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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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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褂女子温和地笑笑,“您想要滋润型还是超薄型?这两种都是比较普通的。”

    赵启铭没话多久就答:“超薄的吧。”

    女子取下两只紫色盒子递到他手上,“一盒十片,我建议您直接来两盒。”

    外国人果然开放,赵启铭再镇定两颊也已泛红,“好。谢谢您的提议。”

    “您还有什么别的需要?”

    他想了想,问:“是这样,我的女朋友才17岁,今晚是我们俩的第一次,咳,之后,我是说,那个之后……”

    “嗯我懂,您请继续。”

    “之后我需要买些什么药为她口服或外敷吗?”

    这下连白褂女子都开始脸红,“您真细心,但理论上是不用的。不过如果您是住旅馆,希望有点您要注意,不要把床单弄脏了,不然得赔很多钱,所以事先您可以先垫上些什么。”女子侧身指了指远处,“那边有毯子卖,有一种是给宝宝用的,就算他们尿床了也不会渗透,或许……”

    “好的。”赵启铭迅速应下。

    结完帐在白褂女子的注目下赵启铭离开了药店。他一头钻入回程路上的花店,不得不说,他开始有点紧张了,他觉得任冉若是收到花一定会开心,说不定自己也能跟着淡定些。

    店主是位带着花镜的吉普赛打扮的女人,虽然头发花白,但思路还算清晰,重点是她能听懂英语,尽管不会说。

    赵启铭把他的想法告诉她,说他想要一大束送女孩儿,除了玫瑰他还想要些其他的花,但确切哪种他没主意。

    女人问不出口,指了指身后的挂历,上面有四种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子,可爱型、成熟型、清纯型、特点不突出型。

    赵启铭把第一种和第三种回指给她。

    吉普赛女人神秘地笑笑,便开始专注于手上的活。

    赵启铭趁此时打量起花店,看到店里不仅有花卖,还有许多种造型漂亮的蜡烛在出售。对于这种东西,他实在不在行。可一想到蜡烛营造的画面,他的心底就一片柔软。

    赵启铭抱着十多根蜡烛堆在收银台上,一旁正忙活的吉普赛女人看到了赶忙过来。她熟练地挑出几只点着,一个个放在鼻子下做出闻它的动作,接着均是摇头摆手,道:“No; smell; no。”她又点了只黄色球状蜡烛给赵启铭闻,“Good; smell!”

    赵启铭懂了,这蜡烛分不香型与香薰型两种。但他还是保持原先的决定,也不能都是香的,屋子那么小,太香了不好。

    吉普赛女人随他,继续去弄花。

    花束扎好费了许久功夫,出店时天色都已渐晚,可花束拿到手中赵启铭很是满意,火红的玫瑰间点缀着深紫色的小花,一共九十九朵玫瑰,包在深绿色的叶子当中,纯正而热情的配色,就像他此时的心情。

    回到旅馆,赵启铭直接用钥匙开门而进,一股冷气蜂拥涌出,电视的声音很大,换了鞋他扬着笑踱入卧室,刚想唤她的名字却发现任冉已经趴在毯子里熟睡过去。

    他放下东西,轻声坐到床边,她的头发还是湿的,脸蛋粉粉的,双唇泛着樱红的光泽,香槟色的丝滑睡衣松松垮垮地罩着她雪白的身子,细细的肩带搭在她的肩头露出她完美的颈线。

    赵启铭没再耽误,他把花束放在她床头的圈椅里,点燃全部蜡烛不规则地摆在墙角。迅速冲了个澡,关低电视声音,将买来的毯子准备在床边,又取出两片durex压在枕下,躺入床中。

    刚躺下没多久,身旁的任冉仿佛找到火源一般一个劲地往他怀中拱,赵启铭的呼吸早已浊热,移开垂在她脸上的屡屡长发,掌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下去,滚烫的舌头轻易便撬开她微启的唇齿在她微凉的口腔里搅缠,只为唤醒她同样熟睡的小舌。与此同时他带火的大掌早已不受控制游走她的全身,罩住她圆润的双|乳压着迫切温柔的揉搓。

    “嗬……嗬……”任冉懵懵懂懂被他唤醒,“赵启铭……你回来了……?”

