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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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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不语,跟这种人最好就是什么都别说,听她发泄,妇人见我只是低垂着头似乎是不敢吭声,厉声道:“给我抬起头来,说,你是怎么勾引的主子?在我们姚府就要守姚府的规矩,主子问你话你给我好好的答。”
我抬头,没什么表情地看向她,缓缓地道:“我没有勾引主子。”
“大胆,你个小蹄子,你这是跟我叫板吗?”妇人青了脸色。
这时一直沉默地看着地兰夫人开口了,柔柔地语调,清清冷冷地,“姨娘,她现在只是管事,不是侍寝的。”
那妇人不屑地道:“傻孩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她若不是勾引了凤翼,怎么可能这么快的时间就成了府里的管事,就凭她一个奴婢能有多大的本事?再说你看她那一脸的狐媚样。”
兰馨儿专注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她很美,同自己不相上下,可是她的身上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让人觉得宁静而又坚强,像是夏日里的向日葵一般温暖。这样的女子会是一个勾引人的女子吗?怕是男人不由自主的会被吸引吧。哀伤突然袭上了心头,终究,他们之间越走越远了啊。如今他有了这样的女子在他身边,怕是他会慢慢的忘记她吧,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她与他之间到底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我看着眼前的女子盯着我陷入了深思,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解脱,似不甘又似认命,复杂的让人看不清,可是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浓浓的哀伤。看来这位兰夫人同凤翼的关系还真是复杂。
那妇人见兰馨儿走了神,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沉声道:“馨儿,这个丫头一看就不是个省事的,而且缺乏管教,把她调到兰苑来,姨娘亲自调教她。”
兰馨儿回过神,愣了愣,把她调过来,远离那人吗?又看了看一直静静的站在那的冷离,她的心忽然有些慌,一种快要失去的感觉袭卷了全身,她终究还是放不开啊。“好就依姨娘的。”
妇人得意的与吴妈对视了一眼,慢声道:“吴妈,你去跟贺管事说一声,从今儿起,这冷管事就在兰苑当差,这是夫人的命令。”
吴妈答应了一声就准备出门,迎面却见到一身蓝色锦衣的凤翼正冷着脸站在门外,阴冷地盯向她,吴妈心中一惊,抖声道:“凤、凤主子。”
第七十九章 姚府(五)
我惊讶的看着坐在上面的两个女人在看到门外的人时同样的变了脸色,同样的复杂神情。只是那妇人是惊惧中带着一股子快的让人看不见的恨,而兰馨儿的神色却是又惊又喜,又是伤心又是怨恨。我低垂下眼,女人啊!!
凤翼缓缓的走进了门厅,眼神扫过厅里的两个女人,再看到那张素静美丽而又带着些愤恨的脸庞一种淡淡的痛如同往常一样袭了过来,不带一丝的表情,他冷冷地道:“是谁要调走冷管事?”
妇人站起身让到了一边,低着头不吭声,凤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坐到了首位,只听兰馨儿轻柔地道:“是我。”没有看凤翼一眼,只是那放在外面的纤手已经握了起来。
凤翼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怎么了?兰苑缺管事吗?”
兰馨儿冷了面庞,清冷地道:“怎么?我不能调一个小小的管事吗?”
