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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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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稍稍寒暄了几句后,肖田田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后便没了声响,她拿着手机摁了摁,然后红着脸娇羞的朝着对面的男人道:“方便借手机一用吗?”
白晧匀对对面谈吐得宜的女子未作多疑,晗首表示同意,何况她那娇羞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连骨头都酥了。
得到了允许,肖田田含笑拿起白晧匀的手机朝着洗手间行去。
看着那道步子有些匆忙的窈窕北影,白晧匀微微拧着眉头,满眼的好奇,却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直接面前再次出现一道亮丽的陌生身影,然后向他说出同样的问题:“白晧匀白先生吗?我是金城地产金九仁的女儿金乐乐!”
白晧匀看了看面前真正的金乐乐,再望向那抹背影消失的地方,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意味深长的扬起了笑容。
第二天,娱乐头条,轰动了整娱乐界,数位明星一天内接到上千通匿名粉丝的电话,疑是联系方式被外泄。
而肖田田也未曾想到,原来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机里的存着这么多位明星的联系号码,早知道她应该把酬劳再涨个几翻的。
沦为女仆
白晧匀稳稳的驾着跑车,然视线却是不停的瞟向肖田田,也把她一切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
显然,她惊讶的表情在告诉他,她终于认出了自己。
“现在应该叫老公才是。”白晧匀仍然是那风清云淡语气。
肖田田侧过身,然后趴跪在车椅上。什么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只怕身旁这男人就是个例子吧,连侧脸都可以这么完美,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肖田田恨得直咬牙牙。
酝酿……
不等三秒,肖田田满目的乞怜看着白晧匀,支支吾吾张口道:“白晧匀,我错了,我骗谁也不应该骗到您的头上来。那次,那次是有人出高价指使我这么做的,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女子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也许是她骗过的人太多,也许是他太大意,居然到现在才想起他是谁。她只不过是骗走他一部手机,他也没必要骗走了她的下半生吧。
白晧匀带着调侃的笑看着面前这变化多端的小女人,他并没有搭腔,眼底布满狡黠,踩足了油门,跑车划做一道火红的流星,驶入霞光粼粼的夕阳中。
在这A市,第一次有人竟然敢骗到自己头上来。
小骗子?看来他往后的日子应该会变得其乐无穷,白晧匀第一次对一个似乎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妮子有了极大的兴趣。
对方的眼神让肖田田不由的打内心底处感到寒颤,报复,结婚绝对是这男人对自己的报复。
有句话说得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肖田田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才离虎口,又掉狼窝,看来真的是坏事做尽,报应到了。
报应啊,坏事做多了,她的报应来了。
五米来宽的黑色庭院大门,随着白晧匀跑车的驶近而自动缓缓打开,车子穿过了院中大花园后方才在一座大宅子面前停下。
白家大宅有点偏欧洲的建筑风格,宅子似乎颇有一些年代,但每年的整修让这座带着古典气息的宅子不会落后于时代的步伐。
肖田田咽了咽水口,看着面前的阔气的宅子,不免有些诧异,虽然她也曾经也是个富二代。但,姓白的家里似乎有钱得过份了些。
车才停定,门口两名女佣便迎了上来,恭敬的为白晧匀打开车门,当女佣看到副驾驶坐上半跪着的肖田田时,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白晧匀下了车后直接把肖田田也从车上扯了下来。
肖田田跌跌撞撞的跟上前面高大的身影,她拉着白晧匀的手腕,继续扮演着她委屈的小女子。
“白晧匀,我错了,下回再也再也不敢了……”
“闭嘴!”白晧匀突然停下,转身朝着身后一直喋喋不休的女人怒喝一声。
肖田田见他铁青着一张脸,只得抿着唇,用可怜的,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再也不敢吱声,她这下要完蛋了。
才进宅子,只见雕刻精细的大理石壁炉旁,简约大气的欧式沙发,客厅顶上的水晶吊灯,朝着各个方向折射出耀目的光芒。
沦为女仆(2)
“老爷,少爷回来了。”随着声音,迎面走来一位年长的女佣,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举止谈吐很是得体。
“哼!”紧接客厅里传来一声沉沉的闷哼声,显然应声之人在生气。
放眼看去,只见诺大客厅内,一白鹤老人手拿着报纸,目光炯炯的望向自己这方来。
老人年纪六十上下,连眉毛也呈灰白颜色,微显老态的深邃五官,虽然手中握着一把白木龙头的拐杖,但威严的身姿能看出他年轻时英俊。
老爷?这白某某的父亲?
