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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路痴嫁不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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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扒皮听了这一轮的故事,用无比纯净的眼神看着我,叹息了一声:“看来我心眼真好。”

我也敲他,不过用的是枕头,敲着敲着,就擦出了一点激烈的火花。

这点火花起于口舌之争,终结于身体摩擦(我真是个隐晦而有才的人=v=)。

= =

昨晚,跟杜晓说了那番话后,我真切的想过我和顾扒皮的未来,结果是无果……

我不知道现在都像做梦一样,我怎么还能往更远的地方设计更远的梦。

可我又觉得实在愧疚,这一段时间顾扒皮什么都不说,就用除非出差,每天早上准时来接,每天晚上吃完饭送我回寝室这种行为,一点点介入我的生活。

说是做梦,说是觉得不真实,但是只要我伸手,他都在我身边。

他的不强求,让我现在慢慢回想起,更加坐卧不安,我是不是该问问他对我们未来有什么规划?

可我问不出口,我内心隐隐担心,有些话问出口,有些事情就发生了质变,再也回不来了。

总该找个机会做点什么,乌龟也该从壳里探出头来向前面迈几步了。

不过s m,绝对是因为发现顾扒皮别扭受的属性情绪激动外加昨晚被杜晓那个“结婚或是s m”的问题干扰下说出的不正常的话,几下把话题转开后,我计划要不要到开学前的3天,都住在顾亦南那边试试。

今天是我最后一天上班,昂的斯坦的姐姐和柱状爱好者哥哥都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舍不得。

昂的斯坦的姐姐难得的温情,淡淡的问了我一句:“你以后会来这工作吧?……迟迟?”

她叫我迟迟,不知道为什么,我眼泪一下子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扑上去拥住她:“那是当然了,不然我怎么舍得小清清你嘛。”

“恶心!”她重重的拍我。

柱状爱好者哥哥则满是孩子气的笑容:“路迟你干脆有时间就过来好了!不过不许空手过来,每次一根小黄瓜是最低要求。”

我逗他:“我给你带火腿肠,好歹也是肉。”

他笑眯了眼。

尹助理走过来把实习鉴定交给我,我粗略一看,惊呆了,那么高的评价,我有做到么?

果然还是关系户……

幽幽的看向顾亦南的办公室,和领导“搞”好关系,真是有效果啊……

顾亦北突然出现,掐断我的视线:“哎哎哎,别那么不舍,以后还能常常见到的不是?”状似是在宽慰办公室里的所有人,一个标准的骚男桃花眼却颇有深意的飘向了我。

我先看清楚四周没有状况后,一脚给顾亦北踢去,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骚孔雀,我等着有一天有一个比你还毒舌的女人征服你!”

他又握住我的手上下摇晃:“谢谢你的祝福!我一直就想找个这样的女人,不然高处不胜寒啊,我一个人独自在顶峰实在太孤单。”

我咬着牙齿使劲捏他的手,却就是捏不散他面上的贱笑。

可专心致力于这件事的我,却突然听到后面文件夹掉地的声音,刚刚转过身,看清眼前的人是上两次撞见我跟顾亦北“奸情”的小秘书,我整个人呆愣在那里,欲哭无泪。

老天爷,你对待我怎么可以这么狗血?

于是在我结束实习的前一天,我又有了新一轮的绯闻:委曲求全和坏男人顾亦北握手言和。

还引发了公司上下女人的争论,一派说我包容回头浪子,具有传统女性的美德。这派人大多是维持公司上下卫生的清洁员……

而那些白领则说我骨头太软,丢了女性的脸。

不过事实证明,我果然没有成为暴风中心的本事,围绕我展开的话题没有持续多久,在我和顾扒皮一起下班时,就听到别人的细碎言语,主角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人。

一群人聚在门口,

——“我还说辛圆缺最近安分了一点,结果今天来找她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

——“什么中年人……分明就是老人了,不过还挺有气质风度的。”

——“她看重什么气质风度,就是看准了钱吧,气质风度不是钱堆出来的么?”

——“不过这个老人有点面熟。”

——“有钱人你都面熟,走吧,下班,管那么多干什么,工作做完了?”说话的这个是个女主管,看上去还稍微理智了一点。

我皱眉看向顾亦南,他表情果然严肃了很多,记得上次他说过辛圆缺和顾聿衡很纠结,那现在这个情况算是什么?

