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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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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燕的手中正拿着一件锦缎的外衣,外衣是紫色的。

腰间与胸前都是展翅的凤凰。

那凤凰的绣工十分非凡,金丝银线下,凤凰活灵活现,美轮美奂。

越发显得这件衣裳富丽华贵,无与伦比!

“怎么了?衣裳怎么了?”

苏婉珏的视线落在了那件紫色的锦缎长袍上,似乎没什么问题啊?

书燕颤颤抖抖的手指在了裙摆处。

只见,平展展的锦缎面上,令人惊异地出现了一圈的小洞洞。

“我们……我们不小心将衣衫给洗破了洞了,太后是很喜欢这件衣裳的,我们……”

书燕的泪,就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不言而喻,太后最喜欢的物件,你一个做奴婢的给弄坏了,那还会有好果子吃么?

“苏小姐,救救我们啊!”

另一个叫阿芬的宫女扑通跪在了地上,哀哀地哭泣不已。

苏婉珏拿过了那件衣裳,衣裳不论是从材质,还是从绣工上,都是巧夺天工的制作,这样的绣活儿,非江南的十三绣婆莫属!

该死该活,就看这一招

苏婉珏拿过了那件衣裳,衣裳不论是从材质,还是从绣工上,都是巧夺天工的制作,这样的绣活儿,非江南的十三绣婆莫属!

苏婉珏曾参加过泰兰歌城里举办的天下神绣大赛。

那次的大赛她有幸见了十三绣婆一面。

并以一副红绫十二钗的绣品,夺得了那次绣艺大赛的状元。

她翻看着那衣裳,脑子里就浮想起了曾经十三绣婆对她说的一席话。

她说:“对于有些绣活儿,本来是十全十美的,可有时会出现一些难以想象的意外,到那时,与其拼命地找法子弥补,倒不如将其破损面扩大,然后再从难堪中找出弥补的法子,此所谓绣工上的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苏婉珏喃喃一句,然后对书燕说:“你去找些紫色的金线与一段上好的锦绣纯白纱来!”

“苏小姐,您要做什么?”

书燕和阿芬面面相觑。

“你们不是怕太后怪罪么?那不就得想办法弥补么?”

苏婉珏对着他们笑了笑,“去找吧,不会有事儿的,相信我!”

也许是被苏婉珏的甜美笑容所鼓舞了。

书燕看了阿芬一眼,一咬牙说:“阿芬,你快找去吧,该死该活的,就看这一招了!”

“书燕?”

阿芬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但是也不敢再耽搁了,只能是匆匆去取来了丝线与白纱。

只见,苏婉珏用剪刀将那衣衫上洞口剪大了些。

然后就用金色的丝线在那洞洞上飞针走线起来。

她低着头,神情专注,身边的两个宫女都是大气也不敢喘。

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在那衣裳上忙活。

两个时辰过去了,那件紫色长袍重新出现在了两个宫女面前,他们的眼睛都放光了。

“哎呀,苏小姐,简直太神奇了!”

那一圈的洞洞上豁然出现了一朵朵金色的牡丹,那牡丹的花瓣是镂空的,镂空的背后是一层纯色的白纱,摇晃着衣裳的时候……

它在渴望着什么?

那一圈的洞洞上豁然出现了一朵朵金色的牡丹,那牡丹的花瓣是镂空的,镂空的背后是一层纯色的白纱。

摇晃着衣裳的时候,那镂空的牡丹飘逸虚幻,如真实的般美丽异常。

就是这一圈金色的牡丹花,让这件衣裳散发出了更为璀璨的异彩!

“阿芬这下好了,太后不会怨责我们了啊!”

书燕兴奋不已。

“是啊,苏小姐,谢谢您啊,您保住了我们姐妹的性命,我们真是……真是……”

说着,两个宫女跪倒在地,不住地拜谢。

“你们快起来吧,这也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苏小姐,您帮了我们这样大的忙,可是我们也没什么能向你表达感激的,我们……唉!”

书燕又难过了。

“你们……你们真的想要感激我?”

苏婉珏的眼光看去了书燕他们身边一侧的那个鸟笼子。

笼子里一只黄色的小鸟儿。

看去,也不是什么稀奇鸟种,只一个普通的鸟儿罢了。

那鸟儿正透过那笼子看着外面,黑黑亮亮的小眼睛泛着一种希冀的光,似乎它在渴望着什么?

