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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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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茹艳有点恼了。

自小养成的大小姐脾气压抑不住了。

“表哥,既然这个丫头如此的不懂得礼数,那就让茹艳带回去,去妹妹的沐阳宫,不出一天,妹妹就能让她知道什么是宫闱礼仪,皇家威严!”

说着,那冷茹艳就对着身后的两个老嬷嬷使了眼色。

那老嬷嬷心领神会。

一左一右,就将苏婉珏架在中间。

疾步就朝着龙赢宫外走去。

“表哥,茹艳走了哦……”

冷茹艳也急急奔出。

她大概生怕乔傲天这个时候,站出来拦住她。

从刚刚一进门,她瞥见了苏婉珏的脸,那就不快了。

在这个后宫里,谁不说她茹艳小姐那容貌是绝佳的。

身段婀娜,肌肤如雪。

从小她就被接进了宫,住进了沐阳宫,一向都是是傲天表哥疼爱的女孩子。

可是她没想到今日出现了一个苏婉珏。

她的那姿容真的是……真的是长得让人很是郁愤,怎么会那么妖媚呢?

为了那杯凉茶,表哥是恼了。

可茹艳分明在他的恼怒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异样的光,似乎怜爱,似乎眷恋!

她最是了解自己的表哥,他不轻易对一个外人动怒的。

可今天为了一杯凉茶,他对一个陌生的女子恼了。

那意味着什么?是真的怒了?还是其他?

隐隐的,冷茹艳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走出了龙赢宫的宫门,苏婉珏的心底里一片茫然。

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思来这个宫里。

可是,她没料到,就在刚才,当自己被两个老嬷嬷架着,一转身的工夫,遇到了暴君的眼神,那是一种带着嘲讽的刻意,他任凭他的表妹在龙赢宫里带走自己,

顺理成章做了他的帮凶

可是,她没料到,就在刚才,当自己被两个老嬷嬷架着,一转身的工夫,遇到了暴君的眼神,那是一种带着嘲讽的刻意,他任凭他的表妹在龙赢宫里带走自己。

他猜得出来,他那不可一世的表妹会对自己有什么手段。

但是他就是默许,甚至他那在得意。

目光碰触的一刹那,他甚至在叫嚣。

“苏婉珏,你不是很淡定么?那好啊,你去沐阳宫试试,朕倒要看看,你淡定到什么时候?”

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冷茹艳带走自己。

介于太后的威严,他不能亲自对自己折磨凌辱。

但是他有帮手,这个自以为是的冷茹艳,顺理成章地做了他的帮凶!

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些人的手里么?

从苏家的大娘,到这里的暴君,娇小姐……

沐阳宫。

“来人,把那个贱婢带过来!”

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冷茹艳气汹汹地叫囔着了。

“在我们小姐面前,你竟敢不跪?”

左边的一个老嬷嬷话音刚落,苏婉珏的腿上就被打了一棍子。

啊!

苏婉珏被打跪在了那里,钻心的疼,就从腿上传来。

她想哭,想喊,可是抬眸看到了不可一世的冷茹艳。

她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被嫉恨冲昏了头脑了。

她带自己回来,就是想要看到自己的狼狈。

就想彻底的折磨自己的!

眼泪怎么能流在这样的人眼前?

她强忍住了哀呼,硬生生将眼泪咽下。

浑身的凄凉。

在苏家,在这里,诺大的天地间,自己竟连个放声痛哭的地方都没有!

“贱人,你为什么要进宫?为什么啊?”

从傲天表哥登基那天起,冷茹艳就在做一个风光八面的皇后梦,她也是处心积虑的一步步朝着这个梦前进的。

可是,出现了一个苏婉珏。她与自己不过一面,莫名的自己的心里却视她为虎狼了!

你个贱婢,是不要命了

可是,出现了一个苏婉珏。

她与自己不过一面,莫名的自己的心里却视她为虎狼了!

皇后的位子是我的,是本小姐的,谁想拿走,我就和她拼个你死我活!

她暗暗地咬牙切齿。

“贱人,你是不是妄想着宫里的好日子,你觉得你的狐媚能迷倒皇上么?你做梦,做梦!”

沐阳宫是冷茹艳的地盘,她肆无忌惮地叫嚣了。

苏婉珏冷然一笑,“小姐,多虑了!”

自己妄想宫里的好日子?

宫里有什么好日子?

