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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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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德子近前一步,缓缓地说出了这些话。

“皇上,您还给蝶儿准备了礼物啊?”

苏彩蝶欢喜得都要鼓掌了。

连着两日,她都感觉自己是生活在虚空中了,脚踩白云,那身子啊,舒畅的,都是轻飘飘的。

想想,自己得到了皇上的临幸,那就离开皇后一位不远了,心就禁不住得意!

“当然了!来吧,和朕一起过去看看,看喜欢不?”

乔傲天看了贵德子一眼,眼神里都是夸赞。

“皇上,苏姑娘过生日,怎么能没有礼物呢?奴才的意思呢,还是先过去看过礼物,若是姑娘高兴了,那回来喝酒的兴致不就更高了么?”

贵德子在乔傲天目光的鼓舞下,又开口了。

“哎呀……”

苏彩蝶看了一眼那两只杯子,倏然就想起了三叔的嘱咐了,转而摇头了,“皇上,我们还是先喝酒吧,礼物蝶儿日后再看也不迟啊!良宵苦短的……”

撑着他陪着别人演戏

苏彩蝶看了一眼那两只杯子,倏然就想起了三叔的嘱咐了,转而摇头了,“皇上,我们还是先喝酒吧,礼物蝶儿日后再看也不迟啊!良宵苦短的……”

最后四个字,她说出口,面色早就红了一大片了。

“那怎么行?酒要喝,礼物也要看,至于良宵么?也是要及时行进的,我们啊,就先去看礼物,然后回来喝酒,最后么?”

乔傲天说着,一只手就揽过了苏彩蝶的小腰儿,“走吧!”

“哎呀皇上……”

被皇上半是揽抱着,半是胁迫着,苏彩蝶就走出了屋子了。

“贵公公,那杯子可不要动哦!”

她不无担心地朝后看了一眼。

“你个小丫头,你还怕朕让人贪了你的杯子不成?”

乔傲天的话里有愠怒了。

“啊?怎么会?蝶儿没那个意思,蝶儿只是说……只是说,要放得好好的,等皇上回来享用啊……”

乔傲天面色一沉。

把苏彩蝶吓得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已经夜了,夜里的宫也是灯火通明的。

沿着一条回廊走过来,他甚至能聆听到自己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

他心里有一个意念,一直在支撑着他陪着别人演戏。

前院子里,一众的嬷嬷和宫女们正围绕着苏彩蝶。

侍奉她穿上那件说是自己亲自为她选的衣裳。

匆匆地回来,他走过了院子里的那掠黑。

是他预先吩咐贵德子的,等他和苏彩蝶走出去后,就将院子里的灯给熄灭了。

如今,屋子里的通明刚好对影了院子的黑暗。

站在了院子一角的黑暗里,他也清晰地看到了屋子里的情景。

一个人,一身量娇小的白色身影,正站在了自己刚才坐过的位子。

她的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打开了小瓶子的盖子,他似乎正在朝着那个小小的所谓苏家龙杯里倒些什么东西?那时什么东西呢?

一只面容丑陋的女鬼!

他似乎正在朝着那个小小的所谓苏家龙杯里倒些什么东西?

东西是白色粉末状的,应该倒入后,就会在酒中被消融掉的。

这个身影显然就是上次自己和苏彩蝶喝酒前,一闪而过的身影!她到底是谁?

眼看着那个身影将粉末倒进了龙杯后,然后盖上了那小瓶子的盖子,转身就欲要离开!

乔傲天怎么会容他这样轻易走掉?

“你……是谁?”

他疾步冲了进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立时,他的手心里就传递过一种冰冷的寒意,她……她怎么会这样凉?

心里不禁就是一个愣怔。

“呜……呜呜……”

那身影转过来了。

一张丑陋的脸,甚至连她的嘴唇都是朝外翻转的,嘴巴大大的,可是鼻孔却是超大的。

几种不和谐的器官搭配在了一起。

那张脸看去,就很是可怖了。

“你是谁?”

心中沉沉的失落,乔傲天一个下意识就松开了她的胳膊。

她胳膊上的寒凉,以及她面上的恐怖,让人真的觉得她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鬼!

她神情冷然,没有回声,只是走到了另一边的桌子上。

拿起了一支笔,迅速地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字迹很清晰,也很齐整。

“我是一个过路的哑鬼,无意中看到了你那位姑娘的作为很鬼祟,神明感念你对北越人做出的贡献,所以不忍你被人愚弄,就派我来给你解药的!”

