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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略-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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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又要做出这种种事情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赵天朗也有些怅然,而青瑶心里却极不高兴,她在替她的婆婆不平。赵天朗不在家的这三个月,青瑶和王妃的感情急剧升温,庆亲王妃有时也会和青瑶讲起当年的事情。
  青瑶听的越多,心里便越气。的确,当初是先皇和先皇后硬压着庆亲王爷的头皮逼他娶了正妃。可是洞房花烛并没有人逼他吧,他既然也为王妃所动,与她有了夫妻之事,为何却又那样狠心的对待结发妻子。
  要杀了身怀六甲的正妻,为的就是给有可能难产的小妾出气,这是青瑶听到过最不可思议最荒谬的事情。这还是人做的事情么,小妾怀的是孩子,难道正妻怀的就不是,那可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啊!
  原来庆亲王妃曾经含恨带怨的告诉青瑶,“当年我怀着天朗已经七个多月了,柳氏突然发动,你父王疑心是我做了手脚,拿着宝剑冲到我的房中,要剖出我腹中的孩儿为他的宠妾出气,娘便彻底死了心,瑶瑶,若不是娘要守着天朗,保护他平安长大,娘只怕早就寻了短见。”
  自从听过这一番话之后,青瑶极为心疼她的婆婆,对她百倍呵护,直想把庆亲王妃曾经缺失的爱全都弥补回来,虽然青瑶不能全部做到,可是青瑶一直在向这个方向努力。
  听到庆亲王爷借酒遮脸装疯卖傻,青瑶便对庆亲王妃说道:“娘,时候也不早了,您最禁不得酒气,媳妇服侍您安置吧。”
  庆亲王妃轻轻点头道:“好,天朗,你带人送你父王回去,着他好好服侍着。”
  赵天朗忙应了一声,庆亲王妃向半醉半醒之中的庆亲王爷微微福身后便在青瑶的陪伴之下走了。
  庆亲王妃一走,庆亲王爷半眯的眼睛便睁开了,因为屋里并没有其他人,庆亲王爷便皱着眉着借酒盖脸,对赵天朗说道:“天朗,你管管你媳妇,她是你的媳妇,又不是你娘的,整天缠着你娘算什么。”
  赵天朗今天刚刚回到家,这三个月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完全不知道,因此庆亲王爷这话说的赵天朗有些糊涂,他只当是他的父王说的醉话,便也不往心里去,高声叫孟兴等人进来,服侍着庆亲王爷回小佛堂,自然他也得跟着送一回,可是一到小佛堂,赵天朗命人去煎了醒酒汤,又交待了孟兴一回,便急急的回了轩华园,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他的那股子粘乎劲儿且没过去呢。
  赵天朗回到轩华园之时,青瑶已经先回来了,赵天朗一进屋子便听到净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赵天朗浑身顿时一紧,他立刻回身关好房门,放轻了脚步往净房方向走去,边走,他边飞快的扯开外袍的带子,将袍子随意一扔,便悄悄掀起帘子湘妃竹帘,蹑手蹑脚的进了净房。
  青瑶初嫁过来的时候就被告知,她在卧室的时候任是哪个丫鬟都不许进来,丫鬟们要进屋来收拾,必得找主子都不在房中的时间。是以青瑶完全不担心自己正洗着澡会有“登徒浪子”闯进来。毕竟她还以为赵天朗会被他的父王缠住,一时半刻且回不来呢。
  惬意的哼着不成调儿的小曲,青瑶玉臂轻舒,将水瓢高高举起,一脉水线从胸前冲下,在雪峰处分做两股,顺势而下之后还有几患水珠儿在雪肤玉肌之上滚动,看得赵天朗立时直了眼,他干干的咽了一口口水,再也克制不往自己,大步走到青瑶身边,一双大掌凭空而降,吓的青瑶尖叫一声,一手抄起浴桶旁边搭着的浴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上自己的身体,而另一手飞快的擒住赵天朗的手腕反手一拧……
  赵天朗怎么都没有想到青瑶的反应如此迅捷,一时不察便让青瑶擒了个正着,虽然青瑶的用力不小,可是对赵天朗来说这点儿力气还是不够看的,不过他却假意倒抽一口凉气,夸张的叫道:“疼……疼……是我,瑶瑶你快放手。”
  青瑶定睛一看,忙飞快的松了手,先将浴袍的带子系好,方才以手拍着胸口嘟着嘴嗔道:“子纲你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赵天朗原本想解释来的,可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着青瑶的手移动,浴袍被水浸湿,效果比什么都不穿还惊人……
  于是乎,青瑶又被吃了。长夜漫漫,赵天朗有足够的时间和青瑶极尽缠绵之能事,反正青瑶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回被赵天朗送上无尽的巅峰……直至在赵天朗的怀中沉沉睡去。
  等青瑶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她这段时间养成的生物钟被赵天朗彻底打破,看到满身清爽一脸满足的赵天朗伏在枕上看着自己笑的象只偷了腥的猫儿,青瑶不由郁闷极了,明明她也有练功,身体底子也够扎实,却依旧被赵天朗累的腰酸背疼腿抽筋,难道她缺钙了?