成百上千的女子,为着一个暴君转。

整日里的锦衣玉食,不过是一碗凄凉孤寂粥。

你想喝,别人却是未必有那心思!

“你敢辱骂皇上是暴君?好你个贱婢,简直是不要命了!”

冷茹艳狂怒,“罚!罚她,这个贱婢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太可恶了!”

有奴才拿出了几样物件。

一样放在了苏婉珏身前,是一块不大的木板。

板子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可让人惊异的是板上齐刷刷地钉上数排钉子。

尖部朝上,触目如水中食人鱼张开了嘴巴露出来的尖利牙齿。

另两样物件是两块小的木楔子。

木楔子自然是是斜着裁制的。

“哼,既然本小姐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了,说是能训练服贴你,那就从教诲你怎么奉茶开始吧!”

冷茹艳说着,嘴角漾开的是诡异的笑意。

她命人将一只杯子注满了滚烫的茶水,放在了银质的托盘里。

然后递在了苏婉珏的手上。

只是端茶这样简单么?

苏婉珏的想法刚刚掠过脑际。

就有嬷嬷走过来,从地上把她拉扯起来。

在她站立的那一瞬间,两只木楔子就被填塞在了她的脚下了。

蓦然地,她的身子朝前一倾,险些摔倒。

“贱人,告诉你,若是这杯茶洒出来丁点,你就要挨板子,知道么?”

她就要倒下了

“贱人,告诉你,若是这杯茶洒出来丁点,你就要挨板子,知道么?”

冷茹艳复又坐下了,得意万分地看着苏婉珏。

苏婉珏很是艰难地站在那里,尽力维持着身体平衡。

可是脚下被突兀地垫起来的一部分,让她的身子一直都在微微的颤抖中。

时辰在一点一点的过去。

她手中的盘子有些吃力了,渐渐地歪斜着。

而她的身子也被那木楔子垫起的摇摇欲坠了。

这时,那冷茹艳一个暗示的眼色。

就有奴才将一样物件推到了苏婉珏的脚下了。

苏婉珏用余光瞥了一件,立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被放置在她脚前的正是那块木板。

木板是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木板上的钉子。

一旦自己朝前倒下,那双腿可就正好扣在了那钉子板上。

可怜的一双腿儿不是要被扎成马蜂窝么?

好阴险毒辣的女子啊!

苏婉珏心都在抖了。

比起挨板子似乎比扎钉子要好些。

可是,那木楔子垫着她的脚,让她的身子只能前倾,不能倒身朝后。

一旦,自己倒在了钉子板上,那手中的茶水必然会洒出来。

然后,一顿板子也是避免不了的!

半个时辰快要过去了。

苏婉珏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津津的。

她的双腿和手臂都在发抖。

眼见着,下一刻,她就要倒下了。

她抬起头,一双愤怒的眸子望去了冷茹艳。

冷茹艳正美滋滋地喝着茶水。

享受着苏婉珏被折磨的情节呢!

好奸诈的小人!

苏婉珏心头怒气熊熊。

情急中,她眼珠一转,就在瞬间,她手中的银盘就脱手而出了。

目标直奔冷茹艳的小腿处。

冷茹艳是坐在一个小榻上上的,脚下踩着的是一个矮矮的方几,那银盘到来的时候,她惊恐万状,一脚踏空下去,欲要躲避……

她的倔强,她的孤傲

冷茹艳是坐在一个小榻上上的,脚下踩着的是一个矮矮的方几,那银盘到来的时候,她惊恐万状,一脚踏空下去,欲要躲避。

却不料,就在这时,那钉子板又被苏婉珏一脚踢到了,正好她踏下的脚踩了上去。

一声尖叫,冷茹艳就倒在了地上,她的一只脚心被钉子齐刷刷地给扎进去。

“疼死我了啊!打!打死这个贱婢!”

冷茹艳疼翻在地。

涕泪纵横,又怒又气。

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跌倒在地的苏婉珏被人按在了木凳上。

然后恶奴手中的板子就无情地落了下来。

真的是一瞬间,她就感觉到整个后背都要被人撕裂了。

冷茹艳被气疯了。

“打死她!打!哎哟,哎哟,疼死我了啊!你们这帮废物,废物……”

身边的奴才们也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

有人去请太医了。

听着冷茹艳那一声嚎叫,苏婉珏忽然觉得很释然。

害人的终会被自己害的,娘说的,果然至理!

