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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福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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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找茬?” 叶容轩似笑非笑地说。
“你不是叶容轩吗? 难道你改名叫茬?”我很是惊讶。
“神经病!” 叶容轩说完,扬长而去。
之后我还得意洋洋地向叶容宽吹嘘给叶容轩递过情书的壮举。若不是当年不想夺人所爱,没定我会把叶容轩搞到手。
叶容宽一脸不屑:“我不记得叶容轩是个如此看重心灵美的人。”
第21章 风筝误3
好在当时网络并不发达,我的情书事件没有被演变成“轩”然大波。不管怎样,我也算成功地戏弄了花蝴蝶一番。我有些自得,觉得自己运气不错,是不是该买点彩票慰劳一下自己。我一直是中国彩票的票友。坚信要想富,先买彩票的真理。
我认命地拿着一堆彩票,在人来人往的食堂一角对着。很可惜,连个安慰奖也没有。我愤怒地喝着不要钱的番茄汤,心想,今后几天的伙食只有靠它了。
“原来你不但是个神经病还是个财迷。”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发现,居然是花蝴蝶叶容轩。他端着饭菜在我对面坐下,一脸揶揄,说:“你也算是勤工俭学啊,上回是替人当邮差,这回又是替谁买彩票?”
“你管不着。”我气呼呼地说。
“跟你的人说,下次找个入得了眼的人来跑腿,否则倒我胃口。”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他这样太不尊重我远在西北勘探的父母。“叶容轩,不许你血口喷人。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愤怒到了极点。
叶容轩耻笑:“我这人一向实事求是,就算世界上没有女人我也不会看上你这种人。”
我忍无可忍,抄起桌上喝剩的那点番茄汤朝他泼去。慌乱之中我忘了碗里还有一把叉子。
叶容轩一声哀叫,“你这个泼妇!”讲的太贴切了,我是个泼妇,还泼了他一身。望着叶容轩捂着叉过叉子的脸,我落荒而逃。
我到底错了,不是我运气不错,而是太倒霉了,遇上叶容轩这颗丧门星。泼妇事件最终在食堂这个八卦集散地广为流传。晚自习时,上铺的谢芳就一脸忧郁地看着我长吁短叹,:“江米你怎么去惹叶容轩那样的人,即使他当众调戏你,那你也应该幸福的接受啊。现在好了,你把他弄伤了,以他的家世背景,不给你个处分是不可能的了。”
处分! 我听得心惊胆战,这些年我虽干尽偷鸡摸狗的勾当,但这离处分还很远。我一时心慌,我才入校不到一个学期,就得了个处分。我得想想办法。我不能去找夏晓芙,那样无疑是给她雪上加霜。于是我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到叶容轩的寝室号。
来到他寝室门口,敲了敲门,好久才出来一个眼镜男。他看了看我,问:“找叶容轩?”我点点头,心想花蝴蝶果然是非很多。他指指门上,我一看,赫然写着告全体同学书:叶容轩从今年4月1日开始已经不再在本寝室居住,请广而告之,自行寻他。原来我后知后觉。
“你不是那个泼妇吗 ?”话一出口,眼镜男方觉失言,有些愧色。
这是什么话,我恶狠狠地说:“你认错人了。”
估计眼镜男有些良心不安,他居然好心地说:“其实他平时都不住在学校,这是他的地址,你要是有事就去那里找他好了。”他一边说一边写了个地址给我。
我提着水果篮,照着地址来到学校不远处的小区。可惜敲了一下午,都没人来应门,我万分委屈,几乎绝望。临近傍晚,楼梯口走上一位白衣黑裤的男人。长得很周正,只是浑身透着非诚勿扰,非礼勿视的气势。勿扰男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就拿着钥匙开门进了叶容轩的屋。难道是叶容轩家里人?
“大叔?”我略带迟疑地问:“请问叶容轩在家吗?”
勿扰男望了望屋里,说:“他应该不在。你有事吗?”