“嗯,我们真的很想感激苏小姐,可是,我们……”

在宫里的女子虽然是有月俸的。

可宫里混,时时处处都需要打点,那点月俸怎么够?

如书燕和阿芬这样的,家中必然只是一般的百姓。

父母为了生计才将他们妙龄的女儿送进宫来,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余钱给她们用来给各方打点了。

这也是眼前书燕他们为难的地方。

她们感激苏婉珏帮了他们,可是感激光凭嘴巴来说,似乎就单薄了些了。

“你……你们能不能将那只鸟儿送给我?”

苏婉珏说出这话的时候,面上有些赧色。

她学过四书五经,自然是明白,为人做事,那是不能行善索恩的,那样的人是不地道的,可她看到了那只鸟儿……

再也不要回来了,知道么?

她学过四书五经,自然是明白,为人做事,那是不能行善索恩的,那样的人是不地道的,可她看到了那只鸟儿。

忽然就有了一个念头,支吾着说出了这番话。

“鸟儿?”

书燕一愣,但很快面呈嫣然。

“好啊,好啊,苏小姐,您想要,那就送给您好了,这只鸟儿呢,也非名贵品种,是三顺他们捉来送给我们养着玩的,您若是不嫌弃,那它就是您的了!”

书燕和阿芬的表情都愉悦起来。

那只鸟笼子就这样被递到了苏婉珏的手中了。

书燕和阿芬千恩万谢地走了。

这个时候天色也有些暮色了,远处的天边晕红燃满了一大片云朵。

日光闪着金色的光芒,在天边浅露了半边脸。

正依依不舍地渐渐隐没到了那西山之下……

御花园里,远处的树木花草开始看起来影影绰绰的了。

苏婉珏手中提着那只鸟笼,默默地看着笼子里的那只鸟儿。

小鸟儿似乎很通人性,就那么站在了笼子的边上,和苏婉珏相互对视着……

“小鸟儿,你一定很想离开这只笼子,是不是?”

苏婉珏轻轻地呢喃着,她的眼神里闪现了一种孤单的晶莹。

“我知道你很想家的,想你的娘,你的弟弟,你……”

不知不觉,那泪就那么倏然地滑落了下来。

小鸟儿在笼子里跳了几跳,似乎听懂了苏婉珏的话,还喳喳地叫了几声。

“我放你走,好么?你离开这个深宫,飞出去,回家吧,再也不要回来了,知道么?”

一阵风来,将苏婉珏面颊上的泪滴吹寒了。

有种生硬的冰冷感。

鸟笼子被打开了。

那只鸟儿立时就飞了出去。

它像是一只小精灵,先是在空中盘旋了几下。

然后又飞低了过来,在与苏婉珏相近的地方,吱吱喳喳地叫了几声,像是在告别,也像是在说着感激的话。

也隐隐地痛起来!

然后又飞低了过来,在与苏婉珏相近的地方,吱吱喳喳地叫了几声,像是在告别,也像是在说着感激的话。

“去吧,走吧,别在这里……回家……”

苏婉珏的身影在渐渐浓郁的夜色中肃然婷婷着。

那迎风舞起的衣角也是无力地张扬着……

鸟儿飞走了。

苏婉珏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好&书&网久好&书&网久……

一声幽幽的太息,顺着风声传出去了很远!

月色浅淡下来的时候,她走了,身影如一抹暮色的云悄然无声地飘了出去。

望着她步出了御花园的背影,耳边犹响着她那惆怅的叹息。

她放了那只鸟儿,她目光里的渴望和那笼中鸟儿有什么不同?

乔傲天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是跟着她而来的。

一口喝光了她奉上的茶,稍稍回味舌尖竟缠绕着一种淡淡的优雅的菊花的香气。

她在绿茶里加了时令的新鲜菊花的花瓣么?

绿茶是清心明目的,菊花呢,是败火的。

两样物件都是目前最适合自己的!

乔傲天手里拿着那茶杯,隐隐地在想,似乎她更了解朕需要的是什么?

这一切是太后的暗中指派?

还是她真的就如璞玉般玲珑剔透,兰心慧质?

从窗口那里,他看到她去的方向是御花园。

于是,他悄悄地跟了上来。

此刻,整个夜色里,都在氤氲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就是乔傲天自己的心里,也是郁郁难抑!

这个丫头白天里,面对自己,面对自己给她的种种非难时。

都是野蛮强悍,似乎无所畏(书)惧(网)!