  赵天朗笑的越得意,青瑶便越郁闷,只没好气的撵道:“你还不出去,我要起床啦。”
  赵天朗伸手向后摸索片刻,拽出一套玉色的软罗中衣,笑着说道:“小的这就伺候世子妃娘娘起身。”
  青瑶的脸腾的红了,只一把抢过中衣,不想因动作大了些,又让赵天朗饱览一抹春光。
  赵天朗知道不能再逗青瑶了,再逗她就真的恼了,于是起身边向外走边笑道:“好,我出去等你,瑶瑶,我已经打发秋素去娘那边说了,你不用着急,慢慢穿就行。”
  青瑶一听这话真急的,拥被坐起抓起赵天朗的枕头丢了出去,咬牙叫道:“赵天朗,我什么人都被你丢光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因起的比平时迟了些,青瑶只扔了赵天朗一枕头后便匆匆起身梳洗,再也不理赵天朗。还将小满和香如叫进来帮她梳妆,在两个丫鬟的通力合作之下,青瑶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只喝了一温茶水便急急快步走出门,来早餐都来不及用。
  赵天朗见青瑶如此着急,便上前来笑着劝道:“瑶瑶不打紧的,真晚不了。”
  青瑶横了他一眼嗔道:“昨儿不是说好了要陪娘进宫的么,怎么不晚?”
  赵天朗嘿嘿笑道:“又不是被皇后娘娘传诏,横竖是咱们自己递牌子,早一会晚一会儿不打紧,瑶瑶你放心吧,娘一定会体谅我们的。”
  青瑶没工夫和赵天朗斗嘴,急匆匆的冲到安澜园,还没有进房便遇上周嬷嬷,周嬷嬷上前笑着福身请安,直说王妃娘娘昨天夜里走了困,到了天快亮之时方才醒过来,这会子正在起身。
  青瑶不由一愣,她知道婆婆是个生活极有规律的人,怎么会突然起的迟了呢?青瑶只当是王妃身子不舒服,忙急切的问道:“怎么,是娘的身子不舒服么,怎么也不快些来告诉我,我好派人去请华医政。”
  周嬷嬷听到世子妃如此关心王妃,心中很是高兴,她想起方才王妃娘娘的吩咐,便忙摇头笑道:“世子妃娘娘请放心,娘娘并没有不舒服,只是因为世子爷归来心里激动,是以夜里才走了困。”
  周嬷嬷口上是这么说的,可事实却是庆亲王妃刚才听赵天朗打发来的秋素的告假,便知道儿子媳妇昨夜闹的狠了,早上难免有些个起不来,她是为了避免青瑶的尴尬才特意命周嬷嬷在院子里守着,免让青瑶心里有压力。
  青瑶一想这个说法的确合情入理,便信以为真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今天晚上娘入睡之前要进一盏淮山小米粥,就是能安助眠入睡的。
  周嬷嬷忙笑着应了,引着青瑶往王妃的房间行去。她走的慢,青瑶只得也走慢些,进了房间之后青瑶果然见王妃坐在妆台前,进宫的大衣裳已经穿好了,可头发却松散的披在肩后,银铃正拿着玉梳给王妃梳头。
  庆亲王妃从镜中看到青瑶那张极润泽的小脸,不由满意的笑道:“瑶瑶,快过来帮娘挑头面。”
  青瑶快步走上前,在妆盒里选了一会儿,选出一套赤金点翠镶蓝宝石头面,这是一套以牡丹为主题的头面首饰,主体为一顶以硕大蓝宝石雕成牡丹花型的精美金冠,赤金与蓝宝石的相互辉映光泽让佩戴之人完美的融高贵与清丽与一体,特别在这已经热起来的初夏,更是能够凭添一脉沁人心脾的清凉。
  庆亲王妃看了青瑶的挑选,笑着说道:“我们瑶瑶就是有眼光,就梳海棠髻吧。”
  银铃屈膝应了一声,便细细的梳理起王妃那如云的秀发。
  发髻梳好,青瑶为婆婆戴好赤金点翠镶蓝宝牡丹金冠,又别出心裁的将赤金托镶细碎火钻的细小花钿沿着海棠髻花瓣边缘次第簪了几枚,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庆亲王妃的头上,给王妃晕上一层淡淡的光华,高贵之中又不失柔和清雅,让一屋子的人都看直了眼,这才王妃的气度!
