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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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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道破,她说欲…仙…欲死可不就这理儿。最后不知又数了多少只羊任冉才浅浅睡去。梦里她骑坐在赵启铭的身上,可这次他没把裤带打成死结,他们以最节省空间的姿势探索着彼此最宝贵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俺不擅长码肉。咳咳,如果亲们不反对,以后的肉都这样?~~
剧情需要,赵启铭的疯狂桥段必须得有所以不能全删了。请大家见谅。一鞠躬——
25看上了
第二天正式放寒假,寝室里像商量好似的,集体睡了个大懒觉。
任冉醒了后神清气爽,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她多少还会心头悸动,可一想到寒假里能天天跟赵启铭厮|混在一起她就满心期待,注意力也被转移得彻底。之前她就悄悄打算好了,赵启铭不是爱踢球嘛,那她就去陪他练习,他不是爱学习嘛,那她就陪他学习,反正她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女朋友。
任冉起床伸了个大懒腰,侧头发现李沐已经回来了,估计是她后来睡得太死完全没印象。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刺得她两眼生疼,可任冉就是莫名的好心情,她顺溜地爬下床牙都没来及刷就踮脚去拍李沐。见室友都醒得差不多了,她便放开声嚷着要跟李沐大搓一顿庆祝放假,难得那么好的天她还想去后海溜冰,总之任冉想做的事太多太多。
李沐懒懒地抽出胳膊趴在床上,无论任冉怎么诱惑她她都不愿起。
见李沐有气无力,任冉大惊,想到的全是些不和谐的画面,“沐,沐,沐沐,你和邓琦,你们俩……!”
“瞎说什么呢。”李沐打了个哈欠,嘟囔着:“我们昨晚被导演召集到‘钱柜’刷夜庆功,那些人可真能闹,下半夜我困得不行了去洗手间,结果一不小心就滑倒了……摔到尾骨了……”
任冉捂着肚子笑她夜不归宿,幸灾乐祸起来。
室友陆陆续续去水房洗漱,这时大开的房门被个陌生女生敲响,说是在楼下遇到了邓琦,要让她把这粥带给来给李沐。任冉愣愣看看李沐,李沐也没说话。那女生倒是自觉,说着便进了屋把一支白色饭盒放在了桌上,还不忘揶揄李沐几句,问她是不是被邓琦看上了。
“那么好奇的话,问他呗,我要是知道也不用麻烦你来替他跑腿了吧。”李沐表现淡淡,不想买账。
陌生女红着脸悻悻道了几句,醋味甚浓地走了。
任冉抱着她心爱的彩虹色脸盆踱回窗边,拉开窗帘往楼下望了望,瞅见楼下正跟刚才那个陌生女说话的邓琦,她转而问李沐要不要把他叫上来,假期里宿舍管的松,没准都不用登记。
李沐抬眼瞥了瞥,让任冉边儿去,弄得好像她真跟邓琦怎么怎么了的似的。
见李沐那矫情的别扭样,任冉来了劲,趴在窗口冲楼下的邓琦大喊,说李沐让她谢谢他的好意,还说李沐更想吃糖葫芦而且是他亲自买的糖葫芦。
李沐急了,她趴在床上够不到任冉,只能红着脸呵斥任冉:“小冉你再乱叫小心我杀了你!邓琦会误会的!”
也不知道楼下的邓琦听到李沐说的话了没,只见他扶了扶棒球帽,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你们家邓琦跟我们家赵启铭一样低调耶!”任冉还在兴头上,“沐沐这种事要趁热打铁!赶紧起床去追他!”