可在那只鸟儿面前,在这个夜色里,她的脆弱是那么的清晰。

清晰到,让自己的心竟然也隐隐地痛起来!

在这个宫里,谁又不是笼中鸟儿?

看似高高在上,华贵万方的人,面对自己的心灵时,发出的又是怎么样的喟叹与郁怨啊!!!

传说中的皮笑肉不笑

看似高高在上,华贵万方的人,面对自己的心灵时,发出的又是怎么样的喟叹与郁怨啊!

苏婉珏刚走到了后面小院的院门口,一个人就迎了过来。

“苏小姐,您可回来了,奴才好等啊!”

竟是三顺公公。

“公公,您找婉珏有什么事儿么?”

苏婉珏嘴上这样说的。

但是在她的内心里,她其实早就猜着了。

三顺此番来,那定然是奉命行事了。

奉的谁的命,显而易见的。

“姑娘,您快点跟着奴才走吧,太后都等您很久了!”

“太后?”

“是啊,太后命老奴前来请您去福寿宫,今天早上苏家二爷来了,送了点京城点心,太后记挂着您,请您一起过去分享呢!”

三顺说着,一张胖脸上,都是笑意。

他这一笑,苏婉珏有些呆愣。

心说,这个三顺的笑,还真有够惊异的,浓郁的笑意后面,脸颊上竟一点皱纹都不见,大抵这是真正传说中的皮笑肉不笑吧!

“那我们走吧!”

苏婉珏颇有些懒懒地应了一声。

在这个奴才的跟前,她没有奉承容甄太后的趣味。

更何况,她的点心吃得定然不会舒畅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步过了半个皇宫,这才来到了福寿宫。

早就人禀告进去,说是苏小姐来了。

容甄太后就坐在了软榻上,半身倚靠在那里。

一个小宫女正扬着小粉拳,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她的腿,那动作高抬低落,似有似无。

“奴婢拜见太后!”

苏婉珏躬身行礼。

“哎?婉儿,在这里你不用拘束,好歹我们都是一家人,什么奴婢不奴婢的,哀家最喜欢你甜甜地叫哀家一声姑母,唉,哀家虽说是贵为太后,可是一年之中也难得回苏家一次,心里日日牵挂着,着实……”

容甄太后说着拂起了香帕擦拭着眼角,样子有些悲戚。

捉弄苏婉珏的那个少年

容甄太后说着拂起了香帕擦拭着眼角,样子有些悲戚。

“太后,您可要保重凤体啊!”

三顺逢迎着……

“哼,你们这些奴才没心没肺的,哪里知道哀家心里的凄楚?”

容甄愠怒。

“太后,这里毕竟是皇宫,婉儿又是奉太后的懿旨去伺候皇上的,所以在礼节上还是恪守的好,不然给人落了口实,恐对太后不利,所以奴婢,不敢在宫里借着太后眷顾而造次……”

苏婉珏再度弯腰施礼,面色沉着。

叫她是姑母?

有这样恶毒的姑母么?

她自己也是个女人。

怎么就没想想,一个女人被人利用,去给一个暴君暖床的心情?

想要婉儿喊你是姑母,你也配?

这些都是他内心里的翻涌,嘴边的话,却是依然淡淡的,不敢有一丝的不恭。

“看看,看看,三顺,你看看,这就是我们苏家人的品质,能屈能伸,能折能弯,婉儿这个孩子啊,还真的有些像哀家年轻的时候,玉容花貌,谦和有礼,不亢不卑,真让哀家喜欢啊!”

“啊?母后,谁让您那么喜欢了啊?”

那三顺还未及说什么,就只听着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然后一个人就冲了进来,带进了一阵清冷的风。

“哦,是傲扬啊!快过来,过来见见你苏舅爷家中的婉儿姐姐!”

容甄太后面上像是盛开了一朵花儿般的,拉过了刚奔进门来的那个人就愉快地说。

“婉儿姐姐?”

那人转头看着苏婉珏。

苏婉珏也抬头冲他看去,就在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都不禁是一惊。

怎么会是他?

苏婉珏眼神里闪过一丝的疑惑与怨恨,随之心里也很是怏怏了,怪不得那小子那么'炫'无理又缺德,原来是容甄太'书'后的亲生皇子,还果真是有其'网'母必有其子啊!

进来的人竟是在雅趣园里捉弄苏婉珏的那个少年!

什么姐姐啊,她叫丫头

进来的人竟是在雅趣园里捉弄苏婉珏的那个少年!

