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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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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上拉着手儿,苏彩蝶不禁就是一阵欣然,心里暗暗地想,皇上还是在意自己的,不在意自己,能什么都听自己的么?
福寿宫里的那个嬷嬷一定是搞错了,守宫砂能说明什么?也许自己的守宫砂与别人的不同呢?
想着,她的心境就好了许多,边走,就边和乔傲天有说有笑了。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就在小河的对岸,一个隐蔽的假山后面,有两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看着他们从龙赢宫里出来,然后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了小河上面那九曲环绕的小桥上……
“看来,他们是冲着阖阳阁去的,不然不会在那小桥上流连……”
其中一双眼睛说。
“嘘……”另一双眼睛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小声在另一人的耳边说,“你回去禀告,我在这里盯着点……”
“嗯,好。”
随之,一个人影飞快地从假山后消失了。
也都是索然无味的
随之,一个人影飞快地从假山后消失了。
阖阳阁在宫里的位置不是很紧要,有些偏,但是这里的景致却是宫里最好的,因为它就建在了阖阳山脚下。
阖阳山是深宫后身的一座山。
山不是很高,山势也不是很陡峭,山上却是独产一种叫做韵荒的花,这种花盛开的最初是大红色的,咋一看去,满枝头的红色妖娆,好似新娘子的嫁衣般喜气。
但是遇到了晴天,每每阳光正好的中午,那花儿的颜色就会发生变化。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好似女子那娇嫩的脸色,在阳光下,盈盈美丽!
这种花是北越国的特产,别的地方是没有的。
为此,宫里的女子们春季里最喜欢游玩的地方就是阖阳山了。
阖阳阁呢,就是先皇时建的,为的就是给众位来阖阳山踏青的主子们一个歇脚的地方。
看着眼前的一座尽显豪华的宫殿,乔傲天的心中不由的心生了颓然。
先皇已然不在了,可是他主持建立的宫殿却是依然巍峨的。
就和那阖阳山一样,不会因人的远去,而有丝毫的改变!
“皇上,您看看,这是什么啊?”
苏彩蝶在那边喊了。
冬季的阖阳山能有什么?
自己的思绪被她打断了,乔傲天有些愠怒。
不过,等他走过去的时候,面色已是一片的淡然,“什么?蝶儿发现了什么?”
“皇上,您看那边的梅花……”
苏彩蝶手指的方向,正是阖阳阁院子里的梅花,这会儿那梅花正应季盛开着,看去,显得有些孤傲,却又尊贵备显。
乔傲天有些无语。
似乎女人看见了什么花儿啊草儿啊的,就会这般的惊喜?
可对于自己来说,若是身边没有了她,那什么看来也都是索然无味的。
蓦然就想到了她那嘟着小嘴的样子了,就好似眼前的梅花,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让人觉得好笑!
朕那个时候就心里有你了
蓦然就想到了她那嘟着小嘴的样子了,就好似眼前的梅花,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让人觉得好笑!
“你个死丫头,你跑哪里去了?那个鬼影子都可以来朕的身边,难道你不能么?你就是做了鬼,朕也不嫌弃,朕……”
他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想着,眼中竟有了莫名的湿润了。
从她不在了,自己怎么倒变得儿女情长起来了?
她在的时候,最常叫自己的一个称呼,就是暴君!
朕是暴君么?
你走的时候,带着对朕的恨意走的么?
朕当初在怡红院里见到你,后来用御林军迫你进宫。
这样怪异的作为,别说是在贵德子觉得不可思议,就是朕也觉得朕有些荒谬?
弄一个那老婆子的眼线在身边,有什么好?
可现在朕明白了,朕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心里有你了。
就一眼,朕就觉得你是朕心中的那个女子了!
这些你都不会知道了,朕也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唉!
“皇上,您来啊!”
他神情恍惚,一边的苏彩蝶却是拉着他就走。
没有问她,想要拉着自己去哪里?乔傲天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对苏婉珏的思念中……
这些梅花,都是梅花,那香气,都像是她在……
她在自己身边萦绕,婉儿……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已然是在阖阳宫的沐月小屋中了。
“咿?蝶儿,你不是要看梅花么?拽朕来这里干嘛?”
