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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福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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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你作我的坚强后盾,仅此而已。按理叶总不太会嚼这种舌根吧。”我满脸黑线,要指望叶容轩远离八卦,不如指望他戒色。眼见多米诺骨牌在我面前轰然倒塌。

大内密探小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很快嗅出我和荣享的芳踪,面露喜色。小毛说明来意,竟然是奉太后赵允芝懿旨。我看看小毛,望望荣享,颠来倒去:“要不我去会会她?!”这句话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他们的。荣享立即摇手道别:“江米,你要挺住,不要被策反了。”

上了小毛的车,不多时就进了市府大院,我愕然:“不是赵允芝要见我?”

小毛诚恳地看着我:“叶斯葬说酿你厚他一道会气 (叶市长说让你和他一起回去) 。”

“这么晚了还没下班?”我呆呆地问。

“地铁该造,叶斯葬个毛来东弄斯明侧切(地铁改造,叶市长最近忙于市民拆迁安置工作)。”

我点点头,下了车,走进办公楼,里面果然灯火通明。很快碰到了汪秘书,他朝我笑笑,又指指办公室:“叶市长在里面。”

我敲门而入,看到叶容宽坐在沙发里,正低头细细研究面前的一张地图。抬头见我进来,说:“吃过了?”

我嗯了一声,也好奇地凑过去:“看什么呢?”

“不会连晋阳地图你也认不出来吧?” 叶容宽打趣。

“你车上不是有GPS吗,还要地图干嘛?”我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随意地问。

叶容宽拉我坐在身边说:“我这是在看地铁线路。沿途部分居民需要安置。”

我看了看,大叫:“阜阳路也要拆。”不过硬生生把后面那句“那我的美食街怎么办?”咽了下去。

叶容宽笑望我:“你整天就关心这些个零食。”

“怎么是零食,我在苦心拉动内需,为晋阳餐饮业奉献绵薄之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叶市长,你授予我优秀市民,发点奖金吧。”我油嘴滑舌。

叶容宽笑意更浓:“你也好意思提。”说着,把地图折起,走回办公桌,“你是不是该和我交待一下这些天干得好事?”

明白了,这又是来算帐。

“叶容宽,我看到蓝胜雅了。”我意味深长。

叶容宽面不改色:“不要转移话题。”

“原来是她不要你了。”我得意地调笑,“你也别难过,哎呀,那位才俊条件不错,有财有貌。”

叶容宽依旧死水微澜:“嗯,知道了。”

我会错了意,立即起身,背着手,一步三摇,晃到他桌前:“新欢可比你年轻很多,不过有道是,鬓微霜,又何妨!老夫聊发少年狂,别跟自己过不去。”

叶容宽有些动容:“你在嫌我老?”

我挥手,溜得比兔子还快:“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一个不留神,被叶容宽伸手,逮了过去。他把我困在办公桌和椅子之间。我厉声道:“叶容宽,抬头有红旗招展,低头有明镜公堂,容不得你胡来。”

“那又何妨?” 叶容宽坦荡荡。

见我挫败,他轻笑一声,站起身,拿过外套:“你有工夫和我抬杠,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交待这星期的所作所为。”

鉴于前车之鉴,我以牙还牙:“原来你这么关心我?”

“唔,知道就好。”说着拉着我出了办公室。

这完全脱离我的剧本,他不是应该旗帜鲜明地说自己其实也是随便问问的吗。这么一个回答,让我还怎么接。

                  第64章 二进宫2

出了办公室,看到汪秘书和其他人还在忙碌,叶容宽顿了顿,很外交地同我介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自然地说:“以后我不在的话,有什么急事,可以找他们。”我笑容有些僵化地和他们一一握手,我知道大家都曲解了。而我也永远失去了澄清事实真相的机会。

上了车,叶容宽和我并排坐在后座。只见他手闲适地搭着车窗说:“你可以说了。”如此执著,我溃不成军,只能简述了过去一周的战斗史。叶容宽略微点点头,不予任何评论。很快小车驶入大院,停在小楼外。推门进屋,迎面就听到叶容轩的声音,我火冒三丈,自己的天罗地网可是被他给扯破的。

赵允芝看到我们说:“怎么这么晚?”说完吩咐吴妈热菜。我轻声和叶容宽嘀咕:“我都吃过了。”

叶容宽看了看我:“那就再喝口汤吧。”