几步走到前面,却刚好听到一声脆响,仿佛敲在每个人心里,我脚下也不自觉一错,就见身边的顾亦南加速,越过我身边,去扶住了那个勉力站起来气的浑身颤抖的中年男人。我也忙走近了,扶住一边捂着脸咬着嘴唇一语不发的辛圆缺,这才听见顾亦南在低声劝那个男人:“叔叔,别这样。”转过目光来,若有若无的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忙拉着辛圆缺往另外一边走去,她倒是非常配合,走到一半,她开口:“去地下停车场。就你了,陪我喝酒去。”

我又呆住,她却反客为主,不容拒绝的拉着我从大厦后面绕进地下停车场,走到她的红色跑车前按响中控锁,放开我,大步绕到车另一头,钻进驾驶座,冷冷说:“上车。”

我有些犹豫,上次我误会了她,想起她脸上的嘲讽神色,心里还有点愧疚,可是今天……我好像跟顾亦南还有个……约会?

“你不去我自己去好了。”她发动车子,摇下窗子,瞥我一眼,似乎准备一踩油门走人。

我一咬牙,想到顾扒皮唤的那声“叔叔”,心里一动,忙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冷着脸坐在一边,被打的左脸朝着那边我也不知道情况,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顾扒皮,正准备接,电话就被她拿了过去:“喂,对,人在我这,她今晚我借用了……嗯,我负责她的安全,明天把她送回学校……你不要告诉他,这是我的事,好,我信你,拜!”

手机被抛回了我身边,我在一边却有了我被黑帮老大绑架了的错觉……

而今晚我跟顾扒皮的约会,是真正泡汤了……

直接去了一家酒吧,她帮我叫了一杯果汁,自己拿着伏特加,不兑绿茶就这样喝,烈酒最初沾着她有些破损的唇边的时候,她皱了皱眉,可一杯一杯喝惯了,仿佛那酒,就和水一般。

我不知道她酒量,可这样喝下去,铁人也能喝醉了。

她之前什么东西都没吃,我思索再三还是喊住了她,准备找点话聊,减缓她喝酒的速度:“上次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她脸上出现一丝愕然,如我期盼的止住倒酒的动作,唇边勾出一抹艳到极点的笑容:“你真是个单纯的孩子,你也没对我做什么,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反而你因为我而吃醋,我一该满足,这算是对我实力的肯定不是?二,我该为亦南哥开心,我最难过的那几年,他帮了我很多。”

我看向她因为酒力而浮上了淡淡浅红的脸,眼中没有一丝醉色沉重的迷蒙,而是越发清亮动人。

她又仰首灌下一杯酒:“迟迟,你喜欢他吧?喜欢到准备好牺牲很多东西对吧?”

我依旧默然不语,因为我觉得我现在说任何一个字都会打断她,而我也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辛圆缺也没管我,只是微微笑着:“我为了爱情,牺牲了太多,可这些都还不够,我跟顾聿衡,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在一起,爱而不得……真是对我最大的报应。”说着说着,眼泪似乎就下来了,她抹去,“你说怎么办?我难道要他放弃轮椅上坐着的他的父亲?虽然他们关系从来不好,可我却迈不出那一步……”

“顾家的背景太大,那时太执着的要追求爱情,后来才知道,只有爱情远远不够,世间的牵绊太多……”辛圆缺又连着喝了很多杯酒,趴在吧台上喃喃,“我想我恨顾家的人,我恨,真的恨……可我又恨为什么我不是顾家的人,如果我姓顾,如果真的姓顾……”

如果真的姓顾,是不是就不用纠结,是不是就少掉很多烦恼?

那是怎样一个家?父亲会在大庭广众下,掌掴自己的继女,自己儿子的爱人?

眼看辛圆缺已经趴在吧台上睡过去,她的电话却突然响了,我从她包里拿出手机,看屏幕上的显示人却不是顾聿衡,而是两个很简单的字“陈易”。

犹豫着接起来,那边是一个很沉稳的男声,听到是我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后问我辛圆缺在不在,我看了看辛圆缺的情况,她朝上的左脸微微肿着,这个时候是不是不适合叫顾聿衡?稍作考虑,我开口:“圆缺姐醉了,请问你是?”