    他浑身肌肉紧绷,一个弓身将她压在身下罩入臂弯之中,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他坚实的腰背上,“罚你自己先睡……”

    任冉在梦里做着奇怪的事,一睁眼,状况比她梦得还要惊人。“我……唔!……”

    赵启铭再也等不及,夺了她的唇舌整个吞没,缠上她的小舌唇齿交融。肩带被他扒下肩头,抓上她圆润的乳弧来回揉推,渐渐,手掌依然使力指头则捏搓起她翘起的乳|粒。他忽而变身成食物链顶端的狮王,舔她的纤颈咬她的锁骨猛地吮上她的乳|房,丝滑的睡衣被他推到腰窝,隔着她白色蕾丝内裤揉搓她的臀瓣。

    他一路吻下,睡衣被他整个推到她浑圆的乳下,吻她的肋骨她的腰侧她神秘的肚脐。任冉呼吸不畅,紧闭眼眸小手不知该放哪只好抓紧身旁的床单。只听“呲啦”一声,她的内裤从后到前裂成两片,任冉一声惊呼却阻挡不了他埋入她股间的头颅。

    赵启铭分开她的双腿捧起她的臀瓣,从她黑色丛林舔起,舔开她的两瓣郁金香片,流连了一会终于来到她溢满甜腥的泉眼。听到她惊呼他的名字,手指塞入她的口中搅动,舌头继续摩挲在她软嫩的泉眼外圈,他不着急饮用,一边舔着一边揉她翘挺的双峰,不断有新的清泉涌出,他伸直舌头顶入那秘密的眼心。

    任冉一声轻哼,双手按住他的发顶,抓着他的发根想推他却是在一波波地拉他。

    赵启铭忍到了极限,起身将她抱起,抽来地上的毯子铺在两人身下,找到枕下的安全套撕开一片迅速套上自己的烙铁。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他温柔地抚抚她潮红的脸颊,大掌划过她的身体壶口托起她的腰窝,握上铁柱抵住那抹粉色的泉眼,“冉冉,疼了就叫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冉冉有玫瑰收,俺也想要花花~~

    周末愉快^___^

 47开心了

    阳光透过窗帘射入房间;好刺眼。屋子里弥漫着香草的味道;墙角的蜡烛燃了一整夜也没见底,她鼓起鼻翼深吸一股气凝在肺叶,有股新生的味道掺在其中,甜的,淡而不疏。任冉先于他醒来,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再普通不过的早晨在她的眼中却有了别样的美丽与迷人,意念当中更多地残存着、酝酿着、期待着一种情绪,想牢牢抓住他一生不放的依恋。

    身旁的赵启铭动了动身子,她小心翼翼地侧脸望他,只见他依然紧闭着双眼却熟练地将她拥入怀中,明明只养了一夜——这种亲密的姿态——他却仿佛早已习惯。

    转身面对他回抱他,任冉不自觉地脸红,肌肤的触感唤起了她昨夜的记忆,迷幻的,却是片段一般地浮现,有的声画同步,有的只是他焦灼的喘息、他安慰的低语或是她细碎的轻吟,要么便只是他精壮的身躯逐渐连贯的律动、满眼的他赤|裸裸的性感;

    被他埋入时的片段是另种官感,原先被忽视的电视声忽而变得清晰无比,她甚至听到了空调工作的低频声,但仿佛有两个时空在同时进行一般,赵启铭在她的体内创造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静谧,静到两人间的摩擦与交合在她的身体里在耳膜里都细致入微,而他同时又张开了一张无形的情网,让她的瞳中脑海中满满的他,他打湿的短发、他结实的腹肌,还有他深情而炙热的凝望,伴随着她滑入耳中的咸凉。

    私|处还在胀痛,浑身酸软,可任冉突然想把他弄醒,于是亲亲他的鼻尖再舔舔他的双唇,见他没啥反应又咬咬他泛出青茬的下巴。

    赵启铭皱皱眉唔哝句:“又调皮了……”便将她翻了一百八十度贴紧她的后背,死死箍着她,大掌顺着她柔美的曲线不安分地游走,“看你再敢调皮……”掌心划过腰窝壶口托起圆润,揉抓之下指节陷入她雪白的胸|脯反复起伏,他呼吸渐行浑浊,手下的力道愈发加重,唇吻在她的后颈齿咬在她的肩头种下一团团火种,嵌着她的臀瓣滚热的铁头更是不知何时已滑到她的股间跃跃欲试。

    任冉大口哈着气身子随着他的爱抚扭动,她本能地凹腰提臀,“你坏,没睡醒呢就想……”

    “你不想吗,冉冉……”拇指摩挲到她湿润的花心,腰腹猛地使力直直撞入她诱人而又柔软的甬道。

    “哈……嗬……你、你没带套?……”