“我,我 ……。 ”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话。
“这是给他的。”我鼓足勇气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递过水果篮。
勿扰男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想起一下午在门外风餐露宿,以及即将到来的处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大叔,您就收下吧。”我哀痛地说:“您帮我和他说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因为买彩票没钱了,才喝的番茄汤。如果没有番茄汤,我也不会用叉子伤他。如今我还买了水果篮给他补补,今后一个月都得喝汤了。所以不要给我处分,我营养不良,会受不了的。我爸妈年迈,如果我受了处分,他们一定会气病的,这样家里就更没钱了。我就没钱读书了,我好不容易考到这里来,还很年轻,我不想受处分。大叔求您了。”我已然语无伦次了,不过还是体现了钱和处分,这完全符合我的风格。
勿扰男默默地看着我,也不搭腔。估计没见过我这种疯子。许久,他才说:“你要不先进来坐坐,等叶容轩回来你和他好好说。”
我哼哼唧唧地进了门,坐在沙发上,不停地重复:“大叔,您一定要帮我。”
正在此时,门一开,一只贴着创口贴的花蝴蝶从门外进来。一见到我,厉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我有些害怕地往勿扰男身边靠了靠:“大叔您帮我和他说说。”
“大叔,你叫他大叔,哈哈哈。” 花蝴蝶听罢竟然很开心地笑起来,虽然裹着创口贴,但也不妨碍他的花容月貌,艳光四色。“大哥,你都老成这样了,认命吧。”转而赞许地和我说:“泼妇,你果然眼光独到。”
我瞪了他一眼:“我有名字,我叫江米。”然后灵机一动,对着勿扰男讨好说:“大哥对不起,我主要是看你气质沉稳,举止大方所以尊称你为大叔。其实你看起来很年轻的,比那花蝴蝶,不,叶容轩,年轻多了。你要在我们学校叶容轩肯定得下岗。”
“你说什么呢?” 花蝴蝶很不高兴。我刚想对抗,发觉有些偏离了我此番的初衷,我于是细声细气地说:“叶容轩,我来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你的。那个水果篮是给你美容的。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花蝴蝶一脸不依不饶,说:“江米是吧,你也有今天。我这人就好记仇,你的这一笔我会记着的。”
天,真是人渣。我反口说:“花蝴蝶,你不要得了便宜就卖乖。要不是你四处寻花问柳,伤了夏晓芙的心,我才不理你。”
“谁是夏晓芙?” 花蝴蝶问道。
“夏晓芙你都忘了,她是你前女友。”我好心提示。
“我不记得了有这么一个人。” 花蝴蝶淡淡地说。太让人失望,如此薄幸。
“劳驾,借用一下电话。”不等他们回答,我给夏晓芙打了过去。
“晓芙,你不是说叶容轩是你的男朋友吗? 怎么他说不认识你?”我急急地问。
“江米,你怎么了?” 夏晓芙有些不明所以地问。
“晓芙,你别怕,我现在在和叶容轩对质,我会让他血债血偿。”我安慰道。
“其实我和叶容轩也就碰过几次面,讲过几次话。” 夏晓芙弱弱地说。
“什么!那是什么时候?”我很困惑。
“就是他们学生会招募工作人员,他看过我的申请书,问过我的姓名,年级和专业。” 夏晓芙声音很低,颇为惆怅。
我心想,夏晓芙,这么多年,原来你只长脸蛋,没长脑啊。你这也叫谈恋爱!