很快的男人过来了,眉目英俊,气质如他的声音,十分稳重,我稍微放下了点心,刚刚也给顾亦南打过电话,他也说可以将圆缺姐交给这个叫陈易的男人。眼看着陈易扶着圆缺姐走了,我玩着手机,走到酒吧的对门,按照顾亦南的吩咐在那里等他。

8月末的夜晚,应该是让人舒适的凉爽天气,我却觉得心情很沉重。好像刚刚准备迈出去的一步又要被吓回来了。顾亦南的父母会不会也给我一巴掌,让我离他们的儿子远一点?

脑中突然出现了汪东妈妈平淡到如死水般的脸,脑海中隐约飘过那些成为我梦魇的话语,正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面前便隐约有了人影,我抬头,对着面前的顾亦南笑了笑。

上天真是对他太过偏爱,同时给了他这么优越的家庭,无可挑剔的外貌,出色的才干能力……

好吧,我嫉妒他,嫉妒的打滚。

如果老天爷再给他一个像我这么完美的老婆的话,是不是会美死他?

想到这里,我又傻傻笑了笑。他半眯眼睛,淡淡开口:“傻笑什么?”

我涎着脸,垫高脚尖揽住他肩膀:“傻笑原本以为我们今晚约会泡汤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完成。”

“哦,你是指法国作家萨德(sade)和奥地利作家马索克(Masoch)?”他微微挑高眉梢,拉下我的手,放在手里握好,再认真问。

我愕然望向他,什么东西?

咱不同族

我满是愕然的看向他,但属于女性的本能,告诉我,这两个颇有内涵(其实就是你不明白)的作者名字,将会让我不大好过。

“不是sm么?我好像知道这个词的源头。”他抿了抿唇,做出回忆状,“我还记得sm的英文是sadomasochism,是心理学家艾宾根据上面两位的名字取出来的,你还想丰富点其他知识么?”

“……不用了不用了,”我忙不迭的摆手,“在我的理解中,它就是睡眠一词的拼音缩写……睡眠,shui、mian,sm,嘿嘿……”

我恨顾扒皮的博识多学……恨恨恨!

他听了我的话,轻轻的扬起唇角。

因为他的笑容,我心里像是被谁揪了一把,重重的酸涩弥漫开来,四周明明喧哗的环境霎地安静下来,灯红酒绿之中,我只凝视着那一点笑。渐渐的眼前花了,估计是盯一个地方盯的太久,眼睛酸的厉害,仿佛我一眨就会留下眼泪来。

“怎么了?”顾亦南停住脚步,皱起眉头,表情有些凝重,“被吓到了?”

我回过神来,牵着他手继续前行,只是将牵手的动作换成了手指交叉相握,走了几步,我又瞅向面上还存有怀疑的他,眨眨眼,悄声说:“我们快回去吧。”

他似是僵了一僵,还想说什么,最终却也紧紧的回握住我的手,转身往马路对面走去,我一顿,唇角已经在不自觉的抽搐。

他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尴尬,也看向我,然后淡淡的说:“没事,你不知道车停在哪里,不算是迷路。”

这算是安慰吗?

安慰还用这个调子,他真的很欠扁。

手掌外扩,手指回屈,轻轻的挠了一下他的掌心,感觉到他浑身轻微的僵直与颤动,想起在日本的时候,在汪东面前,我也暂时忘记了一切,无所顾忌的干了这样一件事,不由觉得好笑。

缓缓松出口气,心里翻滚的烦闷,终是暂时压了下去。

我一向乐观,是的,很乐观,不必为下午来自顾亦南叔叔的那一巴掌受了刺激,不必为辛圆缺的苦苦挣扎而联想起自己,不必为别人的悲伤绝望而感同身受。

只是汪东……

不想不想,我不去想他,总有一天能忘。

没有人会因为爱情而死去,我会好好的活下去并收获幸福。

在车里漫漫的寂静中,我看着外面的灯火想,我要成功,一定要成功。我要证明给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看,我路迟也一定是可以很幸福的。不光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苦中作乐,而是真正的,收获幸福。

回到顾扒皮住的地方,一关上门,他就突地转过身,将我抵在了门后,仿佛就在那瞬间,被夜间的风吹凉的柔软就压上了我的唇,我微微一愕,便闭上眼,承受着这个激烈索取着的吻。抬起手,拉低他的脖子,勾住他,重重的回吻,舌头纠缠的有些发疼,却很快的变得麻木,拥抱紧的像是要把对方压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手开始不规矩的探入衣服,我也推高了他的衬衣,手伸入背心里,从上往下,不重不轻的抚摸他的脊梁,他背不自觉的僵直,转过唇吻我的耳垂,一面轻吮,低喘着喃喃:“你今天真是反常……”