  庆亲王妃看着镜中的自己,也笑了起来,对青瑶轻轻说道:“瑶瑶,娘让你这么一打扮,可比先前精神了许多。”
  青瑶甜甜笑道:“是娘底子好,媳妇可没做什么。”
  庆亲王妃自妆盒中拈出一枚以整块石榴石雕成的腾云飞凤坠三串水滴型红宝石步摇对青瑶笑道:“瑶瑶,你头上的凤钗颜色有些暗了,要炸一炸才好。换上这一枚,你小人儿家家的,不可太素净着。”
  青瑶躬身称谢后方才双手接过步摇,站在一旁服侍的金铃忙上前为青瑶取下头上簪着的赤金累丝攒珠凤钗,戴好王妃给青瑶挑的腾云飞凤步摇,庆亲王妃上下细打量一回,方满意的笑道:“这样就好多了,瑶瑶,这阵子天朗没在家,你也没心思添置首饰,赶明儿叫他陪你去多选一些。”
  青瑶不好意思的垂了头,这阵子赵天朗不在家中,她还真有些个日夜思思懒梳妆的意思。
  婆媳两个收拾停当,青瑶忙又问道:“娘,是这会子就进宫还是用了早饭再进宫?”
  庆亲王妃猜到青瑶没有用过早饭,便笑着说道:“自是要垫垫肚子再进宫的,宫里的宴席,谁能真的吃饱呢。”
  娘儿俩个加上后脚追过来的赵天朗一起吃了早饭,又用香茶再三漱了口,方才起程往宫里去。
  庆亲王府递的牌子从来不会被驳回,庆亲王妃带着青瑶直接去了坤宁宫,而赵天朗打听得皇上正在见大臣,便轻车熟路的去了他从前在宫中之时常住的东篱精舍。这里也是从前六皇子还没有开府建牙之时在宫中的住所。
  东篱精舍中,留下了赵天朗太多太多的童年记忆。他信步走入东篱精舍,看到院中那株垂柳,赵天朗不由笑了起来,当日他和赵天翼傅城垣王乾四人象四只猴子一般爬到树上,藏在浓浓绿荫之中,为的就是等他们的六哥来树下读书之时好吓他一大跳。有一回他们在树上闹的动静太大,六皇子还没有到树下之时就听到树上的动静,六皇子大喝一声,吓的王乾忽然打了个哆嗦,竟将他从树杈上挤下来,若非他六哥反应够快,只怕那一摔,他摔不死也得摔成个残废。
  手抚着足要两个合围才能抱过来的大柳树,想着童年时兄弟们之间的亲密无间,赵天朗不由叹了口气,从前日子并不好过的时候,大家兄弟同心,没有什么不能一起而对的,怎么如今日子好了起来,这心反而渐行渐远,竟到了心里有话不能说的地步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赵天朗抬头看看大柳树,仔细找了许久,才找到了当初他们兄弟几个在大柳树上刻的字,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树上的刻痕也不再那么清晰可辩,只从前刻在树根处的刻痕已经长高了一丈多,若不是纵起身子抱住树干认真查看,赵天朗几乎已经看不到了。
  赵天朗不禁低低叹息一声,仿佛那道刻痕就象他们兄弟几个和皇上的关系,难道那份情义真的会随着时光而流逝,赵天朗忍不住用力摇头,想用力挥去脑子里的这个念头。他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在大柳树下六皇子曾经坐着读书的石鼓凳上坐定,赵天朗怅然若失,定定的看着垂下来的条条柳枝,喃喃念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旁边伺候的小太监不解赵天朗之意,只死死的将赵天朗吟的诗硬生生的背下来,他可负有将世子爷一举一动都回禀给皇上的重任。
  在御书房的皇上见诏见完大臣之后,便听了由那小太监传回来的话,听罢那四句诗,皇上的神色变的很奇(提供下载…fsktxt)怪,小太监也不敢多问,见皇上无声的挥了挥手,便悄没声儿的退了下去。
  这个小太监当然不知道,这那咏柳之诗就是当今皇上一个字一个字教赵天朗念的,那时候赵天朗才刚三岁,只听他念了一遍就能流利的背诵,让刚刚成亲的皇上提前体会到了那种为人父母的骄傲。
  “天朗还是想着朕的。”皇上很欣慰的轻声说了一句,便高声说道:“来人,摆驾东篱精舍。”
  皇上到东篱精舍之时,赵天朗已然上了树,他坐在树叉之上,折下几茎柳条编成一个花环,见到皇上来东篱精舍,赵天朗忙拿着花环从树上跃下,将花环送到皇上的面前,笑着说道:“送给六哥。”
  皇上终于笑了起来,他伸手接过花环,笑着摸了摸赵天朗的头,将花环戴了上去,用哄小孩儿的语气笑着说道:“天朗戴着玩吧。”
  赵天朗心中一热,立刻说道:“这个是专门给六哥编的。”