“任冉你赶紧给我刷牙洗脸去!熏死我了!”李沐蒙起头大喊。再说就算要她去追,也得等尾骨不疼了先。
李沐是土生土长的太原人,家族产业也都在山西,放假后没几天便与任冉分道扬镳。李沐家虽有举家迁京的想法,但也应该是未来几年的事。任冉得知了这个消息,光是想着以后能长久地跟她呆在一起,就十分开心。
打春那天是任冉的生日,从小到大她只过阴历,因此她的生日有时会混入年里日期也经常不同。往年都是些她不认识的大人们帮她庆生,她知道他们就是找个理由接近大伯,反正能有礼物收任冉也不在意。今年她是计划着能跟赵启铭单独过,可她却在放假的第二天得知他要去云南陪他母亲呆大半个月,任冉心中那只越飞越高的热气球瞬间便被顽皮的小鸟戳了个没法弥补的大洞,心情也随之一落千丈。
生日当晚,任冉哪也没去,窝在家看碟,她把《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看得滚瓜烂熟,记得两年前它刚上映时她还满脸不屑,今儿翻出来看看觉得真是有意思。头两遍时任冉喜欢小哈利,白净的小脸,大眼睛双眼皮,还会使魔法,可她越看越转舵成小罗恩,不管是他的满头红发还是满脸雀斑她都看着顺眼,明明他跟赵启铭差了十万八千里,任冉也不知为何。
任远是下午到家的,他推了晚上好几个约会搁家陪她。他知任冉心情不好,因此她看了几遍《哈利波特》他也陪着看了几遍,非要挑个他喜欢的角色的话,任远思来想去,估计也只有那只会送信的猫头鹰了。任远承认他长那么大了还是觉得信鸽这种生物十分神奇,小时候他还捉过两只邻居家的家鸽,想把它们训练成他一直迷恋的二战时期的战地信鸽,可鸽子是放出去了,脚上还绑着他写前排女生的情诗,却再也没见过那俩鸽子的身影,更别说回信了。
到了晚饭时间,任远故弄神秘地端来一盒大蛋糕,上面插着整16根蜡烛。来到任冉面前,他一脸邀功的表情:“应你要求,今个就只有我给你过生日,没旁人,还不快快给哥笑个!”
“可我没让伯伯也走啊。”任冉趿拉着拖鞋走去门口把客厅大灯关了,坐到餐桌前,“人少了其实也挺无聊的。”
“嘿你这丫头,屁事儿可真多。”任远嘴上说着,但还是跟她解释了起来,说是将近年关正是任父忙的时候,他让任冉差不多就知足吧,他长那么大过生日任父一次都没陪过他,就连一起吃个晚饭的机会都少。任远一边说着,一边挖着奶油吃。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跟老人似的回忆起过去:“哎,想来你五岁进咱家的时候毛还没长齐呢,刚开始鸟都不鸟我,熟了后各种缠人精。”任远抬眼看看她,“一眨眼就那么大了。”
蛋糕快被任远挖成中国地图,任冉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回去,“别挖了,等我许好愿再吃!”
任远那么煽情也没能让她掉滴眼泪,他觉得自己挺失败的,随即变回了原本的玩世不恭:“那你倒是快啊。”
任冉默默许了三个愿,三个都是关于赵启铭的,第一个最野心,最后一个最平淡,但她想,哪怕能实现一个也是好的。
许好愿她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任远豪放地为她唱起生日歌,“祝咱家傻气的妹子16岁生日快乐!喏,这是哥疼你的,拿去吧!”
任冉接过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哼我傻也是遗传你的!快把灯开了我要拆礼物!”
“至少说声‘谢谢哥哥大人’吧你这丫头!”
“先看礼物再说也不迟嘛。”她满怀期待地拆开包装打开盒子,一条香奈儿的手链矜持地躺在蓝丝|绒的布兜里,“哥你真有钱!”
“全是你哥我的血汗钱!你几个嫂子身上加起来的都没你的贵,给我好好珍惜!”
先不管他到底有几个女人,“谢谢哥哥大人——!”任冉搂住他的脖子不放,“等我挣钱了,也孝敬你!”任冉眼尖,瞅见沙发上还有一包装精美的筒状物,蹦跶过去拿在手里端详:“这也是给我的?”
任远继续刮着奶油吃,一边嫌它太少女系一边还停不了嘴,“哦,爸刚拍到的画。”
一听是大伯的东西,任冉赶紧小心将之放好。任远也懒得跟她卖关子,又掏出一只盒子,“这才是你的,拿去。你小男友送的。”
“赵启铭?他啥时候来过,我怎么不知道!”任冉欣喜若狂地奔过去接过礼物,拆开包装后:“嘿嘿!也是一条手链!”