“……反常的勇敢?”我被他吻的几乎发不出声来。

“反常的主动,从早上开始。”他被情 欲熏的越发发亮的眼睛,没有平日的冰凉自制,那团乌黑却引人甘愿堕落。

“那就让我主动到底。”我侧首咬上他的唇,轻轻含住,打死也不能让他说出s m两个字,就算是要s m,也要让我主宰。

我扯开他的领带,将他推往沙发,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天旋地转之间,我就被他一把抱起,转身按在宽广的沙发上,意大利皮沙发冰凉的触感,透过刚刚纠缠中变的不规整的衣服角下接触到背,我惊的差点跳起来,他却很快的压了下来,扯开自己的领带,挑眉,声音低哑:“这个要用作道具么?”

我一下子呆住,目光失焦,脸皮发麻,却在领带柔软的质地绕上手的一刻反应过来,忙不迭的挣脱:“嗷嗷嗷,你在干啥?”

“不是s m么?”他含着笑看我。

“你休想!”我忙不迭的护住胸口。

“不绑手,那蒙眼睛?”他手指在我眉间缓缓滑过。

“不要,你起来,我不要!!!”我开始推他,他闷闷的笑。

“你笑什么笑什么?我虽然平时受你欺负受惯了,但这方面不行,你要m自己m去!”

他还是笑,笑的仿佛已经不能自已,我看的牙痒,磨了几下,终是忍不住,侧脸向他肩头狠狠咬去,要怪只能怪他笑起来太动人了!

他吃痛,身体自然绷紧,闷闷的哼了一声,我刚好咬的牙疼,松开他,看向他蓦然冷下去的面容,立马傻住……

嗷嗷嗷嗷,我这是做了啥傻事啊!

忙不迭的推开他,刚刚蹬掉的鞋子也不敢穿,赤着脚就往外跑,在楼梯口就被他一把拦住了腰,我巴着楼梯的栏杆,正准备跟他的力量展开一场殊死博斗的时候,身体却被往前送了一下,手上立马松了,身体一轻被他抱起,我咬住嘴唇瞪向他,真是阴险死了!

他垂首看我,唇边一丝浅浅的微笑,慢声说道:“你居然咬人……很好啊,迟迟。”

“我没咬人!”我忙大声争辩,随后又在他明显被我的音量震慑住的时候一勾唇角,“我咬的不是人!”

他打开房门,唇边阴冷笑意弥漫开来:“你想死?”

我在被扔向床上的瞬间,秉持着平时摔倒时能够快速站起的本事,立马爬起来,拿起枕头丢向他:“你还说我,你懂那么多s m有关的东西!快坦白从宽,以前被谁s过还是s过谁?”

他微微一笑,坐上床,将枕头放回原位,轻轻叹:“永远不要轻视别人,知道么?”

“我知道了,国外太开放了,把你带坏了,哎哟,资本主义的腐朽作风啊,你还我一个纯洁的顾扒皮,我纯洁的顾扒皮啊,你一去不复返啊啊啊啊,啊!”

不要问我为什么啊还要分成两次,我不是在唱戏,是因为我脚踝突然被他伸手逮住往下一拉,我摔在了床上的关系。

虽然是柔软的床,我眼前还是一片昏花,就在瞬间我被他压上,他抿着唇,明显的忍俊不禁,却要故作凶狠:“你真是想死了,路迟。”

我手绕向他脖子,眯着眼睛看他,嗲嗲的说,“是啊,我想死……你了。”

他眸间颜色一深,还没说什么,我却率先破功,笑出声来。他就这样压制住我手脚,微微眯缝着眼,冷冷看着我,任我笑。

我笑了一会儿,终是止住,再咬着嘴唇道:“我要在上面。”

“不行。”他这次倒是很干脆的拒绝了。

“今天我一定要在上面,你必须将就我!”我板起脸,咬着唇瞪着他。

他微微皱着的眉缓缓舒开,含着略微有点懒散的笑,翻身躺回床上,一副听君任君的样子。我愕住,那么爽快?

灭哈哈哈,真是逃跑的好时机啊,我正准备翻过身来拾掇拾掇跳下床,他懒懒的声音就响起:“你如果要跑,等会儿……”

一盆冷水浇下,我噙着眼泪,享受我突然降临的大餐……

噎死我吧!