“怎么会是你?”

那少年倒是直爽,毫不犹豫就惊讶出声。

“怎么你们早就认识了?”

这下容甄太后有些不解了。

“不,奴婢,奴婢没见过三皇子,是三皇子认错了吧?”

苏婉珏看都不看那少年,面色恢复了冷静。

“认错?怎么会?你当我是傻瓜么?”

那少年倒是不快了,嚷嚷着……

“傲扬,宫里的女子多,长相差不多的人也多,认错也是难免的,你啊,就不要再坚持了,婉儿说没有,难道还会说谎么?来吧,你们就当刚认识好了,这个婉儿啊,是你大舅爷的女儿,叫苏婉珏,日后也住在宫里,你啊,可不能顽劣地欺负姐姐啊!”

容甄太后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原来隐现在她眼中的戾气与冷漠,此时都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母性的光辉爱意融融。

“什么姐姐啊,她叫丫头!”

那乔傲扬很是不满了。

也许是因为苏婉珏拒绝与他相认,也许是对母后命自己唤苏婉珏是姐姐有些不快。

“奴婢拜见三皇子!”

苏婉珏却是不理他的情绪,恭敬地施礼尊称。

“奴婢?不是大舅爷府上的么?怎么成了奴婢了?”

乔傲扬初生少年,又兼得了是皇子的身份,说话毫不隐晦。

“这是你姐姐懂事的地方啊,母后啊,喜欢她也正是因为她懂事哦!”

容甄太后刻意地用一种极端鼓舞与怂恿的眼神看了苏婉珏一眼。

苏婉珏也只是淡淡地笑笑。

“太后,您唤奴婢来,有什么事情么?”

她可不想在这个福寿宫里再呆下去了,眼前的这个臭小子一直在用很是不服气的目光盯着自己,似乎心里在矛盾,她到底是不是那个丫头呢?

“傲扬,你先出去玩去吧,母后和婉儿有些话要说。”

婉儿,你成了么?

“傲扬,你先出去玩去吧,母后和婉儿有些话要说。”

“呃?母后,什么话,傲扬不能听啊?”

“听话,快点玩去,母后和婉儿说的都是些女子间的体己话,你一个男孩子听来做什么?”

乔傲扬有些撒娇,而容甄太后似乎很享受他的这种男孩子的矫情,温言细语地劝着。

哼,他那算什么男孩子的矫情,他那就是无赖!

想到了那天被他关在了雅趣园里半夜,苏婉珏心头的怒气就不由地勃勃了。

乔傲扬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婉儿啊,看看,傲扬怎么样?帅气吧?”

容甄太后有些得意了。

“嗯,三皇子很是帅气,和太后您一样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苏婉珏心里却在想,是啊,都是出类拔萃的狠毒!

“傲扬啊,他还是像先皇的地方多些啊!先皇的鼻子笔挺的,眼睛湛亮的,还有个头……”

容甄太后说着,神色迷茫起来,似乎掉进了过去的回忆中了……

苏婉珏不发一言地站在那里。

良久,容甄太后才喟然长叹了一声。

“唉,过去的事情啊一幕幕的都会显示出来的,等你们啊,到了哀家这个年纪啊,唯剩下的也就只是回忆了!”

“太后……”

“哦,你看看哀家,年纪大了啊,记性也不好用了,将你唤来,听哀家絮叨了半天,正事倒一字没提啊!”

容甄太后如梦初醒样儿,“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一干的奴才宫女们都络绎退身出去了。

“婉儿,你过来……”

“呃?奴婢……”

苏婉珏想说,不用了,您还是让奴婢在这里站着吧,奴婢可见不得您的假惺惺?

但是这样的话她哪里敢说出口,于是,假意温顺地进前了一步。

“太后,有事您就吩咐吧?”

拉住了她的手,容甄太后问:“婉儿,你告诉哀家,你成了么?”

除非他不想当皇帝了

拉住了她的手,容甄太后问:“婉儿,你告诉哀家,你成了么?”

成了么?

苏婉珏先是一愣,但很快就羞红了脸。

她怎么会不明白容甄的意思呢?

“没成?”

苏婉珏不知道怎么说,头就低得更深了。

“怎么回事呢?是你不愿意?”

