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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作者:婆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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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大家都在幽静的乡间小道上追逐嬉闹,比赛谁骑的快。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一定是其中闹的最厉害的一个。可是今天却不得不安分,因为我的前坐载著阿慎,骑的特别吃力。
  当我不管他的感受,自顾自地驶的很快的时候,阿慎装做害怕地蜷著肩膀,双手紧抓著手笼头微微地颤抖著,但我顾不了他是真的害怕还是假的害怕,故意忽略掉了。
  骑到不到一半路程,大夥正兴致高昂的时候,我却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阿弥!”在我身前的阿慎途中第一次开口,“给你添麻烦了……可是我是真的很想跟你去玩……”
  现在说这些话有什麽用?更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我於是挥了挥手,口气不善地回答:“知道了知道了。”
  “可是我希望……”在阿慎还想说什麽的时候,我却突然因为没看请路而被石头拌了一跤。“嚓──”的一声车翻掉了。前面的人都转头看著我,并毫不避讳地大笑起来。
  “畜生!该死!”我著恼地暗中大骂。
  “太逊了吧?迟宣弥。”
  我一听更是火大,朝开口的人大声叫,“有种你来带人看看啊?”
  稍微看了两人的伤势,应该无啥大碍。我重新爬上车,并且一路上臭著脸再也不想理阿慎,一直到了庙会。
  庙会很有趣,有摆摊卖古玩工艺的,也有卖丸素烧和糖葫芦的。各种各样的东西琳琅满目,眼福、口服一起饱。我们越玩越忘性,随著人流到处乱钻。很快就迷失了方向,我自然也跟阿慎走散了。
  要走时,天已经很深了,可是我却发现找不到阿慎了!没义气的朋友们抛下我一个人走掉,我独自留下来找阿慎,越找越绝望。迷乱中,一个恶毒的想法在我脑中突然形成。
  如果把阿慎就这样丢掉行不行?这样我就不用这麽烦恼了!
  於是我就一个人跑回了家。
  从庙门口的玄武旁牵回车,驶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平常也有夜里走这一段路的!可是今天却特别害怕。好象有一双无形中的眼在盯著我一直看一样。
  我想到自己对阿慎做的错事,除了罪恶感之外还有一种复杂的惊慌。
  小时侯,爸爸为了让我安心读书,曾把我喜爱的宠物头上套上黑布袋,然後扔到很远的地方去。我曾为此伤心地大哭大闹,可是,今天我却做了相同的事。
  回到家,自然被大骂了一通,爸爸拿笤帚追著抽。我分不清心中是内疚还是别的什麽心情,憋著一口气不发一言。
  老爸连夜出去找了好久,可是还是没有找到阿慎。
  第二天,阿慎却一身脏兮兮地走了回来。
  他什麽话也没有说。
  晴空
  
  
  暑假过後,我们上了同一所中学。阿慎被分在七班,我五班。除了在家,我跟他交集不多。
  七夕那个晚上後,阿慎变的不再粘我。
  因为阿慎长的讨喜,学习又出众,学期初选时,当上了班长。而我还是那种在家里会被嘲笑的平头老百姓,班长这种职位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东西。
  阿慎於是变的很常往学生会室方向跑。经过我们班教室时,坐在查窗旁的我总是会看到他。四目接触时,他也只是向我微!一个头。
  因为家里有个优等生的典范,所以我被逼著要在期末考不能太过丢脸,於是考前有一阵子,我老泡在图书馆里。我们学校不算一流,可是历史却是相当悠久,所以图书馆的资料门类很齐全到可怕,不但与课本相关的学习资料可以找到麦可,连绝版的禁书也可以搁在阅览室看个够。所以,还是古怪年龄的我总会在星期六的下午一本参考资料一本小说地呆在那里呆到高年级放课。
  那天,阿慎也在。在图书馆看到阿慎本来是没什麽奇怪的事,可是那天我听到了也许我不该听到的东西。
  “曲毕慎,你考虑好我的要求了吗?”
  我立在'外文小说'一栏前,听到前面传来低低的声音。因为提到阿慎的名字,所以我下意识地透过书的缝隙往那边看。
  那是一个发梢略显棕色,不经意一看就像是挑染过的後脑勺。学生会里似乎有这麽一个人,我在记忆里搜寻对这个人的映象。
  “学长,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阿慎回答的口气不像他平时那麽友善,并且面有不豫之色。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也不管卑鄙不卑鄙,决定偷听下去。
  “曲毕慎,就因为我是真的那麽喜欢你,所以你要一次又一次地伤我吗?”