“那个……皇上,蝶儿看您心思没在梅花上,所以觉得您可能是累了,所以,就拽您来这里坐坐啊?”
苏彩蝶笑着说,神色似乎有些异样,可哪里异样,乔傲天又说不出来。
“怎么这个阖阳宫里没奴才在么?”
乔傲天站起身来,刚要走到院子里去,就被一个温软的身子给撞了回来,“皇上……在这里,蝶儿……蝶儿不也能伺候您么?”
那饱满的性感的嘴唇
乔傲天站起身来,刚要走到院子里去,就被一个温软的身子给撞了回来,“皇上……在这里,蝶儿……蝶儿不也能伺候您么?”
苏彩蝶说着,面色就红了,眼中袒露出来的神色有些惶惶然,又有些饥渴。
“呃?”
乔傲天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心里不由地有些后悔,自己这是怎么了?同意和她一起来这里,还不让贵德子跟着?这下可好了,自己明着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的,若是在这里,她提及了,那自己要怎么办?
如是一想,他就有些急躁了,贵德子那个狗奴才还真的是老实听话啊,朕说不让他来,他就不来了么?
目光就不禁地朝院子外面看去……
“皇上,蝶儿在眼前,您还在张望什么啊?”
苏彩蝶扭着小腰,走到了门边,轻轻地将门合上了,然后转过身来,已是一副不胜娇羞,风情万种的放浪样子了。
“皇上,来么?蝶儿想……想您了……”
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屋子里两个人正是一个有心,一个无意的揪扯中……而在院子里,却不是什么时候,窗外多了两个人,天色渐晚,两个人的样貌在暮色中显得有些诡异,面上都是带着面具的,只露着两只眼睛,闪着邪气的光。
他们一身宫里奴才的打扮,一个人悄悄的将窗纸给捅了一个小洞。
然后另一个人则拿着一根长长的空管。
空管的一头点燃了,点燃的空管竟看不出来有烟气在冒??
他们将木管燃着的一头放置进了窗户里,然后一个人对着空管在微微地吹动……
乔傲天正心烦意乱地脑子里想着,怎么脱身,精力分散,哪里还注意到窗外有小人作祟?
渐渐地,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受,似乎屋子里一下子热了起来,到处都是晃动着的苏彩蝶的嘴唇,那饱满的性感的嘴唇,就那么在自己的面颊上,脖颈上游走……
你去了哪里了?
渐渐地,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受,似乎屋子里一下子热了起来,到处都是晃动着的苏彩蝶的嘴唇,那饱满的性感的嘴唇,就那么在自己的面颊上,脖颈上游走……
不要,朕……不要……
他喊了,在心里喊的,很想喊出声,喊出自己的就坚决……
可是,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喊出来的却是,婉儿,婉儿,朕……朕只……只要你……
婉儿……
他喊着眼里就有泪了,多少个思念的夜晚啊,你个臭丫头,你去了哪里了?
怎么不给朕,给朕吧……朕要你啊……
一个温软的身子再度扑了过来,一声嘤咛也发出了,“皇上……蝶儿要……”
“蝶儿?你个……臭丫头,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么?”
这是留在乔傲天头脑中最后清楚的念头。
然后就是一个玉体横陈,他真的疯狂了。
疯狂到屋子里有发出震响他都没意识到,也全然不顾了。
只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玉体,一阵阵的颤抖着的战栗就那么如乌云压顶般的覆盖了下来……
要下雨了么?
暴风骤雨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乔傲天浑身都是欲火欲荼的时候,怀中倏然一空。
似乎那横陈的身子被劫掠而走了。
“啊?……婉儿……朕要……你……”
乔傲天登时焦灼起来,滚烫的身子挣扎着欲要从床上翻转起来,去抓牢那个自己怀中的美丽娇娃。
“你就真的那么想她么?她对你来说,究竟是欲火的凤凰,还是可怜的羔羊?”