    “舒服吗宝贝……嗯——”无数个日夜他都在幻想着能这般拥有她,用人类最有安全感的姿势占有她,毫无阻隔地占有她。

    任冉只觉身子已不是她的,快感驱使她交错起双腿夹紧双股,她想回头吻他,却被他抢先,交融的唇齿因他越来越快的抽动而大张喘息,丝丝银线溢出她的唇角,她浅浅地欢吟,血液沸腾,体内一阵悸动连带身子一起抽动。

    咬住她的颈肩揉捏她的乳|粒赵启铭陡然抽身,握住他昂扬的勃物在掌心喷射与她共攀云端。片刻后他蔫蔫地擦干手掌拥着她重新躺下,任冉摸了摸腿根,被那一大片粘滑惊到:“是你的还是我的?”

    “怎么办,害我死了好多儿子,你要赔我……”他困意犹在,缠着她一起睡。

    任冉转身掰开他的眼皮,“不许睡!难道你不该说些甜蜜的话给我听?”

    “冉冉你好棒……”说着就去吻她,明明双眼紧闭,却在毛手毛脚。

    “知道就好。”她嘿嘿笑着对他耳朵吹气:“要不要一起洗澡哟。”

    某男立马醒透,“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两人磨蹭到中午才出门,洗澡的过程很激烈不过也只是激烈,看了她那红肿的股间他哪还能再忍心兽|性大发。

    先是退了旅馆把任冉的行李送到他在剧组分到的房间,之后赵启铭带她到城市公园旁的音乐沙龙吃饭。

    下了电车,从公园穿过,路经一座金色人身汉白玉底座的雕塑,那金色小人身着燕尾服身姿挺拔正在拉小提琴,任冉驻足:“这是谁啊?”

    “小约翰·施特劳斯。”赵启铭答。

    “哦,名字挺熟。”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经常演奏他的圆舞曲。”

    “哦……”任冉知道答案就行了,不愿记太多对她无关紧要的东西在脑子里,与他十指交扣往前走,“快到了吗?我都饿过了要。”

    “前面就是。”

    早过了午餐时间,沙龙里用餐的不多,多的是桌子上只放着酒与咖啡的。

    入座后两人迅速点好餐,等餐时任冉问:“他们都在等什么?”餐厅的正前方有个简易的舞台,上面放着两排空椅子。

    “每天下午三点开始会有沙龙表演,微型交响乐、配乐演唱之类的。”

    追加的香槟首先送来,任冉口渴,香槟当水喝了一大口,“赵启铭,我决定对你刮目相看。”嘻嘻笑着望他。

    “那我以前都被你小瞧了?”他眼底泛着爱意握起她的小手吻吻她的手背。

    “当然不是!只是——”头盘与正菜同时送来侍者欠身请他们慢用,任冉边吃边道:“玫瑰和蜡烛什么的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是不是偷偷学了一手?还有昨天下午你带我去看那部观众少得可怜的文艺片,还选最后一排座位,故意的吧?想对我干嘛干嘛吧?”

    不承认也不否认,“跟你早上叫我起床的用意相仿。”他喝口香槟切块鱼肉又插了几片生菜丝一同送入口中,微笑望着她咀嚼。

    “可是我今早只是无聊了想把你弄醒。”她也要淡定地吃饭,输人不输阵。

    “我也只是想跟你一起看部意义深刻的电影。”

    她耸耸肩知道套他的话不容易,便道:“赵启铭,你的大腿肌肉腰部肌肉好有力好霸气!”

    “咳!……”他正在咽香槟,不幸被呛。咳了会,他挑挑眉当仁不让地:“谢谢。”

    她嫌不过瘾,“还有那根玩意儿,尤其威武!雄伟极了!”

    “喜欢吗?”他眯着眼微微笑。

    任冉不争气唰地脸红,“那是当然!期待你今后的表现哟!”

    餐毕避免任冉犯困,两人没多做耽搁,买单后出了沙龙,赵启铭随便找辆电车钻入,任冉也跟着跳了上去。

    靠窗坐,阳光明媚,任冉从包里取出墨镜戴上趴在窗台上幽幽地道:“赵启铭我都不想回国了。”

    其实自从在那个雨天与任冉重逢,赵启铭就隐隐觉得任冉偷偷一人过来宁愿瞒着他也不要直面他,一定是她家里的事还没解决,并且很有可能很严重。但除了让她开心,他什么都做不了。

    “冉冉,毕业后我们可以一起出国读研究生。”

    任冉回头扭着他的胳膊不放,“真的吗?那你要说话算话!”