赵允芝陪着我和叶容宽坐在饭厅里,慈祥地说:“江米,一个礼拜不见,怎么晒成这样了。”

我含糊其辞。她又说:“我就和容宽说,让你换个工作,一个女人家,成天在外面奔波,太辛苦了。”

我心里一阵腹诽,前两年您老人家怎么不说呢,偏偏我事业有成了,您来捣乱。

“不累,不累,我很喜欢目前的职业。”我试图打消她的念头。

“妈,我就说大嫂适合干销售。她一张嘴,天下无敌,死的都能被她说活了。” 叶容轩一旁敲边鼓。

我很不屑,神色严肃地说:“叶容轩,太片面了,假如我是卖棺材的,我一定能把活的说死了,你要不试试?” 叶容轩抖了抖,没搭腔。

“女人家还是要好好保养才是。容宽,明天你和江米去省人民医院作个检查,全面调理一下,早点生个孩子。我都交待过了。” 赵允芝不依不饶,絮絮叨叨。

赵允芝对下一代如此热衷,让我肝脑涂地。我拿眼睛瞄向叶容宽,只见他面色舒缓,没有半点为难。我倒吸一口气,看来只能孤军奋战了。

“不合适吧?”我脱口而出,感到众人火辣目光,改了口:“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

赵允芝娇媚地一笑:“这孩子,你也快三十了。不能再拖了。”

“我现在才27。7岁。”我极力否认。

赵允芝笑咪咪地打量:“这孩子,整天说笑。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容宽都能走路了。”

“叶容宽是不是从小很别扭?”我马上兴致勃勃地转移话题。

“别扭? 倒是有点不太爱说话,怕生。” 赵允芝被我一带,开始沉浸于往日的回忆。

我眉开眼笑地和赵允芝探讨幼儿纪事录。搞得叶容宽面露尴尬地加快吃饭进度,不久就站起身,默不作声地把我和赵允芝抛弃在饭厅里。Qī。shū。ωǎng。赵允芝史无前例地退去高雅光环,和我说了一晚上两个孩子的教育史。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原来叶容宽真的是她亲生的。

一抬头,发现时间已近深夜,我想了想,上了楼,找到在房里看书的叶容宽。我意犹未尽,开着玩笑:“沉默的羔羊,能长这么大只,也不容易啊。”

叶容宽似笑非笑:“不如,早点睡?”

我一愣,自己好像该回去了。

“明天还要去检查身体呢!” 叶容宽娓娓道来。

啊,我忘了这茬。“叶容宽,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突兀地问。

他看了看我:“你说呢。”说着进了盥洗室。

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万般无奈给我妈拨了急救电话:“妈,赵允芝在逼我生孩子。”

我妈被我深夜电话吵醒,很不高兴:“你也差不多年纪了。”

“可是我和叶容宽已经离婚了。”我耐心地解释。

“嗯,不就是准生证嘛,他家能搞定。”我妈不耐烦地说。

“太违背常理了。”我说

“江家总得有后。”我妈态度坚决。

我诧异:“按理,我怎么生都姓不了江吧。”

“怎么不行,你多生几个,有一个姓江就可行了,其他我不管。”我妈快刀斩乱麻。

“不是计划生育嘛?那样不符合规定吧。”我讨饶。

“哦,那你们想法子怀个双胞胎。”我妈更干脆。我预感不能在深夜和睡迷糊的她讨论这个子息问题。气馁地说:“那明天检查咋办?”

“你又不会少块肉。”说完,掐了电话。

同时,叶容宽也从盥洗室出来,见我面带颓白拿着话筒发呆,就问:“怎么了?”

“我妈让我想办法让孩子姓江。”

叶容宽沉着冷静:“尽量吧。”

我一个人枯坐在马桶盖上,左思右想,这一路走来,自己完全处于挨宰的下风。在我没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前,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我和叶容宽和好了。叶容宽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操盘高手,我还是低估了他。

移门一推,叶容宽的哂笑飘了进来:“你真是专业,流连马桶这么久。”

我拍拍屁股,站起身:“叶容宽,我想回去。”

已经换过睡衣的叶容宽,斜靠在床头,微眯着眼,濒临发作,突然怒极反笑:“你就不能安生点。”

见他脸色转阴,我挠挠头:“这不是没有换洗的衣服,不太方便。”