  呀?不懂。我开始有些迷惑。
  “对不起。”阿慎的头突然抬起来,视线看向我这边,我赶忙蹲下身子,所以也根本没看到他有什麽表情。
  之後,我便听到一阵鞋底接触地面的“哒哒”声,待我重新看过去时,只剩下那颗陌生的头。
  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瞬间我的心跳变的相当快。然後眼前是蔷薇朵朵开……
  不会是像我想的那样吧?
  而且,阿慎怎麽会跟这种事扯上关系呢?
  突然涌上喉头的酸意让我险险呛了一口。阿慎说自己不是那种人,是真的吗?妈的,我的脑子开始一片混乱。
  不要想!不要想!虽然一直这样提醒自己,但我一时半会儿还是无法平静下来。我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敲的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图书馆大门的,直到被阿慎突然叫住。
  “阿弥!要一起回家吗?”
  “不!!……啊啊,也好。”我变的语无伦次。
  阿慎很快牵出了车,他在暑假的最末一个礼拜奇迹般地学会了骑单车。
  “阿弥,你最近变的很用功呢!我刚刚有在图书馆里看到你。”
  “呃,啊,是啊!我刚刚在图书馆。”我也看到你了,只是我不敢说。
  “我本来想,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可是看起来根本帮不上忙啊!”他朝我笑著。
  什麽意思?他这麽笑是什麽意思!!?我的心里一直闹的慌。
  我越来越觉得面对他时有种尴尬得不得了的感觉,好像背後有两道锐利的视线在盯著我看一样。
  不过,再怎麽讨厌的感觉还是会被时间遗忘。中二第一学期的期末考刚一结束时,父亲就因为工作的需要要被调往纽约的总公司,母亲也决定跟过去照料,我被父母以为难的表情告知时才晓得是老早就计划好的行程,已经是不容小孩子置喙的事情了。成为钥匙儿童而在阿慎面前失去优势让我一时间怎麽也无法接受这件事。
  我跟父母大吵了一架,死也不愿搬去跟爷爷奶奶住,说如果一定要被抛下的话,就一个人出去生活,让他们别想在国外安心。为了我的任性,父母狠狠地训了我一顿。说已经为了我,叫姐姐留下来陪我了,我还有什麽不满足。我当然不满足了!他们不知道,姐姐是一定会等他们一走就会像放出笼子的小鸟,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过自己的生活了,所以根本不会管弟弟的死活。
  於是我第一次离家出走了。说是离家出走,其实我也只是在小区内晃。我想如果等到晚上他们还没等到我回家的话,一定会急个半死,那样才好呢!当然,这个时候如果天上再下几滴雨 的话就更美妙了。
  可是,连老天也跟我作对,明知我心中一片阴霾,也不晓得要响应一下,触目所及,晴空万里。
  我臭著一张脸坐在小区内作为公共设施的吊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过来荡过去。
  这时候我最怕看到阿慎嘲讽的脸。
  在我与老爸老妈大吵大闹的时候,阿慎一直面无表情地旁观著我们家的情况,刻意要让我们忘记他的存在。
  正因为他这种态度,我怕面对他时会忍不住骂他幸灾乐祸──我不能在他面前那麽幼稚。
  正当我这麽想的时候,我的眼前出现了两条被裹著白色牛仔裤的纤细的腿。
  我仰起头,看到了阿慎遮在过长刘海下的清瘦的脸。
  “找到你了。”他蜷起手放到吐著白色雾气的嘴边,脸上挂著碍眼的笑容。
  本来就已经恶劣的心情更是因为他的出现降到了谷底。
  “我不想看到你!你滚啦!”我不留情面地朝他吼道。
  他的脸色顿时丕变。
  而同情只在我的脑子里停留了不到一秒锺。
  没错,阿慎可怜,可是被父母抛弃的又不只他一个人。我现在也很可怜啊!可是谁又来同情我呢?