凤翼在心底一叹,从什么时候起她总是这么的尖锐了呢?凤翼拿了个茶杯倒了些茶,道:“不是不能,只是兰苑不缺管事,书斋有些事情也只有冷离才能处理,所以我看就不用调她过来了。”
兰馨儿用力的握紧拳,任凭那尖锐的指甲刺破自己的手心,怎么他现在是在护着这个女人吗?还是他已经离不开这个女人了,以前纵然他也有过别的女人,可是哪次过问过她们的事?盯着下面那依旧沉默地站着的女人,本来她并不想为难她的,可是如今,她偏要将她要过来。想至此,兰馨儿硬着声道;“我要让她来当我的贴身丫头,不行吗?还是我做为兰家的大小姐,姚府的女主人连自家的奴婢都不能用了。”
凤翼握着茶杯的手一紧,一抹怒气划过眼,她是越来越任性了,看向两边略有些得色的方姨娘与吴妈,无名火高涨,她们真的以为她们做的那些事情他不知道,以前只不过是看在馨儿的面子上不与她们计较,现在倒是让她们在府里兴风作浪了起来。凤翼冷笑道:“好啊,如果你真的要调冷管事做你的贴身丫头,那就把方姨娘与吴妈调到木斋去。”
方姨娘与吴妈均是一震,神色有些慌乱,木斋可是凤翼的地盘,那个贺坚又是凤翼的心腹,本来就与她们有些不对付,过去了还能有她们的好。想到此,方姨娘忙道:“凤姑爷,我和吴妈都不怎么识字,也不懂书籍之类的,我们去木斋能做什么?我们还是留在这里陪夫人吧。”
凤翼眼一厉,冷着声道:“不会认字,我看你懂的倒是不少,木斋除了书籍还有其他的,够你们打发时间了。”
方姨娘一呆,忙将求助的眼光望向兰馨儿,兰馨儿豁地一下站了起来,瞪向凤翼,双颊没了血色,怒道:“你是什么意思,连她们你都不放过吗?她们是看着我长大的亲人,你为了这个女人要将我最后的亲人也赶走?”
凤翼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是硬着声道:“我也是这府里的主子,怎么你身边的人却都是动不得的。”
兰馨儿气的是娇躯直颤,泪珠已然凝睫,他竟然,他竟然这样对她,只为了一个女人,他要把她仅剩的亲人也赶走,亏她还以为他对她也许还有些情份,还天天为了他痛苦,他根本就不值得,兰馨儿一指大门口,抖着声道:“滚,带着这个女人滚出我们方家的地界。”
哗啦一声,只见凤翼将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摔在地上,怒红了双眼道:“你记住了,这是姚府,你所站的也是姚府的地界,”
兰馨儿再也忍不住伏身痛哭了起来。
凤翼怒火中烧的用力一拉我出了大厅。
我小跑地跟随在凤翼的身边,手腕被捏的生疼可是却也不敢多说一声,毕竟去惹一只已然有些失控的怒狮基本上等于找死。
凤翼显然已经是气疯了一路不停的直到走到一间布满松柏与槐树的简洁院落中他才稍稍的缓过了神,走到树下的石凳上,放开了我的手,坐了下去。
我揉了揉已经有一圈红印的右手,静悄悄站在那儿,我们就这样一站一坐,直到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凤翼才冷着声道:“怎么不说话?”
我呆了呆,“说什么?”
凤翼恼怒地道:“说什么都行。”
我小心翼翼地道:“你不生气了?”
他没好气地瞪我一眼道:“怎么?你怕我生气不成。”
“很怕,一般生气的人都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人很可怕。”
凤翼斜睨我一眼道:“真是看不出来。”
我笑笑,知道他已经平静下来了,打量了一眼四周,这个院落虽大却是整洁又带着些古朴,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是大块的草坪与穿插其中的几座假山。我问道:“这里是哪里?”
凤翼淡淡地道:“这是我的院落,”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样的简洁、大气,我轻笑着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看他无可无不可的样子便说道:“从前有位老君主要选宰相!而资格须有才能;勇敢!最重要是能不怕老婆!
结果当国王说:怕妻子者站右边;不怕者站左边!大多人马上往右边跑;只剩一位外观勇敢的大将军站左边!国王非常高兴的问他原因。。。。。。。。。。。。。。他说:“我妻子说:不准我到人多的地方挤。。。。。。。。。。”
凤翼瞪着我终是忍不住的笑了开来,原本的阴郁去掉了大半,我亦轻笑着道:“好了,古代的将军尚且如此,你就不必再烦心了,让着点你妻子不就没事了。”
他苦笑地摇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的。”
我轻声道:“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至少我就能看出来夫人还是喜欢你的。”
凤翼似乎愣了愣,随即摇摇头,突然问道:“你的手腕没事吧?”
我甩甩右手,不怎么在意地道:“已经没事了,只是有点红而已,你以后再生气的时候只要说一声我会乖乖听令的。”
凤翼有些愧疚的望着那明显有着手印的纤细的手,低声喃喃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什么?”我听不清地道。
他摇摇头,“没什么,回去让贺管事把凝露拿出来给你抹上。”
我轻笑道:“贵不贵啊。”
凤翼看了我一眼,突兀地道:“你总是这样怡然、乐观吗?”