正在她满脸疑惑时,白晧匀低沉的声音在肖田田头顶响起。
“田田,这位是赵管家,你以后随我叫赵姨。”
“客厅那位是白老爷。”
白晧匀直视着客厅里的老人,肖田田因为个子只级白晧匀下巴的,所以看不到他深棕色的眸子里射出的寒意是有多么的强烈。
“白老爷?”肖田田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深仇大恨似的对视。
豪门果然是深似海,肖田田打死也看不懂这父子两人会结什么仇恨。
“她是谁?”白季青随而锐利的目光落在了这位对于白家大宅来说算是不速之客的肖田田身上,似乎要把肖田田看透一般。
“我白晧匀的妻子,这个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如你所愿,结婚生子。”阴森的眯着眸子,白晧匀平静的阐述完他与肖田田之间的关系,更是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单手紧紧的禁锢着还在挣扎的女人。
白晧匀字字铿锵有力,听在肖田田的耳里却知道那字字是假,他娶自己,不过是为了报复自己上回骗了他的手机,而导致许多知名人士的被匿名骚扰。
“妻,子!”白季青看着那脏兮兮的小女孩,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两字,那雕刻着几条皱纹的脸满是微微扭曲。
说着,便戳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向肖田田,然后伸手直真的指着肖田田的眉头。
“就她?你明知道我要的儿媳妇不是她。”白老子气得这两个字是满口的不屑,他心目中有人选,而这个儿子从来都与自己唱反调。
白季青怎么也想不到给儿子施压后,他居然会带回来这么一个来路不明脏兮兮的女孩,更声称是白家的少奶奶。
白晧匀冷冷的瞥了一眼父亲,随后从肖田田手中抽出那张结婚证,掰开了白老爷指着肖田田的手,把证置于他布满皱纹的手心,便拉着肖田田傲慢的上了楼。
他只不过是白季青流浪在外十几年的私生子而已,他的认袓归宗也只不过是因为大哥三年前的意外丧生,若不是母亲临死前的话,他白晧匀不可能踏入白家半步。
肖田田再傻也能感觉出两人之间的硝烟滚滚,显然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关不好;勾着脑袋,她被强制性的拉上了二楼。
肖田田打量着眼前的卧室,房间里只有四个颜色,灰白黑棕,充满着男性气息的房间。
卧室中央是让人遐想的双人大床,肖田田瞪着圆圆的眼神,不禁咽了咽口水。
沦为女仆(3)
“白,白晧匀……”她想问,他明知道自己是骗子,为什么要娶了自己,是报复吗?
“你打扮成这副模样,是对这个世界有什么不满么?脸都被你丢尽了,去把自己洗干净点。”上下打量着肖田田,白晧匀把衣柜里翻出来白色衬衫塞到其手中。
本来肖田田还觉得,强龙不压地头蛇,但他的话也着实的怒了她。
“既然嫌我丢人,为什么要骗我去领证?”把手中那有着淡淡龙涎香的衬衫甩到地上,肖田田叉着腰质问着白晧匀。。
“好玩!”白晧匀简单的丢下两个字,娶她纯属觉得好玩。
都说判断一个男人帅不帅要看三高,眉骨高,鼻梁高,上唇高。而白晧匀这三高都有,且完美,他的眉骨很高,像混血儿一般,也导致了他深棕色的眸子比一般老外都要深邃。
弯腰从地上拾起衬衫,白晧匀高大的身影突然迈进了肖田田,面前她很娇小,似乎只到自己的胸口。
“啊!白晧匀,你放开我,咳咳……”
一下秒,只见肖田田被白晧匀单手拎着后衣领,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
啪~~~
“哎哟……”
肖田田抚着再度遭虐的PP,仰头瞪着门口把自己丢进浴室里高大男人,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她这才深深了解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了。
然而,她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却是被随手丢过来的白色衬衫活活掩去。
从脑袋上扯下衬衫,肖田田所有的不满,全被‘砰’的关门声关在了浴室里头。
那件可怜的白色衬衫不知道被这对男女主人甩来甩去了多少回,这一次又被肖田田甩到了门上。
哼,偏不洗,既然嫌我丢脸,那就把你姓白的脸都丢尽,看你有多少脸面给自己丢。