  也许我需要的并不是同情吧?因为当我听到阿慎用他特有的温温柔柔的嗓音说出“阿弥,我会一直陪著你的……”的话时,我感到心里像被针刺过一样痛。
  太阳好像灼伤了我的眼睛……我眨了眨有些紧涩的眼皮,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因为迟宣弥是不可以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曲毕慎面前掉泪的!所以我站起来,快速跑离他。
  “阿弥……!”他叫著我的名字追上来。
  然後我想起那个七夕晚上的事。我是为了故意讽刺他才开口的。
  “如果你跟我一起离家出走的话,我就相信你。”
  令我不敢相信的是,阿慎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们走的很远,骑著单车,沿著国道线,几乎走到了邻市。
  我只记得那天太阳真的很大,虽然是大冬天,我们两个都踩得汗流浃背。
  被找回来後,我又被父亲用笤帚追著打。而阿慎却只是木然地站在一边,他跟我想象的不同,没受到一点处罚,可是他也没说一句话。
  然後到了岁末,父母还是走了。而姐也如我所料,搬去跟男朋友同居。只有阿慎被留下来陪我。
  让我一直无法定义的阿慎。到最後我也没有说出要赶走他的话。
  同栖
  
  
  “阿弥,你比阿慎大上两个月,你会照顾他吧?”
  电话里,迟雪漫用不善的口气对我叮嘱每个星期只要一见面或一通话就必说的话。
  “你烦不烦的啊?”要担心你不会自己回来啊?
  可惜这种话我早说过几千遍了,到最後迟雪漫还是认为爱情比亲情重要。
  “好了好了!小弟,乖孩子。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吃什麽啊?”
  我瞄了一眼厨房里正跟一条鱼浴血奋战的阿慎,不由的就想笑,大房子里的阿慎就是大房子里的阿慎,跟鱼奋斗的样子说有多蠢就有多蠢了。
  “我们订了披萨呀!”我故意说了谎,并且干脆再装一下可怜,“姐,我和阿慎都正在长身体,天天吃外带,很可怜的!”
  “比萨啊?谁教你老是吃西餐的啊?中餐的又便宜又有营养,现在的年轻人太不知道节俭了!”看来老姐决定要跟我讨论中华美德了,对自己的过失却丝毫也不想反省。
  “老姐,你也才20出头吧?干嘛说话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嘁!连恋爱也没谈过的小孩当然不用考虑未来了!”
  什麽啊!谈恋爱了不起啊?“喂!大姐,别因为有个笨蛋在喜欢你就翘到天上了!你小弟我在学校也是很──吃香的!才上个礼拜,就有一位超级可爱的女孩子跟我告白哦!”
  “喂!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还是中二吧?小鬼,你别给我搞早恋哦!被妈知道你就完了!”
  也不知道是谁哦!高中就跟人家出去过夜,还让读小三的弟弟帮他制造在家的假象。而且,爸妈前脚走,她後脚就不顾年轻的小弟跟男人双宿双飞。今天却在电话里大谈什麽“早恋的危害”,也太没说服力了吧?
  “我可不管!妈知道的话,姐你也逃不过疏於管教的干系吧?”
  “好了好了!死小孩,每次跟你说话我都会血压升高!挂了!”
  “老姐,拜拜。晚上一定要作好梦哦!”我也不怕再讽刺她一下,然後满足地挂掉电话。
  转头瞄了一眼时锺,不禁咋舌。我竟然跟那个老女人聊了将近一个锺头。
  可是阿慎却还在跟那条鱼奋斗。哇!有没有搞错啊?通电话之前就看他在收拾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很笨哪?”
  我走到他身後,看著那条可怜的鱼。鱼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正在砧板上挣扎著。
  阿慎吓了一跳,鱼也跳了起来,然後从阿慎的刀下滑走,一下子掉到阿慎的小腿上。
  “啊啊啊啊──!!”
  他尖叫起来。这麽怕鱼还要烧它,活的不耐烦了吗?我弯下身,帮他捡起了鱼。
  “对不起!对不起!”阿慎不知道在道歉什麽。拿过鱼放到水龙头下冲,然後又举起菜刀,小心地进行他的杀鱼计划。
  “喂!你可不可以的啊?”
  好恐怖!杀鱼还要摆那种慷慨赴死的表情。反观那只血淋淋的鱼儿,还张著嘴巴瞪著眼睛一脸的英勇无畏。
  “我没杀过鱼啊!”阿慎一脸正经地表示他是真的有在伤脑筋。
  我开始觉的无聊,“没杀过鱼你干嘛要买鱼来烧啊?”