“解药?”

乔傲天不无惊诧。

他知道苏彩蝶上次是在酒中下了迷药了。

可是这次,只是那杯子是她带来的,酒和菜可都是贵德子一手打点的,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字迹刚刚和贵德子设计将苏彩蝶支了出去,其实就是想要解除自己心中的困惑的,想要验证下那个身影是不是真的存在!

没曾想,她果然就来了。

竟是一只鬼!

一只面容丑陋的女鬼!

究竟是人是鬼?

一只面容丑陋的女鬼!

唉!

不会是她!

她就是变成了鬼,也会是美丽的,她那么善良,阎王爷也不会丑化她的!

他叹着气,嘴里喃喃出声。

“你也有做了鬼的朋友?”

她用笔在问。

“她是朕心爱的女人,只是……”

“只是什么?”

她在用笔问。

“只是她并不知道,朕没来得及说啊!婉儿!”

他蓦然转过身,星目中蓄满了泪,到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彻彻底底地失去了苏婉珏了,那个样貌美丽,心灵透彻的美丽女子!

唉……

身后竟是一声幽幽的太息。

“皇上,苏姑娘回来了……”

外面,是贵德子的一声喊,这也是事先定好的,借以提醒乔傲天的。

一只冰冷的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乔傲天转过身,那鬼影子已然是消失不见了。

“喂,你……”

她转瞬就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来过,只是……只是怎么周围有种淡淡的茉莉的香气?

看到了纸上,又一行字:“酒菜是没问题的,但是杯子有问题,杯子里预先被人下了药了,只要你喝了杯中酒,就会和你的苏姑娘一夜良宵的,不知道刚刚我给你下的解药,是不是你的心意?也许,你真的很喜欢这位苏姑娘呢?如果是那样,那就对不住了,你见谅吧,皇上!”

“皇上,您怎么自己一个人先回来了啊?害得蝶儿好找呢?”

带头先进来的是苏彩蝶,她一身崭新的宫装,笑语嫣然的,兀自美得有些妖娆。

“皇上?”

贵德子随后也跟进来了,一进门,就探寻似的喊了一声。

乔傲天和他的目光快速的交流了一下。

他自然明白贵德子的意思,贵德子是想问,皇上,您看到了那个身影,究竟是人是鬼?

但转瞬两个人的神色就平静了下来。

“蝶儿真好看啊!”

熊熊燃烧的火焰了

“蝶儿真好看啊!”

乔傲天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随后坐下了。

他脑子里在想着,难道苏家人真的煞费苦心地在杯子内里做了手脚?他们就是想要朕和这个苏彩蝶有肌肤相亲,也不能这样劳神费力吧?

那个鬼影人她说是杯子有问题,一个杯子里怎么会有问题呢?

他下意识地就盯着那个杯子看……

“皇上,您怎么了啊?”

苏彩蝶有些不解了。

她也不是笨到底的人,自然能感受出来乔傲天其实是有些不在心思的。

“哎呀,朕真的是馋这酒了,蝶儿,看着这个杯子是挺有意思的,不知道那酒喝进了嘴里,会不会有什么异样的神奇呢?”

“呃?皇上,您的意思是……”

他这话一说,苏彩蝶倒是一愣,心说,难道皇上发觉了什么?

“好了,朕可是要喝了,尝尝,来,蝶儿,朕祝你啊,年年都快乐,岁岁都平安哦!”

“皇上!谢谢您……”

苏彩蝶激动地泪都要落下了。

多么了不起的一代君王如此慎重地祝贺自己的生日,这样的情形若是说出去,那还不羡煞天下妙龄女子啊?

两个人说着,就都是将杯子举起来,然后一饮而尽。

酒这个东西,在咋一品味的时候,那都是一种透明的液体,到了喉咙处后,你放能察觉它与水的不同,酒量厉害的人,自然觉得酒味酣甜,很是惬意!而不能饮酒的人,品到了酒的辛辣后,便会惊叹,哎呀,可真辣啊!

“怎么样蝶儿,酒可是好酒啊!?”

乔傲天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彩蝶。

如果杯子有问题,那么那只鬼给自己的酒中加了解药,而苏彩蝶的杯中却是没有的,如果……

“皇……皇上,您……看着蝶儿做……做什么?”

