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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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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睡去又醒来,任冉的眼前只有一条缝的微光,随着道路颠簸不歇;她的心则陷入了无尽的黑暗,被往事所埋葬,再无前途,覆水难收。
赵启铭突然伸出长臂拨开紧紧包裹着她的西服,掌住她的侧脑缓缓托到身畔。他眼盯前方凑身深深吻上她的发顶,“冉冉,就快到了。”
她冰冷的头颅在他掌中瑟瑟不止,他让缄默继续在两人之间蔓延。
车子钻入密林,道路愈发崎岖难行,也正因如此,随后稳稳的停泊才如急刹车一般带来难以适应的平静。
赵启铭首先下车再绕过车身打开副驾驶门,把手电筒放在她的怀里,屈膝将任冉的两只胳膊环绕在他的脖子两旁搭在他的肩头,将她抱出车厢。锁了车,“帮我照下路冉冉。”她照办,融为一体的两人便开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中缓速前行。
可能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也可能只是一刻钟,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一栋两层小洋房在大树的掩映下逐渐在任冉的视野中清晰。
门前,“我上衣口袋里有门卡,拿出来放在这刷一下。”
任冉很快找到,只听“哔”得一声,门便开了。
进屋,赵启铭轻车熟路地将她放入客厅沙发,来到玄关门廊拨起电阀,“滴”声后按下开关,整栋屋子瞬间灯火通明。
任冉本能地紧闭双眼,半晌当她觉得应该可以适应这光明时,试探性地睁了睁眼,赵启铭便已经蹲在她的面前。任冉被轻微吓到,身子往后躲,却被他一把裹入怀中。他死死箍着她,要把她揉入骨子里。她怕极了,怕他开口问她,怕他知道真相,怕他比之前还要厌恶她,恐惧是深渊,她不在边缘,而是已坠入渊底。
赵启铭重新用西服罩住她,把她抱入卧室放入柔软的被子中。他蹲在她身旁的床畔,隔着西服抚摸她的脑袋,“我要出门一趟,在这等我。别怕,这里很安全,睡一觉,醒了我就回来了。”
任冉没有给他回应,静静地呆在充满他的气息的西服中。她感觉到他扶着她的头后隔着西服不舍地吻她,紧接着仿佛毫无留恋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操控遥控器的声音、空调工作的声音,脚步声再次响起,先是接近的,却很快顿住,长久的数分钟后,声响渐行远去,关门声后,房间里回归寂静。
赵启铭回到车里,再次确定了手机没信号后启动车子向市区方向驶去。
艰难的大半个小时的颠簸后,车子顺利驶入市区。赵启铭将车泊在路边,沉思了许久,之后果断掏出手机打出第一通,“老刘,我启铭,抱歉那么晚还打扰你,有件事请务必帮我。”
“说吧,只要你老哥我能做到。”
“有条新闻我希望你能帮我压下,只要是出现了‘任冉’或者我的名字的字眼的部分,不管是娱乐版块还是财经版块,不管是明天还是后天还是往后,我都不希望看到。”
对方没有多问,“好,包在我身上,放心吧。”
同样内容的电话,赵启铭一个打了几十个,报社、电视台、网络媒体、印刷厂、报亭管理部,只要他能想到的,直接的关系,托关系,求人,欠人情,全打了一遍招呼,他要把事态控制到哪怕有火星,也无法燎原。
所有的办妥之后,已到凌晨深夜,最后,他把电话打给秘书,“帮我准备两张明天飞德国的机票,中午的,如果登机前两个小时还没接到我的电话就把它改签到下午,同样,下午若是也没我的消息就改签到后天。”秘书正在睡梦中,但很快清醒,记录下来后,第一时间操办起来。
打开车窗,烟抽到一半,他弹了烟头,启动车子,原路返回。
回到秘密居所时,东方已泛鱼肚白,他从后备箱找出工具,进入花园剪下一捧含苞欲绽的茶梅。抱着花束,赵启铭坐到洋房前的藤椅上,仲春山间寒风料峭,他坐了半包烟的功夫,直到口腔苦到麻木,才起身收拾了烟头捧花进屋。
换了鞋后茶梅还没来及插入花瓶,他首先登上二层卧室,悄悄开门,见到被窝中熟睡的任冉才安心撤到楼下厨房。
赵启铭不擅长花艺,大致修剪了下花枝便一股脑地放入灌了大半水满的水晶花瓶。端着花瓶来到二层放到主卧门口,之后来到次卧的浴室洗了两遍澡刷了三遍牙,喷了口腔清新剂又涂了点男士香水,确定身上已无烟臭味,才最终带着花瓶进入主卧。