    “所以回去后给我好好读书好好学英语,留学不仅要考英语还要看你大学的平均成绩。”

    “你可以教我嘛,你说你要不要教我赵启铭!”

    “你离我那么远,我想教也无能为力。”

    “我早把家当搬到你那啦!以后我就跟你混了赵启铭,不许不收留我!”

    他微微蹙眉,果然如他猜测的家中出了大事吧,可他扬着嘴角没泄露半点情绪,拍拍她的小脸蛋,“不乖的话当心我随时把你赶回宿舍。”

    “要不以后每晚陪你看一部意义深刻的文艺片?”

    他开怀大笑,拥她在怀。

    电车从多瑙河上的桥上走往老城区行进,任冉突然望见不远处巨大的摩天轮,“我要坐那个!”

    赵启铭按响电铃,两人很快下车。

    摩天轮在多瑙河上的一座小岛上,确切的说是在岛上的一个游乐园里。刚进游乐园任冉俩圆溜溜的眼就不够使了,她非要先逛集市最后做摩天轮,赵启铭怎样都行都依着她。

    任冉拉着他来到一处卖墨镜的摊位,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墨镜她一个一个地试,赵启铭无奈对店主笑笑,店主热情地邀他一起,他忙摆手道谢。

    任冉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副大得夸张的墨镜戴到赵启铭的面前,自己也戴上,照了照镜子非常满意直接掏钱问摊主:“How much?”

    “冉冉我就不用了!”

    赵启铭刚把墨镜摘下就又被她戴上,“不…可…以…不…要!多拉风呀,般配极了!哈哈哈!”

    说话间她已经把钱付好,店主乐呵相送。

    见他不说话,“赵启铭你就陪我戴一次嘛,别那么要面子啦,这儿没人认识你,唯一认识你的我完全不嫌弃你,好不好嘛——!”

    他连叹数次,见旁边又酒水摊,问:“要不要喝点什么?”

    “你不生气了?真不生气了?”望到前面有卖纪念品的,她又兴奋地拽着他冲刺过去。琳琅满目的小东西看得她乐不思蜀完全把摩天轮抛之脑后,“赵启铭我能买一点吗?回国还能送给沐沐!”摘了大墨镜塞到他手里。

    赵启铭能说不吗,她都已经热切地挑起来了。由于摊主经常接待外国人因此英语还算不错,没一会便和任冉谈得火热。

    赵启铭看着表,从十五分钟到半个小时再到四十分钟,仅是这一个摊子就让任冉那么投入,他扫眼望去长长的集市数十个摊位,如果都得这么逛的话,明儿也逛不完。闲来无事他也挑了两样东西,并默默先付了钱。

    任冉的“一点”绝非字面上的“一点”,她不仅成功地把她的背包装满了还把在摊子上现买的包也给填满了。为了向赵启铭表示让他久等的歉意,俩包她都自己背着,还特别好腔好调地掏出一件T恤衫给他:“喏,情侣衫,一对的!嘿嘿……”不知何时她已经套上了,最普通的白色T恤上印着维也纳著名画家的代表作。

    继大墨镜之后,赵启铭的接受能力已被大幅提升,他毫无怨言地套上所谓的情侣衫,接过她双肩的包背了一个提了一个,“看在晚上回去你会好好补偿我的份上。”

    “嘿嘿,赵启铭你在说什么?”她装傻装得比谁都像。

    两人终于朝摩天轮踱去,排队买票的人很多,大多都是父母带孩子或是情侣。赵启铭取了张小册子研究,任冉则好奇地东张西望,把她待会想玩的项目依次排了个序。

    两人身后排了一家五口,最小的小宝宝还在婴儿车里,任冉蹲下跟小宝宝打招呼,用她仅有的几个德语单词跟他问安。小宝宝有一对碧绿色圆圆的眼睛,胖嘟嘟的小脸可爱极了。任冉从背包里变出一朵玫瑰逗他,宝宝开心地“咯咯”叫,他的父母也跟着一起开心。

    逗笑之间赵启铭已将票买好,便带着任冉朝乘坐区的队伍排去,不过那一家五口很快也买好了票顺次排入队尾。夫妇中的丈夫用英语跟赵启铭聊了会天,任冉则继续逗小宝宝,她又从包里变出了几朵玫瑰送给宝宝的两个姐姐,夫妇中的妻子不会说英语只好在一旁连声道谢喜笑颜开。