苏彩蝶的脸色缓缓地绯红起来,一双眸子里闪亮着一种东西,那闪亮越来越耀目,眼见着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了……

衣衫都给撕扯了干净

苏彩蝶的脸色缓缓地绯红起来,一双眸子里闪亮着一种东西,那闪亮越来越耀目,眼见着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了……

“皇……皇上,我……我好热……”

苏彩蝶的神情不对了,脸色红的异常,就是那眸子里内容也游离起来了。

“苏姑娘……”

贵德子惊呼了。

因为这会儿,苏彩蝶已然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脚步踉跄着就朝着对面的乔傲天冲了过来,嘴角带着的几乎就是狞笑,“给我……我要……要……”

呃?你要什么你要?

乔傲天登时火冒三丈。

那些人太阴毒了,再怎么说苏彩蝶也是他们的亲人啊。

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用尽了手段,他们很清楚给自己和苏彩蝶两个人同时下药,那会是怎么样的一副情形?

他们到底想要干嘛?想要看朕出丑,还是看一个不过15岁的女子被辣手摧花?

岂有此理!

乔傲天起身就走。

看来,那只鬼说的都是对的,那些人真的是穷凶极恶,无所不用其极!

“她怎么样了?”

龙赢宫的御书房里,乔傲天来回行走如暴怒的野兽,贵德子前脚刚踏进来,他就低吼了一声。

“回皇上话,那些人可真无耻,给一个少女下那么猛烈的春药,皇上回来这一会儿,她就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都给撕扯了干净,幸亏老奴懂得一些点穴的指法,将她点了,她现在已然是睡过去了!”

“没有人看到吧?”

“嗯,没有,老奴将她的屋门关紧了,还嘱咐了人在外面看着,不让任何人接近!可是皇上,那个身影,她是那丫头么?”

贵德子连跑带跳的急着赶来,就是想要知道皇上是不是印证了他的猜想,那个背影是婉儿丫头的么?

乔傲天转过身,一句话也没说。

从他背影的落寞里,贵德子是猜出来了,那个身影不是婉儿丫头的。

那个丫头太可怜了!

从他背影的落寞里,贵德子是猜出来了,那个身影不是婉儿丫头的。

不禁,他也是叹息了一声,人死怎么能复生呢?唉,那个丫头太可怜了!

乔傲天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白色的鬼影子是真实存在的,自己很不想承认她是一只鬼,可是她的行踪来去不定,还有她凭空就知道了苏家人杯子里的秘密,这不是鬼神在运作,又是什么?

难道朕的后宫里真的有鬼驾临?

唉,不想了,不想了,那不是婉儿,不是!

婉儿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武神阁后院。

一个身影就那么站立在了窗前。

“他们太狠了,怎么能为了一己私利就妄图倾吞整个北越的江山呢?”

她的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说。

她无语。

这个皇帝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淫荡,这谁也不知道,可是他却是有了疑惑了,将苏彩蝶引开,然后再返身回来,分明就是为了发现自己的踪迹的。

他并不愚蠢!

“天下的百姓哪里知道他们的处境正岌岌可危,如果那些人真的得势了,那百姓们哪里还有活路?”

他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是的,他们是够狠,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那是人的性情么?恨恨地,她咬紧了嘴唇,“他们妄想!”

“怎么你答应我了?要帮助他么?”

“答不答应有什么区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她眼望着外面的天空,目光里的坚定透过了云层,看到了天际的那片晴朗,蓝色的晴朗下,有花开,有树茂,更有欢歌笑语!

唉,真的到了那样的时候,自己就算是走,也该走得了无牵挂了!

外面依然是一个清冷的天,有风,风游走的速度,就好像是一种幽魂的惊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带走的却是世间的尘埃!

做爱游戏,能不辛苦么

外面依然是一个清冷的天,有风,风游走的速度,就好像是一种幽魂的惊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带走的却是世间的尘埃!

早上,苏彩蝶醒来就发现了一个巨严重的问题,自己没有可穿的衣衫了?

怎么回事?

自己的衣衫都被谁给撕烂了?

她心中疑惑重重,刚要找人来问个清楚。

忽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是和皇上一起喝了酒了的。

用的是三叔送给的杯子。

三叔说了,那杯子会让皇上很狂野的。

而且,只要他喝了那杯子里的酒,那么自己就能很快地喜孕!