“晓芙,那你还失什么恋。再说他叶容轩一年到头换十几个女朋友,你岂不是要失恋十几次。这么频繁的例假男,他只谈月经恋,你怎么还不能习惯。”我埋怨道,不等她说些什么就挂了电话。
抬头,见叶容轩面带怒色,勿扰男一脸了然。我挺起胸膛说:“叶容轩,我这也是替天行道。如今不是这个夏晓芙,也会有其他千千万万个夏晓芙要讨伐你。我劝你日行一善,好自为之。”
叶容轩气哼哼地没说话,转身进了内屋。
我很尴尬地向勿扰男告别。刚走到门口,就听勿扰男徐徐地说道:“其实要打倒叶容轩并不难。我可以帮你。还有我是他的哥哥,我叫叶容宽。”
我诧异地望着叶容宽,心想,叶家人果然丧心病狂,自相残杀。
第22章 连环套
从此,我和叶容宽并肩作战,久而久之产生了战友般的感情,进而被叶容宽圈养。待我想明白时,不无痛心疾首。古人高瞻远瞩,原来口蜜腹剑,两面三刀指的就是今日的叶容宽。
叶容宽安慰我,说:“我这也是投其所好。”
我擅抖着手,指着他:“叶容轩可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啊。”
叶容宽一脸凝重:“我希望他快点成长。”如此舔犊情深,这个哥哥太伟大了,我也跟着慷慨激昂。叶容宽望了望我,缓缓说:“只是我平时工作太忙了,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你要早日驯服他。”
原来我是饲养员!叶容轩被我驯服,我又被叶容宽圈养,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链啊!那时还没有腹黑一说,我倒觉得腹黑之于他都太便宜了。他就是块煤饼,外边连白漆都刷不上。
我被急促的闹铃声唤醒,原来是南柯一梦。看了看日历,心想还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倒头再睡, 突然想到昨晚叶容宽的强盗行径。我从床上跳起,奔出了卧室。外边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原来叶容宽在我未察觉的时候已然滚蛋了,还好还好。我慢慢挪回卧室,继续蜗居。
“江米,这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还在睡?”不知过了多久,乔以婉竟然立在卧室门口,颇为不满地说。
乔以婉有我家的钥匙,她能登堂入室,不足为奇。我双眼朦胧,懒得起来,说:“咖啡你自己弄,我再眯会儿。”
乔以婉一把掀起我的被子。我始料不及,慌张地说:“你不要乱来。”
“你是猪啊,一天要睡多久。下礼拜上班,我看你怎么办!” 乔以婉说道。
“我这也是及时行乐。还有今天我不能陪你逛街,现在我是个残疾人。”我死命地拽着被子。
乔以婉叹了口气,在我床边坐下。“好好的一个周末,被楼震搞得乱七八糟。”
“什么?!”我马上从床上坐起。心想,楼小强终于还是得手了。
乔以婉兀自说着:“我都搞不清他如何知道我家的地址。一大早登门拜访,搞得我家鸡飞狗跳。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
原来没有。我暗自松口气,不过没敢提昨天的复杂经过。很白痴地问:“你说,有没有可能他看上你了?”
乔以婉哼了哼:“我是什么人。他被我吸引很正常。问题我还没看上他呢?你说他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我还没说什么,他倒像个牛皮糖,甩都甩不掉。简直就是逼良为娼。怪人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自说自话的。”
我心想,那是你经历不够,这种人我见过,叶容宽就是一个。
乔以婉愤怒地说:“他搞得我爸妈如临大敌,方寸大乱。我妈直怪我没礼貌,说好端端有个人来拜访,不好好介绍,还搞突击。”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对乔以婉父母印象不错,这两年我没少到她家蹭饭。两人是教书的,说话斯斯文文,和和气气。我难以想象,楼震那个五大三粗的人去她家,会有多么的不协调。
转念一想,假如乔以婉和楼震一起了,那我的马桶生意不就会蒸蒸日上了。这可是契机啊。我当机立断,说:“其实楼震条件不差,在新洲也是个上等人。他配你还是不错的选择。你可以试着交往看看。”
“他脾气太坏,每次见面,都和我吵架。烦死人了。还有他居然说我浮夸,拜金女。” 乔以婉反驳道。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啊。”我戏谑。
“你说什么呢!” 乔以婉拿过枕头就要砸我。我急忙说:“别砸我的脚,还没好。”
见她准备砸我脸,又说:“别砸我的脸,还要见人。”
最后见她要砸我的背上,就大叫:“别砸我的身子,还要留给程嘉豫。”
话音刚落,听得门庭处有人开门进屋,又关了门。乔以婉惊恐地看着我,我也不逊于她。真是邪门了。两人不约而同,闭住呼吸,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口。
是叶容宽。乔以婉已由惊恐变成惊诧。
他怎么还没走!我不自然地看看乔以婉,讪讪道:“今天天气可真好啊。”
叶容宽面沉似水,手里拎着塑料袋,把钥匙往鞋柜上一搁,说:“乔小姐来了。正好,江米也醒了,一起吃中饭吧。”说完,进了厨房拿出盘子碟子Qī。shū。ωǎng。,准备把塑料袋里的外卖挪出来。
我大惊失色,说:“叶容宽,你不能这样。”一句话,搞得大家莫名其妙。“那啥,其实我们用快餐盒就可以,你那样太浪费资源了。”我摸了摸鼻子说。
叶容宽眼里隐含着一丝笑,说:“江米,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来帮忙吧。” 乔以婉很有分寸地在一旁说着。
叶容宽扫了我一眼,说:“你昨晚没洗就睡了,现在还不快去洗洗。”
我的确有些蓬头垢面,也急于离开犯罪现场,所以很听话地逃了。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乔以婉已经和叶容宽滔滔不绝,谈笑风生。听见乔以婉一口一个叶市长,我毛骨悚然。乘叶容宽不备,我扯过乔以婉,恨恨地说:“你和他很熟吗?你这个叛徒!”