花瓶摆在她那头的柜子上,赵启铭脱了浴袍从另一侧钻入被窝。任冉几乎还保持着他走时的状态,连西服都还被她裹在被中。他轻悄悄地把她从西服中掏出,揽入自己的怀抱。黏在她鬓角的长发还是湿的,她紧闭着双眼,纤翘的睫毛羽翼一般上下抖动,她似乎在做恶梦,他摸到她贴身的衬衣都已快被汗湿。
赵启铭小心翼翼地脱了她的外套,又轻缓地脱去她的上衣和长裤,只剩内衣裤时,他犹豫了,想到上次那般对她,他的心头隐隐作痛。然而从看到任冉被困在人群中听到那些另他大为震惊的言论后,他就强迫自己不去深想,不要当真,他一面禁锢着自己一面解脱着另个自己,这又哪里是没深想后的局面。可至少此刻,她重新回到他身边被他抱在怀中的清晨,他要选择自欺欺人。
松开她的胸罩,裹着她,赵启铭火炉一般的身子愈发滚烫灼烧。多年以前在此的回忆泛出脑海侵蚀他的理智,曾经禁忌而又甜美的情愫再次挠痒他的心尖。头颅埋入她的颈窝,大掌做贼一般地揉摸起她傲人的双峰,时隔多年维也纳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清晨仿佛电影一般再次上演,他想做|爱,跟他怀中跟他心中唯一的女人做|爱,他疯狂地想,急不可耐地想,堕落地想,可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恨她,更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一般般,但信息量较大。
消化不良的亲们,要记得找“寻牌”吗叮咛来帮忙~~~
53
时光倒回到四小时前。
赵启铭走后任冉静静地躺在被窝里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许久;她像个被摔坏了的木偶娃娃,原本躺下时应自然地闭上眼;她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灵魂出窍一般;又仿佛在体验4D电影;一幅幅画面一串串片段扑面而来;只因那条通往这秘密居所的道路唤醒了她所有回忆。
故事还得从十二年前她与赵启铭从维也纳回国后说起。
两人结束了维也纳之旅回国后没多久就大二开学了;任冉每天F大、Q大两点一线地跑,头俩星期因为还没适应这种奔波连瘦5斤,原本就苗条的身材变得更加骨感,赵启铭一方面心疼一方面嫌抱起来没手感,便每天给她加餐准备夜宵;于是被喂了俩月后任冉终于回归原先的体重;又由于每天规律的“按摩活动”条子越发有料。
然而两人平静而甜蜜的生活并未持续太久,甚至短到任冉之后回忆起来,在赵启铭与她相识的那十四个年岁里,有至少十年的时间都被困在沮丧、担忧、与羞愧之中。时过境迁,尚有一点她可以庆幸,便是很多时候她虽痛苦,但她从未麻木过也未曾迷失过,哪怕会后悔会抱怨会自暴自弃,她也坚定地踏着每一个步伐。
大二下半学期的某一天,赵启铭忽然接到赵晋的电话,电话里他希望赵启铭能带着任冉到某酒店参加庆功宴,并且他有话要当面对赵启铭说。
赵晋那年的戏卖得很好,尤其是在年轻人群体之中,但片中最引起媒体及粉丝们兴趣的并非在维也纳美泉宫、茜茜公主宫、金色大厅、博物馆区等的实景拍摄,也非其精良的制作班底,而唯独是片中男二号的扮演者——赵启铭。
赵启铭倍受关注的原因主要有两条。第一,他从未参加过任何一场宣传活动,明明受到赵晋的重视,这点从其戏份的重要性便可看出;第二,他与年轻时的赵晋惊人地相像,甚至有媒体拿片中男儿号的截图与赵晋年轻时的照片作对比,再加上赵启铭也姓赵,一时之间两人有血缘关系的传闻铺天盖地。
赵启铭是个知恩必报的人,参与赵晋的电影拍摄他不求名利但求赚点钱补贴家用,而赵晋对他的慷慨早已超出了正常同等级别演员所能有的待遇,这对赵启铭来说便已是最大的礼遇。因此当赵晋提议把任冉也带去庆功宴时,赵启铭虽不大愿意,但也照办了。
赵启铭与任冉被人接到饭店时,门外已聚集起众多消息灵通的粉丝,由于任冉华服着身,因此两人走不快便也无法轻易逃脱粉丝们的火眼金睛。果然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从未在公众场合露过面的赵启铭,一瞬之间他们已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索要签名的、请求握手拥抱的、疯狂袭胸的比比皆是。幸而到饭店入口的路并不长,赵启铭抱起任冉一面硬着头皮拨开人群一面赔礼抱歉着进入大堂。
任冉被他稳稳放下,理了理长裙,“哎哎,某人这一公主抱也不知要害多少少女伤心欲绝哟——!”