板子还在生生地落下,她的意识在渐渐地消无。

疼觉没有了。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很轻,很轻,似乎能飞起来了。

爹,婉儿要去找您了,在您身边,婉儿才不会受苦!爹……

龙赢宫里。

“皇上,茹艳小姐对那丫头用了钉子板了。”

贵德子急急地奔进来。

他是有眼线在沐阳宫的。

形势所逼,皇宫里没有一个地方是一片静土!

“钉子板?”

乔傲天诧异。

低声的,贵德子将钉子板刑罚的过程简单地表述了一遍。

乔傲天的眉心蹙起了,茹艳怎么会如此恶毒?

曾几何时,她还是一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天真女孩子!

看来宫里真的是个大染缸,能迷失人的纯良心性啊!

那么她呢?

她的倔强,她的孤傲,在这个染缸里又能维持本色多久?

抬走自己的是谁?

那么她呢?

她的倔强,她的孤傲,在这个染缸里又能维持本色多久?

“皇上,不能再耽搁了,不然……”

贵德子想说,若是再等下去,婉珏那丫头跌倒在钉子板上,那可就不妙了。

“也许,不用朕焦急,这一出戏,别人也在看着呢!”

乔傲天的话里带着一种阴冷,眼神里也是一片阴沉。

“呃?皇上圣明,刚刚老奴的人的确是看到了三顺在暗中窥视了!”

贵德子一个激灵,想起了鬼头鬼脑的三顺。

三顺是福寿宫里的人,是容甄太后身边的宠信。

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那是很明显的。

耳际似乎能听到一个女子的凄厉叫声,“她……”

乔傲天的目光看去了贵德子。

贵德子近前一步,“皇上,那丫头真的有些烈性,被打得劈开肉绽,就是一声不吭,倒是那茹艳小姐一直在叫疼……”

乔傲天脸上的表情在渐渐地消退……

那臭丫头难道不知道强人面前要低头么?

一顿板子挨上了,难道好受?笨死了!

隐隐的,心下有些异样的情绪了,似乎是悔意。

自己为什么要让茹艳将她带回沐阳宫呢?

是憎恶她的倔强?

还是想演出一幕好戏给该看的人看?

“皇上?”

贵德子小声地。

“还不快滚去看看,她死了,谁伺候朕!”

乔傲天怒吼了。

这怒气来的没缘由。

“着。”

贵德子屁滚尿流般的奔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婉珏感觉到了痛了。

全身都在痛,痛得她咬紧牙,依然难以抵御。

她想哭,很大声得哭,但此时却发现落泪也是一种吃力的活儿,一滴泪带来的就是一阵撕扯的痛楚!

她的意识渐渐地有些了。

感觉自己好似被人抬着在走……

她的要睁开眼睛看看,抬走自己的是谁?

震惊与刻骨的恨意!

她的要睁开眼睛看看,抬走自己的是谁?

可是,她的眼睫毛都被额头上滴落下来的汗水给凝结到一起了,任她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

一路走着,有些颠簸,更触痛了她的伤处。

随着愈来愈烈的痛袭来,她的神智却更是清晰了。

抬着自己的似乎是两个人,依稀的两个人正在边走边说话。

声音又有些尖细,猜来应该是宫里的太监。

只听一个人叹气了。

说:“这个女子被打得太惨了,看看那皮肉都模糊了。”

“是哦,茹艳那小丫头仗着是皇上的表妹也太过嚣张了,对苏家人如此歹毒,她不会不知道那城中苏家可是我们太后主子的娘家吧?”

那个顺公公语气里有些恼怒。

“顺公公,奴才就不明白了,我们是早早就监视在了沐阳宫外的,那时苏小姐还没挨板子,怎么您不允许奴才冲进去救下小姐呢?”

另一个公公的话让苏婉珏登时惊愕。

是容甄太后派他们到沐阳宫监视的。

这两个狗奴才既然知道自己是苏家人。

为什么不在自己被打前冲进去救自己?

哪知那三顺接下来的话,恍惚倒头泼了苏婉珏一盘子冷水,浇了她一个彻彻底底的透心凉。

三顺说:“什么时辰冲进去救苏小姐,是太后嘱咐过的,你以为我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姐受罪么?”