任远踱到沙发旁拎起画轴准备把它放到书房,远远瞄了眼,“切,那么小颗的水晶链还好意思拿出手。”
任冉取出心形水晶串成的手链套在手腕上,大小刚好,她满意地看了又看。盒子里还有张卡片,上面只有6个字:【生日快乐,冉冉】,简单得连落款和日期都没有,但那钢笔字颗颗苍劲有力,像极了赵启铭本人,她一个不争气湿了眼眶。
书房里,任远打开画卷看了看,落款处印的又是那位“赵守城”,细细算来父亲收藏这人的画有十好几年了,大大小小五六幅该有了,可家里只挂了一幅他的《早春二月》,既非最壮丽的也非最雅致的。任远不解其意,也自觉不了解书画市场,实在不好评价父亲收藏这些究竟有无实际价值。
任远一边想着或许该研究研究书画市场为以后的投资找找方向,一边从书房踱回了客厅。见任冉还在自恋地摆弄那条水晶链子,他大发慈悲告诉她,其实刚放假没多久赵启铭来过一趟,他打完球回来才看到等在门口不知有多久的赵启铭。任远现在想来,觉得赵启铭倒是挺细心,去云南前还不忘把礼物备好,虽然不能亲手送得让他这个当哥的转送,但心意也足够了。任远虽不舍得把任冉交给任何一个男人,但总归希望她能遇到一个对她好而她也喜欢的,因此赵启铭这小子,他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好容易等到赵启铭从云南回来,却是到了快开学的日子。任冉急吼吼地要去火车站接他,他不让,赵启铭怕她给迷路了反而还要他找她。任冉只好乖乖在家等电话,一下午哪儿也不敢去,宅电手机全搁身边。
手机终于欢快地响起,任冉刚接通就没了兴致。是章光栋打来的,说晚上一起吃饭。任冉问他为何不早联系,章光栋只道只有今晚能把人凑个大概也并没解释为何没早通知。
挂了章光栋的电话,任冉把号拨到了赵启铭那。
“听老章说起吃饭的事了没?”她问。
赵启铭的声音有些疲惫,“嗯,我不打算去。冉冉,你过来找我怎样,我有话想对你说。”
任冉略微狐疑,也没多想,心情在伴随着考虑给赵启铭带点啥好吃的过程中迅速恢复。她不仅装了一大兜自己爱吃的零食,还打包了一兜行李,她想,如果赵启铭同意,她就在他那呆个两天。
任冉直接打车去的Q大,出租车突突地停在“小红楼”前,好容易数到司机找的一把零钱,任冉刚下车,却见着一同站在门口的赵启铭和宋雯,她摸了摸手腕上的心形水晶,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嗯,俺默默换了个封面,咳咳。。
26一年了
时光倒流到一个半小时前。
出门前,任冉给任远留了张条,说她要去找赵启铭可能还要在他那住两天让任远别担心。换上棉靴,任冉左右肩各背了一包,检查了一遍该带的东西,又穿着鞋跑到厨房察看了下电器灶具,全都放心了后才仔细锁了门出发。
大步流星地赶往巷子口,已接近傍晚时间,这时候出租车都集中在新街口菜市口西单一片,很难及时打到。任冉站在路口等得着急,好容易来了辆空的却赶上师傅交接班,那师傅直接跟她摆摆手就把车开走了。终于在寒风中呆了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新改装的出租车停在了任冉的面前,司机是个中年妇女,抽了半根烟弹了烟头后才把车开走。
“姑娘等急了吧。”女师傅把车往东开,想避过那条拥堵的道。
任冉坐在副驾驶,脸蛋鼻尖都被冻得红红的,她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您去哪来着?”女师傅问。
“哦,Q大,您从南门儿进,进了后再说。”
“好嘞。”
任冉掏出手机看有没有赵启铭的信息,那么久过去了,也不知他着急了没。
“姑娘是去找男朋友的吧?”女师傅骂骂咧咧地超过一辆黄包车,接着问任冉。
任冉这才有点笑容,“嗯,我们俩整个寒假都没见着。”
“男朋友Q大的?”
“对,建筑系的,不过才大一呢。”
“Q大好呀,都是尖子生才能考上的大学。嗨咱家那小子,考了个中专还不想上。”
“师傅您是不是绕了?”任冉看她都把车开到东四了,心一悬。
“这点,绕点更好走,不信我给您退回去试试?”
出租车司机就是贫,任冉总算是见到一回,她没再接茬继续翻手机的收件箱。
“Q大学生书呆子多吧?”女师傅似乎不说点话就心里犯堵。
任冉想了想,“也不是,赵启铭就不闷。”
“你的小男友?”