“随便你。”他冰冷地打断我的话,说完扯着被子躺下,不准备理会我。

我的滋味也不好受,左右为难,匆匆在柜子里找出一套旧衣服,随便洗了洗,蹑手蹑脚地在他身边躺下。这回他可能真的有点生气,故意连被子也不给我留半分。我也不能太鲁莽,只能有意无意地拉扯一下被角,千辛万苦地从他身上小心翼翼积攒被子。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多方努力,终于收回半边江山。我仰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想,万里长征,也不过如此。

只是下一刻,就被叶容宽一个翻身,利落地压在身下。他此刻仿佛心情很好,眼角溢着笑,看着我。

“你故意!”我大声指控。双手却被他摁在床上,难以挣扎。

“叫这么大声,你想大家都来看好戏?” 叶容宽不坏好意。

我恼羞成怒,扭动双腿想反抗,却被他轻易制服。

“好男不和女斗。叶容宽,你卑鄙。”话音未落,就被他的深吻封了口。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又被他技术娴熟地从上至下的辗转侵袭。

我低喘连连,又委屈又气恼地说:“哼,蓝胜雅不要你了,你就跑来欺负我。你当我是什么人。”

叶容宽沉眸中透过最深切地华光,他细致缠绵地亲啄我的脸颊:“哪里来的其他人。”

这是我这辈子听他说过的最动听的话。

                  第65章 二进宫3

深夜里火热的纠缠交叠,结果就是两个人疲惫不堪,搂在一起一直睡到中午时分。当我挣扎地睁开眼时,已经远远错过了早餐时分。而一旁的叶容宽还在沉睡。我大呼小叫地推醒他:“迟了!”

叶容宽展展双臂:“什么迟了?”

“当然是午餐。”我煞有介事地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叶容宽声音慵懒沙哑:“他们会体谅我们辛苦的造人计划。”

我有些心虚,霸道地踢着他,逼他先起床。乘叶容宽洗漱,我小眯了一会儿,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态,对昨晚的疯狂,总结为月圆之夜,马失前蹄。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楼时,叶容宽早已和其他人端坐在饭厅里。

见我下来,赵允芝柔声说:“江米,有你爱吃的清蒸鱼。”而叶容轩伤春悲秋地说:“不容易啊,大哥都几年没睡懒觉了。”一句话,搞得我更不知所措了。叶容宽一派斯文无害,拉着我坐下,轻声说:“得快点,下午还要去医院。”我低头扒饭。

经过一番复杂的健康检查,我如释重负。出了医院,叶容宽面露神秘:“江米,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已经中招了?”我瞪了他一眼,为老不尊,痴心妄想!

晚餐照例是赵允芝精心策划的合家欢,作为曾经的主力队员,在阔别赛场两年之久,我又重新加盟联赛。闲得发慌的叶仲修竟然提议,第二天去城郊高尔夫球场一日游。我很诧异,政协果然是闲情逸致的地方,当初戎马倥偬的叶仲修,虽然依旧精神矍铄,但好似有些玩物丧志。花蝴蝶马上表露心迹,摩拳擦掌,准备再战自己大哥一城,而叶容宽也颔首应允。只有我一个很失望,又要去晒太阳,如今我每天在工地上奔波还算少吗,何必如此不远万里。

第二天,大家早早起床,赶赴前线。一路上,我和花蝴蝶又开始唇枪舌战,花蝴蝶非要我在他和叶容宽之间预测一下比赛结果。这不是自寻烦恼嘛?

“你们是人民内部矛盾,需要你们自己协调。”我打着马虎眼。

花蝴蝶依旧死缠烂打:“你就说你帮谁吧?”

“我觉得首长能赢。”我被逼得,来了这么一句。

叶仲修闻言,回头笑道:“江米,你不怕廉颇老矣。”

我立刻大方拍马屁:“首长老当益壮。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你这孩子,就这么忽悠大家吧。” 叶仲修打着趣。

连首长都知道忽悠二字了,我很无辜地说:“首长,我可是从气色,气质,气度,气派,气节,气魄,气势等方面综合评价,科学分析得出的客观结论。”

一句话,大家哄堂大笑。

花蝴蝶一旁直嚷嚷:“大哥,原来你就是这么被江米长期欺压的,我很同情你。”