一个冷漠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传来,随之就是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风,似乎是风从外面席卷进来,那迅即的风扫清了屋子里的每一处。
可是风势相对于乔傲天身上那激荡着的欲望来说,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
他感觉自己都要被一种狂热给融化了,如果再也找不到一个释放的关……
找不到一个释放的关口
他感觉自己都要被一种狂热给融化了,如果再也找不到一个释放的关口,他真的要将自己的身子都给撕碎了,也难消心头那万千饥渴的欲流……
不,婉儿,快来……
他残存在意识在呐喊……
一声幽幽的太息就那么随风传来,然后门被关上了,轻轻地。
就在乔傲天狂愤中欲要撕扯自己的时候,一个娇柔的身子紧贴了过来,一双颤抖着的唇,吻在了他的面颊上,“暴君,你想要的,你一直想要的就是这一刻的荒谬么?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你拿去吧,如果这能让你真正地伫立起来,能让北越真正的强盛,你都拿去吧……”
那种幽幽的太息再次响起,但是很快周遭的空气都被一种情绪给点燃了。
“是你,婉儿……是你……”
乔傲天都要战栗了,尽管面前的女子戴着面具,可她的眼神,真的与自己渴望的梦中人一样!
他狂喜了,身体内的欲望之流,就好似火山爆发一样,再也不容阻拦了。
她的衣衫在瞬间被撕碎了,扔在了地上的一片片宛若那残秋里,花瓣凋落的样子……
一具怎么样曲线玲珑的身子,一份怎么样细腻的温软,就那么扑进了他的怀中……
他已顾不得确认她究竟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也许,在他的心里,他已然认定了,这个女人就是他想要的!
他真的怒吼了,就如雄狮般的怒吼低低在屋子里回响……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怜惜,他就奋然进入了,他的身体内那四处奔突的激流已经容不得他丝毫的犹豫了……
那些过往的纷纭,都在这一刻用一种近乎狂野的掠夺姿态在展现,随着他身子的猛烈冲撞,她的身子就如那海上的浪花,一个阴沉的天气里,有风,浪花被风席卷到了海堤上,时而撞在了岩石上,时而回落到了海面上,她的身子已然不属于自己了,就那么任风肆虐,就那么任他蹂躏!
一种大义,一种悲壮!
夜正走在游走,黑暗中,窗外一条黑影,站在了窗边,呆呆地,当看到乔傲天将那怀中的人在身下恶魔般蹂躏的时候,他深深地叹息了。
从她的眼中能看出绝望来,她走出此举是艰难的。
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她为的是一种大义,一种悲壮!
唉!
转而,他掉身将早已被自己灭掉的那两个冲着窗户内吹着空管的奴才拖了出去。
他轻功极好,即使是身上负重了两个人,那掠出去的身影依然是快捷的。
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等一切的神智恢复过来的时候,她就躺在他的身边,浑身丝缕不挂。
那凝脂一般的肌肤就那么闪着奇异的光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她胸口的蓓蕾上有抓红的痕迹,那是自己的所为么?
他心中顿生了怜爱与懊恼,刚刚自己怎么能那么的狂野和粗鲁呢,婉儿她还……
想到了婉儿,他的眼眸看去了她的脸,登时就惊呆了,怎么不是婉儿?
她的面上戴着一枚面具。
尽管看不到她面具后面真实的脸,但是,从她杂乱的眉儿上,他几乎能肯定这不是婉儿!
婉儿的柳叶眉是那么的秀长,也是那么的精巧!
他伸过手去,一把就将她的面具摘了下来。
这下眼前所看到的,已然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
乔傲天浑身发冷,眸子里的光瞬时就冷寒了。
“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竟是那夜出现,给有毒的酒杯里倒入解药的那只鬼?自己是人啊,堂堂的一国君主竟和鬼魅儿做了情爱之事?这若是传扬出去,那是会让天下人震撼的!”
缓缓地,那鬼魅儿睁开了眸子,冷冷地看了乔傲天一眼,同样冷冷的强调说:“怎么都上了鬼身了,你还觉得你吃了亏了,不成?”
她轻轻地将面具复又戴上……
“不,你……你怎么会不是婉儿,朕分明觉得是婉儿……”
将她的面具拉下来
他欲要再将她的面具拉下来,她却冷箭般的射过来一种怨毒的目光。
“告诉你,这个面具若是你再碰触到它,那么你会死的很难看!你知道我是什么?你也应该想到,鬼若是想让一个人死,那死法会有千奇百怪的很多种的!”