“啊?太后安排的?为什么呢?苏小姐可是太后的亲侄女啊?她……”

那小太监瞠目结舌。

“什么为什么?不该你知道少问,我们是做奴才的,只是奉命行事,那里需要知道主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少废话,做好你的事儿,别惹祸上身!”

三顺恶狠狠地。

“是,奴才不敢!”

至此,两个人再无他话。

被抬进福寿宫的时候,聚满在苏婉珏心中的只有蓦然的震惊与刻骨的恨意!

被人操作为傀儡?

被抬进福寿宫的时候,聚满在苏婉珏心中的只有蓦然的震惊与刻骨的恨意!

“哎呀,哀家的婉儿啊,他们怎么能将你打成这样呢?狗奴才,一群废物,怎么等人被打成这样了,你们才赶到?”

容甄太后的声调微扬。

语气中是又惊又怒。

“是奴才们办事不利,害苏小姐受罪了,奴才等甘愿受罚!”

三顺和那小太监扑通跪倒。

“哼,狗奴才!”

容甄太后步过去,一脚踹在了三顺的身上。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传御医啊!”

是。奴才,这就去!

福寿宫里一片忙乱。

苏婉珏一直都处在了一种任人摆布的境地里。

先是被御医们诊脉验伤,接着有宫女在往她的伤口上涂抹药粉。

整个福寿宫里的人似乎都在紧张自己的伤势。

原因不过唯一,自己是容甄太后的亲侄女!

自己真的是她的亲侄女么?

如果是她如何那么残忍?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欺凌鞭笞?

御医们诊治她的时候,容甄太后一直在边上焦灼不安地走动。

边走边絮叨着说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侄女,让早逝的大哥地下不宁了!

“不宁?你会不宁么?你若是真的不宁,我会被迫进宫里么?你心里还有一点对我爹爹的手足之情,你会眼看着我被人打么?”

苏婉珏在心里无声地质问。

但是,她不笨,被那个茹艳一打,她的脑子里忽然就清醒了。

进宫对自己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如果暴君那里是龙潭,那太后这里就是虎穴,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么自己要怎么做?

束手就擒,被人操作为傀儡?

她思忖了许久。

直到那些御医们都离开了,这时,一个人缓缓地坐在了床边,“婉儿?”

她轻声问了一句。

是容甄太后。苏婉珏心里咯噔一下……

只是胜者王,败者寇

是容甄太后。

苏婉珏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果然是老狐狸,她已然看出来了,自己醒过来了。

“太后!”

婉珏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然后那泪滴就顺着脸颊滑落下去了。

容甄太后伸出手去,将她眼角的泪滴拭去了。

“婉儿,是姑母不好,是姑母的人去晚了,让你受苦了,姑母此时真的觉得对不住你那早去的爹爹啊!哀家的大哥啊……”

太后果然是善演之人。

这番话说过,已然是老泪纵横了。

苏婉珏心里一动。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太后把握错了时辰,所以才让自己挨板子了?

“婉儿,听你那大娘说,你是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今日见了果然如此,哀家替着苏家祖上庆幸啊,有你这样的孩子……”

什么时候,容甄太后早就擦干净了泪滴。

面上带着一种似乎积蓄已久的傲慢。

眼角里的光也闪着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霸气。

碰触到她的目光,苏婉珏心里倏然一冷。

刚刚姑母的眼泪,让自己似乎见到了亲情的温暖。

但现在,不见了,都不见了,唯剩下的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后威仪。

而自己,草芥罢了!

她在心里笑笑。

宫廷争斗中,有的只是输赢,只是胜者王,败者寇,那里有什么亲情?

想到这里,她神情恢复了淡然。

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欲要下床。

“婉儿,你怎么?”

容甄太后似乎有些疑惑。

“太后您让婉儿进宫是为了伺候皇上,婉儿在沐阳宫里一时没忍住,惹怒了茹艳小姐,给太后丢了脸,心里已是万分的愧疚,如今,怎么还敢躺在这里,以一副颓败之势给太后心里添堵呢?婉儿……婉儿这就回龙赢宫。”

整个后背都是伤,她一动,皮肉就带动了受伤的部位,登时,就又有血迹渗出来,混着药粉流下后背……

苏家献媚于皇帝

整个后背都是伤,她一动,皮肉就带动了受伤的部位。

登时,就又有血迹渗出来。

混着药粉流下后背,状如开满了山坡的罂粟花,看去,煞是触目惊心!

“怎么你这是在埋怨哀家让你进宫么?”