我缓缓地收起笑容,摇着头道:“不,事实上我每一天都是在受煎熬,只不过。”轻轻的一叹,有些微的认命,“再痛苦日子总是要往下过,生命中很多东西都不是我所能选择的,我只能接受,然后尽力去改变一些我能够改变的。至少这样还能看到希望。”
凤翼静静的听着,眼内闪过迷惑,眼前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她总是能让人惊奇却也让人感到宁静与温暖。如果有这样的女子在身边生命会变得更美吧。此刻他忽然有些庆幸,这样的女子是在他的府里。
与凤翼在他的宁园里说了一会儿话天色已经到中午了,凤翼还有事要出府,便命人送我回木斋,我跟着一个上了年级的仆人沿着回廊来回的走着,当路过一个有些荒凉的院落时突然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喊声,尖锐又带着些沙哑在这静寂的府中有些吓人。我皱眉道:“王伯,这声音是。”
话还没说完只见院门口突然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这种天气身上居然穿着白色的中衣,眼神散乱,见着我突然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道:“你才不配当姚府的夫人,姚府的夫人是我,是我。”说着就要冲出来,却被门口的仆人强拉了进去。只听得尖叫声一阵阵的传了过来还夹杂着一阵阵的叫喊声与怒骂声。
我的心不禁一颤,有些呆愣的站在那,带路的王伯叹了口气道:“冷姑娘,你别怕,她是咱们主子的一位妾侍,只是疯了。”
疯了啊!!!我看了眼园门,跟着王伯继续向前走,轻声道:“怎么疯了呢,看她的样子长得应该是不错的。”
王伯叹息道:“她啊,当年也曾风光过,还有了主子的孩子,风光也不少,只是后来孩子没了,可能是受不了打击,所以人也疯了。哎!跟姑娘说了吧,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府里面也不是她一个了。府里先后进来的你个姨娘都是这样,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我沉默了,这个府里真是不安宁啊,不过,隐隐地我却感到一丝希望,如果我能化解这些,如果我能让他们夫妻和好,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有一天我可以有足够的筹码要求离开,不用阴谋也不用逃离,而是光明正大的离开。
第八十章 姚府(六)
回到木斋,贺管事早已经等在门口了,手里还拿着一个蓝色的瓷瓶,见我回了来,忙迎了上去,将瓶子递给我道;“这是主子交待给你的凝露。”
我道了谢接了过来,刚一打开扑鼻而来一股子清新的香气不由得让人精神一振,涂了些到手腕上,果真是清凉舒适。凤翼倒真是有心了。我跟着贺管事进了木斋,到了偏房,已经有丫头们将饭菜送了过来,我待丫头们都撤下去了,先对贺坚行礼道:“多谢贺管事。”
贺坚微微一怔,随即摆手道:“姑娘不该谢我,要谢还是谢主子吧。”
我微微一笑道:“虽然是凤主子解了我的围,可若是没有您老人家及时的告诉凤主子,只怕我此刻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贺坚叹息了一声道:“姑娘是个有能耐的人,我也只不过是尽我的本分,姑娘不必记在心上。”
我笑笑,转而有些微的好奇道:“贺管事,不是我多事,只是我看夫人跟主子两个人的关系确实有些奇怪,若说是不好吧,可是夫人多少也有些容不得我,怕是心里还是很在意主子的。可是若说是在意吧,她句句话里含刺,对主子冷嘲热讽的,倒有几分仇人的架势。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贺坚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我忙道:“贺管事你也别误会,我也无意于打探主子们的私事,只是我看凤主子好像因为这事很是痛苦的样子,而且说实话我也有些害怕,这夫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恨上我了呢。