肖田田气呼呼瞪着那合上的棕色门板,在心里暗暗的想着怎么报复白晧匀。
然而下一秒白晧匀隔着沉厚门板传来的话,直接把肖田田所有的报复联想打得魂飞魄散,连影都没了。
“没洗干净不许吃晚饭。”
仿佛能感觉到那小女人心里的想法一般,白晧匀本是走回了卧室坐在床头点了着了香烟,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走回浴室门口补了一句。
虽然心里口中都是不满,更是对白晧匀的憎恨,但面前的浴室让肖田田不由的眼前放光,浴室居然有卧室那么大,虽然也是由灰白黑棕组成。
但,浴室最央那能容下五六个人,还冒着袅袅白雾的浴池让她瞬间来了精神。
这些天的逃亡生活她从来都没有好好的安心吃过一顿饱饭,更别提舒舒服服的泡一个热乎乎的热水澡。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破败不甚的礼服,乱糟糟的头发,她肖田田行遍了大江南北,从来就没这么狼狈过。。
借着台灯那暗暗的黄昏色灯光,灰色的落地窗前,白晧匀高大的身影坐于卧室一处小圆桌前,桌上的烟灰罐内已经躺了五支烟蒂。
沦为女仆(4)
白家大宅落于A市阳明山腰,从卧房落地窗望去,可把整个A市的夜景尽收于眼底。
咚咚咚……
沉厚的原木门发出深沉的敲门声,随后便传来管家赵姨的声音:“少爷,下楼用餐了。”
“知道了。”把第六支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头,白晧匀站起身淡淡的应了一声。
而此时,泡了个热水浴而消除了满身疲惫的肖田田正好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这身上的疲惫感一去,那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胃开始闹腾了。
肖田田自身本就有一米七的个头,而现在穿着白晧匀的衬衫却刚好能把大腿上半部掩得实实的,可见得白晧匀的身材是多么的伟岸。
刚刚管家的话她也听到了,想到刚刚白晧匀说过的话:‘没洗干净就不许吃饭。’
肖田田把松垮垮的衬衫紧紧的拉了拉,然后支支吾吾的询问着白晧匀:“姓白的,我洗干净了,可不可以吃饭了?”
好吧,强龙不压地头蛇;在饥饿之间,肖田田暂时的屈服,何况对方根本就不是什么地头‘蛇’,而是铁真真的真龙。
白晧匀是第一次这么干净利落的看清肖田田,第一次的见面她浓妆艳抹,第二次的偶遇她灰头土脸。
肖田田一头黝黑发亮的长发修剪的齐齐整整,仿佛静止的瀑布一般;一双不大却圆圆的如同杏核眼睛中,黑白分明,明明就许多的小心眼,却让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的浑浊;
那对弯弯的眉毛,只那弯曲的弧度,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能成为亮点;一抹红唇,不需任何的口红帮衬,已经足以让人食指大动;最后,那高矮、大小适中的鼻子,如同画龙点睛一般,她的全部的美好完全衬托了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白晧匀不想这个小骗子也有这么唯美的一面,再转回到她是骗子的实事上,白晧匀没有回答,就表示默认了般,领着她下了楼。
一个月前,父亲便下了死命令,他倘若再不找个女人结婚生子,繁衍后代,那么白家的家产他分文不得。而他也深知,父亲希望她取的女人省长的千金。
于是,一个月前,他破天荒的相亲,也正是为了此事,当时肖田田的出现的确让他眼前为之一亮,事后,他便再也没想过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去应付白老爷子。
他本想掘地三尺把那个小骗子给找出来,不想她却自己送上了门。
正好,顺了白老爷子的意,找了个女人结婚,于是娶了她,也一并断去老爷子的念头。
餐桌上。
长三四米的白布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七八道菜,肖田田拿着筷子望着主位上白老爷与对面的白晧匀,只见他们两人静静的坐餐桌前,谁也不先动手。
白老爷子灼热的目光盯得肖田田这夹也不是,不夹自己又饿得慌,她可是两天两夜没吃过饭了。
终于,抵不住眼前美食的诱惑,她率先伸出筷子,也顾不上形像的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沦为女仆(3…U…W…W)