“人民公仆为人民,什么叫欺压,我们是纳税人,理应享受服务。”我飞快回敬。

“市政府是服务业。我怎么不知道?” 花蝴蝶故作惊讶。

叶容宽笑而不答,只是伸过手扯扯我的头发:“还是把头发扎起来吧,到时风会很大。”

我满不在乎:“我也就代表人民巡视一下,看看基础建设什么的。提提意见,希望政府能够早日整改。”

临近球场,经不住诱惑,我和花蝴蝶私下还是小赌了一把,赌本是二十块。被花蝴蝶一番讥笑:“你太抠门了,江米。”我面不改色:“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转身和叶容宽说:“叶容宽同志,组织上要好好考察你。为了二十块的羊肉串,你要好好表现,我在阜阳路努尔买买提阿吉他爹买买提克拉木阿的烤肉店等你。”

叶容宽凑在我耳边:“我可不可以申请别的福利?”

我立刻跳漏一拍,正色:“这是比赛,严肃点。”

乘着他们换衣服的间隙,我在大堂里晃悠半天。转身看到挽着发髻,一身白色球服的蓝胜雅。我有一刻犹豫,微笑招呼:“好巧。”

蓝胜雅温和点头,说:“不如我们谈谈。”'网罗电子书:。WRbook。'

找了个露台,蓝胜雅背对着绿地,和气地说:“江米,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觉察到我不解的目光,又说:“你让我大开眼界。”她暗藏玄机,我岂能不懂。

“哪能,我都断发明志了。”我连忙语焉不详。

蓝胜雅有些怅然地笑笑:“我从十岁就开始喜欢他了。还是被你……。有时我在想,我到底哪里比不过你?”

一阵和风吹过,蓝胜雅鬓角的丝丝碎发也跟着飞扬,如此灵秀的女子,让我看得也有些心动。

“能努力的都努力过了……可到底……意难平……” 蓝胜雅越发苦涩地说。

我手撑着栏杆,斜身看她:“这世上最难懂,最难把握的是缘分。还不如好好珍惜眼前人。”

“你呢? 江米,你可曾珍惜过他?” 蓝胜雅略带嘶哑地问。

我怔忡:“大概我真的做错些什么了。”

演戏要演全套,既然我在蓝胜雅面前敞开心扉,夸夸其谈了,只能硬着头皮找叶容宽私下串供。

离开蓝胜雅,我寻回叶容宽身边,他正在仔细丈量,准备下一杆。见我过来,就问:“跑到哪里去了?”

我没回答,而是深深吸了几口大自然牌空气,最后,鼓足勇气说了句:“叶容宽,你看,事到如今,要不我们可以先试着交往看看?”

说话间,叶容宽手一扬,挥出一杆。我举目远眺,白色的小球很不听话地掉进了沙坑。我着急:“叶容宽,你怎么搞得,即使有风,也不能歪成这样吧。”

叶容宽不理我,收了杆,上了电瓶车。

我在一旁嘀嘀咕咕:“叶大人,大失水准啊,你要这样打下去,我的二十块不就打水漂了。”

叶容宽不吭声,没等我上车,就驾着车奔往下一站。

我愣在当场:“这人怎么那么经不起失败。”

待我精疲力尽地找到叶容宽时,他已经打完一局,独自中场休息。我一边抹着满头大汗,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发什么脾气。胜败乃兵家常事。”

叶容宽脸色不太好看,我见四下无人,仗义直言:“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报仇。”叶容宽依旧一副闷葫芦样,静静地喝着水,良久放下水杯。我立刻屁颠地跑去给他续水,虔诚地递上。可是那样也不能改变他的态度。

整整一天,我都在胆战心惊中度过,就连我拿着赢得的二十块钱在他面前晃悠时,他也没有丝毫要转晴的迹象。更为离谱的是,他最后只是吩咐小毛把我扔回荣享家,自己却不告而别。

我气愤不过,用二十块赌资请荣享在阜阳街头吃了烤肉串。善解人意的荣享小心替我心理治疗:“他是不是一点点小事就无缘无故地发脾气?”