“朕……”
“怎么你想说你不怕死?你是个了不起的大男人?那好啊,你若是选择现在就死,那本鬼尊现在就将你除去,也将你北越国百姓们的希望抹杀掉,哼,他们将来落在谁手中,也是水深火热,所以,你啊,死得可真算是遗恨万年了!”
说话间,那鬼魅儿的手中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一枚晶晶亮的短刃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手势急变,瞬间就冲着乔傲天的咽喉处掠来。
呃?
乔傲天惊颤,身形急闪。
一个踉跄,就从床上赤身摔到了地上。
站在那里,他的周身都是寒意。
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这都得怪苏彩蝶,苏彩蝶?
他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女人!
她哪里去了?
“怎么不想死了?还在心里眷恋着你的蝶儿妹妹么?”
那鬼魅儿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冷冷地嘲讽。
一双毫无暖意的眼眸看去了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炫﹕书﹕网,嘴角立时就咧了咧。
似乎她想笑,可鬼笑起来,该是很作恶的。
于是,她的那嘴就停留在了笑与不笑之间,更显得令人发憷了。
顺着她的目光,乔傲天看出去,就见苏彩蝶就那么躺在了角落里。
身上衣衫不整,面上的一副妖娆妆容,也了无痕迹了。
此刻剩下来的都是一脸的残败,了无声息地躺在哪里。
“她……她死了?”
他下意识的问。
“怎么你心疼了?”
那鬼魅儿的声音里浸透了冷然。
“不,不是,目前来说,她还死不得,不然……”
那她怎么会甘休?
乔傲天立时就想到了福寿宫里那只一直在幕后兴风作浪的老妖婆。
自己与苏彩蝶一起来到这里来,显然那老妖婆是一定知道的,如果再被她知道了,她的眼线死在这里,而朕却是好好的,那她怎么会甘休?
“哼,她死不了,只是她中了七日落了,不睡够七日怕是醒不过来了!”
鬼魅儿看也不看乔傲天,转身,拿起了衣衫。
她是背对着乔傲天的,乔傲天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自己是不是被这只鬼给魅惑了?都说有鬼上身,被鬼利用的故事的,自己可不能最后落得被一只鬼操纵的结果,那么若是想要避开她,眼下大概就是一个机会,或许自己可以趁着她不注意,将鬼给杀了?
一件内衣笼到了她身上,那光洁的后背被遮掩住了。
然后是一件长长的白色外衫,那白色的衫好似不是她自己的,长短都大过了她的脚踝了。
杀了她么?
乔傲天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问。
她的衣衫穿好了,但是她依然是背对着他的,身子定定住了,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什么?
眼睛微闭,他想起了她和自己融合在一起的那刹那了。
她带给自己的那种飞的感觉,一直就是自己渴望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有和婉儿在一起,才会有那么种飘飘若飞的感觉的。
可眼下这只鬼魅儿……
“你怎么不下手?”
她倏然一个转身,然后下了床,她的身子似乎就那么悬在了离开地面不过一掌的距离,那长长的白衫如此倒也算是合身了。
问这话的时候,她的嘴角里都是冷漠。
“朕……朕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乔傲天心中诡秘被那只鬼看穿,不禁就是一惊,慌乱中,倒不知如何应对了。
“哼,乔傲天,你刚才若是对一只鬼下了死手,鬼已然是死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是无妨的,可你就要后悔了……”
在谋划着要杀鬼么?
“哼,乔傲天,你刚才若是对一只鬼下了死手,鬼已然是死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是无妨的,可你就要后悔了……”
“后悔?朕后悔什么?”
乔傲天此话一出,就懊悔了,自己这不是袒露了自己刚刚确实是在谋划着要杀鬼么?
“既然到了这一步,那鬼就直说了,这次呢,苏彩蝶姑娘的后台可是对您这位皇上下了狠手了,派了人在屋子外面对着这屋内的你和苏小姐吹了一阵的蚀骨散……”
“蚀骨散?”
听这名字乔傲天就觉得此物非善类。
果然那鬼魅儿接着说:“蚀骨散来自西域,是一种以七日为限期的毒药,呈现粉末状儿,用时需要放置在了空管中,然后有人点燃了那空管,空管本就是特殊纸质的,所以容易燃烧,而且燃烧起来无烟无味,一般人难以发现。于是,空管也在燃烧的同时将那蚀骨散焚烧殆尽,由此,蚀骨散之毒也会在这一燃烧中挥发出来,这种挥发迅即会临近的人侵害,七日之内,若不经有效诊治,那中毒之人就会死于非命!”