约半个小时后……我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克制不住恐惧,皱着眉头想再从头开始,重复一遍刚刚干的事,正准备吻他脖子,他却按着我腰贴向他,哑到不行的声音,满含恐吓的:“路迟……”

我吞了口口水,颤抖着喊:“我们……洗洗睡吧……”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猛地进入,我喉头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呼。满是委屈的抿唇,他喃喃:“真是不能相信你……”

我认命的接受他批判,心中无声的垂泪,哥哥,谁让你相信我的,我就是一纸上谈兵的纸老虎啊啊啊……你不够了解我,那就自作自受吧。

前戏铺成的太久,冗长的剧情,却在他的掌控下,蓦然到达高 潮,火花迸开,我整个人神智完全涣散在一片灰白中,身体在电流的贯穿中,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直至轻微的痉挛。

那一刻,灵魂都仿佛失去的我,终于忘掉了很多东西。良久之后,平静下来,渐渐恢复意识的我睁开眼,身上粘粘黏黏的难受,心情却难得的舒畅。想了想,奇…书…网我翻身坐起来,忍着身上若有若无的酸痛想去洗澡,一只手拉住我手腕:“今晚你不是说在这住么?”

“嗯?哦,对啊,可是也得洗澡吧……这样睡觉很难受。”我转而鄙视的看他,“难道你不打算洗?”

他起身:“本来准备等你睡了再去。”穿好睡衣后,他在衣柜里找了件T恤扔给我,“你穿这个,就用这间房里的浴室吧。”

“不了,这间房里的浴室都是你平时用的东西,我占了你不方便,我去用对面那个。”说完就套上衣服往对面的浴室钻。

他也没有勉强,我顺利的进到浴室,洗澡的时候,我对着镜子哀声叹气,今天终究还是被他看出反常了……大概反常这东西,你越是不想,做的反而越明显。太多东西堆在脑里,都不受控制了。

不过希望经过刚刚的事,顾扒皮不会再想偏吧,我只希望他将反常的原因想成是早上他的情话,而不是其他。

至于刚刚的事,我抿了抿唇,想起方才的无计可施就笑了出来,其实蛮愉快的,难怪有人喜欢放纵。

唔……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我才不是放纵,没有可比性没有可比性……

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天塌了还有高的人顶着。

乐观乐观!

再次微微笑出来,我总觉得现在的乐观比刚刚在车上那个更有力量了些。

刷完牙,回到卧室,正撞见顾扒皮站在窗边吸烟。看见我进来,他摁掉了烟关上窗子走了过来。我先跪上床,掀开被子,坐进去,他也坐上来,伸手揉了揉我被水弄的有些湿的头发,皱眉:“怎么不吹?”

“手酸,懒,吹了对头发不好……”我絮絮叨叨的说,眼见他脸又有变黑的趋势,我忙笑着换语气,“没事,一点点,被水气蒸的,一会儿就干了。”缩进被子,靠着床头,我抬脸看他,眨眨眼,“你给我唱个歌吧?”

他眯起本就狭长的眼,脸上开始浮现威吓的意味。

我咬着唇,吃吃泻开笑容,“那讲个故事?”

“你当你还小?”他脸完全黑下去,冷冷的道。

“是啊是啊,很小,你讲个故事吧。我第一次以清醒状态在这边过夜,兴奋,你不该做些什么来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么?”我作出loli状,眨眨眼看向他,手伸向他袖子,慢慢摇晃,“大叔,就讲一个吧。”

他白了我一眼,又无奈,也掀开被子坐进来,恶狠狠的说,“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后果自负。”

“什么眼神,是你上次在日本说的色迷迷的眼神?还是故作纯真的眼神?嗯……难道顾亦北真的没说错?你就是个恋童癖?”我笑呵呵的说。

他瞪我:“聒噪!”

“你不讲的话,我唱歌了……”我转而满是正经的说。

“唱。”他似乎松了口气,悠然挑眉。

我暗笑,扯着嗓子就开始吼,“春风吹……战鼓擂……中国人民谁怕谁!!!!”

他嘶了一声,皱紧眉头,恨不得连耳朵都皱起来,察觉到我准备再吼一嗓子忙伸手捂住我嘴,“算了算了,我讲故事。”

我得逞的笑开,闭着眼睛趴在他怀里,嗅着令人安心的烟草气息,大牌的道:“快讲,我准备睡觉。”

又听得他一声无奈的长叹,然后是满是无奈的声音,“从前,有……”

“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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