乔以婉无奈地说:“民不和官斗。”
“你不是公务员吗 ?”我反讽。
乔以婉拍拍我的肩:“哦,说错了,是官官相护。”
三个人落座,乔以婉已经很神奇地开始向叶容宽汇报了她的税务工作。叶容宽明明是晋阳的市长,而乔以婉所属的税务所在新洲市,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把他们连在一起。反正也没我什么事,我只是个卖马桶的。这样一想,我也就心安理得地吃着饭。
当我把筷子再次伸向牛肉时,被叶容宽挡住。他推了推眼前的青菜说:“你都胖成那样了,还吃肉,多吃蔬菜。”我很愤恨地望着他。叶容宽悠悠地说:“你忘了,昨天是我抱你上的楼。以前你可没那么沉。”
我怨愤地说:“我腿断了,需要补充钙质。”
“嗯,也对。晚上炖个骨头汤。” 叶容宽若有所思。
他还要赖在这里?!“你不用上班吗?”我反问。
“我明天就回去。”扭头和乔以婉微微一笑:“乔小姐,平时就麻烦你照顾江米了。”
“没关系,我有车,我会接送她上下班。” 乔以婉满口答应。
“那就谢谢你了。关于去省里进修的事,我不太清楚,我会让秘书替你问问。” 叶容宽说得很镇定。乔以婉笑得花枝招展。
可恨!他们不仅官官相护,还各求所需,男盗女娼。
第23章 糊涂案
吃完饭,乔以婉忙不迭地告辞,我却极力挽留。只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乔以婉临走还满含深意的看了看我,让我苦不堪言。
在我这个不大的一室一厅里,我和叶容宽面面相觑,颇为尴尬。我自告奋勇,担任了洗刷的任务。待我洗完碗,发现叶容宽正倚在窗边打电话,神情平缓。见我出来,挂了电话,便说:“你换身衣服,我们出去买点东西。”我木然的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好说的。
照例,叶容宽把我抱下楼。他稳稳地走在楼梯上,我轻靠在他怀里,闻到几缕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原以为这么久了,我会忘记这一切,可当近在咫尺间,却仍叫人难忘。我看着他的鬓角,很意外地发现有几根白发。正所谓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叶容宽他也会老。叶容宽明显感到我的目光,他低头看了看我。我默默地说:“叶容宽,我看到你有白头发了。”
叶容宽深眸里闪过一丝萌动,“你在关心我?”
我不自然地撇过头:“到了,你可以把我放下。”
到了超市,我买了点生活必需品,倒是叶容宽还记得,给我拿了肉骨头,让我一时感动。等出了超市,蓝胜雅,司机小毛和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已经在门口等候,我有些意外。蓝胜雅先朝我点点头,然后和叶容宽说道:“容宽,刚好我们也才到。我们公司和明极的聚会是四点半,现在去时间正好。”
叶容宽并不意外地点点头,和司机小毛低声说了几句。匆匆道了别,就和蓝胜雅及那个年轻人一起离开了。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有些怅然若失,那样的生活才是他的,往昔也不过是虚幻一场。司机小毛帮我把东西拿上楼,我也自己一蹦一跳地上了楼。
晚上,我一个人喝着骨头汤,接到了程嘉豫的电话。原来他的周末也不平静,一整天都在手术室里忙碌,刚刚才下了班。我故意把喝汤的声音弄得很响,惋惜地说:“ 可惜啊,可惜啊,你要早点下班我还能请你喝骨头汤。”
程嘉豫朗朗的笑道:“江米,你不想请我吃饭也不用这么委婉吧。”
“我怎么会,我现在行动不便,要好了,我一定请你。”我信誓旦旦地说。
程嘉豫很开心的答应。之后他还问了问我下礼拜上班的问题。我和他说乔以婉会帮忙。程嘉豫听了很放心,说:“要是乔以婉没空的话,你就打电话给我,反正新洲也不大,我过来也很方便。”我千恩万谢。人生在世,多个朋友多条路。能够认识程嘉豫和乔以婉是新洲带给我的福气。
而叶容宽到底还是从我生活中消失了。