我点头。“最后是不是冷冰冰,不说话?” 荣享又问。

我又点头。“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无动于衷,爱理不理?” 荣享再问。

我再点头。“你其实每次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 荣享再再问。

我使劲点头。“很简单。” 荣享一拍大腿,“和厉秉年一个症状。年纪大了都一样。”

最后,荣享一本正经地说:“我这个周末翻阅了大量书籍和资料,发现答案只有一个。”

“是什么?”我迫切地问。

“更年期综合症……”

                  第66章 丑表功1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怎样,写一章少一章,我是这么鼓励自己的。100章准时说拜拜。整个晚上,神“通”荣享不厌其烦地从弗洛伊德的角度解释了男性更年期综合症的起源,演变和前景展望。对她引经据典,旁征博引,融会贯通,我听得身心疲惫。叶容宽的确心狠手辣,荣享是他派来折磨我的暗桩。

最后,荣享神采奕奕地对我说:“江米,通过几天的研究。我发现我有当心理师的天赋。我准备闭关修炼催眠术,以期早日打探出厉狐狸所有银行帐号和密码。这比混血妹妹母凭子贵,更有智慧,更值得尊重。”

我试图打断荣享:“恩,你真有骨气。”

荣享丝毫不在乎我的冷嘲热讽:“谁让我智商比较高呢。还有,到底今天你和叶容宽怎么了?”

我不情不愿地复述了一遍白天的是是非非。荣享听完,一针见血:“应该不是球打偏的缘故。”

我撇着嘴:“哪还能是什么。难道还是我提出交往意向惹他不高兴?”

荣享转了转眼球:“会不会他优柔寡断,欲迎还拒?”

“应该不会吧?”我有些艰难地反驳。

“那就是他根本不想和你真心交往,只想玩弄你而已?” 荣享猜测。

荣享一句话,有些惹恼我:“量他不敢。”

荣享冷哼:“你不要这么笃定。如今他身居要职,地位不能同日而语,不可小窥。有本事你去玩弄他啊?哦,当然,姓叶的和厉狐狸还是存在着个体差异。我和厉狐狸是两两相厌,不共戴天。而你和姓叶的还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在那里。我建议你试试笑里藏刀,表面和风细雨,实则暗藏杀机。”

见我似懂非懂,荣享自如地解释:“也就是先用温柔贤慧麻痹他,再用关心体贴俘获他,最终始乱终弃。有道是女追男隔层纱。以叶容宽腼腆的个性,你的胜算很大。”

我很不屑地说:“让我去追叶容宽,凭什么?”的确,在我和叶容宽的追逐赛中,叶容宽一直处于领跑的地位,而我说得好听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淡泊。说得难听就是树大好乘凉,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市井习气。如今让我为了逞一时之快,颠覆形象,对叶容宽鞍前马后地示好,实在难以接受。

我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荣享岂肯善罢甘休:“你要是能玩转叶容宽,我就替你无偿设计装修图。”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贤惠的心在荣享步步紧逼,循循善诱下迷失了自我。我把心一横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着伸出兰花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要想拴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拴住男人的胃。” 荣享见我视死如归,好心提醒,一语道破天机,“明天我想尝尝奶油螃蟹。”

一夜痛定思痛,我鬼使神差,浪子回头,下定决心,洗净铅华做汤羹。按照荣享的说法是炖汤的技术含量比较低,安全系数比较高。这是在她尝遍我多种自创佳肴之后,得出的教训,就是:“宁可饿着,也不能食物中毒。” 经过整整一个星期的千锤百炼,我的煲汤技术渐入佳境。而其中以蘑菇蛤蜊汤尤为突出,几乎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在接下来的那几天当中,叶容宽又一次的销声匿迹。终于,荣享有些按捺不住:“啊呀,江米,别异想天开了,都这么久了,姓叶的差不多都快把你相忘于江湖了吧。”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我是谁,我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艰韧不拔的不倒翁,弹簧体。为了那笔不菲的设计费,我决定身先士卒,来一段乘其未至,单刀赴会,攻其不备。

第二天黄昏,我提前下班,提着保温瓶赶往市府大院。之前我特意和汪秘书照会,得知今天一天叶容宽都在下一级的县里视察工作,应该会在傍晚时分回到办公室。我一个人在叶容宽的办公室里等候,百无聊赖,扯了张报纸试图学习。正当我似睡非睡之时,门被人敲开,一位看似面熟的中年人推门而入。看到我,微点头,字正腔圆地问:“容宽还没回来?”

我有些拘谨地说:“还没。”

“这都六点半了。” 中年人看了看表,自言自语,“你是新来的秘书?”

“不是,我叫江米。”我正襟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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