  这差了十多岁的堂兄弟两人说完这番对话,相视大笑起来,方才这一幕,曾经发生在十五年前,那是赵天朗第一次学会自己爬树,便折了好些柳枝编了一个奇丑无比的花环,却执拗的非要送给六皇子不可,六皇子不收都不行。
  这样温馨充满情意的回忆让兄弟两人的心都异常柔软起来,皇上将落于赵天朗肩头的柳叶摘下,用极亲近的口气说道:“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还这么淘气不省心,你都多大了还上树,也不怕你的小侄儿们笑话你。”
  赵天朗搔搔头嘿嘿笑道:“没事儿,侄儿们反正也没在这里,他们又没瞧见。”
  皇上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你啊,让朕说你什么好!”
  赵天朗嘻皮笑脸的说道:“皇上六哥,您不好说就别说了吧。反正臣弟的耳朵硬性子顽劣,您又不是不知道。”
  皇上弹了赵天朗脑门一记,笑骂道:“你还有脸了。都是朕惯的你不象样子。说吧,今儿来找朕有什么要紧之事?朕还以为你这几日会在王府里足不出户,不想你倒递牌子进宫来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赵天朗倒也实在,对皇上是一点儿也不隐瞒,直接了当的说道:“回皇上六哥的话,臣弟是送娘和媳妇进宫来给皇后六嫂请安的,顺便求皇后六嫂帮臣弟向皇上六哥讨个情。”
  皇上挑眉看着赵天朗,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便问道:“讨什么情,你小子能耐大了,还用的着别人帮你讨情?”
  赵天朗嘿嘿一笑,脸上略带了一点儿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皇上六哥,臣弟在成亲之前答应带瑶瑶回去住对月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成行,臣弟想……”
  说到这里,赵天朗故意拉长了话音,偷眼观察皇上的脸色。可是皇上到底是皇上,纵然泰山崩于前都会面不改色,何况是只听了赵天朗一个小小要求,那更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只是静静的看着赵天朗。
  瞧着皇上不接着问,赵天朗只得自己上赶着交代,“皇上六哥,臣弟想请一个月的假。”
  皇上瞪了赵天朗一眼,闲闲的说道:“你还用的着向朕请假么?天下之大,你赵天朗想去哪儿便能拔腿就走,朕还能把你这双狗腿打折不成?”说到后面,皇上的语气里透着明显的怒意,这反而让赵天朗心里有了底。
  昨日进宫之时,皇上对他笑容可掬,让赵天朗心里一直不踏实,皇昨日皇上的笑容太过程式化太过疏离,反不如这样向他发脾气更人放心。
  “六哥,臣弟那不是……反正臣弟干都干了,皇上六哥,您要是心里真的气不平,干脆您胖揍臣弟一顿,臣弟保证不还手不叫疼,您只揍,揍到六哥觉得出气了为止。”赵天朗向皇上凑近了些,带着明显的一脸讨好笑着说道。
  皇上气的怒哼一声,袖子一甩便往屋里走,赵天朗见状忙跟上前,岂料皇上半路忽然转身,喝道“除了庆亲王世子,其他人都退下。”
  跟着伺候的大小太监们忙都悄没声儿的退到东篱精舍之外,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在宫里的生存秘诀就是不该听不听,不该知道的坚决不知道。这会子显然皇上要让他们选择性失聪,那就装会儿聋子吧。
  赵天朗凑近皇上,皇上忽然伸出手来拧住赵天朗的耳朵,将他扯到屋子里。皇上的手劲儿很是不小,疼的赵天朗直咧嘴,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进了屋子皇上方才松了手,瞪着赵天朗低声喝问道:“天朗,你念着兄弟之情去西番找煦之,六哥不怪你。你本就是性情中人,定然不能眼看着熙之下落不明,只一杆长枪代替他回京。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连你六哥也瞒着,天朗,六哥待你如何,难道你心里不知道?”