    好容易轮到任冉这拨,她和赵启铭的前面有4人,由于每节包厢最多乘坐9人,因此赵启铭则跟夫妇提议让他们一家先上,这样他们一大家子就不会被拆散。一家五口的夫妇俩十分感激,趁机赵启铭向放行的工作人员商量,能否下一拨时只放入他和任冉两人,因为他一共买了9张票,按理来说可以包下整个包厢了。

    放行的人认死理,说他们可以坐四次但不能独占包厢。

    这时正准备蹬厢的一家五口中的妻子从丈夫口中得知赵启铭的请求后,严厉地对放行的工作人员道:“我相信没人会对此有意见!他们有9张票完全可以!”随后又大声询问起在场排队的人。

    “无所谓,别耽误时间了。”“他们大老远来的,何必那么较真!”“没意见!这小伙子多浪漫呀!”

    工作人员见民意一边倒地支持赵启铭,只好让步,末了还对赵启铭说:“你们可以坐两圈,祝你们愉快。”

    任冉一直没搞清发生了什么,直到摩天轮再次升起,包厢里只有她和赵启铭两人时,她坐在他的腿上靠入他的怀中,“刚刚是不是耍了什么手段?”

    “冉冉,你真该练练听力了。”

    “你之前说的是英语?”她大惊,立马又:“嘿嘿……太吵了,没听懂很正常的!”

    他弯着眼角,吻吻她的小唇,“上次没能在央广塔上看日落,这次能来看维也纳的黄昏也不错。”

    任冉搂住他的脖子,若有所思:“我们算是从高二下半学期认识的吧。从认识到现在都两年了,我怎么觉得过得那么快?”

    “接下来的日子会过得更快,快乐的时光总会消逝得很快。”

    “你就那么确定每天见我都能开心?”

    “你难道不逗我开心?”

    “我还想让你哄我开心呢,咻咻。”

    “只要你开心了我就开心,冉冉。”起身把她抱到扶手旁,从背后拥上她,“不过有时候你不开心我也开心。”

    任冉不解回头仰望着他。

    赵启铭收紧双臂环抱着她,“比如说你吃醋的时候。”

    “哼!你想太多了赵启铭,我自信得很哪会吃醋!”

    “还有被我惹毛的时候。就像现在。”

    “赵启铭你大坏蛋!总下套给我钻!”

    “哈哈冉冉真不好意思,你越毛我会越开心的。”

    “看我多大度!牺牲小我成就大你!”

    他深深吻下她粉嘟嘟的唇瓣,火红的摩天轮升到半空,漫天的火烧云印在被他们别在领口的巨大的墨镜上。夕阳西沉,明天还会是个美好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很足吧~~~ 所以俺可以含泪求花花了嘛?~~

 48一致了

    “我们应该回不去了。”

    礼花在不远处的高空绽放;一朵、两朵、三朵;任冉喜欢那一瞬它迸裂时的声音,内心深处会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可当下的她——静谧的车厢里,清冷的夜晚,身旁坐着曾经的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颓败,甚至七年前最落魄的时候也未曾这般失落。

    有些话在出口之前总会让人对其有所期待,期待听者的答复期待能让后续的进展有所改变;可结果往往是,那口一直提着的气没了,幻影也没了,剩下的只有残酷。

    任冉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回国前她曾准备了许多话,以防会见到他时没话可说,那句话便是其中之一,可她练了更多的反复了数十遍的:“好久不见,还好吗?”“听说你升为总监了,恭喜你。”却一次都没用到。冥冥之中,似乎根本就不给她说出这些虚伪的话的机会,相比他过得好不好,她更想知道他是否想她是否想见她是否还记得她。

    只听耳边“叮”,“呲”,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弥漫开来。

    猩红的烟头在暗处忽明忽暗,他仿佛要用尼古丁将两人溺死在暗夜的车厢。

    任冉被呛到,止不住地咳,她要开窗,先是发现手边的车窗按钮失灵,接着想开车门,却连门也开不了。

    赵启铭就算不抽也是手夹香烟搭在方向盘上让它自燃。不问她,不管她,单单不放过她。

    他一连抽了五根;车厢里空气稀薄得让人喘不过气。殉情?拉着她一起上路?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可隔着青烟,他的表情已非悲伤而是悲凉的愤怒。

    末了他将车子解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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