说着这声,容甄的话里有了寒意了。

“太后,您也知道皇上他……他知道奴婢是您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轻易地……”

“嗯,你说的对,傲天那小子不是个善茬儿,他一定会因为你姓苏而躲避你的,可是婉儿,这也正是哀家对你寄予厚望的原因啊,你姿色出众,又识文断字,一些小方法还是不介意用用的,男人么,不经诱惑的,只要你有心思,他就会是你的裙下之物……”

她竟说乔傲天是自己的裙下之物?

看来,正的如传闻中那样,容甄太后和乔傲天之间矛盾重重啊!

而自己被夹在了这个中间,两边都是轻易就能至自己于死地的人。

究竟怎样自己才能在夹缝中见得一线光明呢?

“是奴婢无能,皇上乃是九五之尊,看不上婉儿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他看不上你?”

容甄太后脸色肃然地盯着苏婉珏,定定地有一会儿。

但是很快,她就说:“婉儿,你对自己得有信心,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是?”

“嗯。”

“好了,婉儿,你先回去吧,哀家自有安排,皇帝想躲,那是躲不开的,除非……哼,哼……”

容甄很是阴险地冷哼了两声。

直到退身出来,苏婉珏还在揣摩着老婆子刚才冷哼后的意味,是对乔傲天的蔑视?

除非他不想当皇帝了?

哎呀,那个乔傲天要不是皇帝该多好,自己就不用在这个后宫中如履薄冰,处处惊心地过日子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回廊处的空气,冬日的空气里有种冷冷的味道……

缠着自己给他找乐呢!

哎呀,那个乔傲天要不是皇帝该多好,自己就不用在这个后宫中如履薄冰,处处惊心地过日子了。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回廊处的空气,冬日的空气里有种冷冷的味道。

吞咽下去了哪些冷空气,心底里彻头彻尾地感觉通畅了些。

回首看看福寿宫,怎么觉得它就像是一只俯卧着的大兽。

张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走过它身边的人?

身上倏然一冷,苏婉珏不再犹豫。

疾步就走远了福寿宫。

“喂,在母后面前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那个丫头?”

突兀地一个小小的东西飞过来,没打中她,偏飞去了一边。

“丫头是你叫的么?太后都说了,我是你的姐姐,知道不?一点礼貌都不懂的小屁孩儿!”

苏婉珏气呼呼地捡起了那个小石子。

“你再乱来试试,看我不打你的脸?”

“你打啊,你打啊?就怕你没本事打中我!”

桥傲扬的顽劣兴致又勃然了。

实在是被他气极了,也怀着对他母后的恨意。

苏婉珏一点也没有犹豫,狠狠地就将那小石子甩了出去。

目标正是桥傲扬的面门!

“哎呀,你还真打啊?”

乔傲扬跳脚起来,闪避去了一边,边做着鬼脸,“哎哟哟,我好怕怕啊!”

眼见着那石子被打偏了,乔傲扬又张牙舞爪地气自己。

苏婉珏真的是气得眼睛都要变成绿色了。

“你……”

若不是自小就受过了淑女教育,她此刻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石子给你,再来啊!”

见着那石子又给扔过来,苏婉珏蓦然明白了。

原来这个小子是没人陪着他玩,他这是缠着自己给他找乐呢!!!

哼,被你那狠毒的母后给利用,牢牢地攥在了手中。

我已经是可怜可恨之极的人了,你还学着你母亲的跋扈,想要再戏耍人么?

配你玩?我玩得起么?

我已经是可怜可恨之极了,你还学着你母亲的跋扈,想要再戏耍人么?

想到这里,她愤然一句。

“哼,你个坏小子,你将我关在了雅趣园半夜,冻得都病了,还不够么?还配你玩?我玩得起么?恐怕命丢了,都没人怜惜呢!”

说完,她瞪了乔傲扬一眼,转身就跑。

“喂,喂,你不要跑去,其实那天夜……”

苏婉珏盛怒下,跑的速度很快。

转眼就从回廊那边的怪外处消失了。

乔傲扬颇有些抑郁地站在那里。

手中紧握着那枚小石子。

不自觉地喃喃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将你锁在里面的,是忘记了,可是,我后来去过雅趣园了,你已经不在那里了啊……”

他喃喃着……

“三皇子,太后在找您呢……”那边三顺奔过来了,边走边喊。

哦。

他懒懒地应了一声。

然后很深刻地朝着苏婉珏消失的那个拐角处看了一眼。

这才脚步缓缓地随着三顺进了福寿宫。

冬日的天气就是那么的变化无常,应了谁的心情一般。

白天还是好好的冬日暖阳,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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