孕育一个龙子?

这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

再看看自己那撕碎了的衣衫,她的心里竟都是喜悦了。

一定是皇上在饮用了那酒后,狂性大发,然后在兴致勃勃的时候才把自己的衣衫给撕碎的!

他……真的好狂野啊!

想着,不禁面上就红了。

这时,桃红那宫女过来了,手里捧着一件衣衫。

“苏姑娘,皇上让奴婢给您送衣衫来了……”

“哦。”

她应着,面色更红。

那一定是他干的,将自己的衣衫撕碎了,在自己身上纵情地蹂躏!

咿?怎么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倒是半边身子很是酥麻,好似昨夜睡得很辛苦一样?

辛苦?

与一个狂野的皇帝做性爱游戏,能不辛苦么?

她低低地笑了。

穿戴好了,刚准备去皇上那边,就见有人来了。

他说他是福寿宫那边的子安公公,奉了太后的懿旨过来请苏姑娘过去小坐,叙叙家常的,还说已然去了御书房那边请问过皇上了,皇上也应允了,就请姑娘跟着咱家走吧?

子安公公说。

“嗯,好,姑母她老人家还好吧?”

苏彩蝶的心情极好,她知道姑母叫她过去的意思,一定是想要问自己,皇上和自己的情形到底怎么样了?

你个臭丫头,矫情什么?

苏彩蝶的心情极好,她知道姑母叫她过去的意思,一定是想要问自己,皇上和自己的情形到底怎么样了?

边走着,边心里偷笑,这下一定又会得到太后的褒奖了。

哼,苏婉珏,你就是死了,也没得到你想要的,而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皇上得到了,你死了活该!

等到了福寿宫,容甄太后已然是等在那里了。

“蝶儿,怎么样?”

“太后,蝶儿给您请安了!”

苏彩蝶弯身施礼,并没接太后的话茬。

“你这个丫头,快说,你得手了么?他喝了那酒了?”

“回太后话,是的……”

苏彩蝶低着头,娇笑。

“是真的么?这可太好了!”

容甄太后紧绷着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你啊,就是比婉珏那丫头有心,那个丫头啊,真不配做苏家的子嗣,脑子里邪门得很,听不进哀家的劝解!哀家啊,真的是没料错,将宝啊压在你身上是对的!”

边说,容甄太后就拉过了苏彩蝶的手,“看看,看看,苏家的女儿啊,都是百里挑一的,不,万里挑一啊!这俊的啊!”

“姑母?看您说的,蝶儿哪里有您好看啊……”

“你个臭丫头,矫情什么?好看就是好看,姑母年轻的时候,那是不难看,可现在都鸡皮鹤颜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容甄太后嗔怪着,“对了,皇帝没什么怀疑吧?”

“怎么会呢?他……他昨晚上,把蝶儿的衣衫都给撕破了呢……”

说出这话,苏彩蝶那脸都红成纸了。

“哈哈!好,只要皇上将你纳为皇后,那哀家的心也就放下了,不管怎么说,你生下的孩子就是北越国的皇帝,苏家的地位也就永世得到巩固了!”

听了她这话,苏彩蝶有些疑惑,心想,就算是自己生下了太子,那太子想要继位当皇帝,也得先皇故去啊?怎么能说,我生下孩子来,他就是皇帝呢?

怎么就是清白的呢?

听了她这话,苏彩蝶有些疑惑,心想,就算是自己生下了太子,那太子想要继位当皇帝,也得先皇故去啊?怎么能说,我生下孩子来,他就是皇帝呢?

她想要问一句的。

但是抬眼看,老太后的眼中凶光泛起,一副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模样。

不禁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嘴巴也就张不开了。

“哎?太后,事情不对啊?”

忽然旁边一个嬷嬷惊声了。

“哀家正和蝶儿说话,你个老奴才乱插话什么?”

能在这个时候留在太后身边的,太后也丝毫不避讳她说话的,自然都是容甄的宠信。

所以,尽管太后有点恼,但还是说了一句,“什么就不对了?”

“回太后话,老奴刚才仔细观察了,彩蝶小姐玉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啊?”

她这话登时让容甄太后惊诧了。

按理说,彩蝶都和皇上有了肌肤之亲了,至少是两次了,怎么守宫砂还会在?