星期一,我如常上班。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销售三部,发现自己是最早的,他们都没有来。可是等到十点,办公室仍然空空如也。我不免有些担心,难道两周不见,他们度假去了?我为自己错过一件好事而顿足捶胸。此时,电话响起,是韩老头:“江米,你回来了?那赶紧把H系列的马桶报价单给我们发一份。”原来销售三部倾巢去了广交会,而我不意外的成了办公室小妹。一整天都在忙于给他们发传真,寄宣传资料。韩老头还不遗余力地嘱咐我要跟进楼氏的订单。他们的经济适用房小区的工程也马上要进入初装修阶段。我赶紧和王总挂了电话,很快得到了确认函。并且我也得到消息,楼氏有计划进军晋阳市,准备要参投晋阳市大学城建设计划。我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亨洁马桶很有可能进入高校。所以,促进乔楼两家联姻迫在眉睫。
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五点,乔以婉很准时的向我报到。我坐着她的车,迫不及待的和乔以婉说了一下我的宏伟蓝图,迂回地提了提她和楼小强的事。
乔以婉沉默许久,说:“对不起,江米,我不能帮你。”
“为什么?”我极度失望。
“我讨厌他。”这个借口太幼稚了,欢喜冤家不就是指的他们吗。我用三寸不烂之舌向乔以婉说媒。
“你看,他虽然是小强,但蟑螂虽小,也是块肉。他那么有钱,你的名牌计划完全可以提前完成。到时候,什么名牌你会没有。乔以婉,你不要再傻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以我的眼光,楼小强一定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乔以婉一直没理我。我狠狠心加了一句:“你要是不帮我,我就直接取消你去进修的资格。”
乔以婉哀怨的看了看我:“江米你太狠了。”
许久,乔以婉才缓缓道:“江米,你和叶容宽一路走了七年,到底还是分了。作为一个旁观人,我很明白,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我也是一样,我尽管拜金,爱花钱,但是一旦要我为了这个付出我的自由,去过我从来没有过过的生活,我真的很害怕,我的人生没有七年可以让我去回头。”
我听了,心底一沉。是啊,要和同个世界的人过一辈子,都不免磕磕碰碰。而要和一个不同世界的人去过一辈子,那要有多大的勇气。我做了只不过因为年轻,等我知道了,想明白了,却做不到,也只有分手。门第之见在这个讲究人人平等的社会,虽被许多人唾弃,但依然是事实。不管当初爱的多深刻,多绵长,也抵不过世事消磨。没了水晶鞋,灰姑娘也不过如此。
我喃喃道:“我和叶容宽在一起,正如蓝胜雅说得那样,我根本没有进入过他的世界。他为了我可以放弃他所有的兴趣爱好,陪我一起苦,一起欢笑。他付出的太多,而我付出的太少。不是不想,只是当我也想放弃点什么去迎合他时,却发现少得可怜。如果可以,我倒愿意从来没有遇见过他。”
第24章 番外2 比大小,我有一对叶
新洲度假村的计划对叶容轩来说无疑是事业上的一次跨越。而他又开始着手于晋阳市大学城投标工作。
一大早,秘书方惠却传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市政府突然决定,扩大招标范围,欢迎临近各市的建设单位参加投标。这完全打乱了他原先的计划,他本来想通过和楼宇集团合作,拿下这个项目。如今楼宇集团可以独自参加,让他这个融资方有被遗弃的感觉。叶容轩当即决定要和他哥哥好好谈谈。只是叶容宽一整天的会议,方惠约了好几次都不行。
叶容轩只好回家试试。叶容宽自从和江米离婚后,就一直住在父母家。叶容轩早早离了晚上的应酬赶回家,叶母见他回来有些吃惊。叶容轩也没多解释,就匆匆上楼敲开了哥哥的书房。
见弟弟进来,叶容宽只是看了眼他,就又低头看文件。
叶容轩在对面坐下,许久才说:“哥,大学城的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让方惠打了一天的电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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