赵启铭笑笑,扶着她的腰低头便是一吻。果然,身后顿时尖叫一片。
“赵启铭你又坏了,恩爱哪是能随便秀的。”任冉承认她不是啥善主儿,嘴上说着却无半点责备的意思,甚至一丁点欲收敛的心都没有。她挎上赵启铭的胳膊,踮脚亲了亲他的脸颊,才接受在一旁恭候多时的大堂经理的引路。
大堂经理一路小心地在前带路,引到包厢门口时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赵启铭,刚想索要个签名,赵晋开门了。
“哈哈启铭,来的正好,我正想打电话问你到哪了呢。”赵晋力道十足地握上赵启铭的手,又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随即赵晋对任冉伸出右臂曲着等她挎上,“来,我们进去吧。”
任冉微微嘟嘴望望赵启铭,她表示不想跟他分开。可赵启铭双手抄起袋,“乖,我会一直在你身旁呆着。”语气中不免有些无奈。
赵晋踱入包厢时引来屋内几十号人的欢呼,同时还有向赵启铭和任冉投来的微妙的目光。
“小冉,大家还都记得吧,不然我再带你认一遍,大家都很想你。”赵晋拍了拍挽在他胳膊上任冉的小手。
“赵导,您忙您的吧,我没关系的,呵呵……”任冉答。
庆功宴以自助餐的形式进行着,没多久赵启铭就被甩开了,他也不是落单,而是被当时的搭档们缠了去,尤属在片中与其演对手戏的黄发女最为积极。赵启铭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他们聊天默默注意着任冉的行踪,他不愿承认自己不放心赵晋,他宁愿是自己想太多。
“小冉对于上次的提议考虑得怎样了?”赵晋停在正在聊天的制作人和几个副导演身边,取了份水果给她,细细地望着她看。
半年前在维也纳赵晋曾向任冉提议让她出演他下部新戏的女配角,任冉觉得没啥必要向赵启铭提起,因为她就没想过要答应赵晋,因此那么久过去了她早就忘了。“额赵导,我还是想专注于自己的学业,而且相比演戏我更喜欢看戏。”
赵晋没有询问她是否喜欢他的电影,只问:“那小冉都喜欢看些什么类型的电影?这样吧,你说几部你最喜欢的给我听听。”
任冉根本就没心思跟他继续聊下去,她支支吾吾地不着痕迹地张望起赵启铭的身影,他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甚为突出,“嗯……我看的片也不多,也没什么最喜欢之说,呵呵……”她深深望向远处被她迅速发现的赵启铭,仿佛有心电感应,他突然侧过头来看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碰出无形的火花。
“那小冉,你对赵启铭拍戏怎么看?”赵晋又问。
一听到“赵启铭”的字眼,她立马经心起来,考虑了一下,“本质上我不喜欢他去拍戏,因为这样他陪我时间就变少了。但赵启铭是个极为有责任感的男人,他想靠自己的劳动所得对我好,我没理由反对这样的他。”
“倘若我不再启用他了呢?当然我只是说笑。”
他的笑容老道而深沉,任冉看不出任何破绽。她答得十分小心,“赵启铭对您的知遇之恩十分看重,假若您真不再雇他,想必您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相信他依然会尊敬您,当然,我也会感激您这两年来对他的关照。”
“光是感激就够了吗?”赵晋从她拖着的盘子中取了颗葡萄,指腹划过她的手背,炙热而耐人寻味。
任冉微微躲了下,狠狠皱起眉头,“抱歉赵导,我只会对赵启铭大方,其他人,包括您在内,我最多能给的只有感谢。”
“当然小冉,这样的女孩子才惹人喜爱。”赵晋理理袖口,“可感谢也分口头与行动。那件事不如你再想想?启铭拍戏时你也见到了,不难,只要肯用心就行。再说,你加入了,不就跟能多跟我们在一起了吗,呵呵!”