“蝶儿,这是怎么回事?”

容甄太后挽起了苏彩蝶的手臂。

果然一枚鲜亮的守宫砂清晰依旧。

啊?

“不……不知道啊?姑母,蝶儿说的都是真的啊,怎么这个还在,蝶儿也不知道啊?”

苏彩蝶登时惊讶。

她虽然不明白守宫砂怎么还在?

但是也渐渐地从自己的娘和别人的讲述中懂得,只要有了男人,那守宫砂自然就会消退的。

可自己的守宫砂怎么怪异至此?

自己分明是和皇上有了一夜承欢了,可它怎么还在呢?

“蝶儿,你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容甄太后的脸色难看了,难道说是皇帝觉察了什么,一切都是他在演戏么?

如果真是那样,那自己和苏彩蝶不都成了他手中玩弄的骰子?

岂有此理!

“太后,蝶儿真的不知道啊……”

这个时候的苏彩蝶简直痛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是清白的呢?

狗奴才,就你事儿多啊?

这个时候的苏彩蝶简直痛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是清白的呢?

稍稍思忖了下,容甄太后伸出拉起了苏彩蝶,“好了,蝶儿,不要哭了,姑母呢,知道你是不知情的,也许是老嬷嬷看错了呢?你啊,就好生地回去,安心地在皇上身边,讨得他欢心,今天晚上,你……”

说着,容甄就把嘴巴凑近了苏彩蝶的耳朵,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嗯,好,蝶儿听从姑母的……”

听容甄说完了,苏彩蝶有些娇羞,也有些郁闷。

只是应了,然后怏怏地走出了福寿宫。

快到傍晚的时候,乔傲天正在御书房里和贵德子说着什么。

苏彩蝶进来了。

“皇上,蝶儿……蝶儿给您请安了?”

乔傲天和贵德子相互交流了下眼神,不禁就问道,怎么谁惹得蝶儿不愉快了?那小脸绷得?

“皇上,蝶儿心里有些闷……”

苏彩蝶的眼睛看着乔傲天,心里在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对自己依然是好好的啊?

可自己怎么就会不是他的女人呢?

“闷了啊?那怎么办?”

乔傲天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依照他现在的心情真的没什么想要哄小女孩的意思。

可是戏码既然已经开演了,那就得卯足了劲儿唱下去吧。

不然怎么在精彩剧目的时候将一切真相披露出来呢?

“皇上,老奴看,要不您和蝶儿姑娘一起出去走走?反正您也累了一天了?”

贵德子赶紧凑近了,支招儿。

“哦,那好吧!”

乔傲天瞪了贵德子一眼,心说,你个狗奴才,就你事儿多啊?谁说朕要和她一起出去走走?

不过贵德子被瞪的也是一脸的委屈,自己不那样说怎么办?还是北越的大业为主要啊!

“皇上,蝶儿想去阖阳阁玩玩,您就和蝶儿一起去,好不好?”

苏彩蝶扬起了小脸,目光里有哀求。

是冲着阖阳阁去的

苏彩蝶扬起了小脸,目光里有哀求。

阖阳阁?

乔傲天脑子里一怔,不过还是点头了,既然答应陪着她走走了,那去哪里还不一样?

阖阳阁是在深宫的后面,离开龙赢宫有一段距离的,沿途经过一条蜿蜒着流淌的小河,河水中有红鲤鱼游动,倒是有些乐趣的。

“皇上,您就单独和蝶儿去,不行么?”

看到贵德子跟在了后面,苏彩蝶嘟着小嘴说。

呃?

贵德子心里就有气,心说,你嚣张什么?我远远地跟着,又不打扰你们,这你都不让,真是的!

“嗯,好,贵德子你不要跟着了,朕在宫里走走,难不成会迷路?”

说着,就一手挽着了苏彩蝶的小手,“走,我们不让他跟着,省了一路聒噪了!”

“皇上……”

贵德子在他们身后喊了一声,想说,这个时候,您怎么能不让奴才在身边伺候呢,万一……

但是皇上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一旦说出去了,怎么可能收回呢?

他也就只好,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皇上和苏彩蝶两个人渐渐地走远了。

被皇上拉着手儿,苏彩蝶不禁就是一阵欣然,心里暗暗地想,皇上还是在意自己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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