容甄太后是个精明人,自然婉珏话里的意思,她不会听不出来。

“婉儿不敢,婉儿说的都是心里话,婉儿这时该回龙赢宫了……”

说到这里,苏婉珏语气已见了倔强了。

“唉,你这个孩子,你那里知道哀家的难处。”

容甄太后一摆手,让那些奴才们退下了。

“婉儿,你要明白哀家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苏家好,哀家是苏家的人,怎么会忘本呢?哀家知道你进宫是受了委屈的,可你就不想想,你的委屈会换来我们苏家的光宗耀祖,作为苏家子孙,这是你的荣耀,明白么?”

荣耀?

苏婉珏忽然就很想笑。

原来苏家的荣耀,就是踩踏着无辜子女的血泪与屈辱攀爬上去?

若是那些先祖地下有知,他们是会笑,还是会恼?

“婉儿……”

容甄太后和颜悦色起来。

将婉珏探起的身子复又按在了床上。

“婉儿,皇上呢,现在年轻气盛,兴致勃勃,哀家呢,之所以这个时候让你进宫来近身伺候他,为的就是苏家未来的利益啊,只要两年,你呢,只要在宫里过两年,到彩蝶16时,哀家就将她接进宫,到那个时候,皇上与她大婚,她成了北越国的新皇后,日后生下了龙子,那苏家的地位不就能确保永远坚固了么?”

她说着,面色都有些兴奋了。

因为说的是她内心里极度向往的事情,所以,她的眼睛都熠熠闪光起来。

心,就在这个时候被人狠狠地撕碎了。

原来,自己进宫不是单单的苏家献媚于皇帝,而是一个阴谋的开始啊!容甄太后他们想要用自己的青春美貌缠住皇帝……

杀鸡给鸡看吧!

原来,自己进宫不是单单的苏家献媚于皇帝,而是一个阴谋的开始啊!

容甄太后他们想要用自己的青春美貌缠住皇帝。

让他在两年里不迷恋别的女人。

直到两年后,苏彩蝶满了16岁,达到了能被接进宫里,加封皇后的年龄了,自己就该消失了。

正如容甄太后说的,自己不过是他们向最高权势攀援的一步阶梯罢了!

谁也不会在意自己的感受,也没人怜悯自己两年里身心会有怎么样的重创。

他们什么都不管。

他们要在意的只是两年后,他们的彩蝶登上皇后宝座后。

他们的利益会膨胀到最大限度!

心寒啊!

见苏婉珏默然不语,容甄太后的脸倏然就变了颜色了。

“怎么你不愿意?”

苏婉珏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整个太后寝宫里。

那富丽高贵的装饰,金色的床帏,金色的杯盏器皿。

所有的物件都在闪着金光,晃得人的眼睛疼,生疼……

“哼,婉儿,你不要忘记了,在宫里,你若是不听话,哀家不帮助你,那你的日子就会天天如今日一样,茹艳那个小丫头可是个醋坛子,你惹了她,那可是安宁不了了!”

容甄太后的话冷锐起来,不光是眼色了,就面上都是一片漠然了。

到这个时候,苏婉珏才真实地明白了。

为什么那个三顺说是,太后嘱咐他了,在沐阳宫里,一定要在自己被打后才出手相救。

这个老狐狸原来是想要自己明白一个事实。

在宫里,她是自己的依靠,如果自己不被她所用,那就寸步难行啊!

好歹毒的女人啊!

这一招叫什么?

大概应该叫做是杀鸡给鸡看吧!

“太后,您也太高看婉儿了……”

苏婉珏凄然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从一个陷阱里,掉进另一个更大的圈套,天下之大,真的没自己清白的容身之所?

想死,比生都难!

苏婉珏凄然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从一个陷阱里,掉进另一个更大的圈套,天下之大,真的没自己清白的容身之所?

“您不是没听说吧,皇上喜欢流连青楼,青楼里蜂腰肥臀的姹紫嫣红,个个都是欢场上的人尖儿,婉儿怎么比得过她们的妖媚?就是婉儿想要为祖上争光,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如此一盘桓,不如太后您就此治了婉儿的罪吧,婉儿无半点怨言!”

“你似乎觉得死是很容易的事情?”

容甄太后嘴角的冷笑,都露了狰狞之态了。

苏婉珏惊诧,自己的性命是自己的,自己想死,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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