那晚的庆功宴对任冉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对于赵启铭来说则如一次成功的个人宣传,次日她与任冉的亲密照便登上了各大娱乐版块的头条,它们多以“神秘的男二号与神秘的女伴”作为标题的主旨,而由于两人完全没有防范意识,被曝光的照片量大且清晰,由此为好事者进行人肉提供了最好武器,两人身份的揭晓只是时间问题。
由于两人都不关心网络世界,因此当越来越多的人到Q大和F大特意见他们并且发展到后来愈演愈烈的跟踪与骚扰时,赵启铭与任冉都未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这样给两人各个方面的生活都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可能刚开始在路上被人认出来还挺新鲜,但久了后被人当动物似的当街围观,滋味实属不佳。
两人“备受追捧”的热潮持续了整整小半年,期间有关两人的各种生活照和所谓的友人八卦不同程度地充斥着大大小小的论坛,这种令两人倍受郁闷的局面直到赵晋下部新戏的启动、新的暴点的出现才算渐渐化解。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不过这次全由任冉的好奇心所致,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她不是那只猫也差不多了。
大三的寒假,赵启铭决定带任冉回云南陪母亲过年,任冉在征求的伯父的同意后欣然与之前往。
两人坐飞机先在昆明下,逗留了两天置办了些年货后,才动身去的赵母的所在地玉溪。玉溪毗邻昆明,山清水秀,就算是任冉第一次见了也有想离开北京离开她优越的生活环境到此隐居的念头。
当地穆斯林居多,他们不过农历新年而是过圣诞节,因此赵启铭与任冉抵达的时候,跟任冉想的完全不同,她以为会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道上铺着厚厚的红色炮纸,小孩儿成群满巷子蹿,而实际上就只有零星的门户上贴了些春联或者倒福而已。如此单薄的年味,不仅出乎她的意料,更是让她倍感紧张。
“赵启铭,万一你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见她愁眉不展,他揉了揉她粉扑扑的小脸,“她要是不喜欢你,你就只管当好我的女朋友;她若是喜欢你,你就当好一个准儿媳妇儿;假如她非常非常喜欢你,跟我一样喜欢你,你就当好一个女儿。这样可以了不?”
“嘿嘿,原来你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地喜欢我啊——!”她喜笑颜开地搂上他的腰。
捏捏她的鼻尖,“那你也要不要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地喜欢我?”
“我哪里没有了!”她嘟着嘴摇头,把鼻子从他的手中救出。
“那我可以期待一下你今晚的表现?”
“你坏你坏你坏!”任冉脸一红投进他的怀里,连捶他的后背。
赵母的房子扎在秀山脚下的海通县,出城往南百余步便是有“云南四山”之称的秀山,因此远远便能在房子旁瞧见山中隐隐烁烁的寺庙禅院,别有一番意境。
深吸一口气,任冉敲响了院子的铁门,“阿姨,我和赵启铭来给您拜年了!”
赵启铭揉揉任冉的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没一会铁门被打开,一位身形干瘦却齐耳短发倍显精神中年女人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哦,启铭来了啊,好,好。”她笑的时候鱼尾纹特别深,但由于太瘦,看上去便没那么和蔼。
“妈,这是……”
“阿姨好!您叫我小冉就行了,祝您新年快乐!”赵启铭刚开口任冉就把话抢了去,她想好好表现给赵母留下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
然而赵母脸上不多的随和在看到任冉的一刹那消失得精光,“你跟侯琴什么关系?!”
任冉简直被她的厉声吓到,下意识地往赵启铭的臂弯里躲了躲,“阿姨,我并不知道侯琴是谁……”
“你母亲叫什么?!”
“我妈妈叫刘清,清楚的清。”
“妈?……”赵启铭皱了皱眉头,揽上赵母的肩头,“冉冉出生在北京,不是云南,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赵母没再坚持,抬脚便往院子里踱。那侯琴也非云南人,而是北京人,让赵母放弃追究的不是赵启铭的只言片语,而是她不想回忆起那些往事。至于儿子的小女朋友,她恐怕是喜欢不起来了,只因任冉与那侯琴——她此生唯一羡慕嫉妒恨的女人——长得太过相像。
任冉与赵启铭两人被赵母甩在了身后,任冉戳戳赵启铭又指了指前方的赵母,小声道:“快去跟你妈妈亲亲,去去!”