“嗯,他还有个师兄,好像也不是书呆子。而且他们学校美女挺多的。”任冉的确在Q大见到不少校花级的女生,个个腿长脸小大眼睛的,连她见了都想多看几眼。
“姑娘是旁边B大的?”
任冉赶紧摇头,“我F大的,您没听说过吧。”
“哪能啊,F大可不好考呢,我们家一小侄女想考你们那的服装设计考仨年了都没考上,去年听家里人的话考的Q大美术系,嘿还就给考上了。姑娘在F大读什么啊?”女师傅侧头瞧了瞧任冉,“姑娘是模特吧?F大模特专业也忒有名。”
“嘿嘿,您看我像模特?”任冉笑着问。
“可不。”女师傅又多瞧了她几眼,“您身上穿的背的都是名牌,您别小瞧了我们这些开出租的,啥不知道点啥没见过点。不瞒您说,就现在正热播的《大宅门》,您看过不?里面那位二奶奶,真人叫啥来着,四个字的,我还拉过她呢!本人别说有多随和,嗨看人家那范儿,左右助手不离身的,那么大牌了还对咱客气礼貌。要我说啊,越是素质高的人还就越把别人当回事儿!”
任冉笑笑算是回应她了。任冉也见过不少所谓的大牌,因为大伯的原因,可这真还得看人,有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戏给你做足了,愣是挑不到他毛病,想防着点都难。
车子拐上三环后一路向西,开得也顺了,女师傅又点了根烟,抽到嘴了才问任冉介意不。任冉犹豫了下才摇摇头,女师傅抽得明目张胆得心安。“姑娘看起来不大,有18了没?”
任冉点头,她不想被人觉得小。
“女大18变,一点都没错,一般长大漂亮的小时候都不咋地。而且男的23蹿一蹿也特实在,不仅个子能蹿个几厘米,性情也能变得稳重些。不过男人啊,始终都是小孩儿,永远长不大,您别想整天束缚着他,哪天给盯急了,可得跟您闹。”
“他们不喜欢成天在一起吗?”
女师傅摇头,“就拿我们家那位给您说吧,我要是一礼拜没班搁家里歇着他就能跟我吵一整礼拜,我要是一礼拜五天有班,他能乖个俩礼拜。嘿您说我在家也不是闲着啥事不干,给他买菜做饭洗衣服的,他啥也不用问,还就碍着他了,一下班回来就跟我急。要不是看在孩子面儿上,我早跟他离喽!”
“我们家赵启铭不会这样的,他疼我。”任冉粉着小脸道。
“您跟他多久了?仨月有吗?超过一年的都不这样!”
“我们刚好一年了!”任冉拧着眉,越来越觉得她说话不靠谱儿。
“那这也才一年不是,再说您又不是天天跟他腻着,要是天天腻着俩月就嫌烦!”
任冉决定不再理她,这人太贫了,嚼得让人心烦。
“姑娘,我猜是您喜欢他比较多吧。”女师傅车子不停嘴巴是停不了了。
“不,是他追的我。”
“当然,您条件那么好,铁定是他追的您。可您不知道吧,男的一旦把女人追到手就变懒了,可能之前每天一束花地讨好您,关系定了后过节能想起来送一下就不错了!”
“您太偏激了。”任冉只道。
“您就等着吧!Q大出来的高材生还不知以后咋样呢,到时候等他们飞黄腾达了……”
任冉打断她的话:“师傅,您家先生每天跟您急真不是他的错。”
“嘿您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您就认死理儿。”任冉扬扬下巴,“您太认死理儿到头来还是您吃亏!”
“嗨您说得太对了!哪次吵架吃亏的都是我!”
出租车拐入Q大南门,任冉眯着眼望了望道,“麻烦您下个路口右拐,然后一直开。”
“哎好嘞!”
“不过师傅。”任冉突然想问,“您觉得女生主动点好不好?”
女师傅当真仔细想了下,“这说不准,得看您那位是什么性子。”
“嗯,多数时候喜欢自己呆着的那种。”任冉想了想道。
“其实吧。”女师傅说:“男人啊不管啥性格,只要您缠得不是太多分,他们还是喜欢被黏着的。他们压根儿就是小孩儿,哪有小孩儿不喜欢被关爱的。您只要把他们当小孩儿待就成了!”