那饿死鬼抬胎般的吃速,看得一旁的女佣,管家都傻了眼。
白老爷嫌恶的看着对面让他没有好感的女孩,白色的胡子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不曾想,儿子忤逆自己居然随意找来这么一个女人结婚,再看这女孩的举止,没有一点的教养,白老爷子对这个儿媳妇更是不满意了。
“白晧匀,我们白家是有头有脸的名门贵族,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的随便捡个女人回家。”白老爷子阴沉着脸,瞪着面前的肖田田,眼神虎虎生威,似乎要杀人一般。
白晧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拿起筷子,修长的手指与筷子的形状构成了一副很优雅的姿势。
“田田可不是我随便捡回来的女人,我对她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老婆,你说是不是。”永远都是那副老沉的模样,白晧匀一点也不觉得那话说得有多亲昵,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是一贯的平稳。
他们的确只有二面之缘,可是应该是一见结仇,二见犯冲才对。
倒是肖田田听到那一声‘老婆’后,被咽到一半的食物呛得没差点背过气去。
肖田田瞪着骨碌的大眼,瞅着白晧匀,又无辜的看了看对面胸口明显起伏加剧的白老爷。
果然是报复,听到父子两人深仇似的对话,她也大致明白了两人为什么争吵。
她只是一个求自保的小骗子而已,他们父子两人可以能不能不要把枪口都对着自己啊,她只是想好好吃口饭而已。
“咳咳……啊……我差点忘记我家‘长生’也还没吃东西。”说完肖田田从那无数只眼睛低下灰溜溜的逃回了楼上白晧匀的卧室。
长生是一只乌龟,十年前肖田田的师傅捡到她时,那只只有拇指大小的乌龟便正趴在她的脚上,于是被一并捡了回去。
然而这一眨眼,十年过去了,那拇指大的乌龟也长成了现在成人手掌大的老龟,龟壳硬得可以砸裂砖头。
乌龟是水陆两栖动物,虽然长生现在的个头有些大,但肖田田还是经常把它带在身上,放置于女士的手提包包中,十年感情,这一次的逃亡,肖田田也没忘记把长生给带上。
从浴室的洗浴盆里把长生捞了出来,肖田田又回到了餐桌前。
把缩着脑袋的长生摆在餐桌上,长生的龟壳也许是因为饱受肖田田的折磨,所以与平常的龟不一样而程棕绿色,棕色剧多,背面更是被‘打磨’光亮光亮。
见大家都错愕的看着自己,肖田田尴尬的笑了笑,用手戳了戳长生道:“它就是长生。”
说完,肖田田再次拿起筷子,紧接着伸着长长的脖子瞅着满桌子的菜,最终筷子落在了一只鸡腿上。
把鸡腿夹了过来,肖田田自己狠狠咬了几口,方才撕下一块,在长生的龟壳外顺时针转了两圈轻轻喊道:“长生,出来,吃饭了。”
说来也怪,长生似乎真的能听懂肖田田说的话一般,慢慢的把龟、头探了出来,然后嗅了嗅主人手中的东西后又把脑袋缩了回去,显然,这鸡肉不合它的胃口。
沦为女仆(6)
见长生不吃,肖田田把那撕下的鸡腿肉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看得有一丝洁癖症的白晧匀默默的放下筷子,一向平静如水的脸上,终于有了丝复杂的表情。
“赵姨,厨房还有没有生的肉,长生好像不吃熟食。”把这小举动不当回事,肖田田转身寻问着一直职守于一旁的赵管家。
赵姨虽然只是管家,然而她进到白家工作已经二十几年,在这种名门贵族的熏陶下,她自然而然的变得雍容尔雅,身上也透着一股贵族才有的气息。
听到肖田田的话后,赵姨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有后,便命身边的小女佣去厨房拿了块生肉出来。
终于,白老爷再也忍不住,爆发了。
‘啪’的一掌拍在餐桌上,把正探着脑袋在吃肉的长生吓得缩回了头去。
“这就是你相中的妻子,白家的少奶奶?没一点规矩,简直太不像话了,我绝对不允许。”
白老爷子怒气冲冲的说完,起了身便离开了餐桌,走到客厅拿起像是民国时代的老式座机拨了一串很长的数字,打电话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肖田田长长吁了一口气,这白老爷子怒容真是骇人,见把他气走,她嘴角偷偷扬起。本来就没想过当这少奶奶,最好把白老爷子气得把自己赶出白家才好,也好断了白晧匀报复自己的心。
“我做错什么了吗?”收起心里的小得意,肖田田抬起头,无辜的看着白晧匀。