赵启铭的性格多少有些随母亲,两人都是冷体质,从小到大赵启铭就没怎么跟母亲亲昵过,因此任冉那样怂恿他实在强人所难。
见怎么戳他都无动于衷,任冉只好亲自上阵。她把手里的年货塞到赵启铭手里,快步踱过去挎上赵母的胳膊,“我和赵启铭得在您这住大半个月,实在是打扰您了阿姨!有什么家务尽管吩咐我来做就行啦!”
赵母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本就不喜欢她那张脸,抽出胳膊,“启铭睡他自己的卧室,你待会跟我去看你的房间。”
任冉心口一凉,还是道:“好的!谢谢阿姨,劳您费心了!”
云南没有暖气,山坳里又容易聚集冷气团,头几天住在赵母家着实把任冉冻得不轻,她把所有厚衣服都穿上甚至还戴上了帽子套上赵母的棉鞋,坐在客厅里她也依然手脚冰冷直哆嗦。赵启铭心疼她便想到集市里买取暖器和电热毯,也不知为何这边很少有这种东西卖,赵启铭找了几圈最后买了三只热水袋回来,一个给她捂手一个捂胃一个捂脚。
热水袋虽麻烦,但效果不错。只是任冉身体虽不觉冷了,心理上被冷待的情形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赵母常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任冉也不好意思乱跑,虽然她很想上山瞧瞧,但她不想弄得她跟赵启铭是来度假然后来这借住一下似的,任冉是诚心想来给赵母拜年,因此赵母一天不出屋,她就一天在客厅里带着不挪窝。
幸好春节期间有趣的电视节目多,倒也不会多无聊。沙发里,赵启铭搂着她把头搭在她肩窝里假寐,任冉则时刻留意着赵母的房门。就在任冉也快睡着时,赵母忽然开门而出,任冉条件反射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无辜的赵启铭随即扑个空。
赵母见到自家儿子难得的傻乎乎样,不禁笑了笑。
任冉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她轻轻奔到赵母身边跟其打招呼,“阿姨下午好!”
赵母低低“嗯”了声。
别看这只是一个字,这可是三日来赵母第一次回应她,任冉别说有多高兴了!而她一高兴就得意忘形,挎上赵母的胳膊,“阿姨我们晚上出去吃好不好?我听赵启铭说您特别爱吃‘天桥楼’家的卤牛肉!嘿嘿,我也想尝尝阿姨喜欢的食物,所以……”
“能吃辣吗?”赵母淡淡问。
“能!我可能了阿姨!我还能特吃酸的!将来一定能生对龙凤胎!”
赵母僵了僵,突然笑得开怀,可她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任冉。很快赵母抽了手往洗手间踱去,丢下一句话:“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家去迟了要排队。”
任冉反应了下,“嗯!我这就去换衣服!”
赵启铭早醒了,他起身跟着任冉来到她的房间,任冉刚想关门,他一个凑身钻了进去。
“喂!我要换衣服啊赵启铭!”她压着声儿喊。
他无赖地坐到床边,把她拉到怀里抱起她的小腰放在他的腿上,“你们去吃牛肉了,我也要开荤。”
“你当然是跟我们一起啊,你不去谁付钱?”她跨坐得不舒服,挪了挪屁股坐得深了些,勾着他的脖子,“当着阿姨面你可别跟我那么亲密啊,一般婆婆都会吃儿媳的醋的!”
他宽大的手掌探入她的内衣,托着她的乳弧揉搓,“我妈不会的,别看她现在对你冷淡,只要给她点时间,她会偷偷想着法儿地对你好。”
任冉被他揉着身子发软,说话也嗲了些,“真的吗?我好怕她不喜欢我,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讨好她,她连门都不出,如果她爱看电视我就陪她看一天,如果她爱嗑瓜子我就陪她嗑一晚,我好想跟她亲近亲近。”
赵启铭温柔地望着她,深深吻上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头不放,“想亲近我妈,首先要亲近她儿子。”
她短促的呼吸渐渐被他的粗喘所吞没。反正要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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