“可我又没生过孩子。”任冉撇撇嘴。
女师傅大笑,“看我这脑子,哎呦,真是难为您了。要不这样,一礼拜七天,您热他四天,冷他三天,保准您恩爱一辈子!”
瞅着到地点了任冉让她把车停下,顺便付了50块钱给她,“师傅,跟您聊天挺开心的。您就继续这样保持下去吧,您哪天不那么爱说了,您先生会不习惯的。”
女师傅笑得更豪放了,“我这个性是改不了喽。”她数了一把零钱堆在任冉手里,“您还那么年轻,感情这方面,千万不能委屈了自己,可不能把一时冲动当成海誓山盟。多的我也不说,既然您说您男朋友疼您,那您就想办法让他更疼您,干嘛不呢您说是吧。”
任冉想问怎样才能更疼,可她还是没问出口,这种问题谁能比她自己更能清楚答案呢。好容易数完找她的零钱,任冉跟女师傅道了声谢,背上俩包下车了。
一下车那还没过二月的冷风就让任冉一个机灵。她把帽子手套围巾都戴齐了,虽然只有两分钟的路,她也不想冻着。只是一抬头,却瞧见那处熟悉的门口分别站着赵启铭和宋雯,宋雯正不知因何事而讪然地笑着。任冉摸了摸赵启铭送她的手链,确定它还好好地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才算安了安心,可双脚像生了根一般怎么也迈不动。
任冉立在路灯管辖之外的地界,她眼睁睁看着宋雯进了赵启铭的屋子,她有点使不上力,有点不知道该冲过去搅了他们的局还是该再打一车回家。她蹲下坐在马路涯子上,想了会。最后的结论是:她更想在这等着,然后被赵启铭发现。她把头埋在膝盖里,手脚开始降温,可刚才的那段对话总是在她心里回荡,她在取与舍之间犯了难。
不知过了多久。“冉冉?”
是赵启铭的声音,而且很近。
任冉把头抬起来,只见他立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他只穿着衬衫,手里却拿了件大衣,表情识不清。
“赵启铭,坐在外面很冷的!……”她起身嘟着嘴道。
他两步跨上,一把将任冉裹入大衣拥进怀中。赵启铭紧紧搂着她:“冉冉,你不用对我那么懂事。”
“那可不行,总有人比我懂事,我被比下去了咋办。”她伸出手楼住赵启铭的腰,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一遍又一遍地蹭,“人比人会气死人的。”
他低下头抚上她的小脸,“冉冉,过来跟我住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一回家赶紧码了章,因为周日还得出门一天。之前闭关在家写论文,现在论文交了乱七八糟的事全来了。不过俺尽量保持日更!亲们哪天看地高兴了,也冒个泡让俺开心一下。嘿嘿。
晚上不知道几点回,所以先贴上了。周末快乐^_^
27发现了
“冉冉,过来跟我住好不好。”
“不好。”任冉几乎是斩钉截铁,小嘴虽是嘟着,可既不是在生气,也不像是不服气,而是在小小地骄傲着。
赵启铭仅用了数秒就勾起笑,他接过任冉两肩上的行李,“今晚过后倘若你还不愿意,我们再从长计议。冉冉。”他忽然庆幸之前接到了任远的电话,知道任冉要在这小住几天。
那句意味深长的“冉冉”让任冉头皮一麻,她怎么听出了点嗜血的意味。任冉不想在这件事上耗精力,被他牵进屋后,她双手抱臂对着正弯腰换鞋的赵启铭居高临下地道:“在你坦白之前,我要先跟你约法三章。”
赵启铭只是微微笑着——确切地说从刚才叫过她“冉冉”后那笑容就没消失过——拎着拖鞋把任冉抱进了卧室。放她在床边坐着,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单膝蹲下帮她换起了鞋,还一边淡定地问:“哪三章?先说来听听。”
任冉从小到大也没被人这般犯规地对待过,她明明还想多穿会鞋在玄关跟他僵持会。她微晕着两颊,“听好喽,第一,除了我之外,不许放入任何一个女性生物进屋。”
“房东是女的。”
“你们那位巨|乳魔物更要禁入!收租缴费不能在门口吗?”
“那例行检查呢?”
“我要在场。”
“这条没异议。继续。”换好鞋后,赵启铭开始帮她脱外套。
“无论我住多久,不管我想不想做那种事,你都不得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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