  这个阿慎很奇怪,真的是一点家事都不会做。
  不过我也没有资格说他啦!我也是半斤八两的家事白痴一个。没办法啊!从小就被教导君子远厨庖的,所以长这麽大没做过菜也没什麽奇怪。可是还没长大,就被两个教导我这句话的人远远抛弃,。正当我以为一切完蛋了的时候,幸好同居人表示可以由他来负担家事。可是,在我还没有高兴太久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表示要负担家事的人和自己根本是一路货色。唉,这个世界上怎麽有这麽凄惨的事啊?……一个月下来,不但大多时候还是叫外卖,而且那个人还会作菜做得满手创口贴,拖地拖得腿上打满绷带,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在家受了什麽虐待了。我真的是已经佩服得无话可说。
  “可是昨天是阿弥你自己说好想吃鱼的!”
  而且,看著他满脸诚恳的表情,我就觉得实在是没有立场说他什麽。
  “有……有吗?”唔……大概是吧!
  “就是啊!”对我赢我这一点,他显然很得意,很死相地笑了。转而又开始为鱼伤脑筋。
  “不过怎样把内脏挖出来呢,一定要切开吗?……好恶心啊!”
  “有什麽好伤脑筋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这种事都不会,让我来!”
  我当时不知道为什麽就说了这种话,当我回过神来,是在发现割不开的时候。……没想到鱼的皮会这麽韧!都已经被割的这麽烂了的说。
  我转头看了一眼阿慎。
  “行吗?”他正幸灾乐祸到看著我。
  “呃……当然啦!也不看看是谁出马哦!”我终於知道什麽叫做骑虎难下啦!
  於是我使出浑身力气用劈柴的姿势狠命就砍。
  “呀!不行的!不能砍成一块一块的啦!”
  “为什麽不行?砍成鱼块不是很好吗?而且也容易把内脏拿出来啊!”
  “对哦!好崇拜啊!阿弥好棒!”
  “讨厌,少拍马屁了!”
  唔……好想唱歌啊……
  我的脸上被喷了一脸的污水。面前摆放的是被砍得连自己都不忍目睹的大小不一的尸块。内脏从里面歪歪斜斜地破出来。浊水从砧板上一直渗到流理台。我伸出手胡乱地扯出凡是看了不顺眼的东西,然後回头一言不发的去洗手洗脸。
  “阿弥好棒!”
  我连“交给你了”这样的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面无人色地走回客厅,把自己扔进沙发。就好象杀过人一样全身虚软无力。我怕我呆会儿吃不下那条鱼了!不行,迟宣弥怎麽可以被一条鱼打倒呢!
  尽管为那条鱼付出了很多牺牲,可是我们在晚餐的时候还是陷入了无敌死鱼地狱里。
  “呀?为什麽会有这种硬硬的一片一片的东西啊?我以前吃鱼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过有这种东西啊?”
  啊哦!忘了刮鱼鳞了!为什麽阿慎没常识我还要跟他一起傻呢?
  “啊!咬不动!还没熟吗?我在想是第一次烧,所以特别煮到焦为止的说。”
  哼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咿!好苦啊!是什麽味道?我记得没加什麽奇怪的调味料啊?“
  ──那也应该不关我的事吧?(黑线)
  “你闭嘴好不好?”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哇!阿弥好厉害!已经吃掉两块了而且连一句抱怨都没有……我知道自己煮的很菜……”
  “知道就好。”这一个月,为了少吃外卖,吃难吃的食物也成了我男子汉的修行之一了。
  “不过我一定会加油的!如果鱼不好吃的话,你吃荷包蛋就好。我现在煎荷包蛋比较有信心了!”
  说起来真够给他臭屁的,不过我不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才前两天,那些蛋还是满脸黑皮、味道怪异的说,现在就已经色香味俱全得让人不想挑剔。看来阿慎在这方面还是有天份的。所以,假以时日,我也许可以期待吃到可以吃的鱼也不一定……
  父母离开後,我和阿慎住在原来的地方。我每个月会从老姐那里拿到生活费,连家事也由“从小过著王子生活”的阿慎代劳。
  不过,我还真是不太想的到,阿慎竟然也可以是个家事狂。
  无论什麽事,阿慎都会抢著做,所以我也乐的轻松。虽然最先阿慎老是会给他出状况,可是时间一长却干的有模有样。他竟然可以做到买东西时顺便注意保鲜期,煮粥的话也绝不会煮成泡饭。对我来说,简直厉害的跟神一样。
  “唔……好痛!”阿慎发出“!──”的一声,嘴里的东西直往桌子上吐去。
  “又怎麽了?