“没有,你做得很好。”白晧匀语气清淡淡的说完也起身朝楼上走去,听不出他的情绪是好是坏。
“你就吃饱了吗?”肖田田明知故问,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吃饱了,白晧匀只是优雅的吃了两口,白老爷子更是被她气得滴汤未粘。
白晧匀没有回答,只能听见他脚上家居拖鞋与地板的摩擦声慢慢远去的节奏。
“长生,长生,他们都走了,快出来吃饭。”一直看着白晧匀的身影消失在旋转的梯口时,肖田田才戳着长生的龟壳,开始喂爱龟享用晚餐。
平静的夜色之中,往往有许多不平静的事发生。
几许闪烁的繁星,点缀在乌沉沉的天空之中,寂寞而空洞。
夜,正用它深厚的包容怀抱着这个浮躁的世界,将所有的罪恶与欲望掩盖。
无暇欣赏窗外的夜景,肖田田在卧室里来回不停的走着,天空有多黑,她的心情就有多浮躁。
浴室里头不时的传来白晧匀洗澡的水声,肖田田一直在思考着白晧匀为啥就娶了自己了呢,手上这证是千真万确的吖。
难道真的就像白晧匀说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不可能不可能,肖田田晃了晃脑袋,直接把这条给pass掉。既然想不明白,那么直接找白晧匀问个明白得了。
这么想定后,肖田田跢手跢脚的走向浴室门口,可真在此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拉来。
“肖田田!”
白晧匀右手抓着长生,怒眉紧锁站在浴室门口,健硕的膀子上水滴顺着他姣好的肌理向下流,一直流到腰间那白色浴巾上,才被稀释掉。
沦为女仆
“啊!啊!啊!白,白,白晧匀,你不是来真的吧,我只是骗了你一只手机而已。”
若是换作平常,这么一副美好的美男出浴图,肖田田肯定是会目不转睛的欣赏个够。
只是现在……
“谁让你把乌龟放浴池里面的?”白晧匀说完便把手中的缩头乌龟随手往地上丢,力量不重,可见手下有留情。
长生在地上咚咚咚的打了几个滚后停在了肖田田脚边。
弯身拾起了长生,肖田田跟在白晧匀背后,“姓白的,你明知道我没有怀你的孩子,你为什么骗我跟你结婚,快说,究竟是何居心?”
“还是想用这么狠毒的手段来报复我,莫非是你真的对我一见钟情?”世界上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怕是跟中头彩一样的几率,只是除了这两条,肖田田想不出来,他娶自己的理由。
赤脚踩在地毯上,白晧匀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回卧室。此刻裸着上半身的他,宛如一个跳水运动员般,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连背部的线条都让人看得暗暗称赞。
听到肖田田的话,他停下了步子,也让背后的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肖田田抚着撞疼脑门,抬头看向已经转过身的白晧匀,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
“没有为什么,你就当是报复。”他白晧匀做事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说完,他便拿手床头的遥控摁了一下,下一秒,窗帘缓缓的自动拉上。
在肖田田的眼里,不论是外在的长相与家世,还是内在的修养,白晧匀各方面的优秀简直就可以用天之骄子来形容。
从跟他相处到现在,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待人又冷酷无情,似乎他的世界没有人能靠近。
“果然!”肖田田不可思议,白了一眼,“老天爷啊你要不是高度近视加散光,就是青光老花白内障,简直就是瞎了,怎么就让我碰到这么个挫的男人呢。”
“嘀咕什么,过来睡觉!”眨眼的功夫,白晧匀已经坐在了床,上,光着还在淌水的膀子,挑眉望着肖田田。
“什么?睡,睡,睡觉?”肖田田一听到这两个敏感的字眼,她第一反应就是双臂交叉挡在胸口身后大退一步。
见到她的举动,他知道那小妮子的心里联想到了什么,白晧匀嘴角稍稍缓和,那丝冷漠似乎淡化了些。
很好,她对男女之事似乎有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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