“可是,朕怎么会……怎么会……”
乔傲天的面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心里太疑惑了,从鬼的神情来看,显然她说的都是真的。可自己中了蚀骨散,不但没有起码的防范,反而和一只鬼在床上疯狂地翻云覆雨,直折腾了半夜,这话怎么说的?若是传扬出去,那可真的是无颜见北越百姓了。
“哼,你也不用假惺惺地伪装了,对于女人,你们男人不都趋之若狂么?只是你大概现在最懊悔的是,堂堂一个帝王怎么就上了一个女鬼的身子呢?还是一只丑陋的女鬼!”
女鬼的话里,一听就皆是嘲讽。
“这……”
乔傲天有些哑然了。
“你也不用多懊恼,那蚀骨散名曰蚀骨,自然是用在情色上的,人若一旦中了此毒,那就必须用肉欲来解疗,而且毒性发作起来,势头是疯狂的,看见了苏彩蝶那样子么?她的此刻就是你们在相互揪扯中才导致的,如果,你不要了她,而她不被你染,那你们两人的性命就都休矣!”
与朕纠缠的是蝶儿?
“你……你的意思是婉儿她根本就没来,先前与朕纠缠的是蝶儿?”
“你以为呢?那苏家婉儿早就被你们给冤死了,你现在还想着得到她,你也不汗颜么?”
乔傲天心里登时被人刺了一刀般。
“朕……朕真的没想到她会被人害,朕心里也……”
他的眸子里闪过了无限的痛楚。
“你觉得你很无辜么?苏家婉儿的死与你无关么?”
那女鬼身子一转,语气凌然地逼近了乔傲天。
“不是你将她逼近宫来的?不是你只身前去了泰兰山,没有给她好生的保护?不是你一心想要成全你的大权,将一个无辜的女子牵扯进了深宫恩怨中么?”
“这……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傲天的声音里都是痛苦,这些隐痛深藏在他心里,没人敢实话说出来。
就是贵德子也不敢,可不敢的事情并非就不是事实啊!!!
“哼,了不起的皇上,难道您忘记了,鬼来无影去无踪的,世间什么事儿不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鬼魅儿蓦然转身。
“你也别太低估自己的克制力了,世间换了谁都不能抵御蚀骨散的功效,就是鬼也不能!我不将那苏彩蝶点中穴道,她就会死,而你呢……”
说到这里,鬼魅儿的神情倏然就是一变。
她的脸色依然是苍白的,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那眼睛里的神色却是变了一变,激起了一阵微微的澜光。
“说到这里,朕真的是对不住了,大仙其实早该点中她的同时也点中朕的,那样,朕就不会……”
“皇帝大概是在后悔怎么就对一只鬼有了淫乱了吧?不必那么惺惺作态地说什么对不住!这个蚀骨散对于女人来说,中毒的解法是简单的,只要能制止她对自己的伤害,她的性命也就无忧了!但是男人不同,必须要用情色来解毒,七夜为限,方才能解开所中之毒!”
做法也太龌龊了
鬼魅儿冷冷地说完了这些,然后飘乎乎地朝后掠去,她的身子就好似悬浮在了空中一般,在后堂消失的刹那,她喏喏了一句,“快进来吧,你需要泡药酒!”
这……
乔傲天真的是有些恼怒了,那福寿宫的做法也太龌龊了。
刚才若不是这只女鬼替代了苏彩蝶。
那七夜云雨下来,苏彩蝶必然成了自己身边一桶自己怎么也甩不掉的火药了。
“行了,对于你,要感激的只有北越的百姓们,不是为他们考虑,没人来给你解围,甚至是鬼!”
那鬼魅儿转身就走。
“呃?去哪里?”
乔傲天一怔,心中颇有些愤愤,这个女鬼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的。
她的那意思很明显,若不是为了北越的百姓,她是不会对自己献身的!
被一个女鬼献身,难道还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么?
他有些踯躅。
“你的第二次发病就在眼前了,如果不跟进来没人勉强你……”
听那鬼魅儿幽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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