  “鱼肉里好像偶刺,被扎了……”
  在我措不及防的时候,阿慎突然朝我伸出舌头。
  “扎……扎到了就扎到了!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
  哇哇,看到阿慎还沾著食物碎屑和血渍的形状奇怪的舌头了!为什麽我要看到这种东西啊!
  “我没有大惊小怪啊!”
  阿慎回答得一脸委屈。

  叛逆期

  
  
  然後,是我的叛逆期来了。
  除了阿慎偶尔的没有影响力的叨念,没有人管我要在哪里吃早饭,没有人要我星期天呆在家里复习功课,也没有人反对我挂著单只耳环招摇过市,也没有人在我全身挂彩回到家时还要烦东烦西的。而成绩也勉勉强强维持在老姐看了不会气的跳脚的范围内。
  交了女朋友,就是坐在我临座,曾向我告白的女孩子。
  卫天晴长的很可爱,所以我当时就答应与她交往。
  阿慎仍是维持著小学以来优等生的形象。虽然我到了初中没有跟他同班,可是我也不至於会两耳不闻窗外事到不知道他是年级的榜首。
  所以,卫天晴曾摆出一张震惊的脸叫:“不会吧!你跟那个‘品学兼优’的曲毕慎住在一起!?”
  没错,就好像华丽的大理石和一团烂泥的搭配一样可笑。可是就是事实……
  然后不知道为什麽,我变的讨厌呆在家里。
  放课後,也是避开阿慎,一个人在外面呆到很晚,或者和卫天晴逗留在学校附近的公园谈我们所谓的恋爱。
  “不行……不行!”每次当我想有进一步动作时就会被推开。
  初中女生认为接吻也会怀孕的固执思想让我虽然伤脑筋却也觉得无可奈何。
  那一次,也许是脑袋发了昏,阿慎跑到公园把我拖回了家。
  坐在床上,面对他静静指责的目光,我觉得碍眼极了。
  接著,阿慎突然朝我倾过身来,用他的嘴巴堵住了我的。
  我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两个男生做这种事……不是很不自然吗?
  我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也不知道要怎麽想。
  因为然後,我的脑袋就像被搅成一团糨糊般粘稠。
  阿慎的嘴唇冰冰凉凉的,而且相当湿润。
  就好像很久以前的那个夏日晚上,果冻的甜味开始在我的脑海里一直一直地盘旋。
  ……没错,就是那种滑腻的感觉!
  身体控制不住地热了起来。
  所以将阿慎压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去吮吸他果冻般鲜软滋味的嘴唇。
  阿慎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好想看这个时候他的表情!!
  然後,我跟他四目接触了。
  他的眼中写满了惊慌,就像刚落入陷阱中的狐狸,布满水汽却明亮。
  脑袋的发烧於是再也停不下来了!
  大概因为当时还没有成年,我不会去理睬什么正确的道德观会指导我做些什麽。
  ……如果是阿慎的话,就不怕被拒绝。
  那一瞬间做了决定;全凭了本能。
  “不,不要!”毫无疑问有时候眼神是相对的。几乎在同时,阿慎就看出了我的意图,表情变的苍白,剧烈的摇起头来。
  我捧住他的脸,用身体使劲压著他。
  “可是我想要……”
  我认认真真地说出来。
  可是从来温吞的阿慎却皱起眉,拼命推拒。
  可是被他的手碰触过,身体却烧了起来。
  ……“好痛啊──走开!”当我回过神来时,阿慎正挣扎得起劲。属於男孩子的力量大的让我的身体差点被推下了床,刚不知道怎麽进去的部分也自然被挤脱了出来。我干瞪著眼睛与他静默地对峙。
  可是阿慎却拉起裤子站起来准备落跑。
  “曲毕慎!”我大声到叫了他的名字。
  跑过去扯著他的腰带又把他拖了回来,然後,我拽住了他还没来得及掩饰好的小弟弟。
  “你……阿弥,不行,别碰那里。”他的声音都变了,脸红成一片地紧盯著我的手,“……放,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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