  赵天朗被皇上说的耷拉了脑袋,若是皇上暴揍他一顿,赵天朗自问受的起,可是皇上对他展开感情这般的温情攻势,这就让赵天朗有些个受不住了。
  皇上又说道:“天朗,你要去找煦之,不管因为什么,只要你和朕说一声,朕会不让你去么,你自己想想,从小到大,你要做的哪一件事朕没答应你?远的朕不说了,只说这两年,你要自己选媳妇,朕依着你,还帮着你把王叔气的够呛,你说不要小妾,你可知道朕替你挡了多少?若非朕替你挡着太后,你的小妾足能排上一长队。你要放假,朕依着你,你倒看看,似你这个年纪的世子,有谁能如此的悠闲?谁不在兢兢业业的当差……”
  皇上说一句,赵天朗的头低一分,及至后来,赵天朗被皇上说的无地自容,只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皇上极为了解赵天朗的性情,知道不能再说下去,再说下去赵天朗脸上挂不住,铁定要毛。于是皇上长长叹息一声,将手搭在赵天朗的肩上,扳直他的身子,不无感伤的说道:“天朗,自从朕继皇位之后,兄弟们便和朕疏远了,朕心里难受啊!”
  赵天朗心中也难受,抬头看着皇上,一口话不经大脑便冲口而出,“皇上,臣弟心里也难受,六哥自从当了皇上,就不象从前的六哥了。”
  皇上心中暗喜,逼出赵天朗的心里话就是他今日的主要目的,他知道赵天朗一旦开了口,便会一点儿不留的说下去。
  “皇上?六哥?我这会到底把您当皇上还是当六哥!”
  皇上没好气的拍了赵天朗后脑勺一记,粗声说道:“你自己说呢?朕是皇上,也是你六哥,把憋在你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吧,也不怕憋死你!”
  赵天朗很认真的看着皇上,很认真的说道:“六哥,从前您没当皇上的时候,我们兄弟五个多好,您是我们五个当中最年长的,我们都听您的,相信您胜过相信自己,说实话,六哥,你要我们去死我们都不会有一点点迟疑。”
  皇上回想当初,沉沉点了点头,赵天朗这话说的没有错,的确是这样的。当初兄弟几个一起到围场狩猎,忽然有一头吊睛白额大虎从林中扑出,傅城垣和赵天朗还有王乾三人立刻将他和赵天翼挡在身后,傅城垣还将赵天朗硬推到他的身边,和王乾两个人奋不顾身的扑向那头猛虎。当然他和赵天翼赵天朗也不肯傻站着,合兄弟五人之力杀死那头猛虎,为了纪念这段经历,他还特特将那张老虎皮分为五份,每个兄弟,让他的妻子亦既现在的皇后娘娘做了五件虎皮背心,一个兄弟一件。
  记得当时杀死那头猛虎之时,他只有二十四岁,晋王赵天翼十八岁,傅城垣十三岁,王乾十一岁,赵天朗才刚满八岁。他们五个奋力搏杀猛虎之后,大家的腿都软了,围着死老虎坐了许久方才站起来。
  后来六皇子一直在暗中调查,当时跟着的侍卫之所以没有及时出现,完全是有人事先安排的,为的就是让这头猛虎杀死他和赵天翼,剪除他们两个对皇位最有冲击的皇子。可惜六皇子虽然查出幕后真凶,却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而不得不咬牙忍了下来。这一忍便忍到了去年年底,在十二年之后,皇上才干脆利落的报了这暗害之仇。
  想起往事,皇上脸上的神色温和了许多,他虽然是奉先皇遗诏继的位,可是在这之前若没有王叔庆亲王爷还有这一干兄弟的扶持,先皇也未必就一定择了他为继承人。当时先皇看重的,除了他自己本身的能力之外,不就是他得兄弟之心,对兄弟们亲厚么。
  “六哥,从过去到现在,臣弟等人的心思都不曾变过,九哥与臣弟,还有煦之和神萍,我们几个只想做贤王与良臣,共辅六哥成就大秦万世之基业。”赵天朗极是动情的说出这一番话,然后便目不转睛的看着皇上,等着他的回应。
  皇上深深点头道:“天朗,六哥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们的忠心,若是我连你们几个都不信,还能信谁去?可是天朗,你还年轻,你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设若有一天为情势所迫,纵然是无心,却也……天朗,你是六哥一手带大的,六哥在你身上用的心思,比在允昭身上还多些。六哥想要你一句承诺,你能给六哥么?”
  赵天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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