画传家的祖训。
底价五十万的字幅最终以一百万的价格成交,竞价成功的那位富商眉开眼笑,只是不知道是为得到一副好字墨而欣慰,还是为了成功的讨好青城市的一把手而沾沾自喜。
接下来的拍卖品多是由各界名流贡献出来的,兜兜转转,再以一个不菲的价格转手给另外一个人。
钟磊其实对这样的拍卖会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钟其辉是名义上的创始人,父亲有事未能来参加,他这个做儿子的只好象征性的来镇镇场。
宁清也百无聊赖,身旁各来宾的女伴均是衣香鬓影,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娇嗔的笑,乖巧地依偎在男伴的怀抱中,这样的情形让宁清有些难堪,她微微侧开身子,同钟磊拉开距离,自欺欺人地认为这样就可以同她们不一样。
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新放上来的拍卖品让宁清的瞳孔微微扩大。
那是一个古朴典雅的老式盒子,乌沉沉的檀香木外表,黄橙橙的铜质包角,半镂空雕花的盒面,上面栩栩如生的蝴蝶还上了色彩,即使年代古老也精美如初。
如果不出意外,宁清应该见过它。
果然,主持人拿着麦克风清清嗓子道:“这件檀香木雕首饰盒,是由林霆军先生的夫人王琪女士捐赠出来的,年限超过一百,底价一百万元,下面开始竞拍。”
宁清的眼底隐隐有怒火燃烧,她万万没想到,林家竟然敢把外婆的遗物拿出来拍卖。那个首饰盒还是外婆当年在梨园做花旦时的师傅送她的。外婆火化的时候,宁清并没有看到这个她一直珍藏的盒子,本以为是外婆临终前已经寻了地方妥善的保存,没想到却是被王琪霸占了。
“亲爱的,那个盒子人家想要,快举牌呀。”已经有女人拽着男伴的袖子开始撒娇。那位老板为博美人一笑,举牌喊道:“三百万。”
附近又陆陆续续多出几个感兴趣要竞价的人。
宁清有些焦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盒子,好像这样就能避免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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