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而且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些忙,让夫人和主子能够和好,这样我以后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贺坚长叹了口气,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向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这些事本来我这个做下人的是不该多说的,可是我看姑娘你也是个有见识的,若真是能帮主子解开这个枷锁,我贺坚必定终身感激你的大恩大德。”他说着,语音里已经有些哽咽,平复了一下情绪,他接着道:“姑娘看的不错,这夫人与主子之间的事真的是一言难尽。本来主子与兰家的当家主子也就是现在夫人的父亲有些过结,所以主子才会在姚城开姚记,并且渐渐的吞并了不少兰家的产业,可是那时候主子初来姚城,不久就在庙会上遇到了现在的夫人,当时主子并不知道夫人就是兰望的女儿,因为那时夫人恬好陪着她的娘亲将养身体在山上住了一年多,主子对夫人一见钟情,而夫人也对主子有好感,那时候的主子脾性都比现在要好的多,夫人的性子更是与现在判若两人,主子那时候人很快乐,我们都以为主子好事就要近了,而主子也确实是向夫人提出了婚嫁。可直到那时主子才知道夫人居然就是兰家的大小姐,兰望的独生女,主子为此痛苦了好久,整日里以酒消愁,我们几个下人看不下去了,就经常劝着他,渐渐的主子自己也想通了,仇恨这种事情能放下还是放下吧,主子便去了兰家提亲,刚开始的时候兰望怎么也不同意,主子便天天去,夫人也说了这辈子非主子不嫁,兰望后来就同意了,有一天晚上,兰望约主子去谈两家的婚事,主子回来心情很好,说是兰望终于同意了,可是就在第二天,兰望却死了而且死的很是蹊跷,他,他居然在一个空无一物的房间里上吊死了,而且还中了毒,手里还有主子做为两家信物的玉佩,这肯定是被人给害了,官府里的人便来查了,查来查去矛头都对准了主子,官差说主子是最后一个看见兰望的人,而且毒就是从主子与兰望谈话那屋里的茶杯中发现的,更别说兰望手里还捏有主子的玉佩。主子是百口莫辩,幸亏主子那天高兴于是在回来的途中去糖记买了些夫人爱吃的东西准备明天带过去,再加上主子也认识一些大官,这才摆脱了官府的刑狱之灾。可是就有人说了主子是会武功的人,就是来来回回也够了,毕竟这兰府的人都知道主子与兰望不和。风言风语的多了,夫人与主子有了不和,后来夫人的娘亲也因为打击太大去世了,去世之前便把主子与兰望的过节告诉了夫人,这下夫人便认定她的父亲定是被主子害了,还说主子接近她也是有目的的,可那时候兰家已经是快倒的危墙了,夫人还是同意嫁了过来,但是嫁过来却是为了报复主子,让主子痛苦。主子怎么解释她也不信,我们的话她更是不听,再加上兰府旧人也同夫人一样认定主子是凶手经常在一旁煽风点火,夫人更是与主子水火不容的。就连主子想把那些煽风点火的人掉开夫人也认为主子是心虚,又想害她们兰家的人,后来主子便一日日的变了性子,变的火爆又狠厉,可我们都知道主子心里头苦啊,要知道就连外面的人都说主子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杀了人还逍遥法外,霸了人家的产业占了人家的闺女,不是个东西。哎!!”贺坚悲愤的长叹一声,有些愤懑的道:“主子在外被人骂,在家里也不得安宁,后来娶了几个妾侍,不是死就是疯了,外人都道是主子的报应,还说主子是个克星,还有人说主子是个杀人狂,可是我们这些人却看的清楚,这里面有不少都是夫人那园里头的人做的,可主子念着旧情还是不与她们计较,只是给那些妾侍们的家里送了大笔的钱财,她们家里的兄弟姐妹主子也都帮衬着,除了梅苑的那位家人都没了,主子也一直派人照看着。主子其实是个好人呐。”贺坚已经红了眼眶。
我有些怔仲的坐着,真想不到那个凤翼居然经受了这么多,更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心地如此良善的人,放的下仇恨又能对自己的妻子如此的容忍。只是,我听说这兰馨儿嫁进府里也有三年了,这兰望的死也就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要查起来怕是不容易吧。不过,我暗自叹了口气,总要查一查吧,若是凤翼果真是良善之人,那么也许我的回家之路就平坦了许多,回家啊……,我想了一会儿,道:“贺总管,我相信你说的话,也相信主子定是不会做出杀人的事情,他定是被人诬陷的,不过要想还主子的公道,那就必须查清当年兰望倒底是被谁害死了,这事过去了这么久,官府里也没查出来,怕是不那么容易,就请你找一些当时在兰家的下人来我想知道究竟那天是怎么回事,还有,贺总管,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坦诚的告诉我,究竟凤翼与兰望有什么仇?”
贺坚略带些惊喜的看向我道:“姑娘真的要帮主子洗清罪名。”
我轻笑道:“我只是有这个打算,可是并不一定能成功啊。”
贺坚激动的道:“不管能不能成功,我先在这谢您了,您那么聪明,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必定有过人的眼光,说不定还真能替主子讨个公道呢。那我就全跟您说了,兰望年轻的时候对我们的当家主母也就是主子的母亲姚氏曾经倾心不已,只是姚主母选择了我们主子的父亲,兰望妒恨在心,后来故意使记陷害了主母与老爷,虽然两人逃过了那一劫,可是却落下了病根,没过几年先后就去了,所以主子才要回来找兰望抱仇的。”
我点头道:“怪不得呢,那你有时间就先去找以前兰府里的下人吧。”
贺坚点了点头,答应了。
没过一天,贺坚就找来了三个以前在兰府里当差的人,他们三男一女,都已经离开了兰府了,不过当时倒都是当差的。贺坚给了他们每人二十几两银子,于是他们每个也便都是知无不言了。
我先问他们道:“你们都是兰府当差的人,当年兰老爷出事之时可曾还有别的访客来过?”
那几人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答道:“回姑娘,没有了,小人当年是府里门房上的,那日里送走了凤少爷的确实没有人来过了。”
我微皱眉道:“那送走凤少爷之后,你们可曾发现老爷有何异常?”
那站在下面梳着妇人髻的女子开口道:“没有,那天是我收拾的桌子,当时老爷说累了,让我明天再收拾,就回里面的屋子睡下了。没什么异常的。”
我沉吟道:“那你们说说老爷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发现的。”
四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安,过了一会儿,才有一男人道:“是这样的,那日里老爷本来还要去张府里谈生意,前一天都说好了的,老爷还特意嘱咐叫人备的礼品呢。可是日上三竿了老爷还不出门,管事的怕耽误了事情,就去叫门,可是怎么叫也没人开,于是就推开了门进了去,就见后窗户大开着,里面没有一个人,问了当差的人没人见老爷起来过,可约好的时间马上就快到了,管事的就让人满府里去找老爷,可是找遍了也没人见到老爷,又问了门上的人,也说没见过老爷出去,管事的慌了,忙派人去告诉了小姐,小姐就命人全府的找,后来,后来张全就在、就在库房里发现了老爷悬梁自尽了。”他抖着声,有些说不下去,旁边的男人白着脸接着道:“就是我发现的,当时我看库房的门紧闭着就推了推,没想道一推开就见着、就见着老爷、老爷他悬在半空中,脖子上挂着白绫,脸上的表情、脸上的表情狰狞,好像是不甘又好像是不信,好似愤恨又好似伤心。那神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老爷是死不瞑目啊。”
我想起贺坚说的,于是问道:“那间屋子可有什么与往日不同的地方,可有什么东西?”
张全想了半天,皱眉道:“没有,那是个空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那几天天有些阴地有些微的潮,官差们也找了半天,除了老爷手里那个玉佩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我锁眉道:“你们老爷可曾与别府上的人有什么过节。”
几人摇头道:“具体的我们做下人的就不知道了,可是在府里的这些年看着老爷跟别府的人都没什么过节,老爷是姚城的首富,为人也算的上是和善,没见过和人有什么大仇了,只除了,只除了”他们看了看我和身后的贺总管,硬着头皮道:“只除了这府里的凤少爷。”
“噢??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年轻的妇人道:“我当年在兰府里的时候常见老爷的起凤少爷总是恨恨的,还为了凤少爷与小姐的事情骂了小姐好几次,后来好似是府里的生意越来越不好了,才答应了婚事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问道;“那么兰老爷和府里的管事、下人有没